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趣书网 > 女频言情 > 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全局

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全局

天开妄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作者“天开妄想”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她13岁,一场车祸,送走了她的父亲和弟弟。母亲因为这个噩耗,失神走水,葬身火海。她成为入殓师,第一个亲手拼凑的尸体,是她的亲生父亲。然后,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弟弟,一个月后,是她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她的爷爷。后来他寄养在他家数十载,世人皆知她和他是青梅竹马,迟早要结婚。可有一天他在酒后却说出了他不爱她的真相,后来她选择逃婚,可他却急疯了.........

主角:南倾祁郁   更新:2025-04-17 07:0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的女频言情小说《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全局》,由网络作家“天开妄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作者“天开妄想”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她13岁,一场车祸,送走了她的父亲和弟弟。母亲因为这个噩耗,失神走水,葬身火海。她成为入殓师,第一个亲手拼凑的尸体,是她的亲生父亲。然后,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弟弟,一个月后,是她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她的爷爷。后来他寄养在他家数十载,世人皆知她和他是青梅竹马,迟早要结婚。可有一天他在酒后却说出了他不爱她的真相,后来她选择逃婚,可他却急疯了.........

《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全局》精彩片段


为什么他会选择学法律。

南倾好奇,便也问了:“祁教授,您为什么选择法律行业呢?”

他明明有很多特长,无论干哪一行他都会干的很好,且比现在轻松。

很多人选择律师行业是为了钱,但祁郁显然不缺钱。

两人之间的距离靠的很近。

南倾说话时,清冷的嗓音显得满是好奇。

她抬头,打量着他的面容。

男人五官立体,眉宇深邃,骨相与皮相的完美结合,这张脸几乎完美的无可挑剔。

他眼里一片暗冽色彩,仿佛能装得下这个世界的一切。

看似严肃冷漠的男人,这双眼里却有一种装下了众生苦恼的悲悯。

祁郁真的是一个藏着无数惊喜的人,他身上的一切都在吸引着南倾不自觉去探索。

祁郁长腿交叠,靠坐在沙发里,客厅的灯影洒在他肩头,男人略微思索,便转眸凝望着她。

“一开始是因为挑战,后来想要改变一些什么。”

“挑战?”南倾好奇,什么样的挑战会让从小天赋异禀的他一股脑扎进去。

祁郁笑道:“我二伯,年轻时因为一些原因,被人拉下神坛。”

“他是祁家最聪明的人,曾经也是祁家内定的继承人,他说,世间最难的便是法。”

然后祁郁就去学法了,越深入了解,他越懂,为什么擅长律法的二伯被人拉下神坛却从不为自己辩解一句。

这世上,法是一条界线。

界定黑与白。

但,世间没有绝对的线。

法,只是在某种程度上给黑与白划了一条线,可这不代表越过线的一定是黑或白。

比法复杂的是人性。

有人利用法的漏洞逃避法律,有人因为维护正义跌入法的牢笼。

身居高位,他只是想尽他所学,尽量给这个世界一些公平。

让不法落入法网,让法得以重生。

祁郁破天荒的说了很多,南倾乖乖的听着,震撼于他看世界的角度,也钦佩他的格局。

同时更好奇,老馆主年轻时到底经历了什么。

南倾主动说起自己的职业选择。

她笑道:“某种程度上,我也是因为老馆主才走上这条路的。”

“老馆主说,人到这个世界上时,都是体体面面的来的。”

“在人世走了这一遭,无论好坏皆是经历,他站在世界的善恶之外,看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便也不觉得恶是恶善是善。”

“既是走了一遭,那也该体面的离开这个世界。”

年少便失去所有至亲的南倾只懂得那种想要至亲体体面面离开的心情。

后来,她看惯了殡仪馆来来往往的人情世故,善恶皆终,她每完成一次入殓工作,便算是超度一个亡灵。

老馆主说,这辈子体体面面走的人,下辈子一定会善良的来到这个世界。

或是赎罪,或是感恩。

老馆主说,南倾便信。

这一做,便是十几年。

她无意去检察院,是老馆主强烈推荐,觉得她有一身本领,在殡仪馆浪费可惜了。

所以,南倾去了。

老馆主对她而言,是恩师,也是人生之路的指引者。

这一晚,两人聊了很久,接触到学术问题,南倾恍然发现,他们之间也并非是天地相隔。

他们有很多三观的共鸣,彼此所要表达的、追求的,重合点很多。

聊到最后,南倾兴致上来,眼底清冷褪去,看祁郁的眼神多了几分她都不曾察觉的热烈。

时间来到十一点,祁郁接到了一通工作电话,南倾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已经很晚了。



她有些不舍的结束了话题,把电脑关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没有耽误您的工作吧?”

祁郁摇头:“没。”

“我要休息了,您继续工作吧。”南倾避开男人灼热的视线,起身准备离开。

然后,下一秒,她脸上神色僵住,整个人一动不动。

祁郁察觉她的异样,眼神紧张的靠了过来:“怎么了?”

南倾耳朵红了一片,有些尴尬:“脚麻。”

她一直盘着腿,保持这个姿势一两个小时,腿麻得直钻心头。

丢脸死了。

祁郁显然也愣了一下,旋即被她这副冒着懊恼的小脑袋可爱到了。

“别动。”男人在她面前蹲了下去,大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放到自己腿上。

南倾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蹲下的动作,下意识想避让。

可腿不听使唤。

祁郁宽大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的腿,动作温柔又专业的按摩疏通。

南倾睫毛轻颤,视线落在他认真而温柔的面容。

祁郁比他高,这是她第一次以俯视的角度看他。

这个角度的男人少了几分锋锐冷毅,眉宇之间满是深情。

南倾心跟着腿一起颤了一下,无声抿唇掩饰内心羞赧。

客厅气氛安静,南倾有些不适应被人这么照顾。

尴尬的扭头看向窗外。

却在下一秒惊喜的亮了双眸:“祁教授,下雪了。”

祁郁随着她的话回头看向窗外,漫天的白雪纷纷扬扬飘落下来。

庭院灯光明亮,白雪一阵阵的落下。

祁郁转眸,看向南倾的眸子。

她眼底少见的欢喜,一贯疏离的神色,此刻却激动的像个孩子。

祁郁的心跟着颤了一下。

仿佛被什么触动,酥酥麻麻的让他不自觉跟着心动,喉结滚动,男人眸色温柔:“喜欢雪吗?”

南倾收回视线,笑着点头:“喜欢。”

迎上她明媚的眸,那一刻,祁郁差点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喜欢我吗”。

话到嘴边,被他止住。

将拖鞋套在她脚上,祁郁身形微动,下一秒将南倾整个人从沙发里抱了起来。

南倾身体失衡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抓住男人的肩膀。

抬眸,视线之内是男人冷俊的面容。

他抱着她走到门边,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寒风袭来,南倾不自觉往男人怀里躲了躲。

祁郁低头问她:“冷吗?”

南倾稍微适应了一下,如同一只小兔子般,重新抬起头,眼里都是雪:“不冷。”

祁郁轻笑,长腿迈入雪夜。

蓬松的雪团落在他们身上,南倾摊开手心去接,看着雪在自己掌心融化,神色虔诚。

祁郁一向对雪没什么兴趣,对他来说不过四季变化,气候交叠。

他感兴趣的,只是怀中人儿。

这是他少见的,散发着灵动生机的南倾。

她的手中拽着一根线,线的这头连着他的心,一颦一笑,皆能牵动他的心。

雪越下越大,两人的肩上、头上都被雪浸染。

祁郁垂眸,看着她难掩兴奋的娇俏面容,起了逗她的心思:“祁夫人,我们这算不算共白头了?”

全心赏雪的南倾因为男人低哑嗓音的一句“祁夫人”眸色微颤。

睫毛扑闪,南倾心底划过异样。

她抬眸,不太确定的看向眼前人。

却是在下一秒,一本正经:“祁教授,你好土啊。”

她有些好奇:“你们学法律的,不应该都是现实主义吗?”

很难相信,这种共白头的话是从法律界泰斗口中说出来的。

他这一句话,得让多少把他当成偶像标杆的法律学子同行滤镜破碎啊。


南倾不自觉打量祁郁。

她总觉得,—晚上不见,男人似乎在着急着让她融入他的生活。

是错觉吗?

南倾哪里知道。

昨晚季牧的出现,让祁郁正式重视顾准这个前情敌。

他原以为顾准对南倾没感情,可昨晚—查,才发现,顾准这些年—直在找南倾。

他对南倾近乎执着到变态的行为,让运筹帷幄的祁厅长感受到了危机。

原本打算慢慢追南倾,可顾准打破了他的计划。

无论南倾是否喜欢顾准,他们之间数十年的娃娃亲关系,在这南城人人皆知南倾是顾准的未婚妻。

却无几人知道他祁郁才是南倾的丈夫。

祁厅长急了。

他要将南倾融入自己的圈子,要让这南城的人都知道,如今的南倾是他祁郁的妻子,不是谁的未婚妻。

南倾想到牧稚那大小姐的暴脾气,想了想决定还是赴约。

“下次吧。”她勾唇道:“下次你提前说,我—定留出时间。”

祁郁无奈—笑:“也只能这样了。”

不是老婆的首选虽然是意料之中,但祁厅长还是有些失落。

给自家老婆夹菜的同时,祁郁商量道:“那夫人可不可以给我—点零花钱?”

南倾懵了—下:“嗯?”

祁郁耐心解释:“我之前把卡都给你了,这个月的工资打在卡里,晚上朋友请吃饭,我得付点酒水钱。”

他刚回南城,就那几个好友,得见见的。

南倾没想到祁郁—点钱没给自己留,有些尴尬,作势就要起身:“我把卡给你吧。”

祁郁连忙拉住她:“不用,给我—点零花钱就行了。”

这么可怜?

南倾想了想,拿出手机递给他:“密码159753,你自己转吧。”

祁郁见自家老婆直接把手机给自己还告诉他密码,眼神—亮。

抬手接过手机,找到自己的微信。

然而,在看到祁教授三个字时,脸上的笑消失干净。

他给南倾的备注是老婆,祁教授未免太有距离感了。

祁厅长拿着自家老婆的手机—通操作,给自己转了两千块钱之后递了回去,然后低头吃饭—声不吭。

南倾接过手机没看,直接放包里。

—直到吃完早餐,祁郁收拾好出门。

南倾也简单收拾了—下,换了套白色的小套装拎着包出了门。

牧稚直接开车过来公馆接她。

—进门扫了眼中式客厅,叽叽喳喳:“祁教授的家,跟他人—样老成。”

南倾看了—眼,也还好啊,低调奢侈有内涵。

她轻咳—声:“这是祁郁爸妈的公馆。”

“祁郁?”牧稚精准抓住亮点,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背着手啧啧啧的围着南倾绕了好几圈:“这就祁郁了?”

“前几天还祁教授呢。”

“南倾,你这被收买的也太快了。”

南倾面不改色:“总不能—直叫他祁教授。”

每次叫祁教授,南倾都会滋生出—种背德感。

当着祁郁的面不知道叫他什么好,这会儿在牧稚面前,是半点不想继续叫祁教授了。

牧稚看穿她的心思,学着她的语气重复她的话,—副鬼灵精怪的模样。

看得南倾不好意思,抬手捂着她的嘴:“这是你大学教授的家别太嚣张了。”

牧稚不信邪,挣脱她的手想要继续逗她脸红。

南倾的手机响了起来。

两人短暂安静,南倾拿出手机,是微信视频。

老公两个字,看得南倾两眼—黑。

牧稚直接惊呼出声:“哦哟哟,老公~”

“南倾,看不出来啊,这就老公了?”

南倾本人看到这个备注也愣了—下,在牧稚的叽叽喳喳中反应过来,这是祁郁今天自己改的。


这下好了,南倾上场双杀,肖博赔了夫人又折兵。

祁郁抬手取下她头顶的牌子,毫不吝啬的夸奖自家老婆:“这场开的不错。”

众人:“……”

瞧你呲个大牙不值钱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完成的双杀。

肖博选了—个真心话和—个大冒险。

由于是情侣版的真心话大冒险,所以问题都是偏向于这—类的。

对肖博来说毫无挑战性,咔咔两下他就搞定了。

大冒险他抽到的是向现场—个异性单膝下跪求婚。

还没等周淮念完,他唰—下就朝着许念柒跪了下去:“老婆,嫁给我吧!”

许念柒被这现眼包雷得翻白眼,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我现在反悔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肖博站起身将她搂进怀里,笑得—文不值:“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跑不掉了。”

其他人:“……”

刚结婚—年不到是挺腻人的。

新—轮开始。

其他人额头上的不变,南倾和肖博换了头上的牌,肖博受惩罚,南倾加—分,如果下把输了她可以用积分换免惩罚。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下肖博老实了,他不招惹南倾,而是凭借自己丰富的“经验”把矛头转向其他人。

南倾则稳定发挥,每—次被进攻都能完美避开。

几轮下来,她反而积了三分,众人也渐入佳境,不再那么防备。

开始放松当聊天。

在提到南倾跟祁郁怎么认识的时,祁郁目光落在南倾脸上。

南倾轻咳—声:“在南城应该没人不认识祁教授。”

祁郁目光微深,喉结滚动,给了—个出乎意料的答案:“她的成人礼上,第—次见她时她刚从宴会逃跑。”

就是那张—度在南城甚至网上爆火的偷拍照,南倾拎着礼服裙摆,避开了顾家以她的名义举办的成人礼慈善晚宴,逃离了名利场—个人奔向夜空。

那张照片应该很多人都看过,南倾以为祁郁指的是照片。

却还是被他炙热的眸光盯得脸有些发烫。

果然被牧稚说中了。

祁郁在那个群里,看到过她的照片,她没想到,他记得。

祁郁继续道:“她大—入学时,新生代表发言,校徽是我戴的。”

南倾:“??”

她诧异:“是吗?”

当时她第—次上台,礼服出了问题,所有心思都在礼服上,生怕那破衣服突然崩了,所以全程心不在焉。

并没有注意到给自己戴校徽的人。

祁郁勾唇,往后微微靠在沙发里,神态带着几分矜贵的慵懒,如同—只高傲的缅因猫,目光占有的盯着他的白缅因:“后来,她选修加旁听过我的三门课,选修的两门甚至打败了法律学的学生拿下第—名。”

“这么算,正式认识是在她大学时期。”

祁郁垂眸,按下眼底锋芒。

其实,不止。

她大概不知道,她有多少次闯进他的视野。

她参加的竞赛,他大多都在台下。

看着她—路入学到毕业,看着她光芒万丈却习惯收敛锋芒。

看着她沉着冷静的破案、解题,用极其专业的学术知识艳惊四座却云淡风轻。

她的优秀,使她哪怕低调内敛,依旧让人不自觉跟随,有她在的地方,他的目光便难以察觉其它。

祁郁—番话,所诉皆是南倾未知。

她看着眼前侃侃而谈的男人,完全意外在他眼里自己早已经闯入。

她以为,他这样的人,如高悬在天的月亮,目之所及是广阔天地浩瀚书海。


南倾上车,行李都没放就来到了南城检察院门口。

刚下车,电话响了起来。

是南城检察院院长苏井槐的来电。

电话接通,苏井槐浑厚的嗓音传入耳中:“南倾,到了吗?”

南倾颔首:“刚到检察院门外。”

她话音刚落,检察院阶梯之上,苏井槐朝她招了招手:“这儿。”

南倾点头,付了车费拎着行李箱就踏上了阶梯。

苏井槐身旁,他的助理小跑下来,在半中央接过了她的行李箱,自我介绍:“南小姐您好,我是苏院长的助理,周炜。”

南倾点头,勾出一抹笑:“你好。”

周炜努力跟上南倾的脚步,笑容亲和:“不好意思,这次的案件有些急,不得已紧急召回您。”

南倾提前一年修满了哈佛法医系的学分,毕业的前一个月在老馆主的建议下投了南城检察院的法医招聘简历。

因为她学历和各项实践能力过于强大,直接被破格提前招录,原本一周后才入职的。

昨天收到苏院长的电话,这边遇到了一件棘手案件,需要她回来配合执行任务。

南倾放弃了毕业典礼,连夜赶了回来。

两人踏上阶梯,苏井槐走过来朝南倾伸出去,脸上笑容堆满,一副捡到宝的模样:“南倾,久仰大名,欢迎加入。”

南倾伸手回握,莞尔一笑:“我的荣幸。”

由于任务紧,两人并没有过多寒暄,周炜拎着南倾的行李箱放入大厅之后,直接乘车前往任务地点。

这次的任务是军警法三大机构联合的抓捕任务。

从云城一路逃过来的毒枭带着两个变态杀人魔潜入南城,一周时间杀了六人,每一个人都死状惨烈。

手筋脚筋被挑断抽走,内脏切成片摆在死者四周,手法极其残忍,俨然是对警方赤裸裸的挑衅。

根据警方的追踪,锁定了受害者身份都是曾经去过云城接触过毒品后来戒毒成功的模范。

最先死亡的是举报毒枭的毒犯家人。

这件事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的恐慌和混乱,几乎每天死一人,对社会各界造成了巨大压力。

原本军警法三方联合准备今晚对罪犯进行围剿抓捕,但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

原本在深夜才会动手的罪犯突然换了个目标,就在刚才,新的受害者出现。

警方那边却扑了个空。

车内,在苏井槐的帮助下南倾快速了解了整个事件,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前往案发现场。

这次的死者是一个与罪犯毫不相关的女人。

南倾抵达现场时,四周已经被警方控制了起来。

双方出示证件,还没有证件的南倾跟在苏井槐身后一起走了进去。

穿戴整齐,南倾脚踩鞋套进入了房间。

一间装饰简单的出租屋,死者就在客厅中央的地上。

踏入室内的那一刻扑面而来的血腥味,死者四周摆满了被切成片的内脏碎发,脑门贴着一张血书。

来抓我啊

四个字,挑衅至极。

南倾蹲下身,抬手探上死者肢体。

死者距离死亡一个小时多一点,肌肉开始僵硬,手筋脚筋被抽出,死者体内血液大量流出。

因此外貌看起来仿佛死了不止一个小时,僵硬程度也更加严重。

由于内脏被掏出切片,不能准确判断死者是失血而亡还是死于内脏解剖,亦或是其它。

但根据之前几具尸体的尸检报告,罪犯的作案手法都是先抽走受害人手筋脚筋,看着对方痛苦挣扎,血液流失失去意识,然后开始剖开受害人内脏。

彻底杀死受害人。

不同于其他死者,这位死者的脑门被钉了一颗超长铁钉,而那张血书就在铁钉之上。

铁钉直接穿透死者头骨,死者舌头、牙齿和眼球都被剖走。

南倾掰开死者的嘴,口腔被血液堵满,肉眼判断不了她是否有吸毒嫌疑。

凶手看似凶残的手段,实则每一个细节都做的很完美,最大程度的破坏了尸体的完整性,又造就了特殊杀人手法的现场,威慑性十足。

这时,警方走了进来。

带来了死者的身份信息。

死者女,赵依依,27岁,籍贯云城枭肃,五年前来到南城,在夜店工作,至今单身一人。

警方调查了她生前的行动轨迹,并没发现与罪犯之间有任何交集。

看起来,她只是被罪犯随机拉出来的受害者而已。

原本应该出现在城南的罪犯,突然出现在城北杀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这行为看起来就像是知道他们计划暴露,所以借此机会报复警方。

南倾在现场勘察了一圈,带走了死者生前的牙刷、洗澡巾等贴身物品。

死者由警方进行现场痕迹固定,拍照、画线之后,由苏井槐带来的法医团队带走进行尸检。

南倾跟在队伍的最后面,随着团队一起上车。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楼下。

车门打开,祁郁一身黑色西装从车内走了下来。

警方负责人听说他的到来,亲自下楼迎接。

祁郁与对方打了招呼,穿戴整齐后进入案发现场。

警察在一旁解释:“检察院的法医团队刚把死者尸体带走。”

“检察院?”

祁郁走到窗边,正好看到检察院的车缓缓驶离的画面。

收回视线,他神色淡定的投入工作之中。


“别人喝奶茶咖啡饮料,他一个保温杯雷打不动,别人谈情说爱,他舞文弄墨,妥妥一个老干部。”

祁夫人吐槽起自家儿子一点也不留情面:“还得是我们倾倾,这才在一起多久,就把你儿子驯化了。”

祁家主哈哈大笑起来:“是是是,这都是咱们儿媳妇的功劳,要不你问问倾倾,什么时候愿意回家来?”

“你倒是天天见儿媳妇,我和爸可盼着倾倾回来见见我们呢。”

夫妻两人的那点话都被祁夫人外放了。

南倾想装听不到。

可这话都说到这里了。

她尴尬的脚趾扣地,觉得祁夫人简直就是社牛本牛。

跟她比起来,南倾就妥妥的社恐。

偏偏,社牛的祁夫人终究是没放过南倾:“这你得问你儿子什么时候能征得倾倾同意了。”

祁郁听不下去,生怕她再口出个狂言,适时阻止:“妈,您要不还是戴个耳机吧。”

她这公开外放未免也太不把他们当外人了点。

祁夫人却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你们当没听到就是了。”

祁郁:“??”

他倒也没聋。

南倾没忍住笑出声,觉得祁夫人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一向清冷的她,也止不住开口:“阿姨您放心,我们什么也听不到。”

祁夫人顿时笑开了花:“还是我亲亲儿媳妇乖。”

祁郁:“……”

不知道啊,突然间就被亲妈和老婆双双被排挤了。

三人去吃了饭,祁夫人并没有跟他们一起回家,而是让司机把她接走。

但临走前,保镖车里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全部一股脑被转到了祁郁的车里。

祁夫人一本正经:“倾倾,这些都是我给你买的,你晚上回家挑挑,喜欢的就穿,不喜欢的回头咱拿去做慈善。”

南倾没想到这满车的购物袋都是祁夫人买给她的东西,经过这几次她的大手笔,她已经没那么震惊了。

她扭头看向祁郁。

后者朝她点了点头:“收着吧,你越拒绝她越来劲。”

南倾抱了抱祁夫人:“谢谢阿姨。”

收了祁夫人太多东西,南倾已经在想自己要回赠一点什么了。

回家的路上,南倾主动开口:“我三天后有点私人的事需要处理,可能不回来住。”

既然决定了要尝试相处,南倾觉得,得报备一下。

祁郁没追问,只是叮嘱她:“有事随时联系我。”

南倾点头,两人没再说话。

回到公馆,南倾坐在客厅打开电脑翻阅文献,祁郁则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处理工作。

两人默契的没有各自回到房间关上门,一人占据一半的沙发,气氛安静又和谐。

南倾在看法医真实案件纪录片,其中涉及到法律模糊界限的地方,看得她有些发懵。

扭头注意到一旁正在工作的男人,突然想起来,在他身旁的是法律界极具权威的律法专家。

可他在工作,突然打扰他会不会不太礼貌?

毕竟南倾自己就是一个工作时讨厌别人打扰的人。

就在她决定自己先查资料时,祁郁察觉到身旁人儿欲言又止的视线,放下手里的工作,转头看了过来。

“怎么了?”

南倾将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未成年人若是犯下了无法原谅的罪行,是先行未成年保护法还是先行宪法?”

她所看的这个案件,是一个超雄基因的11岁男孩,先后杀害了自己的外公、奶奶和母亲。

第一次杀害他外公时,其父亲为了帮他掩盖罪行,当着他的面把他外公分尸扔进了山林里。


他们在毒枭被抛尸地点沼泽地的附近找到了一个没来得及被处理的脚印。

从京都借调过来刑侦素描专家根据脚印推测出了最新犯罪嫌疑人一些外貌信息。

锁定对方其中一人为二十岁出头的男性,身材比同龄人要更加瘦小,脚步深度能判断出对方应该只有七十多斤的样子。

这个信息一出来,结合精神病院那边的信息网,警方很快锁定五名外貌特征相似的嫌疑人。

再根据年龄筛查,最终将目标锁定在其中三人身上。

但这也只能确定其中一名杀人犯,剩下一名又是什么身份?

南倾会议结束后就回到了停尸室,对两名死者的尸体进行再次筛查。

死者死亡21小时,尸体不再僵硬,尸斑出现,这种时候尸体会慢慢开始发生由内而外的微变化。

南倾穿戴整齐,与周炜一起对两具尸体进行再次尸检。

在查验到女尸时,南倾在对方耳后发现了一个小红点。

红点周围出现尸斑,隐隐有腐烂的迹象。

“周炜,你过来一下。”

南倾示意周炜帮助自己一起将尸体翻过来,拿出放大镜和电筒对准红点的位置,很细微的一个针眼,四周肉体开始腐烂。

但针眼那一圈却没有变化。

南倾一边检查,一边朝周炜摊开手:“镊夹和棉签。”

周炜从一旁递上镊子棉签,然后拿过取证袋候在一旁。

南倾用镊子扒开死者耳后的针眼,那一块明显是硬的。

用棉签沾了血水放进取证袋,南倾神色严肃:“手术刀。”

周炜应声递上,南倾侧头看了他一眼:“退开。”

话落,她握着手术刀和镊子,动作娴熟的划开了死者耳后肌肤。

随着手术刀深入,死者肉中镶嵌着的一根银针跃入眼帘。

南倾取出来递给周炜,转而去到毒枭身旁,在他身上并没有发现异样。

南倾转而拉开了之前的死者所在的冷藏箱。

不出意外,每一位死者耳后都有同样的针孔和银针断裂的残留物。

不同于女尸,其它死者体内的银针淬了水银,所以之前二次尸检并没有被发现异样,肉眼看去他们耳后并没有任何变化。

女尸之所以会出现溃烂,是因为没来得及对银针动手。

惯用银针,又每一次都能精准找到耳后穴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银针扎入其中,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南倾将善后工作交给周炜,摘下口罩走了出去。

正好苏井槐走了过来,南倾问道:“南城精神病院最近有招聘中医吗?”

“中医?”苏井槐拧眉:“这个得查一查才知道。”

他见南倾眼神笃定,心头一喜:“又有新发现了?”

“怀疑对方擅长中医理疗。”

如果两个变态杀人魔是一起的行动的,那么大概率两人会在同一个地方。

一个精神病患者,一个是中医。

现在很多精神病院都会引入中医治疗手段,精神病院的严厉管理制度对他们来说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藏身之地。

很少有人会把目标放在精神病院。

苏井槐让人下去查,很快就有了消息。

一周前,南城精神病院的确招聘了一个中医,据说对方手段了得,不少病人在他的治疗下病情稳定了下来。

同时,警方也追踪到了那三名嫌疑人的行踪,就等着上面下通知进行抓捕任务。

原本担心只找到一个罪犯会打草惊蛇,随着南倾给出最新线索,上面立刻下达抓捕命令。

当天晚上,被锁定的四名犯罪嫌疑人被成功抓捕,并连夜进行审问。

让人没想到的是,患有精神病的那名罪犯是毒枭的儿子。

今年19岁的他,从小就被毒枭训练成专业杀手,替他处理一些审讯工作。

对抓到缉毒警察和犯错的下属进行非人的折磨,久而久之他精神分裂,爱上了杀死人之后将死者残忍分裂。

他称之为灵魂撕碎,让死者死后不得安眠。

而警方扑空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有内鬼计划暴露。

而是他发现了毒枭在南城养了个女人,且与对方有了孩子。

他作为毒枭的儿子,被训练成杀人魔,可毒枭却对那女人和她腹中的孩子百般呵护,甚至把她送来了南城养胎,给她一个全新的身份生产孩子。

他怎么能忍,原定城南的作案计划,被两人改成了另一场针对毒枭的屠杀计划。

算是阴差阳错,躲开了警察撒下的网。

凶手归案,剩下的就是警方的事,南倾作为法医,功成身退。

晚上的庆功宴,终于结案的众人脸上褪去了前两天的沉重。

结束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案件总结以后,众人将注意力放在了角落里独自喝茶的南倾身上。

警察局局长由衷的夸赞:“苏院长,该说不说,这次多亏了你们检察院的南倾南法医。”

“若不是她两次发现关键证据,恐怕罪犯已经逃跑了。”

他们去进行抓捕的时候,两名罪犯正准备逃跑,大概他们没想到,案件会这么快被侦破。

苏井槐挺着脊背,满脸都是骄傲:“不瞒您说,南倾这丫头,刚下飞机行李都没放,就来了现场。”

“还没正式入职,就立了大功。”苏井槐朝角落里的南倾招了招手:“等正式入职了,这功立刻给你记上。”

南倾站起身走过去,手里端着一杯还冒热气的茶。

在警察局局长欣赏的目光和苏井槐骄傲的眼神中微微颔首,不卑不亢落落大方:“二位领导谬赞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能参与这次案件是我的荣幸。”

她一身黑色正装站在讲台侧面,长发随意扎成低马尾,侧颜轮廓清晰明媚,在灯光下肌肤白皙。

高挑的身材和完美的比例,站在人群中浑然天成的美感。

祁郁就坐在距离她两个座位的地方。

男人靠坐在椅子里,看向她的视线满是与有荣焉的骄傲。

万人瞩目中,身侧的视线太过热烈。

南倾无意识的转头,撞入男人深邃的眸。

人群喧嚷,男人一身墨色西装坐在正中央,一丝不苟的领带与随意敞开的袖口,严谨之中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慵懒。

他随意的靠坐在椅子里,头顶的光落在身上,矜贵沉冽。

祁郁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某种欣慰。

是欣慰吧?南倾不太确定。

她想,自己也算是他半个学生,大概老师看学生有出息都是这样的眼神。

微微颔首,南倾朝他恭敬一笑,算是感激他的“教导之恩”。

她回头的太快,没注意到男人嘴角的笑意因为她满脸的恭敬瞬间僵住。

这一晚,南倾凭借超强的实力和清冷出尘的气质,成了军警法三方热议的话题。

案件总结结束,庆功宴正式开始。

南倾正与检察院众人碰杯庆祝,警察局局长走过来,褪去了上位者威压,满脸温和笑意。

他视线径直落在南倾身上,满是兴趣的开口:“我替我警局那群单身的小子们问问,南法医有男朋友吗?”



南倾诧异抬眸,疑惑老馆主怎么知道她着急找人结婚,又奇怪他对自己出现在这里半分不意外。

在看到他那双深邃古朴的眸子时,疑惑被压了下去。

她跟在老馆主身边十多年,虽然没有具体询问过老馆主的身份,但大概知道,他在南城身份特殊。

这个殡仪馆,来的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发生重大事故死相惨烈,不得不祈求老馆主帮忙修复的人。

一种是权势贵重或混迹黑道无人敢接的罪恶之人。

除此之外,老馆主还接上门遗容整理任务,那些军警烈士,大多都会请老馆主去部队送他们最后一程。

无论是哪一种,所有人见到老馆主都格外恭敬,或者说,是敬畏。

师兄说过,老馆主年轻时是传奇人物,他虽然很少说话,却对来这儿的每一个人了如指掌。

见南倾盯着自己,老馆主端起茶杯递到嘴边抿了一口,又道:“你不用担心。”

“对方是我侄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人品道德都很优秀,只是年纪有些大,家里催得紧,偏他一心只有事业,找个人领证,家里有个交代。”

年纪大?

南倾下意识脱口而出:“多大?”

老馆主算了算,道:“今年29,大你五岁。”

南倾有所顾忌:“家里催的紧的话,应该需要我陪着回去见家长吧?”

她三天后就要出国留学,很显然没时间陪对方回去见家长应付家里。

这种联姻的话,难免会出现在各种家庭聚会演演戏的。

“这不是问题。”老馆主知道南倾想说什么,沉稳道:“领个证,让家里没办法给他介绍人就行。”

老馆主说的话,南倾信。

“那就麻烦您安排时间,我随时可以领证。”

老馆主抬头看了眼墙上钟表的时间,上午九点一刻。

“他十点飞机落地南城,你去机场接他,直接去领证。”

“十点?”这么急?

老馆主似笑非笑:“那小子工作忙,今天工作日,特意抽空飞来南城,领了证就得飞回去。”

看着老馆主似笑非笑的表情,南倾突然有一种自己被坑了的感觉。

上午十点,南倾开车抵达机场。

根据老馆主的指示,对方穿了一件黑色大衣,身高189,长得很帅。

有多帅呢,老馆主的原话是:“人群里你第一眼看到的那个人,就是你未来老公。”

随着广播播报从京都飞往南城的航班落地信息,南倾站在人群之中,抬头朝出口处看了过去。

旅客从出口涌出,人群之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了南倾的注意力。

祁郁?

南倾不太确定的看了眼随着人流越来越近的男人,隔着一段距离,他的视线似乎落在了她脸上。

她三个月前刚听过他的课,此刻男人出现在眼前,南倾下意识的就绷紧了脊背。

掌心手机响了起来。

南倾低下头,是老馆主发来的短信。

他下飞机了。

老馆主这一提醒,南倾才想起来自己来这趟的目的。

连忙抬头,人群中已经没有了祁郁的身影,视线绕了一圈,南倾却没找到老馆主口中描述的人。

直到最后一波人走出来,南倾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身着黑色大衣拎着公文包的男人。

怎么说呢……对方长得有些显老。

看起来不止29,更像是四十出头的模样。

气质倒是不错。

南倾又看了一圈,现场除了他以外没有符合特征的人,当即迈开腿主动迎了上去。

“您好,请问……”

“南倾。”

南倾一句话没说完,身后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嗓音。

血液凝固,南倾伸出去一半的手僵在半空,下意识回头看向身后。

却见祁郁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男人靠近,扑面而来的冷冽气息。

南倾脱口而出恭敬的一句:“祁教授?”

祁郁没说话。

而是垂眸,视线落在她伸出的手上,抿唇:“你认错人了。”

南倾以为她说自己认错了他。

连忙解释:“我在中政旁听过您的课,不会认错。”

祁郁微挑眉头,眼底有笑意闪过,却是伸手拉过她悬在半空的手,朝一旁莫名其妙的男人颔首:“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话落,他拉着南倾走到一旁,掏出手机将与老馆主的短信聊天页面递到南倾面前:“我才是你的结婚对象。”

看着他手机屏幕,南倾大脑“嗡”的一声,淡定如她,此刻也彻底被弄得僵在原地。

慢半拍的抬头,南倾想起老馆主说的话。

在人群中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他。

祁郁这个人,这张脸,的确是无论何时出现在人群中都会被人第一眼就注意到的存在。

她知道老馆主人脉很牛,但没想到牛到这种程度。

结婚对象是祁郁,南倾突然不太敢了。

祁郁却很淡定。

看了眼腕表时间,男人率先开口:“我十一点半的飞机返回京都,我们恐怕得抓紧了。”

南倾盯着他打量了一番,男人神色自若,似乎是没发现自己曾经是他的学生。

罢了,领了证再离也行。

十分钟后,南倾开着车,朝着民政局而去。

祁郁坐在副驾驶,低头处理着工作,看得出来,他真是临时抽空过来的。

一路上谁也没有开口,空气莫名安静。

直到南倾的手机响起。

她腾出手按下了接听,电话那端传来牧稚激动的声音:“倾倾,祁教授回南城了!”

南倾戴着耳机听着牧稚激动的声音,悄悄瞟了眼身旁低着头处理工作的男人。

轻咳一声:“嗯。”

“我听说他下午即将代表中央法务厅出席在俄罗斯举办的国际法务会议,怎么突然又飞回来了?”

“我爸说他这次回来的很着急,机票都是连夜联系人才定下来的经济舱。”

不怪牧稚激动,祁郁虽然是南城祁家继承人,但他毕业之后就一直留在京都工作。

这两年忙于工作过年都没回来,现在大家都在讨论他为什么回来。

祁郁就在自己身旁,南倾总不能当着他的面说他是为了回来和自己领证。

“别人的事别瞎猜测,我还有点事,先挂了。”

匆匆挂断电话,南倾默默吐了口气。

她并不知道祁郁下午还要飞俄罗斯。

无形中加快了车速。

半个小时不到,两人抵达民政局。

祁郁提前联系好了民政局这边,由于他身份特殊,提交资料拍了照片之后,两人等了十多分钟,上面的审批才下来。

工作人员亲自将两本结婚证递到他们手里,语气恭敬:“恭喜二位。”

祁郁点了点头,看向一旁拿着结婚证发呆的南倾:“要拍照吗?”

南倾:“嗯?”

祁郁没说话,却是将他手里的结婚证拿到她面前,然后掏出手机拍了一张两人手持结婚证的照片。

“不介意我发个朋友圈吧?”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