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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徽音裴寂写的小说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

海苔肉松小贝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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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行人回到观景楼时,禁军统领赵宏已经在等着了。在赵宏身侧,还跪着好几个人。乾元帝走到首位坐下,赵徽音坐在了他的身侧,双手被皇后紧紧攥着。皇后明显哭过,眼眶通红,“阿音,幸好你没事!”赵徽音对着皇后笑了笑,柔声安慰,“母后别担心,阿音一点儿事都没有,还猎杀了那老虎,回头让人用虎皮给母后做一件毯子。”“母后不要,你自己留着,母后只要阿音好好的。”母女二人低声说着话,乾元帝已经在问询赵宏了。“赵宏,事情查的怎么样了?”赵宏先行了一礼,这才朗声开口,“回禀皇上,臣已经将事情查明。断开的栅栏是人为破坏的,侍卫在栅栏外面的草丛里,捡到了一块腰牌,是二公主府的。猎场的另一处入口的守卫也承认,二公主府的总管的德公公在今天早上,带着人运送了一辆车...

主角:赵徽音裴寂   更新:2025-02-26 1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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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徽音裴寂的其他类型小说《赵徽音裴寂写的小说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由网络作家“海苔肉松小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一行人回到观景楼时,禁军统领赵宏已经在等着了。在赵宏身侧,还跪着好几个人。乾元帝走到首位坐下,赵徽音坐在了他的身侧,双手被皇后紧紧攥着。皇后明显哭过,眼眶通红,“阿音,幸好你没事!”赵徽音对着皇后笑了笑,柔声安慰,“母后别担心,阿音一点儿事都没有,还猎杀了那老虎,回头让人用虎皮给母后做一件毯子。”“母后不要,你自己留着,母后只要阿音好好的。”母女二人低声说着话,乾元帝已经在问询赵宏了。“赵宏,事情查的怎么样了?”赵宏先行了一礼,这才朗声开口,“回禀皇上,臣已经将事情查明。断开的栅栏是人为破坏的,侍卫在栅栏外面的草丛里,捡到了一块腰牌,是二公主府的。猎场的另一处入口的守卫也承认,二公主府的总管的德公公在今天早上,带着人运送了一辆车...

《赵徽音裴寂写的小说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精彩片段


他们一行人回到观景楼时,禁军统领赵宏已经在等着了。

在赵宏身侧,还跪着好几个人。

乾元帝走到首位坐下,赵徽音坐在了他的身侧,双手被皇后紧紧攥着。

皇后明显哭过,眼眶通红,“阿音,幸好你没事!”

赵徽音对着皇后笑了笑,柔声安慰,“母后别担心,阿音一点儿事都没有,还猎杀了那老虎,回头让人用虎皮给母后做一件毯子。”

“母后不要,你自己留着,母后只要阿音好好的。”

母女二人低声说着话,乾元帝已经在问询赵宏了。

“赵宏,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赵宏先行了一礼,这才朗声开口,“回禀皇上,臣已经将事情查明。断开的栅栏是人为破坏的,侍卫在栅栏外面的草丛里,捡到了一块腰牌,是二公主府的。

猎场的另一处入口的守卫也承认,二公主府的总管的德公公在今天早上,带着人运送了一辆车进山。给了守卫百两黄金,让其放行。

守卫和德公公,还有运送车辆进山的小太监都已经抓来,他们已经承认,那车里装着的就是一只老虎。”

乾元帝静静听着,脸色越来越黑,“朕且问你们,老虎从何而来?又为什么送到山里?是为了害谁的性命?”

两个守卫立即磕头,“皇上饶命!我们只是收了银子放行,并不知道车里运送的是老虎啊!要是知道里面是老虎,我们说什么也不会放行的啊!”

乾元帝不理两人,只目光如炬的看着德公公。

德公公身体抖的更厉害了,“老虎...老虎是买来的。”

“你是说有人饲养猛虎?”乾元帝沉声问。

“是...是!”

“何人所养?”

“奴才也不知,那人不见了...”

“将老虎运到山里,可是二公主的命令?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

德公公犹豫不决,迟迟不敢回答。

就在这时,淑妃踉跄着跑了过来。

淑妃长相漂亮,即便已经上了年岁,但也只是增添了一些韵味,并不影响她的容貌。

一直以来,淑妃在人前都是精致的,说其美到了头发丝也不为过。

可是现在,淑妃妆容花了,发髻也有些散了,就连身上衣服都沾染了大片大片的血迹,和平日里的完全不同。

淑妃冲到乾元帝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了乾元帝脚边,“皇上,妤儿是冤枉的啊!这事儿和她没有关系啊!她自己也在猎场,她怎么会弄一只老虎进去?若真的是她做的,她肯定会跑的远远的,怎么会受伤不醒呢!”

见乾元帝沉着脸不说话,淑妃抬起头狠声道,“还不赶紧将那个贱婢带上来。”

淑妃才刚说完,就有两个太监牵制着一个宫女走了过来。

宫女脸颊红肿,嘴角也有血丝,满脸都是泪痕,一看就知道被严刑拷打过了。

虽然形容狼狈了一些,但赵徽音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这正是赵浅妤身边的大宫女春桃。

淑妃恶狠狠的看了春桃一眼,“皇上,这贱婢名叫春桃,就是她假传妤儿的命令,偷了妤儿库房中的金子,先买了老虎,又将其运到了猎场,一切都是她做的啊!”

乾元帝目光深邃的看了淑妃一眼,“让她回话。”

淑妃想拒绝,可却不敢,只能让人将春桃口中塞着的布取下来,目光阴鸷的看着春桃,“皇上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好好说,敢有期满,满门抄斩!”

春桃身子抖了抖,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朕且问你,淑妃刚刚说的可是真的?这些都是你做的?”

春桃低着头,声音颤抖,“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将老虎运到猎场,是为了害谁?”

“奴婢...”

春桃身子抖的更厉害了,脑中却浮现出了之前那黑衣侍卫说过的话。

二公主受伤,皇上定然会彻查。淑妃为了保全二公主,肯定会将这些事推到你身上。淑妃和二公主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你和你全家都活不了。若想要你家人活命,皇上问话的时候,就将这些事都揽到自己身上,皇上若问原因,你就说是二公主对你非打即骂,你怀恨在心,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二公主。

我怎么相信你?你能从淑妃手中保住我的家人吗?

你只能信我。信我,你家里人还有活的希望,不信我,你家里人必死无疑。

乾元帝耐心不多,见春桃迟迟不说话,又问了一遍,“还不快说!”

帝王一怒,浮尸千里。

春桃瞬间趴在了地上,“回皇上,这一切都是奴婢做的!”

淑妃闻言,嘴角微不可察的向上翘了翘。

春桃还在继续说。

“奴婢偷了库房里的金子,多方打听之后买了老虎,又假传二公主的命令,让德公公带着人将老虎运到猎场,为的就是让老虎杀了二公主。

奴婢原本不叫春桃,是到了二公主身边之后,才被二公主改名为春桃。在奴婢之前,还有两个春桃,但都被二公主下令打死了。

奴婢在二公主身边,二公主只要稍有不顺心就非打即骂,奴婢实在是不堪忍受,这才想要杀了公主。

一切都是奴婢的错,但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请皇上饶了奴婢的家人!”

淑妃目眦欲裂,指着春桃破口大骂,“好你个贱婢,死到临头竟然还要污蔑二公主,是谁让你这么说的?是谁指使你的?”

春桃猛然直起身,直勾勾的看向淑妃,满眼憎恨,“污蔑?证据就在奴婢身上!还请皇上看看,奴婢到底是不是污蔑。”

说罢,春桃直接解开腰带,将外衣脱下。

只见她的背上,胳膊上,布满伤痕,新旧交替,绝对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形成的。

被这么多人盯着,春桃仍旧十分坦然,或者说已经心如死灰。

“奴婢身上,有刀伤,有鞭伤,还有烫伤,全都是二公主亲手所为。不仅仅是奴婢,二公主身边所有的宫女都如此,皇上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查。

奴婢不堪忍受二公主的折磨,这才谋划了这一切。现在既然已经败露,奴婢也没什么可狡辩的。还请皇上能饶了奴婢的家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臣可以配制男子服用的避子药,只要在就寝之前吃了,药效十足,不会有任何意外,不会损伤男子能力和身体,只要停药,调养一月,就能恢复生子功能。”

江别尘说完这话,头垂了下来,像是在等着赵徽音责罚。

赵徽音盯着江别尘看了一会儿,轻声笑了出来,“很有想法,去做吧。”

江别尘偷偷松了一口气,这才跟着冬至一起离开。

两人才刚走,屋内就又多了一人。

赵徽音看向慢慢走近的裴寂,挑起眉梢,“王爷怎么没去游湖赏荷?”

“长公主不去,臣自然不会去。”

话音落下之时,裴寂也走到了赵徽音身边,没有任何犹豫的单膝跪在了地上。

“让长公主因臣吃药,是臣的过错。以后,药都由臣来吃。”

“呵!”

赵徽音冷笑一声。

“王爷在说什么?哪来的什么以后?”

裴寂清瘦修长的手指握住了赵徽音袖子上的珍珠,仰起脸神情可怜的看着赵徽音,“长公主这是要抛弃臣了吗?是臣哪里表现的不够好吗?长公主直说,臣一定改。”

看着他可怜的表情,听着他乞求的声音,赵徽音心中又叹了一口气。

以前不知他的情谊,对他冷言冷语也不觉得有什么。

可现在...他为她死过一次,又如此深情,倒让她不忍心了。

赵徽音抬起另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摸,“王爷何必如此可怜巴巴?从长公主府走出去,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等着王爷垂爱。”

“臣只愿做公主裙下之臣,甘之如饴。”

赵徽音的手顿了顿,片刻之后慢慢滑到了他的脖颈上,手上力气加大了几分,“不后悔?”

“永不后悔。”

“本宫并不打算嫁人。”

裴寂眸色暗了暗,有一瞬间的失落,但很快眼神又坚定了,“那臣就永远做长公主的入幕之宾。”

赵徽音这才勾唇笑了起来,白嫩的指尖在他脸上流连,“王爷可要记得自己今天说过的话。”

裴寂抬头,直视赵徽音的双眼,“臣会永远记得。”

看着他的唇,赵徽音心跳的快了一分。

没有任何迟疑,赵徽音慢慢俯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在他回应之前,又抽身离开。

“起来吧。”赵徽音说着,自己率先站起身,朝着书房走去。

裴寂看了看自己的手,和心里一样空落落的,但还是立即站了起来,跟在赵徽音的身后往书房走。

赵徽音已经在书桌边坐了下来,见裴寂进来,这才道,“太子最近小心思有些多,你替本宫盯着些。”

裴寂神色也严肃起来,“太子并不是合适的储君,心胸狭隘,目光短浅,不够聪慧,还要用小聪明耍一些旁门左道。”

“你敢这样说太子?这话传出去了,定会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臣在长公主面前,不敢有任何隐瞒,心中怎么想就怎么说。”

赵徽音盯着裴寂看了片刻,这才又问,“你说太子用小聪明耍旁门左道,具体是指什么?”

“臣发现太子对叶淮序颇为看重,而叶淮序——”

“他如何?”

“长公主曾说过,喜欢叶淮序那样的读书人。

臣以为,太子是觉得公主会喜欢叶淮序,所以刻意和叶淮序亲近,想要利用叶淮序对付公主。”

赵徽音瞳孔骤然猛缩,裴寂竟然发现了这一点?

那他前世肯定也发现了,可那时他为什么没提醒过她,眼看着她一步步走进叶淮序和太子的圈套...

心瞬间乱成麻,赵徽音呼吸都粗重了一些。

深吸一口气后,赵徽音这才稍稍冷静下来一些,冷声询问,“你既然看出来了,之前为什么不给本宫提醒?”

裴寂嘴角紧紧抿着,似乎有些不愿开口。

赵徽音看向他的目光越来越冷。

就在这时,裴寂抬眸看了过来。

“臣只希望长公主开心,只希望长公主能和喜欢之人在一处,只要他能让长公主开心,能陪在长公主左右,臣不会拿他如何。

至于太子,臣会看着太子,不让太子影响到长公主的生活。”

赵徽音瞬间泄力。

裴寂他...竟然是这么想的吗?

前世,他好像也的确是这样做的。

父皇死后,太子登基,裴寂身为摄政王把持朝政,太子虽为皇上,却无实权,也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生活。

那三年,她过的还是不错的。

直到裴寂死后,叶淮序才敢露出真面目,任由沈蓉蓉一碗毒药杀了她...

前世裴寂什么都不曾说过,甚至就连目光都不曾多在她身上停留,却一直都在尽自己所能护着她,让她去过她想要的生活。

裴寂啊...

裴寂察觉到赵徽音情绪有些不对,面上满是担忧,“长公主,你怎么了?可要让太医回来?”

“不用,本宫无事。”

赵徽音说着深吸一口气,“你只先盯着太子,不用做什么。他若是和叶淮序计划了什么,告诉本宫就是。”

裴寂心念一动,长公主这是不喜叶淮序?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裴寂的心都跳的更快了,嘴角也抑制不住的向上勾起。

“长公主放心,臣一定会盯好的。”

“那你去吧。”

裴寂有些小小的失落,十分不想离开。

可见她已经拿起了桌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只能心中长叹一声,“是,臣告退。”

裴寂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听不见了,赵徽音这才抬起了头朝着窗外看去。

刚看出去,就和站在窗户外面的裴寂四目相对。

裴寂眼睛一眨,脸上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而后脚尖轻点,纵身而起,消失在了院子当中。

赵徽音迟疑了片刻,才慢慢的笑了起来。

不多时,冬至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是一碗尚且冒着热气的药。

赵徽音知道这是什么,试了试确定不烫,端起就一饮而尽。

冬至小声开口,“长公主,江太医说,药丸要耗些时间,三日后才能送来。”

“嗯,不急。”

冬至不敢多言,行了一礼之后悄然退下。

赵徽音又拿起书看起来,长公主府一片静谧。

与此同时,叶家还在鸡飞狗跳。


叶淮序之所以会知道她所有的喜好和习惯,会和她喜欢的样子一般无二,绝对是有人提前将这些告诉了他。

太子和她一起长大,两人虽然不是同母所生,可关系一向亲近。

若说绝对了解她的人,太子必定是其中之一。

而前世她和叶淮序定情,也是在太子的宴会上。

后来父皇母后和太后纷纷反对她嫁给叶淮序,也只有太子一人支持,明里暗里帮助良多。

那时只想着感激太子,觉得太子是贴心的好阿弟。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太子算计好的。

心中有了这个猜测,赵徽音今日就想验证一番。

不论是宫门口当着太子的面坐上肩舆,还是此时坐在龙椅左下手,都是为了看太子的反应。

太子也的确没让她失望。

情绪外露虽然只有片刻,但她还是看的清清楚楚。

太子啊!

太子已经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那天真可爱的模样,甚至还对她眨了眨眼。

赵公公在这走了出来,“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百官瞬间敛声肃穆,再不敢乱看。

有些官员上奏,说的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半个时辰之后,便下了朝。

乾元帝率先离开,赵徽音不慌不忙的起身,顺着台阶慢慢往下走。

太子依旧站在原地,直到赵徽音越走越近,这才笑着上前,“阿姐。”

还有一些没走的大臣,此时都悄悄的看向了两人。

“阿姐今日可是身子不适?”太子笑着询问,目光透露着关心。

“并无身子不适。”

太子闻言,嘴角都僵了。

赵徽音以往是会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的,今日为何没有?

“长公主既然没有身子不适,今日朝堂之上为什么坐在上首?”

这话突然响起,将众人都惊了一下。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说话之人正是之前的新科状元,现在的翰林院修撰叶淮序。

叶淮序穿着一身绿色官袍,越发的芝兰玉树,清贵无双。

被众人盯着,叶淮序依旧身姿笔挺,面色从容,浑身上下都有着文人的风骨,不畏权威的形象瞬间深入人心。

叶淮序肤色很白,长相也俊秀,此时他微微皱着眉,眼中带着些许的不赞同,嘴角也抿着,似乎对赵徽音的所作所为十分不喜。

“长公主虽然深受皇上宠爱,可却不能因此就不将太子放在眼中,更不该在朝堂之上如此给太子没脸。”

叶淮序每说一句,就会往前走一步,话音落下之时,已经走到了赵徽音面前,和赵徽音之间的距离仅有三尺。

其他官员面面相觑,一个个恨不得原地消失,却又忍不住好奇的再三打量。

这个叶淮序怕不是失心疯了!

一个小小的翰林院修撰,竟然敢用这样的口吻对长公主说话,他以为自己是谁?

赵徽音神色淡然的看着叶淮序,“你这是在教训本宫?”

叶淮序面上不想,心中却十分紧张,就怕赵徽音不搭腔。

现在听到赵徽音的回答,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太子说过,长公主最是礼贤下士,脾气也好,就算有人冒犯,但只要说的有理有据,长公主不仅不会生气,甚至还会加以重用。

他现在应该已经引起长公主的注意了吧?

“臣并非教训长公主,只是实话实说。长公主深受皇上宠爱,就更应该严于律己,更懂得上下尊卑,如此才能做天下女子的表率。”

“呵。”赵徽音冷笑一声,“没有人比本宫更懂上下尊卑。来人,将这个口出狂言的不臣之徒拿下,拉出去重打三十大板。将文武百官都请回来,让他们看着行刑。本宫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不将本宫放在眼中,不尊本宫,究竟是何下场。”

此言一出,太子和叶淮序都愣住了。

怎会如此?!

太子心中越发慌乱,只觉得事情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

叶淮序则是有些惊慌的看着太子,这怎么和太子之前所说的不一样?

太子给了叶淮序一个眼神,而后赶忙笑着对赵徽音道,“阿姐,这惩罚是不是有些过重了?叶大人虽然出言稍有不逊,但初衷却是好的....”

“哦?”赵徽音语调上扬,“太子的意思是说,本宫以后要以你为尊,对你唯命是从了?”

太子神情一滞,只觉得四面八方看过来的眼神,全都在看自己的笑话。

他的确是太子,可在赵徽音这个长公主面前,却丝毫没有威严。更不敢当着群臣的面,说让赵徽音以自己为尊的话。

怕是自己这边刚刚说完,立即就会传到皇上耳中,然后被皇上叫过去训斥,说他不尊重嫡长姐...

太子心乱如麻,也越发愤怒。

赵徽音竟然敢如此下他的面子,这是真的不把他这个太子放在眼中了吗?

可不管心中如何想,太子还是只能堆起满脸的笑,“阿姐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那便好,不然本宫就要去父皇面前好好说道说道了。”

赵徽音皮笑肉不笑的说了这一句,也不再搭理太子,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行刑?是在等着本宫亲自动手吗?”

大殿两侧站着的禁军,这时不敢再有任何的迟疑,当即上前,架着叶淮序就往外走。

禁军是皇上的亲卫队,直接听命于皇帝。

但,乾元帝宠爱赵徽音,给了她调动禁军的权利。

大燕禁军的主子有两人,一人是乾元帝,另一人便是赵徽音。

此时皇帝不在,自然是赵徽音吩咐什么就是什么。

眼看着禁军将叶淮序架到了大殿之外,按在了刑凳之上,太子再也笑不出来了。

叶淮序已经被堵了嘴,只能惊恐的看向大殿之内,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禁军并没有立即行刑。

他们还要执行赵徽音的另一个命令:将已经离开的文武百官请回来,让所有官员看着行刑。

一刻钟后,所有的官员都被禁军“请”了回来。

百官神色各异。

也有人低声说长公主目中无人,目无法纪,要向乾元帝告状。

但他们都被禁军拦了下来。

想告状可以,先看完行刑再去。


看着裴寂那双深邃的眼眸,赵徽音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扎了一下。

罢了。

这一世,总归不能让他为她丧了命。

赵徽音缓缓移动自己的手,手掌最后覆盖在他的头顶,“王爷说的话,本宫记下了。日后在人前,本宫希望王爷还能和以前一样,对本宫不假辞色。”

裴寂坐在床上,上身赤裸,对她低头,“谨遵公主之命。”

-

太子府。

宴会结束,其他人都走了,太子单独留下了叶淮序。

叶淮序看着太子,恭恭敬敬的行礼,“臣参见太子,不知太子单独留下臣,有何事吩咐?”

太子年仅十六,还未曾大婚,身材清瘦,长相也比较稚嫩,还未说话,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若不是身上穿着明黄色的太子服,倒像是哪家的贵公子,丝毫不像高高在上的储君。

“淮序,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客气?

之前我见阿姐和你相谈甚欢,这才特意举办了这次的宴会,就是为了让你和阿姐多多相处,互相了解。

却不曾想阿姐还未露面,就让身边的大宫女过来说她身子不适,先回府了,倒是让你白等了许久,委屈你了。”

叶淮序依旧恭谨,“太子折煞臣了,长公主身体重要。”

太子露出松一口气的模样,“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我还怕你生阿姐的气呢!

阿姐是中宫嫡出,又十分聪慧,在朝政上更有诸多见解,这几年没少为皇上出谋划策,越来越受皇上的器重。

和阿姐相比,我这个太子,倒是一无是处了。

这几年来,被阿姐看中的人,由阿姐引荐,都能受到皇上的器重,一路高升。不知道比旁人少熬了多少年......

你看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吧,你和阿姐,以后总有再见的时候。”

叶淮序行了一礼,垂下头的时候,眼中满是深思,但说话的声音却十分正常,听不出任何的不对。

“太子殿下,臣告退了。”

叶淮序由小太监领着往外走,背影挺拔,步伐从容。

太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阿姐,你可莫要辜负我精心为你挑选的夫婿啊......

-

叶淮序身材偏瘦,长身玉立,穿着红色的常服,更衬得他面白如玉,乌发红唇。

加上他自小读书习字,这么多年来,身上已经浸满了书卷气,没有一点儿寒门出身的粗鄙,更像是一株坚韧挺拔的翠竹,不屈不挠,引人瞩目,惹人心疼。

离开太子府后,叶淮序并没有上马车,而是走向了长公主府。

叶淮序抬头,就见长公主府的门前挂着一块牌匾,上书长公主府四个大字,是皇上亲笔所写。

诸位皇子公主都出宫建府,可却只有长公主府的牌匾是皇上亲写,由此可见长公主的荣宠。

若是能得到长公主的青睐,和其结为夫妻,那他......

小厮阿贵一直跟在一旁,见叶淮序不说也不动,小声询问,“公子,咱们来这里做什么?”

叶淮序眸光闪烁,但很快就归于平静,又成了那儒雅的状元郎。

“太子刚刚说,长公主身体不适,既然知道了,理应过来看望一下,去敲门吧!”

阿贵应了一声,赶忙跑上前敲门。

不多时,大门开了一条缝,“你们是谁?”

“我家公子是新科状元,现在是翰林院修撰,听闻长公主身体不适,特来看望。”

“公主吩咐了,今日谁都不见,你们走吧!”

不等阿贵再话,厚重的府门直接被关上了。

阿贵转头看向叶淮序,“公子......”

叶淮序面色依旧和煦,“既然如此,那就先走吧!”

上了马车后,叶淮序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了笔墨纸砚,写了一首诗。

待墨迹干了之后,这才交给了阿贵,“去交给门房,让他们呈给长公主。”

阿贵双手接过,小跑着去送信,很快又跑了回来。

“公子,已经送过去了。”

叶淮序这才点了点头,“那便回去吧!”

虽是新科状元,但叶家祖籍不在京城,是从偏远的乡下来的。

手中虽有一点积蓄,但也根本买不起京城的宅子。

他们现在住的这个两进的院子,还是太子所赠。

院子还算齐整,甚至比京城一些五品的官员住的还要好,可叶淮序却并不喜欢。

迟早有一天,他会住进他想要的深宅大院......

正往里走,一个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就迎了上来。

女子长相小巧精致,称一句小家碧玉也不为过。

“表哥,你回来了!今日太子宴会可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

表哥,下次再有这样的宴会,能带我一起去吗?”

说后一句的时候,她的神情和语气都小心翼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心疼她呵护她。

一个好字差点脱口而出,但最后还是被叶淮序咽了回去。

“宴会上都是官宦子弟,我去尚且要小心翼翼,蓉蓉还是别去了,我怕你受委屈。”

沈蓉蓉乖巧的点了点头,“表哥对我真好,事事都为我考虑。但若是能一直陪在表哥身边,我不怕委屈。”

叶淮序嘴角轻抿,喉咙动了动,“蓉蓉......”

“表哥,怎么了?”

“你可知道长公主?”

“听说过,听说长公主最受皇上宠爱,还可以上朝呢!表哥,不是说后宫不得干政吗?为什么长公主还能上朝啊?”

“因为...长公主和别的女子不一样。谁若是能娶长公主为妻,必定青云直上,位极人臣。”

沈蓉蓉眼眸微闪,瞬间就压下了心中的酸涩和嫉恨,笑意盈盈道,“真的吗?那我希望表哥能娶长公主!表哥才华横溢,寒窗苦读十几年,现在却只能做个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实在是太屈才了。

若是娶了长公主,能让表哥的仕途更为坦荡,蓉蓉希望表哥能娶长公主!至于蓉蓉自己...蓉蓉愿意终身不嫁,在家中伺候姑母,照顾表哥。”

叶淮序心中松了一口气,伸出手在沈蓉蓉的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说什么傻话呢!女子哪有不嫁人的。蓉蓉放心,表哥会安排好你的事情的。必定不会让你委屈太久。”

沈蓉蓉眼圈微红,却依旧满脸笑容,只是笑的越发的让人心疼了。

“我相信表哥!”


秦臻神色更冷,“你还敢问我?你做了什么好事儿,你自己不知道吗?我且问你,陈元鹏养虎是不是你吩咐的?将老虎卖给二公主是不是你吩咐的?”

刚刚还眯着眼睛的秦邵,听到这话之后,眼睛瞬间瞪大,“你怎么——”

话未说完,人已经完全清醒。

“祖父,你怎么什么事都往我身上赖?陈元鹏养老虎了?还卖给了二公主?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没看出来啊!陈元鹏那小子竟然这么有能耐,连老虎都敢养,还卖给了二公主。祖父,那二公主现在受了伤,陈元鹏是不是只有死路一条?我这就去杀了陈元鹏,将尸体给二公主送去,给二公主赔罪!”

秦邵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秦臻厉声喊住了秦邵,“在我面前你还不说实话?你若是不说实话, 被镇北王查出来了,我也保不住你!”

“祖父!”秦邵愤然转身,“你可是我亲祖父!怎么能和别人一样,把这事儿往我身上赖呢!”

见秦邵一脸怒意,秦臻犹疑起来,“真不是你做的?你当真不知情?”

“当然不是我做的!”

见他说的斩钉截铁,秦臻这才松了一口气,“既然如此——”

话还没说完,管家就匆匆走了进来。

“老太爷,镇北王带着人来了!说...说要来捉拿三少爷!”

秦邵闻言,瞬间慌乱起来,“什么?祖父!你要救我啊!”

秦臻一脸恼怒,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不是说和你无关吗?”

“我——”

“秦尚书!”

裴寂声音传进来的同时,人也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面容冷峻,气势肃杀。

“本王奉命彻查猛虎一事,根据陈元鹏和其母陈王氏交代,他们所做之事全都是听从了秦邵的命令,现特带秦邵回去问话。”

秦臻板着一张脸,“秦邵那是老夫的孙子,岂容你说带走就带走?况且老夫刚刚已经问过,此事与他无关!”

秦邵连连点头,“对对对,这事儿和我无关,都是那两个狗奴才污蔑本少爷!”

裴寂嘴角浮现一丝冷笑,“是不是污蔑,和你有没有关系,等你跟本王回了吏部再好好分说。”

“我不去!”

秦邵说着就要往秦臻身后跑。

裴寂站着没动,但他身后一袭黑衣的夜晟却快如闪电,眨眼间就到了秦邵身边,双手抓着秦邵的肩膀,将他带到了裴寂身后。

秦邵还在挣扎,“祖父救我!”

夜晟立即拿出了一块破布,塞进了秦邵的嘴里。

秦邵只能睁大双眼,眼巴巴的看着秦臻,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秦臻看着这一幕目眦欲裂,“裴寂,你别太过分!这可是秦府!你要在当朝尚书府中掳人吗?你也太胆大包天了!”

裴寂冷笑一声,“本王奉命查案,是否嚣张是否有错,自有皇上定夺。秦尚书若是有意见,大可去皇上那里告状,本王等着。”

不等秦邵回答,裴寂转身就走。

秦邵再怎么不愿意,被夜晟钳制着,也只能跟着一起走。

“邵儿!”

秦臻喊了一声,身子一软,差点摔倒,被管家眼疾手快给扶住了。

管家面露担忧的看着秦臻,“老太爷,您没事吧?要不要请郎中来看看?”

“不用。”秦臻摆了摆手,“备马车,我要进宫面圣。”

-

“禀长公主,镇北王刚刚去了秦尚书府,将秦邵带走了。”

赵徽音正拿着毛笔写烧制玻璃和水银镜的方法,听到这个消息,也并无任何意外,写字的动作也没停。

“秦尚书什么反应?”

“秦尚书进宫求见皇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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