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为尼三年后,侯爷跪地求原谅》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霜尽晚秋”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沈墨离谢听晚,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先虐后爽追妻火葬场后期狠狠虐渣】被送入寺庙三年受尽折磨后,谢听晚见到了曾爱之入骨的侯爷。沈墨离一如既往的高傲:“过来。”她再无三年前的骄傲张扬,匍匐在地,“对不起,我错了。”沈墨离看着判若两人的谢听晚心中一窒。看这虔诚的样子,沈墨离觉得又是谢听晚的新诡计,“哼,装模作样!”谢听晚却表情麻木,不言不语。她握紧手里的玉佩,只想离开。三年后,谢听晚终于离开了那让她日日梦魇的地方。恨她入骨的沈墨离却求上门来,跪在她的面前,红了眼眶:“听晚,能不能,回到我身边......”谢听晚讽刺一笑,挥开衣袖。当朝战神王爷...
主角:沈墨离谢听晚 更新:2025-02-14 23: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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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墨离谢听晚的女频言情小说《为尼三年后,侯爷跪地求原谅》,由网络作家“霜尽晚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为尼三年后,侯爷跪地求原谅》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霜尽晚秋”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沈墨离谢听晚,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先虐后爽追妻火葬场后期狠狠虐渣】被送入寺庙三年受尽折磨后,谢听晚见到了曾爱之入骨的侯爷。沈墨离一如既往的高傲:“过来。”她再无三年前的骄傲张扬,匍匐在地,“对不起,我错了。”沈墨离看着判若两人的谢听晚心中一窒。看这虔诚的样子,沈墨离觉得又是谢听晚的新诡计,“哼,装模作样!”谢听晚却表情麻木,不言不语。她握紧手里的玉佩,只想离开。三年后,谢听晚终于离开了那让她日日梦魇的地方。恨她入骨的沈墨离却求上门来,跪在她的面前,红了眼眶:“听晚,能不能,回到我身边......”谢听晚讽刺一笑,挥开衣袖。当朝战神王爷...
“谢听晚,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沈墨离怒火中烧,死死地抓着她的领口。
“你知不知道,叙儿她有多善良,你当初犯下大错,是叙儿求着本侯让你回府,又是叙儿忍着委屈,向本侯为你求情,不要同你计较!”
“可你看看,你现在都在做什么?”
“事到如今,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谢听晚面无表情,有的只是麻木和冷漠,她听着这番话,心中毫无触动。
只觉得可笑!
白清叙会给她求情?笑话!
那分明就是为了在沈墨离面前搏得美名罢了,若有半分真心,她谢听晚不得好死!
可是话到嘴边,也只剩下一句清冷的解释。
“听晚没有伤害白姑娘。”
谢听晚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昨天晚上,是她自己不小心撞到的,和我没有半分关系。”
“闭嘴!”一声暴喝响起。
沈墨离满眼失望,手掌竟不知何时攀至谢听晚的脖子上,五指蓦地收紧。
“谢听晚,你真让本侯恶心,叙儿一心为你,你竟敢污蔑她,来人啊!”
“给本侯扒了她的衣服,让她跪在外面好好清醒清醒!”
沈墨离一声令下,下人们鱼贯而入,纷纷低着头,他们都是侯府的人,自然只听侯爷的命令。
“砰”一声巨响。
沈墨离猛地松开手,竟将谢听晚就这么直勾勾的甩了出去。
她摔在地上,额头碰到床脚,迅速肿起一个硕大的包,看着极为骇人。
几个嬷嬷上前,伸手去扯她的衣裳。
谢听晚一向淡漠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她顾不得身体的疼痛,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衣裳,眼眸通红,脸色惨白,拼命的踹打着周围的人。
“不,我看你们谁敢!”
“滚开!”
“都给我滚开!”
身体的疼痛不及心底的屈辱,恍惚之间,谢听晚好似置身于广林寺的后山上。
那时她初入广林寺,不服主持的管教,屡次反抗,不曾想却被几个尼姑按在后山的山头上,扒光身上的外衣。
寒风萧瑟,里衣被风一吹就透,她好似赤身站在天地间,任由其他人欺凌打骂,只能无力的承受。
她多么希望沈墨离能出现,救救她,可终究不过是痴心妄想。
她忍着屈辱,含着血泪,只着里衣在旁人轻蔑的目光中走了回去,痛不欲生。
从那时起她便发誓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一定不能让自己再落入同样的境地。
可没想到,离开了广林寺,却还逃不过命运,更讽刺的是,要扒掉她衣服的人是沈墨离。
眼前的一切和过往的痛苦重合,谢听晚再也忍不住,随手抓起手边一个花瓶,生生冲着那老嬷嬷的脑袋砸了下去。
“都给我滚!”
她声嘶力竭地哭了出来,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在床头。
屋外,沈墨离听见动静走了进来,看见这一地的狼藉和脑袋开花的老嬷嬷,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他想都没想便一脚踹了上去。
“没用的东西,本侯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居然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
蓦地,他的视线撞上谢听晚红肿的眼,和那单薄的身子,心也跟着抽了一下。
沈墨离黑眸沉似水,出言讥讽:“装什么贞洁烈女,不过是扒你几件衣裳,叙儿却是受了好大的惊吓!”
“谢听晚,你装这幅模样,给谁看?”
见她一直不肯说话,只是蜷缩着,抱着膝盖,身子颤抖,沈墨离心头涌上一股躁意。
“侯爷,还要......扒吗?”老嬷嬷大着胆子上来问。
“扒什么扒!”沈墨离怒吼一声,“把她架到听风阁,让她跪在叙儿面前好好清醒清醒,没有本侯的命令,谁也不许给她吃饭!”
老嬷嬷一个寒颤,匆忙从地上爬起来,将还沉浸在痛苦之中的谢听晚架着胳膊,带到听风阁的院子里,让她跪下。
寒风刺骨,谢听晚就这样跪着,眼泪被寒风吹干,涩的生疼。
她自嘲地笑了笑。
沈墨离说得不错,寒风中的确容易让人清醒。
早知如此,昨天她就不该躲白清叙的阴招,逞一时之快,却又躲不过沈墨离。
说来说去,不过是被偏爱者有恃无恐罢了。
不过她也不在意了。
谢听晚昂起头,消瘦的脊背挺直,带着几分从前的傲意。
即便她在广林寺受尽折辱,骨子里属于谢听晚的傲气却不会消失,她只是......懒得去计较了。
听风阁内,白清叙懒洋洋地靠在软塌上,青葱似的指尖轻握着几瓣橘子。
身旁侍女小荷为她继续拨着橘皮,一边小心翼翼地说。
“小姐,夫人已经在咱们院子里跪了两个时辰了。”
“外头正是天寒地冻,夫人那小身板,会不会出事啊?”
她倒不是担心谢听晚。
只是担心谢听晚倒在她们院子里,那老夫人会不会牵连自家小姐。
白清叙听闻,冷哼了一声,美眸掠过一丝阴狠:“无妨,有侯爷在,那个老东西动不了我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老夫人虽不喜她,但也不必放在眼里,最要紧的是侯爷。
想到这里,白清叙蓦地捏紧手指:“小荷,侯爷去找谢听晚的时候可有发生什么?”
小荷不明所以,将来龙去脉又说了一遍。
只听啪一声巨响。
白清叙竟生生将手边的花瓶扔了出去,她面容扭曲,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嫉妒。
她好不容易才爬到现在的位置,决不允许就这么被谢听晚那个贱人夺走。
“去,把侯爷叫来。”
片刻后,沈墨离听了侍从的话,匆匆忙忙来到听风阁,连半分目光都没有留给跪在院中央的谢听晚,径直大步入内。
“叙儿。”
他焦急掀开帷幔,一脚踩到了地上的碎瓷片,发出咔嚓的响声,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怎么回事?!”
帷幔内,一道如泣如诉的声音响起,白清叙跌跌撞撞朝着他走了过来,一个不慎跌入他怀中。
沈墨离连忙伸手将人接个满怀:“叙儿,哪个不长眼的惹了你伤心,怎么连衣裳都不披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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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叙泪光闪烁,摇摇头,扯着他的袖子竟然委身跪了下来。
“墨离,你快劝劝姐姐,让她不要再跪了,叙儿福薄,怎能受姐姐如此大礼?”
一旁的小荷恰到好处地抹泪道:“侯爷,小姐心地善良,看不得人受苦。小姐本就身体不好,又一直担心着夫人,刚刚下床的时候都站不稳。”
沈墨离扭头扫了一眼地上的碎瓷片,又看看白清叙苍白的脸,眼底闪过一抹心疼。
“叙儿,你怎么这么善良,谢听晚那样欺负你,你还为她说话!”
他挥挥袖子,冷声道:“不必管她的死活,她就算是死了,也是咎由自取!”
白清叙眸光闪了闪,依偎进他的怀中,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忽然,外头有丫头急匆匆跑进来,惊呼:“侯爷,夫人她,昏过去了!”
“什么?”沈墨离猛地起身,差点将依偎在他怀里的白清叙甩出去,他本能想要请太医来看,可扭头看着白清叙朦胧的泪眼,咬了咬牙。
“不用管她死活。”
沈墨离说完,心口却传来一股烦躁,他想起谢听晚单薄的身子,倔强的脸,以及那瑟瑟发抖的模样,又暴躁地改了口。
“算了,本侯亲自去瞧瞧。”
安乐院内,谢听晚只觉浑身滚烫,意识昏昏沉沉,仿佛置身于一片炽热的迷雾之中。
她面色潮红,却透着病态的柔弱,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明明浑身滚烫,可骨子里却冷得要命。
脑中闪过从前的种种,她初嫁入侯府,对沈墨离芳心暗许,努力做好一切,想要成为侯府的女主人,沈墨离身后的女子。
可付出种种却不敌白清叙的只言片语。
她明明是尚书府嫡女却过得连一个没名没份的外室都不如,何其可笑。
不,她不要再过这种日子了。
“娘......娘亲,我要回家!”
谢听晚猛地睁开眼睛,只觉头痛欲裂,耳旁传开细微的啜泣声。
她抬眸,正对上一双泪眼。
谢听晚怔了一下,脱口而出:“青儿?”
青儿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像是要哭尽心底的委屈。
好半天才泪眼汪汪地看着她:“小姐,奴婢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您感觉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听晚眼底涌上一抹泪意,青儿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婢女,陪着她一起进入侯府,还有一向疼爱她的奶娘。
谢听晚眸光黯淡,心里好似有一把刀子,钝刀子割肉,疼得要命。
“我没事,你是怎么回来的?”
当初她被沈墨离扔到广林寺,身边的青儿和奶娘都留在了侯府,但白清叙必然不会放过她们。
这些年,她们都受苦了。
谢听晚眼眸含泪,摸了摸青儿消瘦的脸,又问:“奶娘呢?她老人家怎么样了?”
说起奶娘,青儿眼底浮现恨意:“您走后,奴婢和奶娘就被那个姓白的打入了浣衣房。”
“整个侯府,到处都是白清叙的眼线,有她在,没人敢对我们好。”
“奴婢也就算了,可奶娘年事已高,哪里受得住这种搓磨,不久就病倒了。那个姓白的知道后,故意去侯爷面前装好人,把我们扔在一个破落小院里等死!”
青儿泪眼朦胧,抓起谢听晚的手:“可奴婢一直盼着您回来,您在这侯府本就孤立无援,若是连奴婢们也不在了,那您回来可怎么办?”
她抹掉眼泪,努力挤出笑脸:“这些年,奴婢一直靠着一手绣活挣点银子,给奶娘抓药,可是......”
青儿脸上呈现灰败之色:“奶娘在浣衣房里伤了身子,奴婢那点银子供得太辛苦,现在她怎么也不愿意吃药,一心求死。”
“可是小姐回来了!”青儿眼底重新有了光,“侯爷大发慈悲,让奴婢和奶娘回了安乐院。”
“有您在,奶娘一定会振作起来的。”
谢听晚听完,再也顾不了那么多,急匆匆地要下床,可她正发着高烧,腿一软险些跌在地上。
“小姐!”青儿赶紧去扶。
门外,沈墨离长腿迈入,一进门便看见谢听晚主仆两人互相搀扶着,想要往外走。
他脸色一黑,训斥道:“走什么,你也不看看你的身子。”
“去,给她看看。”沈墨离烦躁不已的命令身边的太医,他不想看到谢听晚。
可不知为什么,却总是忍不住想起她倔强的脸。
罢了,她嫁给他多年,虽然心思恶毒,却也算是有一份情谊。
太医觑着他的脸色,低着头上前想要给谢听晚把脉:“夫人,您配合一下。”
谢听晚搞不懂沈墨离到底是想做什么。
明明让她跪在寒风中的人是他,现在将太医带来的人也是他。
谢听晚无声的自嘲,这大概是为白清叙专门请来的太医,顺道来看看她吧。
不过也好。
谢听晚坐直了身子,缓缓伸出手腕,她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太医微微颔首,摸着下巴沉思片刻,起身看向沈墨离。
“侯爷,夫人只是受凉后得了风寒,老臣这就开几幅药,喝个四五日就能恢复如初。”
沈墨离嗯了一声,森然的目光落在青儿身上:“你还愣着干什么?”
青儿敢怒不敢言,只好拿过太医开的方子出去抓药。
做完这一切后,沈墨离目光投向谢听晚,微微眯着眸子,好似在等待着她开口说话。
只可惜,谢听晚完全没有他想要的反应,只是勉强站起身,用生疏的语气道:“听晚谢过侯爷,若是无事,还请侯爷回去吧,毕竟白姑娘还在听风阁等着呢。”
沈墨离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谢听晚,你就不能和本侯好好说话吗?”
若不是太医还在这里,他真想掐着这女人的脖子问问。
她脑子都在想什么!
“哼,不识好歹!”沈墨离甩袖大步离去,太医紧跟其后。
等离开安乐院,太医这才松了口气,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不曾想人还没离开,就被沈墨离又请到了书房。
他只好拿上自己的药箱子,任劳任怨地来到侯府的书房。
“侯爷,您找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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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沈墨离才终于转身,他负手而立站在窗前,俊朗的面庞上看不出喜怒。
“本侯问你,夫人的身子如何?”
他也不想问这些,可是一看见谢听晚,他心中的烦躁就越来越甚。
明明是她当初做错了事,怎么回来后却是一脸冷漠,好似所有人都欠了她似的。
太医提着医药箱的手轻轻颤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纠结,似乎不知道该不该如实说来。
沈墨离皱起眉头,眸光锐利:“说,说实话!”
“你知道本侯的手段的。”
太医背后一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回侯爷的话,夫人的身体......其实没有想象中的好,这些年她一直都亏损的厉害,下官刚刚把脉的时候,见她脉象虚浮,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什么?”沈墨离猛地抬起头,竟一把将手边的笔墨纸砚全部清扫到地上。
“她一个尚书府的小姐,怎么会亏损成这个样子?”
太医一阵胆寒,只能壮着胆子说完:“下官也不清楚啊,下官只知道,这样的脉象一定是这些年受了不少苦,曾经宫中有一位贵人,惹了陛下厌恶,生下公主后便被赶去泰山上为国祈福,夫人的脉象和那位.......”
“不可能!”沈墨离拔高声音,眸光阴冷森然。
太医说的他知道,那位贵人可是在泰山上受尽了折磨,才回到后宫。
可谢听晚呢?
她在广林寺过的虽说比不上从前在尚书府和侯府,但也不至于被折磨,主持是那样和善的礼佛之人,不会为难一个弱女子。
“侯爷息怒!”太医吓得两股战战,恨不得时间倒流,他再也不说谢听晚脉象虚浮。
“你下去吧。”
沈墨离不耐烦的摆摆手,回想起从前健康活泼的谢听晚,又想起如今面容枯槁,浑身上下消瘦不已的谢听晚,瞬间心乱如麻,难不成,谢听晚真的在广林寺受了委屈?
“来人,给本侯备马。”
与此同时,青儿端着一碗汤药推开门,快走几步来到谢听晚身边。
“小姐,您快些喝药,喝完药就能好起来了。”
谢听晚艰难地撑起身子,接过药碗,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出去熬药,熬了这么久?”
按理说,一幅药有一个时辰就够了。
青儿足足去了两个时辰呢。
她不问还好,一问,青儿眼角的泪水就再也止不住了。
“没事,小姐您快喝药吧。”青儿努力抬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只可惜她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姑娘,脸上布满了委屈,谢听晚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她放下药碗,正色道:“青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在厨房,可是受委屈了?”
青儿再也忍不住了,跺跺脚,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奴婢不想拿这些破事儿来烦您的,可她们实在是欺人太甚,明明小姐您才是侯府正夫人。”
“刚刚奴婢想要给您煎药,被那群攀高踩低的人拦着,生生耽误了好长时间。”
“以前在尚书府的时候,我们还有小厨房,可如今......”青儿长叹口气,已经不忍心继续说下去了。
谢听晚突然想起来。
曾几何时,她也想在安乐院里安置一个小厨房,哪怕是用自己的银子。
可当时,沈墨离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说:“真是没想到,你竟如此不识大体,身为侯府的正夫人,就应该以身作则,带头节俭!你不管什么时候,都比不上叙儿,她懂得为本侯分忧,而你呢?”
“谢听晚,你真叫人恶心。”
可这才多久,白清叙的听风阁里就安置了小厨房,理由也很简单。
她身体不好,有小厨房方便煎药。
谢听晚有些想笑,可笑着笑着,眼泪却掉了下来。
她早该认清一切的。
谢听晚抬眸,拉起青儿的手,仔细端详着她:“青儿,你和奶娘已经是我在这侯府唯一能信任的人了。”
“我不得侯爷喜爱,连带着你们也跟我一起受辱。”
“是我对不起你们。”
青儿眼泪又要掉下来,胡乱擦着:“小姐,您别这样说,奴婢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谢听晚摇摇头,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如果我说,送你们离开侯府,放你们自由可好?”
“小姐!”
青儿整个人都呆住了,等她反应过来后,已经跪在了谢听晚面前,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小姐,您怎能不要奴婢呢,奴婢哪里也不去,一辈子都守着你,就是死,也要做小姐的鬼!”
谢听晚心头浮现一抹暖意,从心底涌向四肢百骸。
青儿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
她原本是想,自己很快就会离开,到时候青儿和奶娘又要留在侯府受苦。
可青儿不愿意,她也舍不得青儿。
谢听晚心中有了成算,等时间快到了,她再来安排青儿和奶娘的去处,说不定她们还能再续主仆前缘呢。
“走吧,我们去看看奶娘。”
谢听晚仰头,三两口将苦涩的药吞入喉中,面色未变。
青儿一边为她披上厚厚的绒衣,一边忍不住感慨:“奴婢还记得,小姐以前最怕喝这些苦哈哈的药,所以都很少让自己生病,如今竟然也不怕了。”
谢听晚无声地笑了笑。
她在广林寺的几年,比这更苦的事情都经历过,又怎么会在意这点药呢?
主仆二人穿过檐下长廊,来到安乐院里的一个小房间。
谢听晚准备推开门的时候,青儿却犹豫了。
她压低声音说道:“小姐,奶娘得了治不好的病,奴婢这些年一直在想办法抓药,可药钱实在是太多了,这些年总也不见好转,奶娘她老人家已经......”
“等会您千万别哭,徒增悲伤。”
谢听晚心中酸涩,想起奶娘对自己的好,加快了步伐。
室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味,赫然是从床榻上的人身上传出来的。
榻上躺着一个老妪,头发已然花白。
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谢听晚真的会觉得,这是一具干尸。
“奶娘!”
谢听晚跌跌撞撞地走过去,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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