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遇梁若澜的女频言情小说《予你青天白日梦 全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忽地从床上坐起来,天光大亮。梁若澜喘着粗气看向窗外,有阳光透进来,终于从梦魇中醒了。她起身去洗手间,身后的床上,是一大片汗湿的印记。在路边随便吃了个早饭,她坐在早餐店,对着人来人往的街上发呆。来这已经第五天了,她依旧什么工作都没找到。她身上的现金有限,坐吃山空,根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尽管有本科文凭,可这几年她与办公室职场严重脱节,试了好几家小公司,都无功而返。甚至有一些听到她的年龄,连简历都没看。直到路过一家家政小店,梁若澜被门口的招聘广告吸引,这家店正在招整理收纳师。面试她的大姐气势很足,说话铿将有力,一看就是个爽快人。她掀起眼皮,上下打量了一番,口气有点质疑。“看你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你凭什么觉得,你能胜任整理收纳师这个职位...
《予你青天白日梦 全集》精彩片段
忽地从床上坐起来,天光大亮。
梁若澜喘着粗气看向窗外,有阳光透进来,终于从梦魇中醒了。
她起身去洗手间,身后的床上,是一大片汗湿的印记。
在路边随便吃了个早饭,她坐在早餐店,对着人来人往的街上发呆。
来这已经第五天了,她依旧什么工作都没找到。
她身上的现金有限,坐吃山空,根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尽管有本科文凭,可这几年她与办公室职场严重脱节,试了好几家小公司,都无功而返。
甚至有一些听到她的年龄,连简历都没看。
直到路过一家家政小店,梁若澜被门口的招聘广告吸引,这家店正在招整理收纳师。
面试她的大姐气势很足,说话铿将有力,一看就是个爽快人。
她掀起眼皮,上下打量了一番,口气有点质疑。
“看你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你凭什么觉得,你能胜任整理收纳师这个职位?”
“我有证。”
只用了三个字,梁若澜就把大姐的气焰灭了一半。
看着眼前这个细皮嫩肉的年轻姑娘,大姐挑了挑眉。
“之前做过收纳师?”
“没做过。”
梁若澜坐直身体,伸出一双并不细滑,甚至有些粗糙的手。
“但我做过八年全职太太,这证书是我平常闲着无聊去上课,考下来的。”
面试很顺利,大姐果然是个爽快人,梁若澜顺利入职。
因为对衣物布料熟悉,审美也在线,之后几天,她都是被派到一个高端的别墅区,做收纳整理工作。
这天一早还没进小区,梁若澜就看见门口的保安怒目圆瞪,指着一个小男孩破口大骂。
“小要饭花子!下次再敢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时节已是深秋,被骂的男孩子却只穿了一件单衣。
他手里提溜着几个破纸盒,被骂后撒腿就跑,边跑还边回头做鬼脸。
梁若澜被他小花猫一样的脸逗乐了,噗地笑出了声。
保卫红着脸挠了挠头。
“不是我凶,是咱们这小区不让捡破烂的进,这小子经常偷偷进来捡废品,怎么骂都没用。”
梁若澜点点头进了小区,她不知道他为何要跟她做解释。
但她知道,如果不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孩子可能连纸盒子都捡不到。
忙了一天,梁若澜下班的时候,发现那个男孩还在别墅区外转悠,穿着跟早上一样的单衣。
他手里拿着一个麻袋,似乎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潜入小区。
“喏,给你。”
她走到男孩跟前,从身后拿出一个巨大的塑料袋递过去。
男孩脸色狐疑,一脸防备。
“拿着吧,你一定需要。”
看梁若澜没有敌意,男孩伸手接过袋子,打开一看,惊大了嘴巴。
近百个塑料瓶躺在里面,是他原本三天的收获。
“你叫什么名字。”
梁若澜半蹲下身,看着眼前这个跟祁明意差不多大的孩子,有些心疼。
男孩警惕地后退两步,没有回答,接着拎起那袋塑料瓶子拔腿就跑,消失在夜色中。
“王阿姨,手术的事,就拜托你了。”
梁若澜压低帽檐,遮住了那双浸满水雾的眼睛。
王医生覆上她的手,“若澜,真舍得丈夫和孩子,再也不见他们吗?”
梁若澜摇摇头,没有一丝留恋。
“对他们来说,我的死活并不重要,他们只要裴悦活着就好。”
此刻的她要比任何时候都痛苦,却也无比清醒。
她清楚记得,祁遇在得知裴悦生病的消息后,是如何魂不守舍。
也永远不会忘记,他在听到自己可以救裴悦时,喜极而泣的那张脸。
从医院后门离开,她带着身份证和一些现金,辗转去了跟顺风车约好的地方。
今天本来是她和裴悦做移植手术的日子。
但从现在起,只是她重获新生的日子。
一个小时前,梁若澜被推到手术室门口,祁遇和祁明意父子,却都挤在了另一张病床前。
“怎么办,我好害怕。”
裴悦伸手握住病床边祁遇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等待被人安抚。
“别害怕,睡一觉就好了,手术室里所有人我都打点好了,你不会遭罪的,等你做完手术,我会买最漂亮的花等你出来。”
祁遇摩挲着她的手背,轻声细语。
“裴阿姨,你别怕!我妈妈身体可健康了,爸爸最近给她买了好多燕窝鱼翅,就为了让她的肾脏能在你的身体里好好工作。”
“你也不用害怕疼,等你出来,我给你呼呼!”
祁明意嘟着嘴做鬼脸,逗的一圈人哈哈大笑。
唯独另一侧病床上孤零零躺着的梁若澜转过头,不愿再看。
“妈妈!”
手被人牵起,梁若澜擦干眼角的泪,转头看向儿子。
“你一定要救下裴阿姨,我还等着她病好陪我去游乐场呢!”
“明意,别胡说。”
祁遇打断儿子的话,他走过来,俯视着妻子苍白的脸。
“若澜,你要是早乖乖听话签字,我们之间又怎么会闹成这样?”
他将她额头凌乱的碎发拨至耳后,跟她承诺。
“安心手术吧,等你出来后,我会尽力补偿你。”
梁若澜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眼前的丈夫,跟一年之前连口苦药都不舍得她吃的丈夫,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看来,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自从在协议上签过字之后,梁若澜就一直背着祁遇寻找新的肾源和演员,准备演一场戏。
直到做好万全的撤退准备,她今天才放心地躺在这里。
冰冷的铁门打开,两张病床被同时推向手术间。
医生们身上特有的压迫感,混着金属材质独有的冰冷感,让本就只有七岁的祁明意感到不安,一股即将失去妈妈的恐惧,忽地蹦了出来。
“妈妈!我要妈妈!”
他扒在门边,大哭声扰乱了整个手术间,祁遇将孩子抱在怀里,口中喃喃,是在安慰儿子,也在安慰自己。
“没事的!一定会很顺利的……”
手术室的门即将合上,父子俩的眼睛,都死死盯着梁若澜。
她安静的犹如一个布娃娃,没有挣扎,没有眼泪,也没有……不舍。
祁遇心中忽然升起一丝悔意,他有种说不出的预感,但却也只是抱紧儿子,眼睁睁看着手术室的门徒然关闭。
手术室里,裴悦已经被推上了手术台,而梁若澜却在另一条通道出了屋子。
她换上了早早准备的衣服,告别了母亲生前的好友王医生,坐上顺风车,离开了这座城市。
顺风车开出了三个小时,梁若澜的手机收到一条视频。
视频中,祁遇发疯似的揪着王医生的白大褂,满脸不可置信,声音里带着颤抖。
“大夫,你再说一遍!手术成功一半是什么意思!”
梁若澜搭在门上的手抖个不停,男人满头鲜血的脸再一次闪现在她眼前。
庄洛洛紧抱着她的大腿,紧张无比。
“同志!麻烦您快点开下门!”
外面的人有些急了,连催几次。
豆大的汗珠从梁若澜额头滴下,她闭眼把门打开。
“您好,请问庄洛洛是不是在这里?”
两位抻着脖子往屋里看,梁若澜身后的庄洛洛探出来半个头,默默举起了手。
“警察叔叔……我在这里。”
此时他的心像在打鼓,如果一定有人要被警察带走,他不希望是梁若澜。
“小朋友,跟叔叔们走一趟吧。”
两个警察看了眼孩子,又看向梁若澜。
“梁小姐,也麻烦您陪孩子一起。”
俩人坐着车,被警察带到了医院的急诊病房。
病床上,庄洛洛奶奶口中不停涌出鲜血,她混浊的眼球水光渐无,却在看到庄洛洛的一瞬间,又亮了一下。
“奶奶!”
庄洛洛哭着奔向病床。
“奶奶你怎么了?奶奶你别死!奶奶!”
老人试图抬起手摸下孙子的脸,却只抬起一点,最后重重摔下,再也没了动静。
老太太走了。
雪天路滑,摔倒后被车撞到了内脏。
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庄洛洛,梁若澜轻轻把他抱在怀里,他和她一样,都成了没家的人。
“洛洛,看这是什么?”
庄洛洛几天没好好吃饭了,梁若澜买了一只烤鸡,那是他最喜欢的食物。
看着那只耷拉着脖子的鸡,庄洛洛又哭了。
他想起梁若澜第一次买鸡的那个夜晚,奶奶把两个鸡腿都留给了他。
“我妈生下我就跑了,我爸外出打工,一去不回,我奶奶很辛苦把我养大。”
“她总说她陪不了我一辈子,也给不了我好的生活,所以我得学会自己洗衣服做饭,自己想办法挣钱。”
庄洛洛把那只鸡抱在怀里,哭的好大声。
“奶奶,讨债鬼以后会变得很有钱,可为什么你们都不愿意要我。”
庄洛洛抱着那只鸡睡了一夜,梁若澜在床边守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她把他留在家里,独自去了店里,提了辞职。
“辞什么职?这几天你请假,好几单生意都黄了,赶紧回来上班!”
赵姐还是一味地爽快。
“况且你之后还要养个孩子,吃饭上学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上哪儿找这么美的工作?”
说实话,梁若澜当然不想辞职。
毕竟这份工作她已经做的很顺手了。
可她以为那个变态客户的事儿,她这份工作可能已经没了。
“若澜,那男的到店里来闹过!非要问你人在哪,被店长给骂了!”
同事大姐凑过来。
“店长吓唬他说,不仅给他开瓢,还要报警抓他!”
“说我们外出工作,身上都带着摄像头的!他做的一切都被监控拍到了,把他吓得屁滚尿流!”
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忙,春节前工作的最后一天,店长请大家吃了饭。
吃完饭,梁若澜和庄洛洛一前一后往家走。
“妈。”
脚下一顿,梁若澜回头看向庄洛洛。
“你叫我什么?”
“妈……妈妈。”
像是小孩子咿呀学语,庄洛洛长这么大,第一次叫出这个音节,他羞涩地挠挠头。
“我练一练,说不定以后用得上。”
窗外的爆竹声盖过了厨房的炒菜声,一支烟花升起,在浓郁的夜色中炸开。
梁若澜喊了几声庄洛洛,见他没动静,从厨房走出来。
“家里没有酱油了,跑步去楼下小卖铺买一瓶,不然一会儿人家要关门吃饺子了!”
“好嘞!”
关掉电视,庄洛洛熟练地从抽屉里拿出十块钱,飞奔下楼。
只过了五分钟,门就又被敲响。
“丢三落四的,又忘拿了什么?”
梁若澜用围裙擦了擦手,责怪庄洛洛的冒失。
结果一开门,站在门外的两人裹着满身的寒气,直接将她冻在原地。
祁明意扑过来搂住她的腰。
“妈妈,真的是你!你真的在这里!”
而眼眶泛红,鼻孔抽动的祁遇,直接把两人都抱进了怀里。
“若澜,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
被勒的喘不过气,梁若澜使劲挣开两人。
嘭啷啷——
是玻璃瓶碎掉的声音,酱油的咸味,瞬间充斥整个楼道。
祁明意寻着声音望去,几步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
“妈妈,他是谁?”
“赵秘书,立刻把太太手上的卡全部停掉,账户全部冻结!她什么时候同意签肾脏捐献同意书,什么时候有钱花!”
挂掉电话,祁遇周身散发着怨气和怒意。
他的手掌捏在女人肩头处,用尽了力气。
“梁若澜,你明知道没有你的肾,裴悦会死,你这么做跟杀人犯有什么区别?”
女人领口处的肌肤,因被揪起的衣服摩擦,开始泛红,祁遇却毫不在意。
他甩开她向门口走去,砰的一声,摔门离开。
坐在对面的祁明意,有样学样,把口中的饭吐到餐桌上,将面前的饭碗打翻在地。
“小气鬼妈妈!反正你有两个肾,为什么不分裴阿姨一个!”
“如果你不愿意捐肾给裴阿姨,我就绝食,再也不吃你做的饭了!”
七岁的孩子,正是任性的年纪,他扔过来的勺子,正中梁若澜的眉心,砸出了一个大包。
可他却像没看见似的跳下餐桌,头也不回地跑进卧室。
偌大的客厅,瞬间只留梁若澜一个人,空荡荡的,跟她灌满冷风的心口一样。
她的老公和儿子,为了同一个女人,分别用最刻薄的手段相逼,要她躺上冰冷的手术台,摘掉一个肾。
父子俩只在乎裴悦的遗传性肾病,需要她这个同是稀有血型的人换肾救命。
却忘了当初生祁明意的时候,她也因为凝血功能差,而差点命丧黄泉。
看着茶几上的捐赠协议书,一滴泪流进梁若澜的嘴角,咸到发苦。
她和祁遇的十年,终究抵不过裴悦出现的这一年。
梁若澜上大学第一天,就被祁遇一见钟情,追了整整三年。
他记得她所有喜好,甚至是生理期,他曾在万人的操场上拉着横幅,大声表白,说:“梁若澜,我爱你!”
他们恋爱,结婚,生子,成为母校学弟学妹们口中的一段佳话。
直到祁明意的入学典礼上,祁遇偶然救下差点被路灯砸到的单亲妈妈,裴悦。
一切开始变了。
“若澜,你命真好,可以当全职太太,哪像我命这么苦,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
裴悦说完眼圈就红了,本就白嫩的脸因为眼周的红晕,更惹人怜。
“我公司还有空缺的职位,不嫌弃的话,跳槽来我这吧。”
祁遇递上纸巾,也递出了橄榄枝。
从那之后,裴悦在梁若澜生活中出现的频次越发高了。
祁遇会邀请她们母女来家里吃饭,吩咐阿姨做她们的家乡菜,会在每周固定的家庭日,叫上她们母女一同出游。
甚至连祁明意的画上,也从一家三口变成了一家五口。
梁若澜对这种变化很不喜欢,可祁遇却要她宽心。
“若澜,你懂事一点。”
“你也知道,裴悦的丈夫在外有私生子,重男轻女的婆家把她们母女撵出家门,她一个女人又要赚钱又要养孩子,很不容易。”
就连儿子也责怪她。
“妈妈,你不是教育我,做人要善良吗?爸爸帮助裴阿姨,不就是在做善事吗?”
这个柔弱的单亲妈妈,激发了父子俩骨子里的英雄救美,反衬得梁若澜好像是个不懂事的大反派。
她哭过,闹过,换来的却是祁遇的白眼和震怒。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养着你,给你钱花,你怎么成天胡思乱想,猜忌这个猜忌那个?”
“我对裴悦好,只是因为她可怜,生活中缺个男人的角色,我能帮就帮一把。”
“她那种事业型女性,跟你这种家庭主妇不一样!你要是实在闲的慌,就去找个班上!”
祁遇的话如同锋利的匕首,刀刀刺入梁若澜,割得体无完肤。
她无法反驳。
没错,她婚后一直在做全职太太,可那是在她陪祁遇创业成功后,他苦求她回归家庭的。
最失望的爱情,无疑是先深情的人先变心。
看着散落一地的碎瓷碗,还有不远处被摔得四分五裂的全家福照片,拿起桌上的笔,在那份捐赠同意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梁若澜鼻头一酸。
自从决定离开祁家父子那一刻,她就暗自决定过,再也不要对孩子心软。
“妈妈,裴阿姨说,我爸有钱,我根本不需要用功读书,学这学那都是浪费时间,就应该玩!”
“妈妈,裴阿姨说,小孩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吃蔬菜没关系的!”
“妈妈,你为什么不像裴阿姨那样,每天打扮的香香的呢?你根本配不上爸爸的盛世美颜!”
“妈妈,裴阿姨在爸爸公司拿了好多奖金,请我吃薯条汉堡!为什么你不出去工作?”
……
许是孩子跟裴悦接触的多了,祁明意的每一句话,都疯狂踩在梁若澜的雷点上。
她训斥了儿子,祁明意咧着大嘴哭。
“你是坏妈妈!怪不得爸爸不喜欢你,我也不喜欢你了!”
“我要拿我限量款的奥特曼卡片,换一个好妈妈!我要把你换成裴阿姨!”
童言无忌,可童言,往往说的都是真心话,也最伤人。
盯着那个男孩消失的方向,梁若澜心尖刺痛。
同样的年纪,她的儿子在温暖的大房子里享受保姆的照顾,读着看不完的画本,吃各种零食。
而那个一脸倔强的小不点,却要在冷风中果腹,也不知道他回的那个家,够不够暖,有没有饭吃。
拿出钱包,梁若澜数了数里面的钱,快步向还没关门的商场赶去。
之后一连几天,梁若澜都没再看到那个男孩。
下班后,她回到新租的新房子,瘫坐在沙发上,楼上传来钢琴声,是《致爱丽丝》。
这是她最喜欢的曲子,也是祁明意最擅长的曲子,可自从裴悦出现,祁明意越来越少给她弹了。
她又想起了那个真实的梦,想起了之前裴悦发给她的消息。
想知道你老公周末都带你儿子干什么吗?明天上午十点,游乐园见。
好奇心驱使,梁若澜听话地去了,却撞见本应去上钢琴课的父子,跟裴悦母女在玩旋转木马。
游乐场的工作人员说,最近祁遇每周末都会跟裴悦,带着两个孩子去玩。
将几张游乐场的照片甩在桌上,梁若澜质问祁遇。
“给我个解释。”
“若澜,你别误会,裴悦说女儿想体验下有爸爸陪的感觉,我刚好公司没事,就带两个孩子一起去了。”
祁遇心疼裴悦的处境,一直都是。
“裴悦可以给孩子再找个爸爸,为什么一定要你去帮忙?”
“悦悦不再婚,也是为孩子考虑,假如以后我们离婚,你会二话不说,给祁明意找个后爸吗?”
祁遇的声音大了起来。
“我们之间难道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我给你钱花,给你准备惊喜,我做到这样,你还不满意吗?”
声音越大的人,越是心虚。
祁遇回避了问题,撕毁了照片,离开家后彻夜未归。
而祁明意看着爸爸摔门而去,转头一拳锤在她的小腹上。
“坏妈妈!爸爸赚钱那么辛苦,你还要气他,我讨厌你!”
孩子下手没轻没重,梁若澜捂着肚子,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
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变的?
是从祁遇不再拥着她入睡?出门前不再吻她?还是他盯着手机傻笑,听不见她在叫他?
好像都不是。
只是爱情到了保质期,长出的虫子就开始啃食旧日编织的美梦,从日渐消腐的爱情上爬过,酸酸的,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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