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二爷张旺财的女频言情小说《749局之秦岭镇妖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祥哥6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岭绵延千里,林荫遮天蔽日,自古就有不少精怪之说。始皇统一六国之后,曾命大将魏殊炎以武安君白起之灵像为基,在秦岭腹地建造了一座巨大镇妖殿,用以震慑秦岭深处的妖物。............1976年神农架精怪事件轰动了全国,殊不知神农架就属于秦岭山脉的一支分脉!这里,我就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你们,这座横亘在中国腹地,古老又神秘的山脉,隐藏着的哪些鲜为人知的秘闻,为什么始皇帝宁可背负千古骂名,也要劳民伤财的在秦岭腹地修筑镇妖大殿!我叫魏莫修,是个早衰儿,听爷爷说我娘生我时就因为难产死了,还是奶奶用刀划破我娘的肚子把我给抱出来的,之后我爹便神神叨叨的,一次上山采药便一去不返,这么多年了应该早以成为一具白骨了。从此以后我便成了没了父母的孩子...
《749局之秦岭镇妖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秦岭绵延千里,林荫遮天蔽日,自古就有不少精怪之说。
始皇统一六国之后,曾命大将魏殊炎以武安君白起之灵像为基,在秦岭腹地建造了一座巨大镇妖殿,用以震慑秦岭深处的妖物。
............
1976年神农架精怪事件轰动了全国,殊不知神农架就属于秦岭山脉的一支分脉!
这里,我就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你们,这座横亘在中国腹地,古老又神秘的山脉,隐藏着的哪些鲜为人知的秘闻,为什么始皇帝宁可背负千古骂名,也要劳民伤财的在秦岭腹地修筑镇妖大殿!
我叫魏莫修,是个早衰儿,听爷爷说我娘生我时就因为难产死了,还是奶奶用刀划破我娘的肚子把我给抱出来的,之后我爹便神神叨叨的,一次上山采药便一去不返,这么多年了应该早以成为一具白骨了。
从此以后我便成了没了父母的孩子,是爷爷奶奶把我养大,我是他们的心肝宝贝,什么好吃的都先想着我。
在我六岁那年,我看到上房的李老爹穿着寿衣在村子里闲逛,当时把我吓得大哭不止,后来爷爷请了下村的张奶奶帮我招魂,我才止住不哭了。
可是没过几天,李老爹便死了,爷爷告诉我是老死的。
还有就是我八岁那年,跟着爷爷去地里干活,发现地里有好多人冲我招手,我把这事给爷爷说了,爷爷紧皱着眉头,刨开地,才发现里面密密麻麻埋着多具白骨。
吓得爷爷赶忙通知村里,紧接着警察便封锁了现场,不让任何人靠近。
后来听说是古时候的人骨,便不了了之。
爷爷怕我又受惊吓,便带着我又去了张奶奶家,张奶奶看了我半天,才神秘的跟爷爷说我天生具有阴阳眼,所谓阴阳眼,便是拥有通灵之术,可以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不过自此以后来我就再也没遇到过此类事情,渐渐地,大家也就把我有阴阳眼这事给忘了,我也过上了常人的生活,一直到考上了大学。
就这样我碌碌无为的在大学里混迹四年,毕业后便回到了老家,在离村里不远的小学做了个代课老师,本以为自己的这一生就要在这三尺讲台上度过了,可因为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命运的轨迹。
............
就在我回到村子后不久,村里的张老幺挖出一具黑铜棺,小村的安宁随之也被打破。
记得那天我刚从学校回来,就听到村里有人议论,说张老幺在河边挖坑挖出一具黑色铜棺,好多人都去看了。
我大学刚毕业没多久,代课的日子过得很是无聊,忽然听到这种事情,我当时就来了兴致,便和爷爷打了声招呼,兴冲冲的跑去看热闹了。
张老幺是我们村的一个光棍,是个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家伙,前段时间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整天拎着锄头满村子跑,嚷嚷着要找个地方挖宝,说是有神仙给他托梦,大家都以为这家伙想钱想疯了,都没当回事,还有人开玩笑说,张老幺你到处挖些坑,是不是想把自己埋了。
没想到这才过去没几天,还真让这家伙给挖着宝了,村子本来就小,不一会就传开了。
挖出黑铜棺的地方不算远,就在村尾小河滩,不一会我就到了,就见远处黑压压的一群人,我费力的挤进人群,一看果然有一口黑色棺材,上面还雕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花纹,整个棺材高约一米,长有两米,看样子埋的不深,看来张老幺这家伙运气还真好,真让他给挖到宝了?
“张老幺,你这挖到黑铜棺了,这你打算咋办?”村长张大饼问道,张大饼本名叫张万财,因为酷爱跟村民们画饼,后来大家都叫他张大饼。
“能咋办,拉回家,撬开,这黑铜棺里面肯定有宝贝,卖了这宝贝,我就有钱买汽车,娶媳妇儿了。”说着张老幺就咧嘴笑开了。
“卖了!你敢卖了?”张大饼瞪了他一眼说道:“这黑铜棺是从国家的土地里挖出来的,是文物,你这样把文物卖了,可是犯了倒卖文物罪,这事要是让上边知道了,你就等着坐牢吧!”
张老幺虽然好吃懒做,没能娶上媳妇儿,但他一点都不傻,知道张大饼这是什么意思,没挖到之前,张大饼屁都不放一个,这才刚挖到,这个张大饼就跳出来摆官架子了,这摆明了是要来分一杯羹的。
张老幺眼珠子转了转,把张大饼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两个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话,过了一会两个人才满意的走过来。
“那个,马老三,你们几个去找辆牛车,咱们把这黑铜棺给拉回村子里,明天我带着张老幺把这东西上交到县里去,毕竟这是文物,咱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可不能做这种违法的事儿。”张大饼站在旁边,挺着大肚子,装模作样的吆喝着。
“对对对,明天上交到县里去,幸好村长提醒了我,不然我就做了违法的事情了,这种事可不敢干。”张老幺在一旁赶忙附和道,说话时脸上都乐开了花。
这两人这表面功夫做的真不咋地,估计也就能糊弄一下三岁小孩。
不过村里人对张大饼这人也了解,为人圆滑,贪了村里不少钱,可是这家伙也没少给乡亲们办事儿,所以大家平时也就睁一只眼闭只眼。
可是这个黑铜棺怎么看都不像一般的东西,看那上面雕着的花纹,估计这黑铜棺就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按理说,这黑铜棺是从村里的地界挖出来的,这就属于张界村的东西,张大饼和张老幺两个人就想私吞?
当时就有人不满了,随即嚷道。
“村长,你和张老幺这事儿,大家都明白,也别拿我们当傻子糊弄,你们不就是想偷偷运出去卖了呗?”
张大饼听了这话,脸顿时就拉下来了说道:“你们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偷偷运出去卖了?我是那种人吗?”
要在平时,张大饼或许能镇的住村民们,可是这个黑铜棺不知道能卖多少钱呢,在利益的诱惑下,谁还鸟你这个小村长?
“这棺材卖了钱得分我点,不然我不干。”有人说道。
接着,人群就开始渐渐骚动了起来,后来越来越凶,我看这架势,如果张大饼今天不给他们一个说法,估计这事是不能善了了。
最后,张大饼也是没办法了,一拍大腿,说:“这事明天再说行不行?眼看着天都快黑了,现在赶紧把这棺材给运回村里去。”
等他们走了,爷爷,张奶奶,张大饼和我四个人便开始收拾张老幺的屋子。
要说张老幺这家伙不是一般的懒,从小到大,我这是第一次进他的屋子,一进去,就闻到一股特别难闻的味道,怎么说呢,就像是张老幺从生下来就没洗过脚那么臭。
熏的我几乎都快吐出来了。
张大饼在一旁也是捂着鼻子,说道:“这老幺家里怎么这么臭了,我记得前两天来他家里还没这么大的臭味呢,怎么几天的时间,就变这么臭了?”
这时,爷爷凑了过来,他低声对我说道:“一会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抬头看屋顶,记住了吗?”
我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爷爷只是低头整理着东西,一点异样都看不出来。
我看了张奶奶和张老幺一眼,他们都没有异样,显然没有听到爷爷对我说的话。
爷爷偷偷对我说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今晚有事情要发生?特意来帮忙,就是来告诉这句话的?可是,他为什么又让我来帮忙呢?直接不让我掺和这事儿不就得了?
就在我想这件事的时候,就听旁边的张大饼惨叫一声。
听到张大饼的呼声,我向他看去。见他看着桌子上,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表情都扭曲了。
张大饼是经历过大事的人,许多场面他也见过,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能把张大饼给吓成这个样子。
我便顺着他的目光看看了过去,这一看,吓得我一个浑身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
顿时,我就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忍不住想吐,即便是活了这么多年的张奶奶,看到那个东西也忍不住吐了,更别提张大饼了。
刚才我们进门的时候,就发现屋里的桌子上放着一样东西,用白布盖着,张大饼好奇,便掀开了。
接下来,就是我们看到的场景了。
一颗血红色的人头,没有头发,皮肉早已腐烂的不成样子了,勉强能分辨出五官,看样子,还是个女的。
我忍不住跑了出去,大吐特吐了一番。
几乎都把胆汁吐出来了,吐完之后,看到张大饼也出来了。估计是受不了才出来的吧。
“万财叔,屋里桌子上怎么会放着一颗人头?”我惊恐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吓死我了。”张大饼也是惊魂未定的说道。
这时,张奶奶和爷爷也出来了。
“屋里怎么会放着一颗人头?”张奶奶也忍不住问道。
我,张大饼,张奶奶我们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头雾水。
我看了一眼爷爷,他表现的却很平静,难道说他知道桌子上那颗人头是咋回事?
“阳叔,你知道咋回事不?”张大饼见爷爷没有这么大的反映便问道。
我爷爷单名一个阳字,叫魏阳,由于爷爷不善交际,所以,村子里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有少数人知道。
“我猜是有人放上去的吧。”爷爷淡淡的说道。
这个说法,乍一听觉得有道理,可是,仔细一想,就又觉得这事儿不太可能。
张老幺家里这两天都快成了禁地了,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
“我觉得这颗人头不像是人放上去的那么简单。”张奶奶率先否定了这个想法,“现在大家都不敢出门了,谁还敢拿着一颗人头放到这里来?”
也对,我们又讨论了一番,一点儿头绪也没有,反倒是爷爷,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最后,我们决定再进去看看,不过是一颗人头,看着有些渗人罢了。
我们四个人又进了屋子,这会天已经黑了,我们打开灯,看到了桌子上的那颗人头,尽管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看到这颗人头,心里还是吓得一颤,我从小就没见过死人,这腐烂的人头更是第一次见。
桌子上的这颗人头已经腐烂到了极致,刚才那股臭味也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看到这颗人头,再闻到这样难闻的气味,我胃里又是一阵翻腾,不过刚才已经吐得胆汁儿都出来了,这会我也只能是干呕。
“你们看,这人头上面抹着的是什么。”眼尖的张奶奶发现了不对劲说道。
我仔细一瞧,可不是吗,虽然人头腐烂了,可是上面仍然能看出涂抹了一层红色的东西,怪不得这颗人头是红色的,原来是涂了东西的缘故。
爷爷上前摸了一把,淡淡的说道:“这还没有干。”
还没干,就代表涂抹上去没有多久,意思就是说这颗人头放在这里没多久。
“你们注意到之前有谁来过老幺家吗?”张大饼也想到了这点问道。
之前张奶奶走了之后,我们就按他的吩咐,撒好了灰,我就回去了,一直到陪着黄大师过来,这段时间老幺家都没有人,所以说,这颗人头有可能就是这段时间有人放在这里的。
想到这,我便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嗯。”张奶奶点点头,赞同的我推理,“可是,又是谁把人头放在这里的呢?放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处呢?”
张奶奶这一问,又把我们给问住了。
“看这样子,这颗人头的主人已经死了差不多有一年的样子。打听一下附近村子有没有最近一年内死了的女人,这事儿兴许能查出来。”张奶奶说道。
如果说这事儿是人为的话,那老幺诈尸这事儿也不排除人为的可能了,包括张老幺死了这事儿!
“如果说这事儿是人为的,那就代表着老幺叔也是人害死的,诈尸这事儿也有可能是人为的!”我眉头一皱说道。
“那老幺多变的表情又怎么解释?”张大饼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
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说:“人死了,肌肉就会变得渐渐僵硬,死之前的表情,也会一直保留下来,可是老幺的表情发生了变化,单是这一点,就不是人力所能左右的。”
“所以说,这事儿不是人为的。”
想到这儿,我就觉得冷飕飕的,同时也觉得有点儿可悲。
听张奶奶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小时候遇到的那两件怪事,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那两件事,我根本就没再看见过什么别的东西,张奶奶要是不说,我都忘了我有阴阳眼这事儿了。
我又看了一眼那黑铜棺,和昨天似乎没什么两样,不过那一道道金黑色的线看上去好像更淡了一些,便说道:“除了这上面的金黑线变的更淡了一些,我也看不出来有什么。”
“什么?”张奶奶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你说这棺材上面有金黑线?还有什么?”
“对啊,好多条呢,还有七颗白点,难道你们都没看见吗?”我疑惑的问道。
“这......这上面哪有什么金黑线?”张大饼在一旁说道,说完,他还刻意仔细打量了这棺材几眼。
张奶奶的脸色不知道什么时候阴沉了下来,她说:“那不是金黑线,是墨斗金线,那七颗白点应该是北斗七星,这是一具被墨斗七星封印的邪棺啊?”
“什么?”
在场的人听了,顿时发出一阵惊呼,本以为挖出一件宝贝,没想到竟然是一具邪棺,而且张老幺看样子就被这邪棺给害死了。
“那......那这可怎么办?”张大饼顿时就慌了,最先开始是张老幺打的这邪棺的主意,后来他张大饼也来插一脚,万一这邪棺里头的主找人报仇,下一个不就是他张大饼吗?
“慌什么?瞧你那点出息!”张二爷淡淡瞥了他一眼,不慌不忙的说:“幺妹,这事儿你能解决不?”
毕竟张二爷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关键时刻,还是得靠他来镇场面。
“我也说不好,只能试试看吧!”张奶奶和鬼怪打交道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估计这棺里面封印着一个恶鬼,看样子这鬼晚上跑出来害人了,张老幺应该就是被这鬼害死的。”张二爷说道。
听了这句话,人群顿时有些骚乱,想要逃离这里,万一里面那恶鬼跑出来伤人怎么办。
“大家不用慌,这鬼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大白天的它也不敢出来,更何况我们这么多人,阳气足的很,它这个时候敢出来,绝对要灰飞烟灭。”张奶奶立刻安抚着众人的情绪。
听了这句话,人群才有些安静,可还是有一些胆小怕事的人悄悄走了。
刚才张奶奶掀开白布看完张老幺以后,那白布没盖上,我看了一眼张老幺的死相,这一看,吓得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他......他笑了。”我指着张老幺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过来的时候看了张老幺一眼,表情显得很安详,就在刚刚,不经意间我又瞥了他一眼,这一看,我发现张老幺的表情变了,嘴角微微上扬,虽然闭着眼睛,可是仍然能看出他脸上的笑意,一时之间,我觉得诡异无比。
“笑了?”张奶奶看了看地上的张老幺,又看了看我说:“你说他脸上带着笑?”
“难道你们看不出来?”
张奶奶的脸色顿时剧变,说:“修哥儿,你确定没有骗我?”
“千真万确,我骗您干嘛。”
也对,我有阴阳眼,能看到他们看不到的墨斗金线,看到张老幺发生变了的表情,也就不足为奇了。
虽然他们没告诉我,可是从他们的言行可以看出,在他们眼里,张老幺的表情似乎没变。
“那你再看看这棺材还有哪里不对劲的。”说着,张奶奶又把我推到了邪棺面前。
我又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黑铜棺,除了那些我看不懂的雕纹以外,一点发现也没有。
“没有什么了。”我摇摇头说道。
“不好办了,这事儿不好办了啊!”张奶奶叹了口气说道。
“怎么回事?幺婶。”张大饼问道。
“死了带笑,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这棺材里的主不简单啊!”
“有把握解决这事儿吗?”张二爷须眉一皱。
“我也说不好二哥,只能试试吧!”
“万财,你找人去给我弄些桃木树枝来,要手指粗细的,多找点,还有找条黑狗,要纯黑的,没有一丝杂毛。”
张大饼虽然不明白张奶奶要桃树枝做什么,但他还是找了几个小伙子去了。
接着张奶奶又转过头看着我,说:“修哥儿,一会要用你一点血,没问题吧?”
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张奶奶会用我的血,可我还是点点头答应了,不过是放点血而已,虽然这是他们张家的事,可毕竟是一个村子的乡里乡亲的,能帮还是尽量帮一下吧。
“二爷,能在你家找只大公鸡吗?”张奶奶说道。
“大公鸡?没问题。”张二爷估计明白张奶奶要大公鸡做什么,没说多余的话,便让他孙子回去捉一只公鸡来。
张二爷家里养了不少公鸡,说来也怪,别人家都是想着养一些母鸡下蛋,可是张二爷家里却养了一大群不会下蛋的大公鸡,这些公鸡整天没事干,互相斗得血淋淋的。在我们附近几个村很有名。
“张奶奶,您用我的血做什么呢?”我好奇的问道。
“一会我要做一个九钉镇邪阵,你有阴阳眼,能看到我们看不见的墨斗线,说明你的血能够起到压制性的作用,一会取一点你的鲜血做引子,这次只能拼一拼了。”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张大饼派去砍桃木的人回来了,现在是初春时节,桃树都还刚刚发芽,这人也实在,直接将一颗胳膊粗细的桃树给拦腰砍断,拉进了院子里。
张奶奶又叫人砍下九跟手指粗细的桃树枝,分别削尖,放在了一起。
这时,张二爷家里的大公鸡也抓来了,是一只看上去格外凶猛的大公鸡,看张二爷的孙子灰头土脸的样子,估计抓它可没少费力气。
张旺财牵着自己的那条大黑狗也来了。
张奶奶吩咐几个人把张老幺的尸体放在院子里东南角的一张床上,又将那九节桃树钉插在棺材周围,刚好将棺材围了起来。
又从随身的包裹里面拿出一些朱砂,将我的手给割破,放了几滴血滴在朱砂上,又让张旺财抱紧他家的大黑狗,在黑狗脚底取了几滴血,最后在大公鸡的鸡冠上取了几滴血,最后从大公鸡的尾巴上拔了一根特别亮丽的羽毛搅拌了一下朱砂,然后挨个儿把这些朱砂点在那九根桃木钉上。
说到这儿,黄大师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恍惚,那件事儿似乎成了他心里一个过不去的坎儿,今日勾起了往事,恐怕无论换做是谁,心情都会这样吧。
“那......这事儿和这泥又有什么关系呢?”张大饼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
“我那几个死去的同学,第二天赤身裸体的死在床上,身上也涂满了这种赤泥!”
我听了,感觉有些惊讶,想不到他那些同学竟然和这颗人头是一样的遭遇。
可是,这两件事儿听起来又似乎没什么联系。
说完这些,黄大师又拿起人头,上下端详了很久,说:“这颗人头我觉得和黑铜棺消失有很大的关系,至于是什么,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您占卜一卦,不就知道了吗?”张大饼试探性的问道。
“呵呵。”黄大师笑了笑说道:“占卜之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用的,这个有很大的讲究,需要消耗人的命数,每日能用的命数都是固定的,用得多了,伤元神不说,还会遭天谴。”
黄大师这句话我听懂了,说是占卜这东西不能随便用,阴阳大师这种方外之人,其实就是天谴之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命数,有的人命短,有的人一生穷困潦倒,有的人注定孤独终老。
而占卜这种窥测天机的东西用的多了,很有可能再遭天谴,以前我看过一些恐怖小说,对这种东西只是懂一些皮毛而已。
“哦,这样啊。”张大饼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对了,忘了和你说了,你差不多也该回去了,把你的家人也叫来吧!”黄大师和张大饼说道。
“大师什么意思?”张大饼不明白黄大师的意思。
“我指的是那黑铜棺之灾,黑铜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为了安全起见,全村人都到这里来,才是最安全的。”黄大师说道。
“您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啊?”张大饼瞪大了眼睛,刚才黄大师告诉那些村民,说黑铜棺可能出去行凶了,我们都以为黄大师是嫌没有人手,吓唬那些村民呢,没想到他说的是真的。
“方外之人来不讲虚无之言。”黄大师说道。
“那我得赶紧回去了!”张大饼这会儿的脸别提有多难看了,想不到黄大师现在才告诉他这些。
而黄大师,反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如果刚才黄大师就提醒张大饼,估计他也会立马就回家,等他一来,村民们多了,人头这事儿就不好说了,毕竟他是村长,这些事情他有义务,估计黄大师也是看透了张大饼的为人,才这么做的吧。
张大饼走了以后,黄大师将人头包了起来,递给我,让我再送回屋里去。
我看着这颗人头,心里大骂黄大师这个老不死的,尼玛这种事情为什么每次都会找我呢?可我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是硬着头皮又给放了进去。
我出来以后,黄大师直接把门锁上了。
一会儿,一些村民陆陆续续的就来了,一个个惊魂未定的样子,看样子这事儿把他们吓得不轻。
接下来,就是布置灵堂了。这么多人守灵,恐怕是张界村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吧!
忽然,我想到了一点,刚才我们所有人都忽略的很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冥婚这件事儿,之前黄大师说张老幺要和黑铜棺里的女鬼冥婚,可是,这黑铜棺都消失了,还怎么冥婚?
我便悄悄问黄大师这件事儿。
黄大师眉头一皱说道:“我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之前的卦象就有些玄机,卦象说所,正是近日有阴婚之喜,这黑铜棺消失,具体是因为什么,说实话,我也不清楚。”
“真的会危及到我们村子吗?”
“这说不好啊!”
正说着,张大饼带着一家老小来了。
平日里麻雀都不会住脚的张老幺家,今天晚上却站满了人,偌大的庭院,现在显得拥挤不堪。
估计张老幺一直到死,都想不到他死了以后,他家里会来这么多人给他守灵吧。
黄大师吩咐张大饼,让人分散开就行,有了什么事,直接叫他就是了,不用这样。
接下来,黄大师就简单给张老幺搭了一个灵堂。
所谓灵堂,无非就是一个简易的帐棚,搭好灵堂以后,我便和黄大师聊了会儿,这一聊,才知道原来这灵堂也有极大的讲究。
由于各地风俗不同,所以灵堂设置的也就各不相同,但是不管怎么不一样,都还是那句话,万变不离其宗。
搭建灵堂,目的就是让那些后辈前来瞻仰死者的遗容,吊唁什么的。
现在出了什么事儿,打个电话就知道了,,以前的时候哪有这么发达,就是皇帝的快马传书,路途遥远的,也得个七八天才能传到信儿。
那个时候死了人,就需要有人专门去送信儿,一些路途遥远的,送完信儿,再回来,估计就得个两三天,所以,就有了守灵三天的规矩。
所谓灵堂,无非就是一个帘子遮在门前,怕的是死者不肯离去的魂魄受到阳光的照射。
门前的帘子上,挂着死者的遗像,那些前来祭奠的人,一般都是对着遗像拜上几拜,上柱香,瞻仰一下遗容。
而那些至亲的人,如死者子女,才有资格进到里屋祭奠。
而张老幺一没有直亲,又老婆孩子,所以死了之后也是孤零零的,尽管灵堂前来了整个村子的人,可是大家只是派出一个代表,上前上了柱香,拜了一拜就算完事。
我见该忙的都忙完了,便找了个犄角旮旯,一直坐到了天亮。
而黄大师,也是在灵堂边一直枯坐着。
这一晚上总算是熬过去了,村子里似乎没有发生什么事。
太阳慢慢爬上来了,黄大师眯着眼睛看了看东方,掐指算了一算,起身叫来张大饼,说白天暂时没什么事儿了,只需要派上几个人守在这里就行了。
我见没我什么事儿了,心想着一晚上都没睡好,剩下的那些事儿就让黄大师去搞定得了。
刚想离开,黄大师却叫住了我。
“小伙子,你先别走,我还需要你的帮忙。”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心说这老头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你随我去看一下风水,怎么样?”
我看黄大师语气诚恳,也不好推脱,便只好点头答应。
张大饼见我没理他,感觉挺尴尬的,赶紧转移话题,我也借着他说话的功夫找了个凳子坐下了,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也没人在意这些礼节了。
“黄大师,咱们休息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要不您先去看看到底是个怎么情况?”张大饼有些着急的说道。
“不急,你们先在这里给我说一下情况,我分析一下,到时也好有个准备。”
黄大师声音铿锵有力,再加上这一身正气,看着挺靠谱的,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于是,张大饼便把这事儿告诉了黄大师。
黄大师听罢,点了点头道:“怪不得,原来这黑铜棺是从河里挖出来的,河中可曾有水?”
“这不才刚开春吗,去年冬天的时候,由于天气干燥,河里的水干了,过段时间黄河一放水,这河里就有水了。”
村尾的河是灌溉农田用的,我们这里属于秦岭山脉,附近有条黄河的渭河支流,河里的水都是从黄河里放过的,这事儿张大饼是最清楚的,因为每次放水他都会去。
“原来是这样。”黄大师连连点头。
“水属阴,这黑铜棺不知道在河中浸泡了多少年,棺材见水已然犯了大忌,况且还是黄河之水,而黑铜棺由道家墨斗封之,想必定然不是什么等闲之物,时间久了,等它成了气候,自然也会出来作祟,由此看来,你们村当有此劫难啊!”
“那大师您有法子吗?”张大饼急忙问道。
“不好说,我先去看看情况,再做定论。”黄大师说着就拿起了身上随身携带的包裹,向外走去。
我们几个就赶紧跟了过去。
“对了,闲杂人还是不要出现的好,万一出了什么状况,我也不好照应你们,就让幺姑和这个小伙子和我一起去吧。”走到门口,黄大师拦下了张大饼。
“那......”张大饼听了这话,面露难色说:“那我就在这里等着大师的好消息。”
其实他心里巴不得自己不去呢,可是自己身为村长,这事儿再不露面,村民不免又要嚼舌根子了,而黄大师这一举动刚好顺了他的意。
而我估计就是因为有双阴阳眼,黄大师才叫上我的吧?
刚出门,就撞上了张白凤,看她手里拿着一盒东西,估计是从广州带来的特产,来给张大饼送礼的吧。
“呦,这不是小凤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张奶奶打小就疼爱张白凤,我也跟着沾了不少光,说到底,我和张奶奶关系这么好,就是因为有张白凤。
张白凤看了我一眼,说今天刚到的家,俩人简单聊了几句,便走了。
估计张白凤也听说这两天村里发生的事儿了,便没和我们多说话。
在去的路上,黄大师安慰我说:“小伙子,怕了?不用怕。有我在呢,黑铜棺里的东西不敢动你,叫你跟着主要是想让你给镇镇场子。”
“镇场子?什么意思?”
“我看你还是童男之身,素来童子纯阳之体最为刚正,邪魅不沾身,我们两个都一把年纪了,若是出了什么变故,有你在,那东西自然不敢放肆。”
听到黄大师一语道破我还是童子之身,不免觉得有些尴尬,说实话,我一直就没谈过女朋友,大学里舍友三天两头的换女朋友,那个时候因为张白凤,我就死守忠贞,一直到现在,还是处男。
可是听到后半句,我就不乐意了,什么叫有我在那东西不敢放肆?听这话意思,感情这黄大师是拿我当挡箭牌了?
“不要生气,让你跟着,主要还是因为你有阴阳眼,就算你不是童男之身,找别的童男之身一时半会儿也不好找,况且,像你这么大的童......”
话说到一半,黄大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便不说了,一旁的张奶奶的脸上也是挂着笑意。
我在前面带路,走到了张老幺家里,张老幺和棺材都还放在那里。
太阳已经下去一半了,周围静悄悄的,一座黑铜棺,一具尸体,气氛显得有些阴森。
黄大师走了过去,掀开张老幺身上的白布,看了一眼,又围着黑铜棺转了一圈,笑了。
“有意思。”
我奇怪的看着黄大师,不明白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我奇怪的看着黄大师,不明白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黄大师,您说的这句话什么意思?”张奶奶问出了我心中的疑虑。
黄大师摆摆手,示意我们不要说话,然后低头拿出三枚铜钱,放至手心处,左手在下,右手在上,然后上下不停的摇晃,最后再把铜币抛在地上,如此反复重复了许多遍,黄大师的表情也由一开始的成竹在胸变成了惊疑不定。
“奇怪!”
黄大师盯着卦象连道奇怪,我和张奶奶在一旁看的一头雾水,刚才说有意思,现在又说奇怪,黄大师这两句话什么意思?
“黄大师,怎么回事?”
黄大师又盯着黑铜棺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正所谓男福女寿,这黑铜棺上写着一个‘寿’字,就证明里面的主儿是个女的,而这棺材的颜色,也有讲究,高寿喜丧的,棺木颜色都是红色,而黑色的,则是那些早丧或者不正常的死者,由此可以断定,这里面是个年轻早夭的女子。”
“那这和您说的有意思和奇怪又有什么关系呢?”张奶奶又问道。
“刚才我占卜数次,卦象却是尽不相同,根据卦象所述,你们村近日来有阴婚之喜,却又有血光之灾,另外......”说到这儿,黄大师语气顿了顿,又接着说:“另外,卦象所述,还有我看不懂的一些玄妙。”
“黄大师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懂他的意思,问道。
“卦象有古怪,这事儿似乎不简单!”黄大师沉吟道。
“刚才您说的阴婚之喜,指的是什么?”我愣愣的问到。
他说的血光之灾,想必就是张老幺死了这事儿,可是阴婚之喜我却听不懂。
黄大师听了,似乎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便指着张老幺的尸体说道:“他是个男的,死的时候就躺在了棺材边儿上,你们把他葬了,他自己又回来了。根据卦象所说,你们张界村近日有阴婚之喜,所谓阴婚,又称冥婚,是已故之人互结连理之说,所以,就不难猜出他为何诈尸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