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恨玉酆亦寒的其他类型小说《飘泊女人花岑恨玉酆亦寒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暴躁大太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岚儿你给我等着,我要是好不了了,你就一辈子照顾我吧!”崔晨凯直接坐到了客房的地上。“放心!你要是好不了,我把我这双眼睛给你行了吧?现在,你给我滚出去先!”凌岚儿的光脚丫子把崔晨凯给滚轮出去,反锁上了客房的门,完了还不忘在门里面喊一句,“崔晨凯,你要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告你强奸!”“哼,笑话!谁管的了我?你是我老婆,你有这义务!”崔晨凯坐在外屋地上咕哝,这会子眼睛和鼻子感觉都好些了,心里像是吃了定心丸,他想当然以为凌岚儿是在跟他打情骂俏,因为明显的,凌岚儿的态度不像先前那么硬邦邦了。这一晚,凌岚儿没敢再出客卧的门,她关上灯,拉开窗帘,看着被路灯投射出斑驳光影的天花板,听着偶尔路过的车流,内心隐隐中有兴奋,这一晚和芳菲在一起的经历仿佛...
《飘泊女人花岑恨玉酆亦寒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凌岚儿你给我等着,我要是好不了了,你就一辈子照顾我吧!”崔晨凯直接坐到了客房的地上。
“放心!你要是好不了,我把我这双眼睛给你行了吧?现在,你给我滚出去先!”
凌岚儿的光脚丫子把崔晨凯给滚轮出去,反锁上了客房的门,完了还不忘在门里面喊一句,“崔晨凯,你要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告你强奸!”
“哼,笑话!谁管的了我?你是我老婆,你有这义务!”
崔晨凯坐在外屋地上咕哝,这会子眼睛和鼻子感觉都好些了,心里像是吃了定心丸,他想当然以为凌岚儿是在跟他打情骂俏,因为明显的,凌岚儿的态度不像先前那么硬邦邦了。
这一晚,凌岚儿没敢再出客卧的门,她关上灯,拉开窗帘,看着被路灯投射出斑驳光影的天花板,听着偶尔路过的车流,内心隐隐中有兴奋,这一晚和芳菲在一起的经历仿佛给她未来的人生打开了一小扇窗。
世界很大,人生有那么多种可能,凌岚儿很不理解之前的自己,为什么非要把未来寄托在一个崔晨凯身上?
第二天。
凌岚儿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的十点钟,她趴在门上听了听,确认门外很安静才打开客卧的门。
“你醒啦?快吃饭吧。”
崔晨凯静静地坐在客厅里,早餐都摆在餐桌上,突然的一声,把凌岚儿吓得心跳差点停了,缓过来之后,她只看了看崔晨凯,但没有说话,径直去洗手间方便、洗漱,很磨叽。
凌岚儿不想吃崔晨凯做的饭,她给自己煮了一碗面条,表情平和地坐在餐桌上,问崔晨凯:
“你的东西今天能搬完吗?搬完之后我就换锁了。”
崔晨凯蹙眉,表情突然严肃,又很快调整回心平气和:“岚儿,你舍得吗?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
“舍不舍得重要吗?我们必须离婚,我心里被扎了一根刺,时不时都会痛一下,继续纠缠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凌岚儿态度很客观,她之前可以容忍崔晨凯对她颐指气使,可以容忍他在夫妻之事上的粗鲁,那是因为爱所以容忍,现在,爱已经被刺死了。
“我不会跟刘巧枝在一起的,等她生完孩子,我肯定会跟她分开的,你也不想一想,我怎么可能放弃你去找一个那样的女人呢?”
“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我们必须离婚。”凌岚儿表情平和,但眼神坚定。
崔晨凯的手机突然就不合时宜的响了,是刘巧枝,“老公,你怎么还没来?不是说带我去吃早餐的吗?都快到中午了。”
“没有我你就吃不了饭了,是吗?”崔晨凯一肚子的邪火发给了刘巧枝。
“是你昨天晚上告诉我不要乱吃东西的。”刘巧枝有些莫名其妙,她不是软柿子,只不过崔晨凯是她好不容易抓住的一根绳,想发火,但强忍着。
“等着,一会过去。”崔晨凯瞄了眼凌岚儿,眼眉挑了一下,态度瞬时温和下来,马上站起身。
“刘巧枝住在哪?你不能把东西先搬过去吗?”凌岚儿追问一句。
“你管我什么时候搬?房东不是说你退租了吗?”崔晨凯耍起无赖。
清晨,在凌岚儿还在沉睡的时候,崔晨凯就早早醒来了,因为柳迪鑫昨晚发来的照片,他心里乱的像猫抓一样。
其实昨晚他一看到那张照片就给柳迪鑫打去了电话,但电话那边噪声震天,柳迪鑫醉醺醺的也说不明白事,所以,崔晨凯一大早再次拨通了柳迪鑫的电话。
董春婷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恼了!她一把薅住刘巧枝的头发,“啪、啪”就是两个响巴掌,打完就给推出了门。
说来也巧,董春婷家门正对楼梯口,刘巧枝大包小包没拿住,一下就从楼梯上栽倒下去,一阵剧痛袭来,大腿根就流出了血。
刘巧枝吓得又哭又喊: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要没了。。。。。。你们赔我孩子……”
董春婷的婆婆慌了阵脚,赶紧关上门,打电话把她儿子叫回来。
董春婷意识到自己闯祸,赶紧拨打了120。
刘巧枝出来的急,手机没带在身上,被抬上救护车后,让医生帮忙拨打崔晨凯的电话,却一直提示在通话中。
早上的事猝不及防,崔晨凯也没了主意,凌岚儿如此决绝的反应,是他没预料到的,正在向柳迪鑫求救。
“不管你跟岚儿离不离婚,这个刘巧枝你都不能要,你俩玩玩还行,别拖泥带水!
话,兄弟只能说到这儿,其他的你自己琢磨。
岚儿那边你先让她静一静,刘巧枝这边先处理干净。”
刚和柳迪鑫通完电话,陌生的号就打进来了,崔晨凯接通电话,对面传来刘巧枝的呜咽声,
“崔晨凯,我们的孩子没了!呜呜呜……”
电话里,刘巧枝哭的撕心裂肺,一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的崔晨凯缓缓坐进了沙发里,似一块大石头落地后的释然。
“喂!崔晨凯……”
电话那头,刘巧枝还在等他回应,
“哪个医院?我马上就来!”崔晨凯的声音格外的冰冷。
医院里,刘巧枝躺在病床上,情绪很稳定,正在跟董春婷夫妻俩谈判:
“你们把我打成这样,不让你赔我一套房,这事就不能算完!”
“哈!一套房?侬疯特了?侬报警吧,告我姆妈!”董春婷的丈夫不可思议的嘲讽刘巧枝。
董春婷笑笑说:
“你和老太太有纠纷,你去告老太太,老太太承认错收了你的行李,产生了肢体冲突,让警察判吧好啦!”
刘巧枝不知道,早在她被抬上救护车之前,董春婷一家就商量好了,反正也没有被监控拍到,老太太全部应承下来,岁数大了在哪呆都是呆,只要不赔钱,不影响董春婷夫妻两个上班赚钱就行。
“巧枝,没事啊,没事,你还年轻,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崔晨凯突然一阵风走进病房,他抱抱刘巧枝,脸上似有似无一抹笑意。
董春婷夫妻两个对视一眼,董春婷的丈夫不耐烦抢话道:
“瞎讲八讲!孩子好好的,好不啦?”
崔晨凯眸子一沉,抬头看向董春婷丈夫,莫名其妙蹙眉,又看到了熟人董春婷,双方点头打过招呼,崔晨凯疑惑:他们怎么在这?崔晨凯搞不清什么状况。
董春婷笑容明媚:“巧枝肚子里的孩子好好的呢?”
崔晨凯愣住,疑惑地望向刘巧枝:“你不说孩子没了吗?”语气里毫不掩饰的指责。
刘巧枝委屈巴巴后又笑的甜蜜,“当时流那么多血,我害怕呀,辛亏我们的孩子坚强,还好好的。”
刘巧枝面向崔晨凯是甜言软语,转瞬间就气势汹汹指向董春婷:“都怪她!是她把我推下楼!”
崔晨凯的到来,刘巧枝心中更是有了依仗。
“是这样的,小崔。”
董春婷笑语间故意顿了一顿,原先她称呼崔晨凯为崔先生,现在称小崔,脸上的表情意味深长,
“巧枝的行李不知道怎么就扔在了垃圾屋,我家婆以为是不要的,因为这,她们俩人有了口角。
刚刘巧枝要让我们赔上一套房,这怎么可能呢?要不这样,你们报警吧,家婆做的事我们认,让警察决定怎么处理吧。”
董春婷故意提高“一套房”的音量,明摆着刘巧枝在讹诈,崔晨凯脸上无光,狠狠瞪了一眼刘巧枝,又上下打量了董春婷夫妻俩,沉思片刻,说道:
“这样吧,孩子既然没事,就付个医药费和住院的费用,你们看可以吗?”
崔晨凯还要在上海混,他不想因为刘巧枝这事跟人结梁子,他听出董春婷丈夫是上海人,身后有没有什么背景也摸不清。
崔晨凯是生意人,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再说了,他和刘巧枝这事不体面,他不想把事闹大。
“行,咱俩加个微信,你算算多少钱,到时候把收据拍个照片发给我,我把钱转给你。”
董春婷刚伸出手机,被丈夫挡了回去,“扫我的吧!”
这一整天,风和日丽,凌岚儿内心却暴雨肆虐,身体轻飘飘的,靠一口气硬撑着,同事叫她去吃午饭,她刚吃一口,眼泪就要往下流,只能找借口走开,眼睛哭到红肿不敢抬头看人。
下了班,等到公司里一个人都没有了,她才收拾东西离开。
她一个人在邯郸路上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遭,所到之处都是她和崔晨凯初到上海时的甜蜜印迹,直到夜里十一点才开始往回走。
走到小区门口,看到家里的窗户黑窟窿洞,她悬着的一颗心掉下来,空了。
家租在四楼,凌岚儿一层层都踩实了,走的格外的慢,她仿佛要记起所有,再慢慢葬送一切。
每上一层台阶,凌岚儿眼泪都禁不住往外流,每一层台阶都嵌着她和崔晨凯来上海这些日子的烟火气。
凌岚儿是从这里开始跟着崔晨凯,自学做厨娘、自学做个称职的妻子的,她自以为已经很努力了,他还是打她一个措手不及,出轨有了孩子还带回家里来,她在他的心里到底算什么?
她才26岁,刚想好好经营美好的婚姻,婚姻却像白灰一样已经偷偷燃烧殆尽开始飘散了。
四楼的门口,凌岚儿站了好久,才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屋,关门。
没有换鞋,没有开灯,她不想看到那对男女待过的肮脏痕迹。
她仰面躺倒在床上,在黑暗里她睁着眼睛,她是惧怕黑暗的,此时却只有伤痛,泪珠子从眼角汩汩落下,痛极了就什么都不怕了。
凌岚儿任眼泪肆意流淌,从小声啜泣到失声痛哭,“崔晨凯,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要这么对我!这么多年我对你的爱都错付了!我恨你!啊………”
凌岚儿捶打着胸口,恣意发泄这一整天郁结起来的悲愤,才一天而已,所有的都毁了!
凌岚儿悲愤交加、痛不欲生之时,一个黑影猛扑上来,把她娇小的身躯禁锢在床上。
她拼死挣扎却动弹不得,正要呼喊,但被那人紧紧封住了唇。
所以,我总是被周围的小朋友笑话,说我是个要饭的,穿的都是破烂儿。
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开始喜欢做衣服,我把我养父母穿破不穿的衣服,按照自己的想法改成我自己能穿的,那时候我缝的针脚虽然很拙劣,但比穿又大又破烂的衣服已经好很多了。
渐渐的,做的多了,再加上喜欢琢磨,我做的衣服跟同学们身上穿的都不一样,有很多女孩子喜欢,都来找我让我帮忙做。
我养父母利用我就做起了裁剪生意,家里的日子渐渐好了起来。
当我读到初中要升高中的时候,因为要住校,养父母说什么都不让我读了,让我安心在家做裁剪生意,我被他们禁锢在家里。”
芳菲的声音有些哽咽,她微微仰头,眼里有泪,凌岚儿坐着不动,静静看着芳菲,没有说话。
“瞧我,我本来以为我都放下了。”芳菲用手扇着自己泛红的眼眶,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芳菲姐,我觉得你的故事都可以写出一本大女主的励志小说了,真没想到你小时候那么不容易。”凌岚儿没有半点恭维,发自肺腑的感慨。
“诶,那时候正赶上物资匮乏的七八十年代,人活的非常不容易,我养父母就想绑住我做生意,怕我读了高中翅膀硬了飞走了,不管他们了。
但我后来还是趁他们睡熟之后逃出来了,是我那个被送走的哥哥帮我逃出来的,我跑去我们镇上的裁缝店做小工,一边帮工一边上学,好不容易把高中读完,为了挣高中的学费和生活费,占去了我不少时间,我没能考上大学。
但现在想来,我就算考上,其实也没钱读大学。”
芳菲像是在自我安慰,她轻抿一口玫瑰花茶,继续回忆过去:
“高中毕业我年满十八岁了,我的养父母又要抓我回去,想着让我就近嫁了,能换上一点钱不说,还能让他们老有所依。
但没能让他们如愿,我又跑了,我跑到他们再也找不到的地方,我就跑来了上海。
你现在住的那套房子是我来上海的第三年后住进去的,在那之前我一直打游击,东跑西逛不稳定,直到我找到一家在大饭店做服务员的工作,那年我20岁,和几个小姑娘就住进了你现在住的那套房子。
我白天在饭店端盘子,晚上我还去裁缝店做兼职,做衣服是我的爱好,我一直都没放下,直到第六个年头,也就是26岁的时候,我上班的那家饭店倒闭了,房子里只剩我自己。
我那时候已经攒下五万多块钱,在当时已经算是很大一笔钱了,我重新找了一份饭店服务员的工作,晚上读服装设计,自己一个人租下了你现在住的那套房子,当时房租才几百块钱。
两年之后,我参加了服装设计比赛拿了奖,得了一笔奖金,加上我攒的那些钱,一咬牙就把那套房子买下了,那是我在上海的第一套房,有着特殊的意义,我很爱惜它。
后来我在那套房子里恋爱、结婚,创业、生孩子……捉奸、抑郁甚至……自杀,我……差一点就把自己的小命断送在里面,直到最终离婚后搬离。”
芳菲的手微微颤抖,喝光了最后一盅玫瑰花茶。
“在你之前我一直空着那套房子,它代表着我的整个青春,我挑了不知道多少的租客,才选了你。”
凌岚儿本来想问对方酒量怎么样,但实在是问不出口,她好不容易看到一个不错的候选人,着实担心把人家给吓跑了。
“嗯,明白,我毕业三年来一直工作在老板身边,经常见客户,平均每周都有那么两三次应酬,我酒量也还不错,跟着老板嘛,要24小时待命的,抗压能力也行的,哈哈。。。”
说话的姑娘语气诙谐有趣,她名字叫冉峤,三本院校本科毕业,比凌岚儿还要小上一岁,但看上去比凌岚儿要老练的多。
凌岚儿对冉峤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总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但这不重要,关键是,这个冉峤简直就是为老板助理这个岗位量身定做的人儿,长得漂亮,性格开放,能应酬、能出差,关键就是老板找的能为他挡酒的人,不娇气。
凌岚儿和冉峤两个人聊的还不错,关键信息都了解到了,她站起身礼貌道:“你赶时间吗?如果时间来的及,我看看老板在不在,在的话,可以安排你们再聊聊。”
“嗯,嗯,可以的。”冉峤频频点头。
冉峤对这份工作的意向很强烈,凌岚儿是能感觉到的,她在为冉峤争取,但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把话说的很活,好让这事儿可进可退。
“怎么样?怎么样?刚才那个长的挺漂亮,个子也高,穿搭也不错,”凌岚儿刚从面试室出来,就被陈思蔓拉着胳膊问。
凌岚儿看着陈思蔓那异常兴奋的脸,打趣道:“你别这样好不好?别人会误会你的。”说完坐在前台陈思蔓旁边的位置上,给老板发短消息,把冉峤的情况言简意赅概括一遍,再附上冉峤的简历,问老板有没有时间面一下。
很快,公司老板练一森回复:“小凌啊,忘了告诉你了,我的助理暂停招聘,有个朋友帮我介绍了一个姑娘,还不错,准备定那个了,等到时候我把她的信息给你,你帮跟进一下。”
“好的,练总。”凌岚儿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岗位关闭掉了,招聘的压力小了,但这个人不是自己亲自招来的,没有成就感。
凌岚儿推门进会议室,面上一副和善的笑意,对冉峤说:“不好意思,今天不巧,老板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我们再约时间可以吗?简历上这手机号随时都能联系到你吧?”
凌岚儿按照自己以往的经验,她暗暗给了冉峤一个缓冲期限,一切随缘。
“对的,那手机号是常用的,好的,您定好时间提前通知我就好,我住的还蛮近的。”冉峤起身,凌岚儿态度诚恳,冉峤满心期待下次跟老板的见面。
送走冉峤,凌岚儿才有时间细细看那条陌生号发来的莫名其妙的短消息,她把那手机号复制微信搜索微信,一个头像跳出来,点开一看,是刘巧枝,
凌岚儿浅笑一声,想起了一直存在自己手机里的刘巧枝和崔晨凯的亲密照,趁中午休息的时间,把手机里存的所有有助于起诉离婚的资料,连同刘巧枝发来的那条短信截图,全拷到优盘,然后把优盘锁进了自己办公桌的文件柜里,接着随手删掉了刘巧枝发来的那条短消息。
刘巧枝发出信息之后,没有收到凌岚儿的任何反应,她担心凌岚儿看不到,于是在崔晨凯上班离开之后,偷偷拨通了凌岚儿的电话。
“喂,谁呀?”
睡的昏天黑地的柳迪鑫被电话铃声吵醒,声音瓮声瓮气,脑子一团混沌。
“我,醒醒!昨晚照片里扶着岚儿的那男人是谁?”
崔晨凯沉声,拳头攥的紧紧的,没有了酒精的迷醉,内心的失落更加强烈,他无法忍受曾满眼是他的凌岚儿和别的男人那样亲密。
“什么照片?什么男人?等我睡醒了再说,啊~,让我再睡会儿。。。。”
柳迪鑫把手机扔到一边,又打起了呼噜,他完全忘了照片的事,玩到凌晨三四点才回家,被高萍收拾了一顿,好不容易才睡着,就被崔晨凯的电话吵醒了,这会子正是身体最不舒服的时候。
崔晨凯挂掉电话,接着继续对柳迪鑫进行铃声轰炸。
“你干嘛?什么要紧的事不能等我睡醒再说?”柳迪鑫被搅扰的想骂人。
“柳迪鑫,你给我听好喽!你如果再不给我醒过来,信不信我把你在外面的那点子破事全告诉高萍?!”
这边崔晨凯厉声威胁,那边柳迪鑫犹如被迎头浇了一桶冰水,立时就清醒了。
“又来这一套,什么事?快说!说完我还要睡觉。”柳迪鑫压低声音,生怕被在客厅做家务的高萍听到。
“照片里那个男人是谁?”这是崔晨凯最关心的事。
“什么照片?”柳迪鑫喝断片儿了,感到莫名其妙。
“你昨晚给我发的,站在岚儿旁边的那个小子!”崔晨凯低声吼。
柳迪鑫翻开与崔晨凯的聊天对话框,猛一下拍了自己的额头,才知道自己犯了事了。
昨晚,柳迪鑫怪凌岚儿不给她面子,说了他有老婆的事,把旁边的美女都吓跑了,他心里不爽,多喝了几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这张照片发给崔晨凯了。
“柳迪鑫,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实话实说!”崔晨凯还在那边威胁。
“行了吧你!我帮你问了,岚儿不认识那男的,那种地方的男的你还不知道?看到个漂亮女孩就往上凑,岚儿是跟一个大姐去的,自始至终跟那大姐坐在一起,压根就没给男人机会,你就放心吧啊!”
的确如柳迪鑫说的,他确实够哥们儿义气,看到凌岚儿跟着芳菲进了卡座才放心。
“真的?”崔晨凯对柳迪鑫的回答很满意,但仍故意刁难一问。
“真的!骗你干嘛!行了,我可以睡觉了吗?”柳迪鑫不耐烦道。
崔晨凯挂了电话,心情明媚才去厨房做了早餐,他猜出柳迪鑫嘴里的大姐就是房东,除了房东,凌岚儿在上海也不认识什么大姐,所以他断定凌岚儿退租的事是和房东合伙骗他的,因此,他要继续跟凌岚儿住在这里。
凌岚儿冷冷看着崔晨凯耍无赖,不再理她,认认真真把自己那碗面条吃完,身体是自己的,暗暗思忖着吃饱了才能继续战斗。
崔晨凯见凌岚儿不再跟她争,心满意足吃饱饭,又打包了一份,起身就要出门,被凌岚儿温声叫住了,
“你继续住这里也不是不行,但得跟我分摊房租,我这两年为了你,一分钱都没存下,现在我心里不平衡了,你给外边的女人租房子花钱,也得给我花钱,给我房租你不算吃亏吧?毕竟你老婆是我。”
“诶!这就对了吗?哪有把自己老公往外推的?”
崔晨凯转身回来,把打包的饭食放一边,他以为凌岚儿服了软,心里畅快,毕竟,凌岚儿从前乖顺的形象在他心目中已经根深蒂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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