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云沐袁甲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不是邪神,只是垃圾桶通三界夏云沐袁甲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念秋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乔倒是想把古代灾民给她写的字条拿出来,但那上面的内容到底不好示人,她便打消了念头。想了想,她说道:“我家亲戚不懂大禹历史,对于古董鉴定也是一知半解。买那些铜币纯属巧合,我怕她分辨不出大禹的文字。”“这简单。”徐谦之拿起手机翻翻找找,不一会给虞乔发了个文档。他说:“我研究过大禹的文字,并且按照我的理解,手写了一本字典。当然,里面只是一些常用字,并不全面,你可以发给你的亲戚,当作参考。”虞乔笑容灿烂,她等的就是这个东西。自从知道和自己连通的人,可能是大禹国的灾民之后,她对大禹国的一切就产生了兴趣。她想和他们沟通交流,了解他们的所想所需,将现代的文明传输过去,首先就得克服文字这一障碍。徐谦之见虞乔对这本字典很感兴趣的样子,趁机说道:“你...
《我不是邪神,只是垃圾桶通三界夏云沐袁甲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虞乔倒是想把古代灾民给她写的字条拿出来,但那上面的内容到底不好示人,她便打消了念头。
想了想,她说道:“我家亲戚不懂大禹历史,对于古董鉴定也是一知半解。买那些铜币纯属巧合,我怕她分辨不出大禹的文字。”
“这简单。”徐谦之拿起手机翻翻找找,不一会给虞乔发了个文档。
他说:“我研究过大禹的文字,并且按照我的理解,手写了一本字典。当然,里面只是一些常用字,并不全面,你可以发给你的亲戚,当作参考。”
虞乔笑容灿烂,她等的就是这个东西。
自从知道和自己连通的人,可能是大禹国的灾民之后,她对大禹国的一切就产生了兴趣。
她想和他们沟通交流,了解他们的所想所需,将现代的文明传输过去,首先就得克服文字这一障碍。
徐谦之见虞乔对这本字典很感兴趣的样子,趁机说道:“你若是喜欢大禹历史,我可以给你找些资料,以后我们可以一起探讨。”
这就是学者的谦虚精神了。
虞乔接受了徐谦之的好意,回答:“多谢徐教授了,若我有什么问题,一定向徐教授请教。”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徐谦之便起身告辞了。
虞乔则骑着电动车,找到一家打印社,将徐谦之给的“字典”打印了两份。
回家细看,发现里面的大禹繁体字和现代简体字的对照,足足有三千多个,几乎涵盖了常用字的范畴。
这样就足够了。
虞乔对照着“字典”,认认真真地写下了给古代灾民的第一封信。
信中,询问了对方的情况和急需的物资,讲明了食品包装上的文字可对照“字典”来读懂,却并没有解释自己的身份。
她是愿意帮助这些古代灾民的,但她也有私心,她还想要他们的供奉。
所以,就让他们误会她是个神吧,当神的感觉也挺好的。
信的最末尾,她还向对方索要书籍。
想要研究古代的历史,哪有比阅读他们的书籍更直观的方法呢。
徐谦之人品不错,多金又有人脉,无论从哪种角度来说,都值得她好好维护。
相信他一定很喜欢大禹国的书籍吧。
虞乔写完信后,便早早洗漱睡觉了。
她并不知道,夏云沐在收到这封信之后,有多么欣喜难言。
上午收到邪神赐下的米面,全军将士在近一年的时间里,第一次吃上了热腾腾的白米饭。
这米,没有麸皮,又香又软,是他们平生所尝,最好吃的米。
尽管没有配菜,但大家伙嚼着米,也觉得香甜无比。
伙食跟上来了,将士们的脸上也有了血色,精神头更是比先前好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信念越来越强。
全军一扫曾经的颓丧,开始对战争和未来充满希望。
夏云沐以为今天就是如此圆满了,却没料到,傍晚时分,又收到了邪神的来信。
他通读信笺之后,方才知道,邪神所使用的文字,与他们的不尽相同。
但邪神博学广识,参透了他们的文字,还赐予他一本“字典”供他学习。
这邪神,真是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吗?
夏云沐认认真真,对照着字典,用简体字写了一封回信。
信的内容洋洋洒洒,详细说明了大禹国的灾情,边境军和乌桓百姓的近况。
说起所需物资,他觉得三页纸都写不完。
但他不敢造次,只能斟酌着写了几样,还几次三番地表达了感激之意。
折起信纸,他想起邪神索要的书籍,不免有些犯难。
他手头倒是有些兵书,并不吝啬献给邪神。
但那些书对邪神来说,是否太过无聊?
夏云沐思忖片刻,将袁甲叫了进来,遣他带些米面,送到乌桓族长那去,并向乌桓族人讨些他们的书籍。
他想着,乌桓族有自己的文字,他尚且不识得,相信好学的邪神一定会感兴趣。
然后,他便在营帐里等候,直到袁甲回来。
袁甲笑得十分鸡贼,对夏云沐道:“大将军,你猜怎么着?那乌桓老族长看见米面,比瞧见亲爹还高兴。早知如此,当初痛快接受邪神美意不就得了,还能少饿几天。”
“别废话,书呢?”夏云沐知道袁甲这人有口无心,但也不想让他总拿老族长取笑。
袁甲把沉重的背囊放在桌子上,从里面取出很多竹片和石板。
也就是他这几天吃饱饭了,要不然这些东西能把他压趴下。
老族长不神叨的时候,倒是个实在人。
听说他要书籍,就把族里珍藏的宝贝都拿出来了。
林林总总,足有上百斤。
夏云沐大喜,连忙带着袁甲,去了邪神井旁。
将那些竹片和石板逐一投入青铜大鼎之后,又把自己给邪神的回信放了进去。
袁甲见那回信里的字迹密密麻麻,很是感兴趣,追着夏云沐问:“大将军,你都给邪神写什么了?属下好几年没见老娘了,能不能求邪神让属下见一面?”
见夏云沐没吭声,他又自顾自乐了,“要是让那老族长知道,邪神给咱们写信了,会不会又晕过去啊?”
夏云沐停住了脚步,扭头冷漠地望着他。
袁甲立刻站直了,低下头不敢说话。
夏云沐问他,“是谁听说了邪神井的传说,吓得根本不敢靠近?又是谁看见邪神井的异象,吓得差点尿裤子?你现在打趣老族长,是忘了自己当时多狼狈了?”
好家伙,邪神给他些吃的,他就不知道怕了,还好意思说别人呢?
袁甲一整个人尴尬住了,回想自己前几天还战战兢兢的样子,顿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半晌,他挠挠头,嘟囔道:“大将军,你净揭人短处。”
夏云沐见压制住他了,也就不多说,加快脚步朝营帐走去。
他心情莫名愉悦,并不知道自己的嘴角此刻正勾着个微笑的弧度。
进了营帐,遇见走动的将士们,他微微点头致意。
战争是残酷的,战场是冰冷的。
他来到边境的这些年,第一次感觉到了生活的美好。
这一切,都是拜邪神所赐。
虞乔随手把铜钱串扔进抽屉,速度吃完了早餐,就去地下储藏室了。
储藏室里,堆放着成箱的泡面,啤酒饮料等方便食品,还有米面粮油等,都过期了。
虞乔肉痛,但还是拖过垃圾桶,整箱整箱往里面扔。
......
邪神井旁,夏云沐刚刚下令所有将士回营,就听“咚”一声响,青铜大鼎里吐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箱子。
所有人都站住了,眼神热切地盯着异象的发生。
咚咚咚咚咚......
连续的响声过后,青铜大鼎周围多了好几个箱子。
“将军,邪神又给我们送东西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带动着所有将士们都跟着欢呼起来。
“邪神消气了,将军,邪神是不是喜欢你送给他的贡品啊?”袁甲这人虽然胆子小了点,但反应很快。
他在脑海中迅速把今早发生的事情过了一遍,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夏云沐也是半信半疑,难不成,这个邪神是个贪财的?
他想了想,从腰间解下一个玉佩,隔空扔进青铜大鼎中。
大鼎不为所动,继续往外吐东西。
袁甲仿佛受到了什么启发,连忙跑回营帐,把自己的私房钱摸了出来,交给夏云沐。
他的想法很简单,不管对方是邪神还是好神,礼多神不怪,他给钱了,可就不能再让他遭灾了啊!
夏云沐觉得袁甲的行为有些好笑,但还是依照他的意思,把他的几两碎银给扔了进去。
接着,他正要招呼将士们搬东西,却见他们一个个的都往营地里跑。
片刻之后,将士们各自捧着私房钱回来了,纷纷要求夏云沐帮他们上贡。
不仅上贡,有的人还跪下来,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求什么。
夏云沐:这是邪神井,不是寺庙里的许愿池!
......
垃圾桶里蹦出一块玉佩的时候,虞乔还震惊了一下。
莫非这垃圾桶成精了,能听懂人话,真舍得给她吐贵重物品了?
于是,她一边扔东西,一边看垃圾桶“爆金币”。
仿佛她扔的越多,得到的就越多。
待所有的库存清理完,垃圾桶吐出一个金饼后,便再无动静了。
结束了?
虞乔望着散乱一地的碎银、铜钱、金饼和那个鹤立鸡群的玉佩,陷入了沉思。
这难道是什么变废为宝的聚宝......桶?
她连忙起身拉上窗帘,这才席地而坐,仔细查看起这些东西来。
这次的铜钱做工明显好了很多。
至少,上面“大禹官铸”四个字清晰可见,且字体和大小都差不多。
而那玉佩上,则是刻了个“夏”字。
虞乔掏出手机,搜索“大禹”两个字,出来的都是那位治水的夏朝开国君主。
莫非,这些东西是夏朝的?
虞乔激动搓手。
这些东西要是真的,得值多少钱啊?
她正愁进货的本钱不够呢!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她又查看了下那些碎银子。
有些失望,大部分都是整块银子绞开的,只能当银子卖了。
只有那么三块小银饼,正面也有“大禹”的字样,应该能值些钱。
最后,虞乔将目光落在金饼上。
上秤一称,足足160克,按照现在的金价估算,价值近十万块。当然,若是古董,远不止这个价格。
但,这些东西真的是古董吗?
有了这样的想法,虞乔发热的头脑骤然冷静下来。
她起身去了姑姑的房间,取出姑姑曾用过的一个旧手机,充电开机后,搜索浏览器历史记录,找到了一个古董论坛。
虞乔想了想,用姑姑的ID发了个帖子:高价收了个古代钱币,谁懂?
并拍了一个铜钱的照片,上传。
做完这些,她也不急着要结果,扔下旧手机,将这些物件收拾好,连同垃圾桶一起藏进地下储藏室,锁好门后,才又回到超市里。
拉开卷帘门,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超市坏了的东西要修,不够的货物要补,就连超市的招牌,她都打算重新做一块。
这些事情很琐碎,可一旦开始处理,也是很快的。
虞乔忙活了一上午,才算是把事情都定好。
她把自己埋在收银台后的老板椅里,吹着电风扇打盹。
叮咚,欢迎光临——
门铃响起,一个年近五十的中年妇人嗑着瓜子走了进来。
她的目光四处打量,随手把瓜子皮扔在地上。
虞乔抬头,见是大伯母王美林,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
“回来啦?”大伯母吐了一口瓜子皮,皮笑肉不笑地说:“回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啊?你不拿我和你大伯当长辈也就罢了,连你奶奶都不搭理了?要不是我出来遛弯看见了,还当你在外面有了大出息,不惜得回到咱这小地方来了呢。”
冷嘲热讽结束,她扭着胯走到日用品货架旁,随手拎起一袋大包装洗衣粉,就要往外走。
虞乔冷眼看着她那占便宜没够的死样,直接走过去,一把夺过洗衣粉,又放回货架上。
从前爸妈在的时候,大伯家里缺啥少啥,都是直接到超市里拿的。
爸妈念着都是一家人的份上,从未跟她计较过。
然而,爸妈去世之后,这没心肝的一家为了争夺赔偿金,和姑姑大打出手。
奶奶偏帮儿子,明目张胆地搅浑水,最后到底让他们分走了一半的赔偿金。
钱到手之后,便没人再管虞乔的死活。
唯有姑姑心疼她,承担起了抚养她的责任。
那另一半的赔偿金,姑姑一分没动,全以她的名义存进了银行。
这次虞乔回来,便是打算动用那笔赔偿金,把超市重新开起来的。
她自然不会允许,大伯母还像从前一样,在超市里白吃白拿。
看见小丫头不好说话的样子,大伯母啐了一口,骂道:“克父克母的丧门星,你是要翻天了?”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女孩显然没想到,她会接待一个全款客户。
虽然作为售楼员,她更喜欢贷款客户。
但在这个经济下行的时候,能全款买房的,实力肯定不一般。
能认识这样的客户,对刚入职的她来说,是非常有利的。
女孩更加热情了,给虞乔介绍这个楼盘时,没有光拣着优点说,也说了一些缺点。
不过每一个缺点后面,都有一个补救措施,潜移默化地让虞乔觉得,这些缺点都不算问题。
虞乔觉得这女孩很会与人沟通,看完房子之后,就表达了签约的意向。
女孩高兴坏了。
入职后开的第一单,就是别墅这样的大单,而且客人非常爽快。
她不仅能拿到一笔丰厚的提成,作为本月唯一开单的售楼员,还能在领导面前好好刷一回脸。
回到售楼处后,女孩就张罗着给虞乔办手续。
那个李姐万万没料到,一个穿着普通,骑着电动车的穷鬼,竟然是隐藏的大客户!
算她看走眼了。
就在女孩拿着购房合同走出来的时候,李姐快步迎了上去,一把抢过女孩手里的合同,笑容满面地走向虞乔。
那嘴脸,简直与先前怠慢的样子判若两人。
“贵宾,这是您的合同,您看看。”李姐一屁股坐到虞乔对面,将合同翻开递给她。
虞乔没接。
女孩也赶了上来,眼圈有些发红,委屈巴巴地说:“李姐,这是我的客户。”
李姐看都没看她,端着前辈的架子说教,“你刚上班,是不是不懂规矩?谁接的客人就算谁的,刚才这位贵宾进来先找的我。”
“你不是没带人家去看房嘛。”女孩也不想把到手的业绩就这么让出去,但到底对方是前辈,她还是有些底气不足。
李姐正要继续说教,虞乔已经没了耐心烦。
她直接对女孩说:“把你们领导找来,要说了算的。”
女孩挺机灵,没等李姐给反应,就一溜小跑去把总经理搬了出来。
总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已经听女孩说过虞乔要买别墅了。
因此出来的时候,他满脸挂着热情的笑容。
虞乔态度冷淡,问道:“你们这个楼盘,有看房前需要提供资产证明的规矩吗?”
总经理懵了一下。
这规矩他听过,可那是针对千万以上的超高端房型,为了避免有些人来“见世面”而制定的。
一个十八线小镇,百来万的房子,搞这种东西,不是叫人笑话嘛。
再说了,以前楼市火热的时候,开发商怎么高傲都行,毕竟房子不愁卖。
现在什么行情!
哪怕有大爷大妈进来溜达,给添点人气都是好的。
还搞什么资产证明,这不是给脸不要脸嘛。
总经理连忙摇头,眼神无辜,“没这个规矩啊!”
“哦,这位李姐刚管我要资产证明来着,还说得有五百万,不然不带我去看房。”虞乔轻飘飘地说。
总经理立时瞪向李姓售楼员。
这败家玩意,好不容易来一单生意,差点叫她搅黄了。
虞乔才懒得管他们之间的官司,拿了合同对女孩说:“咱们换个地方签吧。”
女孩感激涕零,直接把虞乔请到办公室,关了门。
虞乔事先做过功课,需要带的证明资料都带好了。
签合同和交款的过程很顺利,两人互相加了微信,定好了办房产证的时间。
虞乔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就见李姐低眉顺眼,正在挨总经理的训。
她心里没有任何快感。
成为老赖侄女的这几年,她看多了人性的丑恶。
李姐这种看人下菜碟的行为,对她根本没有杀伤力。
她只觉得厌倦,不想跟这些人同处一个屋檐下,便快步走出了售楼处。
总经理急忙追了出来,跟在她身后讨好地说:“虞女士要有亲戚朋友也想看房,尽管来找我们,我们一定热情接待。”
虞乔敷衍着应了,并回报他一个飞速驶离的身影。
从售楼处出来,她又马不停蹄地去了4S店,买了辆昨晚选中的沃尔沃。
SUV里的中低端价格,基础配置,不露富。
质量好,空间大,适合她这种考完驾照后就没上过路,且经常需要随车携带巨大垃圾桶的新手司机。
一下午办完两件人生大事,虞乔突然有种不真实感。
短短几天时间,她就从一个毕业后即失业,不得不回乡经营小超市的穷鬼,摇身一变,成为有房有车的小镇青年了?
假的不能再假,可偏偏就发生了。
手机这时候响了,虞乔拿起来一看,是徐谦之。
对方说半个小时后到她的超市,付尾款、取货、签协议一条龙操办。
财神爷来了,虞乔不敢怠慢,骑着电动车连忙往回赶。
不得不说,她这个垃圾桶挺引人注目的。
想想还有一周才能提车,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回到超市时,就见徐谦之人已经到了。
“等多久了?”虞乔问。
“还好,也就十来分钟。”徐谦之答。
虞乔连忙把人让进屋,说道:“出去办事,回来晚了。”
然后拿出了铜币。
徐谦之验了货,掏出手机给她转了九百万,并拿出拟好的协议。
虞乔看东西很快,将协议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协议的内容很简单,和两人昨晚口头达成的约定一致,虞乔痛快签字按了手印。
办完正事,她拿出一张纸,写了“喜金银”三个字在上面,问徐谦之道:“徐教授,您能帮我看看,这几个字有什么说法吗?”
徐谦之仔细看了看,突然兴奋道:“这几个字你是从哪学来的?”
“偶然看见的,怎么了?”虞乔问。
徐谦之嘴角含笑,说道:“这是大禹国的文字,你发现没有,和我们的繁体字有些相似,但又不尽相同。这说明什么?”
不等虞乔开口,徐谦之继续道:“说明大禹国是华夏文明的传承,虽然他们不在我们所熟知的历史之中,但他们一定存在了很久很久。小丫头,如果你在国外的亲戚看到类似的文字,麻烦帮我买回来,我一定重金酬谢!”
夏云沐收到虞乔照片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
他从未见过如此逼真的画像。
画像上那只手,似乎是女人的手,白嫩纤细,指甲透粉,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邪神为何传送这么一张画像?
夏云沐初时不解,待看清那女人手里握着的笔,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邪神是在告诉他们,笔的正确使用方法。
夏云沐连忙小心翼翼拿出一根水性笔,一张A4纸,按照画像上的样子握了起来。
果然,书写的时候更容易控制力道了。
他试着写了几个字,运笔有些生涩,不过字还是写成了的。
“原来如此。”他不由得笑出了声。
原是他们无知了。
夏云沐正要再写几个字,便听得远处传来号角声。
“乌桓!”他肃然起身,提剑冲出帐外。
“大将军,乌桓那边吹响了号角,会不会是琼渠人打过来了?”袁甲神色匆匆,已把夏云沐的战马牵了过来。
文祥和江山也从营帐里冲出来,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年轻的将军一袭银色铠甲,登上白色战马,下令道:“袁甲,带着亲兵跟上我。文祥守住大本营,江山带上你的右翼军驰援。”
大军出战需要时间,夏云沐的亲兵相对更加灵活,是以先行一步。
大家各自听令,各司其职。
夏云沐一马当先,向乌桓的方向疾驰而去。
行至半路,远远看见一个乌桓族人,正全力向他们跑来。
夏云沐提前勒住马,询问道:“是乌方奇的黑旗军吗?”
如果是,那今天的问题就棘手了。
乌桓族人摇摇头,“是赫第人。”
夏云沐的心猛然一抖。
赫第与大禹是友邦,这些年一直互有通婚。
两个国家一同将琼渠夹在西南方,才使战线没有拉长。
为何?
夏云沐眉头深锁。
遇见琼渠,打就是了。
可若对方是赫第,就不得不三思而行。
曾经的友邦若有朝一日兵戎相见,大禹岂不是又多了一个敌人?
夏云沐回头对袁甲道:“你折返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江山,让他带兵将乌桓包围,没有我的命令,不可动手。”
说完,他带着自己的三百亲兵,继续向乌桓疾驰而去。
乌桓县内,百姓四处逃窜。
山匪打扮的赫第人,正挨家挨户劫掠。
夏云沐赶到的时候,目之所及,一片混乱。
然百姓虽被驱赶殴打,却鲜有丧生。
“抓活的。”夏云沐一声令下,从马上飞身而下,提着长枪便去追赶赫第人。
三百亲兵也纷纷下马,四散行动。
此时一声口哨声响,原本还在到处劫掠的赫第人,迅速从四面八方的小路撤退了。
他们行动太快了,除少数被活捉之外,大部分都跑了出去。
“大将军,追不追?”有将士问。
“不追。”夏云沐看了一眼被活捉的几十人,示意将士们原地待命。
就在这时,老族长在族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小跑着过来了。
“夏将军,劳您亲自前来,实是老朽无能。”老族长唉声叹气,脸因为激动而涨红。
“族长,这是怎么回事?”夏云沐问。
老族长叹道:“原是一群流民,说饿了好多天,途经此地,想找个落脚的地方。我看他们是赫第人,便念着友邦的情谊,把他们放了进来。没成想,他们进来之后,突然取出棍棒,攻击族人,抢劫粮食,我才知道,这是一群山匪啊。”
夏云沐侧过头,望向远处,西北方向的群山。
山的那一边,便是赫第的国土。
山上有一条路,连通赫第和大禹,是为通商之用。
平素里两国百姓互相往来,都不设防。
却不曾想,今日被一群山匪钻了空子。
夏云沐了解完情况,对老族长道:“先清点一下伤亡人数,丢失的粮食总数,回头派人报给我。”
说完,留下自己的三百亲兵护卫乌桓县,便要离开。
这时,江山带着右翼军赶到了。
吃饱了饭的将士们,一个个脸上杀气腾腾,都做好了大战一场的准备。
谁料,他们的大将军独自一人骑马出来了。
“什么情况?”江山迎上去问。
“情况复杂,先回营再说。”夏云沐道,神色并不轻松。
江山一头雾水,心想会不会又是那个老族长一惊一乍?
但见夏云沐严肃的样子,也不敢多话,当即带着右翼军离开。
回到营帐之内,夏云沐将情况说与江山和文祥听。
文祥心思细密,当即便道:“赫第人不惜暴露身份,也要来乌桓抢粮,怕是胃口不小。今天这一招试探,定有后文。”
夏云沐赞同,“虽然我已下了军令,邪神井之事不得外传,但即便军中干净,也难保乌桓县内没有其他国家的探子,怕是我们有水有粮一事瞒不住了。只没想到,琼渠尚无动作,倒是赫第先发难了。”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江山着急。
“静观其变。”夏云沐道:“做好开战的准备。”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个道理他能接受。
但此时此刻,着实不是与赫第交恶的好时机。
然而,百姓尚会易子而食,更何况国与国之间?
夏云沐心情沉重,提笔书写奏报,向皇帝陈述今日发生之事。
只不过,为避免皇帝产生猜忌之心,他对于邪神的赐予只字未提。
他这事知道瞒不住,但不想在情势如此危急之时,干扰皇帝的判断。
等情况稳定下来,他再上表详述吧。
不多一会,乌桓那边传来消息,伤亡人数和丢失粮食数目已清点出来。
夏云沐粗略一看,与他预料中的差不多。
赫第山匪伤人不少,抢粮众多,但并未取人性命,说明赫第汗王并不想与大禹撕破脸。
那么接下来,两国应该会先进行谈判。
想来,大禹若想西北方不生战事,便要予以赫第诸多好处。
可,边境军所用物资,尚且仰仗邪神赐予,又哪来的东西,去填赫第人的贪心?
夏云沐长身立于营长前,望着西北方连绵的高山,陷入沉思。
为今之计,或许只能求一求邪神了。
大禹国边境乌桓县,身穿银色铠甲嘴唇干裂的夏云沐独自坐在邪神井上。
粮库空虚,又逢大旱,百姓易子而食。
如果真的有鬼神,哪怕是邪神,他也祈求能够降下粮食和甘霖。
......
H市黄兴镇。
虞乔拉开卷帘门,回到父母曾经经营的小超市。
货架上落满了厚厚的灰尘,即便开着灯,也不显得干净明亮。
她高中毕业那年,父母因意外身亡。
单身的姑姑成为她的监护人,承担了她的学费和生活费。
然而没过多久,姑姑受人蛊惑,一头扎进了古董生意,被骗光了财产,还欠了一屁股债。
走投无路之下,跟一个认识没多久的老男人跑去了国外。
虞乔被这件事牵连,大学毕业后找工作受阻,思虑再三,决定回来“继承家业”,安安稳稳当个超市的小老板。
她不逃避。
姑姑供了她三年,现在该她替姑姑还债。
超市一年多的时间无人经营,大部分食品都过期了。
虞乔打开半人高的垃圾桶,把过期食品往里扔......
夏云沐看了眼身侧毫无动静的邪神井,自嘲一笑。
他真是饿昏头了,竟然祈求邪神。
朝廷派发的军饷越来越不及时,还要接济乌桓当地的百姓。
看来只能宰杀战马了。
可没了马,又要如何跟琼渠打?
作为边境军的主帅,该是他做出取舍的时候了。
夏云沐起身正要离开——
“咕咚”一声闷响,从邪神井前的青铜大鼎处传来。
夏云沐脚步一顿,转头看去,就见那大鼎像是中了邪一般,不断往外吐东西。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大鼎就被花花绿绿的颜色淹没了。
奇奇怪怪的物品,堆成了个小山包。
夏云沐心头一跳。
他初到乌桓时,当地族长就曾告诫过他,邪神井镇压着邪神,万不可触犯。
但夏云沐不信邪。
否则他也上不了战场,杀不了敌人。
刚刚祈求邪神也不过是胡思乱想,慰藉一二罢了。
而此刻,面对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他不由得有些怀疑自己。
难道邪神真的存在?
“将军,军医喊你去换药......”亲卫袁甲从军营里跑出来扯着大嗓门喊,可看到青铜大鼎的时候,远远停住了脚步,声音哽在了喉咙里。
夏云沐神色不动如山,自顾自走到青铜大鼎旁边,随手捡起几样物品,拿在手里端详。
包装上有文字,不过和他们的文字不太一样,他认不得。
大鼎里面的物品,有五颜六色的水,有黄色的馒头,有的看起来像果子,有的像新奇的点心......
夏云沐挑了几种,随手递给袁甲。
袁甲的脑门顿时沁出冷汗,一边强迫自己接过,一边颤抖着声音问:“将,将军,是不是发生什么邪门的事了?”
夏云沐扫了他一眼,说道:“回去让军医检查一下,看看是什么东西。”
“是。”袁甲心中惴惴。
都说邪神井很邪乎,全军之中,只有夏将军一人不怕。
甚至于,夏将军思绪纷乱的时候,总喜欢去邪神井寻清静。
这下好了,真的触怒邪神了。
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不会是邪神给的警告吧?
营帐里,夏云沐赤裸上身,让军医为他擦拭伤口和换药。
他年轻英俊的脸上,有风沙洗礼的痕迹,显得肤色略黑。
但脖子以下,却是另外一种颜色,白而不腻。
肌肉呈现恰到好处的紧实线条,一看便知是勤于操练的结果。
营帐的角落里,另一名军医收起银针,汇报道:“将军,这些食物全部无毒。”
“真的?”副将江山是个大老粗,闻言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
不顾军医的阻止,抓起一个面包就塞进了嘴里。
口感略干,但十分香甜,对他来说,堪比京中最好的点心铺子做出的点心。
袁甲痛心疾首,“右将军,你就不怕这东西有邪气?”
江山不以为意,“人都要饿死了,还管什么邪气不邪气的。要我说,这些东西能吃,咱就饱餐一顿,然后将那琼渠大军杀个片甲不留!”
夏云沐不发一言,只冲军医使了个眼色。
军医会意,扯过江山的手腕,就号起了脉。
片刻后,军医喜道:“右将军无碍。”
夏云沐立马道:“袁甲,你带一个小队,去邪神井把东西搬回来。分门别类,让军医再详细查验。”
“是,将军。”
军医低头沉思,半晌才道:“将军,邪神井异象,要不要请老族长过来一趟?”
营帐里没有外人,夏云沐不再端着,瞥了江山一眼,说道:“不是有他试毒吗?”
军医忍不住笑了。
江山却拿起一瓶可口可乐,试图把瓶盖打开。
可无论他怎么用蛮力,瓶盖都纹丝不动,气得他抽出刀来,直接削了上去。
噗嗤——
黑色汽水直冲他天灵盖,兜头浇了他一脸。
夏云沐和军医都吃了一惊。
“你没事吧?”军医冲上去,眼神紧张。
江山恼怒的神色突然变得喜悦异常,他扯开嘴角说道:“甜的,这药水是甜的!”
“甜”这个字,猛烈地刺激了夏云沐和军医的神经。
自打离京以来,他们就再也没尝过甜味了。
糖之珍贵,是普通老百姓都消费不起的。
而这黑色的药水,竟然是甜的?
军医就着江山的手,也尝了一口可乐。
口感新奇,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舌头上炸开了一般。
“你要不要尝尝?”军医示意夏云沐。
夏云沐正要点头,就听外面传来袁甲鬼哭狼嚎的声音,“将军,不好了,邪神井闹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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