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圆圆沈青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由网络作家“月落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水万对沈青木说道:“我说了算,你就回那家人,娶。”沈青木走了,还听到沈青贵在后面喊:“我不要。”沈青木回到家,丁春莲问:“咋样?”“我那兄弟不愿意,不过他爹愿意。姨母,这就要你们考虑了。”阿彩说道:“娘,儿子肯定要听老子的,小妹被她摸了身子,嫁给他最合适。”周梅问:“那小子为啥不同意?”沈青木说道:“本来大家都不认识月英,可是她昨天到我那堂弟家一闹,大家都知道了。说是青河不要的女子,又为了青河跳了河。青贵自然不想要个心里想着其他男子的娘子。”周梅想了想,嘟囔道:“小妹嫁给他,没啥好日子啊。”阿彩心里想着她的两个女儿,不能让这个小姑阻了她们的路,说道:“现在都知道小妹没了清白,还能找到啥好人家。”丁春莲最后决定,“先回家,大家养养伤...
《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精彩片段
沈水万对沈青木说道:“我说了算,你就回那家人,娶。”
沈青木走了,还听到沈青贵在后面喊:“我不要。”
沈青木回到家,丁春莲问:“咋样?”
“我那兄弟不愿意,不过他爹愿意。姨母,这就要你们考虑了。”
阿彩说道:“娘,儿子肯定要听老子的,小妹被她摸了身子,嫁给他最合适。”
周梅问:“那小子为啥不同意?”
沈青木说道:“本来大家都不认识月英,可是她昨天到我那堂弟家一闹,大家都知道了。说是青河不要的女子,又为了青河跳了河。青贵自然不想要个心里想着其他男子的娘子。”
周梅想了想,嘟囔道:“小妹嫁给他,没啥好日子啊。”
阿彩心里想着她的两个女儿,不能让这个小姑阻了她们的路,说道:“现在都知道小妹没了清白,还能找到啥好人家。”
丁春莲最后决定,“先回家,大家养养伤,让月牙带着白秀才过来,一起商量下。”
半天乱哄哄,午饭也没吃,已经到了半下午。
沈青山在厨房帮忙烧火,陈秀花往锅里烀饼子,“圆圆肯定吓坏了,我看她那手伤的不轻。本来就不是干粗活的手,一点筋骨都没有。”
沈青山往灶膛里丢了根柴,“这女子也是惨,一件接着一件。唉,都是因我而起。谁知道一个月英惹这么多麻烦。幸好没成亲,那一大家子得多少事。”
东厢房,鹿圆圆坐在炕上,睁着眼睛,虽然睁着闭着都一样。可她总觉着睁着就能看到啥,也能吓吓不想见的东西。
耳朵里,脑子里,全是乱糟糟的声音,各种谩骂和哀嚎,嗡嗡嗡的一片,时而有几声尖锐的喊叫。
来了还没半个月,比她前二十年的人生都精彩。
她都没想过她还会和人家打架,虽然是单方面被打。
沈青河拿着帕子,给她擦右手,抹手膏。擦半边脸,抹面脂。擦头发,抹发膏。
可这次,鹿圆圆一直闻到的都是猪油味。
两人都没说话。
沈青河不知该咋说,除了鹿圆圆自己掉陷坑里,最近经受的事都是因为他。
鹿儿昨天还说她成了一个废人,今天被人打了,毫无还手之力,又伤了脸和手。
她肯定更认为是个废人了。她怎么是废人呢,她不知道她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二郎,吃饭了。”陈秀花在外面喊道。
“天黑了吗?”鹿圆圆问。
“没有,鹿儿,还亮着。”
虽然看不见,可天还亮着,似乎没那么怕了。鹿圆圆慢慢闭上了眼,“我想睡一会儿。”
“吃了饭再睡吧,我马上就端过来。”
她轻轻说着:“我不饿。就想睡会儿。”语气淡淡的,没什么明显的情绪。
沈青河默了一会儿,“好。”
他扶着她躺下,盖上薄被。
堂屋,
陈秀花看他坐下,“圆圆不吃?”
“嗯。”
沈青山问:“是吓坏了还是伤口太疼?”他心里愧疚,他的一个决定竟然牵连到一个无辜的女子,还让她接连受到伤害。
“她只说想睡会儿,我也不太确定。”
沈青山又说:“照顾好她。这两天你就别出去了。正好明天要动工了,我们俩得有一个在家。”
“嗯。”
沈青河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黏在鹿圆圆身边,现在却坐在这里一口一口吃饭,不像之前那样急着往嘴里塞。
沈青山问道:“咋了?”
沈青河垂着眼帘,“我不知道该咋劝她。”
“从知道眼睛看不见,她就没哭没闹,我以为她已经接受了。可她只是偷偷掉眼泪。昨天月英来闹,昨晚她就说她成了废人。今天又被打倒在地,还伤了一只手。”
沈青河对着郭家二郎踢了一脚又一脚。他都懒的把他提起来。
他踢几脚郭家二郎,又去踢几脚郭家老爷子。疼的他们满地打滚,“嗷嗷”直叫。
沈青木带着里正赶到的时候,郭家人已经全军覆没,都躺在地上疼得直叫唤。
还是青河小时候那个里正,现在成了老爷爷,他喘着粗气,喊道:“住手。”
沈青山停下手,扶起了陈秀花。沈青河也停了脚。看到跟在里正后面的周郎中,他走回鹿圆圆身旁,弯腰抱了起来,在她耳边说道:“是我们村的里正。郎中也来了。”
他抱着她走到里正面前,“看,把我们人打的。这手都烂了。脸也毁了。”
众人看着一开始美得像幅画似的美娇娘,现在成了这样,都“啧啧”的觉着可怜又心疼。
“那老毒妇太狠心。”
“就是,欺负一个瞎子。”
鹿圆圆侧过头,朝沈青河怀里躲了躲。沈青河拍拍她,低声说道:“鹿儿别怕。”
里正说道:“周郎中,快去瞧瞧。”
周郎中看着他的老病号,也觉着着实是惨,眼和脚还没好,现在又伤了手和脸。他处理的格外用心。
沈青河把那只面目全非的手,托在手掌心。昨晚剪指甲还好好的,他只出去一会儿,现在就变成了血肉一片。
那软软滑滑的小手,现在没一出好皮肤。细细软软的手指现在个个都肿大了几圈。
沈青河手都在抖,鹿儿得多疼啊。他都不敢用力的握住她,却被这老妪踩在脚下。她这是在找死。
周郎中用蛋清猪油调和药粉,细细抹在手上,又用细纱布仔细的缠好。
查看了下鹿圆圆脸上的红肿,轻轻叹了口气,这丫头着实可怜。
拿出一个小瓷瓶,交代给二郎,“抹在脸上,清凉消肿。”
沈青河怕手不干净,拿了细纱布,沾着药膏,细细抹在鹿圆圆红肿的脸上。
鹿儿皮肤那么娇嫩,他日日细细抹面脂精心养着,被那老妪打成这样。
沈青河心尖尖疼的发颤,又憋着气,那老妪决不轻饶。
沈青河边抹边吹,“鹿儿,马上就不疼了,很快就好。”
里正看看躺在地上人,问道:“你们是哪村的?跑我们这里干啥?”
郭家也就只有郭家二嫂周梅能站着说几句话了。
她胡乱扒开散在脸上的头发,说道:“我们是西水村的。他们欺负我妹子。”又指着鹿圆圆说道:“那个小狐狸精勾引我妹子的男人。”
陈秀花啐了一口,说道:“你要不要脸?张口闭口你妹的男人。”
里正看向抱着鹿圆圆的沈青河,那满脸的疼惜做不了假。他问道:“二郎,咋回事?”
沈青山又把和月英的纠葛说了一遍。
沈青河的怪脾气,全村都知道。里正更是熟悉这前因后果。
他看向鹿圆圆,问道:“这女子是咋回事?”
沈青山说道:“我和二郎进山打猎,在我们的猎坑里救的。当时就是昏迷的,前两天才醒。这事周郎中知道。”
不用里正问,周郎中就答道:“是,一直是我在治。这女子伤到了脑袋,刚醒。这会儿眼睛和脚还没好。”
里正问鹿圆圆是哪里人,咋一个人在深山。沈青山抢先一步说道:“她伤到脑袋,啥都不记得了。”
里正看看两家人,说道:“从定亲到成亲,‘三书六礼’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你们俩家一样也没达成,早已是毫无关系的两家人。”
又对周梅说道:“你们为此打上门,简直是胡闹。你也听到了,那女子刚醒来,现在眼睛还看不到,也走不了路,咋就勾引了沈家二郎?”
庆有也上了炕,挨着庆生。
陈秀花听着院里安静,以为庆有带着庆生出去玩了。
沈家小院一片静谧,外面却热闹起来。
月英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下午,越想越觉着丢人。沈青河对说她的话,让她无地自容。
她一直以为她在他那里是与众不同的。原来她和其他女子一样。不,还不如她们。他可没这样当面羞辱过她们。
现在整个山坳村,不,不出两天,这十里八村都知道她想汉子了。还被人撵出了门。别人会说,送上门人家都不要。
她趁着王四凤在厨房忙碌,出了家门,朝着村里的那条河跑去。一口气跑到小石桥上,没有犹豫,直接跳进河里。
正好沈青贵打完牌回家,他虽不是大家认为的‘好人’,可也做不到见死不救。
他跑过去,一头扎进河里,揽着月英的腰把她拖了上来。
正是村民下地回家的时候,一会儿就聚了不少人。
“哎呦,青贵,你这是救了个娘子啊。长的不错,赚了。哈哈哈。”
天气热,穿的轻薄,湿了水更是贴在身上。他在河里搂着那女子,大家都看到了。这女子算是失了清白。
月英还在那里呛咳,沈青贵问道:“哪家的?没见过啊。”
没死成还没了清白,月英未语泪先流,“谁让你救我的?”
“哎哟,我救人还救出埋怨了。”
岸上有人说道:“他是你堂兄沈青木的表妹。”
沈青贵是沈青河的大伯沈水万的小儿子。今年19,游手好闲。地里活也不干,到处瞎逛,有了钱就去打牌。
沈水万到处托媒人给他安排相亲,现在都没人敢接。他和沈青河是山坳村出了名的老大难。一个没正形,一个被传有隐疾。
沈青贵挑了挑眉,“走吧,送你回去。别给堂兄添麻烦。”
月英还要再跳河,被沈青贵拦了下来。
岸上一片“嘘”声,大家都在起哄看热闹。
“这个月英真有意思,上午在沈青山家闹,下午又和沈青贵扯上了。看来是一定得进沈家门了。”
沈青贵脱了衣衫披她身上,连拉带拽拖去了沈青木家。
沈青木刚得知月英跑出去的事,骂了王四凤两句,准备出门去找。就看到沈青贵拉着月英回来了。后面跟着一帮看热闹的村民。
沈青木一看两人浑身湿透,赶紧把月英拉进屋里,关上了门。
“堂兄,你这妹子跳河,让我救了。她还想跳,你看牢点。”
说完,沈青贵转身潇洒的走了。
沈青木急的团团转,完了,表妹这下彻底没了清白。他姨母不会善罢甘休。
王四凤也傻眼了,真死在这里,他们跳进黄河都说不清。
“还不去给她换身衣衫,别着了风寒。”沈青木不耐烦的喊道。
王四凤慌忙进了里屋,一顿忙活,又煮了生姜红糖水。
“我去找牛车,这就送她回去。你把门锁上。”
王四凤慌忙找出锁头,“咔嚓”一声锁上了。好像现在都还没回神。
沈青贵回到家,沈水万沉着脸坐在堂屋,“又去哪鬼混了一天?”
看他只着一件中衣,还浑身湿透,“连衣衫都输掉了?还被人打到河里?”
他婆娘心疼的,“哎哟,我的幺儿,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
沈青贵喝了一杯茶,说道:“青木堂兄的表妹跳河自尽,被我救上来,送回家去了。”
他娘一听,问道:“是那个叫月英的?”
沈青贵想了想,“好像是。”
他娘一拍大腿,“哎呀,你咋和她扯上了?”
“娘,啥叫扯上了?我只是救了她而已,总不能看她淹死吧?”
又是新的一天。
早饭后,陈秀花去了庙里。沈青山带着两只野鸡和两只野兔去隔壁村登门道歉。
沈青河又把褥子晾在院子里。
给鹿圆圆煮药,喂药。接着又煮药,泡脚。
二伯娘一看到沈青山,就眉开眼笑,“哎呀,青山啊,不是说好明天吗?这么着急。”她又朝后看了看,“只有你自己啊?”
沈青山一脸为难,先递上野鸡和野兔。
“怎么带这么多?”二伯娘高兴的接过,“那我当是辛苦费收下了。”
二伯娘把他请进屋里,“你们定好成亲的日子了吗?”
沈青山硬着头皮开了口,“二伯娘,我是来道歉的。”
二伯娘收了笑脸,“咋了?”
“这门亲事本就是我自作主张,没和二郎商量。现在他死活不同意,就是不肯成亲。我担心就算逼着他成亲,日后亏待了月英,我罪过更大了。”
二伯娘沉了脸,“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父母不在了,你长兄为父,这点主都做不得?”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没和二郎商量,就和二伯娘定下了下聘的日子。可是二郎放了狠话,他说月英进了门也不会让她进屋。我当时就教训他了,狠狠打了一顿。可他还是不同意。”
“二伯娘也不舍得月英进门就守活寡不是。我也不能时刻在身边盯着那小子。二伯娘也知道他之前一直自个儿住在山里,性子冷硬的很,万一干了什么混事,我们都后悔来不及。还是不要逼他了。”
二伯娘瞪着眼,“你这是要退亲?”
沈青山赔着笑脸,“算不得退亲,这不是还没定亲嘛。”
二伯娘不屈不挠,“十里八乡都知道我们月英要嫁给你家二郎了,这和定亲什么区别?你现在上下嘴皮子一碰,就不认账了?”
“二伯娘,两个孩子还没见过,也没交换庚帖,怎么能算定亲呢。”
二伯娘气愤道:“大家都知道了,以后要我们月英怎么出嫁?”
沈青山继续赔着笑脸,“二伯娘,也不是每次介绍都会成的。不然我家二郎两年前就成亲了。”
“月英和其他女子能一样吗?可是你亲口应下要下聘的。你和其他女子也定过日子吗?”
沈青山一噎,低着头,“是,不一样。”
二伯娘斜了他一眼,“那不就成了。”
“我这不是来登门道歉了。其他女子,我也没道过歉。”
“污了我家月英清名,就这两只野鸡两只野兔,就打发了?”
沈青山忙道:“二伯娘,这话可不敢乱说。我家二郎都没见过月英,怎么就污了她的清名?”
“都知道是被你沈家退掉的,我家月英脸皮薄,万一想不开,投了河,你负责?”
沈青山眯了眯眼,“那依二伯娘的意思,这事应该怎么办?”
“我的意思,要么照常下聘,成亲。要么你赔十两银。”
沈青山冷笑出声,以为他是几年前的年少不经事的二郎,任人拿捏。
“下聘不可能,赔十两也不可能。又没定亲,哪来的退亲。聘礼才十两,现在开口就要赔偿十两。二伯娘,你莫看错了人。”
毕竟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还带领过几千人的队伍。魁梧的沈青山黑着脸,冷了声,眼中的杀气瘆人,“再说,十里八乡都知道,是谁说的?我们家说的吗?”
“你说她投河,和我们家什么关系?还不是你,没等到下聘,交换庚帖,就到处宣扬?”
二伯娘有点打怵。
“这两只野兔两只野鸡,就当感谢二伯娘为我家二郎费心了。”
他说完就起身离开。
二伯娘拍着胸脯,“这沈家大郎也忒吓人了。”
沈青山边走边庆幸,幸好没结亲。这二伯娘不讲理,不知道她亲妹子教出的闺女啥样。
她如若不是那么贪心,沈青山还是愿意赔偿一点的,毕竟是他说了要下聘。可是二伯娘那态度,着实让人生气。她越要,他就偏是不给。
沈青河送走来行针的郎中,又给鹿圆圆收拾一番,扛着锄头下了地。
沈青山到家时,陈秀花也已经从庙里回到家,看到他回来,忙上前问道:“咋样?”
沈青山冷哼一声,“她非要十两赔偿。”
陈秀花皱起了眉头,“十两?也太多了。”
“我一两也没给。只留下了鸡和兔子。”
陈秀花又担忧起来,“那没啥事吧?”
“能有啥事。又没定亲,没庚帖,更没聘书,二郎都没见过月英。她还想讹上不成。”
陈秀花没再说话,转而说起她在庙里求签的事。
乐呵呵道,“我今天求了个上上签,是天赐良缘。”
“哼,没看出来。”
陈秀花收起笑脸,娇嗔的横了他一眼,惯会扫兴。不过,她愿意相信。
沈青河背着一筐青草,扛着锄头回了家。把一部分青草倒进兔子窝,一部分存在了旁边。洗了手,进了东厢房。
沈青山看着他,但愿成真吧,不然这个弟弟,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沈青河拿着晾晒了两天的褥子来到堂屋,“还要麻烦嫂子。”
陈秀花笑着接过,“没事,我明天就做。”
沈青河看了眼大哥,想问问他二伯娘那边的情况。看他大哥黑着脸,没开口教训他,那就是成了。转身又回了东厢房。
一会儿功夫,又拿着木盆从东厢房出来去了河边。
沈青山重重叹了口气。
三天的药吃完了,沈青河再次请来郎中。
经过一番检查,郎中重新写下一张方子,“再吃三天,如果还不醒,也不用再来找我了。”
沈青河紧紧捏着那张方子。
拿来药,又进了厨房。
沈青木进了家门,“青河在家吗?”
“在这儿。”沈青河在厨房喊道。
“病了?老远就闻到药味。”
沈青河没回他,问道:“堂兄有事?”
“我听说你退亲了。”
沈青河扔下手中的抹布,“到底是谁说我定亲的?我都说了,没有的事。”
沈青木看他急了眼,忙说道:“好好好,没有。我上次误会你的意思了。你真不要月英啊?”
“什么叫我不要她?”沈青河有点生气,声音难免有点大,刚说完,立刻心虚的瞟了眼东厢房,又压低了声音,“我都没见过她,也不认识她。”
“以后莫要再提她,她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青木惋惜的说道:“可惜了,我那表妹还挺喜欢你。又一个伤心的女子啊。”
沈青河语中带气的说道:“堂兄莫要打趣我。以后不要再提月英。”
沈青山从正房出来,说道:“堂兄来了,吃过饭再走吧。”
“不了,家里你嫂子已经做着了。我就来看看青河。”
鹿圆圆苦着脸,“我真的吃不下了。我已经喝了碗粥。”
沈青河听着这略带撒娇求饶的语气,心里热热的。
“庆生有吗?给他送去吧?”
沈青河收起笑脸,“鹿儿不让我吃,要给庆生?”
鹿圆圆哭笑不得,这人怎么还和自己侄子抢。她笑着哄道:“当然是青河先吃了,你吃饱再给庆生。”
沈青河美滋滋,“好吧,我给庆生送去。”
少年拿着肉包去了堂屋,陈秀花正打算喂庆生第二个肉包。
他说道:“嫂子,鹿儿让我拿过来给庆生的。”
庆生高兴的接过,对着陈秀花大声的喊道:“娘,我娘子给我的肉包。”
陈秀花赶紧把包子塞他嘴里,小心翼翼瞟了眼沈青河。
“他说啥?娘子?”
沈青河把肉包子从他嘴里抠出来,“你说啥?”
陈秀花知道二郎现在正是敏感多疑的时候,解释道,“二郎,他只是觉着圆圆好看。还不是你哥教的,说每个男子都要有娘子,他今天第一次见圆圆,就胡说八道了。”
沈青山说道:“我是教你每个男子都要有娘子,可我没教你抢别人的娘子。”
庆生不服道:“我抢谁的娘子了?姐姐又没成亲。”
沈青河大声的说道:“我的。以后要叫小婶。”,“再叫姐姐,小心我揍你。”他扬了扬手,吓的庆生大哭。
沈青河满意的走了。
沈青山悠悠的说道:“活该。还没长毛,就敢抢人。”
陈秀花轻叹口气,“你们叔侄还真像,看上就往自己窝里叼。”
庆生止了哭,“爹,长了毛就可以抢人了吗?哪里长毛?”
问的沈青山一噎,他沉声道:“不许再叫她娘子,她是你小叔的。”
庆生一脸的坚定,“我要长毛。”
陈秀花憋着笑。
沈青河刚到东厢房门口就喊道,“鹿儿,我去给你煮药泡脚,烧水擦洗。等我。”
他把恭桶清洗干净重新装好草木灰,又放回原处。笑嘻嘻的盯着鹿圆圆看了会儿,便去厨房忙活了。
沈青山嘟囔道:“自从那女子来了,柴火都费不老少。”
陈秀花斜了他一眼,“你咋不在青河面前说。你呀,一边给人家准备东西,一边又发牢骚。今天又买了细棉布,是给圆圆准备的吧?”
“唉,也不知道那小子能不能把人留下。看他那热乎劲,别是热脸贴冷屁股。”他忽然问道:“你今天见到她了?”
“嗯,比你之前安排的村花都好看。就是身世有点苦。”陈秀花把鹿圆圆告诉她的又给沈青山讲了一遍。
沈青河在厨房兑好了两盆温水,端到东厢房。
“鹿儿,先擦洗吧,汤药还要再煮一会儿。”
“我要把你抱到外间,里屋弄湿了,你睡着不舒服。”
鹿圆圆轻轻点头,“谢谢青河。”
沈青河弯腰抱起,看到鹿圆圆脖子里的玫红色系带,衬得她雪肤更白了。他抿抿唇,耳朵尖尖又慢慢泛红,直到整个耳朵。
“左手边的水,我放了澡豆,右手边是清水。这是帕子,这是要换洗的中衣。”
鹿圆圆一一摸过,“我知道了。青河,牙刷牙粉呢?”
“哦,在这里,我再去端碗清水。”
他端来水放在桌子上,“鹿儿还有啥需要的?”
“没了。”
“我在外面守着,喊一声我就能听到。”
鹿圆圆点点头。
沈青河蹲在东厢房门口,听着屋内的水声,回想第一次见到鹿儿的情景。
那身奇怪的衣裳紧紧包裹着鹿儿的身子,大胸细腰都展露无疑,小屁股那个翘啊,还有那双笔直纤细的腿。他狠狠吞了下口水。仰头望夜空,啥时候才能成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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