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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打脸偷我身份的丞相一家小说

柳月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凤凰的眼眸。四目相对,彼此血脉中的相连在此刻唤醒。虽是虚影,可眸中深深的慈爱却浓得仿佛能化作实质,我不禁鼻头一酸,喃喃出声:“母亲……”回应我的是一声同样满是眷恋的凤凰清啼。凤凰转过头对着众人时满眼的柔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压迫感。刚才还咄咄逼人的一行人更是从心底深处深深的畏惧,不由自主跪了一地,不敢直视。只听凤凰口吐人言,带着深深的愠怒:“柳乘风,十八年前本尊给你托梦,我儿神魂有损承受不住天庭灵气,人间帝王的稀薄龙气倒是正好修复,介时本尊在将我儿接回予你报答。”“本尊要你我儿十八之后方可诞育自己的孩子,你满口答应,如今就是这样欺负我儿的?!”“若不是我儿怀恨涅槃,血脉觉醒,只怕这辈子本尊都...

主角:柳月盈月盈   更新:2025-02-18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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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月盈月盈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打脸偷我身份的丞相一家小说》,由网络作家“柳月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凤凰的眼眸。四目相对,彼此血脉中的相连在此刻唤醒。虽是虚影,可眸中深深的慈爱却浓得仿佛能化作实质,我不禁鼻头一酸,喃喃出声:“母亲……”回应我的是一声同样满是眷恋的凤凰清啼。凤凰转过头对着众人时满眼的柔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压迫感。刚才还咄咄逼人的一行人更是从心底深处深深的畏惧,不由自主跪了一地,不敢直视。只听凤凰口吐人言,带着深深的愠怒:“柳乘风,十八年前本尊给你托梦,我儿神魂有损承受不住天庭灵气,人间帝王的稀薄龙气倒是正好修复,介时本尊在将我儿接回予你报答。”“本尊要你我儿十八之后方可诞育自己的孩子,你满口答应,如今就是这样欺负我儿的?!”“若不是我儿怀恨涅槃,血脉觉醒,只怕这辈子本尊都...

《重生后,打脸偷我身份的丞相一家小说》精彩片段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凤凰的眼眸。

四目相对,彼此血脉中的相连在此刻唤醒。

虽是虚影,可眸中深深的慈爱却浓得仿佛能化作实质,我不禁鼻头一酸,喃喃出声:“母亲……”回应我的是一声同样满是眷恋的凤凰清啼。

凤凰转过头对着众人时满眼的柔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压迫感。

刚才还咄咄逼人的一行人更是从心底深处深深的畏惧,不由自主跪了一地,不敢直视。

只听凤凰口吐人言,带着深深的愠怒:“柳乘风,十八年前本尊给你托梦,我儿神魂有损承受不住天庭灵气,人间帝王的稀薄龙气倒是正好修复,介时本尊在将我儿接回予你报答。”

“本尊要你我儿十八之后方可诞育自己的孩子,你满口答应,如今就是这样欺负我儿的?!”

“若不是我儿怀恨涅槃,血脉觉醒,只怕这辈子本尊都见不到我儿了!”

凤凰每说一个字丞相和其夫人的脸色便白一分,哆哆嗦嗦地辩驳了几个字,“不、不是……”随后便一头晕死了过去。

凤凰又转头看着太子,“你大雍国师有点本事,能参悟一丝天机,只可惜你是个蠢货,天赐机缘你不要便罢,只是千不该万不该欺辱我儿!”

太子已害怕得抖动如筛,他比谁都知道,这太子之位是怎么来的。

八岁那年,一种皇子来到相府游玩,虽民意上是体恤臣子,实则是让我亲自挑选未来夫君。

我选了谁,谁才是太子。

他万万没想到,国师预言的天生凤命竟然是真的!

他看着一头昏死过去的丞相和面露死色的柳月盈心中一阵懊悔,当即重重给了柳月盈一个巴掌。

“贱人!

都是柳乘风这个老匹夫和这贱人骗我!”

“我时刻谨记我与嫡女的婚约,要不也不会被这贱人蒙蔽,做出伤害姝儿的事。”

“姝儿,姝儿,都是我的错,你看看我,你还记得吗,八岁那年你说永远要和盛哥哥在一起,你还记得吗?”

他一边说一边朝我趴过来,试图来我的手。

我瞧着他脸上虚伪的情深只觉得恶心,厌恶地拍开他的手,“你不是才说无论我是嫡是庶都不会娶我吗?”

“不、阿姝你听我说……滚!

什么阿猫阿狗也敢肖想我儿。”

凤凰口吐火焰,将太子与我隔开。

凤凰之火,温度极高,一瞬便将太子身上的服饰和额前的头发烧了个干净,赤身裸体叫人看了个干净。

太子见状,一时不知先捂脑袋还是先捂下体,屁滚尿流地跑进宫人堆里,滑稽极了。

皇宫里的皇帝听闻宫外的事情,忙乘坐轿撵前来,见到凤凰降世,也不禁跪地朝拜。

“上仙下界,乃大雍之幸,请随朕,不、随我移步皇宫……不必,仙人不得随意下界,这不过是我的一丝灵力罢了,望皇室再替本尊照看我儿几日,待本尊上奏天帝再将我儿接回。”

话落,凤凰虚影淡去,众人仍久久不能回神,若不是空气中任有凤凰之火的灼热温度,只怕都要觉得是一场幻觉。

皇帝看着滑稽不已的太子和昏死过去的丞相只觉得荒诞,世上竟有如此蠢笨之人,破天的机缘富贵竟然就这样弄巧成拙!

我们一行人都回了皇宫,只是我是被请过去的,丞相一家是被押送过去的。


这一脚踹的极重,那婢女口吐鲜血,倒地不起,再也说不出攀扯我的话来。

众人哗然,太子亦是怒目圆瞪地看着丞相:“孤在这里,柳二小姐对嫡姐都如此不敬,还不知私底下会如何放肆!”

“成亲之日是女子最重要的日子,孤看在月盈的面子上不好亲自惩治,丞相也要放纵柳二小姐吗?!”

这时,丞相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在他的印象中,我这个嫡女向来乖巧文静,纵使这一年来应他偏心受了许多委屈也从不敢抱怨。

他望着我,又惊又怒,扬起巴掌就要往我脸上招呼:“逆女!

平素你就爱对嫡姐不敬,太子在这你还敢放肆!”

我侧身一躲,让他扑了空,看着他吹胡子瞪眼仿佛确有其事的模样不禁冷晒了一下:“嫡姐?

父亲不如解释一下这位相府尊贵的嫡女是如何习得一口江南口音?”

丞相气坏了,一口咬定是我胡搅蛮缠,柳月盈就是嫡女,我却不管,环视众人,声音坚定又清晰:“柳家嫡女自幼体弱鲜少出门,因此少有人见过其相貌,但诸位就算没有见过,应该也曾听闻柳家只有一位嫡小姐,可曾听过什么二小姐?”

“倘若是正经所出的二小姐,那必然是养在府中,一个来路不正的外室女罢了!”

众人一愣,面面相觑,彼此眼中都透露出些许迷茫。

是啊,柳丞相身居高位,其女又是钦定的太子妃,柳夫人喜欢哪家铺子的珠钗,丞相赏识哪位书生的文章。

不肖半天,这群人便知知晓了,唯恐错过巴结攀附的机会,又怎会不知丞相府中几位公子小姐。

“好像……是没听过有什么二小姐。”

“对啊,柳大人府中没有公子,只有一位小姐,不是众所周知的么?”

“这两位小姐,到底谁是私生女,谁是嫡女啊!”

眼见情况不对,丞相又换了一副面孔,满眼痛心地瞧着我,仿佛我是那家中最不孝的逆女,却避重就轻丝毫不回我的话:“阿姝,听话,太子与你姐姐两情相悦你看到了,纵使爹偏爱你,也无法让他改变主意娶你呀!”

太子看我的目光中露出厌烦,愈发不耐,只想快点打发了我:“是,孤与月盈两情相悦,孤要娶的人至始至终只有月盈,无论你是嫡女庶女孤都不可能娶你!”

听见这些话,刚才还担惊受怕的柳月盈瞬间宽了心,柔弱无骨地倚靠在太子怀里,轻轻瞥我一眼,双眼擒着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从小到大,妹妹就爱抢我的东西,但太子殿下是我毕生所爱,又有陛下定下的婚事,恕姐姐不能相让。”

太子见了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心疼,将她的手握在手里,深情许诺:“从前你受苦了,月盈你放心,孤此生只爱你一个人,也只会娶你一个人。”

冷冷瞥我一眼:“倘若再有不长眼的和你争抢,孤定要将她碎尸万断!”

父女俩三言两语一番似是而非的话轻而易举就引得太子表态,直接将我钉在耻辱柱上。

宾客们也回国神来,对我投来不屑的眼光:“家中有如此逆女,丞相大人藏着掖着也不奇怪了,真是丢死人了。”

“太子和嫡女早有婚约,肯定室见过面的,太子殿下总不会认错自己要娶的人。”

柳月盈冲我挑衅一笑,倚靠在太子怀里,就要转身离去。

看着他们携手离去的背影,我的眸中迸现寒意。

我自幼被当作太子妃培养,有听闻他喜欢有才能的女子。

为了赢得他的青睐,我每日天不亮便起来温书,无论严寒酷暑,都不曾懈怠,君子六艺,女子八雅无一不精。

我写下的诗篇被柳月盈偷去,为她赚得才女之名,诗中女子多年的爱恋与期盼引得太子动容。

在那些饱受冷眼与忽视的日子里,我将他当作我最后的希望,坚信他一定能发现柳月盈不过是个名不副实的小偷。

可最终,是他给给予我最后一击,亲自下令将我挑去手筋脚筋,流放边关。

现在想来,他们日日相处,他又如何没发觉柳月盈不过是个胸无点墨的草包,那些轻佻放浪的行径又哪里有半点太子妃的庄重。

他不过是,与柳月盈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又恐娶了个假货惹得皇帝不快罢了他得太子之位,才迫不及待将我赶出京城罢了!

我闭了闭眼,将胸腔中的怒气往下压了压。

既然他不想做太子,那便和柳月盈和这相府一齐下地狱去吧!


我乃丞相府唯一嫡女,早在出生之前便被国师批下天生凤命,来日入主凤鸾殿,可保大雍繁荣昌盛,亘古不衰。

我生来体弱,在阁中娇养了十七年,鲜少出门。

父亲却突然带回私生女,带她招摇过市,更是为她立下天生祥瑞之名。

一年时间过去,人人皆道丞相府嫡女贤良淑德,来日为后定能为百姓带来无上福泽。

我忍辱负重,只想着赶快嫁入东宫,结束这一切。

却不想,就连太子都认定了她,将我挑去手筋脚筋,流放边关。

我在边关痛苦地苟活了数十年,含恨而终。

重活一世,我看着维护柳月盈的父亲和坚定不移的太子,冷笑一声:“一群有眼无珠的蠢货,竟然有人上赶着找死。”

他们不知道的是,我不是天生凤命,我本就是凤女!

——听见我的话,太子和丞相铁青着脸还未说话,柳月盈先红了眼眶:“妹妹,我知道你爱慕太子,纵使你恨我,可你也是丞相府的小姐。”

“今日满堂宾客在此,你不要丢了丞相府的脸面。”

眼看闹剧登场,丞相府的宾客迅速聚集在一起,用嘲讽鄙夷的眼神打量我,议论纷纷:“我看这柳二小姐真是嫉妒得发狂了,竟然在自己姐姐出嫁之日闹这么一场。”

“就是,还敢口出狂言,说自己才是天生凤命,要是这样善妒的女子成了太子妃,来日成了皇后,那才是笑话!”

还有许多和柳月盈交好的贵女更是直接冲着我翻了个白眼,用手帕捂着口鼻,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月盈这就是你家中那个不知所谓的妹妹?

要我说你就是太心善,这种低贱的身份就该直接打杀了,庶女不过是嫡女的奴才罢了。”

周围的议论声四起,柳月盈拿着手帕掩面啜泣的嘴角也不禁勾起得意的弧度。

我知道,她不过是仗着这十八年来我也鲜少出门,京中少有人识得我相貌,才敢冒名顶替。

上一世,自她入住丞相府,出门在外便以丞相府嫡女自居。

频频参加贵女宴会,不仅出口成诗,还将无数稀世珍宝赠与那些贵女。

于城门外给贫民布粥亲力亲为,面对为了濒死孩童扑到她面前扯坏她衣裙的妇女不仅不恼怒,还将其带入府中医治。

一年时间,上至达官显贵,下至贫民百姓无一不对柳月盈赞不绝口,认定了这就是未来的太子妃,将来的皇后娘娘。

以至于太子来接亲之时,无论我如何辩驳解释,都无人相信。

柳月盈一个眼神,她身边的婢女便跑上前来,一下跪在我面前,将头磕得通红:“二小姐平时在府中便作威作福折腾我们小姐,如今好不容易太子来了,奴婢实在看不下去,斗胆求二小姐,放过我们小姐!”

这婢女本是跟在我身边伺候的,只是自从柳月盈回来,便被丞相拨去给了柳月盈。

上一世,我本还期望她念在伺候我多年,我又对她不薄的份上,替我作证,告诉太子,我才是八岁那年他来相府见到的女孩。

可她不仅一口咬定,那年陪太子戏耍的小姐是柳月盈,还编造许多我欺辱她的谎话。

坏了我的名声,使得我在流放途中遭受替柳月盈不忿的士兵的折磨。

这一次,我垂眸看着她又要将脏水往我身上泼,我先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又一脚踹在她心窝:“你一个下贱的婢女有什么脸面来求我?”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而后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手,撩起眼皮看着柳月盈满眼厌恶:“你一个连乡下口音都没改掉的私生女又有什么脸自称我姐姐?”


这下真相大白了。

虽然意外和夫人伉俪情深的丞相大人竟然不声不响在外面养了个外室,但最重要的是嫡女没有弄错那便好。

许公公将拂尘一甩,冷哼一声,敲打了我几句,转身就走。

柳月盈露出欣喜的笑来,施施然就要跟了上去。

我再度出声:“公公留步。”

许公公也没了耐心,扯开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柳二姑娘莫不是还有冤屈?

可是丞相和夫人都有把柄在那外室女手上,让他们二人不得不弃你这亲女不顾?”

其在此时,另一道和他同出一辙的尖锐声音在门外响起:“许公公,可是出了什么意外?

陛下吩咐了,一切以太子妃为先。”

“任何伤害太子妃之人。”

小太监冲着许公公深深弯下腰,“可杀。”

闻言,许公公斜睨我一眼:“听见了?

还敢耽误,仔细你的脑袋!”

我直接跪下,嗓音坚定有力:“其实想要辨别真正的嫡女很简单,那就是看她的肩膀上是否有形似凤凰的朱红印记,嫡女出生时,可是抱去给皇上看过的!”

我盯着丞相夫人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待我证明身份,我定要将那冒牌货做成人彘,挖眼,剜心,割喉,断手,砍腿。”

我将手伸向衣领处,刚扯开了一点,丞相夫人便目眦欲裂地扑过来,一手死死抓住我的衣领,另一手重重扇在我的脸上。

“你这贱人!

相府养你,便就是这样教你在外面脱衣服的?”

我直视她的眼睛,看见里面深深的恐惧。

这一巴掌她拼了命的扇,我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又疼又辣。

上一辈子,我却觉得这脸上的疼痛不及心痛,为何明明我才是真嫡女,她却不认,也正是在她的否认下,我彻底绝望,不再挣扎,任由他们处置。

现在我知道了。

原来,我真的不是她的女儿。

我是凤凰之女,只是托生在她肚子里,她此生唯一的女儿仍是柳月盈。

我一把将死死压制我的丞相夫人推开,一下扯开衣领,露出大片肌肤。

一阵惊呼之下,所有人都看见了我雪白无暇的肩膀。

根本没有什么形似凤凰的朱红印记!

相府夫人短暂愣神过后,眼底爆发出狂喜,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在我耳畔小声说:“哈哈哈哈哈哈,你这贱人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还有谁可阻拦我盈儿成为天下尊贵的女人。”

太子亦舒了口气,又转念一想我差点捅出大篓子表情变得阴翳起来:“柳二小姐三番五次攀扯太子妃实在可恶,亦孤看不如就按她的话,将其挖眼,剜心,割喉,断手,砍腿,以儆效尤,看以后还有谁敢对太子妃懂歪心思。”

许公公亦是被我三番五次阻拦队伍最后却证明了自己是个笑话这件事十分恼怒,当即同意了,手一挥,便有侍卫将我死死按在地上。

我娇嫩的肌肤被大力按在地上摩擦,粗粝的石字混进伤口疼痛非常。

第一刀落在来,一抔鲜血溅起,我再也忍受不住,冷汗直冒,白了脸。

我看见柳月盈与丞相和丞相夫人站在一起,看见我狼狈的模样笑得满眼得意,却虚伪地对太子说:“太子殿下,她的眼神好可怕,是不是在嫉恨我呀。”

太子将她搂紧怀里,冷漠下令:“剜去她的眼!”

剧烈的疼痛使我一头昏死过去,下一瞬,兜头一盆辣椒水又让我疼醒过来。

眼前看不见,身体的疼痛便更明显了,直冒的冷汗将里衣外衣全部打湿。

我感受着生命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流逝,耳畔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

“哎呀,好多血呀,好可怕。”

“月盈莫怕,所有阻碍我们的人都会付出代价……”……“凤凰!

这是凤凰!

太子妃果然天生祥瑞,竟引得凤凰现世!”

“不、不对,这凤凰怎么看起来如此愤怒?”


那南边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是从临国抢来的一块地,落后又偏僻。

且不说路途遥远,沿途又有山贼作乱,就算侥幸到了南边县,那里满城的异族本就对大雍怀有敌意,又怎会服管。

他还想挣扎,皇帝却已经没了耐心,皱眉道:“若不是凤女求请,你死千万遍都不够,莫要再说,若再惹了凤女不快那遍只能受凌迟之刑,自己选吧。”

死自然是不想死的,于是发配南边县就成了定局。

大皇子消沉了几日后,还不死心,仍日日往我面前跑,企图挽回些什么。

我每每拒绝,最后惹恼了他,竟然将我绑到御花园的假山后面,想要把生米煮成熟饭。

我丝毫不急,在二皇子眼里我可是金山银山眼珠子一样的宝贝疙瘩,他很快就会来救我。

赶到的二皇子怒不可遏,抽出腰间配件,竟然直接阉了他,用看蝼蚁一般的眼神看着捂着下体满地打滚的大皇子轻蔑道:“大哥现在成了阉人了,那我的登基大典便由你来唱礼吧。”

再过几日便是他和柳月盈成亲的日子了。

可惜新郎官成了太监,不过好在听说柳月盈被诊断出了身孕,只是因时间太近无法判断是在去军营之前怀上的还是去了后怀的。

听闻那晚大皇子发了好大的火,将能砸的全砸了,硬生生不敢碰柳月盈。

万一呢,那可是他此生唯一的孩儿。

至于昔日的柳相,一架马车一个包袱连个仆从也没有便带着夫人赴任去了。

如他所料果真在途中遇到了山匪,山匪将所有东西洗劫一空,只丢给他一纸上任书,便将他丢下马车。

于是他带着夫人一路走一路乞讨,硬生生靠双脚走到了南边县。

村民不动汉文,还以为是乞讨的汉人乞丐,将两人打了一顿丢进山里。

好在原来的南边县令虽是异族,却识得汉字,看见上任书才将人领了回去。

本以为大小算个官总算能吃点好的,不了此地实在是穷得鸟不拉屎,连所谓县令府也不过是一个还露着光的茅草屋。

没多久,村民实在是不满他的治理,竟趁着夜黑潜入县令府,将其杀害。

数月后,新皇登基那天果真是由大皇子唱礼,一手鞭子甩得极好,就是不知道他心里有多恨了。

当晚,柳月盈生产了个黑皮肤的孩子,而大雍皇室无一例外个个生来都皮肤白皙,大皇子气的当场摔死了孩子,将柳月盈从床上拖下来抽了一顿鞭子。

心里有怨的柳月盈从地上摸到一块白瓷碎片捏在手心朝着他的脖子抹去。

只是因为她的身体太过虚弱没能一击毙命,眼睁睁地看着大皇子的血喷涌而出,流了一地,血尽而亡。

封后大典当天,凤凰再一次现世,无数臣民跪地朝拜。

不多时,一大一小两只凤凰消失在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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