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竹风陆镜竹的其他类型小说《锦书休寄,云雨无凭陆竹风陆镜竹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溏虎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褚翊提醒我,“若是无事,我们该回封地了,念儿还在盼我们回去。”念儿是我与褚翊的孩子,已经六岁了。我拒绝,“我还有些事没办完。”褚翊额头青筋跳了跳,却仍忍耐道,“不过一些跳梁小丑,值得你料理吗?”我呼吸微滞。我不希望旁人牵扯进来,因此在涞城的一切举动都小心翼翼,不曾想,还是瞒不过涞城的眼睛。我的心打起鼓来,褚翊他,若是知道了此事,会接受吗?下一刻这个念头在心底被掐灭,连我都接受不了,又凭什么要求他接受。我佯装平静,“的确有一些商行之外的事需要处理,不过,我非亲自处理不可。”马车内静了静。片刻,传来叹息“帮他找出身边人不忠的证据,诗月,你是念旧了吗?”念旧?也许是念旧吧,否则总会过了七年,开始了新生,本以为一切都忘记了。却又发现在回了涞...
《锦书休寄,云雨无凭陆竹风陆镜竹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褚翊提醒我,“若是无事,我们该回封地了,念儿还在盼我们回去。”
念儿是我与褚翊的孩子,已经六岁了。
我拒绝,“我还有些事没办完。”
褚翊额头青筋跳了跳,却仍忍耐道,“不过一些跳梁小丑,值得你料理吗?”
我呼吸微滞。
我不希望旁人牵扯进来,因此在涞城的一切举动都小心翼翼,不曾想,还是瞒不过涞城的眼睛。
我的心打起鼓来,褚翊他,若是知道了此事,会接受吗?
下一刻这个念头在心底被掐灭,连我都接受不了,又凭什么要求他接受。
我佯装平静,“的确有一些商行之外的事需要处理,不过,我非亲自处理不可。”
马车内静了静。
片刻,传来叹息“帮他找出身边人不忠的证据,诗月,你是念旧了吗?”
念旧?
也许是念旧吧,否则总会过了七年,开始了新生,本以为一切都忘记了。
却又发现在回了涞城后,恨的那般刻骨铭心。
陆镜行和何棠又凭什么能得善终?
只是我不想利用褚翊,更不想脏了王妃这个身份,本想暗中谋划,让两人万劫不复,可褚翊还是跟了过来。
我闭了闭眼,“你不必再问了。
也许知道了某些事情,你会讨厌我。”
也许不被爱的岁月太长了。
所以被人爱着时才觉得弥足珍贵。
我不愿意轻易去打破,更不想让别的去影响这份情谊。
褚翊与我设想的冷漠不同。
片刻。
他叹气的抱住我,宽厚的大掌,捏住我修长的手指。
炙热的气息传来,很快驱散了手上的凉意。
他说,“我并非责怪你。”
“我虽不知你与陆镜行有何交故,但我只想你的品行,绝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儿。”
“我只是气,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分明我是你丈夫。”
丈夫。
这个词让我的心微微触动。
我的下颌靠在褚翊的肩膀上。
听着他絮絮叨叨的抱怨。
“酒楼出事你不肯告诉我。
就连出海也不肯要我帮忙,如今处理这几个小蚂蚁,都情愿以身入局,伤敌一千自损七百。”
“江诗月,你是本王的王妃,可以尽情的使用你手中的权力,夫妻一体,不可分割。”
褚翊说的对。
我轻轻闭上了眼,“是我错了。”
这些年,我与他之间那一层无形的隔阂,隐隐有些融化。
我不再收敛着王妃身份。
也许我不能以权谋私,因为一己私仇,去祸害某人的仕途。
毕竟他虽感情上糊涂,仕途上却不算一个贪官。
但陆镜行自己作死的话,可就怪不了我了。
不到两天时间。
陆夫人私会外男,还被陆大人抓包的事在涞城闹得沸沸扬扬。
江诗月极力辩解,两人只是旧友。
但陆镜行却眼尖的从那位夫子身上找出了江诗月的玉佩。
两人顿时在街头吵了起来。
“分明是因为你,迟迟不肯和我成亲,一说到这件事,不是借口家中不同意,就是说要先做出一番事业,深深把我耽搁成老姑娘,我每日提心吊胆,他不得不为自己谋条后路。”
陆镜竹陪我上山祈福时,偶遇天灾再次清醒时,我回到了嫁给陆竹风之前这一次,我选择不去春日宴这样就不会被陆母看上也不会生生拆散陆竹风和他表妹的姻缘落得个七年姻缘,两死一重伤的下场我们默契选择了不同的人生后来宴会重逢他成了当朝新贵,身边跟着人人艳羡的新婚妻子。
再次看向我时,眼里满是复杂与怜悯“江诗月,离了我,你竟落魄至此。”
“若你有意,还想跟在我身边,我便为你筹谋。”
我身边的孩子满脸疑惑,“娘亲,这是谁啊?”
我带着孩子,和陆竹风擦肩而过,“娘亲也不清楚,可能他有癔症吧。”
秋日宴,热闹非凡。
张小娘子还没和我叙上几句旧。
端茶的婢女便不小心打湿了我的罗裙。
她本要带我去换衣裳,却被叫住。
“少夫人,贵客到了,还请您赶紧跟着主家去迎接。”
“可我这也有贵客。”
张小娘子为难的看着我。
嬷嬷神色轻蔑,“督察院陆御史和他的夫人何等贵重,张家万不敢怠慢,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比的,还望少夫人拎得清。”
陆御史……陆镜行。
我嘴里捻过这个名字。
七年不见,他到的位置,也不必我想象中的高。
“没事,你去吧,我让丫鬟带我换衣裳便是。”
我劝了几句张小娘子,便离开了宴席。
我换好衣裳回来。
只见轩窗四敞,浮光跃金,众人喧笑,丝竹四起。
中心的青衣白裳格外引人注意,男子身形高大,女子柔和娇美,对视之时,缠绵情意流泻而出。
旁人不断奉承,“真是珠联璧合,天造地设。”
“是啊是啊。”
我撇开眼,这喧宾夺主,难登大堂之雅的习惯,真是从未变过。
还没往前走,便被身后人一个力推开。
“哪里的婢子不识规矩,挡在大路上。”
我踉跄几步站住,眉头紧蹙,“我也是客人。”
“客人?”
她轻飘飘的打量我全身,旋及轻笑,“谁知道是哪门子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戚来打秋风了,挡了本小姐的路,还不快跪下道歉。”
我身上穿的是张小娘子的旧裳,又无多少珠钗,却没想到会被这样的人轻视了去。
我不紧不慢道,“你并未摔倒,我又凭什么道歉。”
那女子不依不饶,“本小姐要你道歉就道歉,这张家还有没有规矩,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秋日宴。”
这里的动静引起了里面人的注意。
不少目光望了过来,却是直接略过我,落到那丰腴女子身上。
“王家小姐,哪值得动怒。”
“这是你们张家的客人?”
“不认识,我差人赶出去就是。”
管家赔笑。
我眉头发紧,道,“我是张小娘子请来的客人。”
一道晦涩的声音响起,“江诗月。”
人群避让开。
陆镜行一身白色暗纹锦袍气度不凡,一句话打了圆场,“江小姐,是我旧识。”
空气滞涩两秒,很快恢复热络。
“原来是这样,多有得罪。”
“我保证,此后绝不负你,我可以立誓。”
陆镜行语气诚恳,上前一步。
但下一刻一道寒光闪过,斩断他的头发。
褚翊手持长剑打断他,“当本王是死人吗?”
陆镜行毕竟是朝廷命官,又无罪责。
我拉了拉褚翊的衣角,摇头。
褚翊忍住气,似乎想到什么,倏而开口。
“谁说世子,是本王和别的女人生的。”
陆镜行被长剑吓到,但很快恢复过来。
“那不然,还能是诗月生的?”
我扶了扶额头。
这又牵扯出一件往事。
褚念确实是我亲生孩子。
七年前,我为了逃避家中的逼婚,自愿入寺庙清修。
只是我还没到寺庙,先在半山腰捡了一个重伤的人。
秉着能够重来一世,多行善积德的原则。
我救了他。
起初我们并未有多少交集,又不熟络,却因着接踵而至的杀手不得不绑在一起,假扮成夫妻。
这一路逃亡中,我们虽熟悉了几分,却也不到那种程度。
直到遭人暗算,不得不一夜云雨。
第二日,我强撑着离开。
清白与如今的我再无意义,这世道,唯有靠自己才是王道。
我找到了与家中断联多年的姑姑,跟她学习经商。
在这一块上我天赋异禀,很快将随风商行作出名头。
与此同时,我发现我怀孕了。
姑姑并不想让我要这个孩子,她说,孩子会绑着我前进的脚步,是软肋。
她说的对,我的确心软了,强硬的留下这个孩子。
后来为商行交涉时,我又重逢褚翊,并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我以为我们之间只有利益往来和筹码。
直到江念身上遗传的毒素,让我不得不找到褚翊,说明真相。
念念身上的毒素得到控制。
而褚翊也找到我,说要娶我。
也许是为了孩子,也许是为了不再被逼婚。
也许是为了褚翊口中所提出的那么个未来。
他在封地隐藏实力,而我的商行加以支持,彼此相辅相成。
也许是,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心动。
我最终签下协议,同意了成亲。
婚后,我的确有了更多便利。
商行的发展也更上一层楼。
念念也有了更好的照顾。
也许从一纸协议开始的婚约,在日久天长的陪伴中,早就变得不再冰冷。
我与褚翊,也不再只是冰冷的盟友。
褚翊搂住我,骄傲的宣称,“她是我孩子唯一的母亲,本王唯一的妻。”
“你这般朝三暮四之徒,又怎会懂的。”
陆镜行面色惨白,身心摇摇欲晃。
“不……不可能……”似乎比起我的不愿承认过往记忆。
我过得好,反而让他更受打击。
他满眼无措,还想向我走来,却被褚翊一脚踹翻在地。
“陆镜行,敢得罪本王的王妃,今后的日子,便好好受着吧。”
褚翊带我离开。
日头已升高。
清凉的风吹起一旁人的发私,搔的我面颊痒痒的。
我转过头去捉住那一小缕发丝。
也被一道宽厚的手掌包裹住,“别动。”
褚翊的声音浑厚。
临走前,我拉了拉她的手。
“不过我还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她离开不久,一个婢女送上纸条。
那遒劲有力的字迹,曾经我很熟悉。
似乎担心我不按纸条上的赴约,上面还写了一行小字。
“我知晓,你也记得。”
湘水竹亭之上,明月高悬。
我手中提着灯笼,风正好吹开竹亭的沙幔。
陆镜行负手背对河边。
见我后,他微微侧目,神色复杂。
“我知晓,是我对不起你。”
“我也知晓,你定是对我念念不忘,今日才会来赴宴。”
“只是,这份爱,我注定不能回应。”
爱?
好笑。
七年前,我被家人送入太山学府,名为学师,实则不过是钓个门当户对的郎婿。
在那里,我与陆镜行相识,他满腹经纶,志向高远。
我以为我们相互爱慕。
两家也很是满意这桩婚事。
可一切美好的期待,在两家宣布婚期后,烟消云散。
我这才知道,陆镜行身边一直跟着一个表妹。
只是奈何陆夫人棒打鸳鸯,着急的娶我进门。
新婚之夜。
那位表妹闹着跳河。
陆镜行眼眸猩红的掐着我的脖子,冷声质问,“陆少夫人的名头我给了你。”
“荣华富贵我也给了你。”
“你为何偏偏还容不得阿棠,非要将她逼死不成?”
好个郎情妾意,感动天地。
我却成了这一桩美闻中的牺牲品。
盛京谁人不知,我是徒有其名,却无其实的陆少夫人。
后来,陆夫人下了猛药,让我和陆镜行有了夫妻之实,不久,我怀了双生子。
却在他人的嫉妒与谋害中,化为血水。
我护不住自己的孩子。
那天,我捂着肚子,痛得撕心裂肺,躺在冰冷的雪地上,哀求有人能救救我的孩子。
耳边,却是他哄着旁人的声音。
“阿棠,别怕,我知晓你不是故意的。”
“不过是用手段怀上的孽种,没了就没了。”
他抱起怀中的娇娘,神情变得那般温柔,走得那般决绝。
比起身下撕心彻骨的痛,我的心更多的是麻木。
我靠不了夫家,却也早已被娘家抛弃。
我便下定心思想和离。
他说,“你不必用和离逼我。”
他说,“我此生欠阿棠许多,她无名无份跟着我,却也心满意足。
你为何如此贪得无厌?”
陆镜行不爱我,却执意将我困在那一方宅院中。
那四方院子,孤寂,清冷,漠然,在他眼中,却是我处心积虑得到的东西。
所以那天,我瞒下了天气不好的消息。
执意要他陪我去灵寺为两个未出世的孩儿祈福。
落石滚下,将马车掩埋。
结束了我这一生。
却没想到再次睁眼,竟是新生。
“你说,爱……”我一字一句的咬读着,随即轻笑。
这么浅薄的东西,恐怕只有陆镜行会放在眼里。
只是不知道,若他清楚何棠对他有几分爱意,会有何反应。
我还没继续开口,一张薄纸便被塞到我的手里。
陆镜行垂眸,“这份银票给出去后,此后你便别再出现在我与阿棠面前。”
“你记住,只要有本王在身边,任何人都无需怕。”
我怔了怔。
混了多年,我早已学会了圆滑处世,步步筹谋。
但我庆幸的是,有人愿意义无反顾挡在我面前。
“好!”
我靠近那道宽阔的胸膛,听着里面一道又一道有力的心跳。
扑通,扑通。
商行的事情处理完毕。
回了封地之后。
七岁的稚嫩少年委屈的跑来,一头扎进我的怀里。
“父王,娘亲,这次你们真是太过分了,丢下念儿这么久。”
褚翊故意板着脸。
“这么大的人了,还撒娇!”
褚念不以为意,还故意冲他做了个鬼脸。
“只要娘亲不烦,你管我!”
“臭小子,又欠教训!”
一大一小的身影在院落追逐,欢声笑语被风吹远。
褚翊虽放了狠话,但明面上还是公私分明,不会使太多绊子。
至于暗中的手脚,我就不清楚了。
只是隐约听闻。
回归官场后,陆镜行不知为何,整日失魂落魄,办事频频出错,受到不少责罚,又因为某人的吩咐,整天坐冷板凳,最终连降几等,被派外放。
他与何棠并未和离,却也整日吵吵闹闹,家宅不宁。
后来即使他回过神,无安稳的后盾,有无人敢帮扶他,也值得在偏远官场职位上,草度余生。
听闻后面,他学会了借酒消愁,更是到了酗酒的程度,喝多了,还会对家中夫人动手,哭喊一片,周遭邻居抱怨不己。
直到何棠卷了陆家所有的钱财,和他人跑了。
陆镜行暴怒,却又无可奈何,反而因为家宅不宁,行事不断,丢了官职,只能整日龟宿在家不出,借酒消愁。
直到此刻,我才是真正的快要淡忘那些记忆。
念儿一天天长大。
褚翊虽偶尔要为封地费心,应付皇权之上的猜测。
但我们夫妻一体,有事从不隐瞒。
我的商行发展势头渐猛,我也培养出了合格的接班人,算是能卸下一些担子。
风卷云舒。
我和褚翊坐在凉亭中。
我忽然眼尖,从褚翊鬓角扯下一根银丝。
我感叹,“岁月不饶人。”
褚翊委屈,“你是嫌本王老了吗?”
我矢笑,“哪有。”
褚翊半信半疑,“本王可没老,如果不信……”他忽然将我打横抱起,面上带着一丝坏笑。
“看看本王是不是身体力行就知道了。”
院落的路不长。
枝繁叶茂投下一片阴影。
骄阳正好,风穿树梢。
我搂着面前人的脖颈,无奈浅笑。
这一刻的岁月,永远不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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