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思舟洛子衿的女频言情小说《半生漂泊,归处心安顾思舟洛子衿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凛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子衿为了联合药店的事,每天天没亮就起来忙,可眼下商会年宴又快到了。往年的年宴,洛子衿都是和顾思舟一起去的。现在谁人不知他们的婚姻名存实亡,顾思舟都快到了要将她斩草除根的地步。年宴当晚,大门徐徐敞开。林采星紧扶着洛子衿,带着她往前走。其他人见状,交谈时的嗡鸣瞬间消失,接着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洛子衿不愿听那些闲话,便借口身体不适,来到二楼阳台吹风。“听说你现在专门研究中药皂。”身后响起顾思舟的声音。他慢慢走到洛子衿身旁,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光。“为了笼络药铺,不惜变卖家产,你倒是够狠。”“不狠又怎么能从顾先生手里活下来。”洛子衿望向他——今日的顾思舟将头发都梳到脑后,露出了光洁的额头,身着剪裁合身的定制西装,衬得身形极为完美。她猛一晃神...
《半生漂泊,归处心安顾思舟洛子衿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洛子衿为了联合药店的事,每天天没亮就起来忙,可眼下商会年宴又快到了。
往年的年宴,洛子衿都是和顾思舟一起去的。
现在谁人不知他们的婚姻名存实亡,顾思舟都快到了要将她斩草除根的地步。
年宴当晚,大门徐徐敞开。
林采星紧扶着洛子衿,带着她往前走。
其他人见状,交谈时的嗡鸣瞬间消失,接着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洛子衿不愿听那些闲话,便借口身体不适,来到二楼阳台吹风。
“听说你现在专门研究中药皂。”
身后响起顾思舟的声音。
他慢慢走到洛子衿身旁,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光。
“为了笼络药铺,不惜变卖家产,你倒是够狠。”
“不狠又怎么能从顾先生手里活下来。”
洛子衿望向他——
今日的顾思舟将头发都梳到脑后,露出了光洁的额头,身着剪裁合身的定制西装,衬得身形极为完美。
她猛一晃神,想到了他们的初遇,也是在这样的宴会上。
那时,所有人都对顾思舟敬而远之,偏偏只有她觉得他有意思。
想来都是自己种下的孽果。
“你和林采星整日在报社厮混,也是所谓的‘计划’?”
听不出顾思舟的语气,却让洛子衿想起了一些事。
“你知道我在报社发现了什么吗?”
“符禾从未在人前露面,但却有个传闻,说见他得带上年轻男性。”
“说明符禾对女人不感兴趣。”
顾思舟闻言,没说话,只默默回视。
“你曾说方芜的孩子是符禾的,你也知道我这辈子最恨别人骗我......”
顾思舟蓦地开口:“你生不出,我自是要找她。”
这话一出口,洛子衿心里最痛的那根刺彻底被拔了出来。
似是连带着鲜血涔涔涌出,一路刺激到她的泪腺。
所有事情的起因,都是三个月前她所受的枪伤,伤及腰腹,再不能生育。
眼角滑落点点泪滴,洛子衿冷喝的嗓音如冰爆般开裂:
“你滚——!”
话虽强硬,她却泪如雨下。
那道她不敢提及的伤疤被顾思舟硬生生揭开,洛子衿几乎连唤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顾思舟仍站着不动,甚至满脸复杂的模样,洛子衿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她擦干眼泪,跌跌撞撞地跑到一楼,突然发现侧门框上趴着个身形肥胖的男子——
是陆大海!
洛子衿不敢置信那纱厂中携款潜逃、下落不明的厂长,竟赫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顾思舟跟了上来:“我没说你可以走......”
再一转眼,洛子衿已经提裙迈步,越过他朝着陆大海追了上去。
肥胖的背影混入街道人群,模模糊糊的,总是和洛子衿保持着一段距离,让她怎么也抓不到。
看着周遭的人越来越少,洛子衿隐隐感到一丝不对劲。
直到追到海港口的一所废弃工厂里,心中那份不安达到顶峰。
偌大空荡的工厂里除了自己以外别无他人。
而顾思舟紧追不放,终是也赶了上来。
他拉扯过洛子衿的手腕,厉声道:“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你这个疯子,快放开!”
洛子衿想挣脱他的束缚,不料工厂上方轰隆一声巨响,竟从天而降一个巨大的铁笼,将他们二人牢牢困住!
顾思舟的神情逐渐变得复杂,正欲张嘴,就被从工厂门口走进来的一个男人打断了。
“豪商之女,药王之子,也不过如此。”
男子笑容狰狞。
“到底都是要落入我符禾的手里。”
洛子衿与顾思舟自年少成婚,一直是整个上海滩都艳羡的夫妻。
一次,二人遭歹徒埋伏,洛子衿为救顾思舟,受了重伤。
顾思舟见此心疼,找来与她样貌相似的女子,替为“顾夫人”。
“子衿,她叫方芜。”
“以后外出事务,就让她替你去吧,我不愿你再受伤了。”
自那之后,只有顾公馆的人才知,这家中有了两位女主人。
白天,顾思舟带着方芜出席各种社交场合,扮演着夫妻。
夜晚,他又回到卧房,和洛子衿耳鬓厮磨。
可是日复一日,洛子衿忽然发现。
在顾思舟心里,这替身替着,竟早就以假乱真了。
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洛子衿彻底心死,离婚出国,决定重新开始。
可多年之后,那本该与方芜成婚的顾思舟,竟飘过大洋彼岸,跑到她的住所,哀声恳求:
“子衿,我这辈子都只会有你这一个妻。”
“求你跟我回家吧,求你......”
......
上海滩,警察厅。
送方芜出国的第二天,洛子衿在停尸间见到了她。
白布盖着微微发胀的身体,一张脸惨白得吓人。
顾思舟站在旁边死死攥着一封信,信末尾赫然签着洛子衿的名字。
他质问道:“是你非要送她走的?”
洛子衿垂眸:“是。”
“我倒从来不知道你是如此蛇蝎心肠之人!”
偌大寒洌的停尸房,似乎都因顾思舟这声怒吼而变得沸热起来。
他双目猩红,几近歇斯底里。
“你明知道我和芜儿只是逢场作戏!”
“她作为你的替身,替你受了那么多伤,你居然伪造我遇袭的信骗她上船送死?!”
顾思舟愈发激动起来,身子颤抖得厉害。
“妒妇,你好狠的心!”
洛子衿被吼得脑袋嗡嗡作响。
她喉咙发紧道:
“思舟,我是想送她出国,但并非想要害她。”
只因她发现他们二人已经不仅仅是在逢场作戏了。
“我安排了下人护送,不懂她为何会独自登上别的轮船。”
“对这封信,我更是一无所知。”
顾思舟眼里都是怨鸷:“信和尸体都在,你还想狡辩?”
正当时,有两位巡警走了进来
“顾太太,您需得配合我们的调查。”
因方芜的随身衣物中,有与洛子衿相关的诱导死亡信件,她便成了这具命案的重点嫌疑人。
......
询问结束,已是深夜。
洛子衿走出警察厅时,顾思舟的车仍停在门口。
他竟没有走么?
洛子衿心中涌上一股暖意,低头钻进了车内。
些许烟雾缭绕,顾思舟的脸在车内忽明忽暗。
“你认罪吗?”
他目视前方,并不看她。
原来,并非信任,而是迫切想知道她是否认罪。
洛子衿自嘲冷笑,深呼吸一口气。
“我没有做过的事,我不认。”
气氛再次凝滞。
“芜儿被你害死,你竟连一滴泪都没有。”
“洛子衿,我今天算是重新认识你了。”
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车停在了巷口。
顾思舟语气冰冷:“下车,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洛子衿抿了抿唇,点头。
似赌气一般。
“我也不想多见你。”
顾思舟一听,手关节都僵住了,紧紧捏成了拳头。
他转头瞪着洛子衿,就看见她用力关上了车门。
洛子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等到走回顾公馆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管家看到洛子衿把高跟鞋扔到一边,这才发现她居然是光着脚走回来的,惊讶地喊了声:“太太......?”
洛子衿摆了摆手:“没事。”
顾思舟站在洋馆的二层,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明天你就回自己的公馆住。”
洛子衿听了,身子猛地一僵。
脚底的疼都比不上心里的疼。
“顾思舟,你知道我回去意味着什么吗?”
顾思舟眼神凶狠,艰难启齿:
“那你害死芜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已有了身孕!”
“顾先生可真是情深义重,姨太太入葬都能有这般阵仗。”
一旁有人感叹。
“不是姨太太,她就是我的夫人。”顾思舟陡然开口。
听了这话,洛子衿手指攥紧,指甲都要陷入肉里。
她不想再看顾思舟那副望着遗像悲痛欲绝的表情,转身走到了窗边。
“这个顾思舟真不是个东西,替身替出感情了,这么做又是将你至于何地?”
闻言,洛子衿抬眼,见说话的人是林采星。
林采星是她的青梅竹马,也是《国民报刊》报社的总编,在整个上海滩就没有他不敢报道的事,情报网遍布四处。
“方芜死得蹊跷,我现在被警察厅监察,行动受阻,有些事大概是要你帮我去办了。”
洛子衿嗓音压得很低。
“这世道,真是一步错便步步错。”
说着,眼角不自觉蓄泪。
林采星朝她伸出手:“子衿,你哭了......?”
话音未落,就听“砰”的一声巨响!
两人之间的窗户应声碎裂,玻璃碎片划伤了洛子衿的肌肤,鲜血染红了领口。
巨响后,余留一室死寂。
随即,哗声四起。
“先生!”郑副官骤然失色。
顾思舟是军校出了名的神枪手,若不是他刚才故意打偏,那一枪定会要了其中一人的性命!
洛子衿冷冷地望着自己的丈夫,手指自己胸口,眼里没有一丝光亮。
“你若是想杀我,记得瞄准位置,下次别再打偏了。”
雨越下越大,室内的气氛也压抑得令人可怕。
“太太别生气,先生不是......”郑副官眼见场面难以收拾,正要打圆场,却被顾思舟打断。
“的确。”
顾思舟冷峻的脸庞渗着寒气,他把枪口缓缓对准洛子衿眉心的位。
“我现在就想一枪崩了你。”
林采星向前一步挡在洛子衿身前。
“顾先生,你这是伤心过度,疯魔了?”
“林大总编,你最好有自知之明,”顾思舟讽刺,“你整日与我夫人厮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的夫人。”
洛子衿冷笑:“你倒是懂得恶人先告状,要想我让出顾夫人的位置直说,犯不着给我扣这顶帽子。”
“洛子衿,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吗,是你,害死了芜儿!”顾思舟又看向林采星,“还有你,想必也出了不少力吧?”
“顾思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洛子衿只觉后背发凉,那些或嘲弄或探究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她知道,之前就有人传言,林采星以报社总编的身份压下了方芜的死因。
虽然这只是谣言,她不想做多解释,
可如今从顾思舟的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今日上海名流绝大多数皆聚于此,顾思舟直接开枪,公然问罪,致顾洛两家颜面于不顾。
他这是真信了那些不实的传言,要彻底和她撕破脸!
寒意渗入骨髓,通向四肢百骸。
一颗心,却疼痛得剧烈。
就算以前她和顾思舟感情亲密的时候,也没见过他这么不管不顾的样子。
现在,他真的爱方芜爱得这么深吗?
“是我太傻了,还以为你只是因为愧疚,才补偿了她一个二夫人的身份......”
“洛子衿!”
顾思舟闻言也变了脸色,他疾步过来,一把将人拉近,眼里满是失望与责问。
“事到如今,你真不认为自己错了?”
“我确实错了。”
洛子衿死死盯着那双曾令自己魂牵梦绕的眼睛。
“错在答应你给我找替身,错在信了你跟她只是逢场作戏!”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打在洛子衿的脸上。
她捂着脸,不怒反笑。
原来年少情深,也可以走到相看两厌,唯余失望。
“什么!”
剑拔弩张之时,一道惊呼声从不远处传来。
原本站在棺椁旁的下人此时满脸惊恐,频频后退,手指着半掩的棺木盖,嘴里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方、方......二夫人她......”
“芜儿怎么了?!”
顾思舟赶去,正听见下人惊恐道:
“二夫人不、不见了!”
方芜不见了?!
棺材里,居然是一木制假人!
众目睽睽之下尸体凭空消失,葬礼上乱作一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顾思舟骤然厉声,凶煞的模样宛若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郑副官见状赶忙派人出去调查,灵堂之内众人面面相觑。
顾思舟身体颤抖得厉害,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逡巡。
最后,落在不远处洛子衿的脸上。
“是你......?”他怒目而视。
“你疯了吗?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洛子衿只觉得顾思舟愈发荒唐,自己不仅被诬陷为方芜死因的凶手,甚至还要再背上毁尸灭迹的罪名!
“因你对认下芜儿的事怀恨在心,不愿她入土为安。”
他语气肯定,仿佛已是在陈述事实。
“顾先生断罪可是要讲证据的,”林采星勾唇一笑,眼里却是一片沉郁,“警厅三四天都没查清楚的事,你怎么看一眼就知道了?”
“除了你们,旁人没有动手的理由。”
顾思舟那副态度,就好似已经在等着洛子衿当场下跪认罪。
脸上被子弹擦过的伤口愈发疼痛起来,洛子衿流血过多,脚步开始虚浮,眼前渐渐冒出星星点点。
林采星注意到她的异常,挽起她的手:“走吧子衿,我陪你去处理伤口。”
“好,回我自己家,”洛子衿嘴唇发白,后背冒虚汗,“这里的气息真让我恶心。”
“洛子衿,你站住,把话说清楚!”
两人无视顾思舟,离开顾公馆后扬长而去。
......
顾公馆二夫人尸体消失一事还未解决,《国民新闻》又再次曝出——洛家与洋人合资办的海昌第一纱厂工人罢工,厂长陆大海携款潜逃,之后洋人还私自将十余个华国人抓进了巡捕房。
洛子衿手拿报纸,眉头紧皱不开:“工人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罢工呢?”
“听说是厂内长期的压榨行为,工人们抗议了,”负责人欲言又止,“而且......”。
“而且什么?”
“民众接受不了洋人私自抓人的行为,开始纷纷抵制咱们洛家的产品了。”
不想短短几日,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洛子衿揉揉眉心:“顾思舟那边有什么举措?”
尽管葬礼上他们不欢而散,但并未离婚,在利益上还是一体的。
负责人神色复杂地摇了摇头。
“什么?”洛子衿心神俱震,“他真的什么解决方案都没做?!”
正当时,窗户传来一声爆裂的闷响!
“洛子衿!滚出来!”
“你们凭什么抓人!出来!”
洛公馆外的道道人声震耳欲聋。
而这声闷响仿若一个信号,紧接着,更多的石头开始猛烈地朝着窗户冲击而去,直至砸裂成蛛网。
洛子衿刚要起身,石头一瞬穿破窗户!
“小姐当心!”
还未来得及被人护住,石头就砸到了她的额上。
暴动不止不休,直到林采星带着巡捕房的人赶到才消停。
虽然闹事的人已经被巡警赶走,但不能排除还有其余人藏在附近,林采星便接了洛子衿回报社住。
路上,洛子衿看见街道两旁洛家药业的商铺都被贴了封条。
“现在他顾家西药价格压得奇低不说,甚至还发放各种药皂样品和礼券,争着抢着往人车里塞。”
林采星边开车边道。
“我看这顾思舟简直就是被人下降头了!”
有没有下降头洛子衿不清楚,只心想,顾思舟这般落井下石的举措冲击到的不仅是洛家,更有其他十几家老字号药铺。
所以在报社休息了一晚后,她就急忙去了其中一家药铺。
“徐老板,如今局势您也看见了,只有我们联合起来抵制顾家,才有一线生机。”
“洛小姐,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现在整个上海滩都知道,你只挂着‘顾夫人’的名,我要是在这个时候与你合作,只怕会更惹顾先生生气啊......”
话音未落,顾思舟正从门口走进。
“徐老板真是聪明人。”
这话是对徐老板说的,但顾思舟的眼神却盯着洛子衿。
“您要是与洛家合作,我肯定会想尽办法将你赶尽杀绝。”
此话一出,徐老板的脸霎时白了。
面对顾思舟明晃晃的针对,洛子衿满腹的委怨就要夺眶而出。
她强撑着,直至身体都在发抖。
“顾思舟,我们还是夫妻,一损俱损,你这样逼我又有什么意义?”
“夫妻?呵......”
顾思舟冷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
“你还不知道真正的顾夫人是谁吗?”
语气里全是嘲讽。
洛子衿喉咙滚了滚,深呼吸一口气,问:“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洛子衿,”顾思舟眼睛微眯,步步朝她逼近,旋即捏住她的下巴,“你毁坏芜儿尸体时,有没有想到放过?”
洛子衿被迫抬头与他对视。
那如墨的眸似是一张大网,缠得她动弹不得。
“我说过,我不知道方芜去了哪里,也没有理由藏她!”
下巴被顾思舟捏得生疼,洛子衿双眼湿润,眼里闪着泪光。
“你这副伶牙俐齿的模样,倒是与婚前没什么两样。”
顾思舟眼里满是残忍。
“是不是非得要我把你身上的刺全拔干净了,你才能收敛住你那该死的倔脾气?”
“是啊,现在在你眼里,我就是最毒的妒妇。”
“只怪我到现在还觉得你是有救的,对你还抱有一丝幻想。”
这话似是彻底惹怒了顾思舟,他突然松开手,就像是碰到了脏东西,留下阴冷一瞥,随后背身离开。
洛子衿呆呆站在原地,抬起沉重的眼皮,望向缩在一旁的徐老板。
“洛大小姐你快走吧!”徐老板的嫌弃与畏惧都写在了脸上。
洛子衿慢慢走出药铺。
烈阳刺眼,身上的寒意却消散不去。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行振作起来,又朝着下一家药铺走去。
“如果张老板愿意跟我洛家合作,我保证,所有药物保价两月,跌价亏损全额由我洛家补足。”
......
天色渐暗,一辆黑车摇下车窗。
“先生,夫......洛小姐回了报社。”郑副官问,“我们要跟上去吗?”
“不必了。”顾思舟声音低哑。
他眼眸微眯,似是夜色中最凶狠的猎手,只待一个时机就要把猎物撕成碎片。
“这次,我要彻底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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