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岁安陆纪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闷骚军官狂撩炮灰前妻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五庄的李月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纪珩飞快应声,将话题终结并打上圆满的句号,手脚麻利地将餐桌收拾好,碗筷收进洗碗池。拿上钥匙,一气呵成。祝岁安坐上副驾驶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好像是先说了战友怎么看待他,然后夸她长得漂亮会被套麻袋,最后怎么就变成好好当丈夫和妻子了?这都什么跟什么?所以她这是被套路进去了吗?但好像他说得也没错,只不过……他不是男主吗?男主不是女主的吗?怎么又变成他俩好好当夫妻了?难不成自己还是会被雷劈死?祝岁安看着晴空万里的天,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到被雷劈死的那个地步。这本小说她看都没看过,当初也就听了个跟原主的结局,她连女主叫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人家好像是文工团跳舞的军中一枝花。人家穿书起码也是个推动关键剧情发展的恶毒女配,她倒好,穿成了女主没出场前就...
《八零:闷骚军官狂撩炮灰前妻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陆纪珩飞快应声,将话题终结并打上圆满的句号,手脚麻利地将餐桌收拾好,碗筷收进洗碗池。
拿上钥匙,一气呵成。
祝岁安坐上副驾驶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刚刚好像是先说了战友怎么看待他,然后夸她长得漂亮会被套麻袋,最后怎么就变成好好当丈夫和妻子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所以她这是被套路进去了吗?
但好像他说得也没错,只不过……他不是男主吗?
男主不是女主的吗?怎么又变成他俩好好当夫妻了?
难不成自己还是会被雷劈死?
祝岁安看着晴空万里的天,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到被雷劈死的那个地步。
这本小说她看都没看过,当初也就听了个跟原主的结局,她连女主叫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人家好像是文工团跳舞的军中一枝花。
人家穿书起码也是个推动关键剧情发展的恶毒女配,她倒好,穿成了女主没出场前就被雷劈死的,活在路人嘴里的作死前妻。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人活在世上又不是为了当别人的陪衬。
男主女主什么的抛一边去吧,她是活生生的人,才不是话本子里的纸片人。
至于老男人说的当什么寻常夫妻,他一旦开始下头就让他滚,还是搞钱要紧,有了钱才有底气。
短短几十秒,祝岁安就快速适应好新局面,她一把扯过安全带,却发现安全带被卡住了。
她刚想等制动松了再系,入眼的却是男人硬挺的侧脸,下颌角线条流畅。
近在咫尺的距离温热的呼吸似乎洒在了她脸上,喉结克制般上下滚动了一瞬。
陆纪珩很快就将安全带替她系好,俯身离远了几分,但还是很近,眸底沉不见底,解释道:“这个安全带有点问题。”
他眉目深深落在她白皙粉嫩的脸颊上,小巧精致的鼻尖小绒毛清晰可见。
视线只停留一瞬,便快速回到原位。
祝岁安道了声谢,脑子里乱糟糟的,他以后下不下头她不知道,反正她现在应该是上头了……
她怀疑老男人是故意的,但她没证据。
开了一点车窗,微凉的秋风轻轻拂面,消减了心头的燥热。
柔软的发丝被吹到耳后,露出白瓷般细腻的清丽侧脸。
她今天难得编了侧边辫子,找个根白色波点丝带系着,配她半夜醒来之后睡不着,爬起来剪柜子里废弃窗帘布做的半身裙。
裙子长度到小腿上方,配靴子正好,她内搭穿的是件白色小背心,腰上还系了根腰带。
外面随意套了件黑色西式外套,今天走的是甜酷风。
改革开放之后,江城作为省会城市包容性自然赶在前头。
她原本还以为这个年代女性穿着都相对保守,但在照相馆拍了两天照,来的都是些赶时髦的女孩子,人家穿的那叫一个五颜六色,裙子到膝盖以下都没什么。
她一个靠化妆拍照吃饭的手艺人,当然要好好打扮。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只有细碎的风声。
转弯的间隙,陆纪珩余光瞟到露出的一小截雪白纤细的小腿,裙摆微微拂动,漾起一阵阵涟漪。
他兀自收回视线,嗓音低沉依旧,“小心别着凉。”
闻言,她转头过来,意识到他是在说窗户,“不冷,没事。”
陆纪珩快速地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投向前方的马路,“嗯。”
办公室。
沈括端着饭盒吃着饺子,抬眼就看见陆纪珩走进来。
“哟!陆大团长来上班了?家里灶热了吧,今天早上黄叔包的饺子你是吃不上喽,都是我的。”
陆纪珩冷睨了他一眼,“你没办公室?天天跑我这来吃?”
他拉开椅子坐下,抽出文件继续批阅,全程再没看沈括一眼。
沈括也不恼,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我这不是想你了吗?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你不在,我有多寂寞~”
“某人,有了媳妇儿就忘了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我那个心呐,哇凉哇凉的~”
陆纪珩早就习惯了沈括没个正形的样子,乌眸微掀,对上他,黑眸深不见底。
“哦,原来是想讨媳妇儿了,放心,我现在就跟温老师说,让她替你多把把关。”
说着,陆纪珩大手已经覆上了电话,沈括眼疾手快,一把将电话抱在怀里。
“不带这么坑兄弟的!陆纪珩你个老东西一肚子坏水!我妈都给我安排多少个相亲对象了,再这么下去你就见不到活蹦乱跳的我了!”
陆纪珩掀眸沉淡地扫了他一眼,薄唇轻启:“不想相亲就别嘴贱,招人嫌。”
嘴贱的沈括,脸瞬间黑得像锅底,咬牙切齿:“姓陆的你等着,我就不信没人制得了你!”
这时,沈括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挂上一抹兴味的笑,“诶,姓陆的,你这婚到底是真结假结?假结的话什么时候离?后面一堆人排队呢!”
陆纪珩脸色渐淡,黑眸蓦然一沉,扫过他的腿,“看来你不止嘴不想要了,腿也不想要了。”
认识这么多年,陆纪珩一个眼神沈括就能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现在是真觉得自己嘴贱了,他没事拿人家媳妇儿开什么玩笑,这不是找打吗?
沈括心疼了几秒自己的腿,正色起来,“我嘴贱,我嘴贱,我找死,我今个儿晚上就跟小嫂子赔礼道歉去。”
“话说回来,你不是让我给小嫂子找个适合她的工作吗?我找了两个,一个是在邮局的办事员,一个是供销社的销售员,你看她选哪个?我的建议是去邮局,事儿少。”
沈括没说其实是怕祝岁安去当销售员,跟人顾客吵起来……
陆纪珩垂下乌眸,挺括鼻梁下薄唇低抿,“暂时不用了,她自己找的工作,改天请你吃饭,谢了。”
沈括被他这话搞得莫名其妙,让找工作的是他,现在不找的也是他,上辈子欠他的,真是比祖宗还难伺候。
“小嫂子自己找的?干的什么事儿?在哪?”
陆纪珩黑眸沉了沉,握着钢笔的指节用力,青筋凸起,笔尖与文件发出沙沙声,“在照相馆给人照相,没什么事回自己办公室,慢走不送。”
陆纪珩下了逐客令,沈括只好老实离开,忍不住腹诽,真是年纪大的老东西,阴晴不定,比他家那老头子都难伺候。
空旷寂静的办公室内,陆纪珩修长指尖轻敲着笔杆,眉峰微蹙。
说是照相馆,也没说哪家照相馆……
耳边似响起她早上说的那句话。
“陆团长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吗?毕竟,咱俩不熟。”
他略带无奈地捏了捏眉心。
……
祝岁安慢悠悠地走在路上走着,忍不住想起刚陆纪珩吃瘪的样子。
她从记忆里得知,原主会用照相机还是江观棋教的,也不算教,就是甩给原主,让她自己当玩具玩,别来烦他,她一来二去就学会了。
真没想到原主这个性格刚到陆家的时候还是个小可怜。
不过奇怪的是,她脑子里关于原主到陆家之前的记忆,几乎没有。
她都快以为是不是因为她是被雷劈死的炮灰,所以不配有回忆。
算了,只要男主不怀疑她换了芯子就行,这两天跟他相处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看样子是真信了她洗心革面的那番话。
说得也是,谁会相信莫名其妙换了个灵魂这种话,还什么穿书,说出来谁信。
经历重大变故,一夜之间变了个性格的,大有人在,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自己就是看小说看多了,脑补一大堆抓去做研究这种惊悚事件。
七八里路,再慢一个小时总能到,昨天跟老板说好,早上八点半上班,下午五点半下班。
不得不说,来了两天,她的作息都变健康了,晚上八九点睡觉,早上六点就能爬起来。
这个时代的人晚上也没什么娱乐方式,昨天晚上看的电视剧看了二十分钟她就睡着了。
这时候,她脑子里突然想起,之前闺蜜那张破嘴蹦出来的话,无聊就造孩子呗,不然你看为什么那个年代娃这么多。
祝岁安小脸一红:……行叭,话糙理不糙。
她路过饭店的时候往里瞧了瞧,才刚过八点,走了那么久也累了,她决定再买份糖油粑粑吃,才不要早上班。
加班又不给加班费,她上班没那么积极,毕竟这狗逼日子没什么奔头,赚的钱全替原主还债去了……
糖油粑粑一毛五一份,一份有八个,份量还挺足,跟她在后世商业街买的偷工减料的不一样。
刚出锅,一口咬下去,酥脆香甜,香得她魂都快出来了。
她一边咬着糍粑,一边朝王氏照相馆走去。
王喜仁探着脖子,左瞧右瞧总算是盼到了祝岁安的身影,他仿佛看见了财神,赶忙出门迎接。
“祝妹子,我可算等到你了!昨天的照片洗出来了,你快进来看看!”
祝岁安还咬着糍粑呢,王老板这咋咋唬唬的一下,差点掉地上,“老板,这不没到上班时间吗?你等我干嘛,我还没吃早饭呢。”
祝岁安张口就开始编瞎话,她对自己摄影技术还是挺自信的,毕竟她的好闺闺高中被她拍了三年,就在网上火了三年。
道具妆发造型都是她,没点本事是怎么在这一行混饭吃。
王老板一拍大腿,“哎呦,我的错我的错,祝妹子啊,你先吃,我跟你讲讲我的想法。”
两人进了店,王老板赶忙拉出个本子,又将昨天祝岁安拍的两张照片,其中结婚照已经被老板制作成了放大版海报。
祝岁安装作什么都看不懂的样子,继续嚼着糍粑。
祝岁安摇了摇头,鼻子里还塞着棉球,所以嗓音闷闷的,“还好,几步路就到了。”
几步路,就是二里路。
祝岁安也是被磨得没脾气了,二里路她都觉得是几步脚的事儿,只是觉得,陆纪珩扛她过来的时候脚步是真快,拎着她跟拎小鸡崽似的。
咻!就到了医院。
转眼间,男人高大身躯就在自己面前半蹲下来,宽阔臂膀展露在眼前,男人低沉有力的嗓音响起:“上来,我背你。”
祝岁安愣了一瞬,陆纪珩转而深眸定定地看着她,“不想背,那就是想抱?”
晚风徐徐拂面,男人沉磁的嗓音飘进耳畔,“流了那么多血本来就虚,要是再感冒,又得受罪。”
“乖,上来。”
祝岁安本来想呛回去的,也不知道是被感冒吓的,还是被那声乖蛊惑的。
她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趴到了陆纪珩背上,“又被你占了便宜。”
陆纪珩搂紧背上的人,掂了一下,实在是轻得没什么重量,跟从来没吃饱过饭似的。
却在感受到身后的柔软时,肌肉绷了绷,眸底闪过一抹异样。
男人语调仍旧沉和,带着笑意回答着她:“嗯,我今天出门捡狗屎了。”
这个捡就用得很微妙,祝岁安总觉得他在内涵自己,呸呸呸,哪有自己说自己是狗屎的。
祝岁安趁他看不见,白了他一眼,“陆纪珩,我算是看清你表里不一的真面目了。”
一肚子坏水,阴得很,稍有不慎就得在他这条阴沟里翻船。
什么正直成熟稳重都是假的,忽悠她跟他做什么真夫妻,在外人面前演戏,下午在训练场跟吃醋似的,晚上又故意不穿衣服勾引她。
莫名其妙给她下个这么大的套。
不是图钱就是图感情,或者说是图色相。
她穷的叮当响不说,他们也没什么感情基础,狗男人图的不就只剩下色相了。
她就知道自己貌美如花,洗心革面之后每天在狗男人面前晃咋可能无动于衷,她从小到大情书就没断过,也就是开局就结了婚,这才没人追。
啧。
真是个心机深沉的老男人。
不得不说,老男人这后背是真有安全感,背起她来气都不带喘的,就是硬邦邦的,硌得慌。
她好像也有点图老男人的色相,唔,不能想,待会儿又流鼻血咋办!
背后的人不安分,趴在背上时不时就动两下,搭在他脖子上那双白嫩的手也乱晃着,晃眼得很。
说话时,女孩带着馨香的气息缓缓喷在耳畔,烫在了心口上。
来的时候也没觉得这路很长,此刻却难捱得厉害。
陆纪珩没搭她的话,毕竟说的都是真的,他也不想骗她,索性就装没听见,也不承认就是了。
他忽然想起明天她好像还得上班,于是问:“明天能请假吗?刚刚妈说这几天不能累着,不然还会流鼻血,你的凝血功能不太好,还是注意点好些。”
祝岁安的视线只能看见男人挺拔优越的侧脸,鼻骨高得都能在上面滑滑梯。
她想了想,还是要命要紧,“明天应该能请假,但是后天不行,我们照相馆接了个大单。”
陆纪珩本想问,后天想不想去吃席,见她这么说,便又敛下眸子,应了一声。
……
祝岁安还是请了一天假,用部队的电话给老王打了过去。
老王吓得不行,主要是怕财神爷出事,破财。
火急火燎地还说要给她熬补汤送过来,祝岁安赶紧叫他打住,说明天还得去搞大钱,问他要了莫玉玲家里的地址后,王喜仁却说莫家安排了人来接他们。
“城东哪家照相馆?”
说话间,吉普车已经开进了市区,街边摆了一些卖早点的小摊。
“王记照相馆,老板五十多岁,人还不错。”就是特别喜欢钱。
陆纪珩单手转着方向盘,就将吉普车拐进了另一条街。
他的手修长又骨节分明,发力时青筋脉络明显,禁欲中带着涩气。
祝岁安是个妥妥的手控喉结控腹肌控各种控。
牵一发而动全身,脑子里忽然浮现老男人半裸着的上身,要掉不掉的水珠,紧实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精壮的公狗腰。
我滴个乖乖,都说人一旦涉黄就废了,她这是要完的节奏……
“到了。”陆纪珩将车平稳得停在门口,乌眸朝她望过来,“晚上几点下班?”
他一出声,祝岁安心间咯噔了一下,有种颅内yy被正主抓包的羞耻感。
她尴尬地咳了一声,“五……五点半。”
“嗯,上班加油,晚上回家炖鸡吃。”陆纪珩薄唇勾起一抹弧度,双眸深深地将她印在记忆中。
“你也是,拜拜。”祝岁安飞快拉开车门,砰地一下就将车门合上,丝毫不带留恋地三两步就小跑着就进了店里。
陆纪珩看着那抹乱晃白色裙摆,跟着小兔子蹦进店里这才拧转钥匙,踩油门离开。
王喜仁老早就瞄到那辆大家伙什儿停在他这小破店门口,扯着脖子瞅着是不是朝他的小破店来的。
嘿!一瞅不要紧,这不是他那小财神姑奶奶嘛!
“闺女!”
“王叔你要吓死我!你怎么走路都没声的?”
祝岁安刚进店,王喜仁的大脑壳不知道从哪飘出来的,迎面就对上他那点络腮胡子。
王喜仁觉得自己是吓人了点,连忙退后半步,从柜台拿出他家婆娘做的马蹄糕。
满脸堆笑,“闺女吃早饭没,来尝尝马蹄糕,我叫你婶子专门给你做的零嘴,你看你是喜欢吃甜点的 ,还是味道淡点的,我记着你喜好。”
祝岁安轻车熟路地捏起一块马蹄糕,就扔进了嘴里,“说吧,又有啥事儿?”
“瞧你这话说得,你王叔我没事儿就不能给自家闺女吃零嘴嘛!”
王喜仁一脸受伤的样子,祝岁安看着他一言难尽,“没事儿我调灯去了,待会儿来人了。”
“哎呦,着什么急,还没开张呢嘛!嘿嘿,我确实有件事儿,要不说我家闺女料事如神呢,我老王甘拜下风!”
祝岁安吃着清甜的马蹄糕心情舒畅,静静地等他说话。
“就是我又拉了俩大客户,一个是粮食局局长的女儿要结婚,一个是武装部的副局儿子讨媳妇儿。”
“武装部那个嘛也没说要不要搞造型,毕竟是男方,就是粮食局那姑娘吧要求比较高,说是要先上她家试妆,试了她满意的话才定下来。”
祝岁安拧了下眉,思索了一下,“这俩都什么时候结婚?”
“前一个下月初五,后一个下月初八。”
祝岁安点了点头,扯过俩人的创业本就记下了两个时间,“你没跟她说可以在店里来试吗?”
王喜仁想到这就有些为难,“我说了啊,人家不乐意,那小姑娘听说是被家里宠着长大的,性子有些娇纵。”
祝岁安叹了一口气,“行叭,谁让咱俩爱钱呢,咱就走这一趟,后天拍完玲姐的婚礼,之后都有时间,你跟她联系。”
“成,你乐意就成。”王喜仁只是先给她打个预防针,等拍完礼拜天那个大单,他加紧把照片洗出来,谁拿乔还不一定呢。
他反正是相信祝岁安的实力,就他这两天在暗房冲的胶片,洗出来那叫一个舒坦,简直就是艺术品。
王喜仁说完正事,沉寂已久的八卦之魂就被点燃,悄咪咪地凑到祝岁安边前去,“闺女,刚刚那开吉普车的是你谁啊?”
祝岁安头都不抬地翻着照片,“就我家那位,还能有谁。”
王喜仁一听这可不得了,这年头开军用吉普车的能有几个人,他这辈子走南闯北都没见到几个。
没想到这部队里面的官太太还跟他搭伙做上生意了,他暗自庆幸,得亏自己没坑她,不然有自己好果子吃。
只不过,“闺女,按理说你这吃喝不愁的,何苦来受这罪,我听说部队里面不是给军属安排工作的吗?”
祝岁安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剩的最后一瓣马蹄糕,“王叔,您这话说的,您都有宝贝孙子了还跑出来开店挣钱,我这么年轻我不挣钱我干什么,吃干饭吗?那手心朝上要钱,跟自己挣的能一样吗?王叔您这觉悟不行啊~”
王喜仁被她噎了一下,话虽然糙了点,但理没错。
不行,他得回去好好敲打敲打在家带孩子的小女儿,人家祝闺女比她小十岁都能有这觉悟,要是他家那几个娃也这样,何愁他这小破店没人接班。
……
部队办公室。
“哟!我爱人~我爱人~已婚男就是不一样,啧啧啧!”沈括捧着刚在食堂抢到的酸菜包子,一边啃,一边犯贱。
酸菜味道大,熏得整个办公室都是这个味道。
陆纪珩略显不耐地半蹙眉峰,定定地看着便宜老光棍兄弟,“我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毕竟你快三十了,连异性的手都没牵过,自然是不懂我们已婚的男人。”
“哦,对了,你牵过,你家皮皮的爪子。”
“刚刚忘记了,抱歉。”
皮皮—沈括家的狗,性别母。
沈括啃包子的嘴一僵,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啊啊啊啊啊啊!太过分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毒舌公!
他明天就要找对象!!!
他要相亲!!!
相他个十个八个的!!!
沈括啃着包子,一句话都没说,就气鼓鼓地出了门,出门还撞到了无辜的覃易。
沈括看见覃易更气了,这个狗男人也是有媳妇的!!!
他沈括发誓,以后再也不跟已婚男厮混,从此以后他要独自美丽!!!
覃易被莫名其妙哼了一声,又被莫名其妙地翻了个白眼,一脸懵。
“你又踩他哪条尾巴了?窜成这样。”
“他就是单纯的嫉妒,别管他,你有事儿?”陆纪珩掀眸睨了一眼覃易,又敛下眸子继续看文件。
嘿!覃易又被这小子搞得一头雾水,态度差成这样,跟抢了他饭碗似的。
他直接拉开凳子坐下,说明来意,“不是我有事儿,是我家小狗蛋,我跟我儿子在给我媳妇儿准备生日礼物,今天我儿子见弟妹的裙子好看,就想给他妈买一条。”
“我一个大老粗,总不能去问弟妹裙子上哪买的吧,这不就来问你了!”
陆纪珩抬起头,皱着眉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嫌弃,顺势靠在椅背上离远了几分,“嘴巴一股葱味,熏得慌,离我远点。”
覃易黑脸闪过一丝尴尬,又气上心头,“嘿!你小子,早上的葱油饼你别告诉我你没吃!别给老子放下饭碗就骂娘。”
陆纪珩双手交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语气散淡又嘲讽,“老覃,你这从前当炊事兵的手艺不行啊,我媳妇儿都没吃几口,我成垃圾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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