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宸渊南宫的其他类型小说《离渊春 全集》,由网络作家“墨子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送走南宫松,南宫离从箱子里拿出一面铜镜,坐在灯下看自己惨不忍睹的脸。他说了假话,就是宸渊打的。因为他召唤了宸渊,所以宸渊惩罚他。宸渊把他的脸踩进泥土里,用鞋底研磨着,慢条斯理道,“功法低下,连驭妖的资格都没有,居然敢召唤我,这张脸不要也罢。”宸渊还把他的头往树上撞,“机缘巧合结的血誓,也敢当真,天下的便宜都让你占尽了。你说该不该打?”他毫无招架之力,被宸渊百般折磨,打完之后,他发自己伤得并不重,但污辱性极强,所有的招都用在了他的脸上,宸渊想让他没脸见人。南宫离轻轻触了触肿胀的脸,在心里苦笑,原以为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结果却是惹了大麻烦。旁的驭灵忠心护主,他的驭灵不高兴就揍他。他这个命中带煞的南宫少主,大概是烟萝大陆上头一个挨驭灵揍的...
《离渊春 全集》精彩片段
送走南宫松,南宫离从箱子里拿出一面铜镜,坐在灯下看自己惨不忍睹的脸。
他说了假话,就是宸渊打的。
因为他召唤了宸渊,所以宸渊惩罚他。
宸渊把他的脸踩进泥土里,用鞋底研磨着,慢条斯理道,“功法低下,连驭妖的资格都没有,居然敢召唤我,这张脸不要也罢。”
宸渊还把他的头往树上撞,“机缘巧合结的血誓,也敢当真,天下的便宜都让你占尽了。你说该不该打?”
他毫无招架之力,被宸渊百般折磨,打完之后,他发自己伤得并不重,但污辱性极强,所有的招都用在了他的脸上,宸渊想让他没脸见人。
南宫离轻轻触了触肿胀的脸,在心里苦笑,原以为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结果却是惹了大麻烦。
旁的驭灵忠心护主,他的驭灵不高兴就揍他。他这个命中带煞的南宫少主,大概是烟萝大陆上头一个挨驭灵揍的驭主了。
他想说实话的,可瞧见父亲喜不胜收的模样,又忍住了。从出生到现在,他令父亲失望了太多次,但每次,父亲都包容他,没说过一句责备的话。他发誓要扬眉吐气,让父亲脸上有光,知道与自己缔结血誓的是宸渊,他暗自欣喜,以为这一天终于到了,没想到却是空欢喜一场。
不是靠自己本事得来的,终究作不得数。南宫离在心里告诫自己,往后他要更加脚踏实地,更勤勉些才是。
南宫桐对南宫离不去探望南宫玄很是不满,找南宫松兴师问罪。
“大哥,阿玄伤成这样,都是因为阿离,可他一次都没去看阿玄,是不是没把我这个三叔和阿玄放在眼里。”
“三弟误会了,”南宫松笑着解释,“是我不让阿离去的。阿离得了强妖为驭灵,是件大好事,只是他功法有所欠缺,令宸渊颇有微词,所以我命他闭门修炼心法,过几日就会去探望阿玄的。”
南宫桐冷哼,“到阿玄的院子走一遭能费多少时辰,怎么就耽误了修炼心法?”
“宸渊把阿离带走,教了他厉害的心法,我怕他忘了,所以让他赶紧修炼起来。”
南宫桐两眼眯起来,“那人当真是宸渊?”
南宫松点点头,“是宸渊,挥挥衣袖就把阿玄伤成那样,你见过比他更厉害的妖吗?”
南宫桐降妖无数,厉害的妖见过不少,确实没见过像宸渊那么厉害的。
他沉默片刻,“阿离身为南宫少主,向一个妖学心法,岂不是坏了祖宗规矩?”
南宫柏道,“这些年来,为提升宗门实力,各大宗门想方设法寻求厉害心法。宸渊愿意教,是咱们求都求不来的好事,阿离学了,将其融进南宫心法,为宗门所用,岂不是好?”
“二弟说得对,”南宫松道,“阿离能学到厉害的心法,是我南宫宗门之福。”
南宫桐悻悻道,“他那资质,能学得会么,不如将口决献出来,让阿啇和阿玄参悟。”
南宫松脸色微沉,“现在说这个为时过早,毕竟是宸渊......”
正说着,下人到门口来禀,“家主,外头有人求请驭妖师。”
第二天便是缨试的日子。南宫玄换好练功服出了屋子,见南宫啇站在树下观花,走过去道,“啇哥,怎么没换衣裳?”
南宫啇,“换衣裳做什么?阿离没在,今年的缨试又得做罢。”
“今年可由不得大伯父一手遮天了,”南宫玄挑起一边嘴角,面露得意,“现下只怕前厅都闹开了,毕竟被阿离挡道的不只咱俩,那些旁支子弟也要晋升才好养家糊口。”
南宫啇一撩衣袍,匆匆朝前厅走去。
南宫玄跟在后头,“啇哥,你把衣裳换了再过去......”
南宫啇只当没听见,刚绕过花墙就看到前厅院里来了许多人,都是旁支的南宫子弟。
他回头瞪了南宫玄一眼,“你做的好事!”
南宫玄不以为然,“怎么是我,是大伯父挡了他们的道。”
南宫柏立在门口,面色和蔼,“大家都知道,阿离昨日失踪了,家主正命人到处寻找,缨试缺了少主,如何能成?眼下少主的安危为大,大家都想想办法,把少主寻到才好......”
“什么叫失踪了!”人群里有人叫起来,“我看就是躲起来了!”
“说的没错,南宫少主技艺不精,恐失了少主之位,才躲起来......”
“上两次都因少主闹病,缨试没能按时举行,今日又说什么失踪,分明就是有意而为之......”
南宫柏正了正脸色,“胡说什么?你们不关心少主安危,为了一己私利,想坏祖宗规矩吗?”
“坏规矩的是少主,他明知道今日缨试,为何要躲起来?”
“你怀疑少主的人品?”
“一而再,再而三的避开缨试,人品如何?大家心里都清楚。”
话音刚落,又引起一阵嘈杂的议论。
“三次了,怎么都说不过去。”
“整个南宫家,最没品的就是少主。”
“一个绣花枕头,霸着少主的位子不让,还说什么人品......”
“......”
底下非议太大,南宫柏有点招架不住,回头看了南宫松一眼,南宫家主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外头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从第一次缨试南宫离装病开始,他就知道会有今天。今天这道坎要是过不去,南宫少主就要换人。但他更担心的是南宫离,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只怕凶多吉少。
“少主回来了!少主回来了!”
随着一迭声的高声叫喊,一个小厮从远处气喘吁吁跑过来,大家望过去,看到他身后跟着一个身材单薄的少年,正是南宫离。
等人到了近处,大家才发现南宫离衣衫褴褛,头发散乱,像遭了什么罪似的。南宫松冲下台阶,一把抓住南宫离,“离儿,你出什么事了,谁把你抓走的?”
南宫离摇摇头,露出一丝笑容,“爹,我没事,我只是迷路了,走了一夜才走回来。”
南宫松上下打量,发现他确实没什么事,只是衣衫脏了破了,样子憔悴,并没受什么伤。
他松了口气,揽着儿子的肩,凑到他耳边悄声说,“见我眼色行事。”说着叫起来,“离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别吓唬爹......”边叫边朝南宫离使眼色,示意他晕过去。
南宫离,“爹,我没事,我去换身衣衫,准备缨试吧。”
南宫松,“......”
外头的百姓听到妖怪的咆哮声,知道打起来了,可几声咆哮之后便没了动静,不由得面面相觑。
“怎么没动静了,打完了?”
“宸渊来了吗?”
“应该来了吧,南宫少主刚刚还让妖踢着玩呢,若不是宸渊来了,哪会这么快就打完了。”
杨元生派下人去院门口看一眼,下人战战兢兢的去了,很快跑回来,一脸惊恐的比划着,“老爷,是,是头猪妖,像座小山那么大......”
众人一听,呼啦一下退后,下人连忙摆手,“别怕,死,死了。”
杨元生瞪他一眼,“把气喘匀了说话,宸渊来了吗?”
“不知道,里头除了那妖就只有南宫少主。”
杨元生定了定心神,小心翼翼往院门走去,众人也跟着一道去瞧热闹。果然,显了原形的猪妖躺在院子里,像座小山一样,戴着帷帽的南宫少主站在一盏风灯下,不知在想什么?
“南宫少主,”杨元生唤了他一声,远远的朝他揖手,“辛苦辛苦。”一边说,一边四处张望。
百姓们悄声议论,“宸渊呢,怎么没在?”
“这是个什么猪妖,咋这么大?”
“南宫少主看着弱不禁风的样子,居然能降了这猪妖?”
“分明听到南宫少主召唤宸渊,怎么不见人呢?”
南宫离见百姓们都进了门,抬手制止,“别过来,猪妖的内丹还没摘。”
众人一听,忙不迭的退了出去,杨元生也跟着往外走,被南宫离叫住,“杨老爷过来说话。”
杨元生哪里敢,没摘内丹的妖还有复生的可能,他可不敢冒险。
南宫离下了台阶,指着猪妖脑袋上的血洞,“别怕,这是头库班猪,它额上的独角连着心脉,角被拔了,心脉尽毁,活不了的。”
杨元生这才放下心来,问,“南宫少主为何不摘了它的内丹?”
“杨老爷不想知道这猪妖为何出现在贵府吗?”
“自然是贪图我家媚娘的美貌。”
南宫离摇头,“众妖择地而居,就像赤岷洲没有木妖藤妖,咱们下溪洲也没有库班猪妖。所以它为何而来?”
杨元生不明白,“妖的想法,咱们如何知道,得问它才是。”
“那便问它。”
南宫离走过去,把手放在猪妖的额上,他默念口决,指尖晕出青光,点点幽光铺陈开来,虚虚浮在猪妖头上......
杨元生惊惶的叫了声,“南宫少主,你这是......”
“催它魂魄,把事情搞清楚,”南宫离道,“妖怪迁居不是好事,这是头一只,得弄清楚才行。”
杨元生默默退后两步,心惊胆颤的看着。
猪妖被催醒,缓缓打开眼皮,见南宫离手里拿着它的断角,眼中光芒大盛,喉咙里发出骇人的咕噜声,吓得杨元生又后退了几步。
南宫离知道猪妖气数已尽,并不害怕,把独角在它眼前晃了晃,“告诉我,为何来这里?不然我就毁了这只角,让你残体不全,再无法聚魂。”
猪妖眼里的光黯下去,静了一瞬,终于道出实情。
原来是杨家夫人许了他好处,让他来霸占小妾,他本贪图美色,又有好处,便答应了。
杨元生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一时呆住了。
南宫离收回真气,等猪妖断了气,摘了它内丹,放进缚妖袋中,见杨元生还在愣怔,轻声道,“人心比妖更可怕,还是想想如何补偿媚娘吧。”
杨元生点点头,“我会的。”
男人慢条斯理朝他走过来,看在南宫离眼里,却似每一步都雷霆万钧。
男人在他面前站定,指着衣袖上的血迹,“你是头一个敢拿刀刺我的。”
南宫离平素做错事会道歉,但此刻他唯一的念头是逃,这是避凶趋吉的一种本能。他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跑得这么快过,但白影一闪,男人到了他前面,他收势不住,眼看要撞上去,男人侧身,他直直撞到树上,眼冒金光,软瘫在地上。
男人把他拎起来,手一松,他又往下滑,被跑过来的老头扶住。
男人冷着脸,“他是什么人?”
老头道,“是个心善的小子,给我吃的,还送我回家。不像你,整个一白眼狼,也不知道弄些好吃的来。”
“你不是辟谷了么,吃那些个俗物做什么?”
南宫离见老头和男人好像认识,没那么害怕了,问,“老伯,他是......”
“我徒弟。”
“我是你祖宗!”
老头有些无奈,“行,祖宗。”
南宫离见男人占老头便宜,心下不悦,壮着胆子道,“对长者不尊,为不孝之过,孝道礼存,为人之根本......”
“唧唧歪歪,吵死了!”男人说着话,出手如闪电,一把掐住南宫离的脖子,将他按在树上。
老头赶紧制止,“别乱来,他是......”
“我管他是谁,”男人冷声道,“敢伤我,就该有胆子承担。”
“掐死他,你也得死。”
男人扫老头一眼,“我是吓大的?”
“你们刚刚缔结了血誓,你现在是他的驭灵,他死,你也得死。”
男人松开南宫离的脖子,将他的手掌摊开,左掌上有一条细细的红线,正是方才被匕首所伤造成的。本来是细细的一条,在男人的注视下,那条红线渐渐变粗,颜色也越来越鲜亮,红汪汪的像要溢出来。
南宫离是宗门子弟,自然知道这是缔结的血誓,以他的身手,别说驭妖,就是寻常的缨试都比不过,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他喜滋滋的问男人,“你是什么妖?”
男人冷冷看着他,没有回答。
老头说,“他叫宸渊,是条妖龙。”
南宫离的笑容僵在脸上,干巴巴道,“是,是传闻中那个......”
老头点头。
南宫离大叫一声,转身就跑,老头在后头喊,“怕什么,他不敢杀你。”
对哦,宸渊不敢杀他,南宫离犹犹豫豫往回走,虽然天上掉的这个馅饼让他难以下咽,但已成事实,他应该和自己的驭灵搞好关系。
宸渊看着南宫离慢吞吞走回来,冷哼,“谁说我不敢杀他?”
南宫离止步,惊魂未定的看着老头,“......”
老头,“除非你不想活了。”
宸渊,“都是你搞的鬼,赶紧给我解了,不然我去地府,定带你一块。”
老头无辜的摊手,“天意如此,与我何干?你知道的,血誓一旦缔结便无解。”
宸渊一把掐住老头的脖子,眼露凶光,“我杀了你。”
“杀了我也没用,”老头直视他的眼睛,“我知道你不想死,你还有心愿未了。”
宸渊看他半晌,缓缓松开,一言不发的走了。
南宫离想叫他住,“哎——”
老头摆摆手,“随他去吧,事情来得太突然,他需要静一静。你们缔结了血誓,任何时候,你召唤他,他就会出现。”
南宫离看着掌心暗下去的红线,怏怏道,“他不会听我的。”
“只要你真心待他,他会听你的。”老头笑眯眯看着他,“记住我的话,真心比什么都重要。”话音未落,老头的身影已然变得模糊,很快消散在风里。
宸渊在屋脊上横眉怒视,底下两个人全然不知。
南宫啇拉南宫离到亭子里坐,“歇会儿,吹吹风再回去。”却不料南宫离当胸给了他一拳。
打得不重,南宫啇哎哟一声,抓住南宫离的手,“为兄刚救你一命,转眼就翻脸不认人?”
南宫离问,“大哥练成了蝶杀,为何缨试时故意输给二哥?”
“让他一回罢了。”
“可二哥赢了,我便会输,大哥不想让我当少主?”
南宫啇抬手,轻轻捏了捏南宫离的肩膀,“南宫少主的责任重大,你肩头太过柔弱,担不起。阿离,你的人生不该是这样。”
南宫离反问,“我的人生该是何样?”
“应该做自己喜欢的事,快快乐乐的活着。”
“可我爹想让我当少主。”
“找机会,我同大伯父聊一聊,阿玄想当少主,便让给他当。你若不喜欢那条妖龙,以后不召唤他便是,有大哥在,定护你周全。”
南宫离笑着问,“以后大哥有嫂嫂和孩子了,也护我周全?”
“自然,”南宫啇看着他,“你是我弟弟,是最亲的人。”
南宫离歪头一笑,继而又苦着脸,“不行,爹说让我当少主是祖父的遗嘱,不能换人。”
“所以大伯父便让你装病躲避缨试?”
南宫离嘻嘻笑着不答。
宸渊站在屋脊上,冷眼看着底下两个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尤其是南宫离,一个弱鸡还敢嫌弃他,简直不能忍。
夜风舒畅,却不能抚平他的愤怒,宸渊觉得今晚他必须痛揍南宫离一顿,可南宫离没有召唤他,他要揍人,没有借口。
可这口气不出,他得活活憋出内伤。
底下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出了院子,顺着路往大街上溜达着。
宸渊跟在他们后面,看到远处有个货郎迎面过来,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就在货郎与南宫离擦身而过时,货郎突然放下担子,抽出扁担朝南宫离打去,南宫啇反应很快,抬手挡那扁担,宸渊从天而降,一脚将货郎踢飞。
事发突然,南宫离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不明白无端端的,货郎为何要打他?也不明白宸渊为何会出现?更不明白,这么点小事,宸渊为何要出手?
眼见货郎倒在地上半天没爬起,南宫离赶紧跑过去查看他的伤势,宸渊下手向来没轻重,也不知道踢死了没有?
宸渊眼见南宫离无视自己,跑去看货郎,更气了,但他不想让人看出来,面无表情负手而立,南宫啇同他打招呼也不理睬。
一番检查下来,货郎没受什么伤,只是晕过去了,南宫离给他灌了口真,便醒了过来,懵懵懂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南宫离也没追究,让他挑着担子走了。
南宫离问宸渊,“你踢他做什么?”
“驭主有难,驭灵护主,有错?”
“他不是妖,只是个普通人,我应付得来。”
宸渊冷冷一睇,目光威胁,“我救你还救错了?”
南宫离被他瞪得瑟缩了一下,后头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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