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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完结版小说晚寻楠容桓

柠檬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禾。”最后一笔落下,晚寻楠将纸笔收好,吹干了信纸上的墨痕,塞入信封里,叫来一旁的小禾,将手上的信封递给她。“托人将这封信带到临安……”“等等。”晚寻楠忽然瞥见一边快要收尾的香囊,又将信封收了回来。她低垂着眼,又拿起了针线,“把这个香囊一同带过去给表兄吧。”小禾凑上来瞧了一眼,有些疑惑。“这不是给太子殿下绣的吗?”“无妨,太子殿下的我另外再绣吧。”太子寝宫内。柯绥守在一旁,瞧着自娱自乐,自己与自己对弈都能笑出声来的容桓,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他总觉得太子殿下今日这状态十分不对。他一手撑着自己的脸,食指与中指间夹了颗剔透的黑棋。目光有些深沉的看着棋盘,似乎是在思索什么重大的事情,那棋子半天没落到棋盘上。又忽然低沉的笑出声来,瞧着心情很...

主角:晚寻楠容桓   更新:2025-03-08 1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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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完结版小说晚寻楠容桓》,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禾。”最后一笔落下,晚寻楠将纸笔收好,吹干了信纸上的墨痕,塞入信封里,叫来一旁的小禾,将手上的信封递给她。“托人将这封信带到临安……”“等等。”晚寻楠忽然瞥见一边快要收尾的香囊,又将信封收了回来。她低垂着眼,又拿起了针线,“把这个香囊一同带过去给表兄吧。”小禾凑上来瞧了一眼,有些疑惑。“这不是给太子殿下绣的吗?”“无妨,太子殿下的我另外再绣吧。”太子寝宫内。柯绥守在一旁,瞧着自娱自乐,自己与自己对弈都能笑出声来的容桓,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他总觉得太子殿下今日这状态十分不对。他一手撑着自己的脸,食指与中指间夹了颗剔透的黑棋。目光有些深沉的看着棋盘,似乎是在思索什么重大的事情,那棋子半天没落到棋盘上。又忽然低沉的笑出声来,瞧着心情很...

《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完结版小说晚寻楠容桓》精彩片段


“小禾。”

最后一笔落下,晚寻楠将纸笔收好,吹干了信纸上的墨痕,塞入信封里,叫来一旁的小禾,将手上的信封递给她。

“托人将这封信带到临安……”

“等等。”

晚寻楠忽然瞥见一边快要收尾的香囊,又将信封收了回来。

她低垂着眼,又拿起了针线,“把这个香囊一同带过去给表兄吧。”

小禾凑上来瞧了一眼,有些疑惑。

“这不是给太子殿下绣的吗?”

“无妨,太子殿下的我另外再绣吧。”

太子寝宫内。

柯绥守在一旁,瞧着自娱自乐,自己与自己对弈都能笑出声来的容桓,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

他总觉得太子殿下今日这状态十分不对。

他一手撑着自己的脸,食指与中指间夹了颗剔透的黑棋。

目光有些深沉的看着棋盘,似乎是在思索什么重大的事情,那棋子半天没落到棋盘上。

又忽然低沉的笑出声来,瞧着心情很是愉悦的样子。

柯绥实在不理解,这一夜发生了什么,能让不苟言笑的太子殿下,高兴成这样。

偌大的寝宫中安静极了,只有清脆的棋子与棋盘的相互碰撞声。

乔公公快步走了进来,隔着重重珠帘,躬身道:

“殿下,谢将军来了。”

容桓落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懒散清冽的声音传了出来:“请他进来。”

他将手上的棋子丢回墨色的玉碗里,懒懒散散的往软榻上一靠,清冷的眼神望着门的方向。

厚重的靴子踏着地板,深重的脚步声从外边传来。

随着那脚步声愈近,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容桓眼前。

眼前的人刚从大理寺归来,一身银灰色盔甲,长身玉立,眉目冷峻,挺拔如松。

他先将手中的案牍递给一旁立着如一根柱子的柯绥,才躬身向容桓行礼。

“臣谢濯清见过太子殿下。”

柯绥赶忙将手中的案牍呈了上去,交到容桓的手中。

容桓随意的翻了两页,都是关于前些日子他在普济寺遇刺后处理掉的人。

他有些满意谢濯清的行动速度,“啪”一声将手中东西合上,放到了一旁的桌上,声音清淡。

“谢卿不必多礼。”

柯绥知道两人有正事相谈,低着头静悄悄的退了出去,将大门紧紧合上。

直到殿中最后一个人也离去时,谢濯清才直起身子,撩开重重的珠帘,坐到了容桓的对面,两指执起白子落到棋盘上。

原本已尽显颓势的白子忽然气势大盛,竟被谢濯清这一手救活了来。

他的动作有些无礼。

容桓却懒得与他计较。

谢濯清长他两岁,是当朝最年轻的正三品官员,他二人自幼一块长大,谢濯清帮助了他许多。

就连他遭受了现皇后的暗害,地位不保,流落江南,性命垂危之际。

也是谢濯清站了出来,领兵以强势的手段镇压了南疆,才稳固了他的地位。

容桓是极信任谢濯清的。

可以说,他与谢濯清,相互扶持,相互成就,才有的今日。

极少有人下棋能与自己平分秋色,谢濯清算是其一。

容桓好久没得尽兴,眼中闪过一丝盎然,重新执起黑棋落下,敛眸盯着对面的谢濯清冷声道:

“容涟那边如何。”

“殿下遇刺一事,确是三皇子主谋,不过这背后应该有皇后与司家的手笔。”

“朝中三皇子党派众多,我以各样的理由解决了部分,朝中那群老家伙生怕我搞到他们,天天上书弹劾,就差血溅墙头逼着皇上卸了我了。”

容桓垂眸嗤笑了声,几乎都能想到朝中的鸡飞狗跳了。

借着容涟那个蠢货做的刺杀,他刚好假借重伤的借口休息两日,不必去对付那些老顽固。

“那老不死怎么说?”

老不死的指的便是当今皇上,容桓的亲生父亲。

他与皇帝积怨已久,别说道一句“父皇”,私底下就连一句尊称都懒得。

谢濯清跟容桓久了,自然明白容桓说的是谁,他随着容桓的动作,又落下一子白棋,淡淡道:

“皇上态度含糊,模棱两可的,今日早朝时也借此发作了一番,罚了三皇子两月禁闭。”

容桓的眸色幽沉,似乎早有预料。

天家无父子。

无论是他,还是容涟,或是他其余的兄弟。

在皇帝的眼中,都比不过朝堂的安稳。

他打压下去一个,必会拔擢另一个。

偏生那老不死的还虚伪,见不得兄弟相残,容涟刺杀他一事败露,在皇帝心里,这颗制掣他的棋子,也算是废了。

“还是要将司家拔除,司家不除,三皇子永远有后盾。”

司家便是三皇子容涟的外家,当今皇后司氏的娘家,与三皇子关系亲密。

司家家主在朝中任正二品礼部尚书,权力极大,想要将其拔除并不是件简单的事。

容桓的目光透过珠帘,落在外边大亮的天光上。

随后无意的落下一子,局势再次扭转。

白子本势危,在谢濯清的手下扭转了局面,可好景不长,再次被容桓翻转。

最后彻底落败,再无起势可能。

天色渐渐暗沉,容桓有些疲惫了,微微抬起眼眸看向对面的人。

“你还不走,可是要孤留你下来用膳?”

谢濯清面色有些阴冷,沉吟了许久,才半掀着眼皮看向容桓,眼里像是蒙了一层翳般,雾霭沉沉。

随后,冷冷道:

“并不,说到司家,臣只是想到了些不太愉快之事。”

容桓顿时来了听八卦的心思,竖起耳边听着谢濯清的下文。

他倒是有所耳闻,谢家与司家前两日似乎定亲了,定的是谢濯清那不起眼的妹妹。

又听谢濯清淡淡开口:

“若殿下有一心爱女子,可那女子并不爱殿下,反而对旁人情有独钟,与旁人订了亲事,不日便要出嫁,彻底从殿下身边消失,殿下会怎么做?”

谢濯清说这话时,并不知容桓当真有心爱的女子。

他只是随意打个比方。

容桓忽然就想到了晚寻楠。

她爱上了别人,不顾一切的要嫁于那人,彻底的将他抛弃。

思及此,容桓那双艳丽的桃花眼都冷绝起来,眼底染上了薄怒,冷哼了声,冰凉的声音从嗓间溢出。

“奸夫杀了,至于她,腿折了锁床上。”


“娇娇儿真乖,好想今日就将娇娇儿带回府上。”

“关起来,锁起来,让娇娇儿眼里只有孤。”

晚寻楠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他目光沉冷,看上去不像玩笑。

经过昨日白天与今晚的恐吓,晚寻楠相信容桓做得出来。

她连呼吸都放得小心翼翼,抖着声音强装镇定着说:

“殿下不是说等我到及笄吗?”

“只有几日了,殿下是等不及了吗?”

容桓垂着眼,轻呵了声。

“娇娇儿这意思是,及笄了便随孤回府?”

“还是想着,借着这半月多些时间闹点什么幺蛾子?”

他的手掐在她的腰上,威胁的意味很是明显。

晚寻楠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将自己的嘴唇咬破,可自己却麻木得好似察觉不到痛感。

心中那股被压迫着的窒息感越发强烈,感受到容桓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在容桓彻底爆发之间,终于用力地点了点头。

可容桓身上冷意未消,就这么冷冷地看着晚寻楠。

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将她逼迫到了极点,却还是不满她光点头不说话的动作。

他迫切地想得到她的一个承诺。

晚寻楠想往后退,身后的容桓像一堵肉墙一般死死地抵着她,将她所有能后退的退路都堵死。

良久之后,一道压抑的声音才从晚寻楠的嗓子里发出:

“殿下,您等我及笄,及笄之后,我随您回府。”

容桓搂住她腰身力道重了重。

掐得她几乎喘不上来气。

她忍住从骨子缝里钻出来的颤栗感,直视着容桓那双淡漠的双眼。

她看见容桓眼睛里泛起的波澜。

她低声道:

“殿下要我,是我的荣幸,感恩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闹什么幺蛾子。”

容桓幽暗的目光落到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牵了牵嘴角。

带着些冷意的手落到了她的唇上。

怜爱地上下抚摸着。

“这张嘴说的话真甜。”

“孤想尝尝,当真有那么甜。”

晚寻楠惶恐极了,睁大眼摇了摇头,“我感染风寒还未好,怕将病渡给殿下了。”

“日后再亲好不好。”

容桓的目光幽暗。

他本是想等她主动,可眼前粉嫩的唇上下翕动,他甚至听不清晚寻楠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

满脑子只剩了个想法。

亲上去。

他一手捏着晚寻楠的后脖颈,按着她的脑袋靠向自己。

粗重的吻就落了下来。

“唔……”

他亲吻着她嘴唇的力道有些重,晚寻楠挣扎着双手用力抵在他肩上,想将人推开。

被容桓大手握住反剪在身后。

与此同时,不容抗拒地抵开晚寻楠的齿关,惩罚性地轻咬了口,

疼得晚寻楠眼角染上白雾。

察觉到晚寻楠浑身发软,没了反抗的力气,容桓这才安心地享用着眼前的美味。

步步深入。

直将晚寻楠嘴唇吻得生疼,舌根发麻。

容桓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这是他们两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亲吻,果然如他料想的那般。

甜得发齁。

晚寻楠眼底白雾越来越重,直到几乎快窒息晕在容桓怀里,容桓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

因为这场激烈的亲吻,晚寻楠苍白的脸上终于带了些红晕。

那原本娇嫩的粉唇被容桓亲得又红又肿。

容桓笑得有些恶劣,拇指按着她肿痛发麻的嘴唇。

“娇娇儿的味道果真如孤料想的那般,好甜。”

“怎么办,真的好想马上就带娇娇儿回府……”

他沉沉地笑着看她,薄唇轻启,将剩余的话吐出。


换掉了那双湿透的鞋子,晚寻楠回府的步子都变得格外欢快。

好怪,这鞋子竟然还挺合脚。

快到丞相府门前的时候,小禾从角落里忽然冒出来,站到了晚寻楠的身侧,小声的问她:

“小姐,可还顺利?”

晚寻楠去太子府的这一趟并没有带上小禾。

带上她毕竟有些太过扎眼。

也因此小禾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目露担忧的看向晚寻楠。

此处并不太方便说话,晚寻楠轻轻点了点头,脚步轻盈的往丞相府走去。

晚寻楠的心情有些太过雀跃,一时没注意到迎面走来的少女与妇人。

正是晚念薇与她的生母霍氏。

晚念薇在马车上时就看见晚寻楠步履轻盈的走在大街上,后来又不知与她的侍女小禾窃窃私语了什么。

马车刚停下来,晚念薇就迫不及待的冲了下去,挡到了晚寻楠的身前。

晚寻楠停下了脚步,皱着眉抬头,就看见了一脸耀武扬威的晚念薇。

小禾在一旁亦是皱了眉,又不得不低身行礼。

说实在的,晚寻楠挺厌烦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的。

晚念薇是霍氏与前夫所生的孩子,霍氏入了丞相府后,晚念薇也跟着改了姓,在府内行二。

她一个外人,倒是比晚寻楠这个丞相府嫡长女还高傲三分。

晚寻楠对她不喜,被她拦住了去路,也没开口说话。

倒是晚念薇沉不住气,说话的语气也带着炫耀般的刻薄。

“哟,姐姐这是去哪儿呀。”

“别是也去了长公主府的宴会吧,妹妹今儿个怎么没在公主府见着姐姐呢?”

晚寻楠不想被晚念薇破坏了心情,侧身就想绕开晚念薇进府。

可她刚一动脚步,晚念薇又挪过来挡住了晚寻楠的去路。

继续仰着头刻薄的说着:

“娘亲今天带我去了长公主府,哎呀公主府可真漂亮,可惜姐姐没有这个福气。”

“姐姐怎么不让娘亲带姐姐去呀。”

“哎呀瞧妹妹说的什么话呀,姐姐的娘亲,早死啦!”

“晚念薇!”

晚寻楠咬着牙,怒瞪着满脸耀武扬威的晚念薇。

她本不打算搭理她,可是她的话却越说越过分,一字一句直戳晚寻楠的心口。

一旁的霍氏听见晚念薇的话,赶忙走了过来,用力揪了一下晚念薇的手,止住她的口不择言。

被霍氏扯住了手,晚念薇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她努了努嘴,抬头望天。

她是有些口不择言了。

可那又如何,她说的不是实话吗。

她就是见不得晚寻楠高高兴兴的样子。

“娇娇,你妹妹脑子不太好使,你别和她计较。”

霍氏看着晚寻楠,笑得有些虚伪。

被亲娘说脑子不太好使的晚念薇转过头来,想说些什么,又被霍氏按住了。

晚寻楠的嘴唇绷得很紧,闻言冷声开口道:“既然母亲知道妹妹脑子不好使,那就带下去调教调教,脑子好使了再带出来。”

霍氏虚伪的笑崩在了脸上,晚寻楠懒得顾她,带着小禾侧身就走。

晚念薇在后面气得跳脚,扯着霍氏的袖子嚷嚷着:

“娘亲,你怎么能那么说我啊!”

后面霍氏再说什么晚寻楠已经听不太真切了,她脚步匆匆,飞快的往栖霞苑走去。

小禾跟着晚寻楠的步伐,气得七窍生烟的,止不住的说着:

“小姐,她们也太过分了。”

“咱们要不然去和老夫人说说,老夫人那么疼您,定会为您主持公道的。”

晚寻楠一路都紧抿着唇,到栖霞苑后,才慢下脚步来,沉沉的吐了口气。

“别和祖母说这些,祖母年纪大了。”

自从晚夫人去世后,晚老夫人的身子也每况愈下,前些日子还生了场大病,好不容易将精神劲养好了些,晚寻楠实在不想拿这些破事去烦她。

今年的乡试,表兄考取了解元,就等明年三月,表兄入京参加春闱。

春闱后便是殿试。

表兄向来文思敏捷,她对他有信心,他定能考取功名。

晚寻楠掰着手指算了下日子,她只需要再忍受晚念薇与霍氏最多半年,她就能把自己嫁出去了。

从此与丞相府再无关联。

晚寻楠思及此,被晚念薇破坏的心情都好上了不少,点了灯后去一旁的箱笼里,取出了自己做香囊的针线。

她答应给容桓做个香囊表达谢意的,前些天有别的事耽搁了,今日去太子府忽然想起来。

刚好三天后还要再去一趟太子府,就那时把香囊交给他吧。

晚寻楠只用了一下午便绣好了香囊上的图案。

她挑了款素净的莲花样式,配着干净的底色,很符合她心目中太子的气质。

一直熬到眼睛有些干涩,晚寻楠才放下了手中的活,随意洗漱了番就上了床。

晚寻楠身着一身雪白的寝衣,小禾临出去前,被晚寻楠叫住了。

“小禾,你再检查一遍门窗,可有异样。”

她被这几日做的梦吓坏了,总有种什么东西随时会从她窗户里翻出来吓她的预感。

小禾回头笑得轻盈:

“小姐,奴婢都检查三遍了,窗户关得很紧。”

“您要是害怕的话,要不奴婢留下来陪您?”

小禾说着,一面将自己手中的东西放了下来,一副真要留下来陪晚寻楠的模样。

“不必,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小禾一再确认,那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晚寻楠也稍稍安了点心。

小禾又笑道:“小姐,您若是实在怕得紧,那今夜的灯就不熄了?”

“也可。”

最后小禾当真没熄灯,出门前又检查了一遍窗户后,才将房门紧紧关上。

屋子里沉香阵阵,缥缈的雾气散在房中,一阵困意袭来,晚寻楠缓缓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平稳而又绵长。

直到夜深人静时,那被紧闭的窗户才发出了“吱呀”的响声。

随着窗户被撬开,寒风从缝隙中溜了进来,屋子里的少女似乎是感受到了一丝寒冷,不满的裹紧被子翻了个身。

容桓有些担心冷着晚寻楠,赶忙又将窗闭紧。

偷溜进晚寻楠的房间太多次了,容桓像是主人一般从容,借着没熄的烛火,东看看西瞧瞧。

片刻后,纤长的手指拿起了晚寻楠白日做的香囊。

香囊上的莲花绣得精美,容桓将那香囊放到鼻下,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沁人的芳香。

“这就是给孤的谢礼吗?”

容桓勾了勾唇,眼里盈满了笑意,轻轻的将还未做完的香囊放回原处。

随后转身往床铺的方向,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过去。


灰云遮月,雾色朦胧,风雪顺着大开的门闯了进来。

不知是冷,还是怕,晚寻楠拽紧了容桓身前的衣服,浑身止不住颤抖。

她听见容桓阴沉地说道:“闭上眼。”

便是容桓不说,她也不敢看,她转过了脑袋,眼睛死死阖上,不敢往门外的方向瞧上半分。

只觉得自己似乎腾飞起来,又落下。

搂着自己的那只手,一直很有力。

如此险境都没将她放下。

鼻尖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郁,熏得晚寻楠想吐。

面色越发惨白。

她不知自己在容桓的怀中震颤了多久,外边忽然传来急促的铁甲兵戈碰撞声。

越发激烈。

屋子里的黑衣人被重重围堵,已是强弩之末,再也掀不起半点风云来。

晚寻楠闭着眼睛,觉得腰间好像有一只温热的大手,隔着一层衣服,烫得她浑身一缩。

外面的兵戈碰撞声依旧,晚寻楠浑身僵硬的紧贴着容桓。

许是太过害怕,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动作,有多惹人遐想。

但容桓不在意。

他一手搂着晚寻楠,唇角牵起一抹笑来,拇指轻轻的揉搓着她的衣衫。

晚寻楠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只,就这么搂着她,心里莫名的有些诡异的满足。

就连今日被刺杀,也没那么生气了。

深嗅了一口她芳香的味道,容桓满足的眯着眼睛,才缓缓的将人重新放回了床上。

他面上带着浅笑,轻轻的拍了拍晚寻楠的背,温声的安慰着她:

“没事了,别害怕。”

容桓的声音轻和,带着莫名的安抚力量,晚寻楠原本紧绷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

她坐在床边,手攥着衣角,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

第一眼便是去看他。

没了刺客,他眉眼间的寒意散了个干净,又重回了那个清冷孤傲的模样。

晚寻楠甚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许柔和来。

她攥紧衣角,有些紧张的朝他笑了笑,“臣女多谢太子殿下搭救。”

晚寻楠抬头看着容桓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目露感激。

她简直不敢想,若今日容桓没有救她,她估计就死在普济寺了。

容桓浅笑了一声,十分有分寸了退开了半步,“顺手罢了,晚小姐不必介怀,这刺客是冲着孤来的,算起来还是晚小姐受了孤的牵连。”

晚寻楠攥着衣角的手指松了三分。

甚至忘了问容桓为何会如此及时的出现在她的房间里,那刺客既然是冲他来,又为何会一齐围堵在她的房门口。

她眸光闪烁,抿着唇,只觉得太子这人真好。

她此前只听说过外人的传言,说太子殿下性情温和,风度翩翩,是朝中众多清高的文臣追随的对象。

就连她那个迂腐自大的父亲,提及太子时,也是赞不绝口。

如今接触下来,太子当真是谦谦君子,皎皎如月。

她的目光落到了容桓还滴着血的右手上,心中一紧,担忧的话不过脑子便说出来了。

“殿下的手没事吧,需要臣女替太子殿下包扎一番吗?”

容桓低垂下眼,不甚在意的瞥了眼自己血肉模糊的右手,轻轻嗤笑了声。

可发出的话却是:“那便麻烦晚小姐了。”

晚寻楠以为那孤高的太子殿下会拒绝她的请求,不过答应了也没事。

她慌忙起身,在自己的行囊里翻找出止血的药与绷带。

这些都是她出门前以防意外准备的,没想到今日用在了容桓身上。

禅房简陋,连张椅子也没有,容桓迫不得已的坐在了她的床上,手心向上的搭在膝盖上,任由晚寻楠折腾着。

晚寻楠拔开了药瓶的塞子才去看他血肉模糊的手心。

她惊了一瞬。

她知道容桓的手为救她而受伤,可没想到伤得竟然这么严重。

整个手掌的皮肉从中间被划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

看着就很疼。

晚寻楠嘶了一声,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容桓,又转过身去取了自己擦脸用的毛巾,重新蹲在了容桓面前。

她对着容桓轻笑了着,道了声“冒犯了。”

便一手拉住容桓的手,另一只手捏着帕子小心翼翼的将容桓伤口边缘的血液擦拭干净。

在晚寻楠柔软的小手握上来那瞬间,容桓的小拇指微微颤了颤。

在晚寻楠看不见的地方,容桓有些痴狂的眼神落在了她的手上。

她的手好软。

像一片棉花。

轻轻的搔着自己的心口,搔得他心痒难耐。

浑身都燥热起来。

又不得不压制着,压得眼尾绯红,整个人都蠢蠢欲动。

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来。

他真喜欢她这双手啊。

巧夺天工,仿佛是造物主雕刻出的最珍贵的宝物。

不,他喜欢的不仅是这双手,还有这双手的主人。

若不是怕吓到她,他真想今晚就把她抢夺入府,日日困在府中,在她的身上烙满自己的痕迹,让她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气息。

他这两年来,思她思得发癫。

又不断在心中劝说自己:娇娇儿尚未及笄,他还得再等等。

听见他压抑的闷哼,晚寻楠小心翼翼擦拭着血迹的手顿住了,仰头看向他,轻咬了咬下唇。

“是不是弄疼殿下了。”

嗯,不必问了。

太子殿下疼得眼眶都红了,定是她不知轻重弄得太子殿下疼了,可温润的殿下又不好出声制止。

晚寻楠巧笑嫣然,低下头朝着容桓的手心吹了口气。

“吹吹殿下就不疼了。”

缕缕暖风袭上了容桓的伤口,不疼,但痒。

痒得他好想去挠一挠,又生生忍住,他承认在这瞬间,他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不应有的东西。

晚寻楠发现她给殿下的手心吹了口气后,他浑身更僵硬了。

晚寻楠只当他疼得厉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上了药后用绷带给他的伤口缠上。

这才抽回了手,朝容桓笑着:“臣女技术不好,处理不当,殿下回去后定要让太医重新处理一遍。”

晚寻楠的手撤回得太快,容桓勾了勾手指,只勾到了她的指腹,随后彻底离去。

他闷闷的“嗯”了声,随后站起身来,手背在身后,有些匆忙的走了出去。

声音依旧平静无波。

“多谢晚小姐,孤还有事要处理,晚小姐早些休息。”


将那苍白的小脸掐出一抹红痕来。

“那就是孤的娇娇儿的心上人?”

“孤的娇娇儿眼光不太好啊,孤瞧着能一根手指头摁死他。”

他嘴上说着吓人的话,可那只手却异常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冰凉的玉扳指摩擦过晚寻楠的脸时,她感觉自己的命脉好像被牢牢掌握在容桓手中一般,目露惊恐。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甚至懒得在晚寻楠面前遮掩。

容桓的眼中带着几分阴鸷,单薄的嘴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与娇娇儿站在一处时,孤脑子里便在想,孤该怎么将他剥皮抽骨,他与娇娇儿说话时,孤只想敲碎他满口的脏牙。”

“娇娇儿你说,孤该从哪开始呢,是先剥皮抽骨好呢,还是先敲了他牙开始呢。

容桓的声音越发低哑,像从地狱而来的恶鬼。

光是通过他说的话,晚寻楠的脑海里就已经出现了那些血腥的画面。

她哆嗦了一下,脸色有些惨白,连带着原本粉嫩的嘴唇也血色全无。

“殿、殿下,他不是我的心上人,求您放过他。”

现在她整个人都被控制在容桓的手掌心里,她只能尽力地顺着他,说些让他开心的话,让容桓把注意力从曲逸身上移开。

她之前想得真是天真。

她只想着自己定了亲事,容桓便会放过她。

可没想过以容桓的身份,弄死个曲逸这样的人,比碾死只蚂蚁还要简单。

容桓听着这话,眼里的阴翳倒是散了不少,颇有兴味地盯着晚寻楠看。

看她明明害怕到颤抖却强装镇定。

明明喜欢却口是心非。

他又带着些兴味问她:“那娇娇儿的心上人是谁,是孤吗?”

他一口一个“娇娇儿”,说着些让晚寻楠害怕的话。

那夜梦中疯狂的记忆又蜂拥般涌入晚寻楠的脑中。

晚寻楠下意识想摇头,咬着嘴唇止住了自己的动作,也没正面回应容桓的话,只轻轻说:

“殿下别这么叫我。”

这样叫她,总能让她想到些什么不堪的回忆。

可偏偏容桓自那夜后,在晚寻楠面前已经懒得装了,将自己的真面目完全展露在晚寻楠面前。

更不在意晚寻楠发现那些事并非为梦中发生。

听着她的话,他只冷笑着将晚寻楠的腰更往下按了几分,让人完完全全地贴在自己身上。

“这称谓旁人都叫得,孤叫不得,嗯?”

晚寻楠的睫又是一颤,她似乎听出了容桓的言外之意。

呼吸窒了窒,哆嗦着手去扯容桓的袖子,仰头看着他那双泛红的双眼。

想逼自己勾出一抹笑来,可却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她试图同容桓讨价还价。

“殿下自然叫得,殿下您别动他,叫什么都可以。”

她看似乖顺,可话里话外都在维护那个人,生怕容桓真将他剥皮抽骨了般。

容桓落在她脸上的手紧了紧,漆黑的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

他自然听出了晚寻楠话中维护之意,可那又如何。

他沉了口气,又逼迫得紧了些。

“娇娇儿还没回答孤呢,娇娇儿的心上人可是孤?”

在他极具侵略性的冷淡目光下,晚寻楠闭上眼,缓慢又沉重地点了点头。

接连几天的逼迫,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容桓勾着唇轻笑出声。

掐着晚寻楠的下颌,将自己往上凑了凑,轻轻地抵住晚寻楠的鼻尖,与她呼吸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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