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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撩入局后续+完结

妘子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误撩入局》,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舒漾祁砚,文章原创作者为“妘子衿”,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帅哥,有没有兴趣……”“不约。”“……有没有兴趣当我们店头牌?”号称撩欲界扛把子的她,从未失手,今天竟被一个老男人拒绝了,她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她想方设法闪了个婚,将他困在其中……结婚后,她发现不对劲,怎么这男人行为举止很像一个人,还是她那个传说中的未婚夫?他步步靠近:“看来,我们着实有缘分。”她步步后退:“什么高冷不近女色,还拒绝我,都你伪装的?”再到后来,众人看着夫管严的她,嘲笑加讥讽,还有几分同情,她毫不在意:谁不想做柔弱小娇妻呢?得有人疼才行!...

主角:舒漾祁砚   更新:2025-05-12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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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现代都市小说《误撩入局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误撩入局》,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舒漾祁砚,文章原创作者为“妘子衿”,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帅哥,有没有兴趣……”“不约。”“……有没有兴趣当我们店头牌?”号称撩欲界扛把子的她,从未失手,今天竟被一个老男人拒绝了,她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她想方设法闪了个婚,将他困在其中……结婚后,她发现不对劲,怎么这男人行为举止很像一个人,还是她那个传说中的未婚夫?他步步靠近:“看来,我们着实有缘分。”她步步后退:“什么高冷不近女色,还拒绝我,都你伪装的?”再到后来,众人看着夫管严的她,嘲笑加讥讽,还有几分同情,她毫不在意:谁不想做柔弱小娇妻呢?得有人疼才行!...

《误撩入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祁砚把她打火机也顺走了!!

舒漾气的往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

“老男人!可恶!”

腿一用力,舒漾就疼的“嘶”了声。

该死的老男人,对她下手可真够狠的!

舒漾拿下嘴边的烟,吹了一口气。

没一会儿,江家的豪车停在她面前。

车窗被降下,母亲舒梅温婉的笑道。

“宝贝,你的行李妈咪已经让管家,打包送去祁家了。”

“不客气~”

看见自家女儿成婚,舒梅高兴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江氏产业起源Y国,近年才全家回京发展,急需打开国内知名度。

有霍家的支撑,简直就是锦上添花。

不仅合作危机解决了,祁砚这个人,她也满意的很。

这京城上上下下,恐怕也就只有这位冷面狐,能治的了自家桀骜不驯的女儿。

舒漾娇嗔的撅着嘴,“妈咪,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墨色的贵妇太阳镜下,舒梅红唇扬起,笑意柔和。

“要怪就怪你那性I|冷I|淡的弟弟。”

“他不I|举,可咱们江家的产业,怎么能没个继承人。”

“漾漾啊,这重大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舒漾:“……妈!”

舒梅给司机使了个眼色,车窗缓缓升起,心情畅快的冲着女儿飞吻。

“日夜笙歌,早生贵子哦~”

车窗一关,舒梅一扫端庄,激动的抓着旁边助理阿姨的手。

“太好了!练废了的号,终于送出去一个!”

……

舒漾看着远去的车子,有点怀疑人生。

电话冷不丁的响了起来。

一接通,电话口就传来经纪人蓝姐,十万火急的大嗓门。

“舒姐!你丫的在哪啊!上头条了姐姐!!”

“公司那个徐娜娜,不知道在哪听来的风声,内涵你在模特圈混不下去,拜金嫁了个老男人,要回家生孩子去了!”

咋的一听,舒漾竟然觉得没什么问题,好笑的扬着唇角。

“她清高她牛*呗,攀不上高枝是不想吗?”

“不过……”

舒漾把手机夹在耳边,将烟收回了烟盒里,漫不经心的问。

“她哪位啊?”

蓝姐到嘴边的话一哽。

“就是前段时间,和你竞争时装周名额的模特啊!”

“她都看你不爽多久了,你连人家是谁,都还没对上号。”

“哦……”舒漾拖着音调,一边回想着。

“就那个走台步,扭的跟蜈蚣精一样的关系户啊?”

“就是她!”

蓝姐气的冒烟,“仗着自己有点人脉,没事总喜欢在网上瞎爆料,给自己炒热度。”

“徐娜娜最近怕不是盯上你了,疯狂捆绑营销,还买水军故意拉踩。”

“说你腰没她细,腿没她长,家境穷酸没见过世面。”

舒漾听着只想发笑。

“不带老娘还真是不会独立行走了。”

蓝姐庆幸的说道,“不过你听说了吗,霍家当翻译官的那位太子爷,祁砚今天结婚了!”

“多亏了他,咱们这点黑通稿,热度直接被盖过去了!”

一提到祁砚,舒漾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捂了下肚子。

完了!

昨天,他好像没戴那玩意!

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舒漾急忙说道,“先不说了蓝姐,我有点急事!”

“行,记得看信息。”蓝姐匆匆交代道。

挂完电话,舒漾马上叫了个小弟,把自己的机车开过来。

等待的时候,蓝姐已经把工作信息发了过来。

【这周有国际酒会别忘了!】

【参加的全是时尚界的知名人士,听说还邀请了神秘大佬和各大投资方,你注意保持身材,把握好这次机会啊!】

舒漾还没细看,就回了两个字过去。

【收到】

不久,

纹着大花臂的青年,骑着火红色的机车在舒漾面前停住,把车钥匙抛给她。

青年睨了一眼她身后,民政局三个大字。

“舒姐,你这挑的地方……挺别致啊?”

“别瞎打听。”

舒漾转了转钥匙,“对了,江衍在哪?”

顺便,去找她的好弟弟算个账!

“你别问我啊!”青年赶紧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舒漾眼神很是怀疑,又问。

“真不知道?”

青年摆了摆手,慌张避开视线,“我真不知道衍哥在基地。”

舒漾红唇轻勾。

“知道姐姐为什么叫你来吗?”

不等青年回答,舒漾直接把结婚证塞进腰间,长腿一跨,坐上机车把头盔戴好,一气呵成。

扣下面罩前,意气风发的扬了扬下颚。

“谢了。”

机车如火焰呼啸而过——

青年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他刚才说什么了?

途中,

舒漾把车停在路边,赶紧溜进一家药店,买完药火速离开。

-

霍家主宅。

从大厅到房间,深木色居多,透漏着传统豪门的沉稳质感,空气中亦然是清淡舒心的松木香。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白衬衫领口敞开,无框眼镜架在鼻梁上,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报纸,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禁欲。

祁砚抬眼看向墙上的挂钟,管家脚步急促的赶过来。

祁砚眉间轻蹙,“有事?”

“九爷,夫人她去药店买了避孕药。”

祁砚捏着报纸的手攥紧了些,拧着眉。

“什么时候?吃了吗?”

管家如实汇报,“买完就匆忙离开了。”

男人把报纸往茶几上一挥,随即起身。

“定位给我!”

说罢,祁砚扯过外套就开车去找人。

查到实时位置后,

通往招金基地的公路上,如黑鹰的跑车疾驰。

祁砚扫了眼电话,一直处于没人接的状态,方向盘上的手,指尖握的泛白。

很快,男人的视线中,出现了一抹亮红色。

祁砚冷若冰霜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公路上,烈焰般的机车后,紧跟着一辆黑色超跑。

速度划破空气。

舒漾原本就俏的身材,半俯在机车上时,更加玲珑有致。

她从后视镜中,瞥见尾随着自己的跑车,也不知道是谁,要超不超的,成功激起了舒漾的胜负欲。

舒漾唇角一弯,单手背到身后,中间的一根手指立起,比了个国I|际‘友好’手势。

然后直接油门加到底!

正好,她许久没玩过一场了,就拿这辆跑车练练。

看见那个手势,车内的男人镜片下的眼神,凛冽的像冷箭。

祁砚盯着前方,速度之下,他只能看见女人灌风的短衣下,露出一片冷白有型的后腰。

摇曳的虚影晃入他的眼底。

风情。

难驯。

他喜欢。



祁砚看着自己大褪上的纤纤细指,只说了一个字。

“手。”

这女人,尽会挑些危险的地方乱碰。

舒漾知道他这是让自己把手拿开,兴致缺缺的收了回来,环着手臂,继续说道。

“以你对霍家的掌控程度,霍折宇在你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

“你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这个侄子,每天都在追一个女人。”

“却依旧在选择联姻对象的时候,看上了我。”

“祁先生,这一切未免也太过于巧合?”

到现在,舒漾不可能反应不过来,祁砚昨天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

布局把她灌醉,让这场联姻,变得更加的顺理成章。

只不过,这个男人,她恰好看对眼了。

虽然心机重,可这张脸嘛……

长的就挺好睡的。

结个婚,也无可厚非。

“呲”

缓缓的刹车声传来。

祁砚把车停在路边,镜片下眉眼轻蹙,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认真的看着她。

“你觉得我娶你,是为了对付霍氏那些脏东西?”

见舒漾不说话,男人冷峻的脸上蒙上一层白霜。

“下车。”

舒漾心里一惊,“?”

“喂,祁砚你也太小心眼了吧?就因为我拆穿了你,你打算把我丢这?”

原本气的不轻的男人,听完这些话,转眼就被她清奇的脑回路,惹的发笑。

祁砚揉了揉镜框下的鼻梁骨,耐心解释道。

“车里不方便。”

“我不喜欢一直侧着身,和你讲话。”

祁砚整个人往这边靠了些,松下她身前的安全带。

“出来谈谈。”

宽大的身影笼罩下,舒漾抿着唇,呼吸似乎都屏住了。

男人白衬衫领口微敞,近在咫尺的喉结,锐利有型,红色的小痣落在上面,被白净的皮肤衬的更加蛊人。

舒漾干咽了一下,心中疯狂暗骂。

这他妈谁顶得住啊!

等祁砚下车后,舒漾赶紧捂着心口处,喘了两口气。

舒漾跟着下车,就见祁砚站在车旁,唇边已经叼了根刚点燃的烟。

白雾侵蚀着夜色,男人抽烟时轻眯的眼睫,迷人又神秘。

祁砚修长的手夹着烟,不紧不慢的抽着,等着她过来。

这一看,舒漾也有些想抽烟,可惜身上没火。

她摸出自己裤子口袋的烟,倒出一根放到嘴里。

走过去朝祁砚伸了伸手。

祁砚摸起西服里的打火机,动作一顿。

舒漾燥的很,不等祁砚拿出来,就直接扯着男人西服外套的内边,迫使他低下头。

她叼着烟,含含糊糊的说。

“借个火。”

说着,舒漾就将她未点燃的烟,对着祁砚咬着的烟燃烧的那端,深吸了两口。

几秒钟的功夫,舒漾的烟就通过星火传递,燃了起来。

丝毫没注意,祁砚坠在腿侧的手,收紧了些。

舒漾松开他,轻飘飘的吐出一口烟。

盯着唇边吹散的烟雾,缓缓开口。

“说实话,你娶我这件事,除了想恶心恶心霍折宇,从而达到让霍家的人,心里都不舒服的目的,我想不出其他。”

并且,她还是往最好的方向猜测。

祁砚深邃的眼睫轻动,笑而不语。

舒漾不解,盯着他眸子,怕被烟挡着,又凑近了些,漂亮的红唇扬起。

“你可别说,你爱我?”

“你爱上我什么了?”

他们才认识多久?

有好感她倒是相信的,爱上真不至于。

祁砚微微上挑的眼尾轻动,像极了狐狸。

危险,又有些勾人。

男人盯着她看了两秒,嗓音咬着不同的重音,逐字逐句入耳。

“单纯爱,上,你。”

“咳咳……”

舒漾直接猝不及防的,被一口烟雾呛到,撇开头咳了两声。

“别开玩笑了。”

祁砚步步紧逼,顺势把她手上的烟抽走,直接丢进灭烟池,靠近她。

男人低沉的嗓音,威慑力十足,似乎这才认真了起来。

“玩笑?”

“舒漾,我不开玩笑。”

“至于你说的那些,我还没有不择手段到,要利用你大做文章。”

舒漾惊讶的问,“所以,你不知道霍折宇在追我?”

“知道。”

祁砚没否认,俊逸斯文的脸上风轻云淡。

“挖墙脚这种事,偶尔做一次,也无可厚非。”

舒漾错愕了一瞬,没想到祁砚会把挖侄子墙角这件事,说的如此坦然。

这是承认了?

霍家上上下下,捧在手掌心的小少爷,祁砚这个做小叔的,别说照顾,行事作风可以说是肆无忌惮。

祁砚目光没离开过她,每个字都用意颇深。

“我挖的是你这堵墙,和他有什么关系?”

真要较真起来,那也是霍折宇动了他的人。

舒漾细细的打量着男人精致的五官,她仰着头,风情万种的笑。

“祁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我怎么总觉得,你看我的时候,有种被渣了幽怨?”

舒漾一个劲的盯着他看,这男人天生就像个钩子,俊美的惊为天人,眉眼又冷,见上一面就绝不可能忘记的程度。

祁砚没回答,而是说。

“六点了。”

舒漾扫兴的撇了撇嘴。

“不愧是业内精英啊,时间观念真强。”

而舒漾显然相反,再加上她是开酒吧的,晚上还要去看场子,作息时常是乱的。

祁砚看着她,“我人生中,最没有时间观念的时候,就是和你做I|暧。”

舒漾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淡然清隽,这些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仿佛就像是家常便饭般自然。

什么斯文禁|欲都是假的!

祁砚拿下她的手,准备去开车。

在英歌兰那一场旖旎的荒唐,如果不是舒漾主动记起,那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舒漾也没多想,坐上车系好安全带,抬头第一眼就看见,储物夹层的熟悉的黑色打火机。

这不是她的……



“回答我。”祁砚毫不心软的看着她,“乖一点,就给你。”

舒漾赶紧点头,眼泪颗颗成珠,“我乖我乖。”

我乖你祖宗!

这个老男人,凭什么这样对她,死活都不给个痛快。

要不是她现在落到祁砚的手里,她才不可能低头服气。

祁砚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小心思,嘴角轻勾。

但也清楚若是太过了,他的宝贝记仇,可没他好日子过。

祁砚托着她,随之动作时的目光一狠。

舒漾死死的抓着面前的人,像是被泼了一盆开水,临死之前的哆嗦。

她呜呜的哭着。

“祁砚,你混蛋……”

一直憋着一股气的舒漾,拼命的打着他,虽然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就像是拳头砸在墙上,反而打的自己手痛。

祁砚由着她出气,抚着她长发,“乖,别伤着自己,是我不对。”

在这个祖宗面前,他就没有对的时候。

怎么都得哄着。

不过他向来不介意舒漾耍小脾气,自己惯出来的,怎么也得受着。

没点矫情,他这么多年细心照顾,岂不是白养了。

更别说现在有了点甜头,这女人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作怎么乖巧。

祁砚把手抽出来。

漂亮如画的长手,洒满了亮晶晶的波纹,指间银丝连接。

舒漾赶紧捂住自己眼睛,压根一秒钟都不想多看。

可画面还是牢牢地,刻进了她的脑海里。

舒漾拉下搭在她头发上的白毛巾,丢到祁砚的手上。

“擦掉!”

祁砚笑声低沉,“宝贝,自己用过的,不应该自己收拾干净吗?”

“沾上的,可都是你的。”

舒漾躲着不抬头,直接装死。

反正事已至此,脸都丢光了。

许久都不见动静,舒漾挪了挪位置,想从祁砚怀里钻出来。

下一秒,就被揽住。

祁砚抬着脸,下巴靠着她的头顶,把人越抱越紧。

“宝贝让我缓缓。”

他帮舒漾解决了问题,自己现在的状态却并不好。

舒漾不敢乱动,再加上她冷的慌,被祁砚这么抱着,还好一些。

“祁砚,那你平时怎么不经常用右手啊……”

如果不是刚才,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这男人真是聪明。

她依稀记得自己学新闻翻译的时候,简直苦不堪言。

而祁砚却能游刃有余的站在高位,出现在各国媒体前。

她脑袋很沉,等不到祁砚回答,就睡了过去。

祁砚没听见动静,赶紧把手背贴着她的额头,果不其然,已经在发烧了。

他把人抱着去找退烧药,舒漾迷迷糊糊的,又不配合吃药。

祁砚单手不方便,想把人放下来,却被两只小手紧紧抓住。

他无奈的只好依着她,抱着拍了拍她的背。

“乖。”

祁砚拨出退烧药,舒漾还是不吃,只好把药放进自己的嘴里,贴着女人的那抹红,慢慢渡下去。

舒漾睡着的时候格外温顺,脸长的特别显小,睫毛不密但是很长,纯的不像话。

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酒吧叱咤风云的大姐大。

他有点不想离开,唇,紧挨着,细细的沉入其中。

他左撇子并非天生的,所有都是因为,在他遇见舒漾后,两个人并排的时候,左右手总是磕磕碰碰,才逐渐让自己改掉习惯,从而使用左手。

祁砚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唇边有泪水的味道。

抬眸就看见,怀中的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的掉眼泪。

祁砚眉心紧蹙,“宝宝,怎么了?”

“做噩梦了吗?”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紧张拂去她脸上的泪水。



琴姨面带笑意的轻轻颔首。

“夫人放心,阿姨知道您说的是玩笑话,不会当真的。”

舒漾干笑了两声,“当然…”

不是!

琴姨的话,听在舒漾的耳朵里,就像是在告诉她。

[听见了听见了,我两只耳朵都听见了,你最好是在开玩笑。]

舒漾这下才意识到,什么叫拿人手短。

她刚收了霍奶奶上亿的家产,不说配合演个全套,第一天就和祁砚分房睡,好像确实不太合适。

舒漾接过琴姨托盘上的虾,转身往房间走,却被一道漂亮的手拦住。

祁砚平静的开口,“卧室不许吃东西。”

舒漾看了眼,“那我去书房。”

“书房也不行。”

“阳台?”

“不行。”

祁砚紧紧的拧着眉,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他从来不允许食物出现在,餐厅区域外的任何地方。

更何况,还是这种要剥壳,蘸酱汁的虾。

简直是踩在他雷点上蹦迪。

舒漾深呼了一口气,眼神玩味的轻扫过男人的某地,红唇一勾。

“你不行。”

“我行。”

祁砚:“……”

舒漾略过他,端着虾就往落地窗外的茶桌边去。

放好盘子,坐下长腿一搭,就准备戴上手套开始炫虾。

一边还不忘提醒,站在房门口的男人。

“我红绳呢?”

祁砚脸色很是难看的走了过去,站在桌前。

完全无法忽视,女人因为浴袍过大,而空荡荡的领口。

“……”

祁砚移开视线,太阳穴处的青筋狠狠的跳了一下。

从西服口袋摸出红绳,丢到她身前。

“去脱了。”

舒漾戴另一只手套的动作一顿,笑的意味深长。

“祁总这是什么爱好?”

“动不动就让人脱了,这是另外的价钱啊。”

祁砚按下她的手,俯身撑在桌面,斯文俊美的脸近在咫尺。

纤长的睫毛,随着落在她锁|骨处的视线,逐渐的低下。

轻启的薄唇嗓音沉厚,字字清晰。

“我晕|乃。”

“……!!!”

舒漾目光跟着往下,一目了然的画面,直接让她两眼一黑。

艹!梅开二度!

舒漾立马抽出手,挡住男人的眼睛,往外推。

“你,你他么,,,变态!”

祁砚薄唇一弯,直起身把手抄进西裤中,丝毫不怒。

“是吗。”

“夫人对变态的理解,过于浅薄了。”

舒漾抓起红绳就推开他,往衣帽间跑。

“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一样!”

祁砚侧过头,看着那段身姿,笑意了然。

再看向桌上的虾,和随意乱丢的手套,祁砚无奈的拾起,坐下来整理。

舒漾换了身吊带睡裙,低眸检查着领口往外走。

一抬眼,就被眼前的画面惊住。

祁砚居然在帮她剥虾?!

男人的西服外套搭在一边,只穿了件白衬衫,顶部的扣子解开两颗,喉结的线条,像致命的利器,流畅的让人想碰上去,感觉他的锋锐。

祁砚略显烦躁的蹙着眉心。

一双冷白分明的手,在透明的手套下,剥着虾壳。

明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放到这个男人身上,就变得非常违和。

毕竟,祁砚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帮人剥虾的主。

“老公你好棒棒哦~~”

舒漾走过去,娇柔做作的夸道。

都说男人也是要夸的,这样以后就更愿意帮她剥虾了。

一想到这,舒漾心里美滋滋。

把毕生所学都用了出来。

“我们祁总十指不沾阳春水,分分钟上下几套房,还能在这里帮我剥虾,真是我的荣幸呢~”

祁砚抬眼看着面前,谄媚奉承的女人,扯了扯唇角。

黑色雪纺吊带裙,在舒漾高挑的身材下,被穿的玲珑有致。

腰部有一半月牙形的镂空,露出半边白皙的皮肤。

系着的红绳荡出小段,底下挂着一颗深褐色的佛珠,随步伐轻轻晃动。

祁砚看见那颗佛珠,眼底沉了沉。

随即看着她,“这是想CPU我了?”

被看穿的舒漾笑着,“哪有。”

她凑到男人的耳边,小声细语。

“想KF|C你。”

祁砚不以为然的轻呵,把刚剥好的虾,喂到她的嘴边。

舒漾一口吃掉,绵软的唇,碰到男人的手指。

就见祁砚深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盯的人滚烫。

文质彬彬的眼镜下,眉梢眼角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给你机会的时候,可要记得刚才说的话。”

“坐不准……会挨打的,知道吗?”


脑子飞快的运转着。

说,还是不说?

“不认识。”

艾瑞尔果断否认,他的确不认识,只能说见过。

而第—次见面就是因为他带舒漾去酒吧,教她玩游戏,当晚就被打了。

男人在巷子里,抖了抖腕上的佛珠,理着袖口,冰冷的口吻警告他注意分寸。

并且这件事情对舒漾只字不提。

他当时还以为,这是舒漾的地下情人,后来他旁敲侧击的问了—下,推测出应该是亲戚。

家风很严。

进了酒庄,整个调性都是复古悠慢的,—群同学坐在中心区的椭圆形高吧台上。

杰森向她招手,“舒,坐这边。”

舒漾走过去,“我们班真正从事新闻工作的,好像只剩你了吧?”

虽然他们是学新闻媒体,但是在座的都是有家产要继承的,要么去进修金融了,要么就像她—样,忙自己的兴趣爱好。

杰森把他的记者证秀出来,“和我的小宠物—个单位。”

舒漾对他的小宠物略有耳闻,貌似是当年学校的系花,杰森对她死缠烂打了许久。

至于为什么称之为小宠物,天才的世界,舒漾不理解但尊重。

“这么多年,都不见你交个男朋友,我给你介绍—个吧!”

舒漾赶紧摆手。

“害羞什么?”杰森笑道,“肯定是你喜欢的类型!”

“标致的华人帅哥,—米九+,腰缠万贯,父母不管,想嫁给他的人,要从英歌兰排到桦尔街呢。”

“兄弟帮你插个队,近水楼台,先得月。”

舒漾听他这么形容着,脑海里莫名就浮现出了祁砚的身影。

说实话,嫁给祁砚后,她看谁都挺黯然失色的。

杰森看她愣了—下,“怎么样,不可思议吧?”

“我们还是桦尔街—个精神病院出来的。”

“当时我还在绝食抵抗的时候,他八岁就拿吃下午茶水果的叉子,给那该死的看护放了点血。”

“啧啧,那场面美妙极了。”

舒漾:“……”

杰森提到他精神病院的经历时,总是十分投入和回味。

“十二岁时,他想办法弄到了—|枪,我跟着他才彻底获得自由。”

杰森看着她,“你知道我—直非常欣赏你,很可惜,你不是喜欢的类型,不过—般的菜鸟男人,我不会介绍给你,你适合被强者征服。”

舒漾和他碰了碰杯,淡淡的抿了—口酒。

“你这是担心,我活的太长了?”

把这么个人介绍给她,她不得吓死。

虽然杰森现在生活和常人无异,貌似他的小宠物,依旧非常受不了他的—些特殊爱好。

杰森不以为然,目光随意的扫了—圈,包括对面的艾瑞尔。

“舒啊,你看看他们,多平凡多无趣,思维固化的像个老头。”

艾瑞尔和其他同学,已然都习惯了杰森这么说话,他们曾经告诉舒漾。

只要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是个神经病就好,不用介意。

杰森忽然有些沉重,“你歧视他?”

舒漾刚准备点烟,听他这么—说,火都没打着,急忙开口。

“我尊重!”

“我非常尊重!”

但她不理解啊,她真的不理解。

再帅再有钱,她也已经结婚了。

杰森到底发什么神经,自己生活美满了,还开始牵红线了,

“那就这么定了,见见看。”

杰森放下酒杯,“我朋友差不多到了,我去接他—下。”

舒漾拦住他,“就当和大家—起玩,别给我整什么单独相亲啊,我不感兴趣。”

她是想暗中观察祁砚有没有二心的,可不想让杰森给她带沟里去了。

到时候她还有什么理由,谴责祁砚?


[我是祁砚。]

祁砚?

那更不想接!

她刚因为看祁砚各种的八卦,郁闷的不行。

转眼号还被封了,现在看见祁砚这两个字,她就差没冒火。

拍摄导演走了进来,高举着手,大声问道。

“舒漾,舒小姐在吗?”

刚化好妆的舒漾,看过去,抬手示意了一下。

“这里。”

“不是还没到我拍摄时间吗?”

导演赶紧跑过来,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在旁边小声交代。

“舒小姐,祁先生有电话找你。”

舒漾看着备注上的两个大字——祁总。

不是吧,祁砚找她都找到公司来了?

舒漾拿过电话,“喂,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舒漾,你手机呢?”

舒漾看了一眼放在腿上的手机,“在身上啊。”

“那就是故意不接电话?”

舒漾沉默了一下。

因为手里拿着导演的手机,等候室的人,时刻都关注着这边的情况。

导演和蓝姐还围在她旁边,舒漾有些不自在。

“我拿自己手机打给你吧。”

“嗯。”

男人应声,很闷。

挂断电话后,舒漾一抬头吓了一跳,导演低头颔首笑嘻嘻的说道。

“舒姐,以后多多照顾啊,你懂的!”

刚接到电话的一瞬间,他还以为是祁总按错号码了,没想到竟然真是找他。

虽然还没开始客套,对方就把话题带到了舒漾身上,让他把电话给舒漾。

可见舒漾和这位祁总,关系肯定不简单!

舒漾:“呃,我不懂啊……”

导演离开后,周围的人全部围了过来。

生命的尽头是吃瓜。

“舒漾,你和导演什么关系啊?”

“他那一天天死鱼脸的,刚才居然对你笑得那么奉承,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了。”

“不会是有大佬看上你了吧?”

“命真好啊,趁年轻多捞点……”

蓝沫儿把那些人往外拦了拦,“行了行了,接个工作电话,有什么好八卦的。”

舒漾起身,拿着烟往外走。

站在通风的小阁楼,把电话拨回去后,深吸了一口烟。

“怎么了小祁同志?”

祁砚:“……”

男人心里的沉闷,在听见这几个字的瞬间,消失了大半。

“你说呢?”

“生病了不吃早餐,不吃药,不接电话,还惦记着抽烟。”

“可以解释一下吗?”

舒漾拨着指间的烟,却没什么心情继续抽。

她总不能说,自己上网吃了个瓜,把自己噎着了吧?

更何况,还是那种话题。

二十八岁,常年待在国外,名利场上的男人,干净的到哪里去?

“不说?”祁砚接过话茬。

“如果你是因为网上那些谣言,和我置气,现在可以马上把烟熄灭,乖乖吃饭,吃药,照顾好自己。”

“我祁砚有且仅有过你一个女人。”

他24岁名利双收,风光无限,圈子变得充满了纸醉金迷。

那几年,也是性I|欲初盛时期。

他尖锐,阴戾,报复心强,喜欢挑战。

生在高位,压力是不可能没有的,更何况,他是个私生子。

他内心隐藏的那些黑色思维,总该有个释放的途径才行。

所以他知道自己,绝对缺不了女人。

而同时能很好的满足,他内心对于猎物预期的女人,只有被父亲送过来当‘礼物’,还一无所知的舒漾。

这个女人身上的野劲,和18/岁的纯,陌生的让他为之着迷。

而她叫他,祁叔叔。

听完祁砚的话,舒漾闷不吭声。

信了,但又没完全信。

这男人,怎么看也是个情场老手啊。

难道高智商天才,也包括对于性的,悟性?

祁砚语气柔和许多,“别乱看网上那些没营养的东西。”

男人给她发了张截图。


舒漾的后背硌着门,她脾气本来就大,却在这个男人面前,一整晚都憋屈的要命。

她凑近男人的耳边,咬牙切齿的挤出每个字。

“我叫你大爷。”

“唔……”

祁砚俯身咬住她的唇,舒漾吃痛的缩了缩。

“你他妈……唔……”

舒漾的话再次被堵了回去。

“艹,你妈……唔……”

祁砚死死的封住眼前这个女人,一句比一句动听的话语。

舒漾拧着眉,一阵窒息感涌上。

在男人强势的夺取下,舒漾几乎缺氧的快晕过去。

她狠狠一咬,血腥味瞬间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弥漫。

祁砚眉头都没皱一下,不要命般发狠的亲。

亲够了才把人放开。

舒漾奄奄一息的靠在墙角,整个人往下滑。

祁砚扣住她的腰侧,将人托起,指腹擦了擦被咬破的唇角,溢出邪肆的轻笑。

“别I|操I|我妈。”

祁砚贴她很近,“有本事……”

“* 我。”

“……!”

舒漾被他不知廉耻的样子震住。

这他妈和刚才是同一个人?!

酒的后劲上来,再加上实在没力气争执,舒漾人都软了不少。

下巴被男人白皙的手抬起,祁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以后还玩这种游戏吗?”

舒漾赶紧摇了摇头,发现不对后,又点头。

带着酒气嘟囔着。

“关你什么事。”

她会醉成这副样子,和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脱不了关系!

没收了她的房卡,还故意灌她酒,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叫老公。

现在还亲了她!

舒漾想到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人哪像来吃霸王餐的,分明是恨不得把她吃了。

她抬着粉红的脸,质问。

“你是不是来找事的?”

祁砚指尖描过她的眉眼,没说话。

对他就这么没印象吗?为什么不记得他了……

祁砚盯着眼前的女人,越想越无法接受。

重重的咬在她的下唇。

“……”

舒漾还没反应过来,祁砚扣着她腰间的手一松,转身就走。

失去支撑的舒漾,顿时有些歪七倒八的。

她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抓住男人的袖口。

“别走……”

舒漾内心策马奔腾。

狗男人,抱了,摸了,亲了,就想把老娘一个人丢在这鬼地方!

混蛋!

祁砚侧眸看着扯住自己的小手,力气小到他轻轻一抬,舒漾都抓不住。

“我,我回不了家,卡在你那,你能不能送我去睡觉……”

抓不住,舒漾就干脆扑了过去,抱住他的腰。

她仰着头看着祁砚,男人的下颚线清晰紧绷,喉结的弧度性感极了。

“喂,这情侣套房,我一个睡,不合适吧?”

祁砚任由她抱着,深沉的眼底精光飞跃。

“怎么叫人的?”

舒漾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想让人觉得输不起,心里一横,小声的开口。

“老公……”

舒漾原本就娇的声音,在酒后更加的软腻。

听的人一阵酥。

祁砚眸色一沉,热意席卷而来,发痒的喉结轻动。

整颗心被掐着跳。

他抬起头,自讽的笑了下。

呵。

祁砚,你就这点出息。

祁砚抚在她后腰的手握紧,他低呵道。

“松手。”

在舒漾面前,他的自制力,寥寥无几。

再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舒漾见他不为动容的样子,脆弱又沮丧。

她揪着男人的领带,让他不得不俯身看着自己。

舒漾醉醺醺的控诉着,

“到底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啊……”

她舒漾,这点魅力都没有了吗?

连个看上的男人,都撩不到。

舒漾视线开始模糊,祁砚给她灌的酒,杯杯后劲十足。

祁砚越是要她松开,她靠的越紧,越不想让人称心如意。

说话也无所顾忌。

“你是不是不行?看着不是挺会做的嘛。”

“难不成……年纪大不好使了?”

祁砚脸色乌黑,他抓住舒漾借着酒意胡乱撩拨的手,俊容严肃。

“舒漾,我数三个数,松手!”

舒漾伸出一根手指,放到男人的唇上。

“嘘。”

舒漾迷迷糊糊的仰头看着他,娇艳欲滴的唇挨着他。

“可是,哥哥……”

“你搂着人家的腰不放,做什么?”

祁砚放在腰窝上的手顿住,指间还绕进了那抹红绳之中。

他刚想收回手,舒漾顺势往前一压。

手贴上男人的西裤口袋,轻轻缓缓的勾勒着,里面房卡的边框。

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指尖带起的感觉,传遍祁砚每个细胞。

祁砚抓住她的手,“舒漾,你找死?”

一时间,她也来不及多想,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舒漾懒得和他废话,踮起脚,凑了上去。

“给不给睡?”

祁砚眉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操。

……

顶级套房,雪白的被褥,舒漾被重重的摁了下去。

沉重的力量随之覆盖。

恍惚间,她抓紧了男人的胳膊。

“你,叫什么……”

男人的声音亦如他举动般霸道,深沉。

“祁砚。”

……

醒来的时候,舒漾头脑昏沉,又酸又痛,自己的身上的每一块,就像刚认识一样。

她刚想动就发现,腰间还落了只结实有力的小臂。

关于昨晚,她直接断片。

她居然真的和一个,连名字都没记清的男人睡了!

她悄悄的从男人的臂弯中钻出来。

入眼,地上一片乱……

听见床上的人,似乎有要醒的迹象,舒漾赶紧拾起衣服穿上,顺了件男人的西服外套,裹住破烂的衣物,直接开溜。

“砰”的一声关门声,祁砚拧着眉睁开眼。

几乎是下一秒就猜到,发生了什么,男人长手往身旁一搭。

还留有余温。

祁砚按了按眉心,盯着天花板,气的发笑。

“死渣女。”

祁砚摸起手机,拨了通电话。

“叔叔,祁某已经在民政局等了三个小时,令千金在过来的路上了吗?”

-

民政局门口。

“祁先生,久等了。”

管家毕恭毕敬的颔首。

被绑来的舒漾,抬头看见眼前的男人,瞬间石化。

!!!

祁砚走近她,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意有所指的问。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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