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叫做《褚相公别虐了,兰小姐是你白月光》,是作者“梵心静”写的小说,主角是兰绮宁褚高明。本书精彩片段:【古言宅斗相爱相杀追妻火葬场先虐后甜】兰绮宁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跪在他面前求他。她毅然抛弃在乡下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为了保命,按照家族的要求,嫁给了当朝解国公为续弦。奈何一朝皇位更迭风云变幻,先帝无子暴毙,异母皇弟登基,他们家站错了队,自然而然落魄了。而他却在五年前一朝夺魁成为状元郎,连中三元被皇帝聘为国士,这些年以吏部尚书、中极殿大学士晋太师兼太子太师、加封太傅衔、支伯爵禄,成为宰辅,成了天子新宠,皇家近臣。她求他救她的继子,男人却嘲弄地道。“一个男人,该让自己的女人,为众生跪伏脚下膜拜,而不是让她跪于尘埃中,哀求他人。...
主角:兰绮宁褚高明 更新:2025-03-13 22: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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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兰绮宁褚高明的女频言情小说《褚相公别虐了,兰小姐是你白月光》,由网络作家“梵心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褚相公别虐了,兰小姐是你白月光》,是作者“梵心静”写的小说,主角是兰绮宁褚高明。本书精彩片段:【古言宅斗相爱相杀追妻火葬场先虐后甜】兰绮宁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跪在他面前求他。她毅然抛弃在乡下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为了保命,按照家族的要求,嫁给了当朝解国公为续弦。奈何一朝皇位更迭风云变幻,先帝无子暴毙,异母皇弟登基,他们家站错了队,自然而然落魄了。而他却在五年前一朝夺魁成为状元郎,连中三元被皇帝聘为国士,这些年以吏部尚书、中极殿大学士晋太师兼太子太师、加封太傅衔、支伯爵禄,成为宰辅,成了天子新宠,皇家近臣。她求他救她的继子,男人却嘲弄地道。“一个男人,该让自己的女人,为众生跪伏脚下膜拜,而不是让她跪于尘埃中,哀求他人。...
兰绮宁深吸一口气,没有辩驳,她只是一个奴婢,有什么辩驳的?
在上位者眼里,她们这些下位者,就是天生卑贱的,品性低劣的。
下位者只会互相攻讦,心狠手辣,利欲熏心;而不会守望相助,众志成城,迎难而上。
人心中的偏见就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
兰绮宁的沉默,在褚高明看来就像是被说中心思的心虚。
褚高明“呵呵”地冷笑起来。
“你这样的人,竟会喜欢韦左司的诗词。”
兰绮宁没想到褚高明会突然说这样一句话。
“野水烟鹤唳,楚天云雨空。玩舟清景晚,垂钓绿蒲中。落花飘旅衣,归流澹清风。缘源不可极,远树但青葱。”褚高明悠悠地,竟是念起诗来。
潘敏芝也没想到褚高明会莫名其妙吟起诗来。
她从未听褚高明念过书,她不看褚高明写的作品,她不了解褚高明的内心,她不懂褚高明喜欢什么,她只知道褚高明是一手遮天的权臣。
因为她不在乎,她只要自己的夫君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就行,她喜欢的,也是这一点。
韦左司?
一个干活的奴婢,读什么韦左司的词?读了能把衣服洗的更干净,饭做的更好吃吗?潘敏芝不理解,读书分明是他们这些公子小姐才能够拥有的消遣。
兰绮宁的手在袖子地下暗自攥进。
空气是凝滞的沉默。
兰绮宁仰起头来,笑着应道:“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大人,早已时过境迁。”
褚高明看着兰绮宁的淡定,莫名心中一恼,烦躁地追问道:“你已经不喜欢了吗?”
他好像是在问韦左司,又好像是在问别的,潘敏芝目不转睛地看着褚高明和兰绮宁。
她突然感觉到,这两人一对话起来,完全没有自己说话的余地。
就好像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别人谁也插不进去。
兰绮宁摇了摇头,答道:“奴婢愚钝。”
褚高明彻底恼了,怒意如山崩卷云而来。
“好啊!好啊!好啊!”
“兰花儿!今夜本相放你假,不是让你去玩耍消遣的,你的经书找好了吗!?”
狮吼般的质问,声音震的就连潘敏芝都吓了一跳。
褚高明向来在府里喜怒不形于色,除了面对邵清姿时有几分关心神采,她还以为,褚高明什么都不在意,不会对任何事情生气呢。
潘敏芝从未见过这样生气的褚高明,她的内心惴惴不安。
从不发火的人,生气起来最可怕。
但兰绮宁只是拜了一拜,平静地承受了褚高明的怒火。
“奴婢早已找好,只待大人查验。今夜此事事发突然,导致奴婢耽误了大人的吩咐。大人放心,奴婢记得大人的吩咐,绝对不会忘记。”
“好,本相这就去亲自查验!如果有误,本相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褚高明拽起兰绮宁走了出去,走了还不忘留下一句:“潘氏,明日之前你把东西还回来,本相便不追究你僭越之责!”
“是,妾身遵命。”潘敏芝毕恭毕敬地送走褚高明,末了按了按心口,后怕地跟留冬道:“我从未见过这么生气的相公大人,幸好不是遭在我身上,这个兰花儿要倒大霉了。”
“夫人多虑了。夫人是大人的如夫人,再怎么愤怒也不会到这个地步,而那兰花儿只是一个贱婢而已。刚刚就算夫人穿了正妻的诰命礼服,大人也只是怒了一下让您脱下来,并没有罚您什么啊!”
“你说得对。我得赶紧把衣服还回去。”潘敏芝意识到了什么,立即转身去整理。
褚高明一路拉着兰绮宁往书房去。
褚高明毫不怜惜,直接就是生拉硬拽,到了目的地,将她甩到了那堆经书上。
“你找来的,你一一来介绍给我!”
褚高明似乎是用了巧劲,兰绮宁跌进那堆经书里,也没把那堆经书弄塌。
他到底是留了几分力。
他是在顾惜这堆经书,还是在意她?
兰绮宁从那堆经书中起身,一一拿着珍本介绍给褚高明,一面庆幸她那已经去世的婆婆也是个爱佛之人,解国公府里的书库少不了这些东西。
兰绮宁小心翼翼地介绍着,褚高明却好像没怎么认真在听。
褚高明满脑子都是兰绮宁刚刚的那句回答。
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
算起来,自他们两家前后脚离开坟头村,也已经过了十年了。
细细想来,这句诗放入全诗之中,是在表达诗人对故友重逢的喜悦的。
所以,她喜悦吗?
褚高明纠结起来,盯住了兰绮宁,兰绮宁一怔,忙低头道:“可是奴婢介绍的有什么问题?”
褚高明一愣,这才意识到兰绮宁已经把带来的经书全集都已经介绍了一遍了。
褚高明看着兰绮宁一脸笃定的神色,随意地摆了摆手:“你做事,我放心。”
兰绮宁见他满意,微微一笑:“大人放心,自然不会有缺漏的,解国公太夫人也是精擅佛道之人,她搜集来的经书,不会有误!”
解国公太夫人?
褚高明意识到这个身份对于兰绮宁的意义之后,脸色再度晦暗下来。
兰绮宁为了这点小事,竟然又去寻求解国公相关的帮助!?
这到底是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看来你侍奉婆母侍奉的恭谨,时至今日都还记得她的喜好。”褚高明眼神带了几分轻蔑。
气氛一瞬之间跌到了冰点。
兰绮宁几乎是机械记忆一般,立即跪了下来:“奴婢......”
“解释什么?”褚高明嘴上的嘲讽之意越浓,“这是你为人新妇的本分。本相有何好怪罪的。动不动就跪,你是什么贱骨头吗?本相不怪罪你,就是不知,你如何把握你做奴婢的本分,你如何侍奉好本相的母亲。”
兰绮宁立即顺杆往下爬:“奴婢一定将大人的母亲视作自己的母亲,精心侍奉,绝不会让大人失望。”
“比之解国公太夫人又如何?”褚高明追问。
兰绮宁一头雾水地看着褚高明。
这两位有什么好比较的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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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论解国公太夫人已死,跟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比较的。褚太夫人她也是熟识的,以她对解国公的情谊,她恨不得自己顶了兰绮宁的缺,上赶着在解国公面前表现,尽心照顾解国公太夫人。
兰绮宁不知道怎么回答,保守选择了沉默。而兰绮宁的沉默,在褚高明看来,就是拒绝。
肯照顾自己夫君的母亲,侍奉自己的婆母,不肯关心他的母亲,只是嘴上会说些漂亮话。
是这个意思,对吗?
就那么在意那个现在都已经卧床不起的老废物吗???
“你刚刚既然表达了对本相母亲的尽心侍奉之意,那本相就需要看到你的诚意。”
褚高明再度开口,兰绮宁立即抓住了这个突破口:“奴婢谨遵大人吩咐。”
褚高明居高临下地看着兰绮宁。
他不禁怀疑,他是不是从来没有在兰绮宁的眼中存在过。他们虽相遇于微时,但是兰绮宁在遇到更好的选择后,就毅然决然抛起了他。同时,在解国公府落魄后,兰绮宁依旧惦念着解国公,对着解国公府力挽狂澜。
甚至暴雨中来跪着求他,也只是为了别的男人。
那可是他们这几年来的第一次见面。
自他状元及第,入宫谢恩时的遥遥一见,已经又过去五年了。
如果没有解理入狱之事,他们这辈子是不是都不会有相见的机会了?
兰绮宁,你就光对我一个人,这么无情吗?
解国公府,才是她认定的那个家吗?
她对解国公的真情实意,家族败落后依旧不离不弃,而他当年分明是在上升期,却依旧被无情地抛弃。
那他算什么?
他连中三元,是先帝钦封的无双国士。
难道连一个又病又无能的老男人都比不上吗?
兰绮宁感受着褚高明的居高临下。
兰绮宁并不理解,褚高明分明知道,她已经是解国公之妻,解国公太夫人是她的婆母,兰绮宁在不小心提到他们的时候,褚高明都会莫名其妙动怒。
褚高明分明知道,这些都是板上钉钉事实,褚高明明知道这些事情,还要强纳她入府,让她为奴为婢,这些事情,有什么好翻来覆去的生气的。
她以为,褚高明虽然恨她,但以他们的互相了解程度,是可以体谅对方的难处的。
彼时她的母亲,刚刚亡故,她顶着热孝出嫁,她难道就乐意做这个新嫁娘?
只可惜,理解是一回事,原谅是一回事。
事到如今,褚高明难道连理解都做不到了吗?
如果说,褚高明翻来覆去地为此生气,只是为了折磨她的话,那她只能“欣然接受”。
她早就已经不指望褚高明的情谊了,她早已认定了褚高明恨着她,她当年希望褚高明能够彻底放下她,重新前行,是下了一些猛功夫的。
不过她还是一个善良的人,纵使一别两宽,她还是会衷心地祝愿他能够过得好。
恨意既然无法消磨,那她就陪着他慢慢地耗!
褚高明,我的人生,或许注定有大半的时光,和你牵扯在一起。
慢慢熬吧。
还有二十八日。
这才过了两天,她就好像过了两年一般漫长。
褚高明突然笑了出来,他居高临下地笑,就好像在看一个早就已经烂在回忆里的死人。
孩童时田埂旁边并排坐着谈论的傍晚秋夜中的夕阳,水母和星星,所有充满孩子气的幻想和美好,通通死在银河里,消散在宇宙当中。
自己真是可笑。
这么多年过去了,纵使他已经站到万人之巅,想到这些东西,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难过。
兰绮宁疑惑地看着褚高明。
褚高明为什么笑,难道是气极反笑?
“现在就有一个机会。”褚高明凉薄地开口,“府邸东边的阁楼,本相原本打算日后给母亲修建一座小佛塔供她敬奉的,如今虽然还没有提上日程,但阁楼上面风景很好。你便去那里抄写给母亲的经书,为未来要修建的佛塔,积攒点佛缘和福气。”
兰绮宁站在书房门口,遥望正东方的那座阁楼。
这座阁楼是褚相府最高的建筑,足有三层楼那么高,是前一任府邸拥有者为他女儿修建的。褚高明得到御赐之后,这个阁楼一直没有派上用场,就放在那里。
如今年久失修,灰尘遍布,织网丛生,她光爬那个楼梯,怕是就会咯吱咯吱响。
不过,这些,其实不算什么。
对于心上的疼,这些已经是很轻很轻的折磨了。
褚高明看着兰绮宁为难的神色,内心感到平衡了一点,又道:“去吧。把这些经书搬上去吧。慢慢抄,本相不查,但本相会在截止的最后一天,检查你的抄写成果。”
褚高明冷淡地说完,期待地看着兰绮宁的反应。
但兰绮宁只是平静地接受,没有一丝忤逆。
“奴婢遵命。”
褚高明又不悦了。
她这个时候倒是不顶嘴了,不求他宽宏宽宏了。刚刚抱着成宜君的遗物,怎么就敢忘记自己的身份顶撞潘氏呢?
看来还是不够在意他。
看来还是他在她的心中,没有到达那个分量。
既然你那么能,那那些重重的经书,你就自己搬吧!
褚高明说完,头也不回地甩袖离去。
兰绮宁已经陷入了自己的实用思维中——如何顺利地完成褚高明交代的任务,自然而然忽略了褚高明的神态,也不明白褚高明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兰绮宁拖着重重的经书往阁楼楼顶上搬,拖一会儿停一下,这可不像在平地上是还能用小推车拉书。
阁楼通道狭窄,只容一人通过,兰绮宁拖着经书往上一点一点地挪,楼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伴随着行走的每一步。
兰绮宁几乎都要以为,没等自己走到顶,这间阁楼就会塌了。
不过这间阁楼比她想象的要结实。
只是破旧了一点罢了。
兰绮宁觉得,这间阁楼翻修一下,会比整座楼推了修佛塔强。
这个想法涌入脑海,她立即开始谴责自己的不识时务了。
想这些事情做什么?
这种身为女主人才有资格建议决定的事情,你现在这种奴婢的身份,有什么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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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绮宁爬上楼顶,四周空旷透风,这大冷天日日在这里抄书,怕是要冻成冰棍了。
保暖措施得做好。
兰绮宁把经书堆放完毕,又去楼下搬来打扫卫生的工具,仔仔细细地把阁楼最顶层打扫了一遍,给自己打造了一个适合抄书的环境。
全部弄完,一抬头,才发现快要天亮了。
兰绮宁已经累得不行,困得不行了,她脑袋一歪,不受控制地倒在抄书的小案前,睡着了。
好困啊......
话说回来,她已经连着两天睡觉,不沾床了......
——
昨夜的事情到底还是闹开了。
潘敏芝和夏明姬关系不错,次日便给她通了消息。
夏明姬一边剥着一只死猫的皮毛,一边听潘敏芝的控诉:“这个兰花儿这么厉害,还敢顶撞你?”
“可不是啊!夏姐姐,你可要替妹妹我做主啊!”
划拉一声,夏明姬剖开死猫脑袋的皮毛,将整个头骨剥了下来。潘敏芝看着就觉得头皮发麻,胆战心惊,真无法理解夏明姬是怎么面不改色地做这种事情的,并以此为乐。
“褚相府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女人存在。”夏明姬又一下划拉,破开死猫整个肚腩处的皮毛,“上回儿,相公因为我在他的院子里行事被他说了,这回儿我不在他的院子里行事,我看他还能管得了我!?”
“哼,一个奴婢而已!我可要把上次没玩够的给玩回来!”
夏明姬跃跃欲试,三两下就剥好了死猫的皮毛,净了净手,就要往阁楼赶过去,倒是容夏拦住了她。
“夫人,您要不要换一身衣服再去?”
夏明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染血的云锦袍子,无所谓地道:“一点点而已,不碍事啦~”
“夫人!”容夏再度劝诫。
“就这么一点点血而已,况且,要是我这样浑身带血地过去,能吓到那个兰花儿,不就更好了吗?”
夏明姬满脸天真,潘敏芝干脆捧了几句,容夏遂不再说了。
这样寸土寸金的云锦,夏明姬就这样随随便便染了血,这整件衣服就是毁了。真是夏家财大气粗不怕折腾啊,潘敏芝嫉妒地想着,过去她未出阁前,因为学着嫡妹的榜样,可不敢这么奢侈浪费!
不敢不代表她不想!
夏明姬蹦蹦跳跳地,就往阁楼赶去。原本还是开心的,上阁楼的时候,肉眼可见的嫌弃厌恶起来。
“这什么破地方!脏死了!”一个不嫌血脏的人都无语起来,“我现在不开心,非常不开心。等我上了楼顶,我要那个兰花儿花费十倍百倍千倍的经历,让我开心起来,弥补我走这破楼梯的不爽!”
兰绮宁是被一盆热水浇醒的。
裸露的皮肤处全被烫红了,兰绮宁直接疼得跳了起来。
偏生那便夏明姬还在跟潘敏芝烦恼,从厨房烧了热水过来走这么久的路凉了不少,要得十足的烫才好。
潘敏芝赔笑着,只赞夏明姬的方法好,兰花儿醒了,效果立竿见影。
现在的她非常清醒,没有一丝困意。
兰绮宁第一反应不是感受自己被烫伤了多少,而是看向一旁备着的经书。
经书盖着锦布完好无损地放着,兰绮宁看着,松了一口气。
幸好经书没事,她经不起再一次失去经书了,要不然真的没地方找了。
“醒了啊!陪我玩玩,兰花儿~”夏明姬注意到兰绮宁第一反应就是看向经书,但她还是没打算拿经书作筏子。
玩过的东西,她不想再玩第二次。
因为无趣。
兰绮宁勉为其难地走到夏明姬和潘敏芝前面,福了身子:“见过两位夫人,请问夏夫人想玩什么。”
兰绮宁在她们面前行礼,那一张烫的起皱发红的脸瞬间放大,夏明姬放肆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要是邵氏那个清高鬼有一天也被烫成这样也就好了!我看她还怎么端庄持重!!!”
兰绮宁此刻的心情难以言表,她已经不止一次地在这些妾室的口中听到邵清姿这三个字了。
她们每次针对她,都是因为邵清姿。
“你说我想玩什么,自然是上次没玩完的东西啊~”夏明姬说着,遥遥一指容夏和留冬一起抬上来的大匣子。
潘敏芝瞧着,拿着帕子掩了眼口鼻,窃喜。
兰绮宁眼神顿时黯了下来,她清楚,夏明姬不是潘敏芝,做事会没有顾忌,不会被她用褚高明唬到。
夏明姬有夏太后撑腰,完全不再怕的!
夏太后的亲哥哥没有女儿,夏明姬是夏家如今三代数去唯一的女小辈,其被娇宠程度,绝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做皇后本都够格,但是因为如今的皇帝在登基前已有正妃,且夏明姬本人厌恶耽于酒色的皇帝,遂没有入宫。
“哎呀~今天,先玩什么呢?”夏明姬兴致勃勃地打开匣子,抚摸过放在最上层的每一件“工具”,认真地挑选起来。
兰绮宁咽了一口口水。
都说上刑前的等待是最折磨的,人死时倒也才一刀就断了气,没了直觉,倒也不痛苦。
如今兰绮宁正处在这个阶段。
兰绮宁盯着夏明姬的动作,想着自己该怎么办——跑?容夏和留冬两个大丫鬟死死守着进出口,她跑不出去;跳——这个阁楼足足有三层楼高,她要是跳下去,不死也是残废。
就算是瘫痪了,顾忌还要被夏明姬拉起来,继续玩。
夏明姬举起一把解剖刀——这把刀是刚刚夏明姬扒猫皮用的,上面还残留着可疑的痕迹。
“早上扒了一只死猫,沉默的很,无甚趣味。还是要半死不活的才好玩,又会叫,又不会乱动~”
“容夏留冬,按住她!”夏明姬拿着解剖刀往兰绮宁的方向一指。
这是打算不用麻沸散就直接活剥了!
潘敏芝退后了两步,脑中已经描摹出一回儿兰绮宁惨叫的情状了。
说起来,或许夏太后没有强求这唯一的侄女入宫,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吧?
容夏和留冬上前,一步步地把兰绮宁逼退,三两下,兰绮宁就被赶到了阁楼的最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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