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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赵昭棣王秋霞 全集

春栀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昭棣一只手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另一只手死死的捏住赵家宝的手腕,用力一推,厉声呵斥,“去你的......”看着被推倒在地的赵老三,赵昭棣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想到啊,这具瘦弱的身体力气竟然这么大。众人看着坐在地上的赵老三,惊讶不已,可看向赵家这三姐妹时,更多的却是担忧!这丫头定是被逼急了才动手的,可如此一来,那赵老三更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们了。“哎哟!”赵老三吃痛的叫出声来,惊讶的看向从前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大女儿。随后从地上爬起来,大声的叫骂着。“死丫头,我看你是活腻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捏着拳头朝赵昭棣挥了过去,却没想到,人没打到,反而被赵昭棣借力直接给他来了个过肩摔。赵家宝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感觉身体一轻,然后就被重重的砸...

主角:赵昭棣王秋霞   更新:2025-03-05 1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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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昭棣王秋霞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赵昭棣王秋霞 全集》,由网络作家“春栀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昭棣一只手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另一只手死死的捏住赵家宝的手腕,用力一推,厉声呵斥,“去你的......”看着被推倒在地的赵老三,赵昭棣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想到啊,这具瘦弱的身体力气竟然这么大。众人看着坐在地上的赵老三,惊讶不已,可看向赵家这三姐妹时,更多的却是担忧!这丫头定是被逼急了才动手的,可如此一来,那赵老三更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们了。“哎哟!”赵老三吃痛的叫出声来,惊讶的看向从前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大女儿。随后从地上爬起来,大声的叫骂着。“死丫头,我看你是活腻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捏着拳头朝赵昭棣挥了过去,却没想到,人没打到,反而被赵昭棣借力直接给他来了个过肩摔。赵家宝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感觉身体一轻,然后就被重重的砸...

《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赵昭棣王秋霞 全集》精彩片段

赵昭棣一只手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另一只手死死的捏住赵家宝的手腕,用力一推,厉声呵斥,“去你的......”
看着被推倒在地的赵老三,赵昭棣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想到啊,这具瘦弱的身体力气竟然这么大。
众人看着坐在地上的赵老三,惊讶不已,可看向赵家这三姐妹时,更多的却是担忧!
这丫头定是被逼急了才动手的,可如此一来,那赵老三更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们了。
“哎哟!”
赵老三吃痛的叫出声来,惊讶的看向从前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大女儿。
随后从地上爬起来,大声的叫骂着。
“死丫头,我看你是活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捏着拳头朝赵昭棣挥了过去,却没想到,人没打到,反而被赵昭棣借力直接给他来了个过肩摔。
赵家宝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感觉身体一轻,然后就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夺走了他的所有力气,叫都叫不出来。
他蜷缩着身体,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宛如一只恶心的蛆虫。
赵昭棣看着自己的双手,一个大男人就这么水灵灵的被她干翻了?并且毫不费力,她对此欣喜不易,6啊!
旁边的赵来娣和赵盼娣看到这一幕,惊讶得张大了嘴,大姐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可随后两姐妹又忍不住担忧了起来,爹爹很凶,只怕是不会轻饶姐姐的。
两姐妹又急又怕,赵来娣咬了咬牙,小声的同妹妹说道:“你快去请村长爷爷来,不然一会儿姐姐肯定会被爹打死的。”
赵盼娣害怕的点着头,偷摸着便朝外面跑去了。
赵昭棣并未留意到三妹悄悄的离开,而是看着地上的渣爹,心里权衡着接下来的事情。
这个家,就是个狼窝,肯定是不能继续待下去了的,即便她力大无穷,可以自保,但两个妹妹迟早也有走上被卖的老路,不行,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最好的办法,就是带她们离开这儿。
只怕渣爹一家不会轻易放人,得想个法子才行。
赵昭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注意到众人看她的眼神变了又变。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赵招娣吗?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赵家宝的老娘王秋霞,原主的奶奶......
她尖利的声音响彻云霄:“你个小贱蹄子敢打你爹?”
赵昭棣冷眼看着这个妇人,跟她那缺德儿子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原主这些年受的苦楚,有一大部分是来自这个毒妇,因为,她一直说是原主害死了她唯一的孙子。
可能是因为赵昭棣的表情太过森冷,王秋霞对上她的眼神竟然有些发怵。
她不敢上前,干脆坐在地上撒起泼来。
“哎哟,我老赵家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讨命鬼啊。”
“她今天敢当着这么多人打他爹,明天是不是就要把老太婆我给打死啊。”
“哎哟,老天爷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眼不见为净。”
赵昭棣看着如此要死要活的老太婆一脸无语。
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泼妇是个什么玩意儿。
突然,王秋霞话锋一转,指着赵昭棣骂道:“你个天杀的死丫头,你滚,你赶紧带着那两个赔钱货滚出我们赵家,我们赵家没有这样黑心肝的孩子。”
赵昭棣勾唇冷笑,记忆中,这样的话老太婆不知道已经说了多少次了。
每次都能击中原主的要害,因为她要照顾妹妹们,所以不能走,也不敢走。
毕竟她们几个姑娘家,离开了家,又能去哪里呢。
老太婆和那个渣爹正是拿捏了这一点,才更加肆无忌惮的打骂原主。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那个软弱温顺的赵招弟已经死了,死在了她亲爹手里。
如今的赵昭棣巴不得能另立门户呢。
只是想归想,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争取到最大利益之前,她还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
一旁的赵来娣听了王秋霞这话,生怕她们会被赶出家门,哭喊着求饶:“奶奶,求求你别赶我们走,娘亲已经死了,我们只有爹爹和奶奶了。”
看着来娣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赵昭棣为了不露出破绽,也跟着嚎了两嗓子。
王秋霞看着姐妹俩这幅样子,得意的勾了勾唇角。
她就知道,只要一说要将她们赶出去的话,这几个贱皮子立马就得老实。
她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对赵昭棣道:“不想被赶出家门,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嫁人。”
“不要。”赵来娣几乎是脱口而出,她跪着爬到王秋霞的跟前,抓着她的衣角一遍一遍的央求:“奶奶,求求你了,不要让姐姐嫁人,我们以后会干更多活,吃更少的粮食,求求你,不要让姐姐嫁给王麻子。”
“我听村里的人说,王麻子爱吃酒,吃醉了就打人,都已经打死两个媳妇儿了,姐姐嫁过去,肯定会被他打死的。”
“奶奶,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赵来娣一直在给王秋霞磕头,额头都渗出了血丝。
看着眼前这一幕,赵昭棣红了眼眶,心里动容得厉害。
她本来就是孤儿,从小就没有感受过亲情这种东西,长大后步入职场,更是看多了尔虞我诈,这样的真心,她好似从未见过。
心中暗自发誓,不管以后怎样艰难,都一定要对妹妹好。
王秋霞面对赵来娣的祈求无动于衷,只觉得厌烦,开始破口大骂。
“不让她嫁难不成你嫁,毛都没长齐的小蹄子就开始恨嫁了,真是不要脸。”
眼看着王秋霞想上手拧来娣的脸,赵昭棣赶紧过去将赵来娣拉起来护在身后:“你别求她,我不会嫁的。”
“可是......”赵来娣泪眼婆娑,语气哽咽:“可是爹爹会打死你的。”
赵昭棣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吧,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任他打骂了。”
赵来娣依旧担心,但一想到姐姐刚才轻松把爹爹撂倒的模样也安心了不少。
王秋霞听到了赵昭棣还在说什么不嫁之类的话,冷笑一声:“不嫁?你以为,你还能翻天不成。”
“等约定好的日子一到,你就算不愿意,捆也得把你捆了去。”
“我劝你最好听话些,这样也能少挨些打。”
赵昭棣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眼神朝人群外那个摩拳擦掌一脸急不可耐的男人看去。
若她没记错的话,那就是原主即将要嫁的王麻子。
赵昭棣心中一喜,有办法了。
她整理好情绪,情真意切的道:“奶奶,我知道你们让我嫁给王麻子也是心疼我,为我好,可不管怎么说,咱也不能干那骗人的买卖啊,这样不道德的事我真的做不出来啊。”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瞬间懵了。
赵招娣这话什么意思?

激动归激动,赵昭棣还是强装镇定的道:“不急,村长,咱先吃口饭再说。”
反正银子是没跑了,早一会晚一会的也不急于这一时。
还不如给村长留个好印象,以后指望他的地方可多着呢。
村长也没料到这丫头能这么淡定,要知道,他自个可都激动得不行呢。
本想接着拒绝吃饭的邀请,但他的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这真不赖他,他早晨就喝了点稀粥下了点咸菜,然后就去处理他们老赵家的事儿了,随后带着几个女娃来到这山上,又是拔草又是打蛇的。
就连去卖蛇也是几番周折,虽然他们青石村隔县城不远,可平川县上的医馆毕竟实力有限,出不起好的价钱,他又辗转去了锦城,忙活了一天,愣是水都没喝上一口,早就都饿过劲儿了,他也没啥太大的感觉。
这会,闻见了香味,饥饿感铺天盖地的袭来,肚肠也开始抗 议了。
赵昭棣就像是没听见村长的肚子咕噜叫一般,开口道:“村长,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帮着我们三姐妹忙前忙后的,这顿饭您无论如何也得吃了再走,不然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村长也不好意思再拒绝。
况且那蛇卖了,这几个丫头也算是有钱了,自己吃一顿也吃不穷她们。
思及此,村长也就心安理得的答应下来:“那行,就听你的。”
见他答应,赵昭棣很是开心,招呼着两个妹妹把鸡肉端进屋里去。
屋里有张桌子,几节凳子,虽然有些腐朽,但还可以将就着使用。
村长坐在凳子上,环视了一下屋里,干净整洁的模样与之前破败的样子大相径庭。
屋里还飘着一股淡淡的青蒿气息,提神醒脑的。
他点了点头,不错。
至于屋顶那块破了洞的地方,自个改天来帮她们修缮一下便是,毕竟几个女娃,也做不了那爬高的活计,他这个村长得多帮衬着点。
招娣和盼娣把鸡肉和鸡汤都端上了桌,村长有些惊讶,怪不得他闻着这么香呢,原来是煮鸡了。
心中不由得感叹:哎,小丫头就是不会过日子,那鸡该留着下蛋才是。
盼娣若是知道自个的想法跟村长的不谋而合,应该会后悔自个一时耳根子软同意把这鸡宰了。
赵昭棣在厨房里把竹筒饭的竹筒给劈开,一股米香混合着竹子的清香扑鼻而来,因为事先不知道村长会来,所以只煮了两根竹筒饭。
赵昭棣把饭分成四份,放在竹碗里,把最多那一份端给村长,倒不是谄媚,她就是单纯的想着男人的食量会比女娃娃大一些,况且还有这么多肉和竹笋,饿不着姐妹几人。
把洗净的野葱切碎,放在碗里,倒上鸡汤,本就鲜美的鸡汤多了一股葱香,更好喝了。
赵昭棣端了一碗汤递给村长:“村长爷爷,喝点汤润润嗓子。”
村长的确是渴了,接过汤就喝了一口,味道实在惊喜,紧接着,一碗都喝完了。
待她喝完了汤才端详起这些竹碗和竹筷:“这些都是你做的?”
赵昭棣点点头:“这里可用的物品有限,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村长点点头:“不错。”
他对赵昭棣是彻底的改观了,以前只知道她吃苦耐劳,不爱说话,没想到主意这么多,做事也稳沉,他都来了那么久了,愣是没提那蛇的事儿。
村长本想着随便垫吧两口的,但架不住这丫头炖的鸡实在太好吃了,鸡肉入口软烂,竹笋脆嫩爽口,他实在没想到这竹笋还能这么好吃。
以前闹饥荒的时候不是没吃过,记忆中的味道是又涩又柴,跟这个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还有这米饭,明明就是寻常的糙米,却透着一股淡淡的竹香。
这一顿饭吃的格外安静,大家都投入到了美食中,完全顾不上寒暄。
到最后,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村长打了个大大的饱嗝儿,随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盼娣和来娣也一脸的满足,来娣感叹:“原来吃饱的感觉是这样的,肚子胀鼓鼓的,撑的慌。”
盼娣也道:“是啊,原来肉的味道这样好,怪不得爹和奶奶这么爱吃肉,要是咱们也能天天吃肉就好了。”
来娣觉得天天吃肉这个愿望难以实现,便道:“我只要顿顿能吃饱就心满意足了,不敢奢求天天有肉吃。”
赵昭棣笑着摸了摸两个妹妹的脸:“放心吧,只要有姐姐在,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
......
听了姐妹三人的话,村长心中很不是滋味。
那赵老三和他那老娘实在是太黑心了,竟从来没让孩子们吃过饱饭。
现在吃饱喝足了,他也得说正事了,再耽搁一会儿,天就黑了,他还要走山路呢,这山上可不比村里,怪渗人的。
村长从兜里掏出几粒银子:“这是今天卖蛇的钱,统共十五两。”
他今天也算是身怀巨款了,紧张了一路。
几个丫头在看到这么多银子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在她们的记忆中,钱听得最多的就是几文几文,就今天,王秋霞给的那块碎银就是她们第一次见银子。
现在桌子上这么几颗大大的,一看就有分量的银子,她们之前想都没想过。
这不是发财了吗?
村长神色惋惜:“可惜蛇是死的,头也烂了,买蛇的人说,这么大的五步蛇,极为难得,若是活的,得值三四十两,若头完整,也能给个二十两,都怪我当时太紧张,下手重了。”
“这,这怎么能怪你呢?如若当时您,您不出手,咬,咬了我们怎么办。”
赵昭棣说话都有些磕巴,没办法,实在是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那可是十五两啊,十五两。
在原主的记忆中,寻常人家一年的收成若是超过三两,那都算得上是丰收,更何况,她这一下就来了十五两,解决她们姐妹三人的衣食住行都绰绰有余。
激动之余,赵昭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不不,这钱可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可不能被金钱迷失了双眼,这本来就是意外只财,见者有份,况且村长也是出了力的,理应有他的一份。
且他是村长,虽只是个最小最小的芝麻小官,但在村里就是有绝对的话语权,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了他去。
赵昭棣开口:“那这钱,咋俩平分?”
“什么?”
村长惊呼一声。
赵昭棣一愣,这,这是不满意?

赵昭棣甩甩脑袋,多思无益,何况她刚到这里不久,虽然有着原主的记忆,但都是片面的,对许多事情也不了解,先顾好眼下的生活,填饱肚子再说。
赵昭棣洗着那发臭的被褥,盆里的水都变得黝黑黝黑的,反复淘洗了许多次,那被褥才显现出庐山真面目。
虽然还有些顽固的污渍洗不干净,但最起码已经不臭了。
赵昭棣找了个地方将洗好的被褥晾起来,盼娣和来娣一人给她递过来一个剥好的鸡蛋,太饿了,吃的急,差点没给她噎死。
来娣赶紧用那破陶碗给她端来了水,顺了好一会儿才好一些。
灶上的水已经彻底开了,咕噜咕噜的冒着泡。
赵昭棣先把屋子里的那堆草给清理干净,把门窗全都打开通风,屋子里一股青蒿的味道,这玩意儿,隔远了闻还行,淡淡的没啥。
可太浓烈,还真有些受不了,晚上还咋睡觉。
等收拾妥当了,这才磨刀霍霍向那鸡。
“姐,你干嘛?你要杀鸡?”
赵来娣虽然是在问,但是语气笃定。
“对啊,不杀还留着过年?”
赵昭棣提着刀就走向那只待宰的鸡,盼娣却拦在了它的面前。
语气认真:“不行,不能杀它。”
啊?这小妮子,平常她喂鸡比较多,难不成还喂出感情了?
不至于吧,动物可都是用来吃的。
紧接着盼娣说出了不给她杀这鸡的理由。
“姐姐,它是母鸡,可以下蛋的,你杀了它,亏的是咱。”
赵昭棣笑了,摸了摸她瘦削的小脸:“好妹妹啊,你都能想到的,奶奶会想不到吗?”
赵盼娣一愣,什么意思。
见她还不懂,赵昭棣拍了拍她的肩膀解释:“你瞧这鸡,咱没拴它吧,它咋不跑呢?你瞅她那恹恹的样儿,还下蛋?估计隔死不远了都。”
“不趁热吃了,它可就真硬了。”
赵盼娣一琢磨,好像还真是。
赵昭棣叹了口气:傻丫头啊,好东西,你奶咋舍得给你呢。
随着赵昭棣的手起刀落,那鸡首尾分离,都没咋扑腾,就嗝屁了。
赵昭棣完全没费啥力。
赵来娣和赵盼娣面面相觑,还有这样杀鸡的?
赵昭棣把鸡身上为数不多的血都接到陶碗里,姐妹三人的身子骨都单薄得很,得补补,可别浪费了。
烫鸡,拔毛,砍块,下锅炖。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把两个妹妹看得一愣一愣的。
肚子又咕咕的叫了起来。
那可是肉啊,她俩从来没吃过肉。
以往都是偷偷嗦奶奶和爹啃剩的骨头。
两人静静的蹲在灶火前,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赵昭棣嗤笑一声:“瞧你俩馋的。”
两个丫头嘿嘿的一笑。
确实馋。
“行了,你们乖乖的在这看着火,我去屋子后面砍点竹子。”
赵昭棣说完就提着刀出门了。
刚才来的时候就看见屋子后面有好些竹子,这大春天的,竹笋还能少吗?
鲜竹笋炖鸡,想想都觉得美味。
果不其然,赵昭棣刚走近竹林,就看见大大小小好些竹笋已经破土而出,他们尖尖的脑袋,赵昭棣是越看越可爱。
太大的不好吃,会苦,太小的吃了可惜,得养着慢慢吃,就挑那个头中等的挖。
用刀撬开竹笋周围的土壤,然后压根斩下,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赵昭棣挖了四个就停手了,够吃就行,这竹林就跟自家后花园似的,随吃随挖呗......
她又砍断了一颗竹子,把竹笋放在衣服前面兜着,拖着竹子就回家。
下坡时,又看见了坡上长着些野葱和野生姜,正好,一并带走。
锅里的鸡汤已经沸腾了,厨房里萦绕着阵阵香气,来娣和盼娣的口水咽了又咽。
赵昭棣洗了块生姜拍碎丢进去,竹笋也洗干净了,赵昭棣有些犹豫要不要放,这竹笋本来应该焯水的,但没有多余的锅了。
思来想去,还是把最嫩的部分切下来丢进去。
嫩的地方涩味没那么重,想来问题不大。
等汤再次沸腾之后,赵昭棣交待来娣撤火,现在小火慢炖着就可以了。
盼娣看着院里的竹子问:“姐姐,你砍竹子来做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
赵昭棣朝妹妹眨了眨眼睛。
她这么一卖关子,直接把两个妹妹的期待感拉满。
她俩都有一个感受,就是姐姐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以前的姐姐也很好,时时护着她们,但是在她脸上总是愁容满面,面对爹爹和奶奶也唯唯诺诺。
不似现在这般鲜活,面对爹爹和奶奶的欺压也奋起反抗。
好似什么事情都能难不倒她一样。
她们真是越来越爱姐姐了。
赵昭棣找来一把锯子,用干草混着清水洗干净表面的锈迹。
然后开始锯竹子。
最粗壮的地方锯下来,关节处保留,一分为二,就得到两个可置物的容器。
高一点的可以用来当水杯,矮一点的当个碗也不错。
放在水缸里还可以当瓢使。
赵昭棣一连做了许多个竹子的水杯和碗,装八个菜都够了。
在把竹子劈成细长细长的长条状,用砍刀削去四面的棱角,确保不会剌到嘴巴,竹筷就做成了。
看到此处,两个小丫头也明白姐姐在做什么了。
两人皆是惊喜万分。
姐姐也太厉害了,这么快就做了这么多碗和筷子。
赵昭棣勾唇一笑,这算啥,竹子的用处可多着呢,大到搭建房屋制作家具,小到编制各种竹篮和做这餐具,她现在做的只是最简单的餐具而已。
随后赵昭棣又锯了两节完整的竹子下来,一边有关节,一边没有,递给来娣:“去清洗干净。”
“盼娣,你去把那些糙米淘洗一下。”
虽然不知道姐姐要做什么,但两姐妹立刻行动。
那竹碗也立马就派上用场。
盼娣挑了个最大的拿着去淘米。
因为没有多余的锅,赵昭棣就想到用这些竹子来煮饭。
竹筒饭,她曾在南方吃过一次,米饭带着竹子的清香,味道很是独特。
因为喜欢吃,就询问了做法。
好在做法很简单,就是把竹子当成煮饭的容器就可以了,没什么特别的技术含量。
她一直想亲自做来试试的,但工作太忙,一直没有机会。
现在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两姐妹很快就把活儿给干好了,赵昭棣也起身准备做竹筒饭。
可在看到盼娣淘的米后,她人傻了。

赵来娣正一动不动的站着,一旁除草的村长和赵盼娣也疑惑的朝她看去。
村长问:“怎么了?”
赵来娣不说话,几人便默契的朝她走去,想一看究竟,
“别过来,有蛇。”
赵来娣的声音颤抖,身形依旧一动不动。
几人立刻止住了脚步。
赵昭棣对村长和赵盼娣道:“你们站着别动,我去看看。”
她找了一根顺手的木叉拿在手中,小心翼翼的靠近。
果然看到一条灰褐色的蛇正立起脑袋,朝来娣吐着蛇信子。
村长也抄了家伙小心靠近。
就算他年纪大了,总归还是个男人,没有躲在小女孩身后的道理。
赵昭棣缓缓的绕到蛇的身后,心中惊叹,真是好大一条蛇,足有她的小腿粗。
那蛇浑身三角形的花纹,连头都是三角形的,还有一截身子埋在洞里。
“是五步蛇,有剧毒。”
村长惊叫出声,成功引起了蛇的注意。
它转动身体,把目标对准村长。
不知怎的,蛇刚才动的那一下,总让赵昭棣觉得这蛇不太聪明的样子。
因为在她的记忆中,蛇是迅速的,敏捷的。
可眼前这蛇,缓慢的,呆呆的,僵硬的......
是了,僵硬的,赵昭棣立刻明白了过来。
如今正值初春的季节,这蛇怕是一直在冬眠,这会儿刚刚苏醒不久。
它的身体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变软,动作才会僵硬缓慢。
此时正是它反应最慢,最脆弱的时机。
趁人病要人命的道理没有人比赵昭棣更懂了,几乎只是一瞬,她手中的木叉便叉住了蛇的七寸,随即而来的就是村长的榔头。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可怜这毒蛇刚半截身子才出洞就领盒饭了。
蛇头已经变得血肉模糊,赵昭棣不敢动,村长亦是如此。
两人实在是太紧张了,五步蛇,那可是剧毒。
况且这么大的蛇赵昭棣就只在动物世界里看见过,更别提这么近距离接触了。
半晌后,赵来娣才结结巴巴的道:“死,好像死了。”
村长这才松开榔头,赵昭棣依然不敢轻举妄动,还死死的叉住蛇身。
她听说过有的毒蛇即便是首尾分离了,还能咬人呢。
半晌后,她才轻轻的动了动手中的木叉,确定那蛇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才松开手。
听着姐姐说蛇死了,盼娣才匆忙跑过来看。
她人小,怕添乱,所以刚才不敢过来。
赵昭棣用手里的木叉将蛇剩下的一节身子给拽了出来,她力气大,倒也没显得多费力。
村长看着地上那近两米的大蛇倒吸了一口凉气,若不是这蛇刚刚冬眠苏醒,反应还有些迟钝,就他们几个老的老,小的小,战斗力堪忧的几人,还不得被这毒蛇轻松拿捏。
村长越想越想越害怕:“不行,这地方不能住,太危险了。”
赵昭棣不以为然:“这活物都是怕人的,只要屋里有了烟火气,这些个东西就不会轻易靠近了。”
“今日是蛇,谁知明日会是什么?”村长还是担忧得很。
“可村里也没有我们姐妹三人的容身之所不是吗?”
赵昭棣陈述着事实,她们姐妹三人哪里有选择的权利。
村长也深知这一点,无奈的叹息一声,若有余地,他也不至于会把人带到这里来。
赵昭棣知道这村长是个好人,在担心她们姐妹三人,便宽慰道:“且这些野物若是能天天送上门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人家猎户还得专门进山打猎呢,我倒好,在家就能捕猎了,要是哪日来了野猪,我指定送两斤肉来给您尝尝鲜,嘿嘿!”
村长成功的被赵昭棣的一番话逗笑了:“哈哈,你这丫头,行,那我等着。”
“这蛇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么大条,够你们吃上一阵了。”
纳尼?
吃?
赵昭棣疯狂摇头,她可不敢吃毒蛇。
“这么大的蛇不常见,应该能卖点钱吧?”赵昭棣问。
村长点头:“我确实听说过县城里有专门收蛇泡药酒的,你可以去问问。”
问?她人生地不熟的怎么问,原主就从没出过这青石村半步,那通往县城里的路是哪条她都不知道。
且她一个小女娘,又不懂行情,保不齐会被忽悠。
深思熟虑后,赵昭棣只能将此事拜托给村长,即便会被村长这个中间商赚了点差价她也愿意,毕竟,打死这蛇,村长也出了一份力的。
“村长,您看我这儿也走不开,这屋子得在天黑之前打整好,能不能麻烦您帮我跑一趟,放心,这蛇,咱见者有份。”
“只要你放心我老头子,老头我就帮你跑这一趟。”
村长本就心疼这几个丫头不易,又怎会分她们的好处。
赵昭棣开心道谢:“那就谢谢村长了。”
村长找来一个破旧的背篓,把蛇装了进去,背起背篓对赵昭棣道:“你等我好消息。”
院子里的杂草已经被拔得差不多了,赵昭棣找来锄头将蛇窝翻了个底朝天。
斩草要除根,万一这蛇窝里有子孙后代的,岂不后患无穷。
好在没有,连个蛇蛋都没看到。
赵昭棣将土填了回去,又带着两个妹妹将屋子的里里外外全都打扫了个遍,那些个床和桌子虽然有些腐朽,但尚可将就着用。
至于开了天窗的屋顶,哎,算了,祈祷着不下雨吧。
毕竟这院子没有梯子,赵昭棣也没有那飞檐走壁的本事。
咕-咕-咕
盼娣的肚子传来咕咕咕的叫声,紧接着,来娣的肚子也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赵昭棣咽了咽口水,其实她也饿了。
几人从昨晚喝了点稀粥外,就再没吃过什么东西了。
她们的眼神同时看向那只老母鸡和它身边的鸡蛋糙米,吞了吞口水。
好饿。
可是没有火。
别人家都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倒她这儿,便成了巧妇难为无火之炊。
两个妹妹显然也知道现在的困境,有些垂头丧气。
赵昭棣决定让她们见识一下知识的力量。
她要钻木取火。
吩咐两个妹妹去捡些干燥易燃的树枝和树叶来,赵昭棣便开始大展身手了。
她先在一块扁长的木头上钻了一个小孔,在木头上垫了一块干燥的树叶,然后又削尖了一根细长的木头,对准了那个孔就疯狂的搓动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姐妹三人轮番上阵,最终又回到赵昭棣手里,可她的手都快搓冒烟了,木头还没冒烟。
两个妹妹看着自家姐姐的迷惑行为,额,不理解,但是尊重。
姐姐说这玩意儿能弄出火来,就一定能。
尝试许久无果之后,赵昭棣泄气了,好吧,打脸了,不能说钻木取火不管用,只能说她还没有掌握技巧。
正在她踌躇之际,门口走进来一个东西,把三姐妹都吓了一跳。

姐妹几人顺着昨日来时的路下了山。
她们虽然不知道去县城的路怎么走,但看见过奶奶和爹每次去城里都是去村口坐的牛车。
她们也径直往村口走去,一路上遇见了好些个村里的人。
这些人她们都熟识,平日里遇上了不管再忙都会打声招呼,只是今日大家都避着她们,一副生怕赵昭棣跟他们搭话的样子。
赵昭棣也看出来了大家的不待见,自是没有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的道理。
她神情淡然的带着妹妹们往前走,一点都不在意众人对她的指指点点。
人生在世,你永远不知道自己在别人口中是什么样子,况且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不后悔。
比起嫁给家暴老男人,她觉得当个不祥之人也挺好的,还有避免有些人主动上门找晦气的功能。
来娣和盼娣听到了别人的小声议论,她们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生怕姐姐听到心里会不开心。
三人很快就来到了村口,确实已经有牛车等在了那里。
只是冤家路窄,牛车上坐了一个她们不想见到的人,王秋霞。
王秋霞在看到几人的时候,立刻怒火中烧。
她愣着眼睛骂道:“你们几个死丫头下山来干什么?想霍霍咱们村是吧?”
多年的欺压使来娣和盼娣本能的瑟瑟发抖起来。
赵昭棣一手拉着一个,抬头挺胸的往前走,都断绝关系了,我还怕你个锤子。
“大伯,我们想坐你的牛车去城里。”
赵昭棣直接无视了牛车上的王秋霞,只跟前面赶车的赵大伯说话。
大清早的,她懒得理这个疯婆娘,她除了撒泼打诨,还能吃人不成?
王秋霞见自己被无视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死丫头还想去城里,她爹还在床上躺着呢,大夫说伤得不轻,得好生养上一阵子才行,她倒好,昨儿个刚从自己手里拿走了点银子,今天就要去城里快活了,做梦。
赵大伯还没开口说话呢,王秋霞就尖着声音道:“大强,你敢,你敢让这个不祥之人上车,那咱们村的人以后都不坐你的车了。”
村里要去县城的人也陆陆续续到了村口,听到王秋霞的话默契的没有反驳。
毕竟谁都不想跟一个不祥之人同乘一辆牛车。
对此,赵大强很是无奈。
他本无意为难几个丫头片子,什么祥与不祥的他也不在乎,只要能给他铜板,拉谁都是拉。
可眼下,看村里人这架势,若他拉了这几个丫头,大家只怕会真的合起伙来抵制他的牛车,那他的生计可就真的断送了。
他还指望着这每天的几十文钱养老婆孩子呢。
赵大强不好意思的道:“丫头,咱们村离县城其实也不远,要不你们姐妹几个走着去?”
此情此景,赵昭棣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她瞪了王秋霞一眼,王秋霞冲她得意的挑了挑眉。
“来娣盼娣,咱们走。”
赵昭棣拉着两个妹妹就走,硬气得很。
既然不远,走路还省钱。
至于去城里的路怎么走,村里往外的道儿就一条,走出去再问呗。
来娣和盼娣两人心中着实松了一口气,他们可不想跟奶奶同坐一辆牛车,想想就觉得可怕。
身后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赵昭棣拉着两个妹妹靠边让行。
村里有马车的就村长一家,但马车上坐着的却不是村长。
是村长媳妇儿李粉荷和他的大儿子赵青山。
赵青山赶着马车到姐妹三人面前时,一把收紧缰绳,随着他“吁”的一声,马儿停了下来。
李粉荷热情的招呼着赵昭棣:“招娣,快带着妹妹一块儿上来,咱一道去城里。”
她此番举动,惊呆了众人。
王秋霞大声提醒:“粉荷呀,她可是不祥之人啊,你让她坐了你的车,小心沾了晦气,给你家带来霉运。”
“放屁。”李粉荷呵斥一声:“一天天的乱嚼舌根也不怕遭报应。”
说着就把姐妹三人拉上车,对大儿子道:“青山,我们走。”
随着赵青山挥动缰绳,马儿奔跑起来。
赵昭棣由衷的说了声:“谢谢。”
“跟我客气啥。”李粉荷道:“她们胡说八道的你别往心里去。”
“不会。”赵昭棣应了一声。
心里明白,应当是昨晚村长带回去那块银子起了作用。
毕竟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本质上就是利益交换。
她不信,若没有那银子,村长媳妇儿能给她提供帮助。
李粉荷心里讪讪的,她总觉得这丫头那双眸子清亮得很,好似什么都看穿了似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毕竟在昨晚之前,她的想法跟村里人的想法是一样的。
知道自家男人帮这丫头在外跑了一天,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好一顿数落。
直到他从怀中拿出好大一块银子,李粉荷称了一下,竟足足有四两三钱。
随后自家男人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李粉荷惊讶得不行,这丫头竟然舍得。
自家男人的德性,她是最清楚不过的。
端着一副身为村长就要舍己为人的姿态,总干些卖力不讨好,打肿脸充胖子的活儿。
若不是这丫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是不会轻易接受这银子的。
所以心里哪有不感激得道理,虽然他们家每个月有点官家的补助,在村里比别人家过的宽裕富足些。
可,四两多银子实在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不,今儿个她便可去城里买几匹新布裁几身新衣,再割几斤肉回去给大家伙打打牙祭,顺便买些点心糖果的给自己的孙儿解解馋。
李粉荷越看赵昭棣越喜欢,人人都说这丫头不祥,可这明明就是个福星啊。
不能上哪去遇见这么好的事儿?
青石村隔平川县确实不远,加上她们坐的是马车,速度就更快了些,一刻钟的功夫便到了。
赵昭棣也把路都记了下来,这城里以后肯定会常来,又不是每次都能坐到村长家的马车,说不定以后就得走路了。
帮两个妹妹理了理她们被风吹乱的头发,再次对村长一家表示感谢。
李粉荷知道赵招娣身上有银两,想着她定然也是来添置东西的,下车时,便主动开口说:“我家的马车就拴在这了,你若是买了东西就送过来,咱们晚些一道回去。”
对此,赵昭棣当然是万分感激,这确实是解决了她的一大难题,所以连忙答应:“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跟我你还客气啥。”
李粉荷让儿子在这儿看着马车,就匆匆走了。
赵昭棣也带着两个妹妹往热闹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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