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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通房银霜尹诏良全章节小说

银霜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尹诏良忍不住低头亲吻她,但是她这副惹人疼爱的楚楚样子,又让他怜惜,不敢轻举妄动。他将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低头轻吻了她的额头。银霜的小脸冰凉,因为这一吻脸上更红了。尹诏良拉着她到桌边坐下,银霜耐不住咳嗽了几声。尹诏良伸手轻抚她的背,蹙眉问:“着凉了?”银霜想说话,那股气又涌了上来,她掩嘴闷声咳了两声,才答道:“岭西夜晚太冷了,受了寒,第二天就咳起来了。”尹诏良没说话,站起来打开房门。奴仆早就在屋外等候了,尹诏良打开房门,他们便马不停蹄地将热水和炭盆送进来。“饿肚子没有?”尹诏良依在门框上,侧头问她,那恣意的神态让人忍不住被他吸引。银霜摇摇头,面对尹诏良的关心,她有些不知所措。神情虽然木木的,但是眼神有些飘忽,一会儿看尹诏良,一会儿又看自...

主角:银霜尹诏良   更新:2025-02-24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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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银霜尹诏良的武侠仙侠小说《我不做通房银霜尹诏良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银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尹诏良忍不住低头亲吻她,但是她这副惹人疼爱的楚楚样子,又让他怜惜,不敢轻举妄动。他将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低头轻吻了她的额头。银霜的小脸冰凉,因为这一吻脸上更红了。尹诏良拉着她到桌边坐下,银霜耐不住咳嗽了几声。尹诏良伸手轻抚她的背,蹙眉问:“着凉了?”银霜想说话,那股气又涌了上来,她掩嘴闷声咳了两声,才答道:“岭西夜晚太冷了,受了寒,第二天就咳起来了。”尹诏良没说话,站起来打开房门。奴仆早就在屋外等候了,尹诏良打开房门,他们便马不停蹄地将热水和炭盆送进来。“饿肚子没有?”尹诏良依在门框上,侧头问她,那恣意的神态让人忍不住被他吸引。银霜摇摇头,面对尹诏良的关心,她有些不知所措。神情虽然木木的,但是眼神有些飘忽,一会儿看尹诏良,一会儿又看自...

《我不做通房银霜尹诏良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尹诏良忍不住低头亲吻她,但是她这副惹人疼爱的楚楚样子,又让他怜惜,不敢轻举妄动。

他将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低头轻吻了她的额头。

银霜的小脸冰凉,因为这一吻脸上更红了。

尹诏良拉着她到桌边坐下,银霜耐不住咳嗽了几声。

尹诏良伸手轻抚她的背,蹙眉问:“着凉了?”

银霜想说话,那股气又涌了上来,她掩嘴闷声咳了两声,才答道:“岭西夜晚太冷了,受了寒,第二天就咳起来了。”

尹诏良没说话,站起来打开房门。

奴仆早就在屋外等候了,尹诏良打开房门,他们便马不停蹄地将热水和炭盆送进来。

“饿肚子没有?”尹诏良依在门框上,侧头问她,那恣意的神态让人忍不住被他吸引。

银霜摇摇头,面对尹诏良的关心,她有些不知所措。

神情虽然木木的,但是眼神有些飘忽,一会儿看尹诏良,一会儿又看自己的手指。

尹诏良见她这模样,嘴角勾了一下,吩咐奴仆去煮上热粥,又让他们去请大夫。

奴仆们鱼贯而出,贴心地关上房门。尹诏良执起她的素手,发现格外冰凉,便引着银霜坐到了炭盆边。

“那日的事情可还记得?是谁掳走你的?”

银霜回忆了片刻,摇摇头,“奴婢那日与殿下告假,出去了一趟。本来在街边逛逛,没曾想遇到了歹人。”

“出去干嘛了?”

银霜咬了一下嘴唇,心中犹豫是否要说出事实。

“嗯?”

他发出询问,一边拿起旁边的火棍拨弄了一下炭火,将燃得红彤彤的炭面朝上,散发出阵阵的热气。

银霜作为奴婢,自然有着当奴婢的自觉,连忙想接过他手上的火棍。

尹诏良伸手拦了一下:“我来。”

看着他低垂着眉眼温润模样,感受着炭盆的热气,银霜最终还是老实说道:“奴婢去了镖局一趟。”

“为什么去镖局?”

银霜垂手看着炭盆绯红的火光,“奴婢是去寻人的。”

“寻谁?”

“家人。”银霜不想他再问下去,便接着道:“奴婢出了镖局,走到一条小巷,便有人用石头砸晕了我。”

“可记得那人的长相?”

银霜摇摇头:“那时我已经有些模糊了,只记得是个男人。”

男人?

尹诏良蹙起眉头来。

银霜见他突然神色严肃,心中越发不安起来。

如今的民间的风俗虽然还算开放,但是如若女子被人掳走,还是掳走过两次,常人往往认为这女子定然是不清白了。

不清白的寻常女子,会因风言风语而受影响,最多也就是婚事不畅。

但不清白的奴婢,却只有死路一条。

银霜越想越怕,“扑通”一下跪下来:“殿下恕罪,奴婢虽然被贼人掳走,但身子如今还是清白的。”

说罢,她匍匐在地,连头也不敢抬。

尹诏良没开口,只是将她从地上拉起。

他这才发现,银霜不止是怕他,而且是一点也不信他。

银霜怯怯看他一眼,那模样似乎又要哭出来。


尹诏良此声霜儿甚是亲昵,银霜心中一跳。

他似乎将这当做什么学问般:“听到了吗?让你好好学,到时候孤可得考你。”

银霜雪腮透着艳色:“这事儿如何考?殿下别难为我。”

尹诏良笑了一声,这丫头从小跟在老太太身边,说来也单纯。

银霜因为害羞,匆匆埋头把那装春宫的盒子拿去了里间,这东西还是眼不见为好。

“准备私底下自己钻研?”尹诏良还在调笑她。

银霜娇嗔着看他一眼:“殿下就别再取笑我了。”

丁宗脚步匆匆来到梅园,看见尹诏良坐在梅园三房并列的堂屋中间,踏水疾跑,敲响房门:“殿下,陛下来了。”

尹诏良神色一敛,有些不耐烦,“宫里的人怎么做事的?打发他回去。”

丁宗脸色为难:“陛下如今就在正院,旁人劝不动他。”

尹诏良食指轻点了两下桌面,“走吧。”

银霜本来想和尹诏良说一下老夫人说让她跟着去岭西的事情,但一回头只看见尹诏良的背影。

她这样的奴仆,他要走确实没必要和她打招呼。

但是上一分刻还在与她调笑,这般转头就走,银霜直直望着他的背影走出了梅园,才恍然发觉自己站了许久。

回头看了看房内,拿出自己本就没有多少的物件,收拾了两套换洗的衣物。

听说岭西比这边冷,银霜又多放了两件保暖的。艰难地拿出压箱底的的香囊,银霜从里面拿出一枚玉佩。这是她小时候身上戴的,一直藏着没暴露过。

如果这次能找到她的大哥,也许这个就是他们相认的信物。

想着不知道何时回来,银霜特意到了王婆子的屋子里和她打了声招呼。

王婆子听到她要去岭西,特意准备了些吃食和取暖的熏炉给她带上。

从来没人对银霜这般照顾过,就算王婆子是丁宗安排的人,银霜不免对她也多了几分好感。

“嬷嬷替我顾着房子,到时候我带特产回来与嬷嬷。”

王婆子听了也开心:“不用了不用了,路途遥远,姑娘快些能平安回来就好。”

回到屋子里,看着今日从老夫人那儿拿回来的春宫盒子。银霜红着脸把册子放进了行囊。

等她走后,王婆子定然会经常进来收拾,万一被她撞见这册子,她可就羞死了。

还是将册子放在身边最好。等她出去了,再找个荒无人烟的地儿扔了。

晚上,尹诏良召了银霜,这天晚上他来势汹汹,如同一个掠夺者一般,将她蚕食干净。

中途还问她,到底有没有学那册子。

银霜都想将那册子扔了,哪里还来得及看。

索取、交融。

银霜没忍住用了力,将新月样的指甲陷到了他的背脊皮肤上。

两人温热的喘息伴随着狂乱的心跳和剧烈的动作。

这一晚比前面的两晚都要来得激烈。

抱着累极了的银霜,尹诏良伸手拨弄了一下她濡湿的发梢:“明日就要走了,你便乖乖等我。”

银霜早就意识不清,睡着去见周公。


岭西的冬天寒冷,冬日里的蔬菜食物都需要囤积起来。银霜在地窖里挑挑拣拣,拿了一些风干的腊猪脚和香肠,又选了一些萝卜黄豆还有大白菜。

天冷,喝热汤是最合适的。

银霜进去就将黄豆用热水泡起来,然后将火烧得旺旺的,把香肠清洗了直接放到锅里蒸。

坐在炉边仔细处理了猪脚上的猪毛,放在温水中清洗,泡软了之后,才下锅开始炖。

这猪脚不是新鲜的,但是也格外香,银霜切了些老姜放里面,又把黄豆下了进去。

萝卜拿来做了素红烧,大白菜用来清炒。虽然朴素,但是到时候有了炖猪脚也不会显得太过于素净。

何三娘走在前头,牧本和老三走在后面。老三看见牧本院子里的袅袅炊烟,有些幸灾乐祸:“那娘们不会是把你的院子给烧了吧?”

“不会。”牧本淡淡道。

“你倒是放心她。”老三有些不理解,“你不怕她跑了?”

“这荒郊野岭,天寒地冻的,不想死就不会跑。”

三人到了院子里,银霜正在屋外搬柴,看到他们三人,轻轻一笑算做招呼。

老三看呆了。

何三娘一脚踹上去:“赶紧进去!”

老三手拍了拍脚印,眼睛还盯着银霜的背影看呢,一边还说:“二哥,你真得感谢我。要不是我说你想家了,让当家的把这南州女赏给你,你现在哪里能享服?”

牧本愣了一下:“她南州的?”

“对啊。”老三嬉笑道:“你没问啊?”

“她口音倒是听不出来。”

几人进了屋子,老三把炭给点上。银霜从厨房把菜给端进来,何三娘举手去接,又跟着她去厨房,帮忙把碗筷都拿了过来。

银霜想着他们是山寨里的人,没想上前凑热闹,准备自己在厨房守着火单独吃饭。

何三娘见状,亲切拉着银霜的手,“如今都是山寨里的人了,一起吃。”

老三看见银霜进来,脸红了,嚅嗫的喊了一声:“二嫂。”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叫媳妇呢!

何三娘走过去一掌拍他头上:“你害羞个什么劲儿!”

老三的脸色更涨红了。

娘啊,能不能别在这样的美人儿面前灭他威风啊!

银霜有些尴尬:“我不是……”

“没关系,先坐下。他口无遮拦。”何三娘笑了笑,缓解气氛。

银霜在何三娘和牧本之间坐下来。他们一边吃一边说着山寨里的事情,银霜听不懂只埋头吃饭。

席间何三娘和老三大力夸赞她做的饭菜,老三甚至厚脸皮的问牧本能不能下午再来吃。

等他们都走了,牧本问她:“你是南州人?”

“嗯。”银霜点点头。

“你……没在南州长大吧?”

“以前差点被饿死,被我主家的人救了。那老太太家乡在北方,所以我官话说得好。”银霜解释道。

牧本点点头,“你是南州哪儿的?”

“南州清水渠。”

牧本一愣,“我未婚妻家乡也是那儿的。”

银霜愣了一下,心中漫出一丝欣喜,他有未婚妻。

“公子如此俊朗,未婚妻定然是个佳人。”

牧本看向白雪皑皑的山坡,带了一丝笑意:“我还没见过她。”


这些都是粗使婢子的活儿,银霜一一照做,没有任何怨言。

主院里九转雕花回廊下,桃香正与一个小太监偷闲吃着点心。

小太监指了指正在打水的银霜,问:“桃香,你不怕她给殿下告状啊?”

桃香冷笑:“她连个份位都没有,怕什么?

小太监悄声道:“我有个同乡是老夫人院里的,听那边的人说,殿下要给她份位,她自己不要呢。”

桃香听了直笑:“这么离谱的话你也信?”

银霜这样的二等丫鬟能拒绝殿下给的份位?!那可是当荆亲王殿下的妾室!

再说殿下气度非凡,权倾天下,外面无数贵女想与殿下结亲。银霜一个贱籍丫鬟,怎么可能出言拒绝殿下,定然是殿下根本不愿意给她名分,她好面子偷偷传的流言蜚语罢了。

“好了好了。这样的话可别再传了,说出去都笑人。”桃香打了一下小太监的肩膀,“这谣言传到殿下耳朵里去,有你好受的。”

银霜洗好了痰盂,桃香立马又给她安排了新活儿。

“天气冷,辛苦你了。”桃香脸上带笑,说出来的话却是一点不客气:“正好殿下的衣服还未熏,快去屋里暖和暖和。”

银霜挑眉看她一眼,也笑:“好。”

主院的奴仆众多,平日主子不在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活儿要做。但银霜今日却忙得脚不沾地。

等用完了晚膳,银霜累得回了梅园就歇息了。

尹诏良回来从侧门直接进了梅园,王嬷嬷看见他连忙点上灯。

尹诏良望着黑暗的屋内,压低了声音:“睡了?”

王婆子点点头,“累着了。”

尹诏良眉头蹙起,心里泛起一点心疼,嘴里却念叨了一句:“活该。”

说罢,他挑开帘子,快步走了进去。

王婆子提着宫灯跟在后面,把屋内的烛火都点上,默默退了出去。

灯火明暗交织,银霜躺在床上,玲珑毕现,睡颜恬静,挺翘的小鼻子分割了一方明灭。或是睡梦中隐约感觉到了有人靠近,眉头微微蹙起来。

恍惚中银霜睁开眼,看见尹诏良站在床边,正默默看着她。

她连忙起来行礼:“殿下。”

尹诏良问:“今日累到了?”

银霜摇摇头:“不累,习惯了。”

还在和他较劲呢。

尹诏良便道:“收拾收拾,孤要去泡汤,你来伺候。”

尹诏良一走,银霜麻利地起来了。外面还在落雨,银霜打着伞快步走到汤池的院子里。

桃香正拿着尹诏良要换的寝衣过来,看到银霜脸色一愣,“怎么这么晚还来?不用你伺候。”

听闻上次银霜就是在汤池边承宠的,桃香便想着也来试试。没想到这狐媚子居然也来了。

银霜脚步一顿,“是殿下让我来的。”

桃香打量她,“那你先站在廊子外,等殿下喊你再进去。”

桃香心中烦闷,她得找个理由给她支开。

尹诏良来了汤池不久,桃香便悄悄出来对银霜说:“殿下想吃饮子,你去膳房叫人做了送过来。”


“匪寨里的消息我们可没法探。”彪子说道。

银霜听了虽失望,还是留了玉佩的图式还有银子,请镖局的人再帮忙探查一番。如若遇到类似她哥哥的人,便用玉佩确认。

镖局的人应承下此事,银霜便走了。

富贵在镖局门外冻得发抖,眼见银霜终于出来了,长舒一口气,迈上步伐跟在后面。

银霜出了镖局,准备走到街上去吃点岭西风味的早膳。

趁银霜走进小巷,富贵儿抄起一块石头就砸了上去。

银霜被砸晕在冰凉的雪地里,富贵儿粗糙的手指钳住银霜的雪腮,打量了一番,“倒是个美人儿。”

说完手还不老实的在银霜的脸上抚弄着。

要不是冰天雪地,他指定得卖之前爽利一番。

真是可惜了。

富贵儿将银霜捆住,找了个院子往里一推,跑出去找人了。

岭西人生地不熟的,富贵昨日为了此事在赌场花了不少银子才探听到人贩子的聚集地。

他有些小聪明,知道岭西地处边境,经常有一些匈奴往来交易,准备把银霜卖给匈奴那边的人贩子。

匈奴人跟着富贵身后到了巷子,看见银霜的面容也极其的满意,爽快付了钱。

富贵见他们给得多,又怕事情暴露,便告诉他们:“这些日子官府恐怕要收紧了,你们快快出城吧。”

两个匈奴人对视一眼,朝着富贵儿一笑,又给了几两打赏的碎银。

银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裹着被褥,如同货物一样被人捆在马背上。

凌冽的寒风吹刮着她的脸,生疼生疼的。

她抬头望去,只看见马背上骑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带着毡帽,发丝被吹得飞扬。

那些头发轻微细卷,颜色也发黄,似乎不像中原人。

想到岭西地处与匈奴的交界之处,银霜心中又惊又怕,战栗在骨中蔓延开来。

马儿突然跑起来,风似细刀刮在脸上。银霜只得埋头避风,等待时机。

过了许久,到了一处木屋。

这木屋极小,在丛林里面。马背上的银霜被人抗进了屋内,扔到地上。

这下她看清楚那些人的正面,果然不是中原人。

虽然身上裹着被褥,摔着也不疼,但是银霜因为害怕和惊恐,眼中蓄满了泪。

紧接着好几个和银霜一样被裹着的女人被扔了进来,有一个已经没了动静,其余的都因为害怕哭哭啼啼的。

他们口中说着银霜听不懂的话,在屋内升了火。

几个男人坐在了裹着被褥的女人身上,似乎将她们直接当做坐垫。

银霜身上也坐了人,从毡帽的样式看得出,就是刚才在马背上的男人。

那男人似乎察觉的银霜的视线,朝下看了一眼。他伸出粗糙的手指拨开银霜被风吹得打结的乱发,露出一张被风雪冻得通红,却依旧美貌似花的面庞。

几个男人指着银霜的脸说笑着,银霜就算听不懂他们的言语,也能从气氛中感受到他们所言没有一句好话。

眼泪从眼中流到嘴边,咸苦的滋味在嘴边蔓延。

怎么会如此?

银霜想不明白。

几个男人吃完了饭,给被褥里的女人们都喂了一点热酒。

那个在被褥中昏迷的女人似乎已经没了呼吸,几个男人探察了一番,发现她已经死了,便将她所有的衣物都剥了下来,然后就将她裸露的抛弃在了雪地里。

其余的几个女子见到这一幕,没有例外全部都吓哭了。

匈奴们笑了起来,拿起火边的囊袋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走时还不往给几个女人都喝了一口。

银霜以为是热水,喝了一大口。到了口中才知道是烈酒,呛得咳嗽起来。

“你、男人。”他用着口音怪异的中原话,伸手指了指自己。

银霜强忍住咳嗽,哽咽道:“你放了我吧,我已经嫁过人了,我男人是官府里面的,你们这般掠走我,他一定会报复你们的。”

男人不知是听不懂她说话,还是不想听,将她直接从地上扛起来系到马背上,翻身骑上马,又开始赶路了。

银霜的心比这雪地里的雪还寒凉。

难不成她要被掳到匈奴地界了不成?

就在她绝望之际,几只锋利的竹箭破风而来,直直射向几个匈奴人。

匈奴人大喊起来,掏出身上的大刀,警惕地望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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