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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世子当寡妇,掀了侯府破落户姜时杨承霏全局

汀花细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本沉默的下人听到这些,又悄声议论起来,异样的目光时不时落到姜时愿身上。李嬷嬷见状,得意地继续说道:“少夫人不爱听老奴也要说,您殴打小姑、毒打公婆,桩桩件件都可以告去官府,让少夫人吃板......啊!”李嬷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飞过来的茶杯砸得头破血流。姜时愿敛去笑意,吐字如冰,“来人,拿下这些以下犯上的刁奴,竟然顶撞主人,看来夫人真的对你们太仁慈了,才叫你们蹬鼻子上脸。全部打十五大板,然后发卖!谁敢求情,就一起发卖。当然,你们也可以不听我的吩咐,换一批下人对侯府来说,并非难事!”家丁见识过姜时愿的凶悍,眼瞧着她又要发脾气,没有一个敢耽误,第一时间冲上去将那几个下人抓住。“姜氏,你敢?那是我的陪嫁!”杜氏歇斯底里,想制止姜时愿。姜时愿...

主角:姜时杨承霏   更新:2025-02-28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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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杨承霏的其他类型小说《杀世子当寡妇,掀了侯府破落户姜时杨承霏全局》,由网络作家“汀花细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本沉默的下人听到这些,又悄声议论起来,异样的目光时不时落到姜时愿身上。李嬷嬷见状,得意地继续说道:“少夫人不爱听老奴也要说,您殴打小姑、毒打公婆,桩桩件件都可以告去官府,让少夫人吃板......啊!”李嬷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飞过来的茶杯砸得头破血流。姜时愿敛去笑意,吐字如冰,“来人,拿下这些以下犯上的刁奴,竟然顶撞主人,看来夫人真的对你们太仁慈了,才叫你们蹬鼻子上脸。全部打十五大板,然后发卖!谁敢求情,就一起发卖。当然,你们也可以不听我的吩咐,换一批下人对侯府来说,并非难事!”家丁见识过姜时愿的凶悍,眼瞧着她又要发脾气,没有一个敢耽误,第一时间冲上去将那几个下人抓住。“姜氏,你敢?那是我的陪嫁!”杜氏歇斯底里,想制止姜时愿。姜时愿...

《杀世子当寡妇,掀了侯府破落户姜时杨承霏全局》精彩片段

原本沉默的下人听到这些,又悄声议论起来,异样的目光时不时落到姜时愿身上。
李嬷嬷见状,得意地继续说道:“少夫人不爱听老奴也要说,您殴打小姑、毒打公婆,桩桩件件都可以告去官府,让少夫人吃板......啊!”
李嬷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飞过来的茶杯砸得头破血流。
姜时愿敛去笑意,吐字如冰,“来人,拿下这些以下犯上的刁奴,竟然顶撞主人,看来夫人真的对你们太仁慈了,才叫你们蹬鼻子上脸。
全部打十五大板,然后发卖!谁敢求情,就一起发卖。当然,你们也可以不听我的吩咐,换一批下人对侯府来说,并非难事!”
家丁见识过姜时愿的凶悍,眼瞧着她又要发脾气,没有一个敢耽误,第一时间冲上去将那几个下人抓住。
“姜氏,你敢?那是我的陪嫁!”杜氏歇斯底里,想制止姜时愿。
姜时愿看向永安侯,“侯爷,你就这么作壁上观?别忘了族长说过什么!”
被点名的永安侯不好再置身事外了。
他板着脸斥责杜氏,“你闹什么?非要把侯府闹得颜面尽失,被圣上褫夺爵位你才罢休?
去,把夫人送回房间去,照顾好夫人,让夫人安心休养。
还有,少夫人说什么,你们就跟着做什么,侯府是要好好正一正家风了,免得你们有样学样,和主子平起平坐!”
“我不回去,放开我!”杜氏拼命挣扎。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次她真听丈夫的,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出头之日!
“带下去!”永安侯厉声道。
姜时愿冷眼看着杜氏被家丁强行带回主院。
永安侯真是一贯的自私和没担当,把全部责任都推到杜氏身上。
杜氏的骂声越来越远。
而挨板子的惨叫也在侯府上空回响。
永安侯府上下的氛围都紧绷起来。
永安侯捏着鼻子咽下这口气,也不管姜时愿做什么,匆匆离开。
多待一会都让他觉得脸面被人扔在地上践踏。
此举彻底镇住侯府下人。
本来他们还觉得姜时愿只是暂时占据优势。
可短短一天过去,连夫人都被打了下去,失去管家权,还有可能被软禁起来。
没人敢再怠慢。
公中的账册自然也送到了姜时愿手里。
姜时愿只是随便翻翻,就发现账册漏洞百出,根本对不上。
从账面上看得出,除去杨承霄私底下要的钱,仅仅九个多月,永安侯府就花了原主三万多两银子。
而永安侯府的公中库房在原主嫁过来之前只剩三千多两现银和一些旧东西。
他们手里的田庄铺子,每年最多盈余一千两上下,连日常开支都不够。
怪不得杨承霄娶原主了。
那么大一座金山嫁过来,不仅倒贴成为他们的出气筒,还得生儿育女......不对,是尽心尽力给他们养奸生子。
这吃相真难看!
姜时愿拿管家权可不是要做什么当家主母。
原主对侯府的状况知之甚少,透过账面了解永安侯府底细是最快不过的!
姜时愿只用了一个时辰就将永安侯府的账本看完。
这时,破晓回来了。
“少夫人,信我送了,可是那个掌柜不认。”破晓低着头,使劲绞着手指,不安地将自己办的事告诉姜时愿。
“掌柜怎么说?”预料之中,姜时愿反应不大。
“他、他说,是个人都说是姜家人,又拿不出信物,再来烦他,就算是侯府他也要告到应天府去。”
“哦?”
“少夫人,我后来去打听了一下,据说这半个月已经有三四个人来找过掌柜,都说是姜家人。”
有意思啊!
姜时愿没想到让破晓跑个腿还能有这样的收获。
“少夫人对不起,我没能完成你交代的事。”
“你办得很好。”姜时愿笑着夸她,“很细心,以后给我办事也要这样。”
“少夫人不怪我?”破晓惊讶地抬头。
姜时愿正色道:“我让你送信,你已经送到了不是吗?”
“可是以前我喊小叔回来吃饭,他要是不回来,我爷爷就会打我,说我连这点事都办不好。”破晓低声道。
姜时愿看着她,小姑娘骨瘦如柴,露出的一小截手腕上还有两道明显伤疤,可想而知以前在家过的什么日子。
“都过去了。”姜时愿摸摸她的头,“往后在我这里当差,只要不生异心,没有人敢再欺负你们。”
“嗯,谢谢少夫人。”破晓哽咽起来,“从来没人跟我说这样的话,少夫人是第一个。”
姜时愿语气严肃,“别哭,我不喜欢别人哭,这是最后一次。”
破晓赶紧抓着袖子将眼泪擦掉。
“少夫人,用膳了。”向阳提着食盒从外面进来,姜时愿不想跟侯府的人吃饭,吩咐向阳去的厨房。
主院的杜氏得知姜时愿在自己院子用晚膳,大发雷霆,“倒反天罡,吃饭不来伺候,真以为拿到对牌就可以不来立规矩?李嬷嬷,去让姜氏滚过来!”
过了一会,才有个丫鬟小声说道:“李嬷嬷已经被少夫人发卖了。”
杜氏闻言气血翻涌,又想去找姜时愿麻烦,“霏霏,跟娘去兴华苑。”
杨承霏一脸的不耐烦,“那小贱人巧舌如簧,连爹都被她灌了迷魂汤,夺走你的管家权,你跑过去找打吗?”
杜氏咬牙切齿,“我咽不下去这口气,我才是侯夫人,那个贱人凭什么越过我掌管中馈?”
杨承霏这会儿倒是冷静下来了,“哼,她抢走不是正好?还不用娘你为那些人情世故伤脑筋。
她这么喜欢贴补,就让她贴补个够,回头想将管家权还你,你就趁机要她把嫁妆也交到公中一起打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杜氏拍大腿,“我的霏霏长大了,比娘还看得透彻。”
杨承霏恨恨地道:“再不长大,就要被那小贱人骑到头上去了。娘,我们先忍忍,迟早有一天会将这些都讨回来的。”
杜氏深以为然。
姜时愿商户出身,肯定不了解京城的弯弯绕绕,她就等着姜时愿出丑!
可惜,杜氏母女的盘算落空了。

解云舟侧首,淡淡地看着他。
郭景瑞的声音越来越小。
解云舟平静地开口,“觉得姜时愿过分之前,想想杨承霄做了什么!若那是你妹妹,也能这般大度?”
郭景瑞不敢说话了。
“替人打抱不平之前,先看对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别平添笑话。”解云舟说完,直接上了马车。
郭景瑞回过神,赶紧跟着上去,“云舟你别生气,我不说就是了。不过,你以前不是不搭理这些事?”
解云舟看着郭景瑞,“是谁规定女子必须温良大度?必须隐忍婆家的算计?
哪天我死了,我倒是希望阿乔能做到姜时愿这样强势。
至少不会被人吞得连骨头都不剩。刚才那样的话,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
“怎么会呢?有我在你不会死的,更何况我也是阿乔的兄长,我会护着她的。”郭景瑞连忙道。
解云舟只是笑了笑,并未接话。
郭景瑞医术好,人却糊涂,真到了那一日,只怕外人三言两语便让他信以为真。
解云舟闭上眼,他活着,妹妹才有靠山。
郭景瑞讪讪,也闭了嘴。
“定国公呢?”侯府里,杨承霏跑到灵堂,发现灵堂里已经没有解云舟的身影,不由得抓住一个下人急声问道。
“已经走了。”
“怎么这么快?”
杨承霏一脸失望。
听说解云舟来后,她第一时间打扮自己。
结果扑了个空。
姜时愿正好出来,看到杨承霏的穿戴,额角跳了跳。
杨承霄是不折不扣的渣男,但对杨承霏这个妹妹真没得说。
可杨承霏为了吸引一个男人注意,不顾兄长尸骨未寒,打扮得花枝招展,着实可笑。
“看什么?害人精,都是你害死我哥的!”杨承霏习惯对原主发脾气,如今也因为没赶上见解云舟,又迁怒姜时愿。
姜时愿一巴掌过去,“忘了昨天挨打的痛?还敢这么说话?”
杨承霏捂着脸,满目惊惧。
“滚进去!”
“我不会放过你的。”
杨承霏哭着跑回房间。
姜时愿嗤之以鼻。
永安侯涨红了脸,敢怒不敢言。
“侯爷也回房去吧,这里有下人就够了。”
“你什么意思?我儿子好歹也是永安侯世子,你敢这么怠慢他?”
“世子?是不是还未可知呢,侯爷还是想想怎么跟宫里解释吧。”
永安侯气得浑身发抖。
可姜时愿说得对,他都不敢猜宫里什么反应。
“对了,世子丧事所需的银子,侯爷自己想办法凑一凑,我就不犯贱贴补了。”姜时愿补了一刀。
杨承霄死也是给原主偿命,有什么资格花原主留给她的钱?
“你、你......”永安侯这次一口血吐出来。
姜时愿视而不见,“侯爷保重身体,要是你也撑不住,夫人可怎么办?那就真没人操办侯府丧事了。”
永安侯被姜时愿气晕过去。
永安侯被送回主院,杜氏带着婆子丫鬟冲去姜时愿那,要找姜时愿算账。
这会儿留在姜时愿那只有两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
看到这架势,吓得躲到姜时愿身后瑟瑟发抖,”少夫人,要完蛋了。“
姜时愿:“......”
“毒妇,谋害亲夫,忤逆公婆,不忠不孝的贱人,今天我就是拼上老命,也要让你偿命!”杜氏怨毒地盯着姜时愿,“拿下这个贱人。”
姜时愿笑了笑,“不怕死就只管上前,我要是死了,只怕你们永安侯府的爵位也要保不住!”
“你少来威胁我,区区商户女懂什么?”
“我是不懂,但是杨承霄明显诈死,我要是又死在侯府,你说,侯府还有什么下场?夫人,一把年纪别太冲动,你还要养杨承霄的儿子呢。”
“别一口一个杨承霄儿子,那也是你儿子,你不认也得认!反正姜家也被灭门了,没有子嗣,我看你怎么立足?”
姜时愿上上下下打量杜氏,冷哼一声,转身进屋。
来来回回就那几句车轱辘话,她都懒得听了。
她还得想办法联系到姜家的人,看看原主父母被害有没有什么线索,没功夫浪费在杜氏这种蠢货身上。
杜氏指着姜时愿目龇欲裂,半晌都说不出话。
“夫人回去吧。”婆子低声劝道,“气坏身子不值当,无论她说什么,只要还是世子夫人,她就休想一点银子也不出。”
“终有一日,我会叫这贱人生不如死的。”杜氏恨恨说道,拂袖而去。
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姜时愿好笑。
本想问两个小丫鬟几句话的,看到她们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姜时愿摆摆手让她们下去。
两人如蒙大赦,急忙出去。
姜时愿来到书案前,拿出笔墨纸砚,把姜家留在京城给原主用的人的名字全都写出来。
原主为了侯府面子,成亲后从来没找过姜家在京城的人。
如今姜家出了这样的大事,她要是不镇住那些人,难保会被背刺!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有另外一件事。
她短时间内还无法离开永安侯府。
但是嘛,永安侯就别想占着这个爵位了。
好像他还有一个弟弟来着......
到了下午,杨氏家族的长辈都到了永安侯府。
姜时愿也被请出去见他们。
“你就是姜氏?”姜时愿一进来,杨氏族长就将矛头对准她,“你身为永安侯世子夫人,理应为侯府开枝散叶,没有子嗣,那你只能去家庙修行!”
其他族老也跟着开口:
“没错,承霄既然留下血脉,你就应该将那孩子当成亲生的抚养。否则,你没有资格继续占着世子夫人的位置。”
“姜氏,这是家族的规矩,你做不到,有的是人做得到。我再问你一遍,你答不答应将这孩子记到你名下?”
姜时愿看着这群所谓的长辈,微微勾唇:“如果我不答应呢?”
族长沉下脸,“那就将你的嫁妆交出来交给族里,我们自会找人挑起你们这房人的香火。
姜氏,胳膊拧不过大腿,白得一孩子并不吃亏,非要闹起来,就别怪我们杨家不讲情面了。”
永安侯冷笑一声:“只要上了族谱,那就是侯府名正言顺的嫡子,由不得你做主。”

解云舟和郭景瑞都齐齐看过去。
和解云舟有几分相似的少女像风似的冲进来,比起一脸病容的解云舟,少女英气灵动,生机勃勃。
此时她面含怒意,瞪着郭景瑞,“你这人怎么背后说女子坏话?哼,男人果真都是帮着男人说话的!”
“我就事论事,哪里帮着谁说话了?”郭景瑞皱眉,“阿乔,外面的事复杂着呢,你一深闺女子莫要乱打听。”
解莞乔白了郭景瑞一眼,关切询问解云舟:“哥哥今天可好些了?”
解云舟含笑道:“哥哥今天好多了,你今天不是要去马家吗?”
“哥哥这样,我哪有心思去。”解莞乔在床边坐下,“你要快些好起来呀。”
“好。”解云舟点点头。
解莞乔又看向郭景瑞,“你就是个糊涂虫,还帮着杜家骂姜氏,你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吗?”
“好好好,我错了小祖宗,可以吗?”郭景瑞不想跟解莞乔争辩。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解莞乔没好气,“不想跟糊涂虫说话。”
郭景瑞额角跳了跳,忍不住又想反驳,解云舟见状,抢先开口,“景瑞,你先回去帮我配制药丸吧。”
“行。”郭景瑞收拾好药箱,离开了定国公府。
解云舟看着解莞乔,温声问道:“你怎么每次看到郭景瑞都要跟他吵起来呢?”
解莞乔冷哼,“要不是看在他是哥哥朋友的份上,我还想打他呢。
京城里但凡有男女间纷争闹大,他哪次不是指责女子?听见就生气。
就比如永安侯府这件事,姜氏简直是给我们女子争光。
哥哥,难道你也觉得姜氏错了?”
解云舟正色道:“杨承霄与人私通有了孩子诈死在前,永安侯府强迫姜氏过继奸生子在后。
若非真被逼上绝路,我想姜氏也不会这么心狠手辣。
世道苛责女子,即便姜氏是为了活命反击,也会落得个声名狼藉。
阿乔,日后哥哥无法护着你的时候,希望你也能如她这般坚强。”
解莞乔瞬间红了眼,“你是兄长,为什么不能护着我?我才不管,你得长命百岁,当我的靠山。”
解云舟轻轻一笑,“哥哥尽量,但你也不可懈怠习武健身。”
解莞乔用力点点头,“我会的哥哥。”
她不要当任人揉捏的弱女子!
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认识姜氏呢?
正在听向阳禀报侯府下人底细的姜时愿突然打了个喷嚏。
向阳立刻紧张起来,“少夫人可是感染风寒了?奴婢去请大夫。”
“我没事,你继续。”姜时愿摆摆手。
向阳看着不爱说话,打听消息方面却做得挺不错的。
给姜时愿说了不少原主也不知道的事情。
永安侯府比看上去更乱更烂。
手脚不干净比比皆是。
还拉帮结派、勾心斗角。
家丁和丫鬟当值时私会也不在少数。
姜时愿听得额角狂跳。
向阳满脸通红,“少夫人,这些都是我这些天打听来的,绝无半句是编排的。”
“你做得很好,我相信你。”姜时愿笑笑肯定她。
“姜氏,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将我每天的燕窝都扣了?”这时,杨承霏气冲冲地闯入兴华苑,质问姜时愿。
姜时愿淡淡地看着她,“侯府哪里来的银子给你天天吃一两一斤的燕窝?”
杨承霏大声说:“你明明有钱却舍不得,贪墨小姑这点燕窝钱,就不怕传出去骂你苛待小姑吗?”
姜时愿笑了笑,走到杨承霏面前,扬手一巴掌过去。
“偷了我的嫁妆,还振振有词逼我养你?杨承霏,你什么东西啊?”
杨承霏捂着脸,惊愕地看着姜时愿。
姜氏勾起她的下巴,“手那么长伸到别人口袋去,你怎么对别人的银子占有欲这么强?
杨承霏,告诉你,侯府变天了。再敢来质问我要钱,我一脚把你踢出侯府!”
“我爹是侯爷,永安侯府姓杨。”杨承霏颤声道,“你敢无礼试试?”
“杨承霏,我要是你,就好好讨好我了。要不然等你爹续弦,侯府还有你什么位置?”
“你说什么?”
“咦,你不知道侯爷最近正到处托人说媒?”
“怎么可能?我哥头七都还没过!”
“你还想让你爹给你哥守孝啊?”
姜时愿嗤笑,拍拍她的脸,“世子死了,你娘被休,我又没孩子,侯爷这么年轻再生一个世子有什么难?”
杨承霏猛地摇头,不肯相信,“不可能的,一定是你挑拨离间!”
姜时愿但笑不语。
杨承霏冷静下来,已经信了九成。
她立刻跑去找永安侯。
姜时愿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破晓向阳,我要出去一趟,你们守着兴华苑,要是那两人过来,给我拦着。”姜时愿交代两个小姑娘。
上次城北一行因为解云舟作罢。
这次姜时愿乔装成一个中年男人离开了永安侯府。
为了避免麻烦,姜时愿直接租了辆马车横穿京城。
商户大多数在城北,这边更热闹也更多的三教九流。
姜时愿弃了马车步行尚未十步,就被一个小乞丐撞上来。
“干什么?”姜时愿一把抓住小乞丐顺她荷包的手举起来,“小小年纪就偷鸡摸狗?”
小乞丐大惊,拿头狠狠撞向姜时愿,企图脱身。
姜时愿另一只手瞬间按住小乞丐的头,令小乞丐进退不得。
小乞丐这才晓得自己踢到了铁板,马上变脸哀求:“大老爷我已经五天没吃饭了,实在饿得厉害才做这种事,求求你放过我吧。”
“这样吧,你帮我做一件事,做好了,我就不抓你去官府。”姜时愿无意跟小乞丐纠缠。
而小乞丐又是对城北最熟悉的。
“什、什么事?”小乞丐大概也没料到自己随便找的借口竟然让姜时愿心软。
他打定主意,等姜时愿放了他立刻就跑。
姜时愿无视小乞丐的心思,直接问道:“认不认识一个叫杨尚武的人?”
“杨尚武?”小乞丐听到这名字,顿时有些戒备,“我不认识,这个人是你仇人吗?”

姜时愿其实并没有走远。
杜氏刚死了儿子跟侄女,永安侯就准备迎新人入门。
侯府要越来越热闹咯。
经过垂花门,姜时愿遇上了杜氏。
杜氏顶着一张红肿的脸,怨毒地盯着她。
以前原主被杜氏磋磨,天天立规矩。
明明钱多得一辈子都花不完,却被杜氏以侯府是清流、不可铺张浪费满身铜臭为由,顿顿只能吃剩饭剩菜。
原主因为自己商户出身,委曲求全,小心翼翼伺候着杜氏。
杜氏变本加厉,动不动就伸手要银子,慢一些就会被她拿孝道压着跪祠堂,过得比下人还不如。
“见到婆母都不知道打招呼了?”杜氏想着又咽不下那口气,搬出身份企图压姜时愿一头。
姜时愿走过去,杜氏本能后退,她步步紧逼,“夫人这么说话,是脸不疼了吗?”
“还想打我?我告诉你,杨氏的族老全都过来了,你死定了!”杜氏恶毒地道,“我会看着你怎么死的。”
“夫人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姜时愿凑近她耳边低语,“生出杨承霄这样的儿子,还放任侄女和他暗通款曲,你说族老会跟谁算账?”
说完,姜时愿粲然一笑,“夫人,好自为之呀!”
她直直越过杜氏,往后院走去。
杜氏火冒三丈,指着姜时愿想骂,李嬷嬷眼疾手快拦住她。
“夫人,忍忍,她正疯着呢,您是侯夫人,又伤着自己得不偿失。”
“就由着她作威作福?”
“等侯爷和族老们商量好,自有她好看,夫人犯不着跟疯子一般见识。”
杜氏这才压下怒火。
她没看到姜时愿听见这话笑得多讽刺。
等着吧,很快有杜氏好看的!
以姜时愿对人性的了解,杨氏家族会将杜氏推出去的。
这就是旧时代女人的悲哀。
但姜时愿不同情杜氏。
因为杜氏首先是加害者!
四个灌药的嬷嬷死在姜时愿手上,没人愿意来伺候,将两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推过来。
这会儿看到姜时愿回来,她们都很紧张。
“你们过来。”
姜时愿看了她们一眼。
两人闻言都快哭了,却不敢忤逆姜时愿,乖乖跟着进屋。
“叫什么名字?”姜时愿还没正式跟她们交流过。
“想男。”
“盼弟。”
呵,好一个想男盼弟!
“把那两个名字给我忘了,以后想男叫破晓,盼弟叫向阳。”
“谢谢少夫人赐名!”
她们不知道名字的意思,可都觉得比原先的好听,齐齐跪谢。
姜时愿拦住她们,“我的规矩不多,只要做好分内之事,不会亏待你们。
可若是背叛我,那几个嬷嬷就是你们的下场,记住了吗?”
两人忙不迭答应,“记住了,奴婢一定好好伺候少夫人的。”
姜时愿看着她们,“我不听你们说什么,我只看你们做什么。破晓,你能出府,替我送一封信出去,不要被侯府的人发现。”
“是,少夫人。”破晓虽然害怕,还是马上应下来。
顿了顿,姜时愿又对向阳说道:“向阳,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去把侯府下人的来历都打探清楚告诉我。”
“奴婢遵命。”向阳也不敢犹豫。
其实信不是什么重要的信,侯府下人的来历原主也知道得七七八八。
姜时愿拥有原主全部记忆,自然也晓得。
她需要用人,这是她对破晓向阳的测试。
姜时愿不会让原主和她的陪嫁都枉死。
杀杨承霄只是开始。
她会将这一家子都送去地府见原主的。
姜时愿刚把两个小姑娘打发出去,永安侯的人就来请她过去。
看来杨氏家族已经做出了选择。
除了永安侯,杨氏其他人都对姜时愿笑脸相迎了。
没办法,姜时愿太有钱,一沓地契将他们砸得晕乎乎的。
族长开门见山,“我们答应你,不把那个孩子记在你名下,但是有个条件,你要把你一半嫁妆交出来,由族里打理。”
姜时愿没反对,“这个条件很公平,我也没意见。问题是,我的嫁妆不见了,根本无法交到族里!”
“姜氏,我们已经退一步了,你不要得寸进尺!”族长不悦。
姜时愿正色道:“我之前在侯府过的什么日子,族长心知肚明,我真有那个本事,能让侯府欺辱我至此?”
族长语塞。
姜时愿再次强调,“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真的将我的嫁妆都搬走,那夫人和二小姐的私库我又如何能得手?”
族长皱眉,“你真不知道自己嫁妆在哪儿?”
姜时愿沉下脸,“我要是知道,事情也不会闹到今天这种地步!”
族长看向永安侯,永安侯急忙解释,“我真没动过她的嫁妆。”
“族长要是有法子找回来,我可以拿出一成嫁妆分给各家,余下的全部由族里打理。”姜时愿信誓旦旦。
她不拿出来,他们就算将京城翻过来也找不到那些嫁妆。
画饼嘛,谁不会?
有她先前拿出的田庄铺子吊着,杨氏家族一定会查嫁妆的下落。
“还有姜家的事,也希望族长们能帮帮我,到时候不会少各位的好处。”姜时愿又扔出一个诱惑。
众人顿时心头火热起来。
有永安侯府在,姜时愿的嫁妆不可能完全交到族里。
但是姜家剩下那一半家产就不一样。
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抓在手里,杨氏家族有了这些银子,不可同日而语。
永安侯气得吐血。
偏偏刚才又谈好了条件。
姜时愿的嫁妆归族里,姜家剩下那一半家产能争过来也归族里,那永安侯府岂不是什么都没图上?
“都是一家人,我们自当尽力相助,有需要帮忙的,只管说出来就是。”族长变脸飞快,马上和蔼可亲了。
姜时愿叹了口气,“如今因为世子的丧事,我被困在侯府里,陪嫁也全被刁奴杀了,无法出门找姜家留在京城里的人,唉!”
族长看了看永安侯,“这件事我做主,你可以去找他们,但是你要顾及侯府颜面,毕竟现在侯府正办丧事。”
言下之意,只要别叫人认出你,随便你怎么出门。
“谢谢族长深明大义,不过我还有个要求。”姜时愿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永安侯的。
永安侯升起不好的预感。

这些话听得杜氏目眦欲裂,“大胆刁民,谁让你们妄议侯府的?来人,将他们拿下,通通送到应天府去!”
此话一出,吓得那些人纷纷跑了。
杜氏见状冷笑,“姜氏,这里是京城,不是江南,谁会信你?”
姜时愿轻轻一笑,“你以为我是让人信吗?还没明白我刚刚想做什么?”
皇帝正愁没机会削永安侯爵位呢。
她故意演的这一出!
杜氏没由来地脊背发凉。
“还愣着干什么,把人给我抓进去!”杜氏呵斥站在一旁的家丁。
他们赶紧上前,想要抓姜时愿。
“你们敢过来试试?”姜时愿大声道,“为了霸占我嫁妆,世子刚死就逼我过继,转头就想杀我,永安侯府欺人太甚!”
“反了反了,还不快拿下?”杜氏怒道。
“夫人,还有外人,她毕竟还是世子夫人,还是我们去吧。”她身边的婆子环顾一周,低声提醒。
“那还不快去?”杜氏瞪了她一眼。
姜时愿装出力竭的样子,任由她们将自己推进侯府。
杜氏立刻命人将门关起来上门栓。
“姜氏,我看你还怎么胡说八道,来人,把她按到世子灵前,狠狠打!”杜氏目光阴沉,狠狠地瞪着姜时愿。
姜时愿抬头,似笑非笑地盯着杜氏,“你真的以为,把门关上,这里就是你们的天下了?”
“娘,别跟这贱人废话这么多,先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明白侯府不是姜家!不识时务的人,就该去死。”杨承霏阴狠地道,恨不得现在就把姜时愿大卸八块。
话音一落,杨承霏只觉得眼前一闪,啪一声,脸颊马上火辣辣痛起来。
姜时愿拍拍手,讥诮地道:“张口闭口贱人,侯府的教养不过如此。
也不知道你们哪里来的优越感在我面前装高贵?”
“姜氏,你还敢动手,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杜氏暴跳如雷,“废物,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往死里打。”
“我见了棺材也不一定会落泪,你们侯府这么算计我,我要是不送你们一份大礼,真对不住你们!”姜时愿笑了。
紧接着,她突然冲到杜氏面前,揪着杜氏衣襟左右开弓:
“当初要不是看在你儿子还有几分人样,你以为我瞧得上你侯府破落户?
连下人的月钱都快发不出来了,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勋贵?
狗吃我的用我的,还知道给我摇尾巴,你们连狗都不如,不对,你们不配跟可爱的狗比。”
老东西,忍你一年真当我好欺负?往死里打是吧,那就让你尝尝这滋味!”
杜氏惨叫连连。
她活到这个年纪,从未遭过这样的罪。
“救命啊,快把这个疯女人拉开!”
然而谁靠近姜时愿,谁就被姜时愿踹飞。
不消多时,杨承霄的灵堂已经东倒西歪。
姜时愿一把推开脸肿得跟猪头似的杜氏,走到棺材前,猛地掀开已经钉好的棺材。
“住手,不准你惊扰我儿!”杜氏顾不上那么多,惊恐大叫。
然而,棺材盖已经砰一声掉地上。
姜时愿掐着杜氏后脖子推到棺材那,用力将她往棺材里一按,冷笑道:“这就是你儿子啊?”
棺材里空空如也。
哪有什么侯府世子?
姜时愿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地道:“世子真的死了吗?”
杜氏遍体生寒,姜时愿怎么知道棺材没人的?
“是你,一定是......”
啪!
杜氏话还没说完,就吃了姜时愿一耳光。
姜时愿阴恻恻地道:“老东西,都这个时候了,还看不清形势?
我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不怕跟你们侯府拼命,最好祈祷我爹娘的死跟你们没关系!”
“姜氏,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婆母动手,我不会放过你的!”杜氏犹不自知,依旧想威胁姜时愿。
姜时愿轻轻说了句,“你试试呗!”
说罢,她将杜氏猛地推进棺材里。
杜氏吓得屁滚尿流,“救命!”
“哈哈哈!”姜时愿看着杜氏那副贪生怕死的模样,大笑出来。
“姜时愿,你谋害侯府夫人,不得好死!来人,拿下姜时愿,送应天府去!”
杨承霏同样看不清形势,还在那里鬼叫。
“轮到你了!”姜时愿含笑看着杨承霏。
姜时愿的脸上、身上都染着血。
灵堂幽暗,她又站在棺材边上。
在白幡的映衬下,笑容格外渗人。
杨承霏头皮发麻,下意识后退几步。
“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
姜时愿嘿嘿一笑,倏地欺身而上,抓着杨承霏往棺材那一摔。
杨承霏惨叫出来。
“霏儿。”杜氏尖叫。
姜时愿捞起棺材旁边的哭丧棒,照着杨承霏打下去。
靠着原主供养重新过上奢靡的生活,到头来却送原主一碗毒药!
永安侯还没出现。
那个老东西她也不会放过。
而且杨承霄大概率是诈死,跟着心上人双宿双飞了。
没关系,这个寡妇她当定了,天王老子都拦不住!
杨承霏鬼哭狼嚎。
从小到大,她在永安侯府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怕磕一下,也被人捧在手里哄,什么时候挨过这样的打?
杜氏这一刻母爱爆发,死死护着杨承霏。
姜时愿扔了哭丧棒,嗤笑一声。
灵堂里的下人同样没躲过姜时愿的毒打。
她大闹灵堂,不过两刻钟,灵堂已经乱得不像话。
姜时愿看着满地呻吟的姜家人,微微勾唇,“谁要是敢往外告,我就让谁家破人亡!
烂命一条,看看是我先死,还是先拉你们当垫背!”
“少夫人饶命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下人砰砰磕头。
这样的姜时愿,谁不害怕?
就连杜氏和杨承霏也抱在一起瑟瑟发抖,不敢吭声。
先前多趾高气昂啊!
看,这种人就得好好治。
姜时愿走到杜氏跟前,薅着她头发往后一扯,冷冰冰说道:“花着我的银子,还敢对我下毒?”
“姜、姜氏,等、等侯爷回来,要、要你好看!”杜氏还抱着一丝希望。
“是吗?我等着!”姜时愿拍拍她的脸,松开了她,随后吩咐下人,“把这里给我收拾干净了,记住你们的月例是谁给的银子!”
侯府的下人赶紧爬起来,忍着痛意收拾灵堂。
不消多时,就收拾干净了。
姜时愿搬了一张凳子坐在灵堂正中,等永安侯杨修文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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