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扬哥温栀枝的其他类型小说《末世恶女穿七零,搞事赚钱样样行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大富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下,最重要的是在这些邻居面前刷点同情值,卖卖惨,把温成平这一家子的丑恶嘴脸显露出来!以后她报复起来才不容易引人诟病。转瞬之间,她脸上神色已然切换,原本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开,嘴角扯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眼睑微微下垂,像是在强忍着内心的酸涩与不甘。她转过身,脊背挺直,先是对着陈国栋微微颔首,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谦卑,随后目光依次扫过周围的人,视线在张大翠脸上稍作停留,眼中满是感激与敬重,轻声说道:“谢谢各位叔叔婶婶,真的特别感激你们这么关心我,为我操心。可她们毕竟是养我的父母,真相无论是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不过你们放心,我以后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再像从前那般任人欺负。”说话间,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悲恸,声音也...
《末世恶女穿七零,搞事赚钱样样行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当下,最重要的是在这些邻居面前刷点同情值,卖卖惨,把温成平这一家子的丑恶嘴脸显露出来!
以后她报复起来才不容易引人诟病。
转瞬之间,她脸上神色已然切换,原本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开,嘴角扯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眼睑微微下垂,像是在强忍着内心的酸涩与不甘。
她转过身,脊背挺直,先是对着陈国栋微微颔首,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谦卑,随后目光依次扫过周围的人,视线在张大翠脸上稍作停留,眼中满是感激与敬重,轻声说道:
“谢谢各位叔叔婶婶,真的特别感激你们这么关心我,为我操心。
可她们毕竟是养我的父母,真相无论是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
不过你们放心,我以后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再像从前那般任人欺负。”
说话间,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悲恸,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她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的痛苦与不甘,那副委屈又心灰意冷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疼。
方晓娟见温栀枝妥协,脸上立马露出得意的神情,鼻孔都快朝天了,斜着眼白了温栀枝一眼。
她就知道温栀枝这死丫头没什么招数,报公安又能怎样,能查出来什么,还不是拿他们没办法。
她那股子得意劲儿从她的眼神里透出来,毫不掩饰。
温成平也在一旁打着哈哈,脸上堆满了假笑,说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都到饭点了,都回家吃饭去吧。”
这下可把张大翠陈国栋等人心疼坏了,明知温成平夫妇有问题,可又拿不出证据,也只能无奈作罢。
人群也渐渐散去,温成平拉着方晓娟,带着温诗雨和温俊华回了屋子。
张大翠刚想离开,又想起什么,转身拉住温栀枝的手,脸上带着几分热忱与关切,压低了声音,可那音量在这安静的院子里,还是清晰可闻:
“栀枝啊,婶子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不过,婶子可以给你介绍对象,只有你结了婚,就不用再受他们的欺负了。
我看啊,陈主任的儿子陈宇就不错,在公安局工作,为人正义嘴又甜,你好好考虑考虑。”
温栀枝顿时嘴角扯起一抹无奈的笑,眼神里却透着几分感激,“翠婶子,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我现在这种情况谈何结婚啊。”
张大翠听了,嘴张了张,也没说什么,拍了拍温栀枝的手,无奈地走了。
恰在此时,陈国栋的儿子陈宇下班回来了。
他身姿挺拔,警服笔挺,浑身散发着朝气。一看到父亲站在温家门口,他微微一愣,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情,快走几步上前问道:“爸,您站在这儿干嘛呢?”说着,他的目光好奇地在温栀枝身上打量了几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
陈国栋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神色凝重,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条理清晰地讲述了一遍。
陈宇听完,脸上满是难色,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爸,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人贩子,按照规定,这案子没办法立案。”
一旁的温栀枝虽早有心理准备,可仍不甘心,眼中闪烁着一丝希冀,急切地问道:“那医院能不能鉴定出我是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陈宇瞧着温栀枝,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语气不自觉地放柔:“医院可以通过血型来判断血缘关系,像O型血、A型血这些。不过这项技术目前还不太成熟,存在很多不稳定因素。
咱们县城的医院倒是有设备能做,可费用高昂,而且结果的准确性也没法完全保证,所以目前没有广泛开展。”
温栀枝听着,脑海里飞速运转,心里暗暗觉得脱离温家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转身面向陈国栋,脸上挂着真挚的笑容,“陈主任,真的特别感谢您,为我的事这么操心,接下来我心里有数,会看着办的。”说完,她礼貌地点点头,转身回了温家。
陈国栋望着温栀枝离去的背影,眼神里满是心疼与感慨:“多可怜的女娃娃呀,瘦成这样,在那家里还被当成丫鬟使。”
突然,他话锋一转,
“那你觉得栀枝丫头跟你处对象怎么样?”
陈宇先是下意识地附和道:“真希望栀枝妹子真有办法解决这事,有这样的父母……”
话说到一半,他才反应过来父亲后面的话,顿时哭笑不得,“爸,您说啥呢?谈什么对象啊,这哪是说这个的时候?”
陈国栋板起脸,佯装严肃:“怎么?你还觉得栀枝配不上你?”
陈宇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扶了扶额头:“爸,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才刚参加工作,正是拼事业的时候,现在真不想谈对象。
好了,爸,您别担心栀枝妹子了,如今这事儿都挑明了,咱们住得这么近,量他们也不敢在院子里明目张胆地虐待她。咱们快回家吧,妈该等着急了。”
说着,他轻轻挽住父亲的胳膊,半哄半劝地往家走去。陈国栋被儿子拉着,一步三回头,看着温家的方向,眼里满是担忧,可瞧见儿子的态度,也只能无奈作罢 。
背过手,暗自摇头叹息。
原本,厂里准备提拔一位班组长管理其他小组长,他看好的其中一个就是温成平,毕竟温成平在工作上一直表现不错。
可今天这事儿,真让他大跌眼镜,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看来这话一点不假。
当即他的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锋芒,身为啤酒厂的主任,这些年他在厂里说一不二,手段自然是雷厉风行。
他身为主任,管不了温成平的家事,还管不了他这个小小的班组长?
哼,既如此以后厂里评优秀员工、发福利奖金这些好事,就都没他温成平的份。
不仅如此,他这个小组长的位置,看来也得尽快换人了……
此时,温家屋内,
温诗语已经从自家母亲的只言片语中知晓了事情的大概。
瞧见灰头土脸走进来的温栀枝,她那刻薄的性子立马就按捺不住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尖着嗓子说道:
“有些人呐,天生就是丫鬟命,还折腾个什么劲,除了装可怜,就是闹得满城风雨,可那又能怎样啊,最后还不是得乖乖滚回这个家。”
温栀枝还买了两盒雪花膏、两瓶蛤蜊油,雪花膏一盒八毛,蛤蜊油一瓶五毛。
最后,她挑了一小盒黑色发绳,花了五毛钱。
算下来,日用品一共花了十三块二毛六,再加上票据。
温栀枝又走到服装纺织的柜台,这个年代,哈城小县城的供销社里,男装大多是款式单一、颜色质朴的样式。最常见的是蓝色、黑色、灰色的中山装,立领加五个扣子,四个口袋的设计简洁实用。
女装是以蓝色、黑色、草绿色的列宁装为主,双排扣搭配大翻领,腰间系着一条腰带,凸显干练。
还有一些碎花布做成的简单衬衫,花型不算繁复,颜色也多是素净的,多为年轻女性穿着,在质朴中增添了一丝柔和。
至于童装,样式基本跟着成人装走,只是尺寸更小,颜色也相对活泼一点,偶尔有红色、黄色的点缀。
总之,那时的服装更多是满足基本的穿着需求,在款式和色彩上远不如现代丰富。
四月的哈城(开宾县),虽仍带着丝丝凉意,但这里的衣物却满含春日的气息。
她的目光果断落在一件浅蓝色的衬衫上,旁边是一件藏青色的裤子,面料挺括,线条利落。
又看上了一条碎花连衣裙尤为显眼,白底粉花,洋溢着少女的活泼。
温栀枝伸手摸了摸衬衫的面料,并没有想象中的柔软舒适。
想着日常换洗的需求,她果断说道:“同志,给我拿这条藏青色裤子、一件衬衫,还有这条碎花裙。”
虽说这个年代的衣服款式没有太多,大多一般,但温栀枝心里门清儿,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但是只要人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售货员手脚麻利地将她挑选的衣物取下,放在柜台上,一边打包一边报价:“这条藏青色的裤子三块五,这件浅蓝色开襟衬衫四块,碎花连衣裙六块,一共十三块五毛。”
温栀枝没有丝毫犹豫,利索地付了钱。
付完钱后,温栀枝余光瞥见一旁柜子上摆放着棉布、的确良等布料,色彩斑斓,从明艳的大红大绿到黑色灰色的布料应有尽有。
她踱步过去,手指轻轻划过一块白色的棉布,转头问售货员:“同志,这些布怎么卖呀?”
售货员见她刚刚买了不少衣服,态度格外热情,连忙介绍:“棉布一尺四毛五,的确良贵点,一尺六毛。”
温栀枝暗自盘算了下,自己手头有五十来尺布票,足够好好挑选一番。
她先是挑了藏青色、深灰色、浅蓝色的棉布各五尺,又选了碎花、黄色小格纹、白色的的确良,每种也各要五尺。
一番计算下来,布票正好花完,又额外支付了二十一块五毛钱的现金 。
买完布料,温栀枝又去食品柜台买了一罐麦乳精,一罐四块五;
又用糖票换了一斤大白兔奶糖,一斤水果糖,分别是两块钱一斤,一块钱一斤,三块钱;还买了一斤红糖,二块。
之后,又花了一块五买了两斤猪肉,至于什么时候吃,就不知道了,买就买了。
接着又去买油,菜籽油7毛钱一斤,而且这个年代的食用油是按家庭人口凭票供应,像温家有五口人,能按五个人的定量来购买食用油。
五个人每个月定量按四两算,可以买两斤油,1.4元。
总得算下里吃的花了十二块四毛。
温栀枝将东西放进背篓,实则趁人不注意,用意念将它们全送进了空间。
温栀枝听着这些指责,一下子就认出最后那两个贱人是院里有名的“嘴碎老头(陈大伟),刻薄寡妇(刘莲花)”
她心里忍不住骂娘:你这个臭老头子,游你个头啊!
死老太婆,说我心思恶毒?你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
但面上立即眼眶一红,立马装出一副伤心痛苦的模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带着哭腔说道:
“呜呜呜呜……你们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冤枉啊!大婶大伯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
温栀枝哭完,立即看向地上的方晓娟:
“你们凭什么说我不孝顺?我上班一年多,所有工资都上交给家里,自己手里一分钱都没有。
从小到大,这一家子的衣服都是我洗,饭也是我做,我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想好好睡个觉,这也有错吗?
那鸡蛋、肉,我吃过吗?
十七年来,我哪天休息过?
你们扪心自问,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
爸,你快出来给我评评理啊!”
说着,她一脸委屈地看向一旁在人群中默不作声的温成平。
温成平刚下班回来,看到这一幕,觉得脸上无光,被温栀枝突然点名的他,立即习惯性地装起了老好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对温栀枝说道:
“温栀枝,你怎么又惹你妈生气了?还敢打你妈,快给你妈赔礼道歉,都是一家人吵什么吵,还不快回家!”
温栀枝没理会温成平,继续哭诉:“从小到大,我多吃一块肉,妈就骂我、掐我、打我,把肉都给了大哥大姐。
我起初以为是我不懂事你们才不喜欢我的!可后来发现,不管我多懂事学习多好,你们就是偏心他们两个。
温栀枝不给他们两个解释的机会,立即泪如雨下,豆大的眼泪说流就流,声泪俱下地控诉着,猛地拔高音量,质问道:
“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女儿啊?还是说你们是人贩子,我是被你们拐来的?”
这一声质问,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
周围的邻居们交头接耳,人群中传来一阵“嗡嗡”的讨论声,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目光在温栀枝和方晓娟、温成平三人身上来回打转。
“这温丫头说的真的假的?这温成平方晓娟真是人贩子?”
“诶哟喂,你们看啊,这丫头说的没准还真有可能,你看这一家子,除了温丫头那个不是胖子。”
“对呀,虎毒还不食子呢,怪不得我老是听见她在隔壁骂栀枝丫头呢,原来不是亲生的啊!”
……
温成平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温栀枝今天竟会如此大胆地质问他们。
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突出的啤酒肚,心里暗自叫苦,这要是让别人误会他们是人贩子,这可就麻烦了!
他强装镇定,脸上挤出一抹和善的笑容,上前一步,想要去拉温栀枝的手,却被温栀枝不动声色的侧身躲开。
温成平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顿了顿,才开口说道:“枝枝,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怎么可能不是爸妈亲生的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观察着周围邻居的反应,
“你大哥大姐是龙凤胎,你也知道,你妈生他们的时候大出血,伤了身子,他们从小身体就弱,三天两头往医院跑,你妈这才多花些心思在他们身上。
这么多年,确实委屈你了,可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胡思乱想,说自己不是亲生的呀。”
温成平说得情真意切,脸上的关切神情仿佛是真的在为温栀枝的误解而难过。
方晓娟还坐在地上,听到温栀枝和邻居的话,吓得脸色惨白。
她看向温成平,见他眼神里满是警告,这才反应过来,不再撒泼下去了。
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脸上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几步走到温栀枝面前。
“枝枝啊,”方晓娟声音带着哭腔,伸手想要抱住温栀枝,却被温栀枝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大哥大姐从小身体不好,三天两头生病,我这当妈的,能不操心吗?就因为这样,我才疏忽了你,可你是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我怎么会不心疼你呢?你这么说,真是太伤妈的心了。”
方晓娟一边说,一边用手抹着眼泪,那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才是受了天大委屈的一方。
温栀枝嘴角勾起,她可不是原主,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直接怼道:
“大哥都快一百六十斤了吧!
看看我,有八十斤没有。
他要是体弱多病,那我是不是都快嗝屁了?
还有……妈!你说谎话都不打草稿吗?
刚刚说我推你?你确定??我一个连八十多斤都没有的人推得动你??”
这下,温栀枝一番哭诉,周围邻居们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她身上。
大家这才惊觉,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姑娘,瘦得竟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再看看膀大腰圆的方小娟,实在难以想象温栀枝这么一个竹竿子能把一个饭桶推倒!
张大翠原本还在帮方晓娟说话,此刻却突然变了态度,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道:“诶呦喂,好你个方晓娟,你可太不地道了!就栀枝这小身板,能推倒你?
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把这话撂这了,栀枝这丫头要是能推动你?我就自告奋勇去挑一个月的大粪!!
还有啊,不是我说你们,你家老大胖得跟猪一样,那诗语也壮实得很,怎么就栀枝瘦成皮包骨头?
不会真像栀枝说的,她是你们拐来的吧?”
此时,温栀枝在心里默默的为张大翠举起了大拇指,眼珠滴溜一转,乘胜追击:
“大翠婶子,你瞧瞧,大哥大姐年年都有新衣服穿,我呢,到现在还穿着我妈的旧工作服。
以前说家里穷,我信了。
可现在你们看看,爸妈每月工资加起来快八十块,难道连养我一个吃得不多的女娃都不行?
这院子里哪家的女娃娃有像我这么瘦的?”
院子里的人纷纷安慰温栀枝:“栀枝啊,昨天刚发生那样的事,你们家就被偷了。那昨天晚上就你跟诗语在家呀,你们两个……没事吧?”
张大翠立马反驳:“你那嘴胡说八道什么呢,要是昨晚有事,那昨晚不就知道院里遭贼了吗?”
那人被噎得说不出话。
温栀枝苦笑着说:“那些贼主要偷了爸妈屋子里面的东西,我们三个挤的那间屋子,除了偷走一张桌子之外,就什么也没拿了。
主要是我什么都没有,也没什么好偷的。”
众人听了,同情心又泛滥起来,有人安慰道:“好了,栀枝,别伤心,这对你来说也不算坏事,反正偷的都是温成平和方晓娟的。”
“这算什么好事啊,这要是让温成平和方晓娟回来发现家被偷了,不得把这事儿怪在栀枝身上啊,那她以后还能有好日子吗!”
张大翠见他们越说越乱,连忙打断,“好了好了,栀枝,你先别想了,赶紧吃点东西吧,你这不一会还要去上班呢吗?”
温栀枝这才想起原身在供销社上班,应了一声“好”,便进屋了。
主要是厨房连锅都没了,她也做不了吃的,而且供销社离他们家有一段距离,得走上十分钟左右,温栀枝想着顺便吃个早饭,装好了铝饭盒就出发了。
温栀枝怀揣着铝饭盒,沿着街道匆匆前行,没走五分钟,一块泛黄的大牌子映入眼帘,上面用醒目的红字写着“红旗国营饭店”,四周还装饰着象征时代的红星图案,在晨光下散发着独特的时代气息。
一迈进饭店,嘈杂的人声裹挟着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
店里人满为患,人们围坐在桌前,一边大快朵颐,一边高声谈论着家长里短。
温栀枝费力地在人群中穿梭,好不容易挤到柜台前。她抬头看向悬挂在墙上的小黑板,上面用粉笔整整齐齐地写着今日供应的早餐,有包子、茶叶蛋、豆浆等。
“同志,我要三个肉包子,一个茶叶蛋。”温栀枝提高音量,对柜台后的工作人员说道。
那工作人员约莫三十来岁,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工装,腰间系着一条油渍斑斑的围裙。
她熟练地拿起夹子,从热气腾腾的蒸笼里夹出三个白白胖胖的包子,轻轻放进温栀枝递过去的铝饭盒里,又从一旁的锅里捞出一个茶叶蛋,动作麻利地递了过来。
温栀枝赶忙掏出准备好的3两半粮票和4毛钱,工作人员接过之后,确认无误后,便把粮票和钱收进了抽屉。
温栀枝还没出门便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包子,狠狠地咬了一口,鲜嫩多汁的肉馅瞬间在口中散开,醇厚的肉香混合着面皮的麦香。
她又剥开茶叶蛋,咬下一口,那浓郁的茶香和咸香的蛋白完美融合。
太好吃了!
她终于不用吃现代那些满是科技与狠活的僵尸肉包子和激素鸡蛋了,这个年代都是原汁原味的食物。
没一会儿,温栀枝风卷残云般吃完了早餐,此时也正好走到了供销社门口。抬头望去,供销社的招牌上写着“利民供销社”,几个大字被漆成了鲜艳的红色。
就在这时,一个骑着崭新自行车的年轻女孩朝她驶来。
唐思雯停好车,立马兴高采烈地跑过来,亲昵地拉住温栀枝的胳膊。
“栀枝,你昨天相亲怎么样了?”唐思雯凑近温栀枝,悄声问道。
温栀枝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女孩是原主从小玩到大的好闺蜜,两人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形影不离,就连到供销社上班,也是多亏了唐思雯父亲的关系,原身才能获得这份工作。
而且原身早就把温家父母对她不好,以及她猜测温家人会偷摸的拿户口本逼她下乡的事都告诉了唐思雯。
温栀枝索性换上原身的神态和语气,一脸沮丧地说道:“哎,当然没成啦。”
唐思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为好友打抱不平道:“你们可是青梅竹马呀!你条件这么好,还在供销社上班,长得也不赖,虽说现在瘦了点,可好好养养,绝对是个大美人。他凭什么看不上你?”
温栀枝苦笑着摇摇头,“哎,什么青梅竹马呀,不过是小时候一起玩过罢了。
他当兵回来后,这么久没见,人都变了。他早就有喜欢的人了,相亲那天,还带着他战友的遗孀和孩子到家里去,那孩子还拿石头扔我呢。
那女人随便哭两句,他就完全偏着她,我怎么可能嫁给他,我宁愿下乡也不愿意嫁给他。”
唐思雯听了,气得满脸通红,义愤填膺地骂道:“这算什么事儿啊!他这不是……脚踏两只船嘛!一边和你相亲,一边又对他……死去战友的老婆照顾有加,他到底想干什么?太过分了!”
温栀枝无奈地笑了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道:“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个了,马上就到上班的点了,咱们赶紧换衣服吧。”
唐思雯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对对对,差点忘了。中午咱们再聊,中午一起吃饭。”说完,便急匆匆地朝着卖手表的柜台走。
温栀枝也快步走进员工更衣室,换上工作服,整理好仪容,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她的工作地点在糕点铺,主要工作就是售卖糕点 。
家属院
方晓娟心急火燎地赶回家属院,满心想着赶紧给医院里的温俊华做早饭。
可刚一进院子,她就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
那些邻居们看向她的眼神躲闪又复杂,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可她满心惦记着自家儿子,根本没心思去琢磨这些眼神背后的意味,只当还是昨天温栀枝闹出来的那些事儿,让大家看了笑话。
她脚步匆匆,直奔厨房。
一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大惊失色,厨房空荡荡的,平日里摆在灶台上的锅不翼而飞,米面粮油酱醋茶全都消失不见,
“我的锅!我的米面粮食呢?”她扯着嗓子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又刺耳,在狭小的厨房里回荡。
她慌了神,跌跌撞撞地往外间走去,看到吃饭的桌子和凳子、暖瓶、搪瓷盆也不见了,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遭贼了!遭贼了!”她惊恐地大喊着,连滚带爬地冲向自己的房间。
工作人员一听,眼睛瞬间亮得如同灯泡,大西北那地方,一直是个老大难,根本没人愿意去,眼下有人主动报名,可把他们高兴坏了。
工作人员激动得一把握住温诗语的手,说道:“同志,你真是好样的!”
说罢,生怕温诗语反悔,赶忙麻溜地在登记表上写下“温俊华”的名字,将大西北那一栏填得满满当当,这下可算是板上钉钉了。
紧接着,工作人员又拿出两百块钱递给温诗语,解释道:“这是给知青的安置费。因为你去的是大西北,条件艰苦些,所以比其他人多五十块。”
工作人员这时又补充了一句:“大西北的这批知青,一个星期之后出发。”
于是,温诗语和温栀枝在工作人员充满赞许的注目下,离开了街道办事处。
一走出办事处,两人便快步钻进旁边的胡同里。
温诗语迫不及待地摘下帽子,她的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头发也被汗水浸湿,一缕缕贴在脸上。
她长舒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说:“吓死我了。”说着,便将那两百块钱和户口本递给温栀枝。
温栀枝没有直接收下钱,而是从中拿出一百块递给温诗语,“给你吧,这事也有你的功劳。”
温诗语也没忸怩,大大方方地接过钱。她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喜,随即眼眶泛红,嘴角微微抽搐,一屁股坐在地上,情绪瞬间决堤,又哭又笑起来:
“我这辈子,终于不用再下乡了……上辈子,在那乡下,我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每天累死累活,吃不好、睡不好,一年到头都除了干活就是干活,还总被人欺负。
现在,终于解脱了……”
上一辈子欺负过她的刘家人,要是有机会,她一定要报复回去!
温成平、方晓娟,这就是你们的报应,上辈子你们那么对我,这一世,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怎么折腾!
她一边哭,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
温栀枝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出声打扰,只是微微颔首,给予她足够的空间宣泄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温诗语才渐渐平复下来,从地上站起身,抬手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和鼻涕,看向温栀枝,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我有那么像男的吗?”
温栀枝被她这突然转换的脑回路弄得一愣,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肯定又有些玩味地说:
“有点……蓬松?”
温诗语无语的叹了口气,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温栀枝身上。
她自己身高一米七,体重快一百四十斤,再看看温栀枝,身高才一米六五,体重不过八十来斤,自己这一条胳膊,都快抵得上温栀枝的大腿粗了。
想到这儿,温诗语暗暗下定决心,回去之后一定要减肥。
温栀枝开口:“你先回家吧,我还有事。”
温诗语见此,犹豫了片刻,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说道:“你不是温成平和方晓娟的孩子,你的父母……我听他们说过,你是被一个女人遗弃的,但是那个女人还给你留了一盒子钱。
只不过前几天家里被偷了,那些钱估计也被偷走了,还有家里的那两只鸡那可是你亲自养大的,真是太可恶了!”
此时的温栀枝可不敢暴露她就是那个“贼”的真相。
还有那六只鸡!!
我靠!
我的粮食和水果不会被她们糟蹋了吧!
毕竟她放进空间就没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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