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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吻!她一撒娇,冷欲贺总情难抑结局+番外小说

黎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言彻幽深的眼眸扫她一眼,绕过她来到沙发坐下。林鹿笙不是第一次被贺言彻无视了,她都数不清被他无视多少次了,一手数不过来,忍不下去了。“贺言彻,你耳朵聋了?”她一个箭步冲上去,站在沙发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耳朵聋了要趁早看医生,早看早治疗,错过最佳治疗时间,你就再也听不到我甜美的声音了。”她数落他的同时还不忘夸自己,贺言彻嘴角一抽,“说够了吗?”“你没聋啊,我以为你聋了,你的情绪从何而来?莫名其妙不理我。”贺言彻:“我一直这样。”林鹿笙:“……”她怀疑自己再待下去会被贺言彻气死,转头去洗澡,洗完澡才发现没带睡衣,连浴巾都没有。她往外喊,“老公。”没人应。“贺言彻。”依旧没人应。林鹿笙提高音量,“贺言彻,我睡衣忘带了,你帮我拿一下...

主角:林鹿笙贺言彻   更新:2025-03-06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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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吻!她一撒娇,冷欲贺总情难抑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言彻幽深的眼眸扫她一眼,绕过她来到沙发坐下。林鹿笙不是第一次被贺言彻无视了,她都数不清被他无视多少次了,一手数不过来,忍不下去了。“贺言彻,你耳朵聋了?”她一个箭步冲上去,站在沙发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耳朵聋了要趁早看医生,早看早治疗,错过最佳治疗时间,你就再也听不到我甜美的声音了。”她数落他的同时还不忘夸自己,贺言彻嘴角一抽,“说够了吗?”“你没聋啊,我以为你聋了,你的情绪从何而来?莫名其妙不理我。”贺言彻:“我一直这样。”林鹿笙:“……”她怀疑自己再待下去会被贺言彻气死,转头去洗澡,洗完澡才发现没带睡衣,连浴巾都没有。她往外喊,“老公。”没人应。“贺言彻。”依旧没人应。林鹿笙提高音量,“贺言彻,我睡衣忘带了,你帮我拿一下...

《诱吻!她一撒娇,冷欲贺总情难抑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贺言彻幽深的眼眸扫她一眼,绕过她来到沙发坐下。

林鹿笙不是第一次被贺言彻无视了,她都数不清被他无视多少次了,一手数不过来,忍不下去了。

“贺言彻,你耳朵聋了?”

她一个箭步冲上去,站在沙发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耳朵聋了要趁早看医生,早看早治疗,错过最佳治疗时间,你就再也听不到我甜美的声音了。”

她数落他的同时还不忘夸自己,贺言彻嘴角一抽,“说够了吗?”

“你没聋啊,我以为你聋了,你的情绪从何而来?莫名其妙不理我。”

贺言彻:“我一直这样。”

林鹿笙:“……”

她怀疑自己再待下去会被贺言彻气死,转头去洗澡,洗完澡才发现没带睡衣,连浴巾都没有。

她往外喊,“老公。”

没人应。

“贺言彻。”

依旧没人应。

林鹿笙提高音量,“贺言彻,我睡衣忘带了,你帮我拿一下睡衣呗。”

还是没应,外面连声都没有。

林鹿笙猜不出贺言彻在不在外面,其实无非是两个可能,他假装听不到,另一个是他不在外面。

就这样,林鹿笙在浴室里待了几分钟,“贺言彻,你再不说话我就出去了,我光着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林鹿笙没听到贺言彻回应。

确定贺言彻不在房间,要是在的话,听到这句光着出去就应了。

她咬了咬唇,用毛巾裹住下半身,用手捂着胸,蹑手蹑脚地出去。

谁知她刚出浴室就看到贺言彻从外面回来,两人正面相对。

贺言彻看到林鹿笙身上只裹着毛巾,曼妙的身姿展露在他眼前。

他瞳孔微缩,迅速转身背对她。

房间里有暖气,林鹿笙也不觉得冷,看到贺言彻时,她大脑空白一秒,反应过来想转身就跑。

下一秒看到贺言彻转身背对她,看着男人颀长挺拔的背影,她萌生了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

“我睡衣忘记带了,喊你半天你不应,我只好这样出来了。”

贺言彻浑身僵硬,没察觉到林鹿笙在慢慢朝他靠近,刚想走出去,他就察觉到身后站了个人。

林鹿笙站在贺言彻身后,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朵,轻吹一口气。

女人温热的气息洒在耳朵上,一股淡淡香气涌入鼻息,贺言彻呼吸一窒,握紧拳头,“林鹿笙!”

他声音低沉,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林鹿笙勾唇,“我在呢,不就是向你耳朵吹气嘛,这么激动?”

她目光落在他耳朵上。

男人的耳朵像是悄悄抹上了一层晚霞,那抹红从耳尖蔓延至耳廓。

耳朵都红完了。

林鹿笙怔愣几秒,眼中满是笑,“贺言彻,你耳朵红了唉。”

贺言彻冷着脸走出房间。

林鹿笙:“……”

她一脸懵,什么情况?

他落荒而逃了吗?

林鹿笙脑海中浮现贺言彻泛红的耳朵,她不禁勾了勾唇。

向他耳朵吹气,他耳朵会红,如果咬一下会变成什么样?

林鹿笙特别好奇,咬一下他耳朵会不会红得能滴出血来?

这么纯情的人像是谈过恋爱吗?

像是有白月光的人吗?

难道恋爱都没开始谈,他白月光就死了?所以才变成白月光的?

林鹿笙怀着疑惑进衣帽间穿衣服,出来没见贺言彻,她躺床上玩手机,玩着玩着就到十一点了。

困意袭来,林鹿笙刚要关灯睡觉,耳边响起开门声,贺言彻回来了。

男人神色寡淡,走进洗手间。

不多时,两人躺在床上,房间灯关了,只留了贺言彻那边的夜灯。

林鹿笙翻身,借着夜灯打量贺言彻,他又是背对着她睡。

“贺言彻。”

房间里一片寂静,贺言彻连动都不动一下,仿佛睡着了。

林鹿笙知道他没睡,是不想理她,“你天天侧着身体睡就不怕脊柱侧弯?变大小脸?”

此刻林鹿笙才发现他离自己那么远,他人躺在床边缘,活像是她在虐待他,翻个身就能掉下去。

林鹿笙气不打一处来,“离我那么远干嘛?我是瘟神吗?”

等了半晌都没见他回应,林鹿笙凑近他,想看他睡没睡,还没看到他的脸,他忽然睁开眼睛。

贺言彻双眸在夜灯的映照下显得很亮,眼底一片寒凉,声音裹挟着愠怒,“不睡就出去。”

林鹿笙干脆坐在床上,不优雅地翻白眼,“谁叫你不理我。”

贺言彻剑眉紧锁,“大半夜不睡觉,你还有理了?”

“为什么没理?你作为我老公,老婆说话你是不是应该回应?”

“你看你有点当丈夫的样子吗?情绪莫名其妙,也不理我。”

她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贺言彻情绪毫无波动,“说够了吗?”

目光所及之处是男人性感的喉结,往下是锁骨,他睡衣领口略大,隐约能看见性感的胸肌。

林鹿笙脑袋不受控制,在脑补他的身材,贺言彻身材蛮好,应该会有人鱼线和性感的腹肌。

她眼神露骨,贺言彻把领口往上提了提,面无表情,“看够了吗?”

林鹿笙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幻想,轻咳一声,“没呢。”

她红唇微勾,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胸膛,“其实我还想看……”

贺言彻握紧拳头,一字一句道:“我再说一遍,不睡就出去!”

“真小气,看一下都不行。”林鹿笙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唇。

贺言彻的嘴唇薄而漂亮,唇色很健康,看起来很软,很好亲。

不知道这张嘴亲起来会怎么样,她咬了咬后槽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在他身上,低头吻住他。

四片柔软的唇紧密相贴。

两人呼吸都停滞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

全世界都变得安静了。

贺言彻瞳孔放大,一股清甜的香气扑面而来,他猛地把她推开。

力气非常之大,身上的女人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被他推倒在床上。

林鹿笙被他摔得有些懵圈,抬眸对上一双漆黑冰冷的眼睛,她红唇微张,对方压着怒火,下床。

门“砰”的一声。

贺言彻走了。


贺文洲又看了眼贺言彻,“二十二了,刚研究生毕业。”

害怕林鹿笙还要再说什么,贺文洲道:“哥,嫂子,咱们先吃饭,爷爷和爸妈他们在等你们。”

“行。”林鹿笙跟在贺文洲身后,她没了之前的记忆,算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见家长,怪紧张的。

进入餐厅便闻到令人食欲大增的菜香味,林鹿笙朝三位长辈问好。

贺老爷子今年七十八岁,贺老太太去世早,贺远山和陈清姿夫妇俩还没退休,两人气质非常好。

贺家人对林鹿笙失忆一事只字不提,安静地吃着饭,谁也没说话。

陈清姿在留意林鹿笙喜欢吃什么菜,“鹿笙,上次你来我就看出你爱吃酸甜口菜系。”

“我今天特意吩咐厨房多做了几个酸甜口菜,还合胃口吗?”

林鹿笙勾唇,“很好吃。”

“那就行。”陈清姿转动餐盘,把那道糖醋排骨放林鹿笙面前。

下一秒,他们看到林鹿笙给贺言彻夹菜,夹的还是贺言彻不吃的红烧狮子头,直接放他碗里了。

“我自己来。”贺言彻把红烧狮子头夹出来,放吐骨盘里。

林鹿笙脸色微变,夹菜的手一僵,“我用公筷你还嫌弃?”

陈清姿急忙解释,“鹿笙,阿言他不吃红烧狮子头。”

林鹿笙脸色稍霁,“抱歉,我不知道,你爱吃些什么?”

半晌没听到贺言彻说话,陈清姿怕林鹿笙尴尬,开口道:“阿言不吃内脏,喜欢吃清淡菜系。”

说着,陈清姿伸手转动餐桌,“鹿笙,你尝尝这道番茄滑肉。”

“好。”林鹿笙笑着点头,她知道陈清姿怕她尴尬,替她解围。

她在心里骂贺言彻一百遍。

嫌她脸皮太厚?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她面子。

余光看到贺言彻慢条斯理地吃着饭,林鹿笙心生一计,压低嗓子说:“我想吃螃蟹,你帮我弄。”

女人呼出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洒在他耳朵上,贺言彻身形一僵,握着筷子的微微收紧了力道。

林鹿笙忽然凑近贺言彻说悄悄话,众人面面相觑,假装没看到。

实则在悄悄观察他们。

片刻后,贺言彻夹起螃蟹,慢条斯理地挖出蟹肉放林鹿笙碗里。

贺老爷子偷偷瞄他们,看到贺言彻把蟹肉放林鹿笙碗里,他又惊又喜,放轻呼吸,不敢大喘气。

以为让他娶林鹿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没想到他竟然不排斥林鹿笙的接触,还帮她剔蟹肉。

接下来一片安静,餐厅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声音,气氛恰到好处。

饭后,众人移步客厅。

在客厅坐了几分钟,林鹿笙坐不住了,示意贺言彻带她上楼。

贺言彻让张婶带她上楼,转头看陈清姿,“妈,我有事要跟您说。”

陈清姿稍怔,“去书房说。”

两人一前一后进书房。

“什么事啊?”陈清姿想起林鹿笙的态度,“鹿笙真的失忆了吗?这跟之前没多大区别啊。”

贺言彻到现在都不确定她是否失忆,如果林鹿笙没失忆就好了。

他收起思绪,“妈,你找人算一下林鹿笙什么时候恢复记忆。”

陈清姿闻言诧异不已,疑惑道:“算命?你不是不信这个吗?”

贺言彻确实不信神佛,如今他还能怎么样?死马当活马医。

他受不了林鹿笙了。

耳边传来一阵憋笑声。

看到陈清姿在憋笑,贺言彻眼底掠过一丝不自在,“妈。”

陈清姿憋笑憋得难受,她深吸一口气,“好好好,我不笑了。”

“今天是初一,你早说嘛,早说我今天就上山请大师问一问了。”

“有些事情是天注定的,鹿笙这样就挺好的,干嘛要她恢复记忆?”

“现在你们性格互补,一个沉默少言,一个活泼……”

贺言彻嘴角微抽,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陈清姿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轻叹一口气,“这孩子,我话都没说完呢。”

贺言彻上楼听到林鹿笙激动的声音,声音是从客厅传来的。

“弟弟,快救我,我要死了!”

贺言彻脚步一顿,径直客厅走去,看到林鹿笙和贺文洲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两人双手拿着手机。

林鹿笙非常专注,“弟弟,刚才那波帅麻了,国服操作。”

贺文洲头也不抬,专注打游戏,“你的阿离也不赖。”

两人打游戏打得入迷,丝毫没注意到站在门口的贺言彻。

林鹿笙余光看到门口那里站着个人,这是三楼,三楼只有他们三个住,所以站在门口的人是贺言彻。

她眼皮都没抬,“亲爱的弟弟,你能给我让个红buff吗?”

贺文洲手指一顿,眉头紧皱,“你叫的太肉麻,不让。”

说完,他一个惩戒把红抢了。

林鹿笙气得想砸手机,“我靠,我辛辛苦苦打的红,你一个惩击就给抢了,你的蓝归我了。”

贺文洲抬头看到贺言彻,他手一抖,手机险些掉了,“哥。”

贺言彻轮廓俊美的脸没什么表情,也不回应他,转身离开客厅。

留下林鹿笙和贺文洲面面相觑,贺文洲问:“我哥是不是生气了?”

“你想多了,快打。”林鹿笙垂眸继续打游戏,贺言彻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怎么可能会生气。

摸不清贺言彻的心思,贺文洲惴惴不安,连游戏都不会打了。

林鹿笙看贺文洲操作像屎一样,睨他一眼,“别挂机了,赶紧找节奏推搭,再拖下去要输了。”

这把游戏结束后,林鹿笙回房间,听到细微的水流声从浴室传来。

贺言彻在洗澡。

林鹿笙回想刚刚贺言彻的表情,他是在诧异他们怎么会打游戏。

她故意找贺文洲打游戏,故意说话说那么大声,就是让贺言彻听见,目的就是看贺言彻反应。

在林鹿笙走神之际,浴室门被打开,听到动静,林鹿笙蓦然回神。

抬眸看到贺言彻那张俊美如斯的脸,他身着棉质睡衣,拿着毛巾擦头发,眼神平静无波。

林鹿笙朝他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贺言彻,你会打王者吗?”


挂断电话后,林鹿笙摸了摸脸,见色起意,怪就怪在她长的太美?

耳边传来开门声。

林鹿笙循声看过去,入目是贺言彻那张清冷俊逸的脸,“刚才陈维给你打电话,我接了。”

贺言彻等了几秒没等到她说话,他轻蹙眉心,以为她会继续说。

“过来帮我擦药。”

贺言彻脸上浮现一个问号。

看见他疑惑的眼神,林鹿笙撇了撇嘴,“你忘了我摔得满身淤青?”

贺言彻面无表情,“自己擦。”

林鹿笙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眼睛,“我都不介意给你看,你介意什么?”

“咱们是夫妻,你迟早要看我的身体,你别说什么男女有别。”

贺言彻:“我不看。”

林鹿笙目光扫过他的裤裆,转移话题,“你不举,帮我擦个药又会怎么样?你有损失吗?”

“我说了我不看,叫服务员帮你擦。”贺言彻撂下话就走。

林鹿笙喊住他,“等一下,你不会走了就不回来了吧?”

贺言彻脚步一顿,转身去阳台。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林鹿笙气得胸口疼,怎么会有这种丈夫?

别人巴不得看老婆裸体,而他巴不得逃离,看了会长针眼似的。

与此同时,中国时间清晨六点半,梁悦被一阵手机震动声吵醒,她烦躁地揉了揉眼睛。

伸手摸床头柜的手机。

接起电话就问:“什么事?”

“梁小姐,马库斯进去了。”

梁悦倏地从床上坐起来,“你说什么?我不是让他吓唬吓唬林鹿笙,怎么搞进警察局了?”

“马库斯对林鹿笙产生色心,把林鹿笙带去废弃工厂,如果不是贺言彻及时赶到,她已经……”

梁悦握紧手机,声线裹挟着颤音,“贺言彻怎么会在柏林?”

“贺言彻也去德国出差,林鹿笙先去的,他们恰巧住一家酒店。”

梁悦心一下子提起来,以贺言彻的行事风格,他一定会让人去查马库斯,万一把她查出来……

“梁小姐,您不必担心,替罪羊早已安排好,我们向您保证贺言彻不会查到您的头上。”

梁悦提起的心终于落地。

这次不是贺言彻恰巧也在德国,林鹿笙早就被马库斯强-奸了。

梁悦微微握紧拳头,林鹿笙命怎么那么大?连老天都在眷顾她。

她冷哼一声,这次算她侥幸逃过一劫,下次可没那么幸运了。

这边厢,德国柏林。

林鹿笙给自己擦完药后,穿上一件吊带睡裙,算时间,贺言彻在外面阳台待了十分钟。

出了阳台,一股冷风袭来。

林鹿笙打了个寒颤,看到贺言彻直穿着单薄的棉质睡衣。

冷风吹起他额间的发丝,露出深邃的五官,天这么冷,他站着一动不动,似是感受不到温度。

“你傻吗?为什么不穿外套?”

林鹿笙握住他的手,竟然没她想象中的冷,“快进去。”

进入室内,林鹿笙上下打量他,“鼻子都冻红了,你自己不穿外套,感冒可别怪我。”

她刚擦过药,身上透着难以掩饰的药味,下巴的淤青和脖子的掐痕太惹眼,忽视不掉。

贺言彻面无表情地朝浴室走。

身后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

“贺言彻,你想过以后吗?”

贺言彻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林鹿笙对上他的眼睛,不疾不徐道:“我说过我不接受无性婚姻,你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吗?”

贺言彻眼皮都没动,声音平静无波,“介意,不接受婚内出轨。”

林鹿笙一听就炸毛了,一个箭步冲上去,“你凭什么这么霸道?”


林鹿笙扫了眼才发现14号是厉淮生,她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耳边又响起拍卖师的声音。

“谢谢06号两千八百万。”

“谢谢14号三千万。”

偌大的竞拍厅无比安静,只有拍卖师亲切具有感染力的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贺言彻和厉淮生身上,头一次见两男挣一条蓝宝石项链,价格都翻了。

林鹿笙看向厉淮生,对方像是心有灵犀似的,转头看过来。

两人目光对上。

拍卖师的声音充满激情与活力,价一直在跳,很快跳到七千万。

从一千万到七千万,翻了那么多倍,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

是面子问题。

七千万是陈维喊的,喊完听到有人倒吸一口气。

“不活了?都翻六倍了。”

“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吧?”

“这点小钱对于贺言彻来说不值得一提,面子大过钱。”

接下来没人举牌加价,拍卖师温柔地询问,“各位不再加了吗?”

众人:“……”

都加到七千万还加个屁啊。

空气一片寂静。

拍卖师笑容亲切温柔,口齿清晰,“七千万第一次。”

“七千万第二次。”

现场只有拍卖师的声音,她又问了一遍还有人要加价吗?

“七千万最后一次。”拍卖师敲下手中的锤子,发出清脆的响声,“恭喜06号,恭喜。”

林鹿笙目光落在贺言彻身上,男人情绪不显在面上,就好像这七千万不是他花出去似的。

梁悦慢慢握紧手中的号码牌,力道大得连指骨都泛白了。

陈之宜握住她的手,小声说:“万一不是送给她的呢?”

梁悦平复下呼吸,调整心态,“除了她还能是送给谁?”

陈之宜知道她火气大,柔声道:“你忘了他是设计师?”

梁悦脸色稍霁,她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忘了贺言彻是学珠宝设计的,他拍喜欢的珠宝没错。

“还有一个可能,兴许是送给清姨的,就算是送给林鹿笙又怎样?不就是一条项链而已吗?”

陈之宜继续说:“你生日他也给你送项链,还是他亲手设计的。”

梁悦心中的怒火慢慢被陈之宜浇灭,可她就是有种预感。

预感项链就是送给林鹿笙的。

拍卖还在继续,此时竞拍的是一只百达翡丽奢华系列男士腕表,起拍价一千六百万。

从1941年到现在,这款表型总共只生产过281只表,每一只表都非常珍稀且独一无二。

这种表型的表做工精湛,线条流畅优雅,非常值得珍藏。

林鹿笙一眼就相中,脑海中浮现贺言彻戴上画面,她举起牌子,余光看到旁边也有人举牌。

她看过去,举牌人是梁悦。

林鹿笙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红唇一张,“两千万。”

拍卖会场响起拍卖师的声音,“16号出价一千八百万,07号出价两千万,各位还要再加吗?”

林鹿笙不语,只是一味地加价,梁悦也不甘示弱,举牌加价。

陈维看着林鹿笙和梁悦竞拍手表,他偏头看贺言彻,“贺总,太太拍这只表应该是送给你……”

贺言彻偏头,眼神冷漠。

陈维知道自己犯了错误,赶紧闭上嘴巴,降低存在感。

从一千六百万加价到七千万只是一瞬间,众人唏嘘不已。

这是杠上了?

到现在表已经都不重要了。

又是面子问题。

林梁两家在京北的地位是一样的,林鹿笙是独生女,又是林氏集团继承人,身价比梁悦高。

林鹿笙红唇微勾,就算这只表要一亿,她也要,只要是她看中的东西,就没有让出去的道理。


林鹿笙讥讽道:“是,你清高你了不起,你不打女人,你推女人。”

贺言彻喉咙干涩发紧,他咽了咽嗓子,“对不起。”

司机第一次听到贺言彻道歉,他惊恐地瞪大眼睛,不小心按到喇叭。

“滴”的一声,声非常大。

司机吓得都要哭了,手心冒冷汗,语无伦次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按到的。”

听到喇叭声,林鹿笙心里的火越来越茂盛,冷冷看着贺言彻,“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

她怕司机误会,补了一句,“我不是说你,我说贺言彻。”

司机小心翼翼道:“太太,先生可能把你当成其他女人了,先生不喜欢别人碰他,条件反……”

贺言彻一记冷眼看过去。

司机赶紧闭上嘴巴。

林鹿笙想起昨晚商业晚会,那女人想摔在他身上,被他躲开了。

“他讨厌被女人碰?昨晚他说是谣言,你们谁说的是真的?”

司机不敢再言,想火速逃离,还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没事不要多嘴,现在惨了吧。

车子停在停车场里,林鹿笙脑子灵光一闪,她打开车门下车,“跟我去进去,我就原谅你。”

贺言彻面无表情,狭长深邃的桃花眸清冷淡漠,“不去。”

林鹿笙怀疑自己再待下去会被气死,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行,你不去我替你去。”林鹿笙用力把车门关上,大步往前走。

贺言彻半边脸还是麻的,他眼神无比冷漠,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坐在前面的司机瑟瑟发抖,恨不得逃离这个压抑又恐怖的车。

太太太猛了,竟敢打先生,不愧是林氏集团继承人。

医院里的男科都是男人,忽然出现一个女人,所有人都在看林鹿笙。

林鹿笙坐在候诊大厅的角落里,第一次接受这么多异样的眼光,她强装镇定,等待叫号。

旁边的椅子忽然陷下去。

有个男人坐在她旁边,好奇地打量她,随口一问:“兄弟,你这是男扮女装还是变性了?”

林鹿笙背脊一僵,这年头的人都这么自来熟吗?遇着人就问?

她轻咳一声,说谎眼都不带眨一下,“对,过来复查。”

男人盯着她脖子看,“兄弟,跟我说说怎么变性,贵不贵?”

“请贺言彻到三号诊室就诊。”

“请贺言彻到三号诊室就诊。”

“请贺言彻到三号诊室就诊。”

听到叫号声,林鹿笙如释重负,“不好意思,到我的号了。”

说完,她慌忙地站起来。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两眼震惊,“你变个性连声音也变了?”

林鹿笙:“……”

她不再理会那男人,循着指示牌走,找到三号诊室。

医生看到进来是个女的,他敲着键盘的手一顿,“你是贺言彻?”

林鹿笙在医生办公桌旁边的椅子坐下,“不是,我是贺言彻妻子。”

医生皱眉,“你老公呢?”

“他不来,不愿接受治疗。”

医生敲着键盘的手又是一顿,“患者本人不来,我怎么治?”

林鹿笙叹息一声,“医生,他可能觉得没面子,伤自尊,不愿来。”

她简单描述贺言彻的情况。

医生道:“你这个情况有点棘手,患者本人不来,我没法给他看。”

林鹿笙皱眉,“那怎么办?”

医生思忖几秒,“这样吧,你观察他洗澡时间,饮食习惯,都记录下来,晨起看他有没有簸箕。”

听到“簸箕”二字,林鹿笙怔愣几秒,很快就反应过来。

“如果可以的话,穿性感的衣服勾引他,看他有没有反应。”

林鹿笙两眼震惊,傻眼了。

这还是正经医生吗?

怎么教人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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