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念念念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千金跳楼自杀后,全家恨了我十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顾念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认亲宴上,假千金从楼上一跃而下。从此,哥哥恨了我十年,未婚夫更是将我视为仇人。他假意娶我入门,却在结婚当晚,打断了我的手脚,将我锁进地下室。整整十年,我活的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终于有机会,我逃回顾家求救,爸妈却不给我开门。“顾家的女儿,永远只有念念一个。”未婚夫找上门,哥哥像拖死狗般把我扔到他面前。所有人都后悔把我认回顾家,连我也是。最后,我从天台跳下,回到了十年前。这一次,我决定把顾家千金的身份还给顾念念,成全他们所有人。……“告诉念念,别耍小性子,就算若溪回了顾家,以后她还是顾家的二小姐。”那道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一把利刃,刺入我的耳膜。我猛然回神,目光死死盯着化妆镜中的自己。那张年轻的脸,那身酒红色的...
《假千金跳楼自杀后,全家恨了我十年完结文》精彩片段
认亲宴上,假千金从楼上一跃而下。
从此,哥哥恨了我十年,未婚夫更是将我视为仇人。
他假意娶我入门,却在结婚当晚,打断了我的手脚,将我锁进地下室。
整整十年,我活的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终于有机会,我逃回顾家求救,爸妈却不给我开门。
“顾家的女儿,永远只有念念一个。”
未婚夫找上门,哥哥像拖死狗般把我扔到他面前。
所有人都后悔把我认回顾家,连我也是。
最后,我从天台跳下,回到了十年前。
这一次,我决定把顾家千金的身份还给顾念念,成全他们所有人。
……“告诉念念,别耍小性子,就算若溪回了顾家,以后她还是顾家的二小姐。”
那道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一把利刃,刺入我的耳膜。
我猛然回神,目光死死盯着化妆镜中的自己。
那张年轻的脸,那身酒红色的礼服,还有那未曾被岁月摧残的容颜。
我真的回到了十年前。
回到了这场改变我一生命运的认亲宴。
前世,顾念念在这场宴会上以死相逼,逼顾家二选一。
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在耍小性子,甚至连顾景深都冷漠以对。
直到她真的死去,他们才后悔莫及。
而我,成了他们发泄愧疚的工具,被赶出顾家,无依无靠。
在我流落街头时,是留学归国的沈凌风收留了我。
他说虽然认亲仪式没有进行,但他依旧认我这个妻子,应当娶我为妻。
我被他的深情所打动,答应了他的求婚。
谁知,他娶我进门却是为了折磨我,为顾念念报仇。
在我最期盼的新婚夜,他将我打断手脚,锁进地下室,让我活的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十年,整整十年,我在黑暗的地下室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每当我以为自己快要解脱时,他又会派人医治我,然后继续折磨。
直到有一回,我好不容易寻到机会,逃出生天,回到顾家求救。
本以为看在那点血缘关系上,他们会救我一命,没想到他们却无情地将我拒之门外。
可当初明明是他们铺天盖地张贴寻人启事,要把我认回,我何错之有?
我冷冷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暗暗发誓。
重来一次,我绝不会再认这个家,这些人!
我竭力压制住心中喷薄的怒意,浅笑着看向顾景深:“哥哥,你先取消认亲宴,去哄哄念念吧。”
顾景深皱了皱眉,显然对我的提议感到意外:“若溪,客人都已经入场了,这时候取消,别人会怎么看你?
怎么看我们顾家?”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依旧温和:“在人命面前,面子有什么要紧?
何况,只要你们认我,别人怎么看我都不在乎。”
顾景深似乎被我的“懂事”所打动,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他点点头:“好,我先去看看念念,你去陪爸妈安抚一下客人吧。”
我微微一笑,目送他离开,心中却冷笑不已。
顾景深走后,我陪着爸妈在宴会厅向宾客致歉。
哪怕每个人都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但我始终挂着得体的微笑。
就当宾客们准备起身离席时,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顾念念穿着一身与我相同的酒红色礼服,款款走了进来。
她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宾客们窃窃私语,目光在我和她之间来回游移。
顾念念扬起下巴,眼中带着一丝挑衅:“各位,今日的宴会继续,不过不是认亲宴,而是我的生辰宴。”
我冷冷地看着她,心中毫无波澜。
前世的我或许会感到愤怒和委屈,但现在的我,早已不在乎这些。
顾景深也在这时走了过来,语气不容置疑。
“若溪,先让念念过完这个生日宴吧,过后再给你补办认亲宴。”
在警察的审问下,顾念念终于坦白了自己的罪行。
她的声音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这些年来,我一直和大山里的村民们有联系,帮他们锁定一些独身的妇女儿童。
而你——”她看向门外的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顾若溪,你小时候走丢也不是意外,而是我亲妈做的。”
“她拐走你后,又把我扔在顾家门口。
她看准了你爸妈思女心切,一定会收养我。”
“就这样,我在你家享了二十二年的福,而你却在大山里被活活折磨了二十二年。”
审问室外,我浑身发抖。
猜到真相和亲耳听到真相的感觉还是不同。
我从未想过,人心可以如此险恶。
沈凌风心疼地捂住我的耳朵:“若溪别听,都过去了。”
审讯室里的顾念念突然疯狂:“沈凌风!
我不许你碰她!”
“你是我老公!
怎么能碰别的女人!”
沈凌风厌恶地看了她一眼,拉起我离开了警察局。
身后传来顾念念歇斯底里的吼声,但很快就被警察给压了下去。
最终,顾念念被判处无期徒刑。
入狱前一天,她指名要见我一面。
爸妈和顾景深不放心,坚持要陪我去。
监狱的会见室里,顾念念穿着囚服,脸上带着讥讽的笑。
妈妈立马情绪崩溃,声音颤抖着指责她。
“都是你!
都是你害我和若溪母女分离这么多年!”
顾念念却毫不在意,反而笑得更加放肆:“还不是你们自己笨,被我耍得团团转!”
爸爸扶住妈妈,怒不可遏地骂道:“养你这么多年,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
呸!”
顾念念冷笑一声,语气尖锐:“白眼狼?
你们以为我愿意被你们养吗?
我每天都在想,如果你们知道真相,会是什么表情。
现在看到了,真是痛快!”
顾景深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吼道:“够了!
他们到底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究竟有没有良心?”
“良心?”
顾念念突然疯狂地笑了起来。
“顾景深,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良心?
你忘了你是怎么逼顾若溪给我捐肝脏的吗?”
听到这话,顾景深脸色一白,无措地看了我一眼。
顾念念却不依不饶,继续嘲讽:“告诉你吧,其实我根本没有肝病。
那不过是我买通医生做的一个骗局。
顾若溪的肝脏也没有移植给我,而是被我扔去喂野狗了,哈哈哈……”她的笑声尖锐刺耳,仿佛一把刀,狠狠地剜在每个人的心上。
顾景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他猛地冲上前,怒吼道:“你这个混蛋!”
然而,狱警紧紧地拦住了他,他根本无法靠近顾念念分毫。
顾念念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擦了擦眼角,转头看向我:“顾若溪,这次让你赢了,我真是不甘心。
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如果她见我是为了说这些,那真是大可不必。
因为上辈子,我已经输得彻底。
爸妈的脸色有些难看,显然对顾景深临时变卦的决定感到不满。
妈妈刚想开口阻止,顾念念却已经扑到了她怀里,声音娇软得像是掺了蜜。
“妈,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们难道不想陪我过吗?
若溪姐姐不会介意的,对吧?”
她说着,目光挑衅地扫向我,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
爸爸皱了皱眉,似乎还想说什么,但顾念念已经挽住了他的胳膊,撒娇道:“爸,你就答应我嘛,好不好?”
爸爸叹了口气,终究是没再说什么。
妈妈也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顾念念的手背:“好,好,都依你。”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冷笑。
果然,顾念念永远是他们的心头肉,而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外人。
宴会厅里的宾客们尴尬地重新入座,目光在我和顾念念之间来回游移。
沈凌风的爸妈坐在主桌旁,脸色阴沉,显然对我在顾家的地位格外不满。
沈母低声对沈父说道:“这样的女儿,娶回家有什么用?
连个宴会都撑不起来,真是丢人。”
我站在宾客之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任由他们对我评头论足。
反正我已经决定离开,他们的眼光和议论,对我来说早已无关紧要。
宴席结束后,我主动送沈凌风的爸妈到车边。
沈母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我微微一笑,语气平静:“伯母,我和沈凌风的婚约还是算了吧。
不如让给顾念念,如何?”
沈母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你说真的?”
我点头:“当然。
念念和沈凌风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沈父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若溪,你能这么想,真是懂事。
我们沈家会记住你的好。”
我淡淡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看着他们的车驶离,我转身准备回家,却被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拦住了去路。
车门打开,沈凌风从车上下来,脸色阴沉地走到我面前。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顾若溪,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我皱了皱眉,试图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死死扣住。
我抬头看向他,眼中带着一丝嘲讽:“沈凌风,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过是成全你和顾念念,难道你不满意?”
沈凌风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声音也低了下来:“你……为什么……”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带着哭腔的“凌风哥哥”打断。
顾念念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眼眶通红。
看到沈凌风拉着我的手,她顿时泪如雨下:“凌风哥哥,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说完,她转身就跑。
沈凌风立刻松开了我的手,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连看都没再看我一眼。
我站在原地,揉了揉被他捏得发红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沈凌风的眼里都只有顾念念。
当晚,我开始收拾行李既然顾家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何必再留在这里?
可刚收拾到一半,房门突然被推开。
顾景深冲了进来,脸色铁青:“顾若溪,念念旧疾复发,晕倒了!”
我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所以呢?
这和我有关系?”
“要不是你和沈凌风拉拉扯扯,念念怎么会气得病倒!”
顾景深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医生说念念肝脏衰竭,需要立刻进行移植手术。
而你,是唯一和她配型成功的人。”
我愣了一下,随即冷笑出声:“所以,你们是想让我捐肝给她?”
顾景深没有回答,但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站起身,直视着他的眼睛:“顾景深,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
顾景深的脸色更加难看,他上前一步,语带威胁:“顾若溪,你别逼我动手。
念念是我们的妹妹,你不能见死不救!”
我后退一步,心中一片冰凉。
爸妈也在这时赶到,我颤抖着看向他们:“爸,妈,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吗?”
妈妈低下头,避开了我的目光:“若溪,手心手背都是肉,念念也是我们的孩子,你就救救她吧。”
“医生说了,大部分捐献者切除一部分肝脏后,都还能再生,不会有事的。”
我冷笑一声,眼中满是绝望:“万一我就是那个极少数呢?
万一我死了呢?
你们在乎吗?”
爸爸沉默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若溪,别任性了。
这是为了念念,也是为了顾家。”
我死心地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
顾景深没有再给我反抗的机会。
他拿出一支麻醉剂,毫不犹豫地扎进了我的手臂。
一阵冰冷的液体流入血管,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此事过后,爸妈深受打击,整日闭门不出,不再过问公司的事。
顾家的辉煌仿佛一夜之间崩塌,曾经的豪门如今只剩下空壳。
与此同时,沈凌风的日子也不好过。
他和顾念念的婚礼请帖早已发给了所有商界朋友。
如今顾念念出事,沈家的生意也受到了牵连。
合作伙伴纷纷解约,股东们争先恐后地撤资。
一夕之间,沈家从云端跌入泥潭,竟然破产了。
沈凌风焦头烂额地四处奔走,试图挽救沈家的生意。
而此刻,我正坐在机场的VIP登机室里,慢悠悠地喝着咖啡,等待着飞往大洋彼岸的航班。
窗外的阳光洒在我的脸上,温暖而宁静。
突然,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停在我眼前。
我抬起头,对上了顾景深那张愧疚的脸。
“若溪,你真的要走吗?”
见我点头,顾景深脸色闪过一抹痛苦。
他把一份文件递给我:“这是我和爸妈的心意。”
我接过文件,淡淡地扫了一眼,随即推了回去:“我不需要。”
顾景深愣住了:“若溪,这是顾家剩余的全部资产,你真的不要?”
我抬起头,目光淡淡地看向他:“我不需要你们的补偿,也不需要你们的愧疚。
我只希望,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要有任何关系。”
顾景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若溪,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们是一家人啊!”
我看着他,心中没有一丝波动:“顾景深,有些错是无法弥补的。
我们之间的亲情,早就在你们一次次的选择中消磨殆尽了。”
广播里响起航班登机的消息,我站起身,拉起行李箱,淡淡道:“我该走了。”
顾景深站在原地,祈求地喊道:“若溪,你真的要走吗?
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不要告诉沈凌风我去了哪里。
从今以后,我和你们,再无瓜葛。”
顾景深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
他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好……我答应你。”
我没有再停留,转身走向登机口。
身后,顾景深的身影渐渐模糊,最终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五年后,我在大洋彼岸的小镇上开了一间中餐厅。
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曾经的恩怨情仇仿佛都成了遥远的梦。
生日那天,老公和儿子坚持闭店,抢着要给我做一顿大餐。
我乐得清闲,一个人坐在餐厅门口晒太阳。
突然,门口响起一道清脆的碰撞声。
我起身去查看,却在地上捡到了一枚珍珠发卡。
那发卡陈旧,连珍珠都磨损了不少。
看得出来是被人常年握在手里摩挲导致的。
而这发卡,正是我当年故意扔在礁石上的那一枚。
握着发卡,我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拐角处一闪而过。
我抬起头,却只看到一片空荡的街道。
这时,屋里传来儿子清脆的呼唤声。
“妈咪,开饭咯!”
我笑了笑,将发卡随手扔进门口的垃圾桶,转身走进屋内:“来啦。”
那些曾经的痛苦和遗憾,早已随风而逝。
如今的我,人生圆满,再无遗憾。
我转身看了看周围,淡淡开口:“走吧,这种排水管道系统一定有出口。”
沈凌风点点头,跟在我身后。
我们顺着废弃的排水管道一路向前。
四周漆黑一片,只有手电筒微弱的光束照亮前方。
身后突然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村民粗重的喘息和咒骂声。
“快点!
他们跑不远!”
一个粗犷的声音吼道。
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心满是冷汗。
沈凌风紧紧抓着我的手,低声说道:“前面有个岔路口,我们分开跑,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我摇头,声音压得极低:“不行,他们人多,分开跑只会让我们更危险。
我们必须一起找到出口,然后报警。”
沈凌风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好,听你的。”
我们继续向前,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微弱的光亮。
我心中一喜,加快脚步:“那边可能有出口!”
然而,当我们靠近时,才发现那光亮并不是出口,而是一处废弃的机械室。
机械室里堆满了杂物,角落里还有几台破旧的机器。
我迅速环顾四周,发现墙上有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那边!”
我指着铁门,低声说道。
沈凌风点头,迅速跑过去,用力推了推门,却发现门被锁住了。
他皱了皱眉,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
就在这时,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人贩子的喊叫声几乎就在耳边。
我急中生智,抓起地上的一根铁棍,递给沈凌风:“砸开它!”
沈凌风接过铁棍,用力砸向门锁。
几声巨响后,门锁终于松动了。
他猛地一脚踹开门,拉着我冲了进去。
门后是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尽头隐约能看到一丝光亮。
我们拼命向前跑,身后的追兵已经冲进了机械室,脚步声和喊叫声在通道里回荡。
“他们就在前面!
追!”
我们终于冲出了通道,眼前是一片废弃的工业区。
远处有几盏路灯,昏黄的光线照亮了前方的路。
我喘着气,指着远处:“那边有公路,我们跑过去,拦车报警!”
沈凌风点头,拉着我继续向前跑。
然而,刚跑出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枪响,子弹擦着我的耳边飞过,打在前方的墙上。
我吓得浑身一颤,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
沈凌风一把拉住我,低吼道:“别停!
跑!”
我们拼尽全力向前冲,终于跑到了公路边。
然而,公路上空无一人,连一辆车都没有。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难道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引擎声。
我抬头一看,一辆货车正朝我们驶来。
我毫不犹豫地冲到路中间,挥舞着双手大喊:“停车!
救命!”
货车司机显然被吓了一跳,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
“你们找死啊!”
我顾不上解释,冲到车窗边,急切地说道:“师傅,救命!
有人要杀我们!
请带我们离开这里,我们要报警!”
司机愣了一下,看了看我们狼狈的样子,又看了看远处追来的村民,终于点头。
“快上车!”
我和沈凌风迅速爬上货车,车子重新启动,把那些村民远远抛在后头。
我瘫坐在座位上,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却依旧紧绷。
沈凌风握住我的手,低声说道:“若溪,我们安全了。”
我点了点头,挣开他的手,依旧心有余悸。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问道:“你们到底惹了什么人?
怎么会被追杀?”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师傅,麻烦您带我们去最近的警察局。”
见我不肯细说,司机没再多问。
十几分钟后,我们终于到达了警察局。
我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叙述了一遍。
警察听完后,脸色凝重,立即组织人手前往废弃工厂展开抓捕。
我和沈凌风被安排在警局里休息,等待进一步的消息。
沈凌风坐在我旁边,低声说道:“若溪,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当初的愚蠢,你也不会经历这些。”
我摇了摇头,语气平静:“等到事情结束,让我走吧。”
沈凌风沉默了片刻,面露痛苦,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看向窗外,夜色深沉,但我知道,黎明终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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