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作者“天开妄想”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她13岁,一场车祸,送走了她的父亲和弟弟。母亲因为这个噩耗,失神走水,葬身火海。她成为入殓师,第一个亲手拼凑的尸体,是她的亲生父亲。然后,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弟弟,一个月后,是她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她的爷爷。后来他寄养在他家数十载,世人皆知她和他是青梅竹马,迟早要结婚。可有一天他在酒后却说出了他不爱她的真相,后来她选择逃婚,可他却急疯了.........
主角:南倾祁郁 更新:2025-04-17 0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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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会选择学法律。
南倾好奇,便也问了:“祁教授,您为什么选择法律行业呢?”
他明明有很多特长,无论干哪一行他都会干的很好,且比现在轻松。
很多人选择律师行业是为了钱,但祁郁显然不缺钱。
两人之间的距离靠的很近。
南倾说话时,清冷的嗓音显得满是好奇。
她抬头,打量着他的面容。
男人五官立体,眉宇深邃,骨相与皮相的完美结合,这张脸几乎完美的无可挑剔。
他眼里一片暗冽色彩,仿佛能装得下这个世界的一切。
看似严肃冷漠的男人,这双眼里却有一种装下了众生苦恼的悲悯。
祁郁真的是一个藏着无数惊喜的人,他身上的一切都在吸引着南倾不自觉去探索。
祁郁长腿交叠,靠坐在沙发里,客厅的灯影洒在他肩头,男人略微思索,便转眸凝望着她。
“一开始是因为挑战,后来想要改变一些什么。”
“挑战?”南倾好奇,什么样的挑战会让从小天赋异禀的他一股脑扎进去。
祁郁笑道:“我二伯,年轻时因为一些原因,被人拉下神坛。”
“他是祁家最聪明的人,曾经也是祁家内定的继承人,他说,世间最难的便是法。”
然后祁郁就去学法了,越深入了解,他越懂,为什么擅长律法的二伯被人拉下神坛却从不为自己辩解一句。
这世上,法是一条界线。
界定黑与白。
但,世间没有绝对的线。
法,只是在某种程度上给黑与白划了一条线,可这不代表越过线的一定是黑或白。
比法复杂的是人性。
有人利用法的漏洞逃避法律,有人因为维护正义跌入法的牢笼。
身居高位,他只是想尽他所学,尽量给这个世界一些公平。
让不法落入法网,让法得以重生。
祁郁破天荒的说了很多,南倾乖乖的听着,震撼于他看世界的角度,也钦佩他的格局。
同时更好奇,老馆主年轻时到底经历了什么。
南倾主动说起自己的职业选择。
她笑道:“某种程度上,我也是因为老馆主才走上这条路的。”
“老馆主说,人到这个世界上时,都是体体面面的来的。”
“在人世走了这一遭,无论好坏皆是经历,他站在世界的善恶之外,看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便也不觉得恶是恶善是善。”
“既是走了一遭,那也该体面的离开这个世界。”
年少便失去所有至亲的南倾只懂得那种想要至亲体体面面离开的心情。
后来,她看惯了殡仪馆来来往往的人情世故,善恶皆终,她每完成一次入殓工作,便算是超度一个亡灵。
老馆主说,这辈子体体面面走的人,下辈子一定会善良的来到这个世界。
或是赎罪,或是感恩。
老馆主说,南倾便信。
这一做,便是十几年。
她无意去检察院,是老馆主强烈推荐,觉得她有一身本领,在殡仪馆浪费可惜了。
所以,南倾去了。
老馆主对她而言,是恩师,也是人生之路的指引者。
这一晚,两人聊了很久,接触到学术问题,南倾恍然发现,他们之间也并非是天地相隔。
他们有很多三观的共鸣,彼此所要表达的、追求的,重合点很多。
聊到最后,南倾兴致上来,眼底清冷褪去,看祁郁的眼神多了几分她都不曾察觉的热烈。
时间来到十一点,祁郁接到了一通工作电话,南倾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已经很晚了。
他们在毒枭被抛尸地点沼泽地的附近找到了一个没来得及被处理的脚印。
从京都借调过来刑侦素描专家根据脚印推测出了最新犯罪嫌疑人一些外貌信息。
锁定对方其中一人为二十岁出头的男性,身材比同龄人要更加瘦小,脚步深度能判断出对方应该只有七十多斤的样子。
这个信息一出来,结合精神病院那边的信息网,警方很快锁定五名外貌特征相似的嫌疑人。
再根据年龄筛查,最终将目标锁定在其中三人身上。
但这也只能确定其中一名杀人犯,剩下一名又是什么身份?
南倾会议结束后就回到了停尸室,对两名死者的尸体进行再次筛查。
死者死亡21小时,尸体不再僵硬,尸斑出现,这种时候尸体会慢慢开始发生由内而外的微变化。
南倾穿戴整齐,与周炜一起对两具尸体进行再次尸检。
在查验到女尸时,南倾在对方耳后发现了一个小红点。
红点周围出现尸斑,隐隐有腐烂的迹象。
“周炜,你过来一下。”
南倾示意周炜帮助自己一起将尸体翻过来,拿出放大镜和电筒对准红点的位置,很细微的一个针眼,四周肉体开始腐烂。
但针眼那一圈却没有变化。
南倾一边检查,一边朝周炜摊开手:“镊夹和棉签。”
周炜从一旁递上镊子棉签,然后拿过取证袋候在一旁。
南倾用镊子扒开死者耳后的针眼,那一块明显是硬的。
用棉签沾了血水放进取证袋,南倾神色严肃:“手术刀。”
周炜应声递上,南倾侧头看了他一眼:“退开。”
话落,她握着手术刀和镊子,动作娴熟的划开了死者耳后肌肤。
随着手术刀深入,死者肉中镶嵌着的一根银针跃入眼帘。
南倾取出来递给周炜,转而去到毒枭身旁,在他身上并没有发现异样。
南倾转而拉开了之前的死者所在的冷藏箱。
不出意外,每一位死者耳后都有同样的针孔和银针断裂的残留物。
不同于女尸,其它死者体内的银针淬了水银,所以之前二次尸检并没有被发现异样,肉眼看去他们耳后并没有任何变化。
女尸之所以会出现溃烂,是因为没来得及对银针动手。
惯用银针,又每一次都能精准找到耳后穴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银针扎入其中,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南倾将善后工作交给周炜,摘下口罩走了出去。
正好苏井槐走了过来,南倾问道:“南城精神病院最近有招聘中医吗?”
“中医?”苏井槐拧眉:“这个得查一查才知道。”
他见南倾眼神笃定,心头一喜:“又有新发现了?”
“怀疑对方擅长中医理疗。”
如果两个变态杀人魔是一起的行动的,那么大概率两人会在同一个地方。
一个精神病患者,一个是中医。
现在很多精神病院都会引入中医治疗手段,精神病院的严厉管理制度对他们来说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藏身之地。
很少有人会把目标放在精神病院。
苏井槐让人下去查,很快就有了消息。
一周前,南城精神病院的确招聘了一个中医,据说对方手段了得,不少病人在他的治疗下病情稳定了下来。
同时,警方也追踪到了那三名嫌疑人的行踪,就等着上面下通知进行抓捕任务。
原本担心只找到一个罪犯会打草惊蛇,随着南倾给出最新线索,上面立刻下达抓捕命令。
当天晚上,被锁定的四名犯罪嫌疑人被成功抓捕,并连夜进行审问。
让人没想到的是,患有精神病的那名罪犯是毒枭的儿子。
今年19岁的他,从小就被毒枭训练成专业杀手,替他处理一些审讯工作。
对抓到缉毒警察和犯错的下属进行非人的折磨,久而久之他精神分裂,爱上了杀死人之后将死者残忍分裂。
他称之为灵魂撕碎,让死者死后不得安眠。
而警方扑空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有内鬼计划暴露。
而是他发现了毒枭在南城养了个女人,且与对方有了孩子。
他作为毒枭的儿子,被训练成杀人魔,可毒枭却对那女人和她腹中的孩子百般呵护,甚至把她送来了南城养胎,给她一个全新的身份生产孩子。
他怎么能忍,原定城南的作案计划,被两人改成了另一场针对毒枭的屠杀计划。
算是阴差阳错,躲开了警察撒下的网。
凶手归案,剩下的就是警方的事,南倾作为法医,功成身退。
晚上的庆功宴,终于结案的众人脸上褪去了前两天的沉重。
结束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案件总结以后,众人将注意力放在了角落里独自喝茶的南倾身上。
警察局局长由衷的夸赞:“苏院长,该说不说,这次多亏了你们检察院的南倾南法医。”
“若不是她两次发现关键证据,恐怕罪犯已经逃跑了。”
他们去进行抓捕的时候,两名罪犯正准备逃跑,大概他们没想到,案件会这么快被侦破。
苏井槐挺着脊背,满脸都是骄傲:“不瞒您说,南倾这丫头,刚下飞机行李都没放,就来了现场。”
“还没正式入职,就立了大功。”苏井槐朝角落里的南倾招了招手:“等正式入职了,这功立刻给你记上。”
南倾站起身走过去,手里端着一杯还冒热气的茶。
在警察局局长欣赏的目光和苏井槐骄傲的眼神中微微颔首,不卑不亢落落大方:“二位领导谬赞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能参与这次案件是我的荣幸。”
她一身黑色正装站在讲台侧面,长发随意扎成低马尾,侧颜轮廓清晰明媚,在灯光下肌肤白皙。
高挑的身材和完美的比例,站在人群中浑然天成的美感。
祁郁就坐在距离她两个座位的地方。
男人靠坐在椅子里,看向她的视线满是与有荣焉的骄傲。
万人瞩目中,身侧的视线太过热烈。
南倾无意识的转头,撞入男人深邃的眸。
人群喧嚷,男人一身墨色西装坐在正中央,一丝不苟的领带与随意敞开的袖口,严谨之中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慵懒。
他随意的靠坐在椅子里,头顶的光落在身上,矜贵沉冽。
祁郁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某种欣慰。
是欣慰吧?南倾不太确定。
她想,自己也算是他半个学生,大概老师看学生有出息都是这样的眼神。
微微颔首,南倾朝他恭敬一笑,算是感激他的“教导之恩”。
她回头的太快,没注意到男人嘴角的笑意因为她满脸的恭敬瞬间僵住。
这一晚,南倾凭借超强的实力和清冷出尘的气质,成了军警法三方热议的话题。
案件总结结束,庆功宴正式开始。
南倾正与检察院众人碰杯庆祝,警察局局长走过来,褪去了上位者威压,满脸温和笑意。
他视线径直落在南倾身上,满是兴趣的开口:“我替我警局那群单身的小子们问问,南法医有男朋友吗?”
南倾诧异抬眸,疑惑老馆主怎么知道她着急找人结婚,又奇怪他对自己出现在这里半分不意外。
在看到他那双深邃古朴的眸子时,疑惑被压了下去。
她跟在老馆主身边十多年,虽然没有具体询问过老馆主的身份,但大概知道,他在南城身份特殊。
这个殡仪馆,来的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发生重大事故死相惨烈,不得不祈求老馆主帮忙修复的人。
一种是权势贵重或混迹黑道无人敢接的罪恶之人。
除此之外,老馆主还接上门遗容整理任务,那些军警烈士,大多都会请老馆主去部队送他们最后一程。
无论是哪一种,所有人见到老馆主都格外恭敬,或者说,是敬畏。
师兄说过,老馆主年轻时是传奇人物,他虽然很少说话,却对来这儿的每一个人了如指掌。
见南倾盯着自己,老馆主端起茶杯递到嘴边抿了一口,又道:“你不用担心。”
“对方是我侄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人品道德都很优秀,只是年纪有些大,家里催得紧,偏他一心只有事业,找个人领证,家里有个交代。”
年纪大?
南倾下意识脱口而出:“多大?”
老馆主算了算,道:“今年29,大你五岁。”
南倾有所顾忌:“家里催的紧的话,应该需要我陪着回去见家长吧?”
她三天后就要出国留学,很显然没时间陪对方回去见家长应付家里。
这种联姻的话,难免会出现在各种家庭聚会演演戏的。
“这不是问题。”老馆主知道南倾想说什么,沉稳道:“领个证,让家里没办法给他介绍人就行。”
老馆主说的话,南倾信。
“那就麻烦您安排时间,我随时可以领证。”
老馆主抬头看了眼墙上钟表的时间,上午九点一刻。
“他十点飞机落地南城,你去机场接他,直接去领证。”
“十点?”这么急?
老馆主似笑非笑:“那小子工作忙,今天工作日,特意抽空飞来南城,领了证就得飞回去。”
看着老馆主似笑非笑的表情,南倾突然有一种自己被坑了的感觉。
上午十点,南倾开车抵达机场。
根据老馆主的指示,对方穿了一件黑色大衣,身高189,长得很帅。
有多帅呢,老馆主的原话是:“人群里你第一眼看到的那个人,就是你未来老公。”
随着广播播报从京都飞往南城的航班落地信息,南倾站在人群之中,抬头朝出口处看了过去。
旅客从出口涌出,人群之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了南倾的注意力。
祁郁?
南倾不太确定的看了眼随着人流越来越近的男人,隔着一段距离,他的视线似乎落在了她脸上。
她三个月前刚听过他的课,此刻男人出现在眼前,南倾下意识的就绷紧了脊背。
掌心手机响了起来。
南倾低下头,是老馆主发来的短信。
他下飞机了。
老馆主这一提醒,南倾才想起来自己来这趟的目的。
连忙抬头,人群中已经没有了祁郁的身影,视线绕了一圈,南倾却没找到老馆主口中描述的人。
直到最后一波人走出来,南倾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身着黑色大衣拎着公文包的男人。
怎么说呢……对方长得有些显老。
看起来不止29,更像是四十出头的模样。
气质倒是不错。
南倾又看了一圈,现场除了他以外没有符合特征的人,当即迈开腿主动迎了上去。
“您好,请问……”
“南倾。”
南倾一句话没说完,身后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嗓音。
血液凝固,南倾伸出去一半的手僵在半空,下意识回头看向身后。
却见祁郁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男人靠近,扑面而来的冷冽气息。
南倾脱口而出恭敬的一句:“祁教授?”
祁郁没说话。
而是垂眸,视线落在她伸出的手上,抿唇:“你认错人了。”
南倾以为她说自己认错了他。
连忙解释:“我在中政旁听过您的课,不会认错。”
祁郁微挑眉头,眼底有笑意闪过,却是伸手拉过她悬在半空的手,朝一旁莫名其妙的男人颔首:“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话落,他拉着南倾走到一旁,掏出手机将与老馆主的短信聊天页面递到南倾面前:“我才是你的结婚对象。”
看着他手机屏幕,南倾大脑“嗡”的一声,淡定如她,此刻也彻底被弄得僵在原地。
慢半拍的抬头,南倾想起老馆主说的话。
在人群中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他。
祁郁这个人,这张脸,的确是无论何时出现在人群中都会被人第一眼就注意到的存在。
她知道老馆主人脉很牛,但没想到牛到这种程度。
结婚对象是祁郁,南倾突然不太敢了。
祁郁却很淡定。
看了眼腕表时间,男人率先开口:“我十一点半的飞机返回京都,我们恐怕得抓紧了。”
南倾盯着他打量了一番,男人神色自若,似乎是没发现自己曾经是他的学生。
罢了,领了证再离也行。
十分钟后,南倾开着车,朝着民政局而去。
祁郁坐在副驾驶,低头处理着工作,看得出来,他真是临时抽空过来的。
一路上谁也没有开口,空气莫名安静。
直到南倾的手机响起。
她腾出手按下了接听,电话那端传来牧稚激动的声音:“倾倾,祁教授回南城了!”
南倾戴着耳机听着牧稚激动的声音,悄悄瞟了眼身旁低着头处理工作的男人。
轻咳一声:“嗯。”
“我听说他下午即将代表中央法务厅出席在俄罗斯举办的国际法务会议,怎么突然又飞回来了?”
“我爸说他这次回来的很着急,机票都是连夜联系人才定下来的经济舱。”
不怪牧稚激动,祁郁虽然是南城祁家继承人,但他毕业之后就一直留在京都工作。
这两年忙于工作过年都没回来,现在大家都在讨论他为什么回来。
祁郁就在自己身旁,南倾总不能当着他的面说他是为了回来和自己领证。
“别人的事别瞎猜测,我还有点事,先挂了。”
匆匆挂断电话,南倾默默吐了口气。
她并不知道祁郁下午还要飞俄罗斯。
无形中加快了车速。
半个小时不到,两人抵达民政局。
祁郁提前联系好了民政局这边,由于他身份特殊,提交资料拍了照片之后,两人等了十多分钟,上面的审批才下来。
工作人员亲自将两本结婚证递到他们手里,语气恭敬:“恭喜二位。”
祁郁点了点头,看向一旁拿着结婚证发呆的南倾:“要拍照吗?”
南倾:“嗯?”
祁郁没说话,却是将他手里的结婚证拿到她面前,然后掏出手机拍了一张两人手持结婚证的照片。
“不介意我发个朋友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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