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替嫡姐为质五年后,她杀回来了》中的人物徐蔓蔓徐昭月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七行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替嫡姐为质五年后,她杀回来了》内容概括:徐蔓蔓生来命贱,批命的说她是灾星降世。与她同日出生的嫡姐,却天生凤命,是全家人的福星。她是任人践踏的野草,嫡姐是高悬于天的明月,而她的存在只是为给嫡姐挡灾避祸,所以当亲爹吃了败仗,邻国要求徐家嫡女受虏为质时,她理所当然的被全家人抛弃。她为质五年受尽折磨,睡猪圈,吃猪食,死都成了奢望,可全家人却还以为她是去享福了。她归来那日无人在意,全家人都在给嫡姐庆祝生辰。她不再渴求亲情,努力让自己变强大。可当她决意改名换姓不做徐家女时,曾经对她弃之如敝屐的家人,...
主角:徐蔓蔓徐昭月 更新:2025-02-28 0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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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蔓蔓徐昭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替嫡姐为质五年后,她杀回来了》,由网络作家“七行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替嫡姐为质五年后,她杀回来了》中的人物徐蔓蔓徐昭月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七行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替嫡姐为质五年后,她杀回来了》内容概括:徐蔓蔓生来命贱,批命的说她是灾星降世。与她同日出生的嫡姐,却天生凤命,是全家人的福星。她是任人践踏的野草,嫡姐是高悬于天的明月,而她的存在只是为给嫡姐挡灾避祸,所以当亲爹吃了败仗,邻国要求徐家嫡女受虏为质时,她理所当然的被全家人抛弃。她为质五年受尽折磨,睡猪圈,吃猪食,死都成了奢望,可全家人却还以为她是去享福了。她归来那日无人在意,全家人都在给嫡姐庆祝生辰。她不再渴求亲情,努力让自己变强大。可当她决意改名换姓不做徐家女时,曾经对她弃之如敝屐的家人,...
“我生她养她,甚至不如养条狗,养条狗起码还能对我摇摇尾巴,就她这种命里带煞的东西,何苦非要来到人间折腾别人?”
温姨娘的谩骂犹在耳边,幼夏下意识的想要给徐蔓蔓捂住耳朵。
“没事,听习惯了。”徐蔓蔓避开了她的动作,一双眼睛里只有死寂般的平静,完全没有被温姨娘的话打扰到。
只是这话说的,莫名让幼夏心里一阵难捱,这种话要听多少才能习惯?
徐蔓蔓身上全是伤,也不好泡热水澡,她躺在床上,鼻息间全是炭火的味道。
府里前些年每个院落都装了地龙,徐昭月的院子连外面的花亭里都不嫌麻烦的重新规整了一遍,只有她的这个小厢房被所有人都遗忘掉了。
炭火并不暖和,甚至烧出来的味道很是难闻,徐蔓蔓当初被折磨的嗅觉有些不灵敏,倒是还能忍受,就是可怜了幼夏,一整天都被炭火熏的咳嗽。
她躺在床上又冷又饿,伤势倒还好说,她之前受过比这更重的伤,疼痛是如今的上百倍,她同样也忍过来了。
只是腹中饥饿实在难忍,徐蔓蔓只感觉眼前全是一片片的金星,她早上就没吃多少,来送膳的那个厨房丫鬟说,国公爷前段时间下的命令,为了避免奢靡之风,徐家上下遵从陛下勤俭节约的旨意,全家口粮都要减少了一半。
别的主子早膳什么样徐蔓蔓不知道,反正她早膳只有可怜的一碗肉糜羹和小小的都没她拳头大的两个素包子。
眼看着午膳时间都要过了,却还没有人来送饭,幼夏顿时坐不住了。
“奴婢去大厨房瞧瞧怎么回事,那边的管事一向喜欢粗心大意,这回竟把小姐的午膳都忘记了,实在可恶。”
究竟是忘记了,还是有人刻意针对?
徐蔓蔓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心里已经有了各种计较,只不过还没等她说什么,冲动的幼夏已经夺门而出。
这丫头也太冲动了一些!她就这样冒冒失失的前去大厨房,一定会受欺负的。
徐蔓蔓挣扎了好几次想要起身跟幼夏一起去,可刚侧了侧身子,就眼前一黑,整个人都摔倒在了床上。
已经赶往大厨房的幼夏,还不知道徐蔓蔓这会已经晕倒在床上。
她直奔大厨房,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子饭菜香。
幼夏在门口站了半天也没有人搭理她。
“这位管事,劳烦问一下,四小姐那边的午膳什么时候能送过去,你们若是忙的腾不开人手,我是四小姐身边的丫鬟,你们给我也罢。”
好不容易才抓着一个管事,她也不客气,直接把自己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那管事肥头大耳的,先是上下打量了幼夏一眼,然后笑着开口:“四小姐?那边的午膳早在半个时辰之前就送过去了,你这个小丫头怎么能说没有?”
“确实没有去啊,这种事情难道我还能说谎......”
幼夏顿时急了,只是她的话都还没有说完,旁边又过来一个管事。
“哟,这是哪个院子的姐姐,怎么想起来跑我们大厨房来了?”
这个管事又瘦的像竹竿似的,他这话才问出口,旁边的胖管事就介绍幼夏是徐蔓蔓身边的丫鬟。
原本还带了些讨好表情的管事,听闻是四小姐的人,脸上的热切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四小姐那边的午膳早就送过去了,姑娘怎么还过来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大厨房克扣主子的口粮呢!”
四小姐也算主子吗?那位甚至连他们这些下人都比不上,还敢跑他们厨房来要东要西!
若是旁人,就算是匀一匀他们也会弄一份,但是那位四小姐...上回可是温姨娘亲口说的,饿一顿死不了人。
瘦管事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只给幼夏留下了几个白眼:“快让开!别耽误了我们去给三小姐传膳,这些可都是三小姐最喜欢吃的东西,都是顶级的稀罕食材,若是被你打翻了,把你这贱皮子卖了也赔不起。”、
“真是笑话, 还小姐主子呢,明明都送去午膳了,还跟乞丐似的来要饭!”
“这是打量着生怕咱们三小姐吃好东西,闻着味来打秋风的吧!”
管事的话越说越难听,幼夏直接被人晾在了原地,大厨房里人人里忙碌中带着井然有序,却没有一个人再肯理她。
一连十几个碗碟被放入朱漆色的大食盒里,那都是徐昭月一个人的午膳,这个时候就不需要节俭了吗?
幼夏实在不明白,堂堂徐国公府不是对外号称嫡庶一般无二么?为何一边是吃不饱穿不暖,一边却可以锦衣玉食,挥霍无度。
大厨房的其他人看贼一样的盯着幼夏,生怕她顺走个什么东西似的,幼夏气的浑身发抖,却不敢再跟厨房的人起冲突,小姐如今本就处境艰难,她不能再给小姐添麻烦。
幼夏转身出门,迎面撞上了个老嬷嬷。
“拿着吧,好歹先垫垫,路上你藏着一些,别让别人看见。”
“你回去告诉四小姐,午膳我们确实送过去了,而且进了迎温院的门,只是为什么没有到四小姐跟前,想来小姐心里明白。”
幼夏接过来老嬷嬷给的油纸包,才发现里面是几块有些碎掉的点心。
“谢谢您......”
幼夏拔腿就往回跑,甚至没有仔细思考老嬷嬷说的那些话什么意思。
昏迷了有一会的徐蔓蔓,最后是被炭火味呛醒的,她这间屋子的朝向本就是阴面,很难有阳光透进来,为了保暖,如今门窗紧闭,光线就更差了。
“小姐,您先吃这个垫垫吧......”
门口传来幼夏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徐蔓蔓扶着床柜才勉强让自己坐起来。
徐蔓蔓瞧着走到自己跟前的幼夏从怀里拿出来了一个油纸包,里面的东西已经算不得点心了,全都碎成了渣子。
“奴婢已经很小心的保护了,可还是碎了......”幼夏险些哭出来,她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无力过,她是这两年才进府的丫鬟,并不知道从前的徐蔓蔓过的什么日子。
今日经历了这些事情以后,她终于明白了那位安排她过来伺候徐蔓蔓的贵人,为什么会那般千叮咛万嘱咐。
“没事!幼夏已经很棒了。”
徐蔓蔓很捧场的接过来油纸包,哪怕点心已经碎掉了,却还是捻起来一点渣往嘴巴里面送:“很好吃呢。”
“那么长时间,估计你也饿,咱们俩一人一半,你也垫垫。”
“小姐...
这点东西并不能果腹,甚至还不如不吃,那种饿的眼前冒火星的感觉更严重了,徐蔓蔓身体上的每一处都在叫嚷着饿,太饿了!胃部几乎空到抽搐痉挛。
胃里又一阵翻江倒海,徐蔓蔓脸色更差了,却还是给幼夏了一个笑脸。
“说说吧,点心谁给你的呢。”大厨房的人绝不会给她一丁点吃的东西。
府里的下人一贯趋炎附势,她昨日回来的不声不响,他们肯定看低了她。
幼夏擦了擦眼泪,原原本本的把那个老嬷嬷的话复述了一遍。
“可,既然厨房的人把午膳送过来了,咱们又怎么可能半点没有瞧见。”
饿不饿肚子她们自己还能不知道吗?可厨房那边也确实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强行欺骗她们,所以幼夏才感觉摸不着头脑。
徐蔓蔓在听完她的话以后却已经明了。
“都送来迎温院了还能直接把午膳扣下的人,你说这院子里还有谁有这么大权利?”
经过她这么一提醒,幼夏想起来了今日从曦华堂回来时温姨娘的恶言相向。
“温姨娘看着那么柔柔弱弱的一个人,阖府上下谁不夸她一句温婉贤淑,小姐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她怎么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吧。”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这是亲娘能干出来的事情!
“她不止我一个女儿,在她心尖尖上的女儿只有一个。”
徐蔓蔓表情渐渐变得冷淡了下去。
看看外面的天色,她们说话的这会功夫,太阳已经西斜。
“你瞧,祖母说的府医不也是没有来。”
徐蔓蔓轻轻咳嗽了两声,体力不支的又躺回去,她这话说的太轻,幼夏甚至没有听见。
从前这种事情温姨娘干的多了,是她粗心大意,竟然忘了温姨娘还有这个脏手段,扣下午膳算什么,以前还扣下过她的月银去补贴二姐,拦住来给她看病的府医去给狸花猫瞧莫须有的重病......
她这是打量着整个院子都是她的人,自己一个无权无势无宠爱的庶小姐,根本不会有人在这种事情上替自己出头,所以才会这样肆无忌惮。
阖府中,生母温姨娘才是最盼着她死的那个!
“嘶,好冷!”
徐蔓蔓的眼神都迷离了,瞳孔渐渐失焦,明显已经撑到尽头。
浑身的温度在快速下降,背上脊柱的位置疼的格外突出,好像被人用针一点点的扎进骨髓里面,搅了又搅。
人怎么能连喘气都觉得累!
幼夏听了她的话,将火盆里的碳又拨弄的更旺了一些。
蓦然升起的烟雾,熏得她直冒眼泪,猛咳嗽了几声。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幼夏并没有放在心上,可过了一会,她再扭过头去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徐蔓蔓半个身子都歪在床边,地上全是鲜血。
“小姐!”
幼夏惊叫了一声,连忙过去查看她的状况。
可躺在床上的没有一点反应,幼夏抓着她的双手只感觉比外头屋檐下的冰棱还冷。
徐蔓蔓胸前连点起伏都没有了!
死了?
才从赵国回来,历经刀山火海都安然无恙的徐四小姐死了?
幼夏眼前一黑,差点也晕过去,她都没敢去试一试徐蔓蔓的鼻息,喘着粗气往外跑。
出了厢房,迎温院里连个人都没有,温姨娘根本不在。
幼夏慌张的刚想大喊,又想起来今日十五,正是府中一月一次的团圆晚宴。
所有人就都在老太太的安和堂!
“轰”
五颜六色的烟花在天空中炸开绚丽的色彩,哪怕此刻天色并没有黑下去,却依然引得无数人抬头瞻仰。
安和院,喜气洋洋的声音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五弟,天都没黑呐,你就放烟花,等会父亲又要说你了。”
温温柔柔的徐昭月穿着一件织金百蝶裙,头上的蝴蝶簪子是京城最新的样式,掩藏在发髻之间,像一只真正的蝴蝶在翩翩起舞似的。
“只要三姐开心,我挨两句说算什么。”
徐亦洲笑着说道,从怀里面又摸出来一个锦盒:“那日就瞧着三姐喜欢,我便......”
“谁在外面哭嚷?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赶紧撵走,别败了大家的兴致。”
徐亦洲话才跟徐昭月说了一句话,就听到了不和谐的声音,顿时呵斥道。
一个丫鬟匆匆跑来:“三小姐,五少爷,是四小姐的丫鬟来了,正在外面哭着求见老夫人,还还还...”
“还什么,说个话吞吞吐吐的。!”徐亦洲冷着声音问。
“她说求老夫人安排府医过去瞧瞧四小姐,四小姐怕是不行了!”
不行了三个字才一出口,徐亦洲手里面的锦盒骤然掉在地上,精雕玉琢的翡翠蝴蝶发簪就那么掉在地板上,摔成了好几瓣。
徐昭月眼里有心疼一闪而过,正好被他捕捉。
“胡说八道。”徐亦洲一声爆呵,他气势汹汹的往门外走去。
这一声惊动了屋子里说说笑笑的其他主子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连忙安排丫鬟出来询问。
门口的幼夏,磕的额头上全是血。
“求求姐姐们行个方便,通报老夫人一声,四小姐真的不行了,人命关天啊!
她哭的嗓子都哑了,就在她又要磕头的时候,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双镶着宝石,奢靡无边的靴子,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那双靴子的主人已经抬脚踹在她心窝处。
“你再说一遍,谁不行了?”
幼夏面前出现的是徐亦洲那张傲慢的脸,紧随其后的正是徐昭月。
“今日四小姐挨了毒打,不仅没有等来府医的看伤,甚至都没有等到午膳,饥寒交迫之下便晕厥了过去,奴婢过来的时候小姐已经吐了一地血,求爷发发慈悲,救救小姐吧!”
徐亦洲看着幼夏的泪眼婆娑,勾着唇冷笑道:“徐蔓蔓要死了?还真是大快人心呢!”
那个无事生非的贱狗又要闹什么幺蛾子,真以为她死了就能博得大家的关心?
做梦去吧!可笑至极的谎言真够拙劣的,她就算是烂在屋子里,也不会有人问津。
“死也不找个好时间,净会扰人兴致,就因为你随意叫唤,惊的爷摔了十万两银子买的玉簪,你打算怎么赔?用你这条贱命?”
幼夏浑身哆嗦了一下,五少爷明显不信她说的话。
可想起来屋子里的徐蔓蔓,幼夏硬着头皮再次开口:“三小姐,您最是心善,求求您救救四小姐吧,四小姐真的要不行了!”
她凄厉的声音,吓得徐昭月躲到了徐亦洲身后。
“蠢东西,还敢攀扯三小姐,徐蔓蔓死没死爷不管,现在爷就要你死!”
“拉下去打死,别脏了三小姐的眼。”
徐亦洲冷漠的声音无视了幼夏最后一点哀求。
两个婆子拉住了幼夏的肩膀,从地上捞起来就往外面拖,她的脚摩擦在地面上,很快留下了两条血痕。
幼夏努力挣扎,却毫无用处,比小臂还粗的板子哐哐砸在她身上,血溅了旁边婆子一脸。
她以为自己死定了,她还是辜负了贵人的嘱托,她没能保护住小姐!
“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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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光处,一个单薄的身影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幼夏本来都要闭上的眼睛忽然睁开。
“小姐......”
眼瞧着那两个婆子还想继续打,徐蔓蔓已经快步到了她们跟前,一脚踹在了其中一个婆子的老腰上。
“哐当”
木板子掉在了地上,正好砸住了婆子的脚,婆子疼的龇牙咧嘴,另一个还举着板子的婆子连忙将手中的东西丢掉。
徐蔓蔓才活动了一下,额头上就已经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她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上前扶起来下半身已经血肉模糊的幼夏。
“哟,你不是死了吗,现在这是诈尸?”听着动静的徐亦洲又跟了过来,一眼就瞧见了扶着那个贱丫头的人正是徐蔓蔓。
他挑衅的看着她苍白的脸,语调里带着不耐烦:“这个贱丫头打碎了小爷十万两银子给三姐定制的玉簪,她还不起,只能用命来抵,四姐既然心疼丫鬟,不若替她补上这十万两的空缺?”
十万两银子?
徐蔓蔓这辈子活了十六年,满打满算加起来花销都没有一万两。
“四姐拿不出来?”徐亦洲嘲弄的看着徐蔓蔓,又继续道:“没钱跑出来充什么英雄好汉,滚回你的院子去,别在这大好的日子里图添晦气!”
“五弟,别这么跟你四姐说话。”徐昭月在徐亦洲背后露出来一个脑袋,笑盈盈的看向徐蔓蔓:“本来祖母是打算也让妹妹跟着我们一起吃团圆饭,但是考虑到妹妹的身体情况,既然妹妹过来了,不若跟我们一起进去吃个团圆饭吧。”
徐昭月明显是知道徐蔓蔓自早膳以后,就再也没有捞着吃别的东西这事,她一口一个团圆饭,看似热情邀请,实在是一点点的往徐蔓蔓心窝里扎。
她是在明明白白告诉徐蔓蔓,这个”我们“不包括你。
“幼夏,你在这里坐着等我一会成不成?”徐蔓蔓没理徐昭月,而是把幼夏先扶到旁边的小花亭的石凳上。
“小姐......”幼夏眼睛里闪烁着不安。
徐蔓蔓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拖着满身的疲倦,走到徐昭月跟前:“走吧。”
“去哪?”她说的那么自然,搞的徐亦洲和徐昭月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
“三姐这么诚恳的邀请我去吃团圆饭,自然是去宴席上啊,难道三姐的邀请并不诚恳?”徐蔓蔓回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徐昭月顿时脸色一僵。
从前的徐蔓蔓自尊心比谁都硬,因为这个,徐昭月让她吃尽了苦头,本来今日说起团圆饭,也是想让她知难而退,刻意羞辱的,谁知道徐蔓蔓竟然答应了。
徐蔓蔓迈着大步走在前面,看似走路带风,其实身体的每一个位置都疼的在造反。
她望着热热闹闹的安和堂跟她的小厢房像两个世界似的,院子里每个人脸上都带笑意,却在看见她以后僵在脸上
她比徐昭月和徐亦洲还先一步进了安和堂的主屋,屋子里面坐着的人,根本没想到她会来,一时间所有人脸上都带了错愕。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食物,正中间八宝什锦整鸡的味道,勾的徐蔓蔓眼前发绿。
她很久没见过这种大餐了。
说好的全家都要口粮减半呢?
“蔓蔓怎么来了?府医给你瞧过伤了吗,怎么看着脸色还得那么差。”老太太见不得气氛冷淡,第一个开口道。
“既然来了,就快坐下吃饭吧。”
国公夫人也热情招手,可她挥手挥了半天,徐亦洲和徐昭月已经落座,一张大圆桌坐的满满当当,连只有六岁的六弟弟徐亦濯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哪里还有徐蔓蔓的位置。
“见过祖母,父亲,母亲......”
徐蔓蔓不能让他们先挑到她的错,行礼了以后,才笑的勉强的开口:“祖母,既然没有孙女坐的地方,我到那边角落里吃一碗粥就行,也算与祖母吃了团圆饭。”
她说的自己那么可怜,徐亦洲这个暴脾气又要开口怼她,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出来,老太太身边的一个老嬷嬷忽然开口了。
她用开玩笑的口吻问徐蔓蔓:“怎么没见四小姐身边那个小丫鬟,那小丫头也是憨傻的,都过传午膳时辰了,她还巴巴的跑到大厨房去找饭,说四小姐的午膳丢了,老奴听着稀奇,还跟她多聊了两句。”
“这午膳又没有长腿,怎么还能丢呢,奴婢斗胆敢问四小姐一句,那午膳可找到了?”若是幼夏在场,一定能认出来眼前这个老嬷嬷,就是中午给她点心的那个。
是啊,午膳还能长腿了不成?
她这句玩笑话,哄得一桌子人眉开眼笑,却让坐在下面的温姨娘变了脸。
好好的,提什么午膳!
贱丫头的午膳早就被她克扣下来喂咪咪了,这个老不死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仗着是宫里出来的老宫女就嘴上不把门了!
徐蔓蔓听了老嬷嬷的话,瞬间明白了她是在帮自己,她低着头,声音怯懦的开口:“许是真的长腿跑了吧,至今未找到。”
“咕噜噜~咕噜~”
像是配合她这句话似的,她的肚子适时的响个不停,满座的主子眉开眼笑。
唯有上座的老太太和下座的温姨娘没笑,老太太知道管嬷嬷不会无的放矢,徐蔓蔓恐怕真的没吃午饭。
她的眼神一下子触及到了同样脸色不好看的温姨娘,哪里还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个蠢出天的东西,又开始犯她那小毛病了,既然午膳都扣下了,那府医......
老太太对徐蔓蔓没有多少感情,可想起来今日早晨八百里加急送来的那封家书,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转头问向徐蔓蔓:“你还没回答祖母的问题呢,府医去给你看过伤以后,是怎么说的?”
徐蔓蔓听闻这个,明显浑身一抖。
她的头昏的更厉害了,一定是伤糊涂了,她竟然稀奇的听见老太太关心她?
“祖母问你的问题,就那么难回答?”
国公爷一贯看她不顺眼,见她这番作为,顿时冷下一张脸去。
这个女儿,什么时候能不作妖?
好好的给一家人当个解闷玩意多好。
徐蔓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她这一跪下去,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歪倒在地上,她如今的清醒全靠毅力支撑。
原本紧紧裹在她脖颈上的围巾松散开了一角,正好暴露出来了衣领上一大块鲜红色的血迹。”妾身怎么瞧着四小姐身上的伤,倒像是从未上过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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