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不见长安女悍匪》,现已上架,主角是苻云度裴侧,作者“枫沐煊”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女将军VS小王爷青梅竹马久别重逢双向奔赴复仇权谋双强】镇国将军家的千金靖疏月,天生神力,自幼拳打皇孙、脚踢国舅,人送外号:长安第一女悍匪。她在京城打马游街,把酒临风,活得肆意又热烈,就连皇孙苻云度都发展成了她的小跟班,对她言听计从。两人一度是京城所有人最看好的金童玉女,可一朝变故,青梅竹马成了此生宿敌仇敌。最爱笑的软萌小皇孙成了阴鸷冷酷、翻脸无情的恒王殿下。而靖疏月隐姓埋名流落异乡,成了江湖走南闯北的镖师。再相见,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卑微落魄命悬一线......苻云度的一生,遇见两场忘不掉的大雪。一场雪,他最爱的人九死一...
主角:苻云度裴侧 更新:2025-03-11 2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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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苻云度裴侧的女频言情小说《不见长安女悍匪》,由网络作家“枫沐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不见长安女悍匪》,现已上架,主角是苻云度裴侧,作者“枫沐煊”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女将军VS小王爷青梅竹马久别重逢双向奔赴复仇权谋双强】镇国将军家的千金靖疏月,天生神力,自幼拳打皇孙、脚踢国舅,人送外号:长安第一女悍匪。她在京城打马游街,把酒临风,活得肆意又热烈,就连皇孙苻云度都发展成了她的小跟班,对她言听计从。两人一度是京城所有人最看好的金童玉女,可一朝变故,青梅竹马成了此生宿敌仇敌。最爱笑的软萌小皇孙成了阴鸷冷酷、翻脸无情的恒王殿下。而靖疏月隐姓埋名流落异乡,成了江湖走南闯北的镖师。再相见,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卑微落魄命悬一线......苻云度的一生,遇见两场忘不掉的大雪。一场雪,他最爱的人九死一...
“怎么可能?”
苻云度急吼道,“快去找府医来!”
此刻,他没了阴鸷冷酷模样,他眼底微微猩红,眼神中是藏也藏不住的慌乱。
一旁急到没了主意的孙妈妈如梦初醒,脚步虚浮地往外奔去。
苻云度颤抖着伸手,这次终于探到靖疏月鼻下,诚如孙妈妈所言,几乎感觉不到一点气息的变化。他眸光一沉,周身的气力一下子被抽走,瘫坐在地。他低头看着靖疏月苍白的脸,整个人如坠寒潭,脑海一片空白。
五年前,他在牢里,烧得浑浑噩噩,迷糊间听到母妃自缢的消息。而今,这样的噩梦又要重新上演了吗?
他不死心地将手搭在靖疏月脖颈上,去试她的脉搏。第一次,什么都没感觉出来。他长舒一口气,努力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手,再次搭了上去,心中暗暗祈祷,“有脉搏,一定要有脉搏。”
他满怀希望地探去,得来的却还是一样的结果......他的心一下子被揪到一处,脸上再无半点血色,眼底的悲凉与绝望浮漫出来。
“快快快!”
老府医扛着药箱,连走带跑地冲进屋内,情急之下他都没注意到地上的两个人,直奔内室而去。
还是孙妈妈眼疾手快伸手将人拉住,指着地上的两人,“这儿!”
老府医刹住脚,蹲下身抓起靖疏月的手腕,凝神把脉,片刻后他捂着心口,长出一口气,“一惊一乍,快被你们吓死了!人只是昏迷了。”
闻言,苻云度揽着靖疏月的胳膊紧了紧,猛地将头抬了起来,看着府医,黯淡无光的双眸重新闪过一丝希冀,他拉着老府医的衣袖,如溺水之人握住浮萍般,满怀希望地问道:“当真?”
“当真,当真。”老府医一边将自己的衣袖扯出来,一边耐心解释道,“老夫我从医几十载,这点判断还是有的。别磨蹭了,赶快把人抱到床上,好叫老夫给她施针。”
苻云度如今半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整个人如提线木偶般,按着老府医的吩咐,小心翼翼抱着靖疏月起身,将她安置在床上。
“殿下。”老府医轻轻拍了拍苻云度肩头,拱手道,“请殿下移步,”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苻云度站到一边。
苻云度按照老府医的意思,让旁边挪了几步。他看着老府医捧着药箱上前,将药箱放在一旁的花凳上,从里面取出被包裹着的银针,针尖带着寒芒。
“等下。”苻云度思绪突然回拢,一把拉住老府医,“她当真只是昏迷?”
老府医点头。
“那为何我们一点鼻息都没探到?”
孙妈妈替苻云度把困惑说了出来。
老府医翻了个白眼,“气若游丝,气息微弱,你们又着急,怎么可能探到!松手,别耽误老夫施针。”
苻云度依言乖乖松开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府医的一举一动,看着他用银针一根接着一根扎在靖疏月身上。
几针下去,原本一动不动躺在那里的靖疏月哇地一声,呛出一口血来。
“天爷!”孙妈妈惊呼。
苻云度冲到床前,差点将老府医挤到床尾去。老府医哎哟一声,扶着老腰稳住身形,又眼疾手快地拽住苻云度。
“她气血瘀滞,吐出来是好事情。你千万别乱动,小心走针!”
苻云度没想到气血瘀滞是这个样子,有些不知所措,愣愣地站在原地。
“靖姑娘忧思多虑,郁结于心,加之经年累月的伤病,外虚内亏,此番重伤,如雪山崩塌最后一击,将身体潜藏的病症都激发了出来。”老府医细细解释道。
孙妈妈看着地上那一小摊暗红,心有余悸地问道:“那她以后也要吐血治病吗?”
老府医闻言怒斥:“庸医才把吐血当治病的法子!”
孙妈妈略带歉意地笑了笑,抚着心口叹道:“不吐血好,不吐血好......”她一连重复了两遍,那颗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苻云度一直沉默着,目光锁在靖疏月那张惨白的脸上,神色复杂。
许久,他移开目光,低头看了看地上那怵目惊心的血迹,留下一句——“本王处理公务去了”,而后转身离去。
说是处理公务,可苻云度匆匆回了客院,竟然随手从博古架上寻了本书,独坐在西窗前。他眼睛看着书,脑海中却不断闪过靖疏月唇色浅白呼吸轻浅地躺在床上的模样。
记忆中,靖疏月都是活力四射,明媚而耀眼的存在,这样病态的模样,他平生只见过几次,每一次都是叫他吓到心惊胆战,难以入眠的程度。
第一次,是在永安二十七年,彼时大宛进贡了一批汗血宝马。先帝觉得他们这些在上书房读书的小辈们不能总捧着书,文韬武略,这个“武”也该重视起来。
于是一边命御马监训马,一边叫人在西内苑辟了块跑马场。待马儿和跑马场都准备好后,又指了位善骑术的金吾卫指挥使,命他给在上书房读书的这些皇孙贵胄们马术。
那位指挥使在上书房给他们教了一堂“马经”后,便带着他们到了跑马场,说是按照每人的身量,给他们挑合适的马。
给其他人挑的时候一切顺利,大家都欢欢喜喜接受了师父给挑选的马儿,唯独到了苻云度那里,一直安安静静的靖疏月突然闹腾起来,非要那位指挥使将给苻云度的马给她。
那位指挥使又是搬出师父的身份压她,又是那她和苻云度的身份说事,就是不肯改变主意。
指挥使执拗,可靖疏月比他还执拗,见和指挥使说不通,便转头去找苻云度。
彼时苻云度已经被靖疏月“收服”,这种程度的要求,他连缘由都不问,无条件答应下来。靖疏月欢欢喜喜牵走了原本要给他的马,而他则牵了给靖疏月的。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让苻云度无比后悔自己问也不问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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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指挥使犟不过靖疏月,脸上没了笑意,冷着脸又提点了一遍骑马的注意事项后,便让御马监的内侍上前。
上书房这几个除了靖疏月外,都是头一次骑马。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在内侍的伺候下爬上马,说是骑马,实则是由内侍牵着马,带他们在跑马场溜达。
靖疏月则是个例外,她自幼随双亲在军中长大,纵马疾驰根本不在话下,指挥使让他们开始骑马时,她便牵着马到了远处,看架势是要纵情催马飞驰的。
可后来......众人没看到靖疏月策马飞驰的潇洒身影——那匹马发狂了。
靖疏月驱马走了没半圈,那马突然一阵嘶鸣,两个前蹄高高抬起。若非靖疏月死死攥住缰绳,人当时就得被甩了出去。
上书房的几个人见同窗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都慌了神,高声呼救起来。跑马场的内侍们,一边得稳住马上的“小贵人们”,一边想寻机会到发狂的马前,试图将靖疏月给救下来。可那马连番踢倒好几个试图上前的内侍,带着靖疏月一头朝跑马场外的林子里扎去。
那位指挥使就是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下,悄然离去。后来,靖疏月一头是血的被人在林子里发现,马被赶来的內苑护卫射死。
事后,先帝命人彻查后才知道,那位指挥使竟然包藏祸心,在给苻云度的那匹马上动了手脚。
那马的四个蹄子上都有一根长钉,跑起来时钉子往肉里扎,马儿吃痛,自然发狂起来。靖疏月正是察觉到那匹马的异常,才不依不饶地要和苻云度换马。若非如此,被马带进林子满头是血的便是苻云度了。
苻云度没靖疏月的经验和本事,甚至可能坚持不到被马带进林子的时候,极大可能在马前蹄朝天的时候,就被摔下去......
那次,是靖疏月用自己将他救下。
永安三十年那次,又是她拼了命地将恒王和一干证据从幽州带了回来,将他从天牢里救了出来......
“殿下。”
孙妈妈急匆匆地敲响房门,“殿下不好了!”
苻云度将手中的书合上丢在一旁,快步行至门口,开门,问道:“何事?”
“靖姑娘她进不下药了!我等能用的法子都用了,府医说再用不进去药,人可能......”
不等她说完,苻云度已快步朝外走去。
话说靖疏月和苻云度吵了一架后,她心中血气翻涌,一个气息不稳,整个人就没了意识,陷入昏迷之中。
梦里如走马灯般将她这些年的点点滴滴来来回回过了一遍,她一边在梦里忆往昔,一边恍然想起一条传言,据说人死前就会将生平回忆一遍,一遍到头,这辈子也就到头了。
她想起这句话,又想起失去意识前,对苻云度的怒火都没宣泄出来,这般窝囊的死法,叫她直恨地牙痒痒。
此番,若是真死了,她定要幻化成厉鬼,天天蹲在苻云度家里,就在他午夜梦回的时候出来吓他!
她气得紧咬牙关,可是急坏了老府医和孙妈妈,二人焦灼又慌乱,煎好的药凉了一副又熬一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灌了丁点下去。
眼见她气息时断时续,命悬一线,便是不能打扰苻云度公务,也得打扰了。
孙妈妈硬着头皮去请苻云度,老府医则在床前继续忙活着。
苻云度火急火燎进了屋,飞奔至床前。
“殿下。”老府医宛如见了救星,满眼希冀地看着苻云度,小心地将刚刚煎好的药捧到苻云度面前,只等苻云度大显身手。
苻云度没伸手,目光停在靖疏月紧闭的双唇上,眸光意味不明。
许久,他轻嗤一声,转头出了内室。
“殿下?”
老府医不明就里,诧异地放下碗,追了出去。
苻云度停下脚步,语气笃定地说道:“她死不了。”
“药都喂不进去了!”老府医语气不善,心说:您到底对靖姑娘是什么心思?早几天靖姑娘昏迷时,您恨不得一天问我三次她什么时候醒。怎么现在又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不是喂不进去药。”苻云度解释道。
老府医怔住,不解地看着他。不是喂不进去,难不成还是靖姑娘她自己不愿意喝?她一个都昏迷的人,还能有这样的意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只听苻云度缓缓道:“她是忙着骂我,骂得太狠,咬牙切齿,没有工夫喝。”
老府医语塞,想他从医几十载,第一次听到这样离奇的理由。
“你去她耳边,和她说......”苻云度顿了顿,沉声想了想,接着道,“恒王起夜不幸被绊倒,摔了个狗吃屎。”
老府医嘴角微微抽搐,对这个办法并不看好。
苻云度见老府医没有动弹,没再多说,迈步出了屋子。
老府医留在原地,望着苻云度的身影,无声挣扎了片刻。最终,死马当活马医地挪到床边,按着苻云度的意思,在靖疏月耳边重复了一遍。
许久,孙妈妈回客院禀告——靖姑娘听闻恒王摔倒,垂死病中惊坐起,畅快大笑,端起碗一口将药干了下去!此刻又倒头睡下了。
苻云度听闻没有多说,只是冷哼了一声。
孙妈妈心有无奈,她年纪大了,看不懂这些年轻人的行为。今日之前,打死她都不会想到,这世上居然会有人在昏迷时,还惦记着骂人,一直于喝不下药,差点给整一命呜呼了。
还有人只去看一眼,便能知道其中症结,对症下药。
孙妈妈在心里吐槽着,嘴上却还在替靖疏月打圆场:“靖姑娘性格直爽,向来是有什么便说什么的。她今日也是气狠了......”
孙妈妈越解释越心虚,可还是搜肠刮肚地又寻了个借口,“况且,常言道:打是亲骂是爱......”
“她连宫里那位也骂了,难不成也是因为爱?”
“那自然不是。”孙妈妈低头嘟囔着。
“行了。”苻云度烦躁地摆了摆手,“不用再替她描补了。本王还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和她计较个没完。”
“是了,是了。”孙妈妈击掌附和,“咱们殿下宽宏大量,实属君子也。”
苻云度抬眸看了孙妈妈一眼,对“君子”二字嗤之以鼻,冷声不屑道:“什么君子不君子。当年那位被满朝称赞的‘真君子’,还不是做了通敌卖国,残害手足的龌龊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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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孙妈妈先是一怔,她是苻云度的乳娘,有幸见过恭王的风姿,突然听苻云度提起来,不由唏嘘道:“是啊,谁能想到那样风光霁月的恭王,最后竟为了皇位丧心病狂到那个程度。”
苻云度端起茶盏,低头轻呷了一口,收敛的眉目下,冰冷的恨意在眼底漫开,就着翻腾的戾意,压也压不住地溢出来。
“殿下,往事已矣,您也该看开些。”孙妈妈察觉到他的情绪,低声劝道,“这日子还得过下去。”
苻云度摇晃着茶盏,看着水里泛起的涟漪,“我倒想看得开,可那么多条人命横在那里。不把当年的事弄得清清楚楚,如何宽慰那些枉死的将士?”
“我的殿下!”孙妈妈探头朝外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压低声音说道,“当年的事,大理寺不都查清楚了吗?恭......”
她想了想,还是改口用“逆王”二字称呼恭王。
“逆王觊觎咱们王爷的战功,嫉妒王爷的威望,担心在王爷凯旋后,他没了夺嫡的胜算。所以起了歹念。人证物证具在,逆王也已经伏法,足够告慰死去的那些人了。您安生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
苻云度道:“逆王的动机清楚明了,可镇国大将军的呢?多年来他镇守边疆,集军民财三政为一身,又有十万余众将士,朝中能与他一般权势的臣子没有几人,他通敌叛国又是为何?”
孙妈妈答不出来,不光是她,整个大魏朝一大半人都答不出来,也想不通这其中缘由。可镇国大将军的罪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存在,靖家唯一活着的人都拿不出伸冤的证据,旁人就算想不通,也只能这么稀里糊涂的混过去了。
“孙妈妈。”苻云度放下茶盏,他抬眸看着孙妈妈那双混浊的双眼,“我知您想劝我什么。表面上,除了靖疏月的关系,镇国大将军确与我无关,我再去深究似乎没什么意义。”
“您既知晓,又何必执着?”
“造化弄人,不执着不行。”苻云度叹道,他今日难得想敞开心扉,干脆将话挑明了。
“幽州一战,是我恒王府悲剧的开始。最开始,他们是想将所有的污点扣在父王头上的。他们趁着皇祖父病重,将母妃和我押进天牢,妄图屈打成招,坐实父王的罪名。若非靖疏月带着证据闯宫惊动了皇祖父,他们的阴谋便得逞了。”
孙妈妈点头,“靖姑娘对咱们王府确有大恩。”
苻云度一眼看穿孙妈妈的言下之意,犀利戳穿:“您不必点我。她所作所为我都记在心里,也承她这份恩情。不然,我也不会留她在王府养伤。”
“那您......”孙妈妈话说一半最终没问下去,没问苻云度为何承情,却还对靖疏月恨之入骨,口口声声要寻仇。
苻云度也没理会孙妈妈的欲言又止,他顺着思绪继续说道:“虽然父王的污名被洗,可母妃在狱中却死得不明不白,至今无人说得出,她自缢的真正原因。”
说到这里,苻云度狠狠地握紧拳头,眸底冷意蔓延开,“不把母妃的死弄清楚,我枉为人子!”
“可恭王已死,您想查也找不到头啊。”
“谁说找不到头?”苻云度细细分析,“我王府悲剧的开始,便是一切的源头。”
“您是指幽州一战?”孙妈妈问道,话说出口,她立刻皱眉摇头,“可幽州城破,十万将士无人生还。一样无从查起啊!”
“不还有一个活着的吗?”
孙妈妈恍然,笑道:“对了,靖姑娘。她也曾在幽州战场上,也是她去营救咱们王爷的。她当年可有透露什么?”
苻云度摇头,“她什么都不曾说过。”或许也是没机会说,当年他被人从天牢里放出来后,忙着料理双亲的丧仪,忙得整个人都麻木了,根本想不起来找靖疏月询问。等丧仪结束,双亲入土为安后,他大病一场,卧床多日无法起身。
等他稍微好些后,大理寺已经有了定论,靖疏月被压入大牢。直到她被贬出京,他们都没来得及面对面说上半个字。
苻云度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冷风顷刻灌了进来,他像是不知冷,负手立在那里,神色漠然地望着天边。
他不开口,孙妈妈一直不知道说什么,两人一前一后站着,整个屋子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啪!”
熏炉里炭火炸开的声音忽然响起,将屋内诡异的气氛撕开一道口子。
苻云度轻声道:“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当年的案子判得那样迅速,到底是因为证据确凿,还是因为别的。”
“别的?”孙妈妈不解,不是证据确凿还能因为什么?
“有人趁死无对证,强加罪名。”
孙妈妈震惊:“这怎么可能!镇国大将军虽死,可恭王还活着,他总不能任由旁人将罪名扣在头上吧。”恭王又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想活了。再者说,就算不想活,他也犯不着将妻妾儿女一同拖下水吧。
要知道,当年恭王的长子次子都已加冠参与朝政,恭王伏法自裁后,他们二人也都随父而去了,只有其幼子因未参与其父谋划,免除一死,与王府女眷一同被贬房陵。
苻云度沉默不言,静静望着天边残云。孙妈妈是内宅之人,想不到朝中那些腌臜手段,而他也是这些年才慢慢品出些门道来。
当年恭王能为夺嫡不折手段,那陈王呢?作为中宫之子,他本是该是继承皇位的第一人选,他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弟弟,一个温润贤德备受文人追捧,另一个战功赫赫手握兵权吗?
恭王敢设计谋害兄弟,陈王敢不敢?或者,他来个一石二鸟,将这两个兄弟都除掉呢?
恭王当年,究竟是恶行被揭,羞愤自尽。还是被害身亡,强加之罪。这其中谁又说得清?
至于靖疏月,她什么都不肯透露,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情。二是她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事情,而这些事一定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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