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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小说完结版

柠檬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仿佛下一秒她就要窒息死去。她脑袋搁在容桓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忽然就听见容桓阴恻恻的声音落在耳畔。“娇娇儿把那个莲花香囊,送给谁了?”他语气里带着冷意,捏着她细软腰肢的手也越发用力。他用最后一丝的理智告诉自己。只要晚寻楠告诉他,是送给父兄亲人了,他都放过她。哪怕给他的东西,并不是独一份的。他都这么算了。晚寻楠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原本清亮的瞳孔也渐渐蒙上了层雾。听见容桓的问话,她几乎没经过思考一般,贴着他乖巧的回着:“送给我的心上人了。”“咔嚓”一声玉器断裂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格外的刺耳。在听见心上人那瞬间,容桓拳头紧握,怒得额角青筋迸起,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竟就这样被他掰裂开来。玉屑扎进手里却完全感受不到疼一般。怒到浑身微微颤抖,眼...

主角:晚寻楠容桓   更新:2025-03-07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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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仿佛下一秒她就要窒息死去。她脑袋搁在容桓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忽然就听见容桓阴恻恻的声音落在耳畔。“娇娇儿把那个莲花香囊,送给谁了?”他语气里带着冷意,捏着她细软腰肢的手也越发用力。他用最后一丝的理智告诉自己。只要晚寻楠告诉他,是送给父兄亲人了,他都放过她。哪怕给他的东西,并不是独一份的。他都这么算了。晚寻楠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原本清亮的瞳孔也渐渐蒙上了层雾。听见容桓的问话,她几乎没经过思考一般,贴着他乖巧的回着:“送给我的心上人了。”“咔嚓”一声玉器断裂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格外的刺耳。在听见心上人那瞬间,容桓拳头紧握,怒得额角青筋迸起,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竟就这样被他掰裂开来。玉屑扎进手里却完全感受不到疼一般。怒到浑身微微颤抖,眼...

《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仿佛下一秒她就要窒息死去。

她脑袋搁在容桓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忽然就听见容桓阴恻恻的声音落在耳畔。

“娇娇儿把那个莲花香囊,送给谁了?”

他语气里带着冷意,捏着她细软腰肢的手也越发用力。

他用最后一丝的理智告诉自己。

只要晚寻楠告诉他,是送给父兄亲人了,他都放过她。

哪怕给他的东西,并不是独一份的。

他都这么算了。

晚寻楠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原本清亮的瞳孔也渐渐蒙上了层雾。

听见容桓的问话,她几乎没经过思考一般,贴着他乖巧的回着:

“送给我的心上人了。”

“咔嚓”一声玉器断裂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格外的刺耳。

在听见心上人那瞬间,容桓拳头紧握,怒得额角青筋迸起,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竟就这样被他掰裂开来。

玉屑扎进手里却完全感受不到疼一般。

怒到浑身微微颤抖,眼底染满了戾气狠绝,平日里那层高洁温和的外皮也被撕扯开来。

露出里面疯狂的真面目。

他紧紧握着晚寻楠的腰,疼意让晚寻楠清醒了三分,有些抗拒的推着他。

他岿然不动,掰过她的脑袋,阴沉沉的与她对视,抿着薄唇又冷声问了她一遍:

“娇娇儿说,那绣着莲花的香囊,送给谁了?”

“心上人?”

他的声音凉得像根冰锥,狠狠的扎着晚寻楠,她愣了愣,不敢点头。

下一瞬,就听见他咬着牙疯狂的声音。

“娇娇儿的心上人不是孤吗?”

一字一句皆是从牙齿间冒出的,带着愤怒的逼问。

仿佛晚寻楠说一句不是他,他便能把晚寻楠撕扯咬碎一般。

偏偏晚寻楠吃了药,根本认不清形势,听见他问,就乖乖的答。

“我的心上人不是殿下,是临安城里最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又是“咔嚓”一声。

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彻底碎成了两半,代表着身份的扳指断裂,他半点也顾不上了。

颤抖着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颌,眼眸红得吓人,就连发出的声音也全是沉怒与崩溃。

“晚娇娇!”

他声音嘶哑的吼了声,颤着睫毛去看她,试图从她神色中看出一丝逗弄玩笑。

可是没有,她很认真。

“晚娇娇,你怎么能忘了我?”

“临安城西子湖,是你拉着我的手,承诺此生与君年年岁岁,相守共白头。”

“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些不都是你承诺的吗?”

“你的心上人是我,不是什么临安城意气风发的少年,是孤!”

他的眸色阴沉到骇人,大手几乎要把她的腰捏断,喷薄的怒气将晚寻楠彻底淹没。

她抖了抖,想说点什么止住容桓的怒气,可却没法违逆本心的说着:

“不、不是,我没承诺过,我的心上人也不是殿下。”

“我从没和外男相处过,更别说与殿下说这些可笑的承诺。”

若说她忘记了他了,仅仅只是让他痛苦崩溃,可她这句“可笑”,才是击溃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咬着牙,有些凄恻的笑出声来。

他一直记挂在心里的承诺,在她这里只是一句可笑。

他最痛苦时牢牢抱住的光,在她这里全是可笑。

他目光越发阴寒,执拗的望着她,最后带着怒意的手指落到她唇上,狠狠的按着她的粉唇,狞笑着问她:

“不爱孤了对吗?”

“要离开孤了对吗?”

晚寻楠晕乎乎的,娇嫩的唇被他按得生疼。


更是卑劣得只敢半夜来爬她的床,与她共眠。

可今日他听闻谢夫人前来求亲,哪怕他知道谢濯清并不可能娶晚寻楠,可他还是从心底冒出一股警觉感来。

他想要她,恨不得日夜放在府内珍藏着。

晚寻楠睁大了眼睛,不明白容桓为什么这么问,她短暂的思索了一番,随后亦认真的回看着他:

“太子殿下在我心里是明月一般的存在,我的喜欢,只会亵渎了殿下。”

她脸上挂着浅笑,可容桓的心是沉了又沉。

如此说法,那便是不喜欢了。

“呵……”

容桓心底是压不住的戾气横生,攥紧了她的手腕,冷笑了声。

“容桓可不是高悬天边的明月,容桓分明是卑劣到骨子里的疯子。”

容桓的声音忽然没由来的沉郁,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的从牙齿间溢出,透着彻骨的寒凉。

晚寻楠怔怔的看着他,没敢反驳。

他的手却越捏越紧,最后直接欺身而下,另一只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那原本漂亮的桃花眼里亦满是疯狂的情绪。

“娇娇儿不喜欢孤,那娇娇儿喜欢谁?”

“唔……”

落在她脖子上的力道算不上狠,但也不算轻柔,晚寻楠难受的哼了声,扭动着身子想挣脱容桓的控制。

眼角沾了些湿意,可怜兮兮的看向他:

“殿下,疼。”

容桓几乎快疯了。

呼吸窒了几下后,紧紧咬着牙,放开了晚寻楠的脖子。

那双带着压迫感的手离开了自己纤细的脖子,晚寻楠大大的松了口气。

她可算知道今日梦见的恶鬼为何是太子殿下了。

原来太子殿下今夜不是保护她的英雄,真是夺她性命的恶鬼。

晚寻楠这口气还没松到底,容桓又捏住她的下颌,沉着呼吸,重重的咬上了她的嘴唇。

撕咬的动作隐忍而疯狂,仿佛是狂风骤雨来临的前夕。

他狠狠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一面告诉自己,再给她些时间,让她爱上自己。

一面又在心底忍不住的呐喊,她为什么会忘了他,她如何能忘记。

两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容桓面色越发阴沉,周身冷凝的气息让晚寻楠眼都不敢眨一下。

他越发用力的搂紧晚寻楠,直至两人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才算罢休。

晚寻楠呼吸完全被掠夺,整张小脸被窒息感憋得通红,他才大发好心的放过了她。

大手向上盖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依旧狠狠的握着她的腰,那双清冽的眼中,满满尽是冷戾偏执。

“娇娇儿是孤的。”

“还有二十日,娇娇儿最好想起孤来。”

晚寻楠浑身颤了颤,双眼被蒙住,她清晰的感觉到腰上那只大手顿离,随后腰间一松。

那原本束紧的腰带被他抽了出来。

容桓贴在她的耳边,尖牙咬了口她的耳廓,恶意满满的在她耳边絮语:

“娇娇儿若想不起来,孤可不会怜惜娇娇儿……”

“别!”

冷白的光线从屋外射了进来,将屋中床榻完全包裹。

晚寻楠猛的睁开眼,呼吸止不住的凌乱,眼底满是惊慌惶恐。

冷静了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

她昨夜又做梦了,这次的梦更加离谱。

太子殿下变成了那个恶鬼,用着最恶劣的语气威胁着她。

直到梦醒,她都还能记得她昨夜的泣不成声。

缓缓吐了一口气,晚寻楠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从被子里坐了起来。


晚寻楠捧着那碗温热的药,并没有马上就喝下去。

她垂着眼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看了许久,久到她清晰的看见药碗中的自己的容颜逐渐平静。

才屏着呼吸,将那碗苦到发麻的药喝了下去。

“小姐,吃颗蜜饯。”

小禾看着晚寻楠苦得眼角泛红,有些心疼的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蜜饯递了上去。

齁甜的蜜饯总算压住了些苦味,也压住了那股翻涌的恶心感。

太子府。

宽阔的练武场内两道身影交错,兵戈交错,发出阵阵金属碰撞的声响。

“砰!”

又一阵刺耳的碰撞声响起,柯绥手中的长剑被打掉在地,剑上未卸的力道震得他虎口发麻。

甩了甩手后,看向对面满脸冷凝的容桓。

他小心翼翼道:“殿下实在好身法,属下不敌。”

容桓眉眼间尽是冷恹与不耐,周身散发的寒意冻得柯绥一个浑身一颤。

“废物。”

容桓沉着脸收了手中的剑,薄唇轻掀,吐出的字句刺耳又恶毒。

柯绥不敢反驳,悄悄在心里嗯呐了声。

容桓解开紧束的宽袖,轻轻拍抚了一下,正欲离去,乔公公便脚步匆匆前来汇报。

“殿下,陈太医回来了。”

听着传报,容桓拍袖子的手顿了一下。

他眸光幽暗,不知在思索些什么东西,片刻后,清淡的声音传出:

“领陈太医上慕卿殿。”

慕卿殿便是容桓住的寝殿,他与陈太医所说之事过于私密,在别的地方也不太方便。

容桓前脚刚踏入寝殿,陈太医后脚便跟了进来,将手中的箱子放下,先恭恭敬敬地向容桓行了大礼。

容桓一宿未眠,怒意与欲望交织了一夜,此时额角突突的疼,坐到了软榻上,按着自己的额头,有些不耐道:

“她如何了?”

昨夜她说她的心上人不是他时,他气得几乎快发了疯 。

对待她也太过粗暴了些,直到最后,看见她本活泼灵动的双眼中,被浓烈的畏惧与恨意占据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惊慌胆颤。

他要的是她。

不仅是她的身子,更要她的心。

他要的是曾经那抹温暖他的阳光。

他们怎么会走到这样的地步。

陈太医颤了颤,抬起头来朝容桓讨好的笑了笑,思索了一番,挑着些不轻不重的词朝容桓汇报。

“回殿下,晚小姐就是昨夜受凉又受惊,今日发了高热,臣已经开了药方,喝两顿就退热了,不必担忧。”

在容桓寒凉的目光扫过来时,陈太医又冲着容桓讨好的笑了笑。

“殿下,臣说话做事天衣无缝,定不会叫晚小姐瞧出半点端倪。”

听见晚寻楠发了高热,容桓按着额头的手指紧了紧。

有些烦躁的挥手屏退了陈太医,沉沉的吸了口气后,冷着脸走到窗前,轻轻推开了那扇单薄的窗。

冬日冰凉的风吹了进来,扑打在容桓的脸上,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烦躁与阴暗。

指骨越蜷越紧,将那上号檀木窗棂掐出几个指印来,木屑戳入指尖,一抹鲜红从指缝中渗出,融入木头里。

容桓却恍若不觉。

咬紧下牙沉沉的闭上了眼。

可一闭眼,昨夜做到最后时,她那双水眸中深刻的绝望与恨意又清晰的浮现在容桓的脑海中。

容桓给她下了药,到最后的时候,她已无力挣扎,只用那样充斥着绝望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他。

他心尖颤颤,整个人亦烦闷到了极点。


谢夫人来得匆匆,走得也匆匆。

在谢夫人离开后,晚寻楠去了趟晚老夫人的玉鼎苑。

晚老夫人此时正在院子里逗弄着晚元杰玩耍,瞧见晚寻楠前来,连忙将晚元杰交给冯嬷嬷带下去玩,朝晚寻楠招了招手。

“娇娇快来。”

晚寻楠快步走上去,扶着晚老夫人进了屋子。

才有些责怪的看向老夫人。

“这么冷的天气祖母怎么在外面吹风,小心着凉了。”

老夫人缓缓的坐了下来,笑呵呵的回着,“在屋子里闷久了,出去透透气。”

“听说今日有夫人上门求亲,娇娇是怎么想的?”

晚寻楠顿了一下,在老夫人身前蹲了下来,目光诚挚的看着老夫人。

“娇娇不愿意,娇娇想一辈子陪着祖母。”

老夫人慈爱的摸着晚寻楠的脑袋,笑了声,“祖母哪儿能陪着娇娇一辈子。”

“祖母听外界传言,那谢将军品行高洁,为人正直,是个不错的人,娇娇若是想嫁,祖母便替娇娇做主了。”

晚寻楠呼吸微窒,咬着唇思索了许久,才欲言又止的同老夫人说:

“祖母,我有心上人了。”

老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又听晚寻楠继续小声说:

“那人祖母您也知道。”

“是我外祖家的曲逸表哥,四年前我负气前往临安,阴差阳错下救了曲逸表哥一命,后来我们日日相处,互生了情愫,亦私定了终身,此生娇娇非曲逸表哥不嫁。”

晚寻楠的眼神坚决,不似玩笑。

老夫人脸上的笑意褪去,枯松般的大手也紧紧握住了晚寻楠的手。

晚寻楠低垂着眼,呼吸都放轻了,心中有些不安。

她回府两年,从没和任何人说过她与表兄的事。

除了小禾从她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了一点。

曲逸乃妾生子,身份与她并不相配,晚寻楠生怕一说,所有人都会反对。

想了想又道:“祖母,曲逸表哥才华横溢,今年便已成了举人,就等明年春闱入京参加会试,他定能金榜题名。”

“曲逸表哥为人温和又善良,对我也极好,祖母要相信娇娇的眼光。”

晚寻楠说了许多,一字一句皆是让老夫人同意她与曲逸表哥的事。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

老夫人沉沉的叹了口气,握住晚寻楠的手。

“祖母不是不同意你与曲逸,祖母只是怕你嫁去吃苦。”

曲家是晚寻楠母亲的娘家,曾经曲老爷子身为太傅,在朝中呼风唤雨,可却牵扯进一桩旧案,当今皇上念着恩师的旧情,并未夺了曲老爷子的性命,只夺了官职。

曲家也自此没落,搬回了临安老家。

如今的曲家,与丞相府自是没法比,更别提曲逸乃曲老爷子的庶孙,其父也是庶出,在家中受尽欺辱。

如此之人,老夫人怎么放心将晚寻楠交给他。

见晚寻楠目光坚决,她犹豫一番又说:

“若曲逸能高中状元,留任京城,那祖母便允了这桩婚事如何。”

听着老夫人的话,晚寻楠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有些兴奋的拉着老夫人的手,笑着说:

“祖母且放心,曲逸表哥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晚寻楠又陪着老夫人说了好久的话,陪着老夫人用了午膳后,最后实在疲倦,才回了栖霞苑午休。

晚寻楠走后,老夫人脸上疲惫尽现,冯嬷嬷赶忙上前替老夫人捏着肩,轻声与她说:

“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夫人别太忧心了。”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


从随身的箱子里取出了丝帕,搭在晚寻楠的手腕上,三指扣上了晚寻楠的手腕。

小禾在一旁紧张的观察着陈太医的脸色。

她方才本是去寻府医的,可府医今日不在,她便想去医馆里寻个大夫。

刚出门就撞上了陈太医。

他时常来给老夫人诊脉,慌张之下小禾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逮着人就往栖霞苑跑。

陈太医左手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

小禾的情绪越发紧张。

在他的手从晚寻楠的手腕上挪开之时,小禾急切地问道:

“陈太医,我家小姐怎么样了。”

“无事,受凉发了高热,喝些退热药就没事了。”

太子殿下的心上人没事,陈太医的脑袋保住了,他心口的重石落了下来,狠狠地松了口气。

不紧不慢地将丝帕收了起来,又让小禾取来干净的纸笔开了药方让其快些去煎药。

余光瞥向床上面色难看的小姑娘时,他在心里默念了几声罪过罪过。

原来这位就是太子殿下日思夜的人,他调的那些幻香,与口吐真言的药,都用在了眼前的小姑娘身上。

估计小姑娘今日的高热,也是太子殿下昨夜折腾的。

陈太医难得的替太子心虚了一下。

十分平静的同晚寻楠道:

“晚小姐身子骨不好,昨天估计是用了凉的东西,夜里降温又着凉才导致的高热,日后多注意些。”

唉,他可真是太子殿下最忠诚的臣子。

真会为太子殿下开脱。

晚寻楠静静的点头,抿了抿唇,唇上的刺痛忍不住让她皱紧了眉。

“陈太医。”

晚寻楠强忍着嗓子里干涩的疼,咽了咽口水,嘶哑着嗓子开口。

“陈太医,高热会导致嗓子疼,嘴唇也疼吗?”

她以前发烧都没有这些症状的。

陈太医错愕了一下,目光落到小姑娘脆弱的脸上,瞧见她嘴唇有些红肿,下唇上甚至有条细小的裂缝。

他心里咯噔了声,暗骂了几句太子殿下不是人。

面上半点不显,憨厚的朝晚寻楠笑了笑。

“晚小姐应是上火了。”

“晚小姐昨天是不是吃什么易上火的食物了。”

晚寻楠低垂着眼,缓缓地点了点头。

她昨天从太子府回来吃了顿辣的,应该是吃辣上火了。

在晚寻楠没看见的地方,陈太医狠狠松了一口气,又从箱子里摸出个小圆盒放在桌上。

“晚小姐唇上有开裂,我给晚小姐开个药膏,涂几日就好了。”

“陈太医,终日噩梦可有药解?”

晚寻楠垂着眼,思索再三才问道。

陈太医又咯噔了一下。

晚寻楠所说的终日噩梦,他当然清楚原因,那致幻的香粉还是他配的呢,只是他哪敢说。

他摸着胡子,哈哈讪笑了两声,一副虚玄的模样。

“晚小姐,终日噩梦乃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陈太医说完,心虚得不敢去看晚寻楠,也不敢再在这里停留,拎着自己的箱子飞快地跑了出去。

比来时速度快了很多。

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在心里默念着造孽啊。

他这个人正直了大半辈子,没曾想老了被太子殿下胁迫着干这些丧良心的事。

晚寻楠又在床上躺了许久,勉强接受了陈太医给的结果。

可心底却越发沉郁。

那股喘不上来气的感觉越发明显。

过了好久,小禾才一手端着药碗,一手端着蜜饯进来。

她将东西放下,扶着晚寻楠半坐起来,将那碗带着浓烈苦味的退热药递到晚寻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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