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圆圆沈青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完结版鹿圆圆沈青河》,由网络作家“月落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就是被沈青河退亲的那个女子,上午还在他家闹。听说沈青河袒护另一个女子,对月英说的很难听。想必就是因为这个才跳河的。”沈青贵忽然来了精神,“袒护另一个女子?青河有中意的女子了?”他娘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一下脑袋,“这是你现在该关心吗?”沈青贵一脸的茫然,“那我该关心啥?”“唉。”沈水万和他婆娘同时叹口气。他娘继续问道:“你救她,有人看到吗?”“有啊,很多人。”他娘脸如死灰,不甘心的问道:“那你碰她身子了?”沈青贵一脸无语,“娘,我不碰她,咋救她?她还想再跳,我拉着她一路送到堂兄家。”他娘说道:“你傻啊,你毁了她的清白,她家人肯定会让你娶了她。”沈青贵瞪着眼睛,喊道:“我咋就毁她清白了?难道看她淹死不救啊?”顿了会儿,又说:“我不娶。她...
《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完结版鹿圆圆沈青河》精彩片段
“她就是被沈青河退亲的那个女子,上午还在他家闹。听说沈青河袒护另一个女子,对月英说的很难听。想必就是因为这个才跳河的。”
沈青贵忽然来了精神,“袒护另一个女子?青河有中意的女子了?”
他娘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一下脑袋,“这是你现在该关心吗?”
沈青贵一脸的茫然,“那我该关心啥?”
“唉。”沈水万和他婆娘同时叹口气。
他娘继续问道:“你救她,有人看到吗?”
“有啊,很多人。”
他娘脸如死灰,不甘心的问道:“那你碰她身子了?”
沈青贵一脸无语,“娘,我不碰她,咋救她?她还想再跳,我拉着她一路送到堂兄家。”
他娘说道:“你傻啊,你毁了她的清白,她家人肯定会让你娶了她。”
沈青贵瞪着眼睛,喊道:“我咋就毁她清白了?难道看她淹死不救啊?”
顿了会儿,又说:“我不娶。她为了青河跳河,让我娶?我不要。”
他爹哼了一声,“能有个女子给你生儿育女就不错了,还挑挑拣拣。现在媒婆看见我就跑。你想打一辈子光棍啊。”
他娘看了眼他爹,没说话。好像这话也有道理。可那女子心里想着其他男子,还是沈青河。
自从卖田卖屋之后,他们两家就再无往来。沈水万现在住的还是沈青山和沈青河爹娘盖在村中心的院子。
沈青山回来之后,本想教训下沈水万,陈秀花劝住了,“他没用手段逼迫二郎,只是趁人之危压低了价格。你刚回来,青河也还小,不宜再结仇。就当没这个大伯好了。”
沈青山才没再提此事。可是之后每次沈青河说‘不成亲’,他就会有种想去揍他大伯的冲动。
沈青贵不服的喊道:“连青河都有女子了,我早晚也会遇到。”
沈水万黑着脸,“在牌桌上遇到?”
沈青山和沈青河带人拉着石头回了家。
沈青河洗了手,就进了东厢房,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他的好侄儿正在他的鹿儿怀里睡的香,那脸埋哪了,埋哪了。
他一把揪出庆生,庆有一看小叔的脸色,趁着没工夫搭理他,一溜烟跑出了院子。
沈青山看着他从东厢房慌慌张张跑出来,就知道咋回事了,笑笑继续干活。
庆有一口气跑出去好远,才停下拍了拍胸脯,“差点被庆生害死。小叔还是那么吓人。”
庆生本来睡眼惺忪,一看是他小叔,正怒气冲冲的瞪着他,立刻缩着脖子,心虚的叫道:“小叔。”
鹿圆圆半撑起身子,“青河,你回来了?”
沈青河对着她柔声细语,眉眼含笑,“鹿儿睡的好吗?”
还被提着的庆生喊道:“圆圆,救我。”
鹿圆圆慌乱起身,朝着庆生的方向摸去,“怎么了?”
沈青河忙握住她的手,“没事鹿儿,庆生调皮。我把他送回去给大嫂。”
鹿圆圆放松下来,“哦,别伤着他。”
沈青山又看到他儿子被沈青河提着出来了。呵,胆子可真大,像他爹。埋头继续卸石头。
沈青河在院子里把他放下,双手抱胸,居高临下,黑着脸,看着他。压迫感十足。
庆生满脸真诚,“小叔,你出去一下午了,应该多陪陪小婶。不用陪着我。”
“噗嗤”,沈青山实在没忍住。他都佩服他儿子的脑瓜子。
沈青河也没了脾气,只说道:“下次再趁我不在家进东厢房,我把你扔山上去。你爹都找不到你。”
“知道了,小叔,不会了。”
沈青河转身回了东厢房,倒了杯茶,端给鹿圆圆,“鹿儿,喝点茶。”
沈青河端着饼子和热粥进了东厢房,“鹿儿,饼子有点凉,嫂子又给加热了一下,饿坏了吧?”
鹿圆圆微微笑道:“没有。”
沈青河把饭食放在炕桌上。
“青河,我想先洗洗手。”
“好。”
沈青河又去厨房端了盆水,顺便搅了搅正在煮的中药。
他把盆子放在炕沿,抓着鹿圆圆的手,慢慢放在盆里。少年仔仔细细洗着,两双手交缠在一起。滑腻柔软的触感让少年俊脸越来越热。
鹿圆圆皱着眉头,这个弟弟行为有点轻浮,说道:“青河,我自己可以。”
沈青河才意识到她已经醒了,这样做有点过,忙缩回手,解释道:“让你先熟悉下。”
他拿来帕子,自然地就要握起鹿圆圆的手,好在最后时刻及时停了下来,递到她手边,“帕子。”
“谢谢。”
沈青河端走盆子,又把炕桌放在鹿圆圆面前。
这次学聪明了,先解释:“我会带你慢慢熟悉一遍这里的东西。”
鹿圆圆轻轻“嗯”了一声。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炕桌上,“这是一张小炕桌,在炕上吃饭或者干活的时候会用到。”
鹿圆圆顺着桌子边,摸了一遍。
“桌子上有饼子,还有碗热粥,我把菜夹到了碗里。这是勺子。”
沈青河把勺子放在鹿圆圆手里。
“这是一张饼。”
又把一张饼放在她另一只手里。
鹿圆圆试探性的用勺子去找那碗粥,沈青河看着离的越来越远,眉毛微皱。
他想直接上手喂她,不用她这么费力还没喝到一口粥。
鹿圆圆还没有放弃,先用手摸到了桌子,又慢慢的一点点探索,终于摸到了那碗粥。
她往前探身,嘴巴对着勺子吹了吹,其实根本没吹到粥上。
试探性的喝了一小口,然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好像取得了什么胜利。
沈青河看着只觉心酸。啥时候可以向她开口啊,他要名正言顺的照顾她。
鹿圆圆又咬了一口饼,“嗯,你嫂子做的饼真好吃。”
沈青河笑的开心,“明天还给你做。我明天要和大哥进趟山,顺利打到猎物的话,后天我们会去县上。想想有什么需要的,我给你带回来。”
鹿圆圆摇头,“没什么需要的。”吃人家,住人家,哪还敢提要求。
“记得带那些东西去,多问几家,挑个好价钱。”
沈青河又不开心了,但又不能说,想了会儿才道:“你那些东西做工太奇巧,我都没见过。不知道有没有人要,也或许会引来啥麻烦。”
鹿圆圆顿住,她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是那样该怎么办?脑袋慢慢低垂,嗫嚅道:“我没其他东西了,现在又看不见,我还没想到其他挣钱的法子。”
她放下手中的饼,双手慢慢滑到桌子底下。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沈青河心像被揪住一样疼,就像当年无助的他,身无分文,无依无靠。
可是鹿儿似乎比他还可怜,一个女子,还受了伤,又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
他后悔刚才的口无遮拦,只顾着气她事事都要和他分清楚。他忘了这是鹿儿第一天认识他,自然不是那么熟络。
如果随随便便就心安理得的花一个陌生男子的银子,这女子品德肯定有问题。
他太心急了。
沈青河开始找补,“我们这里毕竟是小山村,有的人一辈子都没去过县上。我没见过,不见得县上的有钱人没见过,还有府上呢。再说,都没见过的才是稀罕玩意儿呢。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果然,鹿圆圆抬起了头,脸上有了点光彩,“是吗?”
“放心吧,肯定可以的。我多跑几家。”
鹿圆圆浅浅笑着,“那麻烦你了,青河。”
“不麻烦,你不说这银子是给我的嘛。等我回来给你请郎中,再给你买肉吃。”
鹿圆圆眯着眼睛笑起来,“一个猎户还要花钱买肉吃。”唇边的两个小梨涡,显得她俏皮可爱。
沈青河呆呆的看着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辩解道:“那也不是每次你想吃啥,我就能猎到啥。那猎物又不会自己往我箭上跑。”
逗得鹿圆圆更大声的笑起来,沈青河也跟着笑。
屋前路过的沈青山被笑声感染,他也不自觉的弯了弯唇角。屋里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之前这臭小子像个冷冰冰的闷葫芦一样。
“那你猎到什么我就吃什么。我不挑食。”
“好”,沈青河看她心情好转,又把饼子塞到她手里,“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沈青河守了一会儿,看着她一人喝粥吃饼没问题,便说道:“我去给你做个恭桶。”
“青河,别忙了,等我脚好了,就可以自己去茅厕了。”
“没事,天冷了也用的着。”
嫂子就有一个,女子肯定会用到的,早晚都要有。
他到厨房,提了一个水桶出来,三两下就把提手砍断了。
“你砍它做啥?”沈青山听到动静,从堂屋出来。
“我给鹿儿改个恭桶。”沈青河正忙着打磨边缘。
“去做个就是了,好好的水桶就这样砍了。”
屋里的鹿圆圆第一次听到沈青山的声音,简直声如洪钟,中气十足。这肯定是个高大威猛的汉子。和温温柔柔的沈青河一点不像。
听声音,他这是不高兴了?
鹿圆圆心里惴惴不安。忘了问青河,他家还有什么人。他这个年龄,想必在家做不了主。如果他父母不同意她住在这里怎么办。她现在简直废人一个,还需要人照顾。
“今晚就要用。等回来再去做个水桶就是了。”沈青河继续忙碌着。
沈青山冷哼一声,回了屋。
沈青河看着去掉把手的水桶,还需要个盖子,上面再挖个洞,这样鹿儿就可以坐在上面了。
他乐滋滋的想着,在家里到处寻摸可以做盖子的东西。
看到堂屋里的圈椅。在那上面挖个洞也行,把恭桶放在下面。
抬头就看到他哥警告的眼神,算了,那是大哥成亲时候打的家具。他如果挖个洞,大哥说不定真会打他一顿。
他装了些草木灰,提着半成品恭桶进了东厢房。
鹿圆圆已经放下了勺子,规规矩矩的坐在炕桌前。
“鹿儿吃饱了?”他走近,“咋吃这么少?不是说这个饼好吃吗?怎么才吃了半张?粥也没喝完。”
“我一直坐在炕上,没怎么动,吃不了那么多。”
“真吃饱了?”
鹿圆圆轻轻点头,“嗯。”
沈青河端起碗喝完了剩下的粥,又把半张饼塞嘴里,“鹿儿,恭桶还需要个盖子,我得去趟张木匠家。一会儿就回来。”
他把炕桌换了个位置,收拾了碗筷端到厨房。又端着一个木盆回来。
“鹿儿,可以泡脚了。”
他把木盆放下,就去抱鹿圆圆,“你得坐在凳子上。我抱你过去。”
鹿圆圆轻轻点头。
他一直忙不停,她都没有机会和他说话。她真就像个废人,吃喝拉撒都离不开人。
鹿圆圆低落极了。
“鹿儿咋了?太烫?”沈青河伸手摸了摸药汁。
“不烫,刚好。谢谢青河。”她好像除了说‘谢谢’,其他啥也做不了,“你不是要去木匠那里吗?快去吧。”
“好,马上天黑了,我很快回来。”
“嗯。”
沈青河到堂屋,手伸到他哥面前。
沈青山抬眼,“干啥?”
“银子,做水桶。”
“这都啥时辰了,改天再做,那不是还有一个。”
“不行。恭桶还差一个盖子。今晚就要用。”
陈秀花看着两兄弟较劲,忍不住抿嘴偷笑。也不知道大郎较什么劲,明明每次都输,最后还不是依了二郎。
沈青山瞥着弟弟,拿出钱袋子,仔仔细细数了五十文,大力的拍在沈青河手里。
“不够。”
沈青山大眼一瞪,“咋不够了,一个木桶就是五十文。”
“我还要一个盖子,一个浴桶。”
鹿儿那么爱干净,肯定早就想洗澡了。肯定不能像他那样随意擦洗就完事。
沈青山问道:“她要的?”
“没有,鹿儿啥要求都没提。是我要给她。”
沈青山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数了五百文。
陈秀花听着两人的对话,二郎对那个女子是真动了情。伺候的细心周到。谁能想到几天前还是个冷心冷面的人。这男人啊,就看上不上心。上心了,啥都能想到。
沈青河已经拿着银子跑了。
沈青山提着庆生回了堂屋,陈秀花坐在堂屋缝制鹿圆圆的襦裙,看到被提进来的庆生,说道:“活该,谁让你给小小叔捣乱。”
沈青河又拿出一个小瓷盒,打开递到鹿圆圆面前,“鹿儿,闻闻。”
鹿圆圆轻轻嗅了嗅,“这又是什么?”
“发膏。我给你抹上。鹿儿的头发又黑又亮,像绸缎一样,得好好养着。”
“你净乱花银子。那是我准备交给大哥嫂子的生活费,你全花在我身上了。”
沈青山在屋里认同的点点头。
沈青河看她越来越像他娘子他的管家婆,嘴角压着笑,“知道了,下次少买点。”
鹿圆圆眉心微蹙,“你,你……”
又没‘你’出个所以然,沈青河觉着他的鹿儿肯定不会骂人,气极了也就是多说两个‘你’。
要是换成他大哥,能骂他一天不重样。
越看越觉着他的鹿儿可爱,那水嫩嫩的双唇好久没亲上了。他舔舔自己的嘴唇。
双手抹上发膏,掌心加热,接着轻柔往鹿圆圆青丝抹。
鹿圆圆娇嗔道:“我这浑身上下都三种的味道了,你做菜呢?”
沈青山和陈秀花在屋里憋着笑。
沈青河不紧不慢,“当然是换一个地方,尝一个味道了。”
鹿圆圆觉着他说了不正经的话,可是又没证据。
沈青河盯着她,只见她眉心蹙起又舒展又蹙起。最终什么也没说。他抿紧唇憋着笑。
沈青山暗骂道,臭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眉梢一挑,不过要想有娘子,就得这样。
“二郎。”
月英本又是来碰运气,恰巧看到沈青河正在院中,抚摸着一个女子的头发,在她耳边温柔低语。笑意盈盈又多情的二郎是她没见过的。
她着魔般进了沈家院子。
鹿圆圆微微侧头,一个少女,这声称呼里透着情意又带着丝丝委屈和怨怼。
沈青河抬头,满脸的不悦和不耐烦,“你谁啊?”
月英继续靠近,“你真的不认识我?”
沈青河回答的干脆,声音冷硬,“不认识,赶紧走。”
二郎刚才的温柔和现在的不耐烦,让月英大受打击,她指着鹿圆圆问道:“你坚持和我退亲,就是因为她?”
鹿圆圆脑子里‘轰’地一声,她成了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她慌忙起身要离开,几乎拖地的长裙,更是增加了她行动的难度,眼看着要摔倒。
沈青河拦腰抱住了她,“鹿儿,没事吧?”
陈秀花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走到屋外,沈青山也一脸严肃的跟在后面。
她竟连逃离都做不到。一股强烈的无力和羞辱涌上心头,还有从醒来一直压抑的惶恐不安,她再也控制不住。
豆大的泪珠如断了线一般不停滚落。泪水掉落的无声无息,就连哭都要隐忍。她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
此刻,她想到天边的浮云,水中的浮萍。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感到委屈和被欺骗,这不应该。她和这个少年本就素不相识,她出钱,他照顾她,伤好之后一别两宽,这不是她最初的想法吗?
现在他的旧相识来了,不是更好?不用担心他对她有什么想法。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泪水不受控的继续掉不停。
每个男人都看不得一个美丽动人的弱女子哭的这般肝肠寸断。更何况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沈青河,那泪珠把他的心砸出了千疮百孔,又被一只手紧紧揪住。
他慌乱不知所措,只紧紧把她拥在怀里,不停抹掉不断涌出的泪珠。一遍遍的唤她“鹿儿,鹿儿,”,“信我,我真的不认识她。”
他理了理她稍显凌乱的发丝。鹿圆圆喝完,问道:“院子里很多人?”
沈青河接过水杯,“嗯,大哥带着工匠在卸石头,我先看看你,这就去一起帮忙。”
“嗯,去吧。我没事。”
沈青河不悦的轻哼一声,“一下午没见,一点都不想我。”
鹿圆圆轻笑,这人,一会儿深沉霸道,一会儿又像小孩子,“我活到现在也没见过你呀。”
沈青河起身出了东厢房。
这是生气了?她说错什么了?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她还在琢磨,沈青河又进来了,“鹿儿,我脸洗干净了,你再摸摸。你摸一次就是又见我一次。”
他拿起鹿圆圆温软的小手覆在他沾着井水的微凉的脸颊上。
鹿圆圆一边摸一边在脑子里想象他的样子,摸完说道:“好像和上次不一样了。”
沈青河问的认真,“哪里不一样?”
“没有上次好看了。”
沈青河被逗笑了,他的鹿儿会和他开玩笑了。他握起她的小手,又亲了亲手心,“我先出去干活了。”
“嗯,快去吧。大哥都干完了。”
沈青木借来了牛车,王四凤打开锁头,看到月英躺在床上。她喊了一声,没有回应。她吓个半死,忙过去查看,月英身子烫的厉害。
她慌慌张张出了里间,“他爹,月英病了,烫的狠。”
沈青木进去摸了摸她额头,果然发烧了,“喂她点水,我去请郎中。”
王四凤着急忙慌的去端水,嘟囔道:“我造了什么孽哦。”
庆有刚进家门,喊道:“娘,我饿了。”
“没空做饭。”
庆有到厨房转了一圈,啥也没找到。想起中午在婶娘那吃的饼,肚子咕噜噜叫的更响了。要不要再去吃一顿?可是刚从那里跑回来,小叔好吓人啊。
他手捂着肚子,但是也很饿啊。
他在沈家小院门口,鬼鬼祟祟,一会儿伸出脑袋,一会儿又缩回去。
“庆有,你干啥呢?进来。”沈青山喊道。
“堂叔。”庆有眼睛寻摸一圈找沈青河。
沈青山故意问道:“找你小叔啊?”
庆有吓的赶紧摆手,“不找,不找。我找庆生。”
沈青山忍着笑,他知道沈青河在小孩眼里就像个罗刹一样,也就只有庆生不怕他。何况庆有今天进了东厢房,肯定更害怕了。
他说道:“庆生在厨房,帮他娘烧火。”
庆有一溜烟跑进了厨房,挤在庆生旁边,“庆生,小叔今天打你了没?”
“没有啊,小叔那么好,咋会打我。”
庆有像见了鬼一样看着他。
“庆有,你娘晚上又不做饭啊?”
“嗯,不知道在忙啥,她说没空做。”
“在这里吃吧,我做面条。”
“谢谢婶娘。”
沈青木领着周郎中进了里屋,把完脉,周郎中说道:“嗯,着了凉,还有肝气郁结。得好好调养。”
王四凤说道:“周郎中,就先退烧就行。”
“嗯,那是自然。”
周郎中写了方子,嘱咐道:“吃两天,别再吹到风。”
沈青木跟着一起去抓药,王四凤又嘟囔道:“这下我还得搭银子进去。早应该把你送走。”
沈家小院,堂屋
“堂叔,小叔不一起吃啊?”
“他在东厢房吃。”
“哦。”庆有彻底放心了。
东厢房,
鹿圆圆又在认真的扒拉面条,她觉着这个吃饭姿势非常不雅观,可是她又不能自己夹面条。
“鹿儿,面条不好吃?不喜欢?”
“很好吃。”
“可我看你不是很高兴。”
“我只是觉着现在这样吃面条不是很好看。”
沈青河放下筷子,“我刚才就想说我来喂你,又怕你不高兴。”
“嗯,我还是要自己学会适应,不能什么都依赖别人。”
沈青河声音低了几分,“鹿儿,我不是别人。”
“他们开始挖地基了。在你左手的方向,院子的西南角,茅厕旁边。大哥说这个房间多水,所以要铺石头地面,建的会慢一点。”
沈青河继续解说:“茅厕和洗澡房靠近院墙。大哥还定制了陶管,埋在地下,直接把水排出去。这样用浴桶泡澡就方便很多。”
鹿圆圆点头,“嗯,你们考虑还挺周到。”
沈青河斜靠过来,低声说:“叫我说,我更希望直接在东厢房隔壁建洗澡间,中间打通,这样冬天泡完澡,我就可以直接把你抱到炕上。”
鹿圆圆在脑子里描绘那个画面,少年有点低落的接着说:“可惜,这个洗澡房是要全家一起用。”
全家?
鹿圆圆独处惯了,如果要和这么多人一起生活,她有点打怵。不知能不能处理好关系。现在她刚来,还有伤,大家都照顾她。
时间长了,矛盾会有的吧?她什么都不会啊,不能每天就坐着等吃吧。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庆有昨天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混战已经结束。他爹娘也回了家。他回去看到郭家人的惨样,就知道堂叔打赢了。
可是堂叔没回到家之前,那个漂亮姐姐吃亏挨打了吗?还有庆生有没有挨打?
他吃了早饭就跑了沈家小院,“堂叔,开始建房子了?”
“庆有,吃过饭了没?”
“吃过了,堂叔,我来找庆生。”
“嗯,去吧。他在喂兔子。”
庆有眼睛瞟着东厢房,可是啥都没看到,在外面也没见到小叔,他应该也在东厢房。
他赶紧跑到了兔子窝,“庆生。”
庆生正在撒草,“哥,你看我的兔子又长大了。”
“这兔子多大了?”
“现在应该有,嗯,三个月。”
庆有凑近庆生问道:“昨天那个姐姐挨打了吗?”
庆生点点头,“应该很疼,我在屋里都听到她叫了。娘不让我看。”
庆有皱着小眉毛,他应该再跑快一点。
沈青河看着鹿圆圆心情好了不少,准备和她说户籍的事。
“鹿儿,昨天里正过来见到了你,提醒大哥说要赶紧给你登记户籍。没有户籍,你就是流民,哪里也去不了。万一被官府发现,会把你抓起来。如果被人告发我们收留了没有户籍的人,是要去服劳役的。”
鹿圆圆也想到了这个事,只是他一直不提,鹿圆圆以为这里查的没那么严格。
“嗯,好。”
沈青河看她答应的这么爽快,就知道她肯定不明白啥意思。
“鹿儿,你知道你的户籍咋登记吗?”
“不知道。”
“大历朝的户籍是以男子为主,女子一般不能单独立户。未成亲的女子是登记在父亲名下,成亲之后就要登记在相公名下。”
鹿圆圆渐渐皱起了眉,现找个爹好像来不及了。
沈青河接着说道:“大哥昨天已经说了,你伤到脑袋不记得之前的事了,周郎中也当场作了证。这就容易多了。”
鹿圆圆认真听着。
沈青河接着说道:“解释了你的来处,接着就是登记在现住址了,也就是我家。”
鹿圆圆明白了,登记在他家,他家又没有适合当她爹的人,那肯定就是相公了。
她想起昨天沈大哥说的,二郎没有婚配,愿意负责,娶了她。这就是登记结婚了呀。
她还没想明白自己的感情了,就要变成已婚女人了?
鹿圆圆结结巴巴,“这个,这个,登记之后……”,她想问问登记之后再和离,她的户籍会怎么处理。可是她有点问不出口。
人家冒了这么大风险救她,收留她,现在又要由一个未婚少年变成已婚男,牺牲似乎比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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