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趣书网 > 其他类型 > 他比前夫炙热孟晚溪傅谨修小说结局

他比前夫炙热孟晚溪傅谨修小说结局

将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妈对上傅谨修那双快要吃人的眼睛,“不知道,但太太离开前特地吩咐过晚上不用准备她的饭菜,应该是要和朋友聚餐吧。”末了,她还不忘重重在傅谨修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不知道女朋友还是男朋友呢?”说完她转身去了花房,留下满身寒气的傅谨修。傅谨修深知,她在娱乐圈没几个真心朋友,且早就断了联系。难道又是那个男人?他拨通了秦助电话:“查昨天下午港市到京市的航班,尤其是头等舱的名单给我一份。”“好的傅总。”“给那个女人移民的资料准备好了?”一提到许清苒,傅谨修恨不得徒手捏死她,连她的名字都觉得恶心至极。早知她如此大胆,当初他一定不会选择她。秦助隔着电话都感觉到了傅谨修的低气压,他忙开口道:“都提交上去了,但你也知道许清苒不属于EB-1A杰出人才移民...

主角:孟晚溪傅谨修   更新:2025-03-01 17:1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晚溪傅谨修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比前夫炙热孟晚溪傅谨修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将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妈对上傅谨修那双快要吃人的眼睛,“不知道,但太太离开前特地吩咐过晚上不用准备她的饭菜,应该是要和朋友聚餐吧。”末了,她还不忘重重在傅谨修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不知道女朋友还是男朋友呢?”说完她转身去了花房,留下满身寒气的傅谨修。傅谨修深知,她在娱乐圈没几个真心朋友,且早就断了联系。难道又是那个男人?他拨通了秦助电话:“查昨天下午港市到京市的航班,尤其是头等舱的名单给我一份。”“好的傅总。”“给那个女人移民的资料准备好了?”一提到许清苒,傅谨修恨不得徒手捏死她,连她的名字都觉得恶心至极。早知她如此大胆,当初他一定不会选择她。秦助隔着电话都感觉到了傅谨修的低气压,他忙开口道:“都提交上去了,但你也知道许清苒不属于EB-1A杰出人才移民...

《他比前夫炙热孟晚溪傅谨修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徐妈对上傅谨修那双快要吃人的眼睛,“不知道,但太太离开前特地吩咐过晚上不用准备她的饭菜,应该是要和朋友聚餐吧。”
末了,她还不忘重重在傅谨修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不知道女朋友还是男朋友呢?”
说完她转身去了花房,留下满身寒气的傅谨修。
傅谨修深知,她在娱乐圈没几个真心朋友,且早就断了联系。
难道又是那个男人?
他拨通了秦助电话:“查昨天下午港市到京市的航班,尤其是头等舱的名单给我一份。”
“好的傅总。”
“给那个女人移民的资料准备好了?”
一提到许清苒,傅谨修恨不得徒手捏死她,连她的名字都觉得恶心至极。
早知她如此大胆,当初他一定不会选择她。
秦助隔着电话都感觉到了傅谨修的低气压,他忙开口道:“都提交上去了,但你也知道许清苒不属于EB-1A杰出人才移民类别,咱们这边运作最快也要三个月到半年。”
傅谨修捏了捏眉心,“看住她,这半年别让她再出来惹是生非。”
“明白,不过艳秋小姐那边还在闹,保镖也都不敢处置,恐怕得......”
“我马上过来,你再给我办一件事。”
傅谨修挂了电话,拿起外套离开。
*
傅谨修刚刚睡着孟晚溪就出了门。
宁静的早晨,街上环卫工清扫着昨晚被秋风卷下来的落叶。
卖红薯的大爷蹬着三轮车走过街头巷尾,校门口的包子铺白烟缭绕。
街头巷尾,学生们匆匆忙忙赶往学校,一片杂乱却又充满烟火气的场景。
打开车门,一股冷空气袭来。
空气里弥漫着各种食物交织在一起的味道,她到了一家以前经常买的早餐店要了两笼灌汤包和豆浆。
老板还认识她,笑着询问:“今天怎么是你一个人?以前那个不爱说话的少年怎么没陪你来?”
孟晚溪面无表情:“他啊,死了。”
身后传来老板的叹息:“多可惜啊,这么年轻就死了。”
老板不知道,那个少年已经死在了孟晚溪的青春和回忆里。
不一会儿,她已经停在了一幢私人别墅门口。
“叮咚——”
门铃的声响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门开,霍厌便对上了一张略显局促的脸,孟晚溪问道:“这么早我有没有打扰到你?”
他让开身,“没有。”
孟晚溪带着一身寒意进了温暖的室内。
高大的男人弯腰给她拿了一双客人的一次性拖鞋。
霍厌的家和他的性格差不多,低调奢华,没有一丝人情味。
客厅除了沙发就是地毯,连张茶几都没有。
角落的花盆里种植的红观音竹,给这个家增添了一抹绿意。
孟晚溪将小笼包和豆浆放到餐桌上。
其实他并不喜欢吃包子,尤其是灌汤小笼包,一不注意汁水四下飞溅,会很麻烦。
他抬眼看向孟晚溪,张开粉嘟嘟的嘴巴一口咬下,汤汁将她的唇染得透亮潋滟。
当傅太太的这几年,傅谨修请了营养师给她量身定制三餐,少油少盐。
连她想吃一口学校门口的小笼包都没有机会。
她感慨了一句:“终于吃到这一口了,不过你应该吃不惯吧?”
霍肆淡淡开口:“味道不错。”
她抬头朝他看来,身穿宽松羊绒毛衣的男人,相比在外面的一丝不苟多了几分清冷的慵懒,与生俱来的矜贵凌驾于世人之上。
这样的人会吃灌汤包,让孟晚溪不可思议。
吃完早餐,霍厌慢条斯理用湿巾擦拭着手指。
孟晚溪打量着他的别墅,“当年制片人就让我带带你,还以为你是小新人,没想到你这么有钱啊。”
这个地段的一套别墅,价值几个小目标。
孟晚溪双手撑在桌上朝他逼近,“说起来,我好像一点都不了解你,你该不会是哪家的大少爷下凡来体验生活的吧?”
霍厌凝视着那张靠近的小脸,白皙的皮肤上清楚挂着两个黑眼圈,嗓音微微停顿:“你看我像吗?”
“像,但又不太像。”
她记得当时拍戏他很敬业,比业界很多一线明星都要敬业,哪家大少爷这么能吃苦的?
霍厌丢下湿巾,身子朝前俯身,属于他特有的檀香气息迎面扑来。
突然被拉近的距离让孟晚溪有些不适,男人的眉眼深邃,沉敛的声音像是带着蛊惑。
“那你觉得我像什么人?”
孟晚溪认真思索片刻道:“不像演员,不像商人,倒有些像是高悬天际的月亮。”
远离世俗,那么远,却又那么冷。
完全没有那些富二代身上的浮躁和纨绔。
“呵。”他凸出的喉结轻轻滚动,淡漠的脸上多了一抹笑意,才有了点儿人气。
孟晚溪认真道:“对了,最近我手头紧,今天要吃什么你自己掂量点。”
她的坦白和诚实让他身上的冷意冲散了不少,“行,你说了算。”
“不过,你最好给我一点洗漱的时间。”
孟晚溪提前十分钟问了他家地址,男人只匆忙洗了脸,刮了胡子。
“好,不着急,你慢慢打扮,吃饭时间还早着呢。”
“你随意。”他起身上楼。
走到楼梯拐角处回头,刚刚还在餐桌边的女人蹲在观音竹边,随手拨动着竹叶。
浴室水声响起。
他点开头条新闻,昨晚傅谨修和许清苒官宣的内容还在。
黄金公关八小时,已经过去了。
这事已成定局。
镜中的男人眉眼低垂,看不清楚他眼里的神色,那抹清淡的嘴角却悄无声息勾起。
等他穿戴整齐下楼,米白的弧形沙发上侧躺着一抹小身影。
她的上半身趴在沙发,双腿还放在地面上,以一种十分扭曲的姿势睡着了,可见有多困。
霍厌步履缓慢走到沙发边,单膝跪地,将她的腿轻轻抬起来。
拿下拖鞋,露出一双毫无遮挡的小脚。
孟晚溪之所以在极短的时间红得发紫,除了她的演技和那张被天使吻过的脸,更重要的就是她的身体太过完美,没有丁点瑕疵。
哪怕是这双很少显露的脚,骨节匀称,肤色雪白,能隐约看到皮下的血管,指甲没有做那些繁复的美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表面透着淡淡的粉色。
她整个身体都沐浴在阳光中,像是开了磨皮滤镜,美得在发光。
霍厌拿了毛毯过来替她盖上,她小小的一团窝在沙发里,宛如一只酣睡的小猫。
毛毯拉至她的下巴,她浅浅的鼻息洒落在他的手背,很乖。
当他准备离开,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女人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
她的体温偏低,温凉的手指在他腕部内侧轻轻蹭了蹭,带着情人的暧昧和缠绵,口中嘟囔道:“老公,你回来了......”

她朝他看去,对上他清冷又慵懒的神情,红唇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惴惴不安开口:“我想和你再合作一次。”
这个要求,她说的很没底气。
当年在那部剧大爆以后,有很多导演拿着剧本找来,希望她和霍厌二搭。
孟晚溪当场拒绝,霍厌深深看了她一眼。
然后举杯留下一句话:“祝你幸福。”
再次见面,她提出这样的请求,对方会怎么想?
因为紧张,后背一阵阵发热,汗水润湿了她的衬衣。
他冷淡开口:“我想知道,你打算复出,你先生不会介意吗?”
提到先生两个字,哪怕霍厌没有羞辱她的心思,她仍旧觉得脸有些疼。
白皙纤细的手指一寸寸收紧,像是要将玻璃杯给捏得粉碎。
她低垂着头,他看不见她眼底的情绪。
只能看到她的眼睫像是脆弱的蝶翼在轻轻颤抖。
过往那个骄傲如阳桀骜的女人,如今却脆弱得像是一块遍体鳞伤的钢化玻璃,表面已经有了千百道裂痕,尽量维持着原来的形状。
只要有人狠狠一击,那块玻璃顷刻就会四分五裂碎裂成无数片。
她沉默片刻后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我的婚姻一言难尽,我想重新找回我的事业。”
“以你过去的履历,你想要复出会有很多机会,为什么会找到我?”
还是以这种姿态出现在他面前,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那个男人不是爱她入骨吗?
当初退圈时她满脸幸福,如今只能用“一言难尽”来概括她的婚姻。
“嗯,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在京圈找不到出路,我们当年合作的那部剧大爆,直到今天也很有流量,我想如果我们合作,或许我的事业能有些起色。”
他轻笑一声:“所以孟老师是想拿我当工具人,踩着我重回巅峰?”
他说得直白,宛如往她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孟晚溪显得有些难堪,“对不起,我知道这样......”
男人毫无预兆起身,双手撑在桌上,高大的身体俯身压了过来。
属于他身体淡淡檀香霸道钻入她的鼻息,让她触觉和感官都只剩下他这个人的存在。
孟晚溪一愣,她仰着脖子和他对视。
“孟晚溪。”
他一字一句叫她的名字,孟晚溪不明所以看他。
从前在片场只觉得他冷淡,唯有在和她对戏的那一刻他气场全开,像是咆哮的巨浪,带着毁灭众生的强势,让她不由得有些心慌。
“怎么?”
“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我要的是......”
侍者轻轻敲门,端着各色美食鱼贯而入。
孟晚溪再看向霍厌,他已经回到座位,修长的指骨绕着黑色念珠,随手拨弄着。
他的身影在暗色的灯光下显得冷冷清清,解开的纽扣露出骨感的锁骨和锋利的喉结。
分明是禁欲的高岭之花,可是这一刻孟晚溪却觉得他像堕入黑暗的魔,浑身都透着未知的危险。
这趟港市之行,她真的来对了吗?
如今想来她对霍厌一点都不了解。
霍厌比自己要小两岁,初见时穿着件黑色大衣,给人的感觉高不可攀。
他的演技不算顶尖,但他对剧本很上心,会细致到一个眼神都认真请教。
在她和导演的打磨下,那部剧才会呈现出最终完美的效果。
如今再见,少年已变得成熟稳重,尤其是那双眼睛深不可测。
见她垂眸深思,男人指骨分明的手曲起在桌上敲了敲。
“吃饭吧。”
“好。”
孟晚溪暂时没有再提,席间十分安静,他的话一如既往很少,安静的房间只剩下瓷具偶尔碰撞的声音。
离开餐厅时,外面已经拉开夜的帷幕。
他一直没有给答复,孟晚溪拿不准他的心思。
她抱着外套,不紧不慢跟在他身边。
霍厌:“来过港市吗?”
孟晚溪摇头,“没有。”
“港市的夜景很漂亮。”
看着远处万家灯火,璀璨的灯光,她有多久没有欣赏过美景了?
她的日子每天和药物为伴,她待在那宛如笼子一样的婚房,守着无数个日出日落,等一个回家的人。
孟晚溪抬手指向那最高的地标建筑,“听说有一百多米高,从那看夜景应该是最漂亮的吧?”
“你想看?”
“我想去巅峰看一看。”
那曾经被她抛弃的风景。
“明天吧,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去休息。”
黑色的车身穿梭于明暗交错的街道,停在了一家七星级酒店。
孟晚溪开口道:“霍厌,我的提议......”
隐匿于黑暗中的男人声音淡淡:“我考虑一下。”
“好,明天见。”
她进了大厅发现吴助理早就等候在门边,递给她一张房卡。
孟晚溪挺不好意思,蹭了一顿饭人家还将房间都给她安排好了。
送她上楼时,孟晚溪旁敲侧击打听霍厌的事,“吴助,霍厌这些年还拍戏吗?”
吴助回答含糊:“不常拍。”
那就是还在拍?
回到宽敞的套房,她窝在床上搜索霍厌。
这个人就像被抹去了痕迹一样,除了那部剧还挂在网上,他的其它动态一概搜不到。
他今天穿得也不太像是个艺人,反倒像是一个商人。
他的身份,像是一个谜。
手机震动,她点开一看。
霍厌:[明天我有点事处理,晚点我来接你去见一个人。]
孟晚溪:[好的,谢谢。]
霍厌:[早点休息,晚安。]
孟晚溪顺手给他发了一个兔子抱着月亮入睡的表情包。
京市。
结束完应酬的傅谨修踉跄着身体回家,从前孟晚溪都会第一时间迎上来扶住他。
今天过来的是徐妈,“傅先生,你怎么喝成这样?”
傅谨修仰面坐在沙发上,松了松领带,下意识叫了一声:“老婆。”
“太太昨晚就离家出走了。”
傅谨修七分醉三分清醒环顾四周,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十月讨厌他的酒味,在猫爬架上歪着头看他。
温馨的婚房却让他觉得冰冷。
对了,他把溪溪气走了。
孟晚溪刚要睡着被手机吵醒,里面传来男人醉醺醺的声音:“溪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们不闹了,我接你回家好不好?”
她的睡意骤然消失,她坐起身透过落地窗看向窗外那陌生的风景,这才有种置身于异国他乡的冷清感。
她没有回答,听到那边徐妈的声音,“先生,你先喝点醒酒汤吧。”
“我不喝,我要去找溪溪......”
孟晚溪挂了电话,眼泪已经决堤。
她双手环绕着双膝,手指深深陷入睡衣。
傅谨修,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翌日。
傅谨修宿醉醒来,头疼欲裂,看着怀里空荡荡的,他有片刻失神。
孟晚溪已经离开他两天了。
他浑身无力爬起来,耳边没有埋怨他喝酒的声音,也没有那双纤细的手给他按着头,更没有煮好的白粥。
房间里处处都是她留下的痕迹,唯独没有她。
傅谨修咬着烟去了露台拨通秦助的电话,“她还在酒店吗?”
“酒店那边太太已经退了房,我刚查到太太昨天买了去港市的机票,傅总,太太是不是想要离开你?”
傅谨修吞云吐雾间冷冷开口:“有外婆在她永远不会离开京市。”
“难道她想去港市寻找机会?”
“那边没有她认识的人,只有一个病危的老导演,没有人能帮助她,或许她只是想要去散散心。”
这一点他早就算到了,还特地让人去查过,那位在港市治疗的老导演癌症晚期,没几天时间了。
很快孟晚溪就会意识到,这世界很大,能让她栖息的地方只有自己身边。
他不能逼得太急,这样会让她更加厌恶自己的。
傅谨修熄灭了烟,亲手去花园摘了一束孟晚溪种植的玫瑰插到花瓶里。
十月跳到花瓶边,仰着脖子去嗅花朵。
他按下快门拍摄下来发了一条朋友圈。
[十月想妈妈了,我也是。]
第一个给他点赞的人是许清苒。
傅谨修这才注意到许清苒的头像,竟然和以前的孟晚溪一模一样。
他眉心微皱,真是令人厌恶。
她不会以为怀了自己的孩子就是个上得了台面的东西了吧?
傅谨修将头像换成十月深嗅玫瑰的照片,他想告诉孟晚溪,他一直在等她回家。
下一秒,他将许清苒的微信拉黑删除。
许清苒还在洋洋得意,她已经将孟晚溪逼走,离她正式上位越来越近了呢。
看着傅谨修新换的头像,小猫深嗅玫瑰。
而她的头像就是玫瑰,她面带桃花,好似傅谨修亲吻的人是她一样。
想着那禁欲又漠然的男人如果能主动抱她一次,吻她一下,她死而无憾。
趁着两人闹别扭,这个时机最适合她趁虚而入。
她大着胆子想给傅谨修发信息。
屏幕上多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他把自己给拉黑了?
许清苒心中慌乱无比。
手机进来秦助的电话,她赶紧接通,还刻意夹着嗓子:“秦哥,有事吗?”
秦助理一丝不苟的声音传来:“傅总让我告诉你一声,只要你顺利生下孩子,少不了你的好处,要是还想有别的心思,别怪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秦哥,傅总误会了,我......”
秦助理没有给她狡辩的机会,他压低了声音威胁道:“闭上你的狗嘴,许清苒,别拿我们当傻子,太太是傅总的命根子,你再令她不快,等你生下孩子有你好受的。”
“友情提醒一句,永远不要低估了傅总对太太的爱,所以,请你立刻换掉你那该死的破头像!”

狭小的衣柜空气稀薄,温度骤然攀升。
一向顺从乖巧的孟晚溪拒绝他的索欢,不知道是因为怀孕的关系,还是这个男人是她深爱多年的男人,她那点蚍蜉撼树的挣扎在他看来就像是助兴的调味剂。
纠缠间,她扯下了衣架上的旗袍。
质感极好的真丝裙落下来盖住了傅谨修的头,他的呼吸紊乱,胡乱吻着孟晚溪的脖子。
直到身下的女人发出声音,“傅谨修,你弄疼我了。”
傅谨修这才回过神,移开了身体,垂眸看着女人。
浴袍被脱下了大半,松松垮垮罩在她纤细的手臂,里面春光大露,看得傅谨修眼睛火热。
孟晚溪一把推开他,小脸恢复了冰冷,“滚出去!”
傅谨修退开几步,“抱歉。”
他真是昏了头了,怎么能强迫自己的妻子?
孟晚溪没有理会,听到外面传来徐妈敲门的声音,她系好浴袍带子下楼吃饭。
傅谨修步入洗手间洗完手,用了刚刚孟晚溪擦过的毛巾,这种只有夫妻的亲近让他心情好了一瞬。
他伸手从脏衣篓里拿出了孟晚溪换下来的高定旗袍。
拍下照发给了秦助。
很快,他就会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孟晚溪下了楼,徐妈十分殷勤,看到她脖子上那暧昧的痕迹,不停劝道:“太太,这些年来我都看在眼里,先生有多爱你,夫妻吵两句嘴也很正常,这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就不要生他的气了。”
合?
她们之间隔着一个孩子,拿什么合?
只要那个孩子存在一天,她就跨不过去,她和傅谨修之间已经成了解不开的死结。
吃完饭,徐妈收拾好已经离开,孟晚溪窝在沙发里,“这次回来我想谈谈离婚的事。”
安静的客厅传来指甲钳的声音。
“咔嚓。”
傅谨修窝在沙发上替十月剪指甲,他垂着头,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
“傅谨修。”
孟晚溪自顾自说道:“这三天我想了很多,我们之间除了那个隐瞒的孩子,其实还有很多问题,例如我喜欢拍戏。”
男人修剪指甲的手一顿,孟晚溪继续说道:“可是你早就断了我的路,从几年前你就在策划让我退圈,先是断掉我的事业,人际关系,如果我怀孕成功,就用孩子捆绑我一生是吗?”
最后一根指甲剪完,傅谨修将指甲丢入垃圾桶,又换了孟晚溪专用的指甲刀。
他半蹲在沙发边,丝毫没有在外高贵冷傲的模样,如同之前很多次那样,他将她的脚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老婆,我帮你剪指甲。”
对离婚的话题他避而不谈,专注给她修剪每根指甲。
在他修长的手中,她的脚显得格外娇小,肌肤白皙如玉,光滑似锦缎。
他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目光灼热,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柔抚弄着她纤细的脚踝。
傅谨修这样的态度让孟晚溪有些窝火,她将自己的腿抽了回来。
“傅谨修!”
见她的小脸因为恼羞成怒升起两团薄粉,白里透红的脸显得更加明艳了,像是一朵扎人的玫瑰。
明知道她带刺,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哪怕被扎得遍体鳞伤他也无所谓。
“溪溪,还没有剪完。”
“别再浪费时间了,今天剪完了那下次呢?指甲会继续长,你不会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们迟早是要分开的。”
孟晚溪俯下身,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的眼睛和她对视,“我们相识十八年,你很清楚我知道这件事的后果,你想赌的无非是我的妥协,你拿婚姻去赌这个孩子的那天就已经输了。”
“我给你一个月处理好财产分割,我要你四分之三的财产,除了原始股之外,我还要百分之十的股份。”
她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野心,“别觉得我贪心,这是你欠我的,离婚后你要给她一个家还是另作打算都和我无关。”
那时外婆也做完了手术,最重要的是,她需要时间一点点将他清理出自己的世界。
男人的脸上并没有半点恼羞成怒,他执起她的手,眼中带着偏执的痴迷。
“老婆,我可以将所有财产都转到你名下,做财产公证,我什么都不要只求你不要离婚,好不好?”
“不可能。”
她面无表情冷冷回答,“从今天开始分居,你走还是我走?”
看到她眼中的坚定,他做出了让步,“我走,你别出去住酒店了,家里有徐妈照顾你。”
“好,现在你可以去收拾行李了。”
他握着她另外一只脚继续修剪,耐着性子将她每根指甲都打磨干净他才起身。
孟晚溪补充道:“傅谨修,别再耍花样,给你一个月是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如果你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那就别怪我在你产品发布会上将丑事抖落出去,让公司陷入负面舆论,所有的心血功亏一篑吧?”
听完她的威胁,站起身的男人突然俯身,双手撑在沙发靠垫上,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眼底有些意味深长。
孟晚溪身体一僵,男人越来越近,最后在她耳边停下,他的声音一字一句传来:“溪溪,你对我还是太心软了。”
说完他转身上楼,孟晚溪只觉得手脚冰凉,傅谨修好像不太一样了。
她料到了他不会轻易离婚,但她只要拿着许清苒这个把柄,大不了就是起诉离婚多花费一点时间而已。
她一定会成功的。
但......为什么她会这么不安呢?
傅谨修按照她的要求带着一个二十寸的小行李箱离开了。
甚至离开前他还贴心让她早点睡,不要熬夜。
像是从前数次出差一样,过两天就会回来。
夜色中,孟晚溪坐在台阶上怔怔看着消失的车。
她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两个人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十月想要窝到她的肚子上,孟晚溪摸着它的小脑袋温柔说道:“抱歉啊,妈妈肚子里有小宝宝了,不能像以前那样抱你了。”
提到宝宝她忍不住红了眼眶,“不过很快它就会离开了。”
十月像是听懂了,乖巧坐在她身边,一同目送那辆消失在黑夜中的库里南。
孟晚溪坐了几分钟就感觉身子凉透了,可是再没有人会出来给她添衣了。
她低声轻喃着:“十月,这样做是对的吧?犯错的人,本就该有惩罚的。”
她关了门,一个人走在偌大的别墅里,以前也有无数次送他离开,可那时候她从来没觉得别墅有这么大这么冷清。
孟晚溪甚至不敢回那个每一处都留下两人美好回忆的卧室。
她蜷缩在米白色的沙发上打开手机,发现热搜炸了。
#傅氏集团总裁高调接机总裁夫人#爆

只是一瞬,霍厌便恢复如常,他眉眼低垂,脸上没什么表情,用海马刀割开了塑封口。
下一秒,尖端狠狠刺入木塞中心。
不知道是不是孟晚溪的错觉,他似乎过分用力,手背青筋凸起,在白色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分明是那样冷淡悬于九天之上的人物,此刻竟有种亦正亦邪的暴戾,尤其是那只青筋毕露的手,爆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性张力。
修长的手指有条不紊旋转着,直到瓶口发出一声轻响,木塞终于出来。
他眼底藏着不知名的情绪,居高临下睨着她口吻淡淡:“那恭喜你了。”
霍厌给自己倒了酒,给孟晚溪倒了杯纯净水。
孟晚溪嘴角含笑,“想不到你还挺注重仪式感的。”
“你那么喜欢孩子,应该很开心吧。”霍厌骨节分明的手托着酒杯。
他举杯绅士看她,清润的嗓音缓缓道:“这一杯我敬你,终于如愿以偿。”
提到孩子这个禁忌的话题,孟晚溪握着玻璃杯,像是要将杯子捏碎,下压的嘴角掠过一抹心酸。
她举杯和他相撞。
叮——
干脆悦耳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孟晚溪看着杯中的纯净水,带着苦笑地轻喃:“好一个如愿以偿。”
她仰着脖,红唇抵在杯口,闭着双眼,在灯光下两行晶莹剔透的眼泪如珍珠滚落,浸入她柔软的鬓发之中。
她喝的是水,却喝出了酒的苦涩。
就连舌尖都透着淡淡的苦。
霍厌眉心微锁。
她以为他没发现,飞快擦干了泪痕,故作轻松道:“真可惜今天喝不到你的好酒了,等我没了孩子......你要赔我一瓶。”
“等你生完,我送你十瓶。”
生完啊?
这个孩子是见不到天光了。
她却装作云淡风轻道:“说好十瓶,少一瓶都不行。”
“好。”
一顿饭结束,天色渐晚。
孟晚溪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看出去,将大半个京市的夜景都收入眼底。
这种风景一般只有高层才能看见的,但这幢别墅不需要刻意攀高,它就屹立于高处,轻而易举独览全城风景。
小时候她以为能住得起高楼大厦的人就是富人,如今才知天宫一角,凡人想都想不到。
落地窗前映出另外一道高挑的身影,他问道:“在想什么?”
“在想你为什么会答应我续演。”
孟晚溪转身,一双狐狸眼定定注视着面前这个神色浅淡,却让她根本就看不透的男人。
“我查过你,除了我们合作的那部剧,没有找到你其它消息,对演员最重要的就是曝光度,而你完全不在意,刚刚你随手拿出的那瓶康帝价值二十几万。”
孟晚溪冷静得可怕,“你住的这个地段是京市最贵的,霍厌,你根本就无心演戏,为什么要答应我?”
要说霍厌对她别有所图,她浑身上下加起来也买不了他那半瓶酒。
图色?他这样的条件,只要愿意,恐怕圈子里的名媛挤破头也要嫁,他至于要自己这个已婚妇女?
孟晚溪不觉得他是个坏人,但她实在想不到一个理由,让他接下这部戏。
霍厌上前一步,属于他天然的威慑力让孟晚溪下意识往后退去。
她的身后只剩下擦得窗明几净的落地窗,身体靠上去有些微凉。
他并没有再靠近,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饶是如此,孟晚溪还是本能不适,好似误入陌生的领域,让她不安。
他的身材挺拔修长,好似比傅谨修还要高个两三公分。
男人与生俱来的威严感明显,但他看向孟晚溪的目光很平静。
不带一丝一毫的欲望。
“如果我说,我只是想要和你演完那场没演完的戏呢?”
这个答案让她意外,他不是为了名利,也不是为了金钱。
“为什么?你如果喜欢拍戏,以当年的起点代言和剧本接到手软,但你没有。”
“我有不能拒绝的理由——”
孟晚溪仰着脖子同他对视,渴望着一个答案。
无形中,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她的指尖攥紧了自己的裙摆,心脏好似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攥住,让她屏住了呼吸,很怕这个答案太重,重到她难以承受的地步。
霍厌冷白色的脖颈低垂,狭长又深邃的眼将她脸上那一晃而逝的紧张不安收入眼底。
长而浓密的睫毛落下层层阴影,遮住了他眼底的浓稠,他淡淡开口:“向导是我舅妈。”
孟晚溪突然就明白了,当年为什么会空降一个新人,还指明让她带。
她以为是投资方塞进来的,没想到他背后的人是向导,那天探病时她就明确表示想让她们原班人马拍完续作。
得知是这个答案,她整个身体骤然一松,“我就说你怎么会答应我。”
说完她绕过霍厌的身体离开,身体擦过他肩膀,带来一缕浅浅幽香。
霍厌心里像是被猫挠了一下,让人心痒。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原因?”
孟晚溪背着他的身体一僵,再转过来时已是满脸笑意,“还能有什么?自然怕你图钱了,不过看你住在这,我也不担心了,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
孟晚溪摆摆手,“不用,喝酒不开车,我自己回去就行。”
她哪能再麻烦他?
霍厌拿起手机,放到耳边对她道:“等十分钟。”
没等她拒绝,电话那边的人接通了,他只说了一句话,让对方过来。
这人,冷淡得可怕,也强势得可怕。
还有十分钟,她盘腿坐在地毯上,看着外面的风景,很美,很高,有种天神俯视人间的感觉。
玻璃窗映出两人一站一坐的身影。
“霍厌,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她轻喃:“那你一个人住在这么高的地方不会觉得孤独吗?”
霍厌淡漠的眸子注视着玻璃上那小小的一团,眼底掠过一抹意味深长:“现在不会了。”
很快,吴助就出现在了门口。
孟晚溪道:“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一次了。”
霍厌平静回答:“在我这,没有让一个孕妇自己回家的道理,再者,你不需要跟我这么客气,就像从前一样就好。”
四年前。
他第一次到片场,就看到一个浑身包裹在黑色羽绒服的女人躺在太师椅上,脸上搭着一本摊开的书。
那本书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名字叫《如何让你老公宠你一辈子》。
女人全身上下就露出尖细的下巴,皮肤白得惊人。
旁边的助理提醒她,她拿开书,像是只猫,懒洋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声音倦懒:“哟,就是你小子。”
正好场务过来让她上戏,女人脱下长款羽绒服,露出里面一袭飘逸的剧服,顺手将羽绒服往他怀里一扔。
“小子,好好看好好学,姐姐我只教一遍。”
那时候的孟晚溪,自信明媚,又带着一点寻常女人没有的痞帅,尤其是那场在雪中的打戏。
明明那么怕冷的人,一上戏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光芒。
后来的相处,每到和她对戏,她都会提前拉他排练,从来没有过问过他的身份。
时不时还会像老鼠一样顺走其她人塞给他的零食,自己朝她看去,她一边往嘴里塞,腮帮子鼓鼓的,嘴里发出“咔嚓咔嚓”声。
还不忘瞪他一眼,“看什么看?老师吃你两包薯片当补习费。”
她大大咧咧,狂妄又邪肆,还有点厚脸皮。
和现在截然相反,即便偶尔笑笑也是挤出来的苦笑。
孟晚溪点头,“行,那欠你的饭就一笔勾销了。”
霍厌:“......”
他目送她离开,车子引擎发动,载着她消失在视野里。
霍厌关上门回到餐厅,那些从前她喜欢吃的菜都只尝了一两口,她喝了汤,吃了一点米饭。
杯子里还剩下一半纯净水,玻璃边缘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杯身,仰脖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他洗漱完回到床上,冰冷的丝缎上还残留着一股属于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这样的味道,在黑夜里,像是蔷薇一样诱人。

孟晚溪指尖一点点收紧,在她说了你不配这三个字之后终于爆发。
“啪!”
她猛地将杯子砸在了地上,碎片瞬间变得四分五裂,没喝完的水撒了一地。
孟晚溪那双潋滟的狐狸眼此刻只剩下一片漠然的冷意,她的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说够了吗?”
詹芝兰被她的气场所震慑,她没忘记两年前的除夕夜,孟晚溪当着全家人的面掀了团年饭的桌子,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为了拍戏她练过几年武术,此刻她看向詹芝兰的杀意挡都挡不住。
“疯女人,我儿子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泼妇。”
她一边骂一边心虚往玄关挪动着步子,“我劝你早点把协议签了,我儿子如今是上市公司大总裁,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货......”
孟晚溪猛地从地上捡起玻璃碎片朝着詹芝兰扔来,詹芝兰也不顾骂了,飞快闪身出了门。
玻璃砸在门上,第二次碎开,朝着四面八方散去。
孟晚溪的身体沿着沙发缓缓滑落下来,她伸手想要抹去眼角的泪水,却将脸上染上了一抹血迹。
她怔怔看着自己出血的掌心。
前几年她大红大紫的时候,詹芝兰对她态度很好。
说什么傅谨修是烧了高香祖宗显灵才找到她这么好的女朋友。
领证后,她也拉着孟晚溪的手说身子可以好好调理,没孩子大不了就领养一个,她有孟晚溪这个儿媳就够了。
那时孟晚溪将所有的片酬都入股到了他的公司。
每次去她家,詹芝兰都恨不得将孟晚溪给供起来。
变化是从傅谨修公司的经营起飞开始的,她开始嫌弃孟晚溪没有收入,也不能生孩子。
后来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嘲讽孟晚溪没用,她家那些市侩的亲戚习惯了捧高踩低,为了迎合詹芝兰,各种讽刺挖苦孟晚溪,以此来彰显自己这个婆婆的威严。
结果孟晚溪掀了桌子转身就走,头都没回。
婆媳的关系彻底恶化。
傅谨修从未指责过她半句,她不喜欢去见他亲戚,那就不见了。
好在傅谨修装了摄像头,今天目睹全程,飞快赶回家。
以前他知道母亲不待见孟晚溪,但毕竟他没有在现场听到,就连那个晚上孟晚溪掀了桌子,她没有解释一个字。
如今才知道那些言语像是利刃,往她的心脏上捅了一刀又一刀。
门再次打开,她以为是徐妈。
一抹修长的身影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她垂下的眸子映出一双精致的手工男士皮鞋。
看着坐在地上的人,她双手环着膝盖,铺在脑后的发丝有些凌乱。
苍白的小脸上染上了一抹血色。
而她手心的伤口还在往下一滴滴淌血。
傅谨修单膝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捧着她的脸,粗粝的指腹抚过她的脸颊。
眼底全是对她的怜惜,他的嗓音涩然:“溪溪......”
阳光落入她的眼里,从前那个满眼是他的女人,如今眼睛里再没有半点起伏,只剩下枯井一般的死水。
孟晚溪抬手,却只碰到他昂贵冰冷的腕表。
是了。
他早就不是昔日那个在深冬腊月还穿着单薄校服的高冷学霸了。
他是傅大总裁,那么尊贵。
傅谨修慌乱脱下了腕表,双手抓着孟晚溪的手,“溪溪,我在这。”
孟晚溪的目光掠过他英俊的轮廓,高挺的鼻,削薄的唇。
她挣脱他的手腕,指腹柔柔抚过他的唇线。
有人说薄唇的人天生薄情。
她曾无数次亲吻过这张唇,将他一点点染上她的气息,她真的以为,他这辈子就是她的了。
“阿修。”她轻轻叫他。
明明是他日思夜想的称呼,此刻傅谨修只剩下不安,“老婆......”
“你放过我,好不好?”
他跪在地上猛地将她揽入怀中,双臂用力环绕着她的身体。
而她没有挣扎,也没有推开他。
她就那么蜷缩着,像是没有了灵魂的娃娃。
眼泪落在了他的脖颈,那么滚烫,好似要将他皮肤都给烫坏。
孟晚溪哽咽道:“这样的日子,我太累了,我和你之间不是那个孩子的问题,从几年前,你哄骗我退圈那一天就错了,我不该放弃我的事业,你也不该处心积虑算计我。”
傅谨修眸子只剩下慌乱:“不是的老婆,不是算计,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喜欢和你搭戏的男艺人,无法容忍你被万千人追捧,连女人都将你设为屏保,口口声声叫你老婆。”
他收紧了环在她身上的手,“我只想将你藏起来,让你只属于我。”
孟晚溪抬起头,对上他那双病态又偏执的眼睛。
“阿修,还记得你从山上给我捉回来的那只鸟吗?它有一身漂亮的羽毛,我们将它关在笼子里,它不吃也不喝,最后将尾羽拔光,活生生饿死在笼子里,你想我变成那只鸟吗?”
“不会的,我这么爱你,溪溪,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只是想要一个和我一样血脉的孩子继承我的事业,我不爱许清苒,更不会爱那个孩子,我这颗心里只有你。”
他眼里只剩下狂热,她当然知道了。
可这样的傅谨修只会让她觉得害怕。
过于炙热的爱,不仅会让他自己变得面目全非,也会灼伤孟晚溪。
她用指腹抹去眼角的泪水,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可我不想当那只鸟,也不想拔掉自己的尾羽,我想去看看外面的天空。”
孟晚溪缓缓起身,她站在光晕里,身上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裙,柔美得像是神圣的天使。
傅谨修单膝跪着,眼底满是对她的痴迷。
“老婆,至少让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不疼吗?”
这几年他将她养得很娇,拇指破点小口她都会在他怀里撒半天娇。
孟晚溪剥下左肩的吊带,后腰上有一朵艳丽的蔷薇,在雪白色的肌肤上十分妖艳夺目。
“你忘了吗?那次拍戏我意外受伤,这里缝了十六针,差一点就瘫痪了。”
她回头一笑,绝代芳华,“你觉得,这点伤我会觉得疼吗?傅谨修,我可以当你怀里的小女人,但我亦可持枪上马,做回我的女将军。”
“被你折断的羽翼,我会一点点捡起来,我孟晚溪不是你关得住的鸟。”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