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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全文免费

冻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真是纪云州。一时间我哭笑不得。我这个丈夫的性子我还是十分了解的,喜静,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根本不会出席任何聚会,我嫁入纪家三年,这种情况也只出现过一两次,而短短半个月时间里,纪云州已经两次破例。为了我面前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庆祝?请客?那我呢?只配给他端茶倒水吗?心不自觉的被撕成两瓣,一半是失望,一半是艳羡。“不了,”我语气很轻,“我约了人。”闻言,郑欣然轻轻地叹了口气,温柔道:“那有机会我们再约吧师姐。”看着俏皮的马尾一颠一颠的消失在视线里,我立即打开手机,瞄了一眼屏保上的排班表。我没有记错,今晚该纪云州值班的。所以这个男人是为了给郑欣然庆祝,跟同事调了班吗?惊讶和惶恐两种情绪溢出心口,我深吸了口气,拨打了梁皓渺的电话。“对...

主角:唐忆柳孟醉蓝   更新:2025-02-27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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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忆柳孟醉蓝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真是纪云州。一时间我哭笑不得。我这个丈夫的性子我还是十分了解的,喜静,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根本不会出席任何聚会,我嫁入纪家三年,这种情况也只出现过一两次,而短短半个月时间里,纪云州已经两次破例。为了我面前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庆祝?请客?那我呢?只配给他端茶倒水吗?心不自觉的被撕成两瓣,一半是失望,一半是艳羡。“不了,”我语气很轻,“我约了人。”闻言,郑欣然轻轻地叹了口气,温柔道:“那有机会我们再约吧师姐。”看着俏皮的马尾一颠一颠的消失在视线里,我立即打开手机,瞄了一眼屏保上的排班表。我没有记错,今晚该纪云州值班的。所以这个男人是为了给郑欣然庆祝,跟同事调了班吗?惊讶和惶恐两种情绪溢出心口,我深吸了口气,拨打了梁皓渺的电话。“对...

《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还真是纪云州。

一时间我哭笑不得。

我这个丈夫的性子我还是十分了解的,喜静,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根本不会出席任何聚会,我嫁入纪家三年,这种情况也只出现过一两次,而短短半个月时间里,纪云州已经两次破例。

为了我面前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庆祝?请客?那我呢?只配给他端茶倒水吗?

心不自觉的被撕成两瓣,一半是失望,一半是艳羡。

“不了,”我语气很轻,“我约了人。”

闻言,郑欣然轻轻地叹了口气,温柔道:“那有机会我们再约吧师姐。”

看着俏皮的马尾一颠一颠的消失在视线里,我立即打开手机,瞄了一眼屏保上的排班表。

我没有记错,今晚该纪云州值班的。

所以这个男人是为了给郑欣然庆祝,跟同事调了班吗?

惊讶和惶恐两种情绪溢出心口,我深吸了口气,拨打了梁皓渺的电话。

“对呀,纪医生今天算是开窍了,”听筒里,梁皓渺语气轻松,“你知道的,他这种工作狂,一个月都不见得调休一次,能为了替沈小姐庆祝跟我换班,很用心了。”

我捏紧手机,心里面翻腾着千百种情愫,唯有一丝苦涩泄出。

梁皓渺并不知道的是,他口中这个用心良苦的纪云州,所有的温柔,都是给另一个人。

那个人并不是我。

“沈小姐?”见我没吭声,梁皓渺压低声音道:“这事儿偷偷保密奥,纪医生肯定是想给你惊喜来着……”

“惊喜”两个字钻进耳膜时,我的心脏猛地一抽,克制的情绪最终破防。

生怕梁皓渺听出异样,我故作轻松道:“谢谢梁医生,再见。”

挂断电话后,我沿着医学院的小路往前走,一圈又一圈,直到头顶的月光被乌云遮住,我涣散的意识才慢慢拉回。

手机上冒出几条未读信息,其中一条来自医学院的社团群。

郑欣然也在其中。

她生日那天,也是在群里通知大家的。

今天更是热闹,未读内容三百多条。

我随意瞄了两眼,一则聚会视频映入眼帘。

视频里,小姑娘拿着麦克风,唱着流行的小甜歌,一双眸子紧盯着一个方向——即便光线昏暗,我还是从男人大概的轮廓里,认出了那张脸。

是纪云州。

俱乐部的灯光迷离又瑰奇,他和她在包厢里对视,完美的演绎了一场叫做两情相悦的戏码。

在这出戏里,所有人都多余,我也是。

我苦涩一笑,瞄了一眼置顶的头像,点开一看,上一条内容,还停留在我提醒纪云州家宴时。

他从来不主动给我发信息,哪怕是我给他送吃送喝后,也得我先问一句收到没,而他的回复,要么是一个句号,要么是个数字1。

我不是纪太太,我只是还有点工具价值的,舔狗?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轻点视频,转发给了纪云州。

没一会,一个问号发了过来。

“知道纪医生着急了,要不再等等呢?”我迅速地打了一排字发了过去。

毕竟是社交群,你纪云州又曾是医学院里的传说,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第一时间被围观,讨论,一旦被人扒出我们已婚的事实,只会横生枝节……

我耐心解释,字还没打完,他又发来一个问号。

惜字如金。

我有些懊恼,直接点了删除键,又编辑一段文字发送过去:“等把证领了再秀也不迟。”

这一次,纪云州回复很快:“什么证?”

我言简意赅:“离婚证。”


交班的点,该下班的已经走了,上班的还在路上,护士长见到这种情况,拉住我的手道:“小沈,走,跟我进手术室。”

着装,设备准备,我是跟着同事们去打下手的。

车祸送来的病患太多,我也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血肉淋漓的场面。

等我人从手术室里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多钟头后了。

手机震动不停,我这才想起今晚的迎新会。

聚餐的地点离医院不远,十分钟的车程,我人赶到二楼包厢时,大伙儿已经在热闹了。

众人看到站在门口的我,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这时不知道谁问了一句:“这位美女谁啊?也是新入职的医学生嘛?”

话音落地后,室内陷入了短暂的静谧当中。

“这都什么时间了?大伙儿都在等着你,”呵斥声起,坐在人群中央的廖洪亮铁青着一张脸吼道,“作为一名医生连最基本时间观念都没有嘛?”

迎新会人不少,除了新入职的这些同僚外,还有各个科室的一把手。

也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带教老师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我刚想解释,只见一个娇俏的身影从饭桌前站起,郑欣然边走向我边说道:“师姐可能是迷路了,还请前辈们见谅。”

她尾音又娇又软,再加上俏皮的丸子头,让人发不起脾气来。

气氛还真缓和了不少。

就在郑欣然站到我身侧时,坐在主座的纪云州突然开口道:“面试迟到,迎新会也迟到,沈医生这拖延症只怕得治一治啊。”

纪云州语气不重,可大概是身份地位放在那,一句“治一治”说出口时,带着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架势来。

也是这一句话,让原本已经缓和的气氛瞬间降低至冰点。

拖延症?

纪云州可真是喜欢给我安罪名啊,他明明知道无论是神外科还是麻醉科,要的就是争分夺秒,现在直接给我扣了一顶这么大的帽子,我这个医学生的名声算是废了。

要知道在我们实习期间是有评分制度的,带教老师给几分,护士长评多少,那都是有标准的,而纪云州这一席话,说的轻巧,之后只怕我得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把印象分扳回来。

我略有不满,和声道:“面试迟到是我的不对,但今晚确实事出有因。”

纪云州冷嗤一声,厉声道:“迟到就是迟到,难道患者在等待救治的时候还有功夫问你为什么迟到吗?对于患者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何其珍贵,沈医生又何必给自己的错误找借口呢?”

我被纪云州咄咄逼人的姿态吓了一跳。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我已经解释了,事出有因啊,是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略感无奈,再纵观整个包厢,竟也没有一个人敢接纪云州的话。

也是,神外活招牌嘛,一旦拿出前辈的架子来,大家自然要给几分薄面。

就在这时,我身旁的郑欣然蓦地出声:“师兄,今天大家难得聚在一起,你先消消气好不好?”

她说这话时小心翼翼的,眼神脆弱又无辜,无助感极强。

纪云州这才缓了缓神色,挑剔道:“不过是觉得最近招进来的医学生差了点意思,医德医风还有待提高。”

医德医风?

我仔细咀嚼着这几个字,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

就因为我是没有经验的医学实习生,就该被他纪云州当着所有人的面冷嘲热讽?


纪云州挑了我身侧的位置落座。

不出片刻,面前的碗碟已经被我妈塞的满满当当,她边夹菜边关怀道:“医院的工作很忙吧,你瞧瞧,又瘦了一圈了。”

她恭维女婿的台词依旧一成不变。

却忘了纪云州不吃番茄。

我看着男人微皱的眉,拿起筷子,挑出了其中的番茄鸡蛋。

刘女士见状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道:“看我,到底是没月月细心啊。”

轻嗤声起,纪云州言简意赅道:“岳母今天约我们过来是有事要交代?”

刘女士瞄了我一眼,笑呵呵道:“能有什么事,这不是许久没见了吗?想跟你们聚聚。”

她说完递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跟纪云州喝一杯。

换做平时,我早就替帮纪云州打圆场,外科医生嘛,少沾烟酒,严于律己,可只要一想到生日宴上的场景,我便突然间改主意了。

轻捻着红酒杯递到纪云州面前时,我故意拖长了音调:“老公,我们走一个?”

我看到了纪云州轻跳的眼皮。

视线相撞时,我勾着嘴角,没做丝毫退让。

“明早排班,”他拒绝的理由正当,“改天陪你。”

预料之内的台词,但还是扎了我的心。

郑欣然生日宴的当晚,纪云州不也去医院了?

说到底,还是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妻子,没人家面子大。

一股酸胀感萦绕心头,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刘女士见状也惊了一把,旁敲侧击道:“小酌怡情,可不能喝醉了。”

是啊,喝醉了,就耽误造孩子了。

我苦笑一声,又给自己倒酒:“难得纪医生百忙之中陪我吃饭,我当然要表示表示。”

说完,我又端起酒杯往嘴边送,却被纪云州给拦了下来。

“喝多了误事,”他嗓音低沉,长臂有意无意的搭在我椅后,带着一丝哄劝道,“今晚我就陪着月月好不好?”

他说这话时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黑曜石般的瞳仁里写满诚意,让我有种被呵护的错觉。

演技出色。

刘女士见状喜不自胜,美滋滋道:“那就多吃菜,早吃完早回家。”

这顿饭结束的有些仓促。

临走前,我妈将内衣礼盒塞进我手里,再三叮嘱道:“女下男上,更易受孕。”

我尴尬地就差把头埋到泥土里。

一路无言,车子抵达住处时,纪云州竟跟我一同上了楼。

酒劲上头,我强撑着身子去输密码,输了两次都提示错误。

纪云州见状凑近,三两下开了门。

我暗自舒了口气,默默地跟他进门,不料男人突然停下脚步,没来得及刹步的我跟他撞个满怀。

我匆忙后退,细腰蓦地被揽住,低头看着那只爬上来的手,青筋浮动,指节分明。

耳垂也粘上一片温热。

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抬眼看向纪云州时,只见男人喉结滚动,呼吸炽热。

我的心也跟着剧烈起伏,视线缓缓上移时,清晰地看到男人黑瞳里跳动的暗火。

“啪嗒”一声,手中礼盒落地,极具诱惑的黑色战袍从包装里冒出一角,暴露在我跟纪云州的视线里。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人已经被纪云州推了出去。

失去重心的我踉踉跄跄了几步,最后跌倒在玄关的鞋柜前。

疼。

我迷惑的看向纪云州,却见男人眼底阴鹜一片:“这就是你们母女俩上演的好戏?”


好戏?

短暂的错愕后,我读懂了纪云州话中的讥讽。

所以在他看来,今晚的一切,都是我跟刘女士之间对他的算计。

目的也就是怀上他纪家的孩子。

所以连情趣内衣这种低劣的手段都用上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哭还是笑,联想方才短短几秒的温存,就像是做了一场旖旎的梦。

“白费心思。”轻嘲声入耳,纪云州眸色愈发冷厉。

我盯着他,视线落在男人凸起的喉结上,平和道:“纪医生清心寡欲,怎么还中计了?”

像是被人突然点破了心思,纪云州眉头微皱,冷嗤一声后绕过我身侧,拂袖而去。

关门声响起时,两行眼泪不自觉的涌出眼眶,我深吸一口气后,强撑着身子走向浴室。

氤氲的热气拂去了心口的酸涩,我突然意识到一点,我跟纪云州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所以即便这三年来我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维系,却忘了我沈弦月,从一开始就不是他的心仪之选。

文不对题,我做再多努力都是白费的。

想通了这一点,这一夜我竟然睡得挺踏实。

翌日一早,我第一时间登录京协官网,战战兢兢的打开了面试名单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我的名字。

第一行,十分显眼。

紧接着人事部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让我准备后天一早的面试。

挂断电话前我再一次瞄了一眼面试名单,却在最后一行看到了郑欣然。

各凭本事吧。

梁皓渺的信息也在这时从手机里冒了出。

“恭喜啊沈小姐,期待能跟你成为同事哦。”

简单的一行汉字,念出来时,我的脑海里不由得就浮现出那张和颜悦色的脸。

对了,还得把雨伞还回去。

我跟梁皓渺约在了住院部楼下。

雨伞和餐盒一起递过去时,梁皓渺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指了指住院部道:“纪医生应该还在忙。”

你看,餐盒送多了,连梁皓渺都以为,我又是恬不知耻的来给纪云州送吃的。

我自嘲一笑道:“梁医生误会了,这是雨伞的答谢礼。”

梁皓渺迷惑的挠挠头,颠了颠手里的餐盒,开心道:“看来今天有口福了。”

他说话时语气轻快,带着一股子和年龄不符的童稚感,与纪云州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南辕北辙。

“这不是小梁嘛,交女朋友了?”

招呼声突兀的插进来,我跟梁皓渺同时望过去,只见一群穿着白衣大褂的工作人员站在不远处,友好又八卦的看着我们。

“不是……”梁皓渺紧张的看了我一眼,一张脸涨得通红,解释道:“他们开玩笑呢,让沈小姐见笑了。”

我刚准备说没关系,“纪医生”三个字就涌进了我的耳朵里。

纪云州下楼了。

依旧是那副白衣大褂,可能是工作繁忙的缘故,此时男人锋利的眉眼上染着些许疲倦。

视线相撞时,我识趣的别过脸,却听到梁皓渺招呼道:“沈小姐来还伞。”

像是解释。

余光中,我看到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愈走愈近,最后停在了我跟梁皓渺之间。

“又是这招?”

讥诮的语调压在耳边,我好奇的抬起头,瞧见了纪云州盯着餐盒出神的情形。

我瞬间了然,原来,在他纪云州眼里,送吃送喝,不过是套路他的手段。

我刚想挽尊,却听见梁皓渺爽快道:“纪医生还没吃吧?那分你一半?”


我跟刘女士并排坐在婆婆对面。

刚落座,我便用眼神向刘女士提问。

刘女士边醒酒边回应道:“你不是被京协聘请了吗?这么好的消息,当然要跟亲家母一起分享咯。”

她说完看向婆婆,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神气。

我该猜到的,以刘女士的性格,怎么可能允许我按兵不动。

只是我没想到她竟然会直接把我婆婆约出来。

婆婆到底是见惯了世面,神色淡定道:“不过是麻醉科的小实习生,有什么值得吹捧的?”

看来婆婆也收到了消息。

“话不能这么说啊亲家母,”刘女士开启了嘴炮模式,滔滔不绝道:“我们月月可是修的双学位,麻醉科见她能力不凡,破格录取的呢。”

婆婆掀了掀眼皮,面上闪过一丝不悦:“所以呢?把我大老远的叫过来,就为了显摆这?你别忘了,我们阿州可是京协的活招牌。”

傲慢的语调把刘女士噎了一下,但很快她就整理好情绪,笑眯眯道:“亲家母,你看你这话说的,女婿优秀,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正因为如此,月月才心甘情愿放弃京协的就职机会,全心全意为纪家开枝散叶啊。”

她说完递给我一个眼神,我知道,她是要我当着婆婆的面表忠心。

我攥紧十指,犹豫了片刻后,没接话。

婆婆倒是很满意这套说辞,颔首道:“知道轻重缓急就是好事。”

刘女士跟着赔笑,耐心道:“亲家母,月月是什么性子,这三年你也看到了,眼下她又为了纪家放弃了大好前程,用心至诚啊。”

婆婆瞄了我一眼,脸色终于缓和了些。

“但是吧,”刘女士话锋一转,拉着我的手道:“月月跟女婿都已经成婚三年了,外界也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这万一有了身孕,孩子也容易被人诟病不是?”

我只觉得心口一惊,大概猜到了刘女士的目的,正准备制止她继续往下说时,却听到婆婆问:“那以你的意思,该怎么做?”

我在桌下偷偷地扯刘女士的衣襟,但没用,又听到她补充道:“为了纪家的下一代,自然是别人有的,我们月月也要有。”

她说完看了我一眼,一副母慈女孝的做派。

婆婆却发出了一声嗤笑:“那都有什么?”

“妈,”我立即制止,“现在说这些还太早。”

“不早,”刘女士态度坚决,说:“你跟女婿虽然领了证,但到底婚礼没办,所有人也不知道纪家有这么一位儿媳是不是?”

婆婆瞅了我一眼,冷笑道:“这孩子还没怀上呢,就开始打婚礼的主意了。”

闻言,刘女士微微一愣,收起笑容道:“亲家母,我们月月为了给纪家开枝散叶,京协的工作放弃了,怎么,让纪家对外承认她的身份,是有什么不妥吗?”

婆婆顿了顿,没接话,刘女士趁热打铁:“还是说,纪家上下是有别的想法啊?”

“婚礼的事,回去我会跟老纪商量,”婆婆撇了撇嘴,“但前提是,得先怀上。”

“我们看到亲家的诚意了,”刘女士边说话边翻开一旁的手包,从包里掏出了一页礼单,欣喜道,“既然要商量,就把婚礼上相关事宜一起讨论讨论吧。”

刘女士特意去咨询了婚庆公司,按照京港的风俗列了一整页的内容。

婆婆虽然没明确表示不满,但伸手的动作慢腾腾的,架子拿的很足。

也就在这时,一只指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将礼单扯了过去。

三个人同时望向来人,一眼就看到了面带愠色的纪云州。

男人瞄了一眼礼单,眉头拧到一处,晃了晃手中的礼单,冷嘲道:“那么拼命的想进京协,就是为了把自己卖个好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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