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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灵异连载
完整版悬疑惊悚《职业法医穿成大理寺少卿,断案我是一流的》,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许漫辞许漫,由作者“招财”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许漫辞前世出任务时被迫领盒饭,胎穿古代小婴儿,她只有一个愿望——平平安安活到死!好不容易活到十八岁,她又踏上了新路子——被老大理寺卿教导,成为大理寺少卿。无所事事两三年,在最无力的年纪遇到最抓马的案子——是会吐花的杀人凶手?是争抢一个歌伎?是故意杀害花魁?许漫辞虚弱摆手:是昼伏夜出吓你一惊的死小孩!是除夕夜烟花最亮处突然消失的金鱼!是放灯节上酒楼里集体死亡的赶考人......某男主(小心眼又爱吃醋):阿辞,为什么没有提到我?许漫辞:......嗯,还有这位处之前人帅名声差易脸红...
主角:许漫辞许漫 更新:2025-03-15 2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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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漫辞许漫的科幻灵异小说《职业法医穿成大理寺少卿,断案我是一流的》,由网络作家“招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悬疑惊悚《职业法医穿成大理寺少卿,断案我是一流的》,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许漫辞许漫,由作者“招财”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许漫辞前世出任务时被迫领盒饭,胎穿古代小婴儿,她只有一个愿望——平平安安活到死!好不容易活到十八岁,她又踏上了新路子——被老大理寺卿教导,成为大理寺少卿。无所事事两三年,在最无力的年纪遇到最抓马的案子——是会吐花的杀人凶手?是争抢一个歌伎?是故意杀害花魁?许漫辞虚弱摆手:是昼伏夜出吓你一惊的死小孩!是除夕夜烟花最亮处突然消失的金鱼!是放灯节上酒楼里集体死亡的赶考人......某男主(小心眼又爱吃醋):阿辞,为什么没有提到我?许漫辞:......嗯,还有这位处之前人帅名声差易脸红...
领头人抵死不从,不等霍鄢用刀将他嘴挑开就将毒药咬破,脖子主动往霍鄢的刀上倒,没了气息。
其他人见状,不再和张眠成穗缠斗,主动咬破了毒药,纷纷倒了下去。
“怂货。”霍鄢收刀走到许漫辞身边,关切道:“阿辞怎么样?”
“我没事我没事!定王殿下真厉害啊!”
张眠和成穗:......
也没人告诉他们,大人和定王这种相处模式啊。
“你们二人看好这里,本王和阿辞去报官。”
定王和郡主当街被假金吾卫行刺,这简直就是在女皇脸上跳舞。
“是,殿下!”
..................
此事上报,许漫辞带霍鄢回到大理寺,板凳都没坐下就被张眠喊了出来。
“报大人,定王殿下。家住西子街的刽子手程沙被其子发现死在家中,死状凄惨,现场发现了相同的男性人偶,做工精致,只是衣服换了样式,衣袍中放有红茶花。”
许漫辞猛的站起来,连环杀手,她任大理寺职位以来第一次遇到,两天内接连杀两人,太不合常规了......
“大人?”
她抬头,张眠在看她,霍鄢也在看她。
“走,去看看。张眠,你去告诉成穗,将刘仵作经手的尸体档案全部找出来,程沙参与过的行刑也找出来。”
接连死了仵作和刽子手,她很难不怀疑到以前的案子上,前世有很多案件,都是因为家属觉得法律不公,激情杀人......
现如今这人偶又处处彰显着这绝对是有预谋的杀人......
“大人,到了。”
许漫辞收起思绪,仔细看着程沙尸体所在处,相似的拦腰截断,只不过这次是在床上。
“大人,据他们说,那人偶就在那里......”张眠指了指房间里唯一的柜子:“当时小孩他娘打开柜子门正好砸下来,小孩他娘直接晕了过去。”
“小孩他娘开柜子门干什么?”许漫辞疑惑,看见这场景她不害怕么?
“据说是想要看看贼人藏在哪里,她们一家没看到人进去,也没看到人出来......这小孩娘不是单纯的农妇,她是西子街上有名的武功师傅。”
“武功师傅被一个人偶吓晕过去了?”
“砸晕的,我刚还看着她头正流血呢!”
“谁报的案?”
“小孩。小孩一看爹没了气儿,娘也晕过去了,想去衙门报官,又不知道在哪里,一通乱跑被巡街的金吾卫发现,正好我和成穗回来时遇到了,将案子接了过来。”
“做的好!”许漫辞用她贫瘠的词汇夸了一句,扭头看到霍鄢在翻动人偶,她也不着急凑过去,而是观察着屋里其他地方。
脚印,很多,甚至一个踩一个。
手印,看不出来。
“隔壁住的谁?”
“听说是个读书的举人,从乡下来,隔壁房价低,就租了下来。”
“把人带来。”许漫辞也不想打扰这位举人休息,但案子出现了,又只有一墙之隔,当然要例行询问。
“回大人,人来了。”
“参见各位大人!”那举人倒是从容,被从梦里拽起来还衣着得体,看到尸体也不慌不忙。
一点也不符合许漫辞对他们的想象。
来到这里十多年,她还没有见过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大多是靠家族关系举荐,自身又有能力,直接进了朝堂或者地方当官。
至于她的大理寺少卿位置,是前少卿多方考察才在退休后将她举荐给先皇。
她收回心思,将重点放在案子上:“半个时辰前,你可听到了什么响动?”
“回大人,草民一直在房中熟睡,并未听到什么动静。”
“你平日也睡的这么早?”
“是的大人,平日学习已是不易,晚上早些休息,第二日精气神也好些。”
举人背着手,许漫辞接连追问也没能让他露出什么不对之处。
“大人。”
张眠走到近前,同许漫辞耳语几句,很快退了下去。
许漫辞上下打量着举人,半晌轻笑一声。
“这位举人,白日可真是用功啊,不知平日的吃食从哪里来呢?”
“回大人,是草民种菜或者抄书稿换钱,勉强维持家用。”
“种菜?不知举人的菜种在了哪里?书稿又供给了谁家?大胆王举人!处处造假,本官今日找你是为了查清此案,你处处隐瞒,是何居心!”
“......”举人显然也明白,眼下这局势是怀疑到自己身上了,连忙跪下,但腰板还挺得笔直。
“大人!草民当真不知道这案子什么时候发生的!只是多亏了宋姑娘日日送菜送钱才能维持生计,只求金榜题名后带人风光归家,实在不想牵扯到命案,又恐宋姑娘被发现,草民和宋姑娘的名声不保,才处处隐瞒!草民知罪!求大人恕罪!”
“那你说!这柜子后面的洞,是何人作为!”
张眠和另外一个官兵将柜子搬开,露出了墙上一人高的大洞,而柜子后面的木板也能轻松拆卸,这也是为什么人偶在柜子里面。
王举人看到那洞也是惊了一惊,这洞直通他西面的屋子,里面放了什么东西都看得清清楚楚。
王举人连忙伏在地上连声求饶。
“大人!草民当真不知这洞哪里来的!这处房子是草民租住,这西屋也只是当储存用,很少有人进入,草民当真不知情啊!”
“还有还有,草民今夜确实未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因为前几日总闹老鼠,草民听到了悉悉嗦嗦的声音,只以为是老鼠在挖洞,白日又没在卧房找到洞,就没放在心上。今日说来也奇怪,挖洞的动静没有了,草民也能睡了个好觉!”
“草民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假草民愿受天打五雷轰顶之灾,求大人还草民清白!”
王举人说的信誓旦旦,可这老鼠挖洞的言论实在让人信不得。
“你说那老鼠挖洞,你就从未去西屋看过?”
“看过,自然是看过的。可是草民去看时并未发现异常,也没有多朝其他地方想过......如今看来,草民也觉得后怕,这差一点,说不定就是草民了......”
他的话反而让许漫辞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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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挖了这么几天洞都没解决这个举人,看起来确实是纯报复。
许漫辞挥手让张眠将人带下去:“今晚之事,希望王举人能够守住嘴。”
“草民必将所见烂在肚子里。”
张眠将人带下去,霍鄢走到近前。
“阿辞?”
“定王殿下,不知道他们查卷宗查的怎么样了,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
“好!”霍鄢明显情绪高昂起来,阿辞邀请他去查卷宗哎!
这可比五年前的宫宴上好上很多!
..................
“大人,王爷。这是刘仵作和程沙有关的卷宗,其中共同牵扯到两人的有这边这些。”
甫一看到成堆的卷宗,许漫辞感觉眼前一黑,好在分出来了一部分,虽然不算少,但也好过她们一群人看到死。
也没人说刘仵作和程沙合作过这么多次啊!
“从新往旧看,嗯......重点关注三个月之前的案子,那种人偶,不可能一夜之间就能做好。而且一连两个,怎么也要两个月做出来......”
“是!”
............一个多时辰后。
许漫辞推开自己这边最后一个卷宗,趴在桌子上简直想把自己埋起来。
“阿辞,看这里。”
霍鄢将每个卷宗都看得很仔细,因此也让他找到些不寻常之处。
“承德二十四年五月十八日,贤郡王之子赵煊被贼人陷害,于满月楼身亡。经仵作刘遐龄验明为中毒。次月即承德二十四年六月八日,满月楼花魁花某认罪,刽子手程沙斩首。”
许漫辞从他手中接过来放到桌子上,盯着内容一直看。
“正常卷宗需要写明尸体症状,作案人目的以及怎么作案,还有最重要的画。但是阿辞你看,这卷和其他的不同,最起码这些里面是不同的。”
许漫辞冲他点点头,她看得也都是正常卷宗,正常流程。
“我们先留出这卷,问问他们看得怎么样了。”
“大人我们已经看完了,这边并没有什么不妥,都是正常的卷宗。”
“我们也是大人!”
许漫辞点点头,古代和前世不一样,没有照片没有其他的先进仪器留存证据,只能通过图画来看,但鉴于卷宗过多,而这个独特的太过于突出。
“那我们从这里查起,麻烦你们了。”
许漫辞和霍鄢出来时,张眠和成穗匆匆赶来。
“大人大人,我们查探,并未发现何处私下种植与案子有关的花,也很少有人听说过忽地笑这种花。”
“是的大人,听说过忽地笑这种花的,都是有关节上的毛病,而且属下将几种花给他们看,他们不知道忽地笑长什么样子。”
许漫辞点点头,将卷宗递给他们看:“看这个,既然忽地笑这条上没什么线索,不如我们先去贤郡王家走一走。”
“是,大人,我这就去写拜贴。”
成穗将卷宗放到张眠手中。
“嗯,以献王的名义。”
许漫辞用她爹的名号一点也不心虚。
“不如用我的吧阿辞,用伯父的名号总有不对时间之处,我的可以随便用,我会一直跟着阿辞。”
许漫辞愣了下,总觉得这句话有种“我会永远监视你”的意思,忍不住握了握胳膊。
成穗看向许漫辞:“大人,你冷么?”
“......不冷!”许漫辞:“你按定王殿下说的办,我们快去快回。”
..................
有定王的名号开路,贤郡王同意的很快。
没有长公主面上一套底下一套的虚伪,贤郡王很是实诚,亲自出来迎接,还带着他的夫人女儿。
“定王殿下,郡主也来了。”
贤郡王如今五十有八,女儿也已经到了出阁的年纪。
大概是失去儿子的打击,即便女儿到了年龄还如珠如宝的守着。
贤郡王府的门槛不说被踏破,但也被磨的是时候上漆了,他还是没有相中任何青年才俊。
这是京城里人人皆知的,但总有人想碰碰运气。
“定王殿下此次来,是来小王府里坐坐,还是有事要办?不如跟小王说说,小王愿尽绵薄之力。”
“确实有一事。”霍鄢顶了社交的风头,许漫辞缩在一旁躲清闲。
“本王想重修定王府,打算各处看看,听说贤郡王府风景好,不知道方不方便,进去让本王参观参观。”
几人边聊着,已经走进了贤郡主府。
贤郡王闻言便带人改了方向:“原来如此,不如我们从这边走。小王府中也算不上风景好,只是小女喜欢些园林木雕,没想到传了出去。承蒙定王殿下喜欢,小王带王爷和郡主四处走走?”
“嗯,劳烦贤郡王了。”这是霍鄢。
“夫人夫人,可否借您女儿一用?”这是许漫辞。
郡王夫人一愣,眼底有些犹豫。
许漫辞看清了她的犹豫,连忙道:“夫人,人有三急。”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郡王夫人立马明白她的意思,喊过来她那有点腼腆的小女儿赵缘,轻声嘱咐她两句。
她红着脸走到许漫辞旁边,轻声细语:“郡主,我带您去吧。”
许漫辞轻轻笑笑,也不着急和人拉关系,反而翩翩公子似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麻烦姑娘了。”
赵缘本就垂着的头更低了,也不敢看许漫辞,一味的朝前走。
许漫辞连忙收了手将人拉住:“姑娘别低头,小心撞到石头。”
“嗯,嗯。多谢郡主,郡主......”
“我姓许,许漫辞。”
“漫辞郡主。”赵缘低下眼,脸还红着。
“漫辞郡主多别扭啊,不如这样,你称我名讳,我喊你姓名。说起来,不知道姑娘叫什么?”
“我,我姓赵,单字一个缘。母亲说,有缘路上逢,无缘散风中。希望我万事莫强求,缘到自然成。”
赵缘说起这名字时,脸上满是开心。
“很好的寓意啊!嗯......阿缘,我能这样叫你么?”
“可以可以,那我叫你阿辞?”
“好呀好呀!”许漫辞自然的挽住她的胳膊:“和大人走一起太闷了,他们严肃得很,不如我们两个单独去逛逛?”
“可是…可是阿辞......”赵缘面露犹豫。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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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漫辞心里一咯噔,难不成她看出来了......“阿辞,你刚才说三急......”赵缘的脸更红了:“你这,还没去呢!”
说的着急了些,还用手帕拍了拍许漫辞的胳膊。
“嗯......”许漫辞险些没反应过来:“咳咳,那我们去完再来!”
“好!”
装模作样在里面待了一会儿,许漫辞整理着衣摆出来。
赵缘看到她的动作,犹豫半天才问出口:“阿辞,为何你未穿长裙,而是,这种域外来的紧袖束腰衣服?”
许漫辞看着她,眸子动动,良久未吭声。
赵缘连忙道:“若是不便回答,阿辞就当我从未问过,我不是故意冒犯阿辞的!”
她急着解释,一时没注意脚下,被一块石头绊住。
许漫辞眼疾手快将人接住,无奈的张口。
“没有,我只是在想如何跟你说。我平日常待大理寺,那里穿窄袖比较方便行动。说起来,阿缘平日可喜欢出门玩?”
这次轮到赵缘许久没出声,她嗫喏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许漫辞不自在的反手摸摸脖子:“是我问的不合适吗?我本来想说如果阿缘喜欢出门玩,就约阿缘有空一起去满月楼,没想到......”
“没有没有!”赵缘打断她:“怎么会,我只是......母亲不愿意让我出去,所以我还从未单独出去过,我也喜欢去玩的。郡王府常年没有和我一样的女孩子,自己也无聊得很......”
赵缘低着眸子,心中忐忑,她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郡王之女,平日做的最多的就是刺绣,也没有什么新意。
阿辞她,看起来就是那种英姿飒爽的女子,不知道还愿不愿意交自己这个朋友......
“那我来啦嘛,正好可以和你玩!”
“真的吗?”赵缘抬起头,眸子也跟着亮晶晶。
“当然,我家里,也没有和我一样的女孩,进了大理寺又一堆男人,粗糙得很!”
许漫辞边说着边忍不住抖抖胳膊,惹得赵缘一阵接一阵的笑。
“哎,阿辞,你说的满月楼,是什么地方啊?我从未听父亲母亲提起过?”
“满月楼,在南方,里面的男人,个顶个的漂亮!”
许漫辞不吝夸奖,她跟着先皇去过几次,每次阿鸢都要把自己拦在门外,阿鸢不在又有张眠......
她只能透过窗户看着帅哥和别人相谈甚欢!
“啊?!那岂不是,岂不是花楼......”
赵缘脸上的红又泛起来,她紧抓着许漫辞的袖子,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阿辞喜欢那里?”
“只是好玩。”许漫辞不自在的撇开眼不和她对视:“不过还是不要去了,免得我带坏小朋友~”
赵缘听此,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又用手帕甩了甩她。
“阿辞净说些男人说的话!怕不是跟那些男人学坏了!”
“啊!不会吧,这可怎么办?那我们阿缘不会不和我玩了吧......”
许漫辞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眼睛一眨一眨的,妄图憋些泪光出来。
“怎么会!”赵缘轻轻隔着手帕捂住她的嘴:“说什么呢,我才不是那种人。快来看,这里是花园,我让父亲移植了许多南方的花,能活下来的也只有这几株叫不出名字的小野花。”
许漫辞顺着她的目光走近那些小花,大的也不过大拇指指甲盖大小,她在南方见过,路边随便一看就是。
“很好看。不知道阿缘试没试过移植忽地笑?那花好看的紧,看起来也容易成活。”
“没有。”赵缘摇摇头,拉住她的手帮她站起身:“父亲说,那种花不吉利,不让我种。”
“哦,郡王大人也知道那花?”
“当然啦!”赵缘说起贤郡王,眼里满是崇拜的光:“父亲他很懂花,南方北方的花他都有种过,而且以前父亲在南方住过一段时间,我只是学了些皮毛,但父亲......和哥哥,都在一位花匠那里专门学过。”
“嗯,原来是这样啊!阿缘,你想不想现在出去走一走?”许漫辞看出她眼底的悲伤,暗自唾弃了一下自己的行为,连忙转移话题。
“嗯?”赵缘显然有些猝不及防,话题转的太快,她来不及反应。
“等我一下!”
许漫辞将赵缘安置在亭子,她独自去找郡王夫人。
“夫人。”
“郡主,这,我儿呢?”
“夫人别担心,阿缘走得累了,我先一步来告诉夫人。”
“那......”洛阳夫人朝她来的方向走了几步,像是要去找赵缘。
许漫辞将人拉住。
“夫人,前几日我在满月楼得了件了不得的宝贝,想带阿缘去看看,不知道夫人同不同意?”
“郡主不可,那满月楼在南方,去也要十天半个月,我儿身体虚弱,受不得舟车劳顿。”
“哎呀夫人,看我嘴拙,说错了地方!是京城中的西月楼,离郡王府也不远,正好阿缘可以去走走,一来强身健体,二来算不得远。夫人意下如何?”
郡王夫人纠结地紧攥手帕,几次揉扯让花纹都变了形。
许漫辞从她手里怜惜的接过,展开手帕:“夫人这是做什么,不过是让阿缘出去走走,就这般看不得我么?”
她不动声色记下了帕子的纹路,难过地看着郡王夫人的眼睛。
“这......小儿她以前常窝在府里,不曾走远,我这当母亲的怕她突然出去,害怕这外面有坏人。”
郡王夫人话音又转:“但是如今有郡主跟着,早就听闻郡主武功了得,我也放心。那就麻烦郡主,带着小儿去玩玩,交交朋友也好,我这当母亲的也能放心几分。”
“我原担心夫人忧思心切,还想着要多费些口舌打动夫人,没想到夫人如此开明,那就多谢郡王夫人大量。”
许漫辞没理会她潜意识的贬低,自从贤郡王之子死后,贤郡王一家和其他人越走越远,并非只是贤郡王的有意远离,还有他们越来越难以掩盖的针尖对麦芒。
“郡主言重了,那我去寻我夫君和定王殿下,小儿留麻烦郡主了。”
许漫辞冲她微微颔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叹了一声。
可怜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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