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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而生

子言慎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都市小说《向阳而生》,男女主角明杰玉琳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子言慎言”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马明杰,高玉琳等一群农村青年,在高考失利后,通过努力奋斗,在各自不同的领域实现人生的自我价值,成功后不忘回馈社会,积极助力于家乡的发展。...

主角:明杰玉琳   更新:2025-02-20 2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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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杰玉琳的现代都市小说《向阳而生》,由网络作家“子言慎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都市小说《向阳而生》,男女主角明杰玉琳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子言慎言”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马明杰,高玉琳等一群农村青年,在高考失利后,通过努力奋斗,在各自不同的领域实现人生的自我价值,成功后不忘回馈社会,积极助力于家乡的发展。...

《向阳而生》精彩片段

现在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候,明杰心里清楚,自己面临的首要问题是住宿和吃饭。
在来的车上,他就一直寻思着,脑海里把村子里在煤矿上班的几个人都过了一遍,思来想去,觉得刘大伟这个人还是不错的。
过年的时侯,他们还一起在郭海峰家打过牌呢,人比较敞亮。
他寻思着,不如先找他碰碰运气,说不定刘大伟还真能给自己帮上忙。
走在路上,明杰好几次鼓起勇气,准备走上前向路人打问去矿区怎么走,可周围的人都行色匆忙,脸上毫无表情,冷漠地与他擦肩而过,这让他心中刚刚涌起的勇气又瞬间消散。
街边有一个小推车,车上摆满了饮料和小零食。明杰眼前一亮,紧走两步上前,带着一丝讨好的语气低声问道:
“大娘,我想问一下,往矿区怎么走?”
连问了两遍,可那老太太就好像没有听见似的,只顾整理围裙兜里的零钱。
他忽然拍了一下脑袋,开窍似的掏出一毛钱买了一瓶汽水。
老太太接过钱,抬起粗糙黝黑的手,指了指右前方,说道:“
看见没?前面冒着黑烟的大烟囱那儿就是。”
明杰顺着老人手指的方向,沿着马路一直往东走,不久便来到一片家属区。
这里的房子基本上都是平房,依着山势而建,高高低低,错落有致。
过了家属区,矿区的轮廓已经隐隐在望。
再往前走,便能清楚地看见一个个高大笔直的烟囱冒着浓浓黑烟,将天空熏染成灰蒙蒙的一片,烟雾中夹杂着黑色的粉尘,使空气变得有些浑浊。
围墙内搭起的高耸井架如铁塔般矗立,隆隆的机器声越过高高的围墙,向四面八方扩散,到处透露出一片繁忙的景象。
来到大门口,只见两道长长的铁栅栏门紧紧关闭着,阻挡着外来人的进入,只在右手边留下一道小门供人进出,小门里面有一间值班室。
一位身穿蓝色制服的老师傅正站在外面,不时地踢踢腿,扭扭腰,或是伸展一下双臂做着扩胸运动。
老师傅看见想要进入大门的明杰,停下正在进行的锻炼,快步走上前拦住,问道:
“小伙子,你是要进去找人还是有啥事?”
明杰赶紧向前一步,笑着问道“老师傅,向您打听个人,刘大伟您认识不?”
老师傅操着一口浓重的河南口音说道:“不认识,矿里上班的人太多了,两三千号人呢。”
明杰一听,心里一下子就泄了气,老师傅大概看出他的沮丧,抬手看了看手表:
“马上该下班了,你在这儿等会,说不定一会工人出大门时你就能看见他。”
明杰无奈,只好说道:“行呢,那我就在这里等他。”
老师傅或许也是无聊,便继续和他攀谈了起来:
“小伙子,看样子你不是咱们矿上的?你这是打哪里来?找他有啥事?”
“哦,我呀?我是刘大伟的表弟,从大坪县来。最近家里遇到一些困难,就想来矿上找我表哥,看能不能帮我在这儿找个活干。”
明杰没有实话实说。
老师傅听后语重心长地说道:
“矿上的活可苦得很呐,不是谁都能干得了的,看你像是个刚从学校出来的娃娃,念过书的就该找个轻松的活,别来遭这份罪,当个农民工可不容易,活累不说,工资还少。”
老师傅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一听说话便知道是个良善之人。
明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家里有困难,也顾不得挑拣,只要是能挣钱,不管是什么样的脏活累活我都能干。”
老师傅想了想,说道:“只要你不怕苦,矿区后面就是矸石山,里面有不少煤,烧水做饭好得很,这儿的矿工家属整天捡煤卖钱呢,一个月下来不比在民工队上挣得少,再说了,这个时间段人家矿上也不招人。”
听到这里,明杰脑子里快速地旋转起来,自己现在一没钱,二没人脉,眼看着吃饭睡觉都成问题,何不从这里找寻一下机会,只要自己勤快,吃饭应该没有问题。
想到这里,明杰笑着问道:“老师傅,您贵姓?等我拾煤挣下钱了一定请您下馆子好好吃一顿。”
老师傅也笑着回道:“我不贵,姓黄,黄世仁的黄,看你这小伙子挺机灵的,挣了钱也不用请我下馆子,能想起看我一眼陪我唠唠嗑就行。”
两人正聊着,就看见一群穿着黑乎乎,油腻腻工作服的矿工从厂院走过。
可能是刚从井下上来,脸上满是煤灰,那颜色比戏台上的包公还要黑得精彩,一说话,只能看见满嘴白牙或黄牙。
明杰不禁感叹道:原来在城里挣钱也是不容易,还不如农民在家种地呢,而且听说下井危险性比较大,时不时就会有安全事故发生。
唉!真是应了那句:钱难挣,屎难吃的老话。
明杰在厂门口一直等着刘大伟下班,终于到下班点了。
这时,黄师傅缓缓打开中间紧闭的大门,刚才还冷清的大门口瞬间就热闹了起来。一群男男女女有说有笑地骑着自行车鱼贯而出。
他们穿戴得干净整洁,还有些年轻人打扮得很新潮,这还是刚才油渍麻花的那群人吗?
怪不得老祖宗曾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狗配铃铛跑得欢。
明杰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骑自行车往外走的人群,眼神里满是期待。然而,直到人都走光了,他也没有看见刘大伟的身影。
他灰心丧气地朝黄师傅打招呼准备离去,黄师傅担忧地问:“小马,人没找着,你准备咋办呢?”
他现在也没有了主意。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回道:
“我也不知道。”
黄师傅见状,内心骤然生出一丝怜悯,他温和地对明杰说:
“孩呀,你要是不嫌弃,我家楼下有一间放杂物的小土坯房,要不你晚上先凑合凑合,啥事都等明天再说。”
明杰心里一阵感动,但他不想过多得麻烦黄师傅,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婉拒了黄师傅的好意,然后转身慢慢地离去。
等走远后,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裤兜,掏出里面的零钱数了数,只剩下六块三毛钱,他不知道这点钱能干嘛?
但不管怎样,饭不能不吃,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肚子里早就唱空城计了。
他心一横:“管它呢,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先填饱肚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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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了黄师傅,明杰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面上。
在路过一个背街小巷时,他看见一个不大的牌子上写着:老杨油泼面,便过去掀起布帘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夫妻经营的小店,老板老杨身材矮胖,一张四方大脸泛着油光,说起话来高声大气,不过为人倒是十分热情。
他在这里开店已经有五六年了,从最初的无人问津,到如今融入到这片区域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一路走来,实属不易。
明杰进去时,里面人不太多,他便选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来。
不一会,油汪汪的一大碗面就端了上来。
只见碗里的面条足有一指宽,晶莹透亮,上面铺着嫩绿的菠菜,细碎的小葱花,还有红红的辣椒面,热油一泼,香气直往鼻子里钻。
明杰也是饿了,二话不说,拿起筷子便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嘿,还别说,这面给得真是扎实,一碗面下肚,他又喝了一碗热汤溜溜缝,在家里,奶奶常说:“原汤化原食。”所以,他们全家一直有吃面后喝面汤的习惯。
肚子吃饱了,人心里也就不慌了。这时他才觉得之前的沮桑一扫而光,心想:既然谁都靠不住,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吃完饭的顾客陆陆续续地走了,店里这会没什么客人,老杨点了一根烟坐下休息,她老婆李月瑛在店里不停地忙进忙出。
明杰起身挪到老杨桌边,鼓起勇气问道:“老板,你这店里还需要人手不?”
还没等老杨开口,他老婆抢先说道:“我这店小,生意也一般,我俩人就能忙过来,要不,你去问问别人家?”
明杰闹了个大红脸,窘得正想起身往出走,老杨却搭起话来,或许男人间更好沟通。
从和老杨的交谈中明杰得知,老杨两口子都是咸阳人,家里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煤矿上班好几年了,小儿子初中毕业以后就和村子里的伙伴到广州打工去了。
家里地少也划不来耕种,他就把地让给自家兄弟耕种,然后两口子就跑到大儿子这里开了这么个小面馆。
一年下来,挣得比在家种地强多了,所以就坚持了下来。
目前,饭馆确实用不了那么多人,明杰挠了挠头,问道:“那我明天想去矸石山捡煤去,捡的煤你要呢吧?”
老杨爽快地说:“只要煤好,没问题。”和老杨说好后,明杰便告辞离开了面馆。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晚上住在哪里?
他站在面馆门口踌躇了一会。十一月份的天气,晚上已经很冷了,他裹了裹身上单薄的外衣,缩着脖子往招待所方向走去。
穿过灯火通明的街道,他来到下午看到的“红楼招待所”,看到树上挂着的小柿子,看看四下里没人,便伸手想摘一个下来,可柿子挂得太高,他跳起脚也没能够着。
放弃了突如其来的顽皮,他又一下子回到了残酷的现实。
晚上住哪儿?他犹犹豫豫地拿不定主意,后来,索性心一横,迈步从大门走了进去,然后,鼓足勇气径直来到办理住宿的窗口。
窗口不大,通过窗口,明杰看见里面窗户跟前摆放着一张木桌,桌前有一个三十多岁皮肤白皙、圆脸小眼,留着短头发的女人,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
他矮下身趴在窗台上有些结巴地问道:“你好,我想问一下,这里最便宜的房间住一晚多少钱?”
里面的女人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窗户外的来人,回道:
“这里有两人间,三人间和四人间,价格都不一样,当然,四人间是最便宜的,住一天只要两块五毛钱,每天下午两点之前退房或者续住,每一层都有一个公共洗漱间、卫生间,还有热水供应,住起来比较方便,你看要不要住?”
明杰在路上就把兜里所有的零钱掏出来看过了,剩下的钱也仅仅够住一晚的,明天一天还要吃喝呢。
他犹豫不决,窘得满脸通红,只能尴尬地低声对那个女服务员说道:“不好意思,我手里钱不太宽裕,想再到别的地方看看。”
女服务员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年轻人,觉得他像是刚从学校里出来的穷学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她思索了片刻,诚恳地说道:“如果你不嫌弃,三楼最里头拐角有半间放杂物的房子,里面有床板,你支上就行,被褥我给你找一床去,先凑合一晚再说。”
明杰赶忙问:“那住一晚上多少钱?”
“一块钱,你一个人住单间。”女服务员诙谐地答道。
明杰心里合计着,住吧,不住又能到哪里去呢?
不管怎样,先解决了眼前的困难再说,到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于是,他顺利地办理了入住手续。
胖姐从墙上取下一个大铁圈,上面密密麻麻挂着好多钥匙,她拿着钥匙圈,叮叮当当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明杰从打开的门里看进去,里面的空间非常狭窄,也不知道胖姐这身材坐在里面会不会嫌挤。
只见胖姐圆滚滚的身躯,套着一件紧绷绷的灰色开襟羊毛衫,羊毛衫上的小扣子,被她那丰满的身体拉扯得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能崩落下来。
她脚上趿拉着黑色布鞋,用手拽着楼梯扶手,喘着粗气往三楼爬,明杰缓慢地跟在她身后,心里十分感激。
于是,他礼貌地问道“姐姐,你贵姓?”
“我姓马,你叫我马姐就行,在这里上班快十年了。”马姐快言快语地回道。
明杰高兴地道:“那咱俩是一家子?”
马姐也笑了笑说:“还真是呢,你来这里是......?”
“我想找个活干,不知道这里什么活好找?”明杰问道。
马姐皱了皱眉:“这个时候什么活都不好找,即便能找上,你当下的吃住就是问题,所以你还是要另想办法呢。”
明杰想想也是,自己最多能撑过明天一天,后天可怎么办?
没有那个活是你一来先给钱,一般都是第二个月底才发头一个月的工钱。
要想当月拿工资,除非在工地上干活,可是,工地上现在也该停工了,实在不行的话,还是明天去矸石山看看,只要能捡到煤,当下就能卖掉,然后就有吃饭住宿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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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杰跟在马姐身后,一边低头想着心事,一边随她来到三楼最里面的拐角处。
马姐胖乎乎的手上拿着那一大铁圈钥匙,费力地在上面翻找了好半天,才找出杂物间门上的那把钥匙。
“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她顺手按亮了房间里悬挂着的灯泡,积满灰尘的白炽灯发出昏黄的亮光。
她回过头对明杰说道:“门先开着吧,这房子好长时间都没有人来过,让跑跑味儿,我这就给你抱被褥去。”
明杰赶忙笑着说:“姐,我跟您一起去拿吧?被褥那玩意又大又沉的,您一个人抱着不方便,我跟着好歹能搭把手。”
马姐一听乐了,打趣道:“哟,嘴还挺甜的呢,不用你去,你先把屋子拾掇拾掇,把床板放倒在地上,等会儿我把被褥拿来就能直接铺上。”
说完,便转身扭着肥胖的身躯抱被褥去了。
杂物间没有窗户,里面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浊气。明杰大开着门,希望里面那股难闻的味道能尽快散去。
他站在门口,伸着头朝里面观瞧,只见里面乱七八糟堆满了杂物,而在门口的墙角处靠着一张破床板,床板跟前留有一小块空地。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地面,只见地面上蒙着一层厚厚的浮尘。
虽说地方简陋,但爱干净可是他骨子里的习惯,当下便想着把地上打扫一下。
正打算找笤帚簸箕,马姐已经抱着被褥进来了。
明杰连忙伸手接住被褥,放在床板上。
马姐气喘吁吁地对他说:“要想搞卫生,水房里有拖把和抹布呢,你慢慢收拾,有啥事可以随时到楼下找我。”
明杰大着胆子,小声地说道:“姐,以后少不得要麻烦您,到时候您可别嫌我事多。”
马姐佯装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嘴里念叨着:“就你事儿多!”
说着,又扭着肥胖的身体下楼去了。
明杰从水房拿来拖把和抹布,先是仔仔细细地把床板擦干净,接着,又用拖把把地面拖了好几遍,直到看到地面干净了许多,这才满意地停了手。
拖完地后,他回到水房洗干净抹布和拖把,顺便洗了把脸,顿时感觉清爽了不少。
之后,他转身回到房间,静静地站在门口,耐心地等着地面晾干再进去。
这时,隔壁的房客回来了。
只见此人长得五大三粗,往那一站,就像一堵墙一样。
明杰抬眼瞧了瞧他,那是一张标准的国字脸,脸庞轮廓分明,两道肉杠子眉又粗又浓,看着格外显眼,眼睛不大却透着质朴的光,鼻梁有点塌,使得整个面相多了几分憨厚朴实。
明杰下意识地冲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他瞧着站在门口的明杰,带着好奇的语气问道:“兄弟,咋站在门口不进去呀?”
明杰笑了笑,礼貌地回道:“我刚拖完地,地上有点湿,等会干了再进去。”
这位哥们一听,便热情地招呼起来:“别在外面站着呀,进来进来,到我们房子坐会儿呗。”
那热情劲,让人都不好意思拒绝。
明杰盛情难却,便随他进了房间。
这位大哥倒是个直爽性子,一边大大咧咧地招呼明杰坐在他的床上,一边直爽地说:
“门就不用关了,坐一会你还得回自个儿房间呢。”
这话既是善意地提醒,也是给房间其他两位客人一个解释。
等明杰坐下,这位哥们便对另外两位客人介绍道:“嘿,给你俩介绍一下,这是咱隔壁的小兄弟。”
明杰脸上挂着笑,朝那两位客人欠了欠身,便自我介绍道:
“两位大哥好呀,我叫马明杰,是大坪县马家庄子的,今天刚来这儿。”
那位热情的邻居一听,哈哈地笑了起来,他拍了拍自己厚实的胸脯,爽朗地说道:
“哟,这么巧呀,我也姓马,马来顺,合阳人,看来咱俩还挺有缘呐。”
他这话一出,屋子里原本有些生疏的气氛顿时变得热闹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便聊开了。
在另外一张床铺上,坐着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
他先是不紧不慢地整了整身上还算干净的衣衫,接着清了清嗓子,这才缓缓开口道:
“我姓冯,冯长春,就是咱这大坝川附近的农民,我这人没啥别的本事,平日里就靠着来矿上拉点煤,再把煤拉到周边的乡村去卖,挣点辛苦钱来养家糊口。”
说着,下意识地伸出布满老茧的大手,摸了摸自己那黑乎乎的下巴,憨厚地笑了笑,说道:
“你们看看,我这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被折腾得脸黑得就像包公一样,嘿嘿嘿。”
一旁那位国字脸哥们听了好奇地问:“兄弟,听你这营生也挺不容易的呀,那收入咋样啥?”
一听问起这个,冯大哥脸上竟隐隐透着几分得意:
“我这三马子,两三天跑一趟,要是运气好的话,一趟下来差不多能挣个七块八块的,一个月吃喝拉撒这些花销都刨掉,净落也能有个将近一百块钱左右,虽说这钱不算多,可横竖比在地里守着那几亩地要强一些。”
旁边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听到这儿,挠了挠头,开口道:“各位,我叫王建民,是南昌村的人。”
明杰眼睛一亮,赶忙问道:“哎呀,咱俩是邻村呀?”
王建民点了点头,应声道:“就是的,据我了解,咱这矿上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也就八九十块钱,就算是下井工人,一个月下来也才一百五六。咱这当农民的,能有您这收入,那还是挺厉害的。
就拿我来说吧,我们村上人多地少,好多年轻人都跑出去打工了。我也寻思着出来到矿上找个活干。
这不,到这儿都第三天了,活还没有个着落,兜里的那点钱也快花完了,这两天吃的都是从家里带的干粮,眼瞅着就要撑不下去了,愁得我都不知道该咋办才好。”
说着,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与焦急的神色。
明杰听着心里也不是滋味,想起自己如今面临的困境,不禁感同身受。
他也是一脸无奈地道:“唉,老乡,不瞒你说,我的情况和你也差不多,你说咱们到底该咋办呢?”
其他两人听了,也都纷纷摇头叹息,屋子里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
明杰一看时间不早了,便站起身,朝几位告辞道:
“几位大哥,时候不早了,我得回房还要收拾呢,您们也早点休息,咱们改日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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