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芳菲天明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欲芳菲尽姜芳菲天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芳萍端出来个搪瓷碗,里面有一个发黄的冷馒头:“姐,只有这个了。”郭天明皱起眉头:“你姐饿了三天,得吃点热乎的,我去给她下碗面。”说完,他就要起身去厨房。姜芳菲哑着声音拒绝:“不用了。”她拿过姜芳萍手里的碗,倒了碗凉水,把硬馒头泡软了吃。郭天明不解:“怎么不拿热水泡?”姜芳菲指指喉咙:“疼。”那位老师的妻子性子十分泼辣,“捉奸在床”的第一时间,就把姜芳菲拽起来,灌了一碗滚烫的开水。沸腾的热水灼伤了喉管,那可怕的疼痛直到现在也没有缓解。每一下吞咽都像在滚刀子。郭天明的脸上涌起心疼:“我带你上医院看看。”姜芳菲没有拒绝。她一直是文工团的小百灵,整个洋槐镇都知道她的歌喉最动听。如果再无法唱歌,那就好比是把她一半的灵魂从身上剥离。姜芳菲站起...
《爱欲芳菲尽姜芳菲天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姜芳萍端出来个搪瓷碗,里面有一个发黄的冷馒头:
“姐,只有这个了。”
郭天明皱起眉头:“你姐饿了三天,得吃点热乎的,我去给她下碗面。”
说完,他就要起身去厨房。
姜芳菲哑着声音拒绝:“不用了。”
她拿过姜芳萍手里的碗,倒了碗凉水,把硬馒头泡软了吃。
郭天明不解:“怎么不拿热水泡?”
姜芳菲指指喉咙:“疼。”
那位老师的妻子性子十分泼辣,“捉奸在床”的第一时间,就把姜芳菲拽起来,灌了一碗滚烫的开水。
沸腾的热水灼伤了喉管,那可怕的疼痛直到现在也没有缓解。
每一下吞咽都像在滚刀子。
郭天明的脸上涌起心疼:“我带你上医院看看。”
姜芳菲没有拒绝。
她一直是文工团的小百灵,整个洋槐镇都知道她的歌喉最动听。
如果再无法唱歌,那就好比是把她一半的灵魂从身上剥离。
姜芳菲站起身:“我先去换身衣服。”
“天明哥,”姜芳萍忽然拔高了声音,“今天供销社傍晚到新货,你答应了要带我去买花丝巾的。”
郭天明抿抿唇:“先带你姐去看看嗓子,丝巾明天买吧。”
姜芳萍不高兴地瘪嘴:
“天明哥,那丝巾很紧俏的,今天不赶趟儿过去,保准买不着。”
郭天明眼里涌起带着宠溺的无奈:“真拿你没办法。”
他转头看向姜芳菲:
“你今天刚回来,先休息,我带芳萍去买丝巾。”
他像是担心姜芳菲不答应似的,又急急补充:
“小姑娘爱美,等不了。你是她姐,能体谅的吧?”
姜芳菲静静地望向郭天明。
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爱了整整五年。
从情窦初开的少女,到如今终于可以谈婚论嫁。
她甚至还在郭天明的诱哄下,早早与他有了夫妻之实。
现在更是怀了他的孩子。
可是,当初那个指着老天发誓,会永远对她忠贞不二的郭天明,却把她送上了别人的床。
郭天明估计都不记得了。
曾经,哪怕姜芳菲只是擦破了皮,他都会从家里拿来港城的红花油,恨不得给她里三层外三层的抹。
现在啊,即便她的喉咙被滚烫的沸水烫伤,郭天明依然无动于衷地表示,姜芳萍的花丝巾更重要。
姜芳菲久久没开口,郭天明皱起眉,眉峰间隐着不耐:
“你还想闹?教训还没够?”
如果是以前,姜芳菲少不了要给郭天明甩脸子。
但是今天,她不会了。
“好,”姜芳菲沙哑着嗓子,语调却出奇的平,“你们去吧。”
她重新坐回椅子,继续吃冷水泡馒头。
郭天明看了她几眼,如释重负地笑:
“你总算学乖了,看来这次教训没有白捱。”
等他们并排出了门,姜芳菲正好噎下最后一口馒头。
她盯着碗里漂浮着碎末的水,勉强扯起嘴角。
乖吗?她只是在学着让自己不在意罢了。
这剩下的半个月,她会一点一点抹除掉自己的痕迹。
第一步,就从抹杀那个最爱郭天明的姜芳菲开始。
江家的饭桌上,所有的菜都出自江芳菲之手。
她烧菜从来都很有一套,用江妈妈的话来说,就是跟国宴大厨相差无几。
饭局的气氛相当和谐,男人们都喝起了酒。
几杯下肚,江爸爸忽然握住江芳菲的手,眼圈微微发红:
“女儿,是爸爸对不起你。”
“如果早在找到你的时候,爸爸就坚持带你回京,你就不会被那些混蛋欺负……”
“爸——”江芳菲晃了会儿神,思绪飘到刚回京市的那个月。
那时候,长途跋涉加重了她的喉咙伤势,整个咽喉都脓肿发炎,抽出来的脓液足足有几大管。
人瘦到隔着衣服都能看见那些突起的骨头,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全身上下,只有个小腹特别不和谐地微微耸起,看着就病气重重。
连医生都说她的状况很不好,不建议立刻引产。
江芳菲却一刻都不愿意等。
她说:“孩子每在我肚子里多待一天,我与他的联系就会越深一分。”
“与其到时候难以割舍,不如快刀斩乱麻,早做决断。”
没有哪个母亲会不爱自己的骨肉。
孩子化为血水流出身体的那一天,江芳菲好似被剜去了一块心头肉,悲痛之下,意识竟陷入了昏迷。
她就犹如一朵失去生命力的花朵,迅速地枯萎凋零。
就在江爸爸江妈妈心急如焚时,江芳菲奇迹般地苏醒了。
她用破锣般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爸,妈,我回来了。”
从那以后,便是重生与蜕变。
到今天,江芳菲已经几乎把旧事忘干净了。
即便江爸爸忽然提起郭天明,她也没有多少的情绪波动。
“爸,都过去了。”
“我现在在京市,这辈子都不会再去杨槐镇。”
“他的事,早就跟我无关了。”
江妈妈长吁一口气:“你能这样想就好,咱还年轻,以后有的是优秀的小同志,喜欢啥样的,跟妈说,妈给你物色去。”
江芳菲两眼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妈,我暂时还没考虑这些,您可别白忙活。”
正在夹菜的周耘筷子一松,一块白菜杆子掉回了盘子里。
江易瞥他一眼,开口道:“芳菲说得对,眼下最要紧的事是好好学习,争取明年高考一举成功。”
“至于妹夫人选——”江易状似无意地停顿了一下,“还是该好好考量,不能太随便。”
这点江爸爸倒是很赞同:“没错,至少得找个跟小耘这样的。”
江爸爸突然提到周耘,倒是把江芳菲弄得有些尴尬。
虽然江家人对她在杨槐镇的遭遇心知肚明,可那毕竟都是听说的。
周耘却是实实在在参与了那段黑暗时光的人。
他见证了江芳菲的狼狈与耻辱,也清楚她的卑微与不堪。
周耘那么个前途无量的好青年,肯定不喜欢跟她摆一块儿。
江芳菲抿抿唇,飞快地看了周耘一眼:
“对不住啊周耘哥,我爸喝醉了,说胡话呢。”
周耘放下筷子,很认真地望着江芳菲的眼睛:
“没关系,我不在意。”
江芳菲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回他,只觉得对方的眼神深邃古怪得很。
她干笑两声,急急站起来:“我去切个水果来给你们解酒。”
周耘正襟危坐,一错不错地注视着江芳菲的背影。
江易把一只盛满的酒杯推到周耘面前:
“过两天清大要搞全国青年学术交流会,芳菲很想去看看。”
“那地方人多眼杂,她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周耘漆黑的瞳底好似掀起了波浪。
他握住酒杯,干脆地一饮而尽:“我正好有空,我陪她去。”
周耘眼疾手快,先一步揪住他的后衣领,把人给提了起来:
“郭天明,你要是一路硬气到底,我多少还能高看你一眼。”
“你现在这算什么?孩子死了你来奶了?早干嘛去了?”
郭天明神色怔忡,很不解地望着周耘。
“周队长,你——跟芳菲很熟?”
这句话带着显而易见的试探。
周耘顿了顿,脸上起伏的情绪已不见踪迹:
“我确实把她当作朋友。”
郭天明的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妒色,可惜周耘刚巧别开脸,错过了那道眼神。
郭天明再度恳求:“周队长,我只是想要进去看一眼。”
“看一眼,我就死心。”
周耘其实不愿理郭天明。
可他马上就要离开杨槐镇回京市,他不想节外生枝。
“你去看吧。”周耘把门打开,“左右里面也没什么东西。”
郭天明焦急地走入屋内,近乎贪婪地呼吸着这方空间内的空气。
就像周耘说的那样,房内除了一套桌椅一张木床,旁的家具几乎没有。
郭天明望着那桌椅,仿佛看见了姜芳菲在油灯下看报的样子。
他又小心翼翼地趴到床上,好似上头还残留着姜芳菲的体温。
周耘看不下去郭天明的自作深情,冷冷道:“看够了吗?”
郭天明依依不舍地离开姜芳菲曾经躺过的床:
“再给我几分钟,芳菲一定留了信给我的。”
他在屋内地毯式地寻找了数遍,甚至连墙缝都抠开看了。
依旧什么都没找到。
“不……不会的……”
“芳菲那么爱我,她还怀着我的孩子,她不会这么残忍的。”
郭天明眼睛红了一圈,眼白处布满了血丝,不住地喃喃自语着。
然而事实却是,姜芳菲不但走得干脆,甚至没有留下任何一件与她有关的东西。
周耘双臂抱胸,语调冷淡:
“郭天明,现在整个杨槐镇都知道你和姜芳萍的事,你可以等她刑满释放以后,再去娶她。”
郭天明被判了三个月,姜芳萍作为主犯,被整整判了两年。
不久前郭母告诉郭天明,姜芳萍在牢里得罪了人,被人用螺丝刀插了喉咙。
命是救回来了,可是声带也彻底废了,就跟当初被灌热水的姜芳菲一样。
郭母说起这些的时候,显得分外解气:
“她那就叫活该,老天爷总算没白长眼。”
“不过,那贱人伤得严重,组织允许她保外就医,这会儿人还在军医院躺着呢。”
郭母说起姜芳萍那会儿,郭天明一心都在想着姜芳菲,只随便应了两句。
此时再从周耘嘴里听到那个名字,郭天明四散的恨意一下子就找准了发泄对象。
他眼中燃起了怒火,上下牙碰撞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姜,芳,萍。”
他一字一顿地念出这个名字,好似要把她生吞活剥。
恨意的转嫁让郭天明又有了自欺欺人的理由,他不再强留于屋内,连道谢的话都没有说,转身就走了。
周耘默默注视他阴郁的背影,捏紧的拳头渐渐松开。
有姜芳萍那边牵制,郭天明估计要忙活几天。
周耘从口袋拿出调令表,决定待会儿就去打证明,买明天一早的火车票。
郭天明看向保持沉默的姜芳菲,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愧疚:
“芳萍后天就要上台,这是她第一次正式亮相,需要点好东西镇场子。”
“你的衣服首饰,我们明天再来一趟。”
姜芳菲早已猜准了郭天明的反应。
事到如今,她的伤痛只剩下了空洞的麻木。
“随你。”
姜芳菲的乖巧让郭天明本能地觉得不对。
可他实在想不出这种转变背后的原因。
只能再度劝服自己,姜芳菲只是受够了教训,学老实了。
准备回程时,郭天明偶遇了儿时玩伴,两人走到一边聊起来。
吉普车这边,只剩下姜芳菲和姜芳萍。
姜芳萍一改天真娇蛮的神态,眼里淬着毒辣:
“姜芳菲,别以为你这样就能挽回天明哥的心。”
“他呀,只能是我的。”
姜芳萍猛地一抬手,将那只新买的表砸在了地上。
啪。
玻璃表盘碎成了渣渣。
“姐!你怎么能这样?!”
随着她的哭声,郭天明一脸怒容地迈步过来,一边将姜芳萍护在怀里,一边狠狠地推了姜芳菲一下。
咚。
姜芳菲的额头撞在车窗上,瞬时红了一片。
她的小腹也被后视镜硌了一下,钻心的疼痛让她脸色当即发了白。
郭天明却只是冷斥:“装什么?你的这点把戏,真是拙劣至极!”
“我还以为你真的学老实了,没想到,你这背后竟然藏了这样的心思。”
郭天明失望地看了姜芳菲一眼,随后搂着伤心哭泣的姜芳萍上了车。
他抛下蹲在地上的姜芳菲,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姜芳菲死死地咬着嘴唇,生理性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滚落。
许久之后,疼痛才渐渐平息。
她摸了摸已经有点微微凸起的小腹:
“你也感觉到了吗?你的到来,没人期待。”
哪怕你是那么坚强,熬过了三天的禁闭,又熬过了亲生父亲的重击。
可是,既然不被期待,那就不必来这世间徒添折磨了。
姜芳菲慢慢站起身,眼里只余一片悲怆的坚定。
……
郭天明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再给姜芳菲一个教训。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次也没去找过姜芳菲。
直到结婚头日,他才一脸傲然地出现在楼下:
“通知你一声,明天我不会过来接亲,你自己跟着礼乐队来我家。”
姜芳菲没接话,只是细细地看着郭天明。
不是因为不舍,而是她惊讶地发现,她好像在渐渐遗忘眼前的这张脸。
郭天明抬眸时,不经意撞进了姜芳菲的眼底,霎时,一股寒意油然而生。
她看自己的样子,简直就像在看陌生人!
郭天明勉强压下心悸,稍稍缓和了语气:
“你上次做得太过分了,明天去跟芳萍道个歉。”
姜芳菲依旧静静地看着他。
郭天明有些无奈,更多的还是不耐烦:
“衣服你就穿旧的,等你跟芳萍认了错,我再给你新的。”
“为什么不说话?”
姜芳菲终于挪开视线:“好。”
不知道为什么,郭天明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他的语气再度变得严肃:“你这性子,真该好好磨一磨!”
姜芳菲平静地回他:“嗯,你说得对。”
郭天明一僵,半晌才说了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
“之前的事我可以原谅你,明天结婚的时候,你别闹。”
姜芳菲只觉得可笑。
他早就计划好了要在明天的婚礼上换个新娘拜堂,现在却提前给她下命令,让她忍气吞声。
在郭天明的眼里,她姜芳菲的尊严,又算得上什么呢?
不过是用来讨好姜芳萍的乐子罢了。
可是这场以践踏她为乐的游戏,姜芳菲不玩了。
她回到屋里,把一只铁皮盒摆在桌子上。
等周耘带着个姑娘上门的时候,姜芳菲郑重地将铁皮盒交给了她:
“小琪,明儿你代我去郭家,把这个拿给郭天明。”
小琪笑出了一对梨涡:“放心交给我吧,对付负心汉,我可不留情!”
姜芳菲也笑了,她提起雷锋包,冲周耘点头:
“麻烦周耘同志送我去车站吧。”
周耘不容拒绝地拿过她的行李:“等我这边处理好,就会回去。”
姜芳菲没有在意他为什么突然会说这个。
她现在满心都是如释重负的欢喜。
周耘的吉普车驶过姜家,路过郭家,车轮轧过碎石,也碾过姜芳菲过去的人生。
曾经沧海难为水,昨日种种终成泡影。
姜芳菲最后看了一眼被抛在身后的杨槐镇:
“郭天明,再也不见。”
姜芳菲藏在瞳孔深处的最后一点星光,终于彻底归于暗淡。
她涩声低笑:“我没了工作,你觉得姜家还容得下我吗?”
“这里是生产队看我可怜,借我住的。”
郭天明想否认,可他张开嘴,却愣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不说这些了,”郭天明生硬地扭转开话题,“马上结婚了,明天我带你去市里买点衣服首饰。”
姜芳菲点点头:“好啊。”
郭天明再度松了口气,抬起手掌快速摸了摸姜芳菲的头顶:
“这个月的工资我都还存着,明天你看中啥,都买。”
姜芳菲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郭天明的脸。
像一根羽毛不着痕迹地掠过。
郭天明忽然心口发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让他浑身都不得劲。
“芳菲?”
姜芳菲收回视线:“都听你的。”
她不哭不闹,乖巧的样子完全就是郭天明所期待的那样。
可他并不觉得高兴。
两人相对而站,良久后,郭天明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芳菲,我晚上还有事,就先走了……明早来接你。”
姜芳菲知道他这是急着去接姜芳萍下班。
可她已经一点都不在乎了。
包括第二天看到姜芳萍出现在郭天明借来的吉普车里,姜芳菲也毫不意外。
倒是郭天明,多此一举地解释道:
“芳菲,咱结婚那天,芳萍也得打扮打扮,干脆带她一起去买新衣服。”
姜芳菲淡淡应道:“你决定就行,不用跟我说。”
郭天明准备好的说辞又一次堵在了喉咙里。
他有些讪讪地试探道:“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
姜芳菲不回应,闭上眼睛隔绝了郭天明的视线。
一路上,姜芳萍就像只欢快的麻雀,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到了市里的供销社,姜芳萍更是完全赖在郭天明臂弯上,不停指使着他买这买那。
等她已经拿下第三条裙子,郭天明才发现姜芳菲什么也没买:
“芳菲,你怎么不挑?没看上的?”
姜芳菲摇摇头:“暂时没有。”
郭天明有些不解:“这里已经是最大的供销社了,其他地方可没这么多货。”
姜芳菲正准备找个理由敷衍他,另一边就传来了姜芳萍的娇呼:
“天明哥,我想要那个!”
她指着货架上的一枚海鸥手表,眼睛都是亮的。
“我那天看到团长的女儿戴了这个,我可不能让她抢了风头。”
手表是贵价品,足足要三十块钱。
郭天明虽然工资不低,可是姜芳菲从来不乱花他的钱。
每每对方要给她买东西,她也尽量挑便宜的。
久而久之,郭天明也就习惯了给她买小玩意儿。
姜芳菲知道,郭天明也不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人。
然而此刻面对这只手表,郭天明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行,给你买。”
姜芳萍开心地捧着表,故意装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天明哥,你好像只带了五十块钱出来吧?这下我姐不就什么都买不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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