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枝韫沈舒白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枝韫沈舒白写的小说重生后,我把渣妹虐到哭唧唧》,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斓眼睛亮闪闪:“那你今晚能不能再梦一下,我们最后能不能拿到Zeiten的合同?”谢枝韫好笑:“我努力。”但这件事,不成也得成。否则等回到京城,谢竹语父女肯定会借题发挥,趁机把她逐出谢氏,都很有可能。之后服务生上菜,每一道都很漂亮,小斓吃得想落泪,真的太好吃了!谢枝韫则是一心两用,对吃的兴致缺缺,注意力都在平板上,但架不住她脸好看,礼仪也是刻在骨子里的,举手投足,赏心悦目,路过的客人都会情不自禁地回头看她。“粲”分为上下两层,二楼是雅间,普通客人需要提前一周预定才有位置。沈舒白借口接电话,暂时从那个长辈暗中撮合的饭局上离开,经过走廊时,无意中往下看,结果就看到了谢枝韫。她正在吃一道香草烤大虾,大虾没有去壳,她蹙着眉,用指尖剥壳,漂亮...
《谢枝韫沈舒白写的小说重生后,我把渣妹虐到哭唧唧》精彩片段
小斓眼睛亮闪闪:“那你今晚能不能再梦一下,我们最后能不能拿到Zeiten的合同?”
谢枝韫好笑:“我努力。”
但这件事,不成也得成。
否则等回到京城,谢竹语父女肯定会借题发挥,趁机把她逐出谢氏,都很有可能。
之后服务生上菜,每一道都很漂亮,小斓吃得想落泪,真的太好吃了!
谢枝韫则是一心两用,对吃的兴致缺缺,注意力都在平板上,但架不住她脸好看,礼仪也是刻在骨子里的,举手投足,赏心悦目,路过的客人都会情不自禁地回头看她。
“粲”分为上下两层,二楼是雅间,普通客人需要提前一周预定才有位置。
沈舒白借口接电话,暂时从那个长辈暗中撮合的饭局上离开,经过走廊时,无意中往下看,结果就看到了谢枝韫。
她正在吃一道香草烤大虾,大虾没有去壳,她蹙着眉,用指尖剥壳,漂亮的猫眼美甲染上油脂,她不高兴地噘嘴。
看得出来那虾应该真的很好吃,否则大小姐怎么肯弄脏自己的手?
沈舒白看着她那娇气又娇贵的模样,嘴角弯了一下,但随后又想起,她小时候跟池晟一起去池奶奶家里吃饭,都是池晟给她剥虾。
难怪那天在小田园她能那么触景生情。
沧海桑田,物是人非,确实值得落泪。
“佑哥哥,你在看什么?”
陆颖突然出现在他身后,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一眼就看到谢枝韫。
没办法,她漂亮得太吸睛。
简单的白色小西装在她身上,没有一点“班味儿”,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不可亵玩的清冷知性。
像玫瑰长了刺,叫人不敢侵犯。
陆颖咬了咬唇,吃醋地撒娇:“佑哥哥,她有那么好的看吗?”
有的,玫瑰尽管有刺,可还是能让无数人痴迷。
这个女人,就是很招男人。
“你专门出来,就是为了看她吗?”陆颖还在醋。
沈舒白收回目光,也没回头看陆颖:“我出来,是为了不看到你。”
陆颖表情委屈,但沈舒白没理她,下楼,出了餐厅,到外面抽烟。
陆颖生气地跺脚,扭头去了洗手间。
冤家路窄的是,她上完厕所出来,迎面就看到跟“带刺的玫瑰”同桌的女人,她的无名鬼火一下就找到了宣泄口。
她径直朝小斓走过去。
小斓压根没有注意到她,陆颖的肩膀直接撞向她,撞得她后退一步,还差点崴脚。
陆颖怒喝:“你没长眼睛吗!”
……
谢枝韫已经结完账,等小斓从洗手间回来,她们就能回酒店了。
她连着想了好几个小时“一个亿怎么还”的问题,大脑麻了,暂时放空,拿着手机给沈舒白打电话。
“粲”也是苏氏园林风格的餐厅。
院外回廊角落里,设有吸烟处,沈舒白就站在那儿,微低下头,拢手点了一根烟。
手机在西装口袋震动,他拿出来,看到“谢枝韫”三个字。
等到铃声即将结束,他才终于像认了命,不甘心地接起来。
“老公~”女人娇娇的声音通过电流传来。
沈舒白喉结滚动,口吻还是很淡:“怎么。”
谢枝韫撒娇准没好事儿,她笑吟吟道:“你能不能让我骂一顿?”
“为什么。”
谢枝韫没好气:“我不是去出差了嘛,遇到一个声音很像你,但特别讨厌的男人,我不敢骂他,你给我当替代品吧。”
沈舒白知道她说的那个人也是自己。
“可以。”
他穿了一件黑色大衣,一手拿着手机在耳边,另一手指间夹着烟落在身侧,指骨修长,烟头火光明泯灭灭,晦涩不清,如同他的眼眸。
谢枝韫现在的心思,已经不在工作上了。
所谓暖饱思淫欲,她有点儿动心思了。
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动心思再正常不过。
谢枝韫握住沈舒白的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什么饰品都没有,只有若隐若现的青筋,彰显着成熟男人的性感。
“沈舒白,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买一对婚戒戴着,才比较像夫妻呢?你戴什么尺寸的戒指啊?我回头去订。”
沈舒白每次听她说“夫妻”,呼吸都会加重。
虽然心知肚明,她不是真心。
“你自己量。”
谢枝韫捏了捏他的手指:“我想量的数据,可不止你的手指。”
沈舒白看着她:“那你还想量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清冷晦暗,一个天生娇媚,无形中有什么易燃易爆炸的东西被点燃,烧起燎原之势。
谢枝韫勾唇一笑,烛光下,风情万种:“那要脫了衣服才可以说。”
沈舒白目光陡然变深。
谢枝韫拎包起身:“回家啦,老公。”
沈舒白松了一下领带,跟她走。
他们都喝了酒,谢枝韫提前叫了家里的司机来开车。
两人一起上了后座,司机启动车辆,同时升起挡板,隔开前后的视线。
这是司机的职业习惯,没有别的意思。
然而挡板合并的下一秒,沈舒白就没再克制自己被故意撩起的慾望,直接抓住谢枝韫的手,将她从座位拽到自己的大腿上。
谢枝韫被迫双蹆分开跨坐,本能地抓紧男人胸口的衣服,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朝他怀抱深处滑进去,直到西裤的拉链抵住真丝。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他会强势,她还以为要自己主动:“你……唔!”
谢枝韫根本没来及说话,嘴唇就被沈舒白堵住,一时间,馥郁的红酒香气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漫,谢枝韫的腰窝顿时一软。
他的吻一点都不温柔,甚至是野蛮的,汹涌的,热烈的,不留余地地掳走她所有呼吸,像要将她整个人吞进他的身体里。
谢枝韫双手攀着他的脖子,手指揪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有意无意地迎合他的掠夺。
谢枝韫不想承认,自己其实很喜欢他这种强制,会让她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
两人一路吻到缦合的家里,始终没有分开,都处于失控的边缘,从门口到卧室,地上都是他们随意扯掉的衣服,最后一起倒在床上,自然而然地合二为一。
谢枝韫发出一声动情的闷哼,紧紧抱着沈舒白的脖子。
沈舒白低垂下头问她:“舒服吗。”
洞房花烛那一夜,谢枝韫昏昏沉沉,没有完全投入,而现在是清醒的,她勾住了沈舒白的腰。
这一晚两人做了三次,到最后主卧的床都不能睡了,一起躺在了客卧。
谢枝韫背对着沈舒白蜷缩起来,她习惯一个人,不会依偎在谁的怀里。
沈舒白静静地看着,将被子盖到她的肩膀,打出一通电话。
“合同给谢氏吧。”
……
次日早上,双腿发酸的谢枝韫,坚持准点到公司。
没办法,今天有高层会议。
她目前是事业一部经理,谢竹语是二部的,办公室挨在一起。
谢枝韫打开电脑,准备会议内容,三部的经理兴致冲冲地跑过来。
“郎胜同意跟我们合作了!下午就要来签合同!韫总,语总,你们谁拿下的合同?太厉害了!”
答应了?
谢枝韫拿起手机,想看秦蕾有没有给自己发信息?
那边的谢竹语毫不犹豫道:“是我啊,我拿下的。”
而且好像有一次真的动手了……怎么动手的来着?谢枝韫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但想不起细节了。
谢枝韫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她本来不觉得自己记性差,但最近真感觉自己丢了不少记忆。
是因为她重生一次,小时候的事变得更加久远,所以才会记不清吗?
沈舒白审视着她:“怎么?”
话说一半突然不说了。
谢枝韫露出一抹狡黠:“沈舒白,你想不想跟我去听个墙角?”
沈舒白:“?”
……
楼上住院部。
“阿晟,你今天感觉怎么样?我今天公司有事,忙到现在才能过来。”
谢竹语在病床前,关切地看着池晟。
池晟温柔道:“好多了,已经可以走路了。小语,这几天辛苦你了。”
谢竹语搂着他的手臂,依偎着他:“你是我老公,照顾你健康,是我应该做的事,只要你能快点好起来,我就高兴。”
池晟最喜欢女人依靠自己,谢竹语也知道他这个特点,所以在他面前,她永远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
池晟顿时就情深不能自已,加上已经大半夜了,他对上次的感觉回味无穷,摸了摸谢竹语的脸颊,低头要去亲她。
谢竹语突然说:“只是阿晟,对不起。”
池晟还没有从温柔乡中醒过来:“好端端的,怎么跟我道歉?”
谢竹语咬着唇,一副愧疚的样子:“那天敏敏去家里找我,我忙着收拾你住院的东西,就让她自己待着,我没想到她会开我们的抽屉,看到了枝枝那张单子,还偷偷拿走了……”
池晟脸色骤变:“你说什么?她拿走了那张单子?她没公开出去吧?”
谢竹语目光闪烁:“我已经骂过她了,她高中的时候就跟枝枝关系不好,看到那张单子,觉得可以给枝枝一个教训,就在……她的生日宴上公开了。”
“她已经公开了?”池晟马上去找手机,不敢想象谢枝韫会遭受什么攻击,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这样毁了她!
谢竹语也没想到池晟的反应会这么大,连忙说:“不过!不过枝枝否认了,大家也都相信枝枝,这件事没有给枝枝造成什么影响。”
池晟先是松了口气,但听到谢枝韫否认,又觉得气愤。
气她狡辩,巧舌如簧!
谢竹语试探着问:“还好没有给枝枝造成影响,不然我也会愧疚的……不过也是,枝枝怎么可能生过孩子,阿晟,那张单子你是从哪儿来的呀?”
池晟短短几分钟里,心情大起大落,他沉默了一会儿,有些冷淡地说:“没什么。小语,我困了,想睡一觉,你回去吧。”
谢竹语眼底掠过一抹危险。
前世她就怀疑,池晟对谢枝韫不是完全没有感情。
现在看,果然是真的,否则他有谢枝韫这么大的把柄,可前世都被谢枝韫打趴到泥地里了,也没有公开出来。
要不是她那天打开抽屉,不小心看到,都不知道谢枝韫还有这种事。
池晟……居然连池晟都喜欢谢枝韫,都是谢枝韫的裙下之臣!
谢竹语好恨!
前世她因为池晟身败名裂,无论如何,池晟都必须是她的!
她拉着池晟的衣服,泫然欲泣:“阿晟,你是不是生我的气?对不起阿晟,我以后一定会看好我的朋友,绝对不会让她们再在我们家里乱翻,我、我去跟枝枝道歉,都是我不好。”
她说着就要走。
她一哭,池晟就心软了,连忙拉住她,语气也温柔下来:“小语,不是你的错,杜敏敏那个人我也知道,作天作地,谁能管得住她啊。”
没了这两个碍眼的家伙,她连上班都觉得愉快,直接将公司当成秀场,一天一套高定。
今天又穿了一条蓝色的丝绒长裙,裙摆开衩,裙边编织了蕾丝,收紧的腰间还有珍珠腰带,整体复古典雅,将她衬得像一个来自欧洲宫廷的小公主。
谢枝韫正要拉开星巴克的门,冷不丁听到背后有人在喊她:“谢枝韫。”
谢枝韫转头一看,居然是池晟。
她扫了一眼他的腿,好了?
“有事儿?”
池晟走到她面前:“我有话跟你说。”
谢枝韫不耐烦:“直接说。”
池晟的脸色没有上次在餐厅那么狰狞,相反,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犹豫和暧昧。
谢枝韫:“?”
烂黄瓜菜花男在发什么癫?
池晟抿唇:“我是想跟你解释,杜敏敏那份生产单,不是我主动给她的。”
谢枝韫:“哦,然后?”
池晟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不自然道:“就是不想你误会我,我是厌恶你,但没想那么害你,而且我敢做敢当,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
这件事谢枝韫早就知道了,不感兴趣,也不想听他废话。
不过既然他自己送上门,哪她就问他另一件事:“你是不是没跟池家说你的腿断了的原因?”
否则池家不会毫无动静。
最起码池母那个爱子如命的人,一定会来找沈舒白算账。
池晟点头:“对,我没说。”
谢枝韫挑眉:“为什么没说?我还以为你巴不得弄死沈舒白呢。”
“我跟他的账,我迟早会找他算,不用跟我爸妈说。”
谢枝韫多看了他一眼:“算你有点骨气。还有事吗?”
池晟才说:“奶奶一直让我带你去看她,你要是没什么事,我们今天就一起去吧。”
“哦~”谢枝韫恍然大悟。
“我说呢,你怎么突然有人性了,原来是想让我在奶奶那儿帮你说情,让奶奶不要再冻结你的银行卡啊。”
池晟皱眉:“我不是为了这个。”
不是才怪。
不过池奶奶对谢枝韫确实很好。
尤其是在她失去父母后,她经常接她到家里照顾,她重生回来这段时间,有这种事那种事,抽不开身才没有去见她。
“我确实很久没见奶奶,行吧,正好我今天没什么事,跟你去一趟,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是不会帮你跟奶奶说情的。”
谢枝韫走向自己的跑车,丢给池晟一句,“自己开车。”
她可不想脏了自己的车。
·
池奶奶今年八十岁了,但眼明心亮,手脚轻便,平时连三高都没有。
她嫌池家人多,便独自住在近郊一座带有前后院的小房子里。
前院扎了篱笆,种了好几种蔬果,后院则围了围栏,养些鸡啊鸭啊。
谢枝韫每次来她这儿,都有种短暂逃离都市,进入无忧无虑的田园的感觉。
就像陶渊明说的,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
“奶奶!”
谢枝韫一下车就喊。
坐在院子内摇椅上的老人家,本来半阖着眼睛睡着,听到声音,立马睁开眼。
“枝枝,枝枝你来了啊。”
谢枝韫小跑到她面前,直接坐在她的大腿上——当然,她自己踮着脚,大部分重量都在自己脚上。
她搂着池奶奶的脖子:“奶奶,您怎么坐在门口啊,晒太阳吗?”
谢枝韫特别会撒娇,又自然又可爱,池晟走过来,看到她这样,心头都动了一下。
池奶奶也是爽朗大笑:“可不是,心里冷冰冰的,不得把身子晒得暖些啊?”
谢枝韫便问:“心怎么会冷呢?”
“那当然是因为,枝枝做不成我的孙媳妇啦,唉,你说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都走到结婚那一步了,怎么偏偏出意外呢,气得我是整宿整宿地睡不着啊。”
沈舒白漆黑如墨的眼睛里兴起一阵飓风,不明白哪个环节出问题,怎么会没有?
他开口,说的也是正宗的粤语:“东西没找到,我等于白回来一趟,我不走,要继续找。”
佣人不敢干涉他的决定,只是说:“两位新郎‘走错’房间的事已经闹开,十楼那边要来叫人了,阿少,小心点。”
佣人快速离开,身手非常敏捷,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沈舒白掐灭香烟,将窗户关上,转身走回那张凌乱的大床,床上有
弯腰,捡起地上睡裙,神色木然,但目光好似深了深。
这时,谢枝韫从浴室出来,沈舒白立刻将裙子丢回地上:“……”
谢枝韫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一句:“你怎么还在啊?”
沈舒白:“?”
沈舒白嗓音清冷:“我不在,会去哪儿?”
谢枝韫皱眉,今生与前世不一样的“剧情”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没来得及多想,房门被人敲响。
谢枝韫顺势转身,打开房门,来者是一个佣人。
这艘游轮被池谢两家包了,用来举办两场婚礼,船上的服务生也是两家的佣人。
佣人低着头说:“大小姐,二老爷,二夫人和池老爷、池夫人请您和沈先生一起到十楼。”
谢枝韫妩媚的狐狸眼微微一眯,瞬间就明白,这是要来追究新郎“走错”房间的事儿了。
谢枝韫玩味儿地一笑:“你跟我二叔二婶说一下,我换身衣服,十分钟就过去。”
佣人应了“是”。
谢枝韫关上门,然后走向沈舒白,开门见山直接说。
“沈舒白,我们谈谈。”
谢枝韫跟沈舒白其实不熟。
前世他们总共只见过两三次面,她对他的了解,仅限于知道这个人,知道池家对外宣称他是养子,实际是私生子,在池家很不受待见。
据说,他在池氏集团上班都没有工资的。
比她还惨呢,简直是可怜小白菜。
不过正好可以拿来当她跟他谈判的筹码。
沈舒白在床沿坐下:“谈什么?”
谢枝韫站在他面前,先从头到尾细数:“是你走错我的房间,对吧,刚才也是你主动的,对吧,就算你是把我当成谢竹语,但主要过错也是在你,对吧。”
连续三个反问,沈舒白眉尾微抬:“所以?”
“所以你要负责,这也是你刚才说的,那么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谢枝韫一句话说完目的。
沈舒白蓦地陷入沉默。
几秒后,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落定在了谢枝韫身上,缓缓重复:“以后,我们就是夫妻?”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盯住的一瞬间,谢枝韫竟然感觉到了压迫感。
她抿了抿唇:“对啊,你没听到佣人说的话吗?谢竹语那边被拍到床照了,两边新郎走错房间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我们只能将错就错,否则还能怎么办?换回来啊?”
他对谢竹语就这么不离不弃?被戴绿帽子都不在乎?
沈舒白又安静了,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权衡,冷白的俊脸上,情绪挺复杂的。
谢枝韫很不满,她最讨厌别人晾着她了,她直接踩上他的脚板:“说话沈舒白。”
她出了浴室就脱掉湿透的鞋,这会儿赤着脚,白嫩圆润的脚趾自带勾人的意味。
沈舒白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他身上有与生俱来的矜贵感,哪怕是池晟这个正牌池家大少爷都比不上。
“嗯。”
谢枝韫就当他答应了,自顾自进行下一步:“既然我们是夫妻,你就必须站在我这边,我不管你有多喜欢谢竹语,你都不准帮着她背刺我,你要是敢——”
她突然抓住他的领口,俯身逼视他,恶狠狠道,“我会阉了你!”
她不准沈舒白跟前世的池晟一样,顶着她丈夫的名头,帮她的死敌!
沈舒白近距离看她的脸,皮肤吹弹可破,干净细腻像最名贵的玉,因为刚洗完澡,她身上有湿润的香气,一丝一缕游进他的鼻尖。
他目光一垂,看到她浴袍领口因为弯腰的姿势微敞,露出胸口紧致圆润的起伏,谢枝韫身材纤细,但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缺。
他记得那个口感,美妙绝伦。
沈舒白喉结滚动,再看回她的脸上,眸色变得暗沉沉。
谢枝韫没有发现,还在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当然,我也不是无情资本家,你要是演好我丈夫的角色,我每个月给你三百……五百万,五百万的零花钱。”
毕竟长这么好看,加一点吧。
沈舒白开口,声音清落落:“我不要你的钱,我只有一个条件。”
谢枝韫皱眉,放开他的领子,直起腰,双手抱胸:“你说,我考虑考虑。”
沈舒白起身。
刚才他一直坐着,谢枝韫才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一站起来,188身高的存在感和压迫感极强。但她没有后退。
男人目光温沉,像午后突如其来的遗产骤雨:“我们是真夫妻。”
“什么真夫妻?”谢枝韫脑子突然有点卡。
沈舒白看着她,缓慢说:“刚才那样的事,我要我们,经常做。”
谢枝韫倏地仰起头看他,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身体里的感觉还没有完全褪去,血液突然涌动起来,她脱口而出:“你需求这么大?”
她心跳也快了起来,“不可能每一天,我会来月经,不接受浴血奋战,我偶尔要到外地出差,不接受视频,我……”
沈舒白皱眉:“没到那个程度。”
“……”谢枝韫捏自己的手指尖,让自己清醒,不就是做个愛,乱什么?
她本来就打算找男人,既然有老公,那当然是用老公的啦。
她恢复谢大小姐的高冷:“成交。”
沈舒白“嗯”了一声,绕过她,倒了一杯凉水。
谢枝韫还有正事儿:“你是怎么到我房间的?十楼来叫了,肯定是要问这件事。”
其他的可以以后再说,她得先知道,谢竹语是怎么换亲的?
沈舒白停顿了一下,然后声线清淡地道:“喝多了,佣人扶我来的,没有开灯。”
这样啊……
那应该就是佣人被收买了。
谢枝韫若有所思地换衣服,顺便看男人了两眼,道:“你喝多了?好像没在你身上闻到酒味,你喝酒也不上脸。”
“……”
沈舒白没有回她的话,打电话叫人送他的衣服过来。
谢枝韫一边给自己涂个超有气场的口红,让自己看起来非常不好惹,一边说。
“等会儿你别开口。”省得让人欺负,池家的可怜小白菜。
今晚这出好戏,她来唱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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