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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公主归来,掀翻一家子白眼狼乔明月乔明曦全文

酥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日来,是有事想请您帮忙。”乔明月说道。大夫赶忙笑脸相迎,将乔明月带进了里间。乔明月从袖中取出刚刚楚大夫给的瓷瓶。取出一颗药丸递向大夫,认真说道:“大夫,麻烦您帮忙看看这药丸。”大夫接过乔明月递来的药丸。他先是把药丸举到眼前,眯着眼,细细端详,仿佛要透过那药丸的外壳,看穿其中的奥秘。随后,他小心翼翼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药丸,稍稍用力,试图将其掰开。那力度拿捏得极为精准,既不至于捏碎药丸,又能稳稳地将其分开。药丸缓缓裂开,一股淡淡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大夫连忙将鼻子凑近,轻轻嗅着,脸上露出沉醉的神情,似乎在这气味里探寻着线索。紧接着,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蘸取了一点药粉,放在舌尖上细细品味,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过了好一会儿,大夫缓缓开...

主角:乔明月乔明曦   更新:2025-02-15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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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明月乔明曦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公主归来,掀翻一家子白眼狼乔明月乔明曦全文》,由网络作家“酥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日来,是有事想请您帮忙。”乔明月说道。大夫赶忙笑脸相迎,将乔明月带进了里间。乔明月从袖中取出刚刚楚大夫给的瓷瓶。取出一颗药丸递向大夫,认真说道:“大夫,麻烦您帮忙看看这药丸。”大夫接过乔明月递来的药丸。他先是把药丸举到眼前,眯着眼,细细端详,仿佛要透过那药丸的外壳,看穿其中的奥秘。随后,他小心翼翼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药丸,稍稍用力,试图将其掰开。那力度拿捏得极为精准,既不至于捏碎药丸,又能稳稳地将其分开。药丸缓缓裂开,一股淡淡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大夫连忙将鼻子凑近,轻轻嗅着,脸上露出沉醉的神情,似乎在这气味里探寻着线索。紧接着,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蘸取了一点药粉,放在舌尖上细细品味,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过了好一会儿,大夫缓缓开...

《真公主归来,掀翻一家子白眼狼乔明月乔明曦全文》精彩片段

“今日来,是有事想请您帮忙。”乔明月说道。大夫赶忙笑脸相迎,将乔明月带进了里间。
乔明月从袖中取出刚刚楚大夫给的瓷瓶。
取出一颗药丸递向大夫,认真说道:“大夫,麻烦您帮忙看看这药丸。”
大夫接过乔明月递来的药丸。
他先是把药丸举到眼前,眯着眼,细细端详,仿佛要透过那药丸的外壳,看穿其中的奥秘。随后,他小心翼翼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药丸,稍稍用力,试图将其掰开。那力度拿捏得极为精准,既不至于捏碎药丸,又能稳稳地将其分开。
药丸缓缓裂开,一股淡淡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大夫连忙将鼻子凑近,轻轻嗅着,脸上露出沉醉的神情,似乎在这气味里探寻着线索。
紧接着,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蘸取了一点药粉,放在舌尖上细细品味,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
过了好一会儿,大夫缓缓开口:“乔小姐,这药丸应该是用于治疗皮肤的,里面用的都是好材料。”他微微顿了顿,面露思索之色,“只是这最后效果如何,我还不能确定。若是乔小姐信任我,倒是可以把药丸放在我这儿,我找些人看看效果。”
乔明月稍作思忖,点头同意:“行,但我只能给您留下三颗药丸。”
离开前,乔明月又拿出之前楚大夫给的药方,说道:“大夫,还请您按这个药方,帮我收集一部分药材。”
大夫接过药方,只看了一眼,脸上便露出为难的神色,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乔小姐,这些药材可不好找啊。”
“无妨,这些我也不急,能收到多少算多少。”乔明月神色淡然,语气平和。
之后的事情进展得颇为顺利。
乔明月留下了一大笔定金,大夫看着那沉甸甸的银子,眼睛都亮了起来,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他忙不迭地把乔明月送到门口,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客气话,直至乔明月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才喜笑颜开地转身回医馆,脚步匆匆地去找医馆的馆主。
馆主抬眸,目光从手中的账本上移开,看了一眼大夫,开口问道:“苏叶生,有什么事?”
苏叶生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赶忙从怀中掏出乔明月给的药丸,双手递到馆主面前,说道:“馆主,您帮忙给瞅瞅这药丸。”
起初,馆主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随手接过药丸,随意地打量了一番。可随着查看的深入,他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目光紧紧盯着苏叶生,问道:“这药丸从哪里来的?”
苏叶生看到馆主这般神色,心中暗自得意,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他在拿到药丸的时候,凭借多年从医经验,就察觉到这药丸的效果怕是要比他们店里目前售卖的治疗皮肤的药膏要好上许多。
他心里清楚,女人对护肤极为看重,这护肤药膏可是他们药馆的支柱产业,药馆收入的大头就靠这个,可绝不能被别人抢了生意。
苏叶生眼珠一转,没有直接说是乔明月给的,只是含糊其辞道:“这是意外所得。馆主,您看咱们药馆能不能做出一样的药丸?”
馆主又拿起药丸,反复查看了许久,然后缓缓摇了摇头,说道:“虽说凭我的经验,能看出这药丸里大部分的药材,可制作的手法以及各种药材的具体用量,我并不清楚。除非能有更多的药丸,好好研究一番。”
说到这儿,馆主目光如炬,又看向苏叶生。
苏叶生心里明白,乔明月之前那个药瓶里肯定还有不少药丸。一想到自己办成这事可以获得的好处,他咬咬牙,硬着头皮说道:“馆主,我可以去试试,看能不能再弄些药丸来。”
乔明月去青枝家里把她接了回来。
青枝见乔明月紧盯着自己手中的大饼,顿时羞红了脸,心里暗自埋怨起母亲。母亲也真是的,非要自己把这普通的大饼送给小姐。
但这毕竟是母亲郑重的嘱托、
青枝虽满心难为情,还是鼓起勇气,双手捧着大饼递到乔明月面前,声音带着几分紧张与羞涩:“小姐,这是我娘亲手烙的大饼。家里没什么好食材,用的都是些糙面和野菜,没法跟您平时吃的美味相比。可我娘说,这是她的一番心意,千叮万嘱让我务必给您尝尝。您......您要是不嫌弃,就收下吧。”
乔明月看着大饼,上辈子,她也见到过。
那时,青枝早已离世,可怕的干旱持续肆虐。
自己在季家被压榨得毫无价值,即便季家粮食满仓,也绝不会给自己哪怕一口吃食。就在自己以为生命即将终结、要被饿死之时,一天夜里,醒来竟发现身旁有被扔进来的大饼。
在生死边缘,活下去成了唯一信念,那又硬又干的大饼,成了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乔明月一直对这大饼的来历不解,那个时候还会有谁给自己那么一口吃的。
如今看来,竟是青枝的娘所给。
乔明月抬眼望向站在门外的老妇人,难以想象上辈子她不远千里,历经艰难险阻赶来想见女儿,最终却只能面对女儿已逝的残酷现实,那该是怎样的肝肠寸断。
青枝见乔明月许久没有回应,以为她嫌弃这大饼,心里虽有些失落,但也并未生气,想着收回来自己吃便是。
可就在她准备收回手时,乔明月却突然从她手中抽走一张大饼,然后当着她的面吃了起来。青枝见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小…小姐。”
“很好吃。”乔明月语速轻快地说道,而后快速吃起那大饼。
事实上,这饼口感着实不佳,水分极少,干涩得厉害,吞咽时还直拉扯喉咙。
可在她心中,这饼的滋味却无比美妙。
乔明月只觉眼眶微微发热,有股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
为了不让青枝看出异样,她赶忙闭上双眼,轻轻靠在马车车厢上,佯装休憩。青枝见乔明月这般模样,只当她是累了,便也不再言语。

青枝气鼓鼓地坐在那儿,手上不停地忙活,正绣着一件衣衫。
乔明月瞧着青枝这副模样,思绪忽然间飘远,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回到了上辈子。
自己刚嫁入那破落的季家时,日子过得极为窘迫。
带去的钱没几日就被季澜清的家人挥霍得一干二净,就连自己贴身带着的衣衫,竟也被季澜清的弟弟偷偷拿去变卖,以至于最后连件换洗的衣物都没给自己留下。
在那段日子里,每到夜晚,青枝也是像此刻这般,安静地坐在小椅子上,就着清冷的月光,一针一线地给自己做衣衫,保住她最后的体面。
“青枝,我也不缺衣服,你没必要给我做。”
青枝咬断线头,
“小姐,给你的衣衫料子都是二小姐挑剩下的,全都老气死板。小姐在这花一样的年纪怎么能穿这样的衣服?”
老气死板?
乔明月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暗紫的衣衫,看起来是不太适合她这个年纪穿。
或许是上辈子经历的太多,一回来,看到这衣衫倒也觉得合适。
“是呀,小姐,你本就看起来成熟稳重,若是再穿这样的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早就成了别人家的主母了。”
乔明月轻点青枝的鼻头,
“你这丫头什么话都敢往外头说,不过这衣服你还是别做了,我们去外头买上一些。”
“啥?”
青枝放下了手中的针线,但很快又拿了起来,
“小姐,你还是把你那些银子收起来,以后等你出嫁了,也不会让夫家看轻了。”
乔明月想起来了,自己手上之所以有这么多的现银,也是因为她看出来了乔家的父母不会为她准备丰厚的嫁妆。
于是小小年纪的就想着自己给自己攒上一些,免得以后到了夫家受人轻视。
可以想到自己上辈子嫁给季清澜,季家倒是穷苦,连一间可以遮风挡雨的屋子都没有。
自己带了这么多的银子过去,本应该被他们盼着的。但最后呢?
“不,带到夫家去以后也不知道会便宜了谁。还不如我自己花了好。”
乔明月当即就拉着青枝出去选衣衫。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日倒霉。
竟然在成衣铺子里面再一次看到了乔明曦。
和乔明月这边孤零零的只有一个丫鬟青枝不同。
乔明曦身边围着一群小姐。
“明曦,听说你又做了一幅新的画作,你真的好厉害,我爹娘都说让我跟你多学学。”
“这可学不来,我天赋好,随便画画就能被人夸赞。”
乔明曦高昂着脑袋,居然没有察觉到周围那一群富家小姐的脸色都变了。
乔明月看到这一幕,笑了。
怪不得上辈子到了后来,乔明曦没有拿到自己的画作都不愿意出门了、
就这么一张嘴,真是得罪人。
乔明月摇摇头,想要避开乔明曦。
但乔明曦眼尖看到了乔明月,她立刻走到了乔明月面前,压低声音问道,
“你出来干什么?”
乔明曦看到乔明月出现很不高兴,担心乔明月是来抢自己风头的,
“不要说那些不该说的话,这画就是我拿出来的。”
乔明曦快速的叮嘱了几句。
跟在乔明曦身边的富家小姐也走了上来。
在看清乔明月容颜的时候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乔明月的样子,实在是好看。
肤白如雪,墨发如瀑,五官精致小巧。
“这位姐姐是哪家的小姐?之前怎么没有见到过你?”
一位富家小姐立刻上前和乔明月攀岩起来。
乔明曦担心乔明月乱说话,抢在乔明月开口之前说,
“这一位就是我的姐姐。”
乔明月的姐姐?
就是那一位喜欢偷窃,出门逛街不给钱,调戏良家男子的乔大小姐。
众人原本靠近乔明月的步子都顿了顿,看向乔明月的目光也从心上变成了嫌恶。
好好一个富家小姐喜欢什么不好偏偏喜欢偷盗,还喜欢调戏男子。
直接让她们边城闺秀的名声都坏了。
“明曦,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一个富家小姐拽着乔明月的衣袖就示意她赶紧离开此处。
看向乔明月的眼里全是嫌恶。
乔明曦面上先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可转瞬就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忧心忡忡的模样。
“姐姐,你怎么出来了?之前爹娘不是让你不要出来了,乔家......乔家还是......”说着,她眼眶泛红,声音竟也哽咽起来,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青枝在一旁瞧着,见乔明曦这般惺惺作态,恨不能立刻冲上前撕了她。
乔明月却眼疾手快,拦住了冲动的青枝。
她嘴角噙着一抹温婉的笑意,看向乔明曦,柔声道:“妹妹若是有话要说,倒不如说个明白,爹娘何时不让我出来了?”
乔父乔母向来要脸,自然不会当着乔明月的面直白地说出这话,顶多也就是平日里言语间暗示暗示,可只要没真真切切把那层窗户纸捅破,在乔明月看来,就等同于没说。
乔明曦一时被噎住,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半个字来。
乔明曦身旁的富家小姐却按捺不住了,满脸嫌弃地开口:“明曦是好心不点破你的嘴脸,明曦的名声都被你牵连了。”
青枝一听这话,彻底怒了,不管不顾地就要往前冲,乔明月刚要再次阻拦,就听得一声中气十足、彪悍至极的怒吼:“谢娇,几天不打你你是皮痒了吧!”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鲜艳红衣的明媚女子大步走来。
谢娇瞧见来人,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脖子,脸上露出些许畏惧,嗫嚅道:“谢锦珠,你怎么会在这?”
那红衣女子——谢锦珠,柳眉一扬,下巴微抬,毫不客气地回道:“怎么,这马路是你家的?”
之前还围在乔明曦身边,对着乔明月指指点点、满脸不屑的富家小姐们,瞬间将目光从乔明月身上移开,齐刷刷地聚焦到了新乐子——谢锦珠和谢娇两人身上。
乔明月听到“谢娇”和“谢锦珠”这两个名字,上辈子的诸多记忆纷至沓来。
在这偏远却又卧虎藏龙的边城,谢家的风光可是远超乔家。
谢家能有今日地位,靠的便是早年迎娶了一位京城官员的庶女。
虽说那官员在京城权贵云集之地不算什么大人物,可搁在这地处边关的小城,那简直就是能呼风唤雨的存在。
只可惜,那位庶女福薄,早早离世,独留下一个女儿,也就是如今的谢锦珠。
而谢娇,则是谢家后来为了传宗接代,另娶的女子所生。
谢家一心想要维系与京城的那点稀薄联系,因而对谢锦珠格外优待,捧在掌心。
谢娇的母亲也是熬了好些年,等儿子长大成人,才勉强被抬成继室。
虽说谢锦珠表面上过得风光无限,可在外头的名声,却也没比乔明月好到哪儿去。
什么刁蛮任性、不敬母亲、欺辱弟妹、顶撞父亲之类的传言,一桩桩、一件件,要是没有她已逝母亲的名头压着,按这小城严苛的规矩,怕是早就被拖出去浸猪笼了。
当然靠着她的好母亲,谢家对谢锦珠谢锦珠还是一如既往,只可惜,终归是逝去之人,又能护着谢锦珠多久。
最起码,乔明月所知道的前世,谢锦珠的下场也颇为凄惨。
乔明月上辈子并未曾与谢锦珠谋面,可如今瞧着眼前这个红衣烈烈、明媚张扬的女子,她总觉得谢锦珠并不是传闻中那般的人。
反观谢娇,打从谢锦珠一出现,眼神就慌乱地躲闪起来,这般心虚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中定有猫腻。
只可惜,这世间之人大多看重名声,即便谢娇的心虚与不对劲已然明明白白地摆在众人眼前,可那些富家小姐们却依旧更乐意站在谢锦珠的对立面,选择相信她才是那个“恶人”。
就如同之前她们不分青红皂白地针对乔明月一般,仅仅因为乔明曦平日里的伪装和几句挑拨,便对乔明月恶语相向。
而论起人缘,比起乔明曦,谢娇显然要更胜一筹。

晚饭前,乔明月回到了乔府。此时,乔明曦一家正围坐在餐桌旁,尽情享受着丰盛的美食。一家人欢声笑语不断,氛围显得格外温馨。
乔明月一踏入客厅,原本热烈的谈话声瞬间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她。乔明曦看到乔明月满脸疲惫、神色憔悴的模样,心里暗自得意。
看这样子,乔明月肯定是没能和那位老大夫见上面,一整天都在外面暴晒,她那娇嫩无比的脸皮,想必都要被晒伤了吧。
“姐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我还以为你会在外面吃呢。这不,家里的厨房都已经熄火了,我们也不好意思再叫厨子们起来给你单独做一顿饭。要不姐姐你就先忍一忍,等明天早上再吃吧。”
乔明曦嘴角挂着一抹娇俏的笑容,话里话外却满是讥讽与恶意。
恰巧这时,有个丫鬟端着一道热气腾腾的菜,小心翼翼地送到餐桌上来。乔明月静静地看着乔明曦,而乔明曦则故意往乔母身边靠了靠,更加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地回望着乔明月,眼神中满是挑衅。
乔明月没有理会乔明曦的无理取闹,只是静静地看了她一眼,便一言不发地转身,径直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母亲,你瞧瞧姐姐,现在越来越没规矩了,都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乔明曦没得到自己预想中乔明月的激烈回应,心中甚是不悦。她紧紧拉着乔母的手臂,开始撒娇抱怨起来,试图挑起事端。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一直以来对家中琐事都表现得极为冷漠的乔父,此刻却突然重重地将手中的筷子甩在了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行了,有完没完了?你都多大的人了,还整天跟你姐姐争这争那的,像什么话!”乔父的声音低沉而威严,语气中满是不耐烦与愤怒。
乔父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乔母感到十分不满。她急忙将乔明曦紧紧护在怀里,仿佛一只护犊的老母鸡,眼神中充满了对乔父的不满与指责。
“你有本事就去教训你的大女儿,冲我的明曦发什么火?明曦哪里说错了?她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乔母毫不示弱地反驳道。
乔父看着被乔母护在怀中,满脸得意、有恃无恐的乔明曦,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熊熊燃烧。
他一直派人去查乔明月生母留下来的那块玉佩。
就在前几日,一位好友传来消息,说那玉佩恐怕是出自顶级权贵之手,至于具体的来历,好友因忌惮权势,也不敢再深入调查。
一想到自家原本可能凭借这块玉佩获得的光明前途,就因为乔明曦的粗心大意弄丢了玉佩,而彻底化为泡影,乔父就满心懊恼与气愤。尤其是看到乔明月,这个真正的玉佩主人,近来行事作风十分奇怪,完全不像以前那样容易掌控。
乔父深知,要是没有了那块玉佩作为筹码,单靠这些年养育乔明月的情分,恐怕日后很难从她身上捞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这让他对自己多年来宠溺有加的女儿,也实在难以摆出好脸色。
到了晚上,夫妻二人躺在床上,乔母从乔父口中得知了玉佩的珍贵内情后,顿时也懊悔不已,忍不住埋怨道:“我早就说了,当年就不该把玉佩放在明曦身上。你看看,现在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乔父因为心中烦闷,语气十分生硬:“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
乔母见乔父这般态度,不满地冷哼一声:“当年把玉佩放在明曦身上,可是咱们俩一起商量决定的。不就是想着,万一以后有人追查起来,能让那玉佩看起来像是明曦的贴身之物,好让她能顺理成章地享用这份荣华富贵嘛!”
乔父被乔母这一番抢白,顿时噎住,细细回想,事实确实如此,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过了半晌,他无奈开口问道:“那你说现在到底该怎么办?难道要重新去讨好明月?”
“什么明月!她顶着我们大女儿的身份这么多年,我连给真正的大女儿上炷香都得偷偷摸摸的。还想让我去讨好她,简直是做梦!”乔母越说越激动,脸上满是怨愤之色。
乔父和乔母当年确实育有一个大女儿,可那孩子福分浅薄,刚出生没多久,就因一场风寒夭折了。而在这之后不久,乔明月便被送到了他们夫妻二人手中。
一同送来的,除了那块的玉佩,还有数目可观的银票。这些财物,成为了他们从普通农户摇身一变,成为边城颇具实力的乔家。
而那时乔母第一眼看到刚出生便穿金戴银的乔明月时,对她就有一种本能的厌恶?
那时,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那个因家境贫寒,没钱买药治病而夭折的大女儿。同样是孩子,凭什么这个女娃一出生就拥有如此富贵的生活,而自己的亲骨肉却只能在病痛中挣扎死去?
也正是乔母,在最初提出了让乔明曦代替乔明月身份的计划。
起初,乔父还有些犹豫,但在乔母的反复劝说下,最终还是心动了,同意了这个冒险的计划。
最后年复一年,乔父甚至比她还要积极的对待这件事。
乔父看着妻子满脸的不情愿,心里明白,指望她去讨好乔明月,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当然,他自己内心深处,也实在不愿放下身段去讨好这个多年来被他们忽视、欺瞒的女儿。
乔母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突然灵机一动,提出一个办法:“要不咱们重新找个手艺精湛的工匠,雕一个和那块玉佩一模一样的赝品?说不定能蒙混过关呢。”
乔父听了,苦笑着摇头:“你把这事想得太简单了。就那块玉佩的玉料,珍贵无比,就算把咱们乔家上下全部变卖,也买不起一整块,最多也就只能买到一点边角料,根本做不成一模一样的玉佩。”
乔母万万没想到,那块看似普通的玉佩,背后的价值竟然如此惊人。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无奈地叹气道:“那你说究竟该怎么办啊?乔府上下,我们都已经翻了个底朝天,那天乔明月落水附近的丫鬟小厮,也都被我们严刑拷问过了,可还是一点儿关于玉佩的线索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倒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的。”乔父凑到乔母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乔母听后,原本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娇嗔道:“还是你脑子好使,我就说当年嫁给你没错。”
乔父听了妻子的夸赞,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乔明月瞧着青枝气鼓鼓的模样,不禁暗暗叹了口气。她心里清楚,青枝对自己那是忠心耿耿,一片赤诚,可这火爆脾气,实在是让人担忧。若总是这般冲动行事,日后难免会惹出大祸。
乔明月暗自思量,得找个法子,好好磨一磨青枝的性子。可若是实在改不了,为了青枝的安危着想,还是得尽早送她离开。
若是留在身边,以她这不知收敛的脾气,迟早要出事。
只是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
踏入屋内,只见这小屋子面积不大,布局却紧凑有序。
一侧立着一个陈旧的药架子,层层叠叠摆满了各类药材,散发着馥郁的药香,悠悠萦绕在空气中。
小屋子大多房门都敞开着,唯独一间门关的死死的,乔明月知道,那里头坐的就是门口马车的主人,
一位身形瘦小的小老头静静坐在药材架子下方,正全神贯注地挑选着药材。他的手指干枯而灵活,在一堆药材中翻拣着。
然而,就在乔明月和青枝进门的后,小老头的视线就时不时的落在乔月明手上的马奶酒上。
乔明月此番带着马奶酒前来,本就是为了能顺利见到老大夫,敲开这扇求医之门。如今目的已然达成,她直接就将手中的马奶酒递向老大夫。
老大夫看着那瓶递到眼前的马奶酒,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但他很快收敛神色,故作矜持地微微抬了抬头,先是轻轻咳嗽一声,装模作样地犹豫了片刻,似乎在权衡要不要接受这份礼物。
几息过后,他才缓缓伸出那干枯如柴的手,以一种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带着几分急切的姿态,将马奶酒接了过去。
接酒时,他的手指不经意间轻轻颤抖了一下,暴露了内心的激动。
接过酒后,老大夫迫不及待地揭开酒瓶,那熟悉醇厚的酒香瞬间钻进他的鼻腔。“就是这个味!”他下意识脱口而出,可话一出口,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苦心经营的高人形象已然崩塌。
短暂的愣神后,老大夫干脆破罐子破摔。他抬眼看向乔明月,问道:“小女娃娃,来找我干啥?为了你脸上的伤?”乔明月脸上那厚厚的药膏太过扎眼,实在难以忽视。
说着,老大夫从袖口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递向乔明月,还不忘补充道:“这药每日早晚各涂一次,轻轻抹匀。用完保准你脸上不会留疤。”
乔明月却摇了摇头,说道:“我来并非为了脸上的伤。”
老大夫一听,眉头立刻皱起,语气生硬地说:“我治病有规矩,病人必须亲自到我这儿来。哪怕病得下不来床,也得想办法抬过来。”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把酒放好,作势就要将乔明月和青枝赶走。
乔明月虽早知道这老大夫脾气古怪,却没料到如此难缠。她的耐心瞬间被消磨殆尽,语气也不再温柔,直接开口讽刺道:“您不是自诩医术高超吗?可连我中了毒都看不出来,还在这儿大谈规矩。”
老大夫闻言,顿时满脸怒容,他最不容许有人质疑自己的医术。
他围着乔明月缓缓踱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来。这一番打量,老大夫还真瞧出了些端倪。
“倒是老夫看岔了。”
老大夫发现端倪后,再一次坐会了小椅子上,片刻后,缓缓开口道:“你这毒,是打娘胎里就带出来的。”
乔明月听闻,没想到这一位竟然真能看的出来。
虽说第一眼未看出,可要知道上辈子乔明曦顶替自己身份被接入皇宫后。
那一群太医可是轮番给乔明曦把脉。
都未看出端倪,太后在询问过乔父乔母身体情况如何,也只当是那毒隐秘。
毕竟是曾经下在她身上的宫廷秘药,当时太后自己中毒的时候都没看出端倪。
还是下毒者最后自己说了出来,太后才知道这事。
也就不放在心上,只想着宠着乔明曦,好好弥补这一位丢失的女儿。
直到乔明月十六岁生辰那一日,才发现了端倪。
看来这一位老大夫的医术,定然是要远胜于宫中的太医。
乔明月稳了稳心神,看向老大夫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重与期待,问道:“还望先生明示,这毒可有解法?”
老大夫捋了捋胡须,微微眯起眼睛,并未立刻作答,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乔明月满心紧张,心脏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双眼紧紧盯着老大夫,眼神中满是焦灼与期待,巴望着能从老大夫口中吐出一个好消息。
老大夫沉默良久,缓缓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终究还是拒绝了乔明月:“姑娘,这毒在你体内时日已久,又藏得极为隐秘,加之又是娘胎里带出的,想要解,谈何容易。老夫虽钻研医术多年,却也没法子。”
“老大夫,你都未试过,又怎知一定不成。”
乔明月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目前唯一的希望。
老大夫叹了口气,别过头去,不敢直视乔明月那满是哀求的目光,语气中透着几分不忍:“姑娘,不是老夫不愿帮你,实在是这毒太过棘手。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乔明月满心失落,缓缓起身,脚步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推开门前,还是向老大夫微微行礼后,便转身离开。
出门后,青枝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久久回不过神来。她一直贴身跟在乔明月身边,对小姐的一切关怀备至,可竟然从来都不知道小姐身中剧毒。青枝呆立在原地,眼神中满是自责与懊悔,嘴唇嗫嚅着,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好一会儿,青枝才如梦初醒般追上乔明月,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小姐,您......您怎么一直都不告诉我呀,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您受了这么大的苦......”
青枝在得知
“咚”的一声,又一个东西冷不丁地砸到了乔明月的脑袋上。这一下,饶是乔明月向来好脾气,此刻也不禁怒火中烧。
她猛地停下脚步,迅速扭头看向砸来物件的方向。
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年轻的小道士。他身着一袭素色道袍,面料虽质朴,却打理得极为整洁,边角处不见丝毫褶皱。
小脸圆润,还带着几分稚气。
眼前的小道士,右手随意地将一个钱袋子上下抛动着。那钱袋子在他手中起起落落,袋身的花纹在阳光的映照下清晰可见。
青枝的目光瞬间被那钱袋子吸引,只一眼,她便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叫出声来:“这不是我给小姐做的钱袋子吗!”
那钱袋子上的花纹,是她亲手一针一线绣上去的,针法独特,花纹精巧别致,旁人绝难模仿。
此刻瞧见自己亲手所制之物在这小道士手中把玩,青枝又惊又怒,当下便断定这小道士不是偷儿就是抢匪。
她迅速跨前一步,将乔明月护在身后,怒目圆睁,朝着小道士大声呵斥道:“你这小贼,从哪里偷来我家小姐的钱袋子!”
乔明月赶忙轻声喝止青枝:“青枝,不得无礼。”
说话间,不着痕迹地侧身,将自己挡在了青枝身前。
乔明月比青枝看的还清楚,这钱袋子不单是青枝给自己做的,还是她刚刚给那孩子的,甚至刚刚砸在自己头上的银子,也是自己给那孩子的。
她抬眸,目光直直地看向小道士,问道:“这位小道长,你找我有何事?”
小道士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手腕轻抖,将钱袋“啪”地甩到乔明月脚下。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开口道:“姑娘,你可真是心狠呐。这地界鱼龙混杂,一个孩子拿着这么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你就不怕他遭人惦记?莫不是嫌那孩子活得太长了?”

边城乔家,
“不好了,大小姐和二小姐落水了。”
家里的丫鬟小厮们纷纷赶去。
乔明月艰难呛出两口水,直到看到一个小身影跑向她,把手中死死捏着的玉佩交给她,这才昏迷了过。
终于,终于把玉佩拿回来了。
上辈子,她蠢。
乔家的父母告诉她,自己是被收养的。
她就乖乖的,什么都让给乔明曦。
乔明曦闯祸她背锅,乔明曦惹事,她挨罚。
乔明月在绘画上有天赋,就给乔明曦代笔。
最后乔明曦成了这边城人人求娶的好姑娘,自己则是狗见人嫌的存在。
可是后来,她才知道。
自己哪里是什么乔家的女儿,她是当今太后的女儿。
那一块玉佩本来就是她的,是乔家夫妻拿了太后留下的金银珠宝还不满足。
想要他们的女儿代替自己的身份。
上辈子他们成功了,在自己被流民分食的时候,乔明曦正坐着明黄轿撵,风风光光的进入皇城。
成为了明珠公主。
太后对这位失而复得的明珠公主娇宠万分,以至于当今陛下都需要避其锋芒。
可笑自己上辈子被乔家一家人耍的团团赚,临死前还念着他们的养育之恩。
成为灵魂体还念着去看他们一眼,这才知道了真相。
只可惜乔家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太后当年怀孕不久后就中了毒,毒素通过母体传递到了胎儿身上。
若是真公主,就该在十六岁那年暴毙而亡。
想到这,乔明月就觉得可惜,她虽然看到太后叫人将乔家一家三口千刀万剐。
只是她的灵魂没能飘到刑场就消散了。
不过没事,报仇嘛,还是自己来的好。
想到这,乔明月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青枝正带着一碗药进来,听到笑声,忍不住抱怨道,
“小姐,你怎么还笑得出来,明明是你和二小姐一起落水,可老爷夫人看都没来看你一眼。”
重生后的乔明月哪里还需要乔家父母那假惺惺的关爱,根本不在乎,
“没事,不来就不来,我还清净点。对了,我给你的玉佩你收好了吗?”
乔明月是几天前重生的,她第一时间就想着把玉佩拿回来。
可惜,在乔家,向来都是乔明曦抢自己东西的,自己根本没法从乔明曦手里把玉佩拿过来。
所以乔明月就故意挑衅乔明曦,让她和自己闹起来。
趁乱将乔明曦身上的玉佩取了下来,交给了青枝。
“当然收好了,当时就让我哥给带出去了。”
青枝说到这还不由得唏嘘,
“小姐,你不知道。二小姐这一次醒来还被骂了。”
“哦?”
乔家父母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有多么的宠爱,乔明月是看在眼里的,从小到大就算乔明曦惹了天大的事,他们一直会把怒气撒在自己身上。
别说打了,都舍不得动乔明曦一根手指。
“好像是说二小姐把什么东西搞丢了?老爷和夫人还特地叫人把池塘的水给抽干了,就是为了找到她掉的东西。中途小姐你昏迷的时候还来小姐你院子里找了找。”
乔明月看了看自己的房间,怪不得自己醒来之后觉得这房间有些乱。
不过还好自己重生没有多久,屋子里面也没有放什么不该放的东西。
至于那玉佩,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放在自己的身上。
青枝上辈子对自己忠心耿耿,家里的哥哥是给乔府送柴火的,乔明月算准的时间故意挑了,今天就是想让青枝的哥哥趁乱把玉佩带出去。
还好一切顺利。
现在的她还不具备脱离乔家的能力。
“我手里头还有点银子,你把这些银子交给你哥哥,让他把那玉佩看好。”
乔明月拿出了自己放在枕头底下的银子。
乔家上辈子用自己是养女的身份狠狠的拿捏住了自己,但是对外却宣称自己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物质条件上也并没有怎么苛待自己。
起码月银都是给的足足的。
乔明月又因为声名狼藉的名声,不太喜欢在外头行走。
手里头还真有不少银子。
“小姐,当年如果不是你把我买下来,我们一家人怕是都活不过那个冬天不就是帮你藏一块玉佩嘛,算不得什么大事。”
对青枝是放心的,当年自己出事,这傻丫头还挡在自己面前。
反正都是活不下去的,那一群流民又不是恨她,她跑了就好了呀。
乔明月揉了揉青枝的小脑袋,上辈子你护着我,这辈子换我护着你了。
门外突然来了一个丫鬟,
“大小姐,老爷夫人叫你。”
“小姐。”
青枝有些担心,以前自家小姐没犯错老爷和夫人都要罚小姐。
这一次落水是自家小姐主意,怕是不会放过小姐了。
“没事。”
乔明月拍了拍青枝的手。
乔家父母是小心的,他们愿意养着自己,也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若是太后不愿意人乔明曦,他们也可以把自己推出去。
现在玉佩没了,他们只有自己这么一条后路。
再怎么样,也不会让她没命了。
踏入花厅,只见乔明曦正亲昵地赖在乔母的怀抱之中撒娇卖乖。
乔父亦是眼神慈爱地望向乔明曦,那目光中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
好一副温馨场面。
“父亲,母亲。”
乔明月规规矩矩的进来行了一个礼。
乔父的眼神瞬间变得冷漠疏离。
而乔母倒是笑着说,
“明月来了呀,快点做。”
“坐什么坐。”
乔父把自己手上的杯子重重的摔在了桌,
“乔明月,我自认为我们乔家对你也不好,你就是这么对明曦的。竟然把自己的妹妹推到湖里面去,你怎么这么狠的心。”
我心狠?
乔明月只觉得嘲讽。
如今正是盛夏,池子里的水都还温着呢。
当年乔明曦可是在寒冬腊月的时候把自己推入到湖里。
那才叫真正的心狠。
“父亲,是妹妹将我推下去的。”
乔明月擦拭着自己没有一滴泪水的眼角,但眼神中满是落寞和伤心。
“你胡说些什么?”
乔明曦听到乔明月说这话直接就怒。
“难道不是吗?”
乔明月根本不带怕的,就算这一次真的是她把乔明曦推到池塘的又怎么样?
乔明曦这些年来对自己做的桩桩件件,早就让她在乔家父母心里头没了诚信度。
果然,乔家父母面上也露出一丝尴尬。
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德性的,他们还不清楚。
就乔明月那柔弱的性子,他们还真不相信乔明月干的。
“你个小贱人,你在胡说些什么?明明是你把我推下池塘里的,你还用力的把我往水里头按。”
乔明曦简直气疯了。
她从小被娇宠长大了,在乔府里头,她说一就没有人敢说二。
更何况这一次,还是一个一直以来被她视为蝼蚁的乔明月,她竟然敢把自己推下池塘。
“明月,还不给你妹妹道歉。”
乔父看到自家娇宠的小女儿,那么委屈的样子,一下子就抛弃了心中那仅剩的一点点尴尬。
乔明月又不是自己亲生的,自家愿意养着她就已经是给她的恩泽了。
就算是乔明曦做的又如何,她就该乖乖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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