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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是作者“无尽奈落”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黛羚昂威,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有一种男人,他什么也不用做,就站在那里,你就能感觉他与生俱来的危险和邪气。她第一次见到太子爷真容时就被狠狠震撼。她生于赌场长于赌场,练就一颗坚韧强劲的心,为了复仇蛰伏数年,她终于拿下了太子爷。但得到宠爱并不是她本意,也不是她的终点。后来一切尘埃落定时,她却走不掉了。...
主角:黛羚昂威 更新:2025-05-21 07: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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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黛羚昂威的女频言情小说《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无尽奈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是作者“无尽奈落”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黛羚昂威,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有一种男人,他什么也不用做,就站在那里,你就能感觉他与生俱来的危险和邪气。她第一次见到太子爷真容时就被狠狠震撼。她生于赌场长于赌场,练就一颗坚韧强劲的心,为了复仇蛰伏数年,她终于拿下了太子爷。但得到宠爱并不是她本意,也不是她的终点。后来一切尘埃落定时,她却走不掉了。...
说着她举起那枚一万美元的筹码朝黑暗里的男人晃了晃,歪头莞尔一笑,声音故意拔高了些。
“我今天也承蒙老板爽朗,报酬丰厚,多谢,如果下次还有这等好事,请尽管吩咐,只是今日不便久留,还请见谅。”
只听得男人闷声一笑,她瞧见帷幔下的刀锋一样的下颚线,夹着雪茄不急不缓,注视着指尖燃烧的青雾,嘴唇阖动。
“刀手,别为难小姐,不然人家以为你黑社会呢。”
说完这句话,周遭的手下都放声大笑,刀手见状也不便多挽留,黛羚礼貌点头道谢便离开了二楼。
此时天色已晚,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天地之间一片混沌。
黛羚路过老虎机厅,两个男人突然踉跄着走出横到她的面前。
其中一个男人瞄到她的胸脯,上下打量一番朝着身边的男人使下流眼色。
察觉到两个醉鬼不友好的眼神,黛羚知道多半是赌场今夜的丧家之犬。
“借过。”她侧身准备绕过,却在一瞬之间被一股子蛮力捉住手臂。
“美女,一个人?”
男人将她拉到怀中,朝她脸上吐烟雾,“陪哥哥们玩玩啊,给你小费。”
说着就裹着她往旁边昏暗的酒吧大厅去。
“放开我。”
黛羚手腕被捉住,挣扎着叫了一声,但男人的力气极大,她根本没法脱身,只能另想计策。
这种输了钱的醉鬼最不讲人情,吃软不吃硬,她要硬来,没好果子吃。
“你弄疼我了,你先把我放开,我陪你喝就是了。”
黛羚眼珠转动,娇滴滴地出声,不动声色地拨开他想要趁机揩油的手,尝试先稳住局面。
领头的寸头醉鬼穿了件花衬衫,皮肤黝黑,带着一条大金链子,一看就是混的。
这种人,气性大肚量小,最看重面子。
听了服软的话,果然嘴巴一咧,温和许多,“识相就好,哥哥下面很大的,包你满意。”
耳畔落下的话,色气熏天,令人作呕。
寸头男将黛羚拉进鱼龙混杂,酒吧靠里的沙发卡座,将她强行搂在怀中,伸手就摸她的屁股。
旁边另外一个男的则坐在旁边,招手点了一打酒,跟着音乐声节奏点着头,开始抽烟。
这边,昂威的车行驶至御上皇宫大约两百米处,车里的对讲机传来坤达焦急的声音。
“少爷,不能再往前了,停在这里比较安全。”
昂威双腿岔开倚在后座,摩挲着食指的指环,压眉吩咐诺执,“开到门口。”
听闻命令,坤达也不敢再插嘴,在后面开着车紧跟。
快到酒店门口之际,滂沱之中擦身而过一辆黑色迈巴赫。
墨色车窗里,搂着女人戴着贝雷帽的中年男人的脸一闪而过,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昂威侧眼凝视两秒,便移开视线。
“少爷,刚才是……”
对讲机里坤达的话还没说完,昂威揉着太阳穴,不耐地打断他,“知道,我长眼了。”
一辆黑色劳斯莱斯,一辆黑色奔驰,一前一后,在御上皇宫酒店门前树下落稳,没有开进正门回廊红毯。
但只二十米的距离,周遭四散的暹罗帮的人就迅速注意到了这两辆车。
倾盆之中,一名马仔眯眼认出前车车牌,如临大敌,压了压耳边的蓝牙耳机,神情慌乱。
“细伟哥,紧急,四海太子爷的车在御上皇宫,两辆车,在正门刚停稳,不知道有没有埋伏。”
那头吩咐了什么,马仔挂断了电话,朝身旁的几个黑衣人使眼色。
黛羚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出了院,那天是系里的老师陪着办的手续。
几个护士看到她,眼里藏也藏不住的笑,她不明所以,只能微笑回应。
刚到学校,郑耀杰在走廊堵住她的去路,“黛羚,我听老师说你生病了,你还好吗。”
黛羚扯了扯嘴角,“我很好,谢谢关心。”
说完她抱书绕过他就要走,郑耀杰又迅速拦住她,“黛羚,你别不理我。”
郑耀杰挠着头,脸上都是歉意,“那晚我喝醉了,对不起。”
这让人误会的话,还以为他俩发生了什么,黛羚环顾四周,叫他小声些,两人来到空无一人的楼梯间。
黛羚想把话说明白,“郑耀杰,我直接跟你说吧,我不喜欢你,我不管你是真的喜欢我也好,还是跟人打赌也好,我对你没有想法,就这么简单,我觉得我们做朋友就可以,你要不愿意,朋友也可以不必做。”
郑耀杰没想到她这么直白,有些诧异,他长得不差,家庭也不差,他想不通她为何如此直接,一点机会都不给。
“你能给我一个理由吗。”郑耀杰看着她,富二代纨绔子弟的那一丁点尊严似乎在她面前荡然无存。“你有男朋友?”
他觉得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喜欢别的人。
她摇头,冷若冰雪,“我有没有跟你没有关系,我话说到这了,你别再纠缠我了。”
纠缠?
黛羚的绝情让郑耀杰心里那点胜负心和要强心都快溢出来,他觉得自己当了一回舔狗,从小到大,他还没受过这种屈辱。
她说完就要走,郑耀杰不让,又陷入一番撕扯。
“我不会放弃追你的,黛羚。”像在说什么誓言,以为自己很酷,但幼稚至极。
黛羚甩开他的手飞快逃离开。
遇到过缠人的,没遇到过这么缠人的。
中午的时候,导员将黛羚叫到办公室,说是上次学校推荐上去的奖学金,因为刚好她生病,面试已经结束了,但是学校特意说明了她缺席的理由,那边网开一面给了她补考的资格。
为她一个人设的面试,就在两天后。
黛羚接过导员递过来的文件,心里七上八下,四海集团的奖学金,本身是她接近昂威的一步棋,但现在她其实摸不太准,这事儿是否跟他的决策有关。
也许纯属偶然,是她多心,顺便运气好。
集团里事务繁杂,怎会事事经他手,更何况,四海集团日常事务的运作是在丹帕之下......
索性不想那么多,如果能的一笔钱支援,经济压力也会小不少,倒也不错。
晚上学校社团搞聚会,黛羚本不想去,碍不住剑道小组几个相熟的同学的邀请,硬着头皮还是去了。
南城的冰刃酒吧,诺大的场子里五光十色,人头涌动,嘈杂纷乱,男男女女顾着喝酒摇骰子,黛羚大病初愈只喝饮料,环顾四周自己解闷。
她得闲时穿梭重重人群挤出场子,想去门口抽烟透口气,在宽大的走廊里,她瞥见迎面而来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本能地想躲避,奈何已经走到门口,没有退路。
“威少爷,有失远迎,今夜给您留了最好的包厢,我领您过去。”经理模样的人带着随从在门口将那人迎进了门,震耳欲聋的声音涌入她的耳朵。
冤家路窄,此时具象化。
昂威迎风进门,身后跟了几个年轻的保镖,他将肩头的风衣拿下,那个经理识眼色的接到手里。
她先僵了半分,夹杂烟草和馥郁酒气的吻一瞬侵略顶入,势在必得而强有力的掠夺,让身下的娇弱凌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车窗缓缓上升遮蔽夜色。
刹那间,逼仄的车内空间,充斥疾风骤雨的缠绵与缱绻,混合着危险又强大男性气息。
他天生不是绅士,这一点他有自知之明,忍到现在,已经尽了全力。
“他碰你哪儿了,嗯?”
他像咬着牙,声音暗哑带怒,滚烫的喘息落到她的脖颈,“让你全身红成这样。”
他,显然指的是郑耀杰。
黛羚挣脱不开,发了狠咬他的嘴唇。
男人吃痛,眉宇高耸,低吟一声,这才把她倏地甩开,伸手抹了一指嘴角,流着腥甜的血。
黑暗之中,他长长的睫毛扇动光影,从上至下瞧着她,就像在看一个在案板上等待宰割的猎物。
和刚才别墅的温和判若两人,此刻身上的男人全身散发着逼人的煞气。
黛羚喘着气,气恼攻心,伸手就要打他,却被反握住了手腕。
“是挺有骨气。”
昂威低沉的身影在黑暗里带着戏谑,全身轮廓都模糊不清,唯有那双眼睛清亮无比,“但味道不错。”
原来女孩的两片嘴那么软,就是发了狠紧绷着,滋味一点不美好。
黛羚抬头瞪他,她本就有意勾*,但真被他夺去了初吻,这一刻内心还是抑制不住的愤懑,想反抗是基于本能。
“流氓。”她甩他一句,手挣扎着捶打他的胸膛。
男人兴致高涨,脖颈青筋浮动,干脆一把握住她双手,扼制于头顶,俯身从她的嘴角游到耳畔,以最羞耻的方式挑动着她的情*。
昂威吻到一半伸手将她长发撩开,在她耳畔皱眉轻喘,声音散发着雄性动情时特有的性感,“你第一次见我就应该知道,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黛羚漆黑的眼眸在黑暗中和他对视几秒,无声地观察着这头野兽在她身上迷醉的模样,百转千回的思绪婉转。
“你这是......强*,犯罪。”呜咽之间,再义正言辞的反抗似乎都成为了调*剂。
女孩声音细细柔柔,透着不屈的倔强,反而刮得他浑身通电一般,酥*麻麻。
妈的,更想要了。
吻到情浓,那人伸手掠夺进她衣衫之内,自然地去解她的肩带,黛羚低吟一声抓住他游走的手,猛地摇头叫疼。
男人咬她耳垂,眼里聚起的情*足以撕碎她千百回,俯身逐一吻掉她眼角的晶莹和冰冷。
“我还没开始,你疼什么。”
她咬唇克制,尽管心里万分抗拒,但也不想惹怒他,“你的保镖上次打了我,医生说我的腰要养至少好几个月,不然身体承受不住,求你。”
她故意蒙蒙泪影,声音发颤。
男人对于很容易到手的东西总是不怎么重视,而她的目的就是要长期留在他身边,怎么说,今晚也不能让他得逞。
力量的巨大悬殊,若他非来硬的,这种场合她几乎也不可能逃脱,她也在赌。
楚楚可怜的眼眸挑拨玩弄着男人的欲*,让他欲罢不能却又无计可施。
刚要登顶至山峰便跌落至半山腰,湿漉漉的眼惹人垂怜。
男人没说话,撑起上半身,表情看不清,野兽充血的目光在暮色中忽明忽暗。
坤达块儿虽然没有诺执大,武打冠军从小练泰拳,下手又狠又重,男人都受不住更何况女人,这小小的身躯怎么经得住那一脚。
再者,车里空间不大,他不敢保证他动静会有所收敛,想到这,昂威身躯发僵,眼底略带扫兴。
他沉了沉声,瞳孔散不尽的雾气,“医生说什么时候好?”
“还要一个月。”
男人轻嗤一声,但半晌还是坐起了身,带着恼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噎她,“找的他妈什么庸医。”
黑色劳斯莱斯送她至离家数百米,她坚持下了车。
坤达偏头,“少爷,回家?”
昂威仰头闭目养神鼻腔冒气,懒散嗯了一声。
十五分钟后,车稳稳停在海湖庄园。
昂威下车抬腿就是一脚,坤达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踉跄后退数步,力气极大,他差点没站住一屁股坐倒下去。
坤达捂着腹部一脸不解,“少爷?”
昂威满脸憋怒,但一句话没说出口,最后抻了抻西服后摆,转身进了别墅。
留下一脸无措的坤达挠着头,一百八十个问号。
隔天老挝的项目来了消息,官方政府开启突击监查,对方来势汹汹,官衔挺大,下面的人没法应对。
事情紧急,昂威只好亲自启程前往。
位于老挝边境东盟经济特区的心脏地带的苏邦,一个正在秘密进行中的项目,所有人都不知道背后老板姓甚名谁,什么来头。
昂威自然没办法堂而皇之的登场,只好让中资合伙人代为出面,他坐镇幕后军师。
两周的细致盘查,昂威背地里紧急通气了老挝政府高层,表面功夫做足,顺利走了个流程。
赶回曼谷,已经夜里十点,一个突如其来的雨夜,万物寂寥,空气中飘浮着泥土的清腥味道。
黑色轿车停至四海集团总部大楼不远处的一棵榕树下,后座里男人伸手揉搓着眉心,一脸倦怠,诺执在车窗前打着伞,躬身汇报。
“在你后脚离开曼谷后,夫人半夜动身就去了越南,不过没多呆,两天来回。”
越南,是阮氏家族大本营,阮妮拉的娘家。
昂威闭着眼,鼻腔闪出一声闷哼,迅速湮没进轰隆的落雨声中,“倒是把我的行踪摸得一清二楚。”
诺执思忖,回,“舅爷据说在河内中央开大会,商讨军队演习,这次夫人就和老太爷还有二公子见了一面,吃了个饭就回了,没什么大动作。”
“那小子怎么样?高中要毕业了吧。”昂威斜眼睥睨,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
诺执点头,“嗯,下半年升大学。”
昂威轻吐烟雾,雨声越来越大,烦闷涌上心头,“好,有要事再报,盯紧些,别出岔子就行。”
诺执回了声是,便退下。
窗外大雨倾盆,司机船叔升起车窗,阻隔了混沌纷扰,“少爷,回别墅还是?”
昂威仰头休憩,睁眼听着闷雨声打车顶的声音,缄默许久,低声吩咐司机船叔,“换诺执来开车。”
诺执换进了驾驶室,昂威闭眼指示,“叫坤达办件事,帮我接个女人,他知道怎么做。”
“坤达?估计现在还在女人窝里打滚呢。”诺执轻笑。
“就是正在女人床上搞着,也得让他立马给我滚起来办事。”声音不急不缓,但充斥着不耐。
二十分钟后,坤达来了电话,诺执车内开了免提。
“少爷,找到了,那个妞……那位小姐在赌场。”
坤达声音上气不接下气,接到命令就从温柔乡里爬出来开车,衬衫扣子扣错一身。
昂威低声问她在赌场干什么,坤达回似乎是在兼职。
昂威仰躺挑眉,声音不容置喙,“我不管她在哪,接过来。”
电话那头欲言又止,昂威有些不耐烦,但也解了其意,揉着眉心低声问道,“哪家赌场。”
坤达,“御上皇宫。”
暹罗的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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