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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冷血家人后,我被摄政王宠上天完结文

魔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着盛寒凛的话,盛烟烟破涕为笑,一头扑进盛寒凛怀里,娇声:“我就知道大哥对我最好了!”盛寒凛宠溺的揽着盛烟烟,抬眼间,看向盛栩栩。他不能否认,刚刚他这话,有几分说给盛栩栩听的意思。凭什么,那花灯是他亲手做给盛栩栩的,代表的是他对她的亲情爱护,而如今,她却可以随随便便的转手送出去!这样的行为,和把他的感情扔在地上踩有什么两样!以往,只要盛栩栩惹得他不快,他就会刻意待烟烟亲近些,不消片刻,她就会摆出一副凄楚模样,主动过来认错道歉。这次也是一样。烟烟说得不错,盛栩栩就是以往得到的太多,才会理所当然的认为,一切都是自己的,养成她现在娇纵任性的性格,什么都能送出去。就算盛栩栩再如何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他也不会再和以前一般,轻易原谅了她!盛寒凛...

主角:盛栩栩盛寒凛   更新:2025-03-09 1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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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栩栩盛寒凛的其他类型小说《放弃冷血家人后,我被摄政王宠上天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魔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着盛寒凛的话,盛烟烟破涕为笑,一头扑进盛寒凛怀里,娇声:“我就知道大哥对我最好了!”盛寒凛宠溺的揽着盛烟烟,抬眼间,看向盛栩栩。他不能否认,刚刚他这话,有几分说给盛栩栩听的意思。凭什么,那花灯是他亲手做给盛栩栩的,代表的是他对她的亲情爱护,而如今,她却可以随随便便的转手送出去!这样的行为,和把他的感情扔在地上踩有什么两样!以往,只要盛栩栩惹得他不快,他就会刻意待烟烟亲近些,不消片刻,她就会摆出一副凄楚模样,主动过来认错道歉。这次也是一样。烟烟说得不错,盛栩栩就是以往得到的太多,才会理所当然的认为,一切都是自己的,养成她现在娇纵任性的性格,什么都能送出去。就算盛栩栩再如何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他也不会再和以前一般,轻易原谅了她!盛寒凛...

《放弃冷血家人后,我被摄政王宠上天完结文》精彩片段

听着盛寒凛的话,盛烟烟破涕为笑,一头扑进盛寒凛怀里,娇声:“我就知道大哥对我最好了!”
盛寒凛宠溺的揽着盛烟烟,抬眼间,看向盛栩栩。
他不能否认,刚刚他这话,有几分说给盛栩栩听的意思。
凭什么,那花灯是他亲手做给盛栩栩的,代表的是他对她的亲情爱护,而如今,她却可以随随便便的转手送出去!
这样的行为,和把他的感情扔在地上踩有什么两样!
以往,只要盛栩栩惹得他不快,他就会刻意待烟烟亲近些,不消片刻,她就会摆出一副凄楚模样,主动过来认错道歉。
这次也是一样。
烟烟说得不错,盛栩栩就是以往得到的太多,才会理所当然的认为,一切都是自己的,养成她现在娇纵任性的性格,什么都能送出去。
就算盛栩栩再如何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他也不会再和以前一般,轻易原谅了她!
盛寒凛暗自下定了决心,抬眼看向盛栩栩的方向,却不成想,盛栩栩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们这里。
盛栩栩根本没去听盛寒凛和盛烟烟说了些什么,只快步迎上前。
墨慎川派来的,是他府上的近卫之一,名唤青茗,据说当年全家都被山匪所杀,只他一人被墨慎川救下,从此对墨慎川忠心不二,深得信任。
见她过来,青茗客气的躬身行礼:“盛大小姐。”
盛栩栩不易察觉的掐紧掌心。
上一世自己临死前的一幕幕犹如印刻在她脑海中一般不可磨灭,曾被她付以全部真心的家人弃她如敝履,只墨慎川一人,将她被鲜血浸透的尸体视若珍宝拥进怀里。
甚至,甚至,还与她同生共死!
盛栩栩闭了闭眼睛,又想起墨慎川最后的那个表情。
隐忍而又克制的温柔,是她永远未曾见过的。
上辈子,她对墨慎川的印象全部来自于几个哥哥。
盛寒凛厌恶墨慎川到了骨子里,认为他搬弄权术,手段狠辣,个性更是阴鸷冷酷,尽管和盛府的婚约是早就定下的,他也不赞成让她嫁过去,于是这婚事就一拖再拖,直到她死的那日,依然未能完婚。
但世事有时候就是这般讽刺,外人眼中冷厉残暴的墨慎川,心甘情愿陪她一同赴死,而她那重情重义的好哥哥,却可以为了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女,将她送上死路。
盛栩栩眸底尽是凉意。
上天许她重活一世,这一次,谁也别想阻止她奔向他!
她的真心,从来只给配得上它的人!
盛栩栩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再见到活生生的墨慎川,她顾不得许多,急忙问青茗:“祁王殿下呢?”
“殿下今日身体不适,在府中修养,不便到场。”
青茗道,“特吩咐我送来贺礼。”
说着,他从身后小厮手中拿过一只檀木盒子,在众人面前打开。
是一对做工精致的镶金翡翠耳坠,那翡翠质地清润通透,一看便不是凡品。
盛烟烟好似完全忘记了先前如何恨不得和墨慎川撇开关系,惊喜的冲上前接过那盒子:“好漂亮!”
墨慎川虽然凶名在外,但身居高位十数年,家底自然非盛家一个小小的尚书府可比,这对耳坠来做及笄礼,可谓是相当重了。
盛烟烟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又撒着娇让盛寒凛为她戴上,才想起礼数。
“谢过祁王殿下。”
青茗态度疏离而客气,“盛二小姐不必多礼。”
他再次转身,示意身后小厮,从门外抬进一只沉甸甸的箱子,开口:“这也是祁王殿下,吩咐我送来的礼物。”
盛烟烟喉咙滚动一下,满脸掩饰不住的狂喜。
不知道这箱子里,还装了什么宝贝?
盛父和盛母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眼中的惊色。
单论贺礼,那对耳坠已经足够分量,而现在,青茗又抬进来一只箱子。
当年定下婚约时,婚书上并未写的特别清楚明白,只写了盛家女嫁于祁王府,当时盛家只盛栩栩一位小姐,谁也没想到,如今又多了个盛烟烟。
难道,祁王也想把这婚事,改换到烟烟头上?
盛母眼里止不住的担忧,她实在是喜欢极了盛烟烟,已经将她当成了亲生女儿,不愿她嫁过去受苦。
祁王那人,虽然位高权重,但身体久病不愈,太医都断言他活不过二十五岁,总不能让烟烟去给他守活寡吧?
盛父也是一样的想法。
他斟酌着开口:“祁王殿下的礼,可是有些重了,小女恐怕受不起......”
青茗笑了一下,淡声:“盛大人多虑,殿下特意嘱咐过我,这份礼,不是给盛二小姐,而是给盛大小姐的。”
一语落地,在场不少人都齐齐变了脸色。
青茗缓声说:“殿下的意思,是盛家多了个养女,他管不着,但盛家的女儿,在他那里,只盛大小姐一人,盛二小姐要收礼,祁王殿下自不会落了应有的礼节,但盛大小姐的礼,也绝不会少。”
说完,青茗俯身打开箱子。
璀璨华光立刻涌了出来,箱子里的随便哪一件饰物,都比盛栩栩先前收的那对耳坠,要珍贵百倍不止!
周围人群起了一阵不小的喧哗,夹杂着艳羡的窃窃私语。
“这可都是前朝的古物,那只簪子,据说已经是孤品了......”
“祁王果然出手阔气,这一箱子,够买百八十个盛府了吧?”
盛烟烟死死掐紧了掌心,指甲深陷进去,只觉得耳朵上原本让她惊喜的耳坠仿佛重若千斤。
祁王此次,分明就是给盛栩栩送东西,她不过就是个捎带的!
而且,有了祁王送出的这一箱东西,今日不管她在收到什么礼物,与之相比,都黯然失色。
可这明明是她的及笄礼!
怎么又是盛栩栩那个贱人出风头?!
她不甘心!

墨慎川一把将她搂住救下——
“作死?”
墨慎川将她丢进马车内,用手帕将他手上不知何时蹭到的血迹擦拭干净。
盛栩栩刚要否认,就看到他擦手的动作,想说的话瞬间全都噎住。
他是嫌弃我?
那为何又要救我?
见她不语,直直盯着自己得手帕,墨慎川皱眉,递给她一条干净的帕子,声音冷静,“害怕?”
盛栩栩带点气愤,一把躲过手帕,如实道:“有点。”
毕竟差点没命了,任谁谁不怕?
墨慎川清冷的眼眸,瞬间阴沉,为她倒茶的动作也一顿,“既然如此,你还来找我作甚?”
盛栩栩只惊讶了一瞬,接过他递来的温茶,微笑道:“祁王果然厉害,臣女才刚走到街上就被祁王救下,更甚连臣女寻您都知道。”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明显就是生气了。
“本王从宫中出来,偶然而已。”
这话听着怎么好像在和她解释,但墨慎川这面无表情的模样应该是她想多了。
见她打量却不说话,墨慎川轻咳道:“盛姑娘找本王何事?”
她小心谨慎,掀开车帘查看,却发现外面那些匪徒已经不见,又惊讶的抬头看向墨慎川,急问:“那些人呢?”
“已经被缉拿送开封府了。”
墨慎川见她茶杯已空,又为她倒了一杯温茶,“你喜欢茉莉?”
闻声,盛栩栩抬眸与他深邃如潭的眼眸对视,足以让她平静下来,闻着满车的茉莉茶香,她捧起温热的茶杯,抿上一口,渐渐回神道:“喜欢。”
放下茶杯,她想起这次偷偷出来的主要目地,“其实臣女这次冒险出来寻您,是有几句话想要说。”
墨慎川淡然的品着茶,“说吧。”
盛栩栩顿了顿,想了一下措辞,“臣女以为这次皇上的赐婚并非好事,而皇上久病为何突然赐婚自然是病重,而当下做应该做的,应的是皇上突然病重的根本......”
墨慎川越听神色越难看,一杯茶匆匆下肚,茶杯被重重的放在桌上,“闭嘴,皇宫之事岂容的你在这议论!”
“放心,本王自知本王身体会拖累则个,不会勉强你,你若不喜拒绝便是,皇上那边有本王去说......”
“不是,王爷您误会了......”
什么跟什么?
她的话难道说的还不清楚?
是让他去调查皇帝突然病重的缘由,不是拒婚呀!
咻砰!
一支箭从暗处射出,直接扎进马车车帘上方,若不是偏了这一点估计车内之人就命在旦夕了!
秋月被青铭赶进车里,自己则是带人与突然出现的黑衣高手纠缠,“王爷,您和盛姑娘先走,青铭带人拦着!”
外面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十分激烈,墨慎川蹙眉盯着盛栩栩,仿佛嫌她拖后腿了。
咻!
又一支箭射来,直接穿过马车的车帘,距离盛栩栩和墨慎川近在咫尺——
尚书府。
盛母正在忙活着盛栩栩的成婚之事,虽然忙的昏头转向,但只要一想到婚宴之后自家大儿子就能成为少府少监都满是笑脸,喜悦不止。
盛烟烟嫉妒,一边帮忙一边装作出害怕为难的表情,假意试探的说:“娘,其实......晚饭后翠莲听到后门那几个下人居然敢议论姐姐!”
“姐姐马上就要与祁王成婚了,怎么可能夜半出门私会男子呢?烟烟自然是不信的,已经叫翠莲将人赶走打发了!”
盛母正在盘点婚宴当日所需用品,闻声差点将刚刚准备好的喜包打翻,震惊的攥着盛烟烟的胳膊问:“你刚刚说什么!?”
盛烟烟故作被吓到,连连否认解释,“肯定是那些人乱说的,姐姐虽然平时喜欢惹事,但绝对做不出那种伤风败俗之事......”
“哎呦!我怎么生了个讨债鬼!凛儿的差事刚下来,她就......她就是不想盛家好!”说着,已经带人走出库房,准备叫人将她捉回来。
盛烟烟却偷笑,内心得意。
盛栩栩,你最好是死在外面,不然就算你回来了也少不了惩罚。
人才刚走到前厅,就看到门口下人匆匆跑来和盛母说墨慎川来了。
“尚书夫人。”
墨慎川微微点头,一直胳膊则是藏在身后,面色难看。
盛母微笑,带着盛烟烟行了个礼,刚要说谎盛栩栩生病歇息,就看到她从墨慎川身后走出来。
盛栩栩脸色苍白,“娘。”
盛母微愣,但立刻反应过来,只是拉过盛栩栩的手装作关心询问了几句。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偷跑出去的?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盛栩栩笑着摇头,甚至娇羞道:“女儿上次答应祁王送他个礼物,没想到刚上街就遇到了。”
盛母相信了盛栩栩的话,毕竟对方可有祁王作证,而同时她看了一眼盛烟烟,渐渐怀疑她说的话。
墨慎川微微点头,冷淡道:“人已平安送回,那本王就先走了。”
众人作揖。
“恭送祁王。”
盛栩栩,“那女儿就先回房休息了。”
盛母摆摆手,“去吧。”
盛烟烟心虚,作揖道:“那女儿也回房休息了。”
盛母却面色凝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道:“等等。”

盛寒凛甩袖将手一背,眼眸皆是嘲讽,想要拆穿盛栩栩般冷言,“娘,您别被她诓骗了,就她平日连烟烟都看不过去的性子,还真能答应嫁给祁王那种病恹之人?”
盛母觉得有理,盯着盛栩栩那冷静的模样,感觉亦不像是假的。
顿觉为难。
“爹,娘,女儿说的都是认真的,”说着,她就让身边的秋月将自己的八字递了过去,“女儿怕爹娘太忙,忘了女儿的八字,所以女儿已经提前准备好了。”
秋月将她的八字名帖递上的那一刻,盛寒凛才惊觉盛栩栩是认真的。
盛母愣怔中接过了八字名帖,双手微微颤抖却不敢打开,声音极少的温柔,“栩栩,你认真的?”
盛栩栩点头。
前世她委屈了一辈子,最后还落得一个咎由自取,既然如此,那这个盛家这个火坑,还是交给他们自己填吧。
啪!
盛父将茶杯重重拍在桌上,吹胡子瞪眼睛的看着她,仿佛她又伤了他们的盛烟烟一样,“盛栩栩,你平日在家与姊妹争抢,那是在自家宅院瞎闹,你认个错便也就遮掩过去了,如今你这是要闹到祁王殿下那里!”
“你可知祁王殿下是和许人?可由不得你胡闹!”
盛寒凛也附和道:“爹说的没错,你这次搞不好会害了全家!”说到一半,他眼神微眯带着怨恨,“还是说,你准备陷害烟烟,到时候让她替你嫁过去?”
盛母一听激动,连她的八字名帖都丢在了地上,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道:“栩栩,你怎会有这般恶毒之心,烟烟的父母可是......”
她恶毒?
真正恶毒的人是他们!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这个家她已经不要了。
“可是救了盛家的救命恩人!”她直接接话,“爹娘放心,祁王殿下那边是我自己想嫁的,以前我做了那么多给家里添堵的事情,现在我想为家里排忧解难,而且嫁给祁王殿下对父亲日后的官运也会不错吧?”
一句话戳中了盛父的心,眼神瞬间变了。
“你这话不是负气?”
盛父再三确定。
咚的一声——
盛栩栩跪在地上,俯下身磕头,声音幽幽,满脸要脱离盛家的喜悦,“爹,这是女儿唯一能为盛家做的了。”
盛母直到这一刻才有点心疼后悔,刚想要弯腰扶起盛栩栩再劝说两句,却被盛父拉住,“既然你心意已决,那为父就成全了你。”
盛母红的眼眶,有点湿,“老爷......”
她这是后悔了?
可惜迟来的亲情比草贱。
盛栩栩抬头,抬手被秋月搀扶起来,不再看任何人,直接作揖谢过后离开了大厅。
她怕自己再留下去,高兴的嘴角就要压不住了。
盛栩栩才将将平静不过片刻,外面的吵闹声不断,吵得她心烦意乱。
秋月敲门进屋,声音中带着委屈道:“小姐,二少爷和三少爷非要让您出去,奴婢拦不住了。”
该来的终归是要来。
不过,她可没欺负他们的好妹妹,也不知道盛烟烟又诬陷她了什么。
她一把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叹气道:“还真是闹心。”
秋月来扶她,“小姐衣裙已经备好了。”
她点头,看着平日为了和盛烟烟争宠打扮的那些华而不实的衣裙,直接叫人收起,换上了符合她年纪的粉纱衣裙。
刚出屋,就听到了盛景夜和盛华晔的冷嘲热讽,不像是和妹妹说话,反倒像是替妹妹来出气的。
“盛栩栩,你为了争宠何必呢?烟烟已经不和你一般见识了,你还不知足?”
“就是,怎么看到祁王殿下给了你点好东西就以为自己是香饽饽了?祁王殿下是个短命鬼,能看上你估计也是让你去冲喜陪葬的,你以为他会真的喜欢你?”
盛栩栩顿住脚步,眼神肃然,语气带怒道:“二位哥哥,你们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则好,若叫有心之人听见,恐会害了盛家。”
二人慌乱一瞬。
正好盛烟烟娇滴滴的跑来,看着盛栩栩就好似害怕的模样却挡在二位哥哥面前,“姐姐......哥哥们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怪就怪我,你若还不解气,我去嫁给那个祁王殿下便好,你为何要迁怒哥哥们?”
盛景夜一听就心疼的不得了,立刻将盛烟烟护在身后,“盛栩栩,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别欺负烟烟......”
下一秒,盛栩栩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笑盈盈的将十分精致的点心从秋月手中接过,放在桌上说:“啊?你们说什么?快来尝尝点心。”
盛烟烟故作一副受惊害怕的模样,躲在盛景夜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小声提醒道:“姐姐怎会将这般精致的糕点,请我吃?”
此话一出,那俩没头脑的两位哥哥,果然上当。
立刻将她视作眼珠子般护着。
盛栩栩只是瞥了一眼这俩傻子,装作没看到的放心点心,勾唇微笑,盛情道:“你们愣着做什么,难得的点心,快来一起尝尝,免得被爹娘知道说我藏私。”
盛华晔冷哼嗤笑一声,大摇大摆的坐在了院内的石桌前,将糕点拿起左右打量,“盛栩栩你这般讨好,该不会是后悔答应嫁入祁王府,想让我们去爹娘面前做个说客?”
盛景夜闻声也放松的拉着盛烟烟坐下,趾高气扬道:“现在知道后悔了?”
盛栩栩没接话,只是含笑的捏起一块糕点,配着茶咬了一小口。
两位哥哥见她无视自己,便动怒的起身,要发作。
盛烟烟连忙上前,一把拉住了两位哥哥,眼神带着阴谋微眯,嘴上却说着劝解的话,但那眼睛最终落在那糕点上。
“姐姐应该是知错了,都拿出这般好精致的糕点,不如尝尝?”
说着盛烟烟就直接拿起一块糕点,轻咬一口。
盛栩栩,你以为你嫁给祁王就了不起?
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在盛府才是最受宠的!
不等那两个傻子品尝糕点,盛烟烟就突然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娇嗔委屈的看着盛栩栩道:“姐姐,你好狠的心呀......”

盛华晔咬牙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盛烟烟心里骂了句废物。
盛寒凛沉着脸走了过来,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趾高气扬的对她就是一顿责备。
“盛栩栩你平日刁蛮任性也就罢了,何时变得这般小气苛责,祁王送来足足几十箱的聘礼,其中奇珍异宝,珊瑚、玛瑙无数,就连珍珠项链都是眼珠子大的极品,以及十几箱纯金打造的首饰,你还缺这一块布料?”
盛栩栩抬起头,直视着盛寒凛,反驳道:“大哥哥说的轻巧,你们以前接济盛烟烟的时候可曾有我一分?如今不过是让她赔她应该赔的而已,怎就变成我小气苛责了?
“呵,”盛华晔不屑的撇了她一眼,冷笑讥讽道:“大哥,您不用和她讲那么多道理,我算是看出来了,她就就是嫉妒烟烟!”
嫉妒?
盛家这是连脑子都被自己算盘崩坏了?
盛寒凛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打量着盛栩栩那平静神情,心里总有些忐忑。
“大哥哥......我怕......”
不等他多想,盛烟烟就楚楚可怜的扯了扯他的衣袖,示弱道:“那金绣的丝绸,我赔不起......”
盛寒凛摇头,拍了拍她的手背,宽慰道:“莫怕,栩栩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再说还有哥哥们在呢。”
盛栩栩不接茬,反而嘴角微笑,伸出手自然道:“既然大哥哥要替盛烟烟赔,我自然也是愿意的。”
盛华晔一把挡在了最前面,语气沉重,带着一丝长辈的训诫意味,“栩栩,都是一家人,你这嫉妒的情绪要不得!”
“再说,烟烟她是......”
又是这句。
“好了!”
盛栩栩眼波流转,眉眼轻扫,再无期望。
“二哥哥多虑了,”她眼无波动,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语气淡淡:“我如今已与祁王过了文定,下了聘礼,我的身份早已与盛家姑娘不同了,所以我怎会嫉妒盛家哥哥护着自家妹妹呢?”
收了眸子,她故加重语气,提醒着:“这金绣丝绸的银钱,还麻烦你们尽快凑凑。”
盛烟烟见状,立刻上前,看似劝解,实则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尖锐。
“姐姐,我们盛家虽比不上祁王府富有,但也不曾短缺你什么,”说着,她一把捏住盛栩栩的胳膊暗中用力,语气温柔,眼带挑衅,“只是姐姐这话,难免让人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这是嫌弃盛家门槛低,配不上你了......”
“哦?”
盛栩栩轻挑眉目,嘴角带笑,语气却十分严肃,“妹妹这话说的好似严重,不知道的还以为妹妹故意挑拨离间呢!”
盛烟烟身体一僵,话锋一转,又添了一把火,“姐姐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这彩礼和名帖说到底也只是个订亲的凭证而已,祁王殿下又是个那样的,恐怕生变呀!”
原本还有点忌惮的盛华晔听了此话,觉得在理,也再次硬气,“烟烟此言有理,你一日没过门,就一日还是盛家人!烟烟就还是你妹妹,更是你救命恩人的女儿!”
盛寒凛,“别以为有祁王殿下撑腰就不把盛家放眼里,你还不是祁王妃!”
盛父听下人说后花园这几个孩子又因盛栩栩吵做一团,为了祁王妃的头衔在盛家,他这才与盛母急匆匆赶来,谁想一来就听到两个儿子胡话。
“住口!”
盛父脸色阴沉,厉声喝道,“胡说什么,栩栩可是你们亲妹妹!”
盛母眼神怒瞪两个儿子,同时走到盛栩栩身边,拉着她宽慰解释,“栩栩呀,你哥哥他们不会说话,但他们也是关心你为你好,烟烟更是个单纯的,没任何坏心思,你别往心里去。”
盛栩栩看着他们变脸一般的态度讨好,心里却毫无波澜。
对于盛家的小心思,她根本不在乎。
等她嫁入祁王府,就更是与盛家再无干系。
她轻轻推开了盛母的手,笑意不达眼底,语气冷淡,“娘你放心,看在小时候哥哥们对我那么好的份上,我会让他们写欠条慢慢还银钱的。”
盛母微愣,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又看向盛栩栩那冷漠的眼神,这才发觉,她变了。
不再是那个为了让大家多看她一眼,什么刁钻任事情都会做的盛栩栩了。
她是什么时候变的?
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是让她嫁给祁王殿下的时候吗?
“还什么钱?”
盛父蹙眉,严肃质问。
“爹......”
盛烟烟哭腔刚起,就被盛栩栩拦截。
“烟烟不小心将祁王殿下送来的金绣丝绸掉入水里了,大哥哥和三哥哥答应替烟烟向祁王赔钱,”她眼神落入湖面漂浮的金绣丝绸上,明显委屈的泪珠在眼眶打转,“这可是御赐之物,也不知向皇家那边好不好交代。”
盛父脸色刹那间变得凝重,转身看向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
啪!
啪!
两记清脆的耳光声。
“胡闹,那可是皇家御赐的嫁衣,你们也敢这么不小心!就算把你们自己卖了也好,怎样都好,必须得赔!”
说完,他又换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看向盛栩栩,“栩栩,这金绣的丝绸固然重要,可最重要的是你的婚宴,可莫要让一件嫁衣耽误了婚宴,你说是不是?”
要不是为了官运,他一个当爹的怎可能低声下四和她说话!

墨慎川,曾经和她有过婚约,当今的摄政王!
“栩栩......”
充满无言悲痛的声音缓慢响起,男人屈膝跪在地上,仿佛怕弄痛她一般,将她轻轻拥进怀里,丝毫不去理会,华贵锦袍被血污和灰尘弄脏。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墨慎川脸色苍白,低眸凝视怀里已经褪去生气的熟悉面容,心神俱恸,猛地侧开头,吐出一大口乌黑的血!
“墨慎川?你怎么了?”
盛栩栩焦急的飘到他身边,出声后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死了。
无论自己再说什么,他都听不到了。
墨慎川抹去唇角血迹,自嘲一笑。
“已经到极限了么......这具身体被人下了这么多年的毒,还能坚持到现在......也许,上天就是给我个机会,和你一起走吧。”
墨慎川微微低下头,颤抖着手,将怀中人凌乱的长发整理好,笑意温柔。
“那我们,就一起死吧。”
盛栩栩瞳孔一震。
原来墨慎川自幼身体虚弱,是被人下了毒?!
眼看着墨慎川从怀里摸出雪亮匕首,她急迫的伸出手,想要阻止他,但还没有动作,一股巨力,把她狠狠扯了出去!
盛栩栩头晕目眩,当她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回到了盛府。
盛家此刻灯火通明,盛父盛母见盛烟烟安然无恙,喜极而泣,连下人都受了封赏,全府上下,都弥漫着喜气洋洋的气氛。
盛烟烟伏在盛母怀里,泪眼朦胧:“对不起,母亲,都是因为我,才让姐姐出了事,你们罚我吧,就算把我逐出盛家,我也毫无怨言......”
盛母满脸心疼:“傻孩子,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都是盛栩栩咎由自取,不要哭了,以后,你就是盛家唯一的大小姐,我们怎么可能把你赶出去!”
盛寒凛跟着道:“就是,烟烟,盛栩栩险些害死你,这样恶毒的人,根本不值得你为她掉一滴眼泪!”
盛栩栩死死咬牙,恨不得冲上去将盛烟烟抽筋扒皮!
害她送了一条命还不够,还要再往她身上泼脏水!
她想冲过去,却穿过了盛烟烟的身体。
当她想再次尝试,一股巨大的力量拉着她,将她甩了出去!
“快救我啊!哥哥!”
刺耳的尖叫声炸响,盛栩栩头痛欲裂,刚睁开眼,就被呛了一大口水!
一阵阵的窒息感涌来,混乱的意识再次占据了她的脑海。
她不是死了?
这是在哪?
看到周围熟悉的场景,以及当年入骨髓的记忆,她的头皮越来越麻。
她重生了?还是回到了两年前,盛烟烟及笄宴的时候!
上一世,盛烟烟在宴会上故意落水,想要陷害自己,而她为了救盛烟烟跟着跳了下去。
几个哥哥见到盛烟烟溺水,惊慌失措,大哥盛寒凛不顾一切跳下去救她,二哥三哥慌忙拿来毯子裹住她,生怕她受了惊吓。
至于盛栩栩,却险些被淹死。
幸而有下人注意到不对劲,才把她捞了上来。
盛烟烟趴在盛寒凛怀里,身体不住的颤抖,看过来的目光满是恐惧:“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再生气了......”
话一出口,盛寒凛立刻变了脸色,冷声斥道:“盛栩栩!你又做了什么?!”
盛栩栩浑身湿透,湖水不断顺着鬓发滴落下去,她垂眼,没错过盛烟烟眼底一闪而过的得色。
一直都是如此。
上辈子,她拼命的试图解释,却根本无人相信。
甚至,母亲一怒之下,还抽了她一个耳光,怒斥:“你如今怎么变得如此恶毒!烟烟对你哪里不好,你竟然还想害死她?!”
大哥抱着盛烟烟回房,临走前丢下一句:“你若是不向烟烟道歉,以后,我就没你这个妹妹!”
她当然不肯为没有做过的事道歉,于是,被关进了后院祠堂,没人给她送饭,更没有衣服被褥,一关就是三四天。
直到她虚弱不堪,奄奄一息,才有人把她放了出来。
她趴在地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尽力仰着头,看到盛寒凛布满厌恶的一张脸,居高临下的问她:“知道错了吗?”
百般屈辱的按头认错。
盛栩栩攥紧手指,面色一片冰冷。
重活一世,她终于明白,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是错。
只有盛烟烟的话,在自己这些家人面前,才是对的!
只恨她太过愚蠢,生生赔上了一条命,方认清了这一切!
盛烟烟还在哭,柔弱不堪的抓着盛寒凛一角衣袖,梨花带雨:“大哥,你不要怪姐姐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我知道错了......”
看似在为盛栩栩辩解,实则话里话外尽是恐惧。
果然,盛寒凛暴怒:“盛栩栩!你看你把烟烟吓成什么样子了,你还嫌不够?”
盛母亦是满面失望:“栩栩,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善良的孩子,你今日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烟烟她是我们一家救命恩人的女儿,你怎能这般不知轻重,若是闹出了人命,你要父母如何自处!”
在铺天盖地的指责怒骂中,盛栩栩面无表情,神色漠然。
曾经所有的委屈痛苦难过,都随着上一世的血液,流尽了,连带着对家人的亲情,都消磨殆尽。
如今,她已经不对他们,再抱有任何期望。
触及她疏离冷淡的眼神,盛寒凛更怒,冷声厉叱:“你马上给烟烟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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