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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疯批公主带着敌国种杀回来了全文

南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修竹攥紧双手,声音沉厉:“九公主,请你顾及一下自己的名声!”郁棠冷笑:“我的名声早就没了,还需要顾及?”裴修竹眼神阴鸷,抿唇不发一语。马车缓缓往皇宫方向行驶而去。两人没再说话,直到抵达宫门外,马车慢慢停下。裴修竹率先起身出去。郁棠还坐在车厢里,车帘在她面前落下,裴修竹自顾自跳下马车,根本不理会落在后面的郁棠。郁棠自然不在意他是否有君子风度。外面的春桃和春望一左一右替她撩开车帘,郁棠正要起身下马车,马车外忽然响起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大婚三日,裴驸马这是要进宫给皇上请安?九公主没来吗?恭喜裴驸马娶了一个残花败柳,不知驸马爷新婚夜过得是否愉快?”裴修竹抬眼看着说话之人,脸色难看:“安世子说话请自重。”郁棠面色淡漠不惊,安静地走下马车。...

主角:裴修竹郁棠   更新:2025-02-26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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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修竹郁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惊!疯批公主带着敌国种杀回来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南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修竹攥紧双手,声音沉厉:“九公主,请你顾及一下自己的名声!”郁棠冷笑:“我的名声早就没了,还需要顾及?”裴修竹眼神阴鸷,抿唇不发一语。马车缓缓往皇宫方向行驶而去。两人没再说话,直到抵达宫门外,马车慢慢停下。裴修竹率先起身出去。郁棠还坐在车厢里,车帘在她面前落下,裴修竹自顾自跳下马车,根本不理会落在后面的郁棠。郁棠自然不在意他是否有君子风度。外面的春桃和春望一左一右替她撩开车帘,郁棠正要起身下马车,马车外忽然响起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大婚三日,裴驸马这是要进宫给皇上请安?九公主没来吗?恭喜裴驸马娶了一个残花败柳,不知驸马爷新婚夜过得是否愉快?”裴修竹抬眼看着说话之人,脸色难看:“安世子说话请自重。”郁棠面色淡漠不惊,安静地走下马车。...

《惊!疯批公主带着敌国种杀回来了全文》精彩片段


裴修竹攥紧双手,声音沉厉:“九公主,请你顾及一下自己的名声!”

郁棠冷笑:“我的名声早就没了,还需要顾及?”

裴修竹眼神阴鸷,抿唇不发一语。

马车缓缓往皇宫方向行驶而去。

两人没再说话,直到抵达宫门外,马车慢慢停下。

裴修竹率先起身出去。

郁棠还坐在车厢里,车帘在她面前落下,裴修竹自顾自跳下马车,根本不理会落在后面的郁棠。

郁棠自然不在意他是否有君子风度。

外面的春桃和春望一左一右替她撩开车帘,郁棠正要起身下马车,马车外忽然响起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大婚三日,裴驸马这是要进宫给皇上请安?九公主没来吗?恭喜裴驸马娶了一个残花败柳,不知驸马爷新婚夜过得是否愉快?”

裴修竹抬眼看着说话之人,脸色难看:“安世子说话请自重。”

郁棠面色淡漠不惊,安静地走下马车。

“自重?”安世子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郁棠,眼神一暗,嘴角扬起一抹恶意的嘲讽,“听说新婚当晚,九公主给驸马爷一个终生难忘的大礼,我还以为驸马爷会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没想到裴驸马看似弱不禁风,实则身体强健,经得起蹂躏。”

“蹂躏”两个字特意加重了语调,不知是否意有所指。

裴修竹抿着唇,眼神里已是怒火冲天,可他忌惮着安世子的身份,并不敢得罪他。

安世子视线落在郁棠脸上:“不过九公主如此花容月貌,就算手段狠辣一些,裴驸马也该觉得荣幸才是。”

裴修竹面罩寒霜:“请安世子自重。九公主身份尊贵,岂容你如此诋毁?”

安世子年约二十二三岁,身着一袭蓝色长袍,面容白皙,五官偏阴柔,腰间佩戴着一枚上等莲纹玉佩,一头墨丝以青玉冠束起,浑然一副贵公子打扮。

他是荣宁长公主的嫡长子,姓陈,名皓轩。

按皇族规矩,公主出嫁之后,儿女身份从父,不属皇族宗室,不会享有世子和郡主的封号。

但荣宁长公主得宠,不但是太后心头肉,当初在皇帝登基的过程中,夫君陈家亦有从龙之功。

所以荣宁长公主的一双儿女身份极其贵重——安世子陈皓轩和昭月郡主陈瑞雪,在太后和皇帝面前,比当今几位公主受宠多了。

安世子今日之所以如此大敌意,是因为他曾经喜欢过郁棠,想娶她为妻——四年前,郁棠十五岁,风华正茂,容颜绝代,是整个皇城无人可比的大美人。

安世子对她动了心,朝皇上求娶九公主。

春心萌动之时,他甚至勾勒过他们往后的幸福生活,幻想着琴瑟和鸣,会留下多少佳话。

表兄表妹,亲上加亲。

他是长公主府最受宠的世子,她是皇族最美的娇花。

他容貌俊逸,风度翩翩;她容色绝世,娇小玲珑。

他们将会成为世上最般配的一对璧人。

可郁棠不同意。

不但不同意,她还说不喜欢阴柔得像是娘娘腔似的男人,这句话给了安世子极大的打击,怨恨在他心里生根发芽,爱而不得就想毁了她。

他得不到,其他人也休想得到她。

一年之后殷朝战败,要送公主去东澜为质。

郁棠能去东澜,长公主府出了一份力。

他就是要看她痛哭流涕,看她后悔当初的选择,他想让她低头求他——只要她愿意求他,他一定去皇上面前为她求情,再择另外一个公主去做质子。


裴修竹听到这句话,果然浑身一震。

他看着姜淑充满希冀的眼神,心头恍如被一盆冰水突然浇下,冷得他如坠冰窖。

孩子?

不,这个孩子不能要。

如果不是被郁棠提前知道,他一定欢欢喜喜让姜淑把孩子生下来,可是东窗事发,孩子一旦生下来就是个把柄。

他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把柄。

下人们扇巴掌的声音还在继续。

裴夫人的二十个耳光已经结束,青霜提着她走到郁棠面前,直接把她扔在地上。

裴夫人的脸肿胀得跟充了血似的,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嘴角血迹不停溢出,呜呜啊啊不知道在嗷些什么。

郁棠冷眼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眼神所到之处,下人的巴掌声越发清脆响亮。

经此一夜,她相信裴家下人没有敢跟她作对,但是姜家不敢跟她作对,不意味着其他人不敢。

郁棠视线微转:“阿英,阿蓝,本宫陪嫁的嬷嬷和宫女何在?”

“回九公主。”阿蓝恭敬禀报,“裴家的赵嬷嬷是太后娘娘安排,从公主进入新房开始,奴婢就未曾见到她。裴夫人带人来捉奸到公主骑马进宫,这位赵嬷嬷一直未曾出现。”

郁棠冷道:“把人找出来。”

“是。”

阿蓝和阿英转身出去找人。

春桃知晓一时半会儿还不会结束,进房去给主子泡了杯茶,端出来递给郁棠。

赵嬷嬷是被阿蓝拎着过来的,色厉内荏的怒喝出卖了她的情绪:“九公主,我是太后娘娘派来的掌事嬷嬷,就算是宫里的嫔妃也得对我敬重三分,你无权处置我!”

她或许不知道,在她嚎出这句话时,她已经露了怯。

她是怕的。

一开始不现身就是为了看笑话。

看一个公主被夫君婆母欺负的笑话,后来不现身是因为怕了,不敢现身。

她以为郁棠处置完裴家人之后,出了这口恶气,就该洗漱休息了,毕竟天色已经这么晚,她或许根本不记得自己还有陪嫁的嬷嬷和宫女。

或者就算记得,她也没胆量处置她们,因为处置她们就是公然跟太后叫板。

可这会儿被提出来之后,赵嬷嬷才知道郁棠是真的疯了,她完全没有一点理智,不考虑后果,不在乎跟谁作对。

所以她怕了,迫不及待就露了怯。

“无权?”阿蓝一脚把她踹跪在地,“九公主是主子,你是奴才,你这个刁奴还敢在公主面前叫嚣?”

赵嬷嬷脸色一变,却硬是忍着疼站起身,倨傲地看着郁棠:“九公主,老奴是太后娘娘派来的教养嬷嬷,负责提点九公主和裴驸马相处的规矩,教导府里的侍女——”

“跪下!”阿英冷斥,态度冷硬,“你既然是宫里来的教养嬷嬷,自然该明白君臣尊卑的规矩。九公主是君,而是只是一个奴才,难道不该给九公主跪下?”

赵嬷嬷脸色阴沉:“我是太后娘娘的人。”

阿英走上前,抬手给了她一巴掌:“跪下。”

裴夫人和裴修竹吓了一跳,齐齐转头看向郁棠。

裴修竹此时连唇瓣都是白的,却还是强撑着力气开口:“九公主,赵嬷嬷……赵嬷嬷是太后娘娘派来的人,你的侍女真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你放肆!”赵嬷嬷捂着脸,抬手就要给阿英一巴掌,“你这个小贱蹄子敢打我!”


郁棠:“……”

孤男寡女不方便,两男一女就方便了?

她真想知道,裴修竹若看到床上一幕,会是什么反应。

把不知廉耻的罪名扣到她身上,却不知床上真有一个不知廉耻的男人。

这也算是求仁得仁了吧。

裴修竹并没有在屋子里待太久。

因为他没脸继续待下去。

他甚至没有对郁棠方才那些话进行辩解,只是低着头,惨白着脸,浑浑噩噩地起身离开。

“你是属狗的?”郁棠抬手抚着自己的唇,清晰的刺痛感明显是被咬破的,“以后不许这么放肆。”

苍梧躺在床上,望着她笑:“我连个住处都没有,你若是不收留我,我这样的容貌,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你可以进宫自荐枕席。”郁棠淡道,“若能被皇帝看中,说不得从此一飞冲天,风光无限。”

苍梧眉头一皱,起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堵住她口无遮拦的唇瓣。

这张嘴毒得像是涂了鹤顶红,真是让人恨不得将她永远封起来。

离开裴家,郁宸和郁姝脸色都非常难看。

郁姝面罩寒霜,愤怒和恨意根本掩饰不住。

她从小到大没受过这般憋屈,一天之内挨了郁棠那贱人两个耳光,她恨不得把郁棠碎尸万段,连肉带骨头一起拿去喂狗!

她还想进宫告状,想让父皇和母后替她出气,却被郁宸及时阻止。

郁宸压下被郁棠抓到把柄的不安,温声劝道:“郁棠最近有些疯癫,你别先招惹她,等过几天再说。”

郁姝怒道:“难道我就白白被她掌掴?”

“当然不是。”郁宸抬手轻揉着她被打红的脸,有些心疼又无奈,“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公主府,我回宫去见见太后,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太后禀报一下,看看太后的反应。”

顿了顿,“郁棠这么张狂不知是受了刺激,还是有所倚仗,我们先弄清楚情况再说,免得再吃大亏。”

郁姝面色愤恨。

从没有人敢这么对她。

这笔账不讨回来,她就不是父皇和母后的嫡女,不是殷朝最尊贵的嫡公主!

“回去吧。”郁宸承诺,“皇兄改日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郁姝听到这句话,才勉强压下心里的怒火,愤愤转身走上马车。

公主府侍女们战战兢兢朝太子行了礼,然后走到马车两旁,一个侍女跪在地上,福安公主在徐嬷嬷搀扶下,踩着侍女的背上了马车。

郁宸看到她马车离开,才转身上车回宫。

天色早已暗下,天边暮色沉沉。

郁宸回到东宫,不安地踱着步子,着实想不通郁棠怎么会知道他的秘密,他养了外室这件事,连最亲信的幕僚都不知道。

只有两个贴身侍卫知道。

郁棠从何得知这个秘密?

郁宸心头生出怀疑,把两个护卫召见过来,看着他们跪在地上,冷冷问道:“你们谁泄露了孤的秘密?”

两个侍卫先是一愣,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茫然不解的表情:“太子殿下?”

郁宸冷道:“温氏。”

两个侍卫了然,连忙叩首:“回太子殿下,卑职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提过此事,请殿下明察。”

郁宸眯眼:“郁棠怎么会知道?”

“卑职不知!卑职跟九公主不熟,也从未在其他人面前提过此事,求殿下明察。”

郁宸冷冷俯视着两人,面上渐渐渗出凝重的色泽。

这两个侍卫他是知道的,不会出卖他。

能做太子贴身侍卫的人,除了武功必须拿得出手之外,家世也绝对清白,并且整个家族都是效忠太子的人,他们跟太子利益一致,不可能轻易背叛。


裴夫人亦是脸色骤变,一张脸忽青忽白,根本不知道郁棠说的是真是假。

郁棠敛眸拂了拂衣裳,冷冷一笑:“你们给我下药,不就是为了让我与人私通?本公主如你们所愿,怎么你反而不高兴了?”

裴修竹脸色铁青,死死盯着她,像是在判断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他下药的剂量根本不大。

何况那药里还添加了一些安神助眠的成分。

按照原本的计划,郁棠中药之后就算感到不适,也会很快在药效下陷入沉睡,他安排的心腹侍女会把她外衣脱去,做出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只待她将醒未醒之际,他带人过来捉奸,自然能给她冠一个私通的罪名。

这也是他方才故意不撩开帐幔的原因。

因为他知道床上根本没什么男人。

没想到她竟然……

“本公主落入你们的算计,确实与人有染,你该感到高兴才是。”郁棠嘴角翘起,神色莫名的讽刺,“毕竟放眼大殷朝,还没有哪个男人主动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郁棠,你……你真的敢……”裴修竹攥紧双手,一脸沉怒地看着她,“那个野男人是谁?”

这句话落音,他突然转头看向内室床榻,眼神骤冷,随即三步并作两步往内室而去,掀开帐幔查找“野男人”。

裴夫人气急败坏,愤怒地指着郁棠的鼻子:“你……你果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啪!

“放肆!”侍女闪身上前,狠狠给她一巴掌,“以下犯上、算计公主在先,辱骂公主在后,你们裴家是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吗?”

裴夫人被打得懵住,不敢置信地捂住脸:“你这个贱婢敢打我?”

郁棠懒得跟他们多言,抬手示意:“让他们都跪着。大夫到来之前,本宫不想再听到任何人说话。”

贴身侍女走上前,粗暴地抬脚踢向裴夫人腿间,把她踹跪在地上。

裴夫人疼得脸色发白,正要大声怒骂,侍女粗鲁地将帕子塞进她的嘴里:“此时开始,请保持安静。”

裴夫人气得不停挣扎,被堵住的嘴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嗷嗷的声音。

裴修竹没找到野男人,转头却看见这一幕,眉眼顿时阴沉下来:“郁棠,你太过分了!母亲是你的长辈——”

“君臣尊卑,驸马爷需要我教你?”郁棠冷冷看着他,“或者我现在叫个嬷嬷过来,教教你们这一家子君臣尊卑的规矩?”

裴修竹语塞,不由自主地攥紧双手。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贴身侍女转头看去,随即恭敬禀道:“公主,大夫来了。”

郁棠目光微转:“请大夫过来,给姜姑娘把脉。”

“是。”

大夫年纪很大,胡须发白,看起来六十岁上下,一派沉稳斯文模样。

拎着药箱走进院子,老大夫先是看见满院的喜气洋洋,知道今天是裴家迎娶九公主的大婚之日,他依礼应该道一声恭喜。

可走到近处,他很快察觉到气氛不对。

老大夫不敢多问,压下心头异样,走上前朝郁棠行礼,然后依着侍女的指示,转头走到姜淑面前。

郁棠淡道:“请大夫给姜姑娘号个脉,号仔细点,千万别出了差错。”

姜淑脸色苍白如纸,僵硬地缩着手。

老大夫语气温和:“请姜姑娘伸出手。”

“九公主欺人太甚,我不活了!”姜淑声音凄厉,起身就往墙上撞去。


裴修竹没说话,眉眼笼罩着阴沉色泽。

皇上的反应不太对。

昨晚郁棠闯了宫,在宫里纵马已是大忌,皇上就算念在她有功的份上,不好立即责罚她,也不该翌日就赐下公主府和黄金——这是明晃晃的恩典,像是跟昨晚弹劾九公主的官员们说,他宠着郁棠,纵着郁棠,谁再弹劾她试试?

可这是不对的。

皇上对郁棠从没有那么宠爱过,也不该这么纵容的。

所以郁棠进了重华宫之后,到底对皇上说了什么,以至于皇上不但不敢降罪于她,反而还要反过来赏赐她?

郁棠回到屋子里休息半天,把黄金收好,吩咐阿蓝和春望留下,“不许裴夫人母子轻易踏进我的屋子,谁若是不听,尽管打出去。”

虽然以裴修竹如今的状态和体力,怕是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根本没心思来闯她的屋子,但裴夫人是个不安分的,该防还是得防。

“是。”

郁棠命人备了马车,带着春桃和阿英出门,去往凤阳街的卫国公主府。

眼下已是午后。

他们来的正是时候,公主府大门外有两个太监攀在梯子上换匾额,“卫国公主府”五个鎏金大字金光闪闪。

大门外停着一辆奢华典雅的马车。

一个女子带着侍女站在匾额下,看着两个太监在忙里,冷冷嘲讽道:“一个残花败柳的公主,回来之后还能享受如此待遇,还真是皇恩浩荡呢,只是可怜了裴驸马这么好的人,娶了个不洁的公主,还要委曲求全来公主府住……真不是父皇是怎么想的。”

“福安公主说得对,九公主根本配不上裴驸马这么好的男子。”身边的侍女附和着说道,“而且九公主生性暴戾,新婚夜就闹出那么大动静,还把裴驸马绑在马背上拖行,真是残忍至极。”

另一个侍女怜悯地点头:“可怜裴驸马十年寒窗苦读,凭着过人的才华和本领深得皇上器重,如今全毁在了九公主手里。”

主仆三人一起讨伐着九公主的残忍不堪,同情着裴驸马的倒霉。

福安公主说完,转身欲走:“罢了,郁棠这般行为蹦跶不了多久,早晚会自取灭亡。”

然而转身上车之际,却看见另一辆马车迎面而来。

福安公主停下上车的脚,沉默地看着马车越来越近,直到在她的马车后停下。

从马车上下来一个女子,不正是昨晚闹得御林军大乱的九公主郁棠?

福安公主眯眼,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九妹这是迫不及待来看看自己的公主府?”

郁棠下车才看见福安公主也在。

福安公主郁姝,皇后嫡女,皇族身份最尊贵的公主,太子郁宸是她的亲哥哥,生来就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从小到大没受过一丝一毫的委屈,高贵得不得了。

郁棠淡道:“福安公主自己不是有公主府吗?来我的公主府干什么?”

郁姝皱眉:“你——”

“父皇赏赐我的公主府,竟让你如此上心?”郁棠眉梢微挑,“你表现得似乎比我还着急,一大早就过来监督施工?”

郁姝脸色一冷:“你放肆!”

郁棠懒得搭理她,抬头看了眼上方的匾额,然后抬脚往大门走去。

“站住。”郁姝冷冷开口,“九妹见到我,不知道要行礼吗?”

郁棠脚下微顿,回过头看着她:“你是福安公主,我是卫国公主,你觉得谁更尊贵?”

福安公主在众公主之中是最尊贵的一个,毋庸置疑,但只是相比寻常情况下的尊贵,因为她出身为嫡,天生比其他公主高贵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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