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在这边看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自己身上还装了不少铜板,又担心家里,已经急的一头汗。
“长安你跟我去给大哥送螺和衣服,长平你和爹回村吧!”林雨荷想道林父说的也对,家里还有好多事呢!
“那不行,要是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回村,把你留在镇上,你阿奶还不得揍死我。”
说白了他是担心闺女一个大姑娘再加上小儿子两个人,从镇上一路走回村不安全。
“阿爹,没事你回去吧!”
这次林雨荷说的再好,林父都不买账,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让两个弟弟先回去。
端着碗走在前面的林雨荷,后面跟着挑着装满粮食桶的林父,一起朝林长福做工的酒楼赶去。
不大会,远远的就看见大哥林长福在酒楼大堂擦桌子,饭堂这个点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吃饭。
林雨荷紧跑两步,“大哥”
背对着门口的林长福身子一怔,自己怎么好像听到妹妹的声音了,是不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没吃饭,自己有了幻觉。
“大哥”林雨荷已经来到林长福的跟前。
“雨荷,你怎么了,”看到站在门口没进来的林父,喊了一声,“阿爹”
林长福一抬头林雨荷就一把把住他的脸,“大哥,你这脸是谁打的。”
说实话林家兄妹几个长的都不丑,就见林长福的脸上清清楚楚的印着五个指印。
林雨荷小脸冷若冰霜双眼冒火,看向站在柜台后面的掌柜,“是你打的我哥哥。”
“那是林长福偷拿柜台的银钱,他活该挨打,我没把他送到衙门就已经开恩了,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我们酒楼不缺人干活。”
原来还真是这个胖掌柜的打的林长福,胖掌柜的说自己大哥偷拿柜上的银钱,林雨荷是不相信的。
林长福不光是自己的大哥,还有林长福干活不偷懒,不喝不赌,每月领到的铜板自己只留两文其余的都交给林阿奶。
就那两文钱自己都舍不得花,每次休息回家还给他们几个小的买点吃的带回去。
这个掌柜的一说大哥偷柜上的钱,饭馆吃饭的客人都停下吃饭的动作,都看着林长福指指点点。
她不能让大哥留下偷钱手不干净的案底,要知道唾沫淹死人的道理,有的事说着说着假的也成真的了。
林雨荷气的哆嗦眼泪都流了出来,伸手抹掉眼泪,转头问林长福,“大哥,你偷拿柜上的钱了吗?我想听实话。”
站在门外的林父也进了饭馆,林家虽穷但是每个孩子教的都很好,“长福,实话实说到底怎么回事。”
“妹妹相信我,我没有拿柜上的一个铜板,我也不知道丢了多少银子,也不知道是谁放在我枕头下五文钱,掌柜的看到我枕头下有铜板就说是我拿的,打了我两巴掌,还罚我两天不准吃饭。”
林长福看到林雨荷都气哭了,他也不敢憋着不说,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
林雨荷记得大哥回家说过这个饭馆有两个跑堂的,其中一个是掌柜的侄子和他住一屋,说这人经常会出去赌钱半夜才回来,当时林阿爷还说让大哥离那人远一点。
大哥枕头下的铜板不是大哥放的,那不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
“掌柜的你丢了多少银子,跑堂的有两个人,你怎么不说是你侄子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