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仿佛下一秒她就要窒息死去。她脑袋搁在容桓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忽然就听见容桓阴恻恻的声音落在耳畔。“娇娇儿把那个莲花香囊,送给谁了?”他语气里带着冷意,捏着她细软腰肢的手也越发用力。他用最后一丝的理智告诉自己。只要晚寻楠告诉他,是送给父兄亲人了,他都放过她。哪怕给他的东西,并不是独一份的。他都这么算了。晚寻楠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原本清亮的瞳孔也渐渐蒙上了层雾。听见容桓的问话,她几乎没经过思考一般,贴着他乖巧的回着:“送给我的心上人了。”“咔嚓”一声玉器断裂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格外的刺耳。在听见心上人那瞬间,容桓拳头紧握,怒得额角青筋迸起,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竟就这样被他掰裂开来。玉屑扎进手里却完全感受不到疼一般。怒到浑身微微颤抖,眼...
《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仿佛下一秒她就要窒息死去。
她脑袋搁在容桓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忽然就听见容桓阴恻恻的声音落在耳畔。
“娇娇儿把那个莲花香囊,送给谁了?”
他语气里带着冷意,捏着她细软腰肢的手也越发用力。
他用最后一丝的理智告诉自己。
只要晚寻楠告诉他,是送给父兄亲人了,他都放过她。
哪怕给他的东西,并不是独一份的。
他都这么算了。
晚寻楠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原本清亮的瞳孔也渐渐蒙上了层雾。
听见容桓的问话,她几乎没经过思考一般,贴着他乖巧的回着:
“送给我的心上人了。”
“咔嚓”一声玉器断裂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格外的刺耳。
在听见心上人那瞬间,容桓拳头紧握,怒得额角青筋迸起,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竟就这样被他掰裂开来。
玉屑扎进手里却完全感受不到疼一般。
怒到浑身微微颤抖,眼底染满了戾气狠绝,平日里那层高洁温和的外皮也被撕扯开来。
露出里面疯狂的真面目。
他紧紧握着晚寻楠的腰,疼意让晚寻楠清醒了三分,有些抗拒的推着他。
他岿然不动,掰过她的脑袋,阴沉沉的与她对视,抿着薄唇又冷声问了她一遍:
“娇娇儿说,那绣着莲花的香囊,送给谁了?”
“心上人?”
他的声音凉得像根冰锥,狠狠的扎着晚寻楠,她愣了愣,不敢点头。
下一瞬,就听见他咬着牙疯狂的声音。
“娇娇儿的心上人不是孤吗?”
一字一句皆是从牙齿间冒出的,带着愤怒的逼问。
仿佛晚寻楠说一句不是他,他便能把晚寻楠撕扯咬碎一般。
偏偏晚寻楠吃了药,根本认不清形势,听见他问,就乖乖的答。
“我的心上人不是殿下,是临安城里最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又是“咔嚓”一声。
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彻底碎成了两半,代表着身份的扳指断裂,他半点也顾不上了。
颤抖着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颌,眼眸红得吓人,就连发出的声音也全是沉怒与崩溃。
“晚娇娇!”
他声音嘶哑的吼了声,颤着睫毛去看她,试图从她神色中看出一丝逗弄玩笑。
可是没有,她很认真。
“晚娇娇,你怎么能忘了我?”
“临安城西子湖,是你拉着我的手,承诺此生与君年年岁岁,相守共白头。”
“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些不都是你承诺的吗?”
“你的心上人是我,不是什么临安城意气风发的少年,是孤!”
他的眸色阴沉到骇人,大手几乎要把她的腰捏断,喷薄的怒气将晚寻楠彻底淹没。
她抖了抖,想说点什么止住容桓的怒气,可却没法违逆本心的说着:
“不、不是,我没承诺过,我的心上人也不是殿下。”
“我从没和外男相处过,更别说与殿下说这些可笑的承诺。”
若说她忘记了他了,仅仅只是让他痛苦崩溃,可她这句“可笑”,才是击溃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咬着牙,有些凄恻的笑出声来。
他一直记挂在心里的承诺,在她这里只是一句可笑。
他最痛苦时牢牢抱住的光,在她这里全是可笑。
他目光越发阴寒,执拗的望着她,最后带着怒意的手指落到她唇上,狠狠的按着她的粉唇,狞笑着问她:
“不爱孤了对吗?”
“要离开孤了对吗?”
晚寻楠晕乎乎的,娇嫩的唇被他按得生疼。
更是卑劣得只敢半夜来爬她的床,与她共眠。
可今日他听闻谢夫人前来求亲,哪怕他知道谢濯清并不可能娶晚寻楠,可他还是从心底冒出一股警觉感来。
他想要她,恨不得日夜放在府内珍藏着。
晚寻楠睁大了眼睛,不明白容桓为什么这么问,她短暂的思索了一番,随后亦认真的回看着他:
“太子殿下在我心里是明月一般的存在,我的喜欢,只会亵渎了殿下。”
她脸上挂着浅笑,可容桓的心是沉了又沉。
如此说法,那便是不喜欢了。
“呵……”
容桓心底是压不住的戾气横生,攥紧了她的手腕,冷笑了声。
“容桓可不是高悬天边的明月,容桓分明是卑劣到骨子里的疯子。”
容桓的声音忽然没由来的沉郁,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的从牙齿间溢出,透着彻骨的寒凉。
晚寻楠怔怔的看着他,没敢反驳。
他的手却越捏越紧,最后直接欺身而下,另一只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那原本漂亮的桃花眼里亦满是疯狂的情绪。
“娇娇儿不喜欢孤,那娇娇儿喜欢谁?”
“唔……”
落在她脖子上的力道算不上狠,但也不算轻柔,晚寻楠难受的哼了声,扭动着身子想挣脱容桓的控制。
眼角沾了些湿意,可怜兮兮的看向他:
“殿下,疼。”
容桓几乎快疯了。
呼吸窒了几下后,紧紧咬着牙,放开了晚寻楠的脖子。
那双带着压迫感的手离开了自己纤细的脖子,晚寻楠大大的松了口气。
她可算知道今日梦见的恶鬼为何是太子殿下了。
原来太子殿下今夜不是保护她的英雄,真是夺她性命的恶鬼。
晚寻楠这口气还没松到底,容桓又捏住她的下颌,沉着呼吸,重重的咬上了她的嘴唇。
撕咬的动作隐忍而疯狂,仿佛是狂风骤雨来临的前夕。
他狠狠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一面告诉自己,再给她些时间,让她爱上自己。
一面又在心底忍不住的呐喊,她为什么会忘了他,她如何能忘记。
两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容桓面色越发阴沉,周身冷凝的气息让晚寻楠眼都不敢眨一下。
他越发用力的搂紧晚寻楠,直至两人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才算罢休。
晚寻楠呼吸完全被掠夺,整张小脸被窒息感憋得通红,他才大发好心的放过了她。
大手向上盖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依旧狠狠的握着她的腰,那双清冽的眼中,满满尽是冷戾偏执。
“娇娇儿是孤的。”
“还有二十日,娇娇儿最好想起孤来。”
晚寻楠浑身颤了颤,双眼被蒙住,她清晰的感觉到腰上那只大手顿离,随后腰间一松。
那原本束紧的腰带被他抽了出来。
容桓贴在她的耳边,尖牙咬了口她的耳廓,恶意满满的在她耳边絮语:
“娇娇儿若想不起来,孤可不会怜惜娇娇儿……”
“别!”
冷白的光线从屋外射了进来,将屋中床榻完全包裹。
晚寻楠猛的睁开眼,呼吸止不住的凌乱,眼底满是惊慌惶恐。
冷静了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
她昨夜又做梦了,这次的梦更加离谱。
太子殿下变成了那个恶鬼,用着最恶劣的语气威胁着她。
直到梦醒,她都还能记得她昨夜的泣不成声。
缓缓吐了一口气,晚寻楠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从被子里坐了起来。
晚寻楠捧着那碗温热的药,并没有马上就喝下去。
她垂着眼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看了许久,久到她清晰的看见药碗中的自己的容颜逐渐平静。
才屏着呼吸,将那碗苦到发麻的药喝了下去。
“小姐,吃颗蜜饯。”
小禾看着晚寻楠苦得眼角泛红,有些心疼的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蜜饯递了上去。
齁甜的蜜饯总算压住了些苦味,也压住了那股翻涌的恶心感。
太子府。
宽阔的练武场内两道身影交错,兵戈交错,发出阵阵金属碰撞的声响。
“砰!”
又一阵刺耳的碰撞声响起,柯绥手中的长剑被打掉在地,剑上未卸的力道震得他虎口发麻。
甩了甩手后,看向对面满脸冷凝的容桓。
他小心翼翼道:“殿下实在好身法,属下不敌。”
容桓眉眼间尽是冷恹与不耐,周身散发的寒意冻得柯绥一个浑身一颤。
“废物。”
容桓沉着脸收了手中的剑,薄唇轻掀,吐出的字句刺耳又恶毒。
柯绥不敢反驳,悄悄在心里嗯呐了声。
容桓解开紧束的宽袖,轻轻拍抚了一下,正欲离去,乔公公便脚步匆匆前来汇报。
“殿下,陈太医回来了。”
听着传报,容桓拍袖子的手顿了一下。
他眸光幽暗,不知在思索些什么东西,片刻后,清淡的声音传出:
“领陈太医上慕卿殿。”
慕卿殿便是容桓住的寝殿,他与陈太医所说之事过于私密,在别的地方也不太方便。
容桓前脚刚踏入寝殿,陈太医后脚便跟了进来,将手中的箱子放下,先恭恭敬敬地向容桓行了大礼。
容桓一宿未眠,怒意与欲望交织了一夜,此时额角突突的疼,坐到了软榻上,按着自己的额头,有些不耐道:
“她如何了?”
昨夜她说她的心上人不是他时,他气得几乎快发了疯 。
对待她也太过粗暴了些,直到最后,看见她本活泼灵动的双眼中,被浓烈的畏惧与恨意占据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惊慌胆颤。
他要的是她。
不仅是她的身子,更要她的心。
他要的是曾经那抹温暖他的阳光。
他们怎么会走到这样的地步。
陈太医颤了颤,抬起头来朝容桓讨好的笑了笑,思索了一番,挑着些不轻不重的词朝容桓汇报。
“回殿下,晚小姐就是昨夜受凉又受惊,今日发了高热,臣已经开了药方,喝两顿就退热了,不必担忧。”
在容桓寒凉的目光扫过来时,陈太医又冲着容桓讨好的笑了笑。
“殿下,臣说话做事天衣无缝,定不会叫晚小姐瞧出半点端倪。”
听见晚寻楠发了高热,容桓按着额头的手指紧了紧。
有些烦躁的挥手屏退了陈太医,沉沉的吸了口气后,冷着脸走到窗前,轻轻推开了那扇单薄的窗。
冬日冰凉的风吹了进来,扑打在容桓的脸上,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烦躁与阴暗。
指骨越蜷越紧,将那上号檀木窗棂掐出几个指印来,木屑戳入指尖,一抹鲜红从指缝中渗出,融入木头里。
容桓却恍若不觉。
咬紧下牙沉沉的闭上了眼。
可一闭眼,昨夜做到最后时,她那双水眸中深刻的绝望与恨意又清晰的浮现在容桓的脑海中。
容桓给她下了药,到最后的时候,她已无力挣扎,只用那样充斥着绝望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他。
他心尖颤颤,整个人亦烦闷到了极点。
谢夫人来得匆匆,走得也匆匆。
在谢夫人离开后,晚寻楠去了趟晚老夫人的玉鼎苑。
晚老夫人此时正在院子里逗弄着晚元杰玩耍,瞧见晚寻楠前来,连忙将晚元杰交给冯嬷嬷带下去玩,朝晚寻楠招了招手。
“娇娇快来。”
晚寻楠快步走上去,扶着晚老夫人进了屋子。
才有些责怪的看向老夫人。
“这么冷的天气祖母怎么在外面吹风,小心着凉了。”
老夫人缓缓的坐了下来,笑呵呵的回着,“在屋子里闷久了,出去透透气。”
“听说今日有夫人上门求亲,娇娇是怎么想的?”
晚寻楠顿了一下,在老夫人身前蹲了下来,目光诚挚的看着老夫人。
“娇娇不愿意,娇娇想一辈子陪着祖母。”
老夫人慈爱的摸着晚寻楠的脑袋,笑了声,“祖母哪儿能陪着娇娇一辈子。”
“祖母听外界传言,那谢将军品行高洁,为人正直,是个不错的人,娇娇若是想嫁,祖母便替娇娇做主了。”
晚寻楠呼吸微窒,咬着唇思索了许久,才欲言又止的同老夫人说:
“祖母,我有心上人了。”
老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又听晚寻楠继续小声说:
“那人祖母您也知道。”
“是我外祖家的曲逸表哥,四年前我负气前往临安,阴差阳错下救了曲逸表哥一命,后来我们日日相处,互生了情愫,亦私定了终身,此生娇娇非曲逸表哥不嫁。”
晚寻楠的眼神坚决,不似玩笑。
老夫人脸上的笑意褪去,枯松般的大手也紧紧握住了晚寻楠的手。
晚寻楠低垂着眼,呼吸都放轻了,心中有些不安。
她回府两年,从没和任何人说过她与表兄的事。
除了小禾从她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了一点。
曲逸乃妾生子,身份与她并不相配,晚寻楠生怕一说,所有人都会反对。
想了想又道:“祖母,曲逸表哥才华横溢,今年便已成了举人,就等明年春闱入京参加会试,他定能金榜题名。”
“曲逸表哥为人温和又善良,对我也极好,祖母要相信娇娇的眼光。”
晚寻楠说了许多,一字一句皆是让老夫人同意她与曲逸表哥的事。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
老夫人沉沉的叹了口气,握住晚寻楠的手。
“祖母不是不同意你与曲逸,祖母只是怕你嫁去吃苦。”
曲家是晚寻楠母亲的娘家,曾经曲老爷子身为太傅,在朝中呼风唤雨,可却牵扯进一桩旧案,当今皇上念着恩师的旧情,并未夺了曲老爷子的性命,只夺了官职。
曲家也自此没落,搬回了临安老家。
如今的曲家,与丞相府自是没法比,更别提曲逸乃曲老爷子的庶孙,其父也是庶出,在家中受尽欺辱。
如此之人,老夫人怎么放心将晚寻楠交给他。
见晚寻楠目光坚决,她犹豫一番又说:
“若曲逸能高中状元,留任京城,那祖母便允了这桩婚事如何。”
听着老夫人的话,晚寻楠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有些兴奋的拉着老夫人的手,笑着说:
“祖母且放心,曲逸表哥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晚寻楠又陪着老夫人说了好久的话,陪着老夫人用了午膳后,最后实在疲倦,才回了栖霞苑午休。
晚寻楠走后,老夫人脸上疲惫尽现,冯嬷嬷赶忙上前替老夫人捏着肩,轻声与她说:
“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夫人别太忧心了。”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
从随身的箱子里取出了丝帕,搭在晚寻楠的手腕上,三指扣上了晚寻楠的手腕。
小禾在一旁紧张的观察着陈太医的脸色。
她方才本是去寻府医的,可府医今日不在,她便想去医馆里寻个大夫。
刚出门就撞上了陈太医。
他时常来给老夫人诊脉,慌张之下小禾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逮着人就往栖霞苑跑。
陈太医左手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
小禾的情绪越发紧张。
在他的手从晚寻楠的手腕上挪开之时,小禾急切地问道:
“陈太医,我家小姐怎么样了。”
“无事,受凉发了高热,喝些退热药就没事了。”
太子殿下的心上人没事,陈太医的脑袋保住了,他心口的重石落了下来,狠狠地松了口气。
不紧不慢地将丝帕收了起来,又让小禾取来干净的纸笔开了药方让其快些去煎药。
余光瞥向床上面色难看的小姑娘时,他在心里默念了几声罪过罪过。
原来这位就是太子殿下日思夜的人,他调的那些幻香,与口吐真言的药,都用在了眼前的小姑娘身上。
估计小姑娘今日的高热,也是太子殿下昨夜折腾的。
陈太医难得的替太子心虚了一下。
十分平静的同晚寻楠道:
“晚小姐身子骨不好,昨天估计是用了凉的东西,夜里降温又着凉才导致的高热,日后多注意些。”
唉,他可真是太子殿下最忠诚的臣子。
真会为太子殿下开脱。
晚寻楠静静的点头,抿了抿唇,唇上的刺痛忍不住让她皱紧了眉。
“陈太医。”
晚寻楠强忍着嗓子里干涩的疼,咽了咽口水,嘶哑着嗓子开口。
“陈太医,高热会导致嗓子疼,嘴唇也疼吗?”
她以前发烧都没有这些症状的。
陈太医错愕了一下,目光落到小姑娘脆弱的脸上,瞧见她嘴唇有些红肿,下唇上甚至有条细小的裂缝。
他心里咯噔了声,暗骂了几句太子殿下不是人。
面上半点不显,憨厚的朝晚寻楠笑了笑。
“晚小姐应是上火了。”
“晚小姐昨天是不是吃什么易上火的食物了。”
晚寻楠低垂着眼,缓缓地点了点头。
她昨天从太子府回来吃了顿辣的,应该是吃辣上火了。
在晚寻楠没看见的地方,陈太医狠狠松了一口气,又从箱子里摸出个小圆盒放在桌上。
“晚小姐唇上有开裂,我给晚小姐开个药膏,涂几日就好了。”
“陈太医,终日噩梦可有药解?”
晚寻楠垂着眼,思索再三才问道。
陈太医又咯噔了一下。
晚寻楠所说的终日噩梦,他当然清楚原因,那致幻的香粉还是他配的呢,只是他哪敢说。
他摸着胡子,哈哈讪笑了两声,一副虚玄的模样。
“晚小姐,终日噩梦乃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陈太医说完,心虚得不敢去看晚寻楠,也不敢再在这里停留,拎着自己的箱子飞快地跑了出去。
比来时速度快了很多。
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在心里默念着造孽啊。
他这个人正直了大半辈子,没曾想老了被太子殿下胁迫着干这些丧良心的事。
晚寻楠又在床上躺了许久,勉强接受了陈太医给的结果。
可心底却越发沉郁。
那股喘不上来气的感觉越发明显。
过了好久,小禾才一手端着药碗,一手端着蜜饯进来。
她将东西放下,扶着晚寻楠半坐起来,将那碗带着浓烈苦味的退热药递到晚寻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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