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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尽,良弓藏容慕寒江茴全文

不化雪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明祭祖,小殿下却故意当众的面将我的衣裙挑破。见我惊慌失措,他脸上露出厌恶的笑容:“你以为日日教我练剑就能取代母妃成为这里的女主人吗?在这里,你不配穿和母妃一样的衣裙!”说完,剑刃再次穿透我的肩膀。鲜血浸透衣服,凉意也席卷了全身。“你也没那么厉害嘛,招式我都学会了,你也该滚了吧?”暗卫出身,若非我未设防备,又怎会被他所伤?心里苦涩蔓延,我却只是不卑不亢行了个礼:“小殿下生辰宴那天,奴婢会离开的。”伤口还在流血,我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裙走在路上时,所有的奴婢都放下手里的活,面带讥笑看我。“她一贯男子打扮,今天还臭美穿上衣裙了,真以为自己能当上景王妃吗?”“殿下留她也不过是为了保护小殿下,等小殿下平安长大,王府也留不得她了。”这些话,自从我...

主角:容慕寒江茴   更新:2025-03-13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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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慕寒江茴的其他类型小说《飞鸟尽,良弓藏容慕寒江茴全文》,由网络作家“不化雪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明祭祖,小殿下却故意当众的面将我的衣裙挑破。见我惊慌失措,他脸上露出厌恶的笑容:“你以为日日教我练剑就能取代母妃成为这里的女主人吗?在这里,你不配穿和母妃一样的衣裙!”说完,剑刃再次穿透我的肩膀。鲜血浸透衣服,凉意也席卷了全身。“你也没那么厉害嘛,招式我都学会了,你也该滚了吧?”暗卫出身,若非我未设防备,又怎会被他所伤?心里苦涩蔓延,我却只是不卑不亢行了个礼:“小殿下生辰宴那天,奴婢会离开的。”伤口还在流血,我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裙走在路上时,所有的奴婢都放下手里的活,面带讥笑看我。“她一贯男子打扮,今天还臭美穿上衣裙了,真以为自己能当上景王妃吗?”“殿下留她也不过是为了保护小殿下,等小殿下平安长大,王府也留不得她了。”这些话,自从我...

《飞鸟尽,良弓藏容慕寒江茴全文》精彩片段

清明祭祖,小殿下却故意当众的面将我的衣裙挑破。

见我惊慌失措,他脸上露出厌恶的笑容:“你以为日日教我练剑就能取代母妃成为这里的女主人吗?

在这里,你不配穿和母妃一样的衣裙!”

说完,剑刃再次穿透我的肩膀。

鲜血浸透衣服,凉意也席卷了全身。

“你也没那么厉害嘛,招式我都学会了,你也该滚了吧?”

暗卫出身,若非我未设防备,又怎会被他所伤?心里苦涩蔓延,我却只是不卑不亢行了个礼:“小殿下生辰宴那天,奴婢会离开的。”

伤口还在流血,我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裙走在路上时,所有的奴婢都放下手里的活,面带讥笑看我。

“她一贯男子打扮,今天还臭美穿上衣裙了,真以为自己能当上景王妃吗?”

“殿下留她也不过是为了保护小殿下,等小殿下平安长大,王府也留不得她了。”

这些话,自从我来王府便听了无数遍。

刚开始时还会难过,现在却是习惯了。

回到房间时,床榻不出所料已经被凉水浇了个透彻。

不用想,我便知道又是容慕寒指示奴婢干的。

来到王府后,他对我敌意便从未减弱。

也因此,连带着王府里的奴婢都对我百般刁难起来。

谁想出好的法子让我出丑,谁便讨小殿下欢心。

我熟练地将被褥掀开晾干,然后用帕子将早已经顺着肩膀流到手臂的血擦净。

做完一切,才忍着痛不紧不慢地把药粉撒在伤口处,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可我却一声不吭。

毕竟,身为暗卫,这已经算是我受过的轻伤了。

可不知为何,却是我觉得最痛的一次。

我艰难地换下这身第一次穿上的衣裙,换上以往的黑色便衣。

刚想喘口气,窗边便飞来了信鸽。

信纸上,依旧是那句话:“何时归来?”我看着信封上暗影阁独有的标志,又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

没再像往常一样忽视这信,提笔回复了几个字:“七日后。”

将信鸽放走后,屋外便传来奴婢的呼喊声:“小殿下受伤了!”

听到容慕寒受伤了,我急忙起身,刚包扎好的伤口不可避免再次裂开。

不过好在,这次血迹没那么明显了。

匆匆赶到后花园,只见容慕寒正被一群奴婢围着,个个脸色慌张。

没等我靠近,一个尖利的女声便传入耳朵:“小殿下,您身躯尊贵,受伤都怪那个江茴没看好您啊!

定是她教您的招式有误!”

容慕寒手臂上的伤口触目惊心,他看见人群后的我,立马忍住即将流下的眼泪,声音愤怒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母妃有恩于你,你却要这样害我,等父王回来,定要让你好看!”

我教给他的招式绝对不会有错,可受伤这事的确是我的责任。

眼看着金枝玉叶的小殿下白嫩的手臂上便要留疤,我压下心里的惊慌,开口道:“奴婢知错,只是小殿下的伤要紧,还是先敷药吧。”

说完,我拿出身上的药粉,便要替他上药。


想到早已经被容慕寒破坏的衣裙,我没过多解释,只是觉得可惜了。

那身衣裙很漂亮,是我穿过最好看的衣服。

被人押到正屋前领罚时,所有的奴婢都出来看热闹。

见我受辱,她们也好像出了一口恶气般笑着。

可分明,我与她们无冤无仇。

板子拍打在身上时,疼痛却从心底蔓延。

我咬着牙,即便冷汗已经遍布全身,也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

容珩见我这般,冷声呵斥道:“你们就这点儿力气吗?”

行刑的人立马加重了力道,一刻不敢停歇。

数十下后,木板上已经染上了血色。

容珩这才想起,我穿的是玄色衣服,即便出了血也看不出。

“念在你长姐的份上,今日便到此吧。”

听到这话,我恍惚的意识才逐渐回笼,自嘲地笑了一下,白着脸颤抖着身体跪在地上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多谢殿下宽厚。”

不知为何,看我如此,容珩眉头竟然拧了一下。

可明明将我置于这番田地的人是他。

几十下的板子,若是寻常女子早已经昏迷过去,可我却坚持一步一步扶着墙慢慢挪向自己的房间。

直到关上门的那一刻,才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

眼泪顺着汗水滑落下来,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在疼痛,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开水烫得揭开了一层。

颤抖地掀开衣服,肩膀上的伤口早已经血肉模糊,揭开绷带时,又是一番剧痛。

我咬着牙,将所剩无几的药粉撒在上面。

却因为过于激烈的疼痛昏迷了过去。

被敲门声吵醒时,已是深夜。

容珩如往常一般进了我的屋子,入目的便是地上狼狈的我。

“怎会伤得这么重?”亲手害我至此的人,却在心疼我伤的重。

真是可笑。

容珩轻轻将我抱起,可此刻的任何触碰对我而言都是折磨。

“疼……疼!”

我想逃脱开他的怀抱,却因为身体虚弱,怎么也挣扎不开。

“别动,我给你上药。”

衣服被掀开的瞬间,耻辱的泪水已经流下。

“不用你!”

我缩着身体,趁着容珩愣神的片刻,立马远离了他。

容珩也没想到我的反应会有这么剧烈,满脸不解地看着我。

半晌才脸色阴沉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今日之事我也没办法,毕竟是你有错在先。”

“至于受刑,我本也不想下此重手,是你总是一身玄色衣服,连流血也分辨不出来,我才……”说到这里,他眉头皱得更深,似是不忍回忆。

“总之,我是有苦衷的。”

他靠近我,伸手想拂去我眼角的泪珠,却被我偏头躲开了。

“殿下,小殿下马上就要过十二岁的生辰了,我也是时候该走了。”

这是我第一次躲开他的触碰,不出所料,容珩发怒了。

“有完没完了?

即便是任性也该有个度数吧?

真把自己当做景王妃了?”

我抬头看向他的脸色,刚刚那片刻温情仿佛是错觉一般,已经一扫而空。

景王妃?我自嘲一笑,这王府上下,连最卑微的奴婢都敢当着我的面肆意辱骂。


哪里还敢奢求别的。

容慕寒孩子心性,缠着盛柔陪他去后花园玩。

我陪同左右,路过湖边时盛柔手上的玉镯子却不慎掉落。

容慕寒毫不犹豫指着我:“你不是会武功嘛?

下去捡。”

这个时候的湖水虽说不冰,可依旧是冷的。

湖水渗透衣服,繁琐的裙摆倒成了阻碍。

等我找到玉镯时,这身新衣又变成了一堆破布,像上次一样。

将玉镯递给盛柔,她却握住我的手一脸,笑意看着我,惊讶之际,便已经听见扑通一声。

“你这个毒妇,推柔姐姐干什么?”

没等我再下去救,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先一步进入湖里。

而身旁的容慕寒泄愤一般将我一把推下了水。

不知为何,原本灵活的身体,今日却十分沉重。

等我反应过来是,看到的是容珩那双比湖水还冷的眼眸。

“把她关到柴房,没我的允许,不准放出来。”

湿了的衣裙黏在身上,我蜷缩着身体靠在角落里。

看着时辰,思索着该怎么回到屋子换了衣服离开。

可脑袋却一阵眩晕,身上也逐渐无力。

这时,一阵浓烟升起。

刚刚还正常的柴房已经燃起了大火。

我想站起身,却丝毫动弹不得,查看一番后却发觉内力全无。

想到先前容珩给我用的药,心也渐渐沉到了极点。

生死关头,想起的竟然是三年前舍命救容珩那次。

我昏迷数日,走过鬼门关,悠悠转醒看见拉着我的手守在床边的容珩。

还没来得及欣喜,便听他在梦中呢喃道:“婉寒……”眼里的期翼和欢喜被无情折碎。

眸子里的熊熊大火便要将我吞噬,我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远在宴席的容珩原本还在招呼客人,听到柴房失火,他也丝毫不慌,安抚着客人。

“殿下,那个奴婢还在里面,她会不会……”容珩知道我有武功,刚要说不会。

却突然想到什么,慌乱地冲出了宴厅。

柴房早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漫天浓烟,压得人仿佛喘不过气来。

容珩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此刻却出现了无措。

他想到前些日子给我吃的那些药,除了可以加快伤口愈合外,还有让人失去武功的效果。

容珩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明明是想借这种方法把我留下,却会害了我。

他想到我在柴房里被大火逼到走投无路的样子,便觉得心里发紧。

“来人!

快,快把火扑灭!”

听到命令的奴婢这才不慌不忙地把水桶搬来,毕竟在他们眼里,我的死活不重要。

容珩如今这般着急,也不过是为了在宾客面前树立关心下人的形象。

于是这场营救里,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的。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火势才渐渐弱下来。

容珩毫不犹豫便要进去找我,却被突然跑来的盛柔拦住了。

“殿下,您身份尊贵,何苦为了个下贱的奴婢冒险?”她脸上依旧挂着温婉的笑容,因为刚刚落过水,身上甚至还披了容珩的衣服。

盛柔觉得自己应当是很讨景王父子欢心的,她大着胆子扯了扯容珩的衣角。


“你这算什么?前些日子殿下要我送一日三餐,我还偷偷扣下了两餐呢!”

容珩听着这些刺耳的声音,心渐渐沉到了极点。

他不知道,原来我在府里一直被这样百般刁难。

不对,容珩脑海里忽然想起我初到王府时,还爱和下人们说笑。

只是有一次我穿着嫩黄色的衣裙,窘迫地站在他面前问“合不合适”时,容珩发怒说我“恬不知耻”。

就是那次之后,我再也没穿过衣裙。

以后都以利落的黑色便衣示人。

容珩记得当时自己发怒,是因为鹅黄色衣裙,是江婉寒最爱的样式。

他当时认为,是我刻意勾引,才东施效颦。

可他却没有想到,是那些奴婢故意捉弄我,才硬要我换上的。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说过奴婢的半句不是,只是默默忍受。

可自己竟然还说她摆景王妃的架子。

容珩原本沉稳的步履变得慌乱起来,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巨石,压得他喘气时都有一股血腥味。

那些笑声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他再也不敢在我面前称自己为“本王”。

这王府这么大,大到能容纳几百号奴婢。

可这王府又那么小,连一个什么都不求的女子都容不下。

是那些闲言碎语,是自己的刻薄冷漠逼走了阿茴。

……盛柔被带来时十分惊慌,她一向养尊处优,被强行押过来,嘴里还骂着“贱婢”。

直到看见容珩那张毫无温度的眼,她才吓了一哆嗦,闭上了嘴,不敢出声。

“那日大火,是你做的手脚。”

盛柔本想否认,可一把匕首却猛地插在了肩膀处,她大声痛叫,立马便点着头承认了。

“是我!

我派人调查过,虽然她是奴婢身份,可其实早已殿下您……我不甘心,凭什么她能爬上您的床,所以才故意陷害。”

饶是已经做好了准备,亲口听到这些,容珩还是觉得一阵头晕。

他把匕首扔到一旁,强压下自己颤抖的声音:“把她拖去喂狗。”

盛柔瞪大眼睛,强烈恐惧下迸发出的绝望,让她变得癫狂起来。

“我是盛家嫡女!

你们敢这么对我?容珩!

你就不怕我家人追究吗?”

可容珩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彻底认清了眼前这个男人。

“告诉盛家,盛柔在湖边游玩,不慎落水,尸骨无存。”

盛柔再迟钝也明白容珩现在是在为谁报仇了,她摇着头,表情狰狞地看着容珩。

“是你亲手把她关到柴房的!

我不过是煽风点火而已,你才是罪魁祸首!”

“容珩,你还不知道吧?

那天我假装落水,碰到了那个贱人的手腕哈哈哈哈哈,她竟然有了身孕!”

听到身孕,容珩瞳孔一滞,身形摇晃,几乎站不稳。

生辰宴前几日,他一直没给我端过绝子汤。

那时候,容珩想的是,也许只要一个孩子,我就可以留下来了。

他告诉自己,不给这个孩子名分,王府还是能够养活一个孩子的。

可是他没想到,自以为是的施舍对我来说是怎样的屈辱。

如今,一尸两命,什么都没留住。


盛柔被拖走后,容珩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大滴大滴砸在地上。

他捂住脸,喃喃地问自己:“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无助的样子,像个孩子。

没等他擦干眼泪,容慕寒就哭丧着小脸跑了出来,身上的衣服脏了一大片。

“寒儿,你怎么了?”

容慕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屈道:“孩儿和其他小公子比武,他们一起欺负孩儿一个。”

容慕寒今日原本和往常一样去找那些王公贵族的小公子玩,唯独不一样的是,身边少了我。

他本以为凭借自己的武功,完全可以将他们都打倒。

可是没想到,却挨了欺负……容慕寒忽然就想到我还在的时候,他从来都没输过。

即便有人偷奸耍滑,我也能够轻易化解。

想到那些欺负自己的人艳羡的目光,想到那双粗粝难看的手。

容慕寒更伤心了,他昂着头,眼眶里蓄满泪水,开口问道:“父王,孩儿想要江姐姐回来……孩儿要江姐姐回来!

我们去找她好不好?”容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何尝不想我回去,只是错过的人,哪能轻易找回。

……那日大火,我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危难之际,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抬眼竟是一个黑衣蒙面人。

但那双含笑的眸子,却是我熟悉无比的。

“云隐……”云隐便是我那日回信之人,曾经在暗影阁,与我关系最为要好。

他没多说话,察觉到我状态不对,便立马扶着我的肩膀,凭借轻功灵活地出了王府。

马车早已预备好,直到眼前景象有繁华街道变为苍绿树林,我才恍惚意识到,自己已经出了京城。

云隐抱胸看着我,俨然一副要解释的作态。

我像往常一样,将手帕拿出来,缠在手指上来回摇晃,小白旗一般投降求饶。

“谢谢你啊,云隐。”

云隐一听,嗤笑一声,语气不耐烦道:“嘁,谁要你的谢,你把自己混成这熊样,还舍不得在那王府回来,三令五申才回信。”

想到王府,我的脸色差了些,头也低了下去。

云隐心直口快,见我这般,立刻慌了神。

“我……我不是故意的,那破地方我刚刚转了一圈,没啥好的,不过是大了些豪华了些罢了,可条条框框那么多,哪有咱暗影阁自在?”我点点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开口道:“是啊,以后,我不会再回去了。”

暗影阁和以前一样,出任务时就紧凑些,没任务时就自己练练武功,或者在后山上打打野鸡,摘摘果子。

我一回去,云隐就叫这里的大夫替我把了脉。

大夫脸色凝重,遣退了众人,才开口对我说:“姑娘,你这是刚刚滑胎之象啊。”

滑胎,我自嘲一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夫见我这般,也明白了什么,开了几副药,嘱咐道:“你武功受损是药物所致,所幸及时发现,可以挽救,这些日子,你便好好调养身子吧。”

云隐一见大夫给我开了这么多药,脸色瞬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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