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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鸱鸢,隔雨相望冷全局

荔枝菠萝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如烟钗环尽散衣衫凌乱,裸露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痕迹,昭示着他们前一刻有多疯狂。“沈十鸢,我大哥刚刚过世,你就深更半夜约见自己的小叔子,能不能要点脸?”“那个孩子没了也好,说不定不是我大哥的种呢!”明明是他见异思迁,却还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我气得浑身发抖,腹中的疼痛越发剧烈,额头满是冷汗。“麻烦给我请个大夫,或给我对牌……”林如烟顿时一脸委屈。“嫂嫂,你怎如此无理取闹,明明大夫刚从你院子离开不久。”“寡妇门前是非多,如今天色已晚,嫂嫂你还要对牌出门做什么?不会真是在外面有姘头吧?”不等我解释,顾明远厌恶地瞥了我一眼。“沈十鸢,没想到你是如此不守妇道之人!丧夫失子,你还有心思红杏出墙?”我再也忍受不了他给我泼脏水。“顾明远,何必贼喊捉贼?我...

主角:顾明远十鸢   更新:2025-02-21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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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远十鸢的其他类型小说《破镜鸱鸢,隔雨相望冷全局》,由网络作家“荔枝菠萝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如烟钗环尽散衣衫凌乱,裸露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痕迹,昭示着他们前一刻有多疯狂。“沈十鸢,我大哥刚刚过世,你就深更半夜约见自己的小叔子,能不能要点脸?”“那个孩子没了也好,说不定不是我大哥的种呢!”明明是他见异思迁,却还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我气得浑身发抖,腹中的疼痛越发剧烈,额头满是冷汗。“麻烦给我请个大夫,或给我对牌……”林如烟顿时一脸委屈。“嫂嫂,你怎如此无理取闹,明明大夫刚从你院子离开不久。”“寡妇门前是非多,如今天色已晚,嫂嫂你还要对牌出门做什么?不会真是在外面有姘头吧?”不等我解释,顾明远厌恶地瞥了我一眼。“沈十鸢,没想到你是如此不守妇道之人!丧夫失子,你还有心思红杏出墙?”我再也忍受不了他给我泼脏水。“顾明远,何必贼喊捉贼?我...

《破镜鸱鸢,隔雨相望冷全局》精彩片段

林如烟钗环尽散衣衫凌乱,裸露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痕迹,昭示着他们前一刻有多疯狂。

“沈十鸢,我大哥刚刚过世,你就深更半夜约见自己的小叔子,能不能要点脸?”

“那个孩子没了也好,说不定不是我大哥的种呢!”

明明是他见异思迁,却还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我气得浑身发抖,腹中的疼痛越发剧烈,额头满是冷汗。

“麻烦给我请个大夫,或给我对牌……”林如烟顿时一脸委屈。

“嫂嫂,你怎如此无理取闹,明明大夫刚从你院子离开不久。”

“寡妇门前是非多,如今天色已晚,嫂嫂你还要对牌出门做什么?

不会真是在外面有姘头吧?”

不等我解释,顾明远厌恶地瞥了我一眼。

“沈十鸢,没想到你是如此不守妇道之人!

丧夫失子,你还有心思红杏出墙?”

我再也忍受不了他给我泼脏水。

“顾明远,何必贼喊捉贼?

我的孩子你扔在了何处?”

顾明远脸上有片刻的心虚,很快变得一脸冷漠。

“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我是顾明修,不是大哥顾明远!”

“至于睿儿,我已妥善安置,你就不必再问。”

睿儿是他亲自为孩子取的名字,犹记得当初得知我怀孕,他高兴得不知所以,一头扎进书房三天三夜为孩子精选名字。

“如果是个女孩,我会护你们母女一世无虞!

如果是个男孩,我们父子将你宠成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誓言仿若还在昨日,他却变了心。

“你不是说自己不是顾明远,怎知我腹中孩儿叫睿儿……”顾明远干咳一声,心虚地别过眼。

“大哥告诉我的。

总之你别再作妖,我的心里只有如烟,就算你脱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林如烟拢了拢衣衫,回头含情脉脉看了眼顾明远,上前握着我的手。

“嫂嫂,同为女人我还不了解你的心思?

是不是嫉恨我夫君完好,闺房寂寞就想勾引别人的夫君……”闻着她身上还未散尽的情欲味,我恶心的抽出手,她却顺势倒在地上。

顾明远冲上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俯身抱起林如烟,心疼地吻掉她脸上的泪珠,转头看向我时满眼冷漠和疏离。

“沈十鸢,你怎如此不识好歹?

得知你身体不适,如烟不顾自己已经歇下和我前来看你!

想不到你却如此恶毒!”

“既然你没事,就老实回屋抄抄佛经,为你那没福的孩子积点德,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我痛得喘不过气,眼前阵阵发黑。

小桃见状张着手臂挡在我面前,“二爷,您怎么能这么说小姐?”

“她真的大出血,不信你到屋里看看,求求您帮忙请个大夫吧!”

林如烟蹙着眉头,“顾家规矩森严,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婢女都能命令家主了?”

顾明远一脚踹倒小桃,“来人,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带下去,好好教教她规矩!”

家丁上前塞了小桃的嘴,就要将她带下去。

我匍匐地上爬到他脚边,不住哀求。


这是顾明远曾梦想的生活,如今听在耳中却觉得没意思极了。

他一杯接一杯喝着闷酒,不知不觉身体发热,意识模糊。

林如烟娇羞地解开腰带,“今夜我们试试新的姿势好不好?”

两个人滚落床帐,翻云覆雨。

兴致正高时,房门突然被踹开,一群人裹着外面的凉风涌进来,惊醒了床榻上的鸳鸯。

“大家快来看看,这就是我的好大哥!”

林如烟尖叫一声,脸上潮红褪去,将被子全部裹在自己身上,只留下顾明远赤身裸体在众人面前。

众人看着床上那个和身前站着的两个一模一样的脸,一时分不清到底谁是谁。

死而复生的顾明修,冷笑连连看着眼前一幕。

“想不到我生死不明这段时间,大哥对我的妻子如此亲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才是夫妻!”

“怎么,我妻子如烟的滋味如何?”

顾明远心虚不敢直视顾明修。

“二弟,你怎么还活着?”

“这是我们的家事,我们关起门来说好不好?”

顾明修不依不饶,“怎么,家丑不可外扬?

还是说你怕大家知道你是个伪君子,觊觎自己的弟媳?”

顾明远自知理亏言,只能苍白地辩解。

“二弟,我只是尽兄长的本分,替你照顾弟媳!”

“既然二弟已安然无恙,那我先回去了!”

顾明修皮笑肉不笑,“好一个尽本分,本分竟然都尽到床上了!”

顾明修突然大喝一声,上前把林如烟拖下来,顺手给了一记响亮的巴掌。

“贱人,敢背着我勾三搭四红杏出墙……”顾明远上前心疼地搂着林如烟,“二弟有话好好说,对女人动手算什么男人?”

顾明修挥手让人将当日的一个山匪带上来。

“那你倒是教教我,自己亲哥哥和弟媳勾结谋害弟弟,我该当如何?”

“还有,亲哥哥冒充弟弟,不要脸地和弟媳双宿双飞,我该如何处置?”

顾明远和林如烟见状,心中明白事情已经败露,顿时面如死灰。

林如烟哭着跪在顾明修面前。

“明修,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啊,我也是蒙在鼓里,我以为他是你啊……是他,是他觊觎我,才假装你的模样诱我上钩,我是无辜的……”林如烟三言两语将自己撇清,却给顾明远脑袋扣了一顶巨大的帽子。

顾明远不敢置信看着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不明白昔日温顺善良的她为何突然满口谎言面目可憎!

明明是她找自己哭诉,顾明修有暴力倾向,自己实在活不下去。

自己一时鬼迷心窍,才狠心设计山匪除去顾明修,自己又伪装做顾明修和如烟长相厮守。

不等他回神,顾明修已经抽出一把匕首,割下自己的衣袍扔在脸上。

“割袍断义,从此再见就是敌人!”

林如烟看到不看自己一眼,跟在顾明修身后离去。

大梦初醒,在林如烟眼里自己自始至终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舔狗罢了。

屋中恢复了平静,只剩顾明远孤零零一人。

屋内漆黑清冷一片,莫名觉得心酸苦楚。


从此天高海阔,我与他死生不复相见!

顾明远日日在如园乐不思蜀,转眼过了一个月。

他恍然发觉我已经一个月不曾找过他,他竟然觉得莫名失落。

看在我这么知情识趣的份上,路过祥福居买了我最爱的桂花糕。

只是等他面带红光喜滋滋推开房门时,只见里面清冷寂寥灰尘遍布,仿若很久没有住人。

他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大声喊下人前来问话。

“夫人,夫人早就走了……”回话的下人和小桃是老乡,愤愤地瞪了顾明远一眼。

“夫人说既然夫君已死,她留在此地只会伤怀,选择大归!”

顾明远心中一颤,惶恐地摇头转身回屋试图找到我存在的痕迹。

“不,阿鸢才不会离开!

她明明说过要为大哥守节,怎会改变主意离开这里?”

屋子里空荡荡的,昔日两人恩爱编织的花灯联手书写的字画孩子的衣物和杂耍……都不见了踪影。

只看到桌上蒙尘的一封书信,他却莫名胆怯不敢靠近,闭眼长吸几口气,他抓起桌上的纸映入眼帘的却是“和离书”三个大字。

“顾明远,那日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死的人是顾明修对不对?

既你决定放弃过往,那不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永不再见!”

顾明远如同被雷劈在原地,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沈十鸢知道了,她知道自己是顾明远。

那后面他们说的她都听到了?

知道他亲手害了自己的孩子,知道……他不敢想下去,慌乱中打落手边的一块木头。

那是块牌位,上面写着“顾明远之位”!

沈十鸢明明知道自己没死,为何还要立下这个牌位?

是了,她一定是恨毒了自己,恨不得自己真的死在那日。

顾明远惊恐地张大嘴巴,连连后退跌坐地上。

“不,不,这一切不是真的……”他猛然想起那个深夜浑身是血的我,想起小桃三翻四次来请他出面请大夫,那时他正在兴头被打断,满肚子怨气。

不耐烦陪着小桃过去看了一眼,却看到我好好站在那里,瞬间觉得被欺骗恼火不已,当即命人杖责小桃。

那晚十鸢的眼神黯淡无光透着死气,她知道自己假装弟弟,知道他变了心……她还亲眼目睹了自己和别的女子交欢……顾明远曾经巴不得我离得远远的别再烦他。

如今我远走离开,他却又觉得心中像是空了一块,说不出的落寞。

林如烟听说我失踪的消息,心中别提多开心,拎着酒菜推开房门。

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顾明远微微抬头,目光中闪过期待。

“阿鸢,是你吗?

是你舍不得我回来了吗?”

他如猪狗一般连滚带爬扑向来人,却在看清来人的面目时露出失望的表情。

“你怎么来了?”

林如烟满脸堆笑,蹲下身讨好地用胸脯蹭着顾明远的胳膊。

“顾郎,你已经三天没见我了,你不想我吗?

听说沈十鸢走了,我们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妻,会长长久久陪在你身边!”

“我们以后会生一群可爱的孩子,一起白头到老!”


“林如烟,你不知廉耻勾引我,逼走阿鸢,不就是想母凭子贵吗?”

“我告诉你,不可能!

我这辈子真正爱的人是阿鸢,我的孩子也只能是她肚子里生出来的!”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一步一步靠近。

林如烟惊恐地手脚并用想要往外爬,却被顾明远一脚踹倒在地,如同被掀翻的乌龟一般翻不过来。

顾明远的刀尖就要碰到林如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拿起红盖头盖在我的脸上。

“阿鸢,再等等!

我一定会清清白白和你重新开始!”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挣扎哀求。

“顾明远,你住手!

那是你的孩子,你不能这么丧心病狂!”

顾明远用帕子塞住了我的嘴,我看不到外面的情景,只听到林如烟的惨叫和哀嚎。

“顾明远,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虎毒尚不食子,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这么残忍?”

“顾明远,你以为没了我的孩子,你就能和沈十鸢重修旧好?

做梦!”

“这辈子你都别想和沈十鸢白头到老!

别忘了你亲自设计顶替明修,沈十鸢那个早产的孩子,明明还活着,你却扔进水中,后来又扔到乱葬岗!”

“野狗扑上去啃噬的时候,那个孩子还哭呢,你却铁石心肠置之不理。”

“还有那个小桃,也是你命人做成了人彘。”

“顾明远,你伤害了沈十鸢这么多,凭什么觉得她会跟你重修旧好?”

林如烟凄厉的惨叫越来越小,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盖头掀开,眼前恢复光明,地上一片血色。

顾明远手中抱着一个已成型的婴儿,脸上露出瘆人的诡笑。

“阿鸢,你看,我给我们的孩子报仇了……这个孽种没了,我干净了,阿鸢,我们拜堂成亲重新开始好不好?”

顾明远换上婚服,端着两杯酒来到床前。

“以前是我错了,好在我们现在还不晚!

从此我会和你一起照顾不晚,我们一家三口再也无人可以分开!”

因为我不配合,酒水撒了一身。

顾明远也不恼,转身重新倒了一杯,一口喝下凑了过来。

“顾明远,你这又是何必?

我已经不爱你了,勉强在一起是没有什么结果的!”

顾明远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眼中尽是痴迷。

“阿鸢,只要跟你在一起,无论是苦果也好恶果也罢,只要是果我都甘之如饴!”

房门忽然被踹开,顾明修带着一众官兵闯了进来,死死将顾明远按在地上。

“顾明远,想不到你竟然躲在这里!

天网恢恢,我已找全当年你设计我坠崖的人证物证,你等着受刑吧!”

公堂之上,顾明远对自己所为供认不讳,只是临被押解刑场时,眷恋地看了我一眼又一眼。

“阿鸢,我好后悔!”

“若有来生,我定不会再辜负你!”

那日太阳很大,刺得人睁不开眼。

只是一个恍惚,顾明远的人头滚落台阶,一群百姓争先恐后拿着白胖胖的馒头上前蘸血。

我脑子嗡地一声,周遭的声音瞬间都消失不见,脑海中如同走马灯一般闪现出曾经的画面。

初遇在杏花林,顾明远长身玉立帮我摘下挂在树梢的纸鸢。

“姑娘,敢问芳名?”

洞房花烛他挑开我的红盖头,紧张地语不成调。

“娘,娘子……生生世世,永不负你!”

我木然走在街头,听着周围肆意地讨论。

“顾家兄长和弟媳罔顾人伦,酿成惨案……渣男贱女,活该有此下场!”

他们终究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渐渐消失在这个世界。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顾明远,若有下辈子,我们不要再相见了!

不晚的小手扯着我衣襟上的珠子,咿咿呀呀朝我笑了笑,那么干净。

幸好,余生还有他作伴。

完结
顾明远一下跪在我面前,痛苦地捶打着自己。

“我错了,阿鸢!

我只是太怕失去你才会撒谎!

要打要骂随你,只求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我发誓下半辈子,一定会一心一意待你!”

我没搭理他,抱着不晚转身朝山下走去。

不知是不是白日被吓着了,晚上不晚竟然发起高烧哭闹不休。

我抱着不晚想要寻大夫,刚出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顾明远,看到我满脸焦急,他上前摸了摸孩子的额头。

“阿鸢,我知道此前是我对不起你。

请再相信我一次,这次我一定会把大夫给你请来!”

这次顾明远没有骗我,他领着大夫很快回来。

不晚经过诊治喝了药沉沉睡去,我守在他床边生怕反复。

顾明远径自从屋中拿出一件衣衫披在我身上,小心翼翼开口。

“这孩子是?”

“捡的!”

他伸手覆在我的手上,一脸郑重。

“阿鸢,给我个机会,让我照顾你们娘俩好不好?

我一定会把他当做亲生儿子,不会让你们担惊受怕,也不会再让你们受一点伤害!”

我抽回自己的手,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顾明远,今晚你能帮不晚请大夫,我很感激你!”

“但这不代表我就原谅了你!

只要看到你,我就会想起你和林如烟纠缠在一起的模样,就会想起惨死的睿儿,想起生不如死的小桃……顾明远,请问你要让我如何再和你重续前缘?”

顾明远一脸受伤和内疚,一遍又一遍道歉忏悔。

“顾明远,你回去吧!”

“听说顾明修休弃了林如烟,她还怀着你的孩子,你不要再错过。”

顾明远猛地抬起头望向我:“什么孩子?”

“装什么糊涂?

睿儿头七那晚,我亲自把脉林如烟已怀了身孕,算算时间应该是你的!”

顾明远嘴巴张张合合,慌忙澄清。

“阿鸢,我不知道她怀孕……我已经很久没见她了……阿鸢,求求你,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我摇头把他推出去,“顾明远,你我今生再无可能,以后别再来打搅我的生活!”

顾明远死死把着大门不松手。

“不,阿鸢,你等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我“嘭”一声关上门,将所有纷扰关在门外。

我以为此生不会再见顾明远,谁知仅仅过去一个多月,我带着不晚出门竟被人打晕塞进马车。

绑匪将我和不晚安置在一处民宅,强硬地给我换上大红的嫁衣。

夜晚房门打开,我抬眼望去,看到顾明远欣喜的脸。

“阿鸢,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我说过会给你一个交代,决不食言!”

“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他从身后拖出塞了嘴巴的林如烟。

时隔几个月,林如烟肚子高高隆起,满眼惊恐望着顾明远。

“明远,你要做什么?

我肚子好痛,你松开我好不好?”

顾明远居高临下望着林如烟的肚子,嘴角泛起残忍的笑。

“你肚子里的才是孽种,只要没了它,我和阿鸢就还能回到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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