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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再嫁高门,她摆烂了结局+番外

山山不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珩!”“姩姩。”祁珩搂着她,与她鼻尖相对,湿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对你的身体很熟悉。”姜姩伸出手指抚着他精致的眉眼。“别多想,说不定,我们前世就是夫妻,所以你才对我很熟悉。”“是吗。”祁珩轻吻上她的唇。姜姩顺从的闭上眼,衣衫散落一地,灼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气息急喘,力道时而轻时而重,姜姩被吻的浑身发软,低吟声不断。火红的烛光摇曳,墙上映出两个缠绵悱恻的身影,完事后,祁珩抱她进内室洗漱一番,两人相拥沉沉睡去。祁珩睡的极不安稳,他做了个梦,是个很不好的梦,梦里他身处庄严肃穆的王府,手下人唤他王爷,他在书房处理公务,近卫冲进去,跪地禀报。“王妃病重,没与皇后一起进京。”他大惊,怒斥手下。“...

主角:姜姩祁珩   更新:2025-04-12 0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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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姩祁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再嫁高门,她摆烂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山山不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珩!”“姩姩。”祁珩搂着她,与她鼻尖相对,湿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对你的身体很熟悉。”姜姩伸出手指抚着他精致的眉眼。“别多想,说不定,我们前世就是夫妻,所以你才对我很熟悉。”“是吗。”祁珩轻吻上她的唇。姜姩顺从的闭上眼,衣衫散落一地,灼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气息急喘,力道时而轻时而重,姜姩被吻的浑身发软,低吟声不断。火红的烛光摇曳,墙上映出两个缠绵悱恻的身影,完事后,祁珩抱她进内室洗漱一番,两人相拥沉沉睡去。祁珩睡的极不安稳,他做了个梦,是个很不好的梦,梦里他身处庄严肃穆的王府,手下人唤他王爷,他在书房处理公务,近卫冲进去,跪地禀报。“王妃病重,没与皇后一起进京。”他大惊,怒斥手下。“...

《重生后再嫁高门,她摆烂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祁珩!”

“姩姩。”祁珩搂着她,与她鼻尖相对,湿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对你的身体很熟悉。”

姜姩伸出手指抚着他精致的眉眼。“别多想,说不定,我们前世就是夫妻,所以你才对我很熟悉。”

“是吗。”祁珩轻吻上她的唇。

姜姩顺从的闭上眼,衣衫散落一地,灼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气息急喘,力道时而轻时而重,姜姩被吻的浑身发软,低吟声不断。

火红的烛光摇曳,墙上映出两个缠绵悱恻的身影,完事后,祁珩抱她进内室洗漱一番,两人相拥沉沉睡去。

祁珩睡的极不安稳,他做了个梦,是个很不好的梦,梦里他身处庄严肃穆的王府,手下人唤他王爷,他在书房处理公务,近卫冲进去,跪地禀报。

“王妃病重,没与皇后一起进京。”

他大惊,怒斥手下。“王妃身体一向很好,怎会病重。”

他急切的想策马回汝阳郡见妻子,衣着华贵的母亲来劝他,让他给王妃一纸休书,再为他在上京寻一高门贵女为王妃,这些年,他与妻子同甘共苦,互相扶持,岂是他人可比的,自是不愿休妻。

不顾反对,只带十几个近卫连夜往汝阳郡赶,却不想,行至偏僻山道时,两边山上冲出几万人马突围他,万箭齐发,护着他的近卫全部战死,他浴血奋战,被万箭穿心,临死前,好似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山头,眼神一直盯着他。

“你是谁?”

祁珩醒来,天色微亮,妻子已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笑吟吟的看着他。

“相公,还不起床,要去前院敬茶。”

“姩姩。”他喘息几声,心跳如鼓,坐起身,长臂搂她入怀,大手抚着她脸颊,下巴轻轻地摩挲她额头。

“怎么了?”

姜姩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伸出粉嫩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揉捏他的手,祁珩在这个拥抱中,心情渐渐平复。

姜姩很喜欢与他拥抱,上一世,两人经常抱在一起,他自顾处理公务,她就在他怀里看书或睡觉。

“是不是做噩梦了?”姜姩抬手擦拭他额头的汗滴。“不怕,只是做梦而已,不是真的。”

“嗯。”祁珩低头亲她脸颊,“我去洗漱一下,待会儿一起去敬茶。”

姜姩起身去外间,祁珩去内室洗漱,姜姩侧眸瞥一眼白芷和白霜,两人面红耳赤的望着祁珩,姜姩脸色骤变。

“你们两个出去!”

白芷和白霜惶恐跪下。“二少夫人,不知我们姐妹二人做错了什么,您为何要这样对我们。”

姜姩嗤笑。“我怎么对你们了,让你们退下而已,你们俩这副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打你们了。”

“我们姐妹二人是夫人派来伺候二公子的,您没权利赶我们走。”白芷高傲的抬起头,一个农女而已,无任何背景,有什么资格和她斗。

姜姩抿紧唇,面色冰冷。“你们是奴婢,我是主子,你说,我这个主子没权利赶你们走,今日,我让你们看看,我能不能赶你们走。”

“来人!”姜姩冲院子里喊一声,丫鬟婆子们装听不见。

姜姩看着装模作样忙碌的丫鬟婆子们,冷笑一声。

“院里的丫鬟,我用不起,全发卖了。”

“二少夫人!”院里所有下人大惊失色,一个穿粉色衣衫的婢女扬声道:“我们都是夫人派来的,二少夫人没资格发卖我们。”

“行!”姜姩脸色阴沉,慢步走下台阶,慢悠悠的道:


“我这就去找公爹,问问他我能不能发卖你们。”

丫鬟婆子们慌了神,白芷走出来,轻哼一声。

“慌什么,她初来乍到,怎敢把我们所有人都发卖了,夫人绝对不会由着她胡闹,就连大少夫人也不敢发卖所有的下人,她一个农女凭什么。”

祁太守和夫人坐在高堂上,等着喝儿媳妇的茶,姜姩一个人沉着脸走进来,不见儿子。

祁太守怒拍桌子,起身挽袖子。“祁珩那个混蛋欺负你了,儿媳妇,你等着,老子替你好好教训他!”

“公爹!您别急!”姜姩拦住他。“公爹,相公没有欺负我,他还在内室洗漱,我来找您,是因为别的事。”

“什么事。”祁太守坐回椅子上,目光慈祥的看着她。“孩子,有什么事你说,爹一定为你做主。”

姜姩看一眼祁夫人,祁夫人身体紧绷。“我可没欺负你。”

姜姩忍不住笑一下。“娘,儿媳没说您,但这事也和您有关。”

“你什么意思?”祁夫人急切的问她。

姜姩语气平静道:“我们院里的人全是您派去的,对不对?”

“对啊。”祁夫人道。“他们是我精心挑选的,尽心尽力伺候着二公子。”

“怎么了?”祁夫人问。“是不是他们伺候的不尽心。”

“尽心,太尽心了。”姜姩讥讽道:“尽心尽力的想爬二公子床上伺候去,这怎么能叫不尽心呢。”

祁太守听出来了,二儿子夫妻俩新婚燕尔的,有丫鬟想爬床。

“把胆敢爬床的丫鬟抓起来,发卖了,我祁府留不得背主的东西!”

姜姩很满意,坐在椅子上,面向祁太守,正大光明的告状。

“公爹,院里的下人们全都不听我的,我想教训两个欲爬床的丫鬟,他们装听不见,还说,他们都是夫人派来的人,我没资格动他们。”

祁夫人冷汗连连,“老爷,这不关妾身的事,那些下人自作主张,与妾身无关,不信你去查。”

祁太守恼怒。“真是奴大欺主。”

白芷和白霜被祁太守的近卫抓到前院。

“夫人,救救奴婢。”

祁夫人愣一下,爬床的原来是这两个丫鬟,这是她本来打算给儿子当通房的,专门挑的样貌漂亮的,儿子却不收,她便把人留在竹清院干洒扫。

白芷哭喊。“二少夫人,奴婢干什么了,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你们两个心思不正,我当然不能留你们。”姜姩嗤道。

“我们姐妹安守本分,莫不是二少夫人看我们长的不错,怕我们威胁你二少夫人的位置,这才迫不及待的处置我们。”

“放肆!”祁太守面黑如炭,怒目圆睁。“当奴婢的都敢反驳主子了,这还叫安守本分!”

“大人饶命。”白芷和白霜哭诉。“是二少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把奴婢发卖,奴婢不服。”

“呵,好个刁钻的奴婢。”祁太守一身戾气。“二少夫人把你们发卖,确实是她不对。”

白芷和白霜心里暗喜,下一刻,祁太守的话让两人如坠深潭。

“应该乱棍打死!”

“不!大人饶命!”白芷和白霜疯狂求饶,近卫拖着两人去院里,哀嚎声一阵高过一阵,柳氏过来时,被眼前的一幕吓的差点晕过去。

祁珩也匆匆赶到。“姩姩,出什么事了?”

“没事,发卖两个不安分的丫鬟。”姜姩轻描淡写的说道。

竹清院的下人们也全被发卖,一个个如丧家之犬,哭着求二少夫人,姜姩没搭理他们,这些人上一世也被她发卖了,不忠心的下人,留着吃白饭吗。

祁珩命管家再买二十个下人进府,姜姩让管家去找一对姐妹,上一世对她忠心耿耿的两个丫鬟。


吃完饭,祁珩没有借口再留下,姜姩送他到门口。

“姩姩,嫁给我好不好?”

祁珩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住她的手指,耳尖红的滴血,姜姩太过惊奇,他一向冷漠严峻,何时这么纯情过,转念一想,他如今也才十九岁,可不正是情窦初开,用情至纯的时候。

祁珩抬眸看她,眼中满是期盼,姜姩面色平静的看着他,半分羞涩也没有,他顿时泄了气,这是对他一点也没动心,就算不动心,被男人拉着小手,居然一点也不害羞。

“姜姩。”祁珩胸口发闷,举起两人相牵的手。“我牵了你的手,得负责。”

语气正经的不行,姜姩抿唇笑了,“你牵我的手就像左手牵右手,负什么责。”

祁珩脸色一沉,咬牙切齿道:“姜姩!”

姜姩抬头,眼神专注的打量着他,突然想到,上一世自己离世后,他是否为她伤心难过,还是高高兴兴的迎娶新的妻子,把她抛至脑后。

真的很不甘心,一想到他会迎娶别的女人,胸口闷闷的,酸酸涨涨的。

祁珩被她看的脸红,“姩姩,你怎么这么看我?”

“你走吧!”姜姩冷着脸推他出门,祁珩猝不及防被推出门外,一转身,门“砰”的一声关上。

“姜姩!”祁珩拍门。“我还没说完话。”

姜姩一回屋,姜穗夸赞她。“你真勇,把太守府二公子赶出家门。”

“洗漱一下,睡觉了。”姜姩心情不好,不想说话。

祁府。

祁珩无精打采的走进家门,祁家人都眼巴巴的盯着他。

“二哥,二嫂今天答应嫁你了吗?”

“还用问吗。”祁墨拍祁洵一下。“如果二嫂答应了,他会是这种颓废的表情吗?”

祁夫人脸色惨白的跌坐椅子上。“这要怎么办?下个月的婚事要举办了,太子殿下如果发现我们骗了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斩了我们?”

“我不想死。”大儿媳柳氏捂着嘴抽泣。“不如,我们去求求姜姩。”

祁夫人焦急的看向祁太守。“老爷,您快想想办法,实在不行,逼迫姜家,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娘!”祁珩面容恼怒。“我不会逼迫她。”

“不逼她?”祁夫人讥讽道:“那你有办法让人心甘情愿的嫁进来!”

祁太守眼神疑惑的打量着二儿子。“不应该呀,凭我儿这俊俏的脸蛋,这健硕的身材,那丫头就一点儿也不动心?”

祁太守凑近儿子,在他耳边嘀咕。“你有没有故意勾引她,比如拉拉小手,搂搂小腰?”

祁珩侧头盯着他,似笑非笑的道:“您老人家懂的不少?”

“咳!”祁太守尴尬的咳嗽一声。“臭小子,老子还不都是为了你。”

“牵了。”

祁太守兴致勃勃的问儿媳妇是什么反应,祁珩轻哼一声,道:

“她说像左手牵右手,没感觉。”

“你真没用!”祁太守面无表情的回到主位上。“还得你老子出马。”

祁洵大惊,问父亲。“二哥长的这么俊俏都勾不了二嫂的心,你一个糟老头子……”

祁洵意味深长的瞄着他,祁太守火大的拿起茶杯扔过去。

“臭小子,我让你满嘴胡言乱语!”

“爹!别打!”祁洵双手捂着头躲过去,祁太守仍不解气,四处寻找可趁手的东西,祁洵哭爹喊娘的求饶。

“活该!”祁墨在一旁幸灾乐祸。

打完儿子,祁太守回书房,在纸上写东西,翌日一早,祁太守带着写好的东西去姜家。

姜姩被他单独约见,祁太守拿出信纸给她。“孩子,你看看,如果你同意嫁入祁家,这些条件我都应你。”

姜姩疑惑的接过信纸,低头一看,惊呆了。

姜姩与祁珩成亲后,府上所有人都须听从她的话,谁若不从,逐出府。

姜姩若不想与祁珩过了,可以随时和离,还要奉上黄金十万两,良田百亩。

任何人不得要求姜姩做任何事,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敢欺她,逐出府,包括亲儿子。

姜姩以为看错了,揉一揉眼睛,瞪大眼睛再去看,每个字都认识,合在一块怎么就不认识了。

“您会为了我,把亲儿子赶走?”姜姩摇头。“祁大人,您没必要这样试探我,我不会嫁的。”

祁太守理直气壮道:“我祁府全家的命都快没了,把人赶出去算什么,起码人还活着。”

姜姩无语,以她对上辈子公爹的了解,这很像祁太守会做出的事。

祁太守保证道:“上面有我的印章,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份承诺,永远有效!”

姜姩双眼一亮,成亲再和离,她能得到十万两黄金和百亩良田,未来帝王的承诺,重诺千金,这份诱惑太大了,她抵挡不住。

姜姩双手拿着承诺书还他,依依不舍道:“您让我再考虑考虑。”

“行。”祁太守接过承诺书,手指一拽,没拽动,姜姩讨好的笑一笑,手指紧紧捏着信纸。

祁太守哈哈大笑,松开手。“孩子,这份承诺够不够打动你的心?”

姜姩飞快的点头。“甚得我心。”

尤其是十万两黄金和百亩良田。

“哈哈哈!”祁太守仰头大笑,这丫头是个有趣的,配他那个无趣的二儿子,很合适。

“那你嫁不嫁我儿子?”

姜姩指着承诺书道:“再加一条,祁珩永远不能纳妾。”

“好!”祁太守向姜家要来纸笔,又加一条永不纳妾。

姜姩再次确定的问一遍。“这份承诺书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效吗?”

“对。”祁太守点头。

姜姩心跳加快,“那如果你以后不认这份承诺书怎么办?”

“那就让我一辈子穷困潦倒,没个好下场。”祁太守信命,不会轻易诅咒。

姜姩凑近他,悄声道:“祁大人,如果你做个信守承诺的人,以后会有帝王命,如果你背弃承诺,会穷困潦倒一生。”

“别胡说!”祁太守慌张的左右张望一下,周围没人,凑近她小声训斥。

“这种诛九族的话你也敢说,不要命了。”

“我不说了。”姜姩眨眨眼,用手捂着嘴。

祁太守被姜姩的那句帝王命影响了,一整天都处于兴奋的状态,如今天下动荡不安,说不准哪天就打起来,若他趁势起兵,祁太守越想越兴奋,当即传来几个心腹幕僚来太守府书房谈他的大事。


她自然也是夫贵妻荣,重活一世,她若再把路走窄了,白瞎了重生。

书房内,祁珩与父亲说起劫匪的事,祁太守也很震惊。

“你看清楚了,真有成千上万人?”

“绝对少不了。”祁珩也曾沙场点兵,对士兵人数有个大概的猜测。

“他们敢如此猖獗,不过仗着上头有人罩着他们。”

祁太守忧心忡忡,在他的地盘上,如此大规模阵仗的劫匪,一旦闹出什么事,他这个太守不止乌纱帽保不住,性命也堪忧。

“先别打草惊蛇。”祁太守吩咐他。“你派两个机灵点的人去盯着,最好能想法子打入他们内部,弄清楚护着他们的官员名单。”

“是。”

祁太守又吩咐下去。“派三千士兵在各处巡逻,外松内紧,不可放松警惕,别让他们察觉到什么。”

“是。”

那伙劫匪再次出门劫道时,发现道路上时不时的会出现一队士兵巡逻,他们观察一阵,没找到下手的时机,劫匪装成百姓混进茶馆打探消息。

“自从上次祁大人除了草帽山的土匪后,百姓联名上书,求大人多派人守护百姓安危,祁大人果真爱民如子,你看看,这街上巡逻的士兵多了好多。”

“说不定只是装装样子,过几天就撤了。”

两个劫匪对视一眼,放下茶杯返回大本营,把打探到的事说与大当家的听。

“又是祁太守!”二当家的怒不可遏,对大当家的道。“大哥,待我去除了这个人,换个好掌控的。”

大当家的抬手制止。“我亲自去会会他,如果能用钱财解决最好。”

———

祁府,祁三公子定于五月初六成亲,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祁夫人把事情一一吩咐下去,由管家盯着。

祁太守只有这四个儿子,一生下来,全交给祁夫人管教,人有亲疏,祁夫人心里只疼自己的儿子,面上却对他们一视同仁。

“三个儿媳全是贵女,只有我的儿媳是农女。”祁夫人越想越不甘。

“姜姩在干什么?”

王嬷嬷回道:“二少夫人一直在书房练字。”

祁夫人脸色缓和很多。“算她识趣,知道学就好,就怕她不通文墨,还不上进。”

祁夫人叹气道:“其他儿媳个个知书达礼,才学过人,我不求她博古通今,起码要知书达礼。”

王嬷嬷劝道:“夫人放心,二公子亲自教导二少夫人,严师出高徒,二少夫人以后的文采绝对拿的出手。”

“那就好。”祁夫人想了想,道。“练完字让她来我院里一趟,我让人教教她礼仪。”

“是。”

下午,姜姩的字在杨梅一声声的夸赞中,越写越好,姜姩这人有个毛病,你越夸她,她劲越足,相反,你若打击她,她会撂挑子不干了。

王嬷嬷来找她时,她正在听杨梅教她念诗词。

王嬷嬷垂首禀道:“二少夫人,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姜姩起身。“好,我去换身衣裳。”

姜姩换一身水红色海棠花云锦大袖长裙,杨梅跟着她一起去夫人院里。

“婆母。”姜姩对她行礼,动作规范又从容,祁夫人想纠正些什么,愣是找不出错处。“起吧。”

姜姩起身,坐在一旁椅子上。“婆母找儿媳有事?”

祁夫人本想说教教她礼仪,看她言行举止落落大方,不卑不亢,一时竟开不了口。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我。”

姜姩脸上满是歉意,认错态度诚恳。“婆母说的是,是儿媳不孝,以后一定常来陪伴您。”

“哼!”祁夫人别扭的问。“听说,你在练字,练的如何了,拿来我看看。”


提起孩子,两人都面色沉重,姜姩深吸一口气,这一世,如果那个孩子再来她身边,她一定好好保护他。

整理好私库,祁珩带她出门,柳氏搀着婆母去寺庙,四人在门口遇上,柳氏心里酸酸的。

“二弟妹真是好福气,还没见过二弟对谁这么贴心过。”

祁夫人心里也有点不舒服,儿子从没陪她逛过街,倒心甘情愿陪刚进门的新妇。

“早去早回。”祁夫人压下心底的郁气,忍不住又提一句。“花钱别大手大脚的,阿珩每月四十五两俸银,禁不住乱花。”

“婆母说的是,儿媳谨记于心。”姜姩神色淡淡的施一礼。

祁珩上前一步,想开口,姜姩拽住他。“相公,我们快点走吧,听婆母的话,早去早回。”

祁珩点头,带她骑马去街上,家中仅有一辆马车,祁夫人和柳氏去寺庙坐马车去,祁珩夫妇只能骑马出门。

姜姩两辈子没怎么碰过马,祁珩托抱起她坐在马上,一个轻巧的翻身上马,长臂揽住她,策马扬长而去。

柳氏坐在马车上,掀开车帘满眼羡慕的看着马背上相拥的夫妻,她丈夫何时这么贴心过,对她冷冷清清的,祁霁那人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致,就连夫妻同房的日子也极少。

祁珩带她来到最繁华的街道上,把马留在驿站,给小厮十文钱,让人给喂马,带着姜姩去逛街。

长长的街道热闹非凡,比乡下和镇上的街道要繁华,种类也多,每经过一个摊子,祁珩都要问她要不要这个要不要那个。

“相公,我们去买布,我想给你裁件衣裳。”

姜姩带着他径直往布匹店走去,几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乞丐拦住她。

“好心人,给个馒头吃吧,我们好几天没吃饭了。”

姜姩刚想拿些铜板,祁珩拦住她。“不能给。”

他抬手指向街边的一群乞丐。“一旦给了,他们都会围上来抢。”

祁珩带着她想离开,一个瘦瘦小小的孩子撞他身上,小孩最多三岁,脸颊脏兮兮的,脸上瘦的皮包骨头,眼眶深深凹进去。

“哥哥姐姐,给我点吃的,好不好?。”

对大人尚忍心,面对小孩子如何忍心,姜姩抿着唇,为难的看向祁珩。

“相公,我带这孩子去前边买个馒头吃。”

“好。”

祁珩看向那群乞丐,准确的说,应该是流民,这段时间,街上流民越来越多,听闻,陵州水灾,颗粒无收,饿殍遍野,朝廷发下的赈灾粮全被官员贪去,到百姓手中的粮食所剩无几,陵州的百姓为生存,一路逃荒至汝阳郡。

姜姩带着孩子去摊贩上买两个馒头,不远处,几个流民眼神贪婪的盯着这边,等着姜姩和祁珩离开好去抢馒头,姜姩蹲下身子,把馒头放小孩嘴边。

“你吃,吃完了我们再走。”

小孩狼吞虎咽的咬着馒头,吃完一半,剩下的舍不得再吃。

“姐姐,剩下的我可不可以拿去给我娘吃?”

“这……”姜姩不是舍不得几个馒头,这小孩一旦把馒头拿走,八成被人抢去。

“不可以。”祁珩把馒头放他嘴边。“你吃,吃饱了就离开,不能拿着离开。”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小孩抱着馒头去流民群,这是找死。

小孩把剩下的馒头吃完,说声谢谢转身跑走了。

“我们走吧。”祁珩牵过她的手,继续逛街,姜姩道:

“再过一段时间,流民会越来越多,公爹没说怎么安置这些人吗?”

祁珩道:“前几天有安排人施粥,流民为多抢一碗粥聚众打起来了,施粥的事也暂时停了。”


“这事,我也不清楚。”杨母道,“今天是他们回门日。”

乔沁儿眼眸闪了闪,挽着杨母的胳膊亲昵道:“娘,你帮我盯着姜家,如果姜姩和祁二公子回来,你一定要告知我一声。”

“好。”杨母惊喜的问。“沁儿,以后你会经常回来吗?”

乔沁儿松开她,心不在焉道:“看情况吧。”

姜姩带着杨梅回姜家,把情况一说,姜家人都同情杨梅,姜老三媳妇把姜姩带进屋训话。

“女儿,你脑子是不是糊涂了,怎么能把杨梅带在身边,她当过县令千金,又会读书弹琴,万一女婿看上她怎么办。”

“我相信祁珩。”姜姩眼中全是对相公的信任。“我也相信杨梅,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你怎么这么傻啊!”姜老三媳妇用力戳闺女的脑门。“你听我的,防着杨梅,不许让她侍候女婿。”

姜姩笑一下。“娘,杨梅是来侍候我的,是我的丫鬟,不是你女婿的。”

“那也不能让她靠近女婿一步。”姜老三媳妇厉声喝道。

“娘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姜姩老老实实的点头。

两口子在家又待半个时辰,启程回府,姜爷爷吩咐儿子儿媳往马车上搬回礼。

“都是我们自己做的腊肉和一些花糕,花糕是你婶娘们自己做的,拿去给你家里人都尝尝。”

永安村有个规矩,姑娘回门,娘家要准备花糕,花糕越高越好,有年年有余花糕,寿桃花糕,柿子花糕,枣花糕,颜色造型十分漂亮,寓意小两口日子甜蜜幸福,生活蒸蒸日上。

“是,多谢爷爷。”祁珩向姜家人作揖。“辛苦各位婶娘。”

“这有什么辛苦的。”姜家媳妇们高兴的往马车上搬花糕。

杨梅也和山竹青梅一起帮着搬东西,山竹和青梅以为她是少夫人的朋友,没敢让她帮忙,杨梅抱起一个花糕放马车上,笑道:

“少夫人买了我,以后,我和你们一样,也是丫鬟,不必对我这么客气。”

山竹拉过青梅笑道:“太好了,以后我们一起伺候少夫人,我叫山竹,她叫青梅。”

“我叫杨梅。”杨梅冲她们笑。

晚饭前,姜姩和祁珩回到祁府,姜姩安排杨梅的住处。

“杨梅,以后,你和山竹青梅住一起。”

“是,二少夫人。”杨梅换了丫鬟服饰,恭敬的唤她二少夫人。

姜姩把带回来的发糕给祁家所有人都分一下,祁太守祁夫人和柳氏看见漂亮的发糕眼中满是惊艳。

“呀,这么漂亮的花糕怎么做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们家人有心了,做了这么漂亮的花糕。”祁夫人来回打量着,花糕足足有九层高。“怎么做这么高?”

姜姩道:“这是我们村的规矩,回门的姑娘必须带回高高的花糕,寓意节节高升。”

“节节高升。”祁太守哈哈大笑。“这个好,我喜欢,节节高升,好!这花糕也好,今晚蒸花糕,我要吃最上面那层。”

“是,老爷。”祁夫人命丫鬟把花糕抬去厨房上笼蒸。

姜姩上一世回门也带了花糕,那时候太过自卑,怕这花糕送不出手,一个也没分出去,和祁珩两人分着吃了。

吃饭时,桌上摆着各种花糕,还有香味扑鼻的腊肉,祁洵抢走年年有余花糕,花糕是用白面捏成鱼的形状。

“二嫂,这年年有余有什么寓意?”

祁洵咬一口鱼头,甜滋滋的,软糯糯的,里面还有红豆沙。

姜姩道:“这个寓意你的粮食多的吃不完,年年有余。”

“粮食多的吃不完,那太好了。”祁洵咬一口花糕,越吃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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