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时曼季凛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路时曼季凛深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黎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轻笑一声,将路时曼打横抱起:“那你怎么没被雷劈死,你可不止是占人便宜。”路时曼垂着眼睫,眸底的情绪是意味不明的难过,声音有些闷:“像我这样的人,雷都不会愿意劈的。”“那我这样的人,雷也不会愿意劈。”他淡淡开口,透着压抑的自嘲。不同的语气,相同的落寞。听到他的话,路时曼抬起头,眼底浮出雾气,有些不明白他为何说这样的话。路时曼伸手覆住他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最好不要劈你,你这么好看,劈黑了,就可惜了。”“不过,你就算是黑的,也是最好看的。”季凛深低下头,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包藏在心底角落的壳,悄然裂开了一道缝。沉默片刻,哑声道:“进去吧。”别墅内灯火通明,却异常安静。在季凛深的地方,佣人们是不被允许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的,除非有特别吩...
《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路时曼季凛深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他轻笑一声,将路时曼打横抱起:“那你怎么没被雷劈死,你可不止是占人便宜。”
路时曼垂着眼睫,眸底的情绪是意味不明的难过,声音有些闷:“像我这样的人,雷都不会愿意劈的。”
“那我这样的人,雷也不会愿意劈。”他淡淡开口,透着压抑的自嘲。
不同的语气,相同的落寞。
听到他的话,路时曼抬起头,眼底浮出雾气,有些不明白他为何说这样的话。
路时曼伸手覆住他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最好不要劈你,你这么好看,劈黑了,就可惜了。”
“不过,你就算是黑的,也是最好看的。”
季凛深低下头,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包藏在心底角落的壳,悄然裂开了一道缝。
沉默片刻,哑声道:“进去吧。”
别墅内灯火通明,却异常安静。
在季凛深的地方,佣人们是不被允许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的,除非有特别吩咐。
将路时曼轻轻放在柔软的沙发上,他转身看向跟进来的助理。
“倒杯温水过来。”助理连忙应声,迅速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双手递给了季凛深。
季凛深轻轻敲了敲茶几,助理立刻将水杯放在茶几上。
“你可以走了。”
“是,季总。”助理退出别墅,站在门口,长长吐了一口气。
赚钱,跟风险,一直都是并存的。
在季凛深身边一个月,相当于在别人那里好几年。
别墅内。
季凛深坐在沙发旁,看着那杯水,没有动。
路时曼半倚在沙发上,侧着头,直勾勾盯着他。
“季凛深。”她开口叫了声他的名字。
“嗯。”
“季凛深,季凛深,季凛深。”路时曼似乎叫上了瘾,一遍又一遍。
季凛深不再应她,拿起水杯,递到她的面前。
路时曼还在不断叫着‘季凛深’这个名字,用不同的语气,不同的声调。
“喝水,堵住你的嘴。”季凛深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听起来会如此悦耳。
路时曼接过水杯,却并未喝:“水堵不住的,我还可以呼噜噜噜的说话。”
说完,将杯子随手放在沙发上,摇晃着起身靠近季凛深。
水杯被她的衣角扫倒,一整杯水全部洒在沙发上,打湿了沙发,洇湿了季凛深的裤子。
路时曼丝毫没察觉自己闯了祸,胳膊撑在沙发上,将季凛深圈在沙发和自己之间。
季凛深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琥珀色瞳孔倒映出她此刻的模样。
带着几分醉意的娇憨和大胆,一如那晚握住他脚踝一样。
她往下压了压身子,胸口轻轻贴在季凛深的身上,眼波流转间,媚意天成:“水,堵不住,但你的嘴好像可以堵住。”
她又朝他靠近了一点,红唇在他唇边的几厘米处停下:“季凛深,你的嘴唇真好看。”
水润莹亮的眸子紧紧盯着那双唇,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真想把你的嘴亲烂。”
路时曼继续靠近,在即将触碰到季凛深的唇时。
一根手指轻轻抵在了她的唇上,阻止了她的进一步动作。
季凛深的气息有些不稳,他沙哑着声音,眸色变得幽深:“路时曼,你索吻的借口很烂。”
他猛地翻身,反将路时曼困在自己与沙发之间,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不过,我很喜欢。”
下一秒,唇直直落下。
等她反应过来,唇齿已经被撬开,清浅的气息荡开,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后颈。
路时曼圆睁着眼睛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清隽脸庞。
还没细细品味出他的表情,眼睛就被一只大手轻轻覆盖住,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季凛深接过吹风机,眼睛微眯,眸色幽冷:“不可以。”
路时曼盯着他,许久后败下阵来:“好吧,那...我要是对你做什么,你不许踢我。”
季凛深不明所以,以为她说的是占自己便宜之类的:“嗯,不会。”
路时曼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这才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跟季凛深一起睡。
季凛深掀开被子躺在路时曼的边上:“明天跟我一起去吃饭。”
路时曼往床边挪了挪,跟他拉开了一些距离后,这才躺下。
习惯性地将灯关掉。
“把灯打开!”季凛深的声音在黑暗中突然响起,声音微微发抖,语气强硬中又透着脆弱。
路时曼联想到,白天自己要关灯时,季凛深也是这个反应。
或许,他真的怕黑。
将床头的灯重新打开,路时曼视线落在季凛深的脸上。
他的脸色发白,薄唇紧抿着,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和不安。
路时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怜惜,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怕黑啊?”
季凛深一愣,敛眸看向别处,语气生硬:“没有。”
路时曼假意要去关灯:“那我关灯了,灯亮着,我睡不着。”
季凛深立刻伸手拦住了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妥协和无奈:“别关。”
路时曼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的确是怕黑,轻笑一声:“我小时候也怕的,总觉得会有鬼从黑暗中来摸我的屁股。”
“你也怕被鬼摸屁股吗?”
季凛深没有说话,侧躺在她身边闭着眼睛。
见他不搭理自己,路时曼瘪瘪嘴,扯过被子将头蒙住,隔绝掉昏黄的光线。
“季凛深,下次跟我睡,给我准备个眼罩吧,太亮睡不着。”
路时曼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季凛深睁开眼,看向那团鼓鼓囊囊的被子,眼神晦涩。
季凛深睡不着,哪怕他已经很疲惫,但依旧睡不着。
他平躺着,看着天花板,放在身侧的手微颤。
闭上眼,脑海中曾经那些画面如同老旧电影般一帧帧闪过,带着刺骨的寒意。
再次睁开眼,琥珀色眸子聚起森冷的阴翳,胸腔处熟悉的暴戾情绪肆无忌惮冲撞着。
怀里突然一满,腰腹被一只手搭上,腿像是被藤蔓缠绕。
路时曼不知何时悄悄探出头来,半梦半醒间,她的手无意识环上了季凛深的腰,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呼吸均匀。
季凛深的身体瞬间僵直,那只搭在他腰上的手并不老实,轻轻摩挲着往裤子里钻。
他的手立刻摁住那只作乱的手,暴戾情绪也被一种隐匿的情欲代替。
路时曼手无法乱动,哼唧了两声,两脚踢在他的小腿上,似乎不解气还补了两脚。
“不给摸,还发脾气。”季凛声声音轻不可闻,将那只手从裤子边缘拿出来紧紧握住。
他轻轻调整姿势,让路时曼靠得更舒服些。
然后缓缓闭上眼,清甜的味道,温软的触感让他的神经不再紧绷。
那些悲惨的、噩梦般的画面似乎正在渐渐远离他。
.....
刘座安排的饭局在京市的一家高档餐厅内,装饰奢华不失雅致。
目前商业板块主要负责人就是刘座,季凛深乐得跟对方打好交道,至于对方昭然若揭的心思,他只当不知道。
包间内,刘柠不断整理着着装,时不时抬起手腕查看时间:“怎么还没来啊?”
“别太急躁。”
“爸,你找人去查那个女人没有,对方到底什么来头?”刘柠只要一想到昨晚看到的场景,就满心烦躁。
周围的行人开始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路时曼迅速反应过来,想要挣脱林言心的纠缠,但她却紧紧抓着她的衣角。
“路时曼,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跟你争了。”
傅薄妄在看到林言心下跪的那刻,就急忙冲了过来。
“心心,你起来!”傅薄妄焦急地扶起林言心,怒视着路时曼:“路时曼,你真的太过分了。”
他将林言心揽进怀里,看路时曼的眼中满是失望:“我以前只觉得你任性,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恶毒。”
“路时曼,今天的事情没完!”傅薄妄威胁完后,将林言心打横抱起。
“心心,我带你回家,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你也别妄想逃离我的世界。”
路时曼胸口剧烈起伏,有一种走在路边,旁边的化粪池爆炸,溅了她一嘴屎想吐掉,结果不小心吞了的感觉。
恶心、愤怒、无语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看着傅薄妄的背影,她也的确是失去了理智。
一个助跑,路时曼冲上去,朝着傅薄妄的屁股狠狠就是一脚。
傅薄妄还在这跟林言心深情对望呢,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措手不及,整个人向前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而林言心也因此失去了平衡,被他匆忙间护住头部,两人一同跌倒在地。
这一幕,让周围的人群发出了一阵惊呼。
路时曼站在原地,喘着粗气,心中的郁闷和愤怒随着那一脚得到些许释放。
她走上前,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两人,眼中满是不屑。
“还真是痔疮配湿厕纸,湿厕纸自有痔疮配,你俩真是天生一对。”
林言心跌坐在地上,发丝凌乱,眼眶微红,却仍强忍着泪水,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望向傅薄妄。
傅薄妄挣扎着起身,怒不可遏地盯着路时曼,脸色铁青:“路时曼,你疯了吗?”
“我疯你妈,疯你爸,疯你老奶洗裤衩,疯你全家上下老小!”路时曼毫不客气地回怼:“林言心,有病就去殡仪馆,别在我眼前装傻逼。”
“还有你,傅薄妄,你几个几把这么了不起,我现在对你完全没兴趣了,ok?”路时曼说完,大步走到路池绪面前。
路池绪完全没想到,路时曼会如此对傅薄妄,还骂得这么难听。
“二哥,走吧,真是晦气。”路时曼拉着路池绪往他们停车的方向去。
身后,是傅薄妄的怒吼声:“路时曼,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路池绪回头,投去一记警告的眼神:“你大可以试试。”
回到车上,路池绪并没有马上启动车辆,而是偏头去看她。
“是对那冷屁股死心了,还是改变人设换法子追了?”
“这种男人,还没看清?”
“我跟你说,这个世界上三条腿的男人最不缺,你没必要......”
路时曼叹了口气:“二哥,你好吵。”
路池绪抬手,一个爆栗又落在路时曼头上。
就这一天,她都挨了不知道几个爆栗了。
果然啊,跟二哥在一起就是很可怕。
.......
周一早上。
路时曼被强制唤醒。
她要去上班,在自己大哥的眼皮子底下上班。
从房间出来,正好遇到路祁筠,对方眉目冷峻,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四哥。”路时曼喊了一声。
路祁筠淡淡扫了眼路时曼,半晌后,‘嗯’了一声,便转身下楼,仿佛多看一看都是浪费。
路时曼早就习惯了路祁筠的冷漠,也没放在心上,屁颠颠跟在他身后。
她下楼的时候,路砚南已经用好早餐,在大厅沙发等她了。
见她下来,站起身来:“走吧。”
路时曼依依不舍看了眼餐厅里桌子上热气腾腾的早餐,又看了看面容清隽温和但透着强势,只能委屈巴巴地跟上。
“大哥,我还没吃早餐呢。”路时曼小声抗议。
“上车吃,早上要见个重要客户。”路砚南上车后,立刻有佣人将早餐递到车上。
“那,大哥,今天我的工作是什么?”路时曼嚼吧嚼吧,偏头看着路砚南。
“跟着我就好。”路砚南没有多说什么,视线投向车窗外。
车停在豪生集团总裁的专属停车位上,路砚南一下车就立刻进入了工作状态,身上温润儒雅的气质消失,多了几分凌厉。
路时曼跟在他身后,进了总裁电梯。
电梯是直接通往路砚南办公室的。
一出电梯,负责业务的秘书就急忙迎了上来:“路总,季总他们已经在路上了,还有十五分钟左右到。”
“嗯,知道了,把今天的行程同步给路时曼。”路砚南吩咐完后,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坐下后,视线落在路时曼身上:“一杯咖啡,一杯牛奶。”
“大哥,我也想喝咖啡,很困。”路时曼开口。
“我是让你去准备一杯咖啡给我,你自己喝牛奶。”
路时曼扁了扁嘴,虽然有些不乐意,但还是乖乖转身去茶水间准备。
操作了许久,才做出一杯还算满意的咖啡,牛奶她不想喝,便给自己也弄了一杯咖啡。
回到路砚南的办公室,刚放下咖啡,秘书就敲门进来,通知季总一行已经到达。
路时曼正小口小口喝着咖啡,听到声音,一抬头,便看到那道熟悉的颀长身影。
是季凛深,被簇拥着走进办公室,一身剪裁得体的银灰色西装衬得他的身形更为挺拔,面容冷峻帅气。
路时曼手一抖,咖啡差点洒出来。
那晚过后,她已经有两三天没有见到他了,今天倒是巧了。
早知路砚南要见的人是季凛深,她就应该装病在家不来上班的。
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路时曼生怕路砚南看出点什么。
季凛深一进门,目光便不自觉地扫过整个办公室。
当看到假装不认识自己的路时曼时,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
“路小姐,好久不见。”季凛深越过路砚南直接跟路时曼打招呼。
这种场合下,她只能硬着头皮回应:“季总,欢迎光临。”
路砚南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看着手机屏幕,季凛深那股暴戾的情绪往里翻了翻。
消息再次发来。
路时曼:你不回的话,我就当默认可以咯。
路时曼:你晚上还回来吗?不回来喝完牛奶我就睡了。
稀疏平常的几句话,季凛深却觉得很陌生,这种陌生感消减了他那抑制不住的暴戾。
身后的小房间内,不断传来男人呜咽声,由于被堵住嘴,根本就叫不出来。
房内的呜咽声好似穿过时空,跟年少时自己的呜咽声重合。
想象中报复的快感并没有,季凛深摩挲着手指,或许应该再试试别的方法。
“楚启。”
“少爷。”
“今晚在场的人,全部带过来。”季凛深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去。
大厅内。
季凛深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中央,两条修长的腿微微交叠,整个人半倚在沙发上,阖着眼。
他面前,是两排个头差不多的保镖们。
楚启站在最前方,却不敢出声。
“说说吧。”季凛深睁开眼,目光沉冷如寒冬深夜下的海面。
“少爷,是阿星将门打开,在我们换班的时候将人更换让人带走的。”保镖一组的头子,硬着头皮上前解释。
他们也是没想到有人敢在眼皮子底下搞事情,这里的监控,看守都很严,他们还是24小时轮班制。
谁曾想,会有叛徒。
“人呢?”
“上....上了那辆商务车,跟大少爷一起跑了。”另一个组的保镖头子回话。
季凛深没有说话,垂着眸子让人看不见他眼底的情绪。
大厅内陷入沉默,沙发上的男人仿佛跟沙发融为一体,周身散发出的气场低压又危险。
他挥了挥手:“楚启留下,其他人下去吧。”
“少爷。”见所有人都离开后,楚启压低声音:“叛徒可能不止一个。”
“去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人给我找回来,另外那个阿星的背景,我要知道他背后站着的是谁。”季凛深的语气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是,少爷。”楚启迅速应下,转身就要去安排。
大厅里只剩下了季凛深一个人,所有的情绪不再压抑,戾气在胸腔肆无忌惮地翻涌, 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淹没。
夜色浓稠如墨。
在季凛深别墅的路时曼都已经开始做梦了。
梦里,她又回到了熟悉的屋子,是她来这个世界之前的屋子。
屋子里,坐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女人正在给一只毛绒小狗擦着脚。
像是感应到什么,女人回过头去看,那张精致的脸赫然就是自己的。
小狗冲着她的方向嚎叫。
女人站起身来:“你就是那个接替我的倒霉蛋?”
路时曼惊讶地张大嘴巴:“你就是那个罢工的路时曼!”
“没想到,还能再看到自己,既然接替了你的生活,你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女人抱着狗,神情愉悦。
“提醒你一下,林言心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样。”
路时曼张了张嘴,想摸摸自己小狗的头,却突然被一个旋涡吸走。
她猛地坐起身,天光已经大亮,她喘着粗气,回忆着梦里发生的一切。
如果梦里是真的,也就是说,原主已经成为了自己?
揉了揉头发,心跳有些快。
打开卧室门,外面放着几个精致的袋子,里面是一整套女装,从里到外,从头到脚。
洗漱完,路时曼将衣服换上,尺码刚刚好,没有一点偏差。
拿出手机,昨晚发给季凛深的消息,对方并没有回复。
她出了房间,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见她下来,躬了躬身:“路小姐,季总让我送您回去。”
路时曼眼尾微微挑起,没有拒绝,也没有多问。
路家别墅。
路砚南吃过早饭准备去公司,刚踏出门就看到路时曼从一辆陌生的车里下来。
眉头不自觉地蹙起,他脚步停下,双手环胸站在门口。
“我们路家是买不起车怎么的?”路砚南看不清车内人的脸,但直觉告诉他是个男人。
路时曼鬼鬼祟祟进来,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大...大哥,早啊,今天天气可真好。”路时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但就是心虚了。
路砚南淡淡睨了她一眼,只要她不去上赶着去贴傅薄妄,她就是在人民广场拉屎,他都不会管。
“你的假,我已经批了很久了,下周一滚回来上班。”路砚南说完转身上了车。
路时曼彻底懵在原地,上班,上什么班?
她一个恶毒女配,上什么班?
又回忆了下记忆,发现确实有那么一小节上班的记忆。
是她喜欢上傅薄妄后,打算离傅薄妄近一点,去面试他的助理。
甚至不被录取都不走,成天守在傅薄妄的公司。
傅薄妄在一次宴会上,当着所有人,让路砚南将人领走,言语间满是刻薄。
后来,路时曼被从宴会回来的路砚南训了一顿后,直接在总裁办安排了一个助理的职位,将人看在身边。
前段时间,她借口心情不好,请了长假。
路砚南见她心思全在傅薄妄身上,看着碍眼,索性给她批了个长假。
她不想上班啊,都穿书了,都成千金大小姐了,怎么还要上班啊?
路时曼拿出手机,给路砚南发了个消息。
路时曼:大哥,我觉得职位是留给有能力的人的,可以直接把我开除吗?
车上,路砚南正翻看着今天的重要文件,看到手机的消息后,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路砚南:拒绝。
路时曼:大哥,求求你,开了我爸。
路时曼:吧。
路砚南没有回复,收起手机,低头继续看着文件。
站在门口,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回复。
看来,大哥是不会放她自由了。
一转身,就看到路池绪倚着门框看着她。
“二...二哥。”
路池绪轻哼一声:“路时曼,少跟路简珩出去混,你人本来就蠢,跟他出去,你只会变得又蠢又坏。”
路时曼大清早,得知了自己是要上班的噩耗后,又莫名其妙被骂。
脸色顿时不太好看,说出来的话也不好听:“蠢坏没关系,就怕跟二哥似的,蠢坏还暴躁。”
“路!时!曼!”
冷沉的清香在此刻变了味,带着旖靡的绮艳。
身体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季凛深的吻从唇瓣,辗转在脖颈和耳垂之间。
眼睛被遮住,路时曼感受着他强烈的气息和体温,体内的酒精被这温度激活,心中涌起一股莫名地冲动。
手,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
从胸膛,摸到腹肌,又滑到腿侧,直到摸到那被水打湿的裤子。
“季凛深,你尿裤子了?”
暧昧的氛围,被路时曼的话击碎,荡然无存。
季凛深从她身上起来,低头扫了眼洇湿的裤子,看着眼前还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
罢了,跟个醉鬼有什么好计较的。
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盯着她:“睡觉吗?”
“睡睡睡,现在就睡。”路时曼眼睛亮了亮,已经将季凛深尿裤子的事情抛诸脑后。
“自己走。”
路时曼也站起身来,晃了晃,握住他的胳膊才勉强站定。
回到房间。
季凛深去衣帽间取衣服,出来的时候,路时曼已经快把自己扒光了。
眉心微蹙,眼前的画面跟第一次见她那晚重合。
这个女人,喝了酒就随处大小脱的习惯,到底是在哪里学的?
走上前,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迈向卧室。
路时曼嘴里嘟囔着:“睡你得脱衣服,穿着衣服,不好睡。”
季凛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做不到,不趁人之危。
只是,在享用之前,得清洗干净。
快速将自己和路时曼洗干净,裹着浴巾将人抱到了床上。
“清醒的吗?”季凛深觉得,还是问问,不清醒做完,她明天哭怎么办?
他又不会哄。
路时曼眨了眨眼,哪有什么思考能力,只会顺着他的话回答:“清醒的。”
“明天要是敢哭,我就把你扔进河里喂鲨鱼。”季凛深的目光赤裸地在她雪白肌肤上落下。
眸子的颜色变得更深了些,情欲翻涌,虽然是威胁的话,却带着蛊惑勾引的味道。
路时曼扯开碍事的浴巾,攀附住季凛深的脖子:“河里只会有傻逼,不会有鲨鱼。”
“那就扔到河里喂傻逼。”他咬住路时曼的下唇,声音含糊不清。
细小的呜咽娇吟在房间渐渐蔓延,季凛深太怀念这具身体了。
每一处都让他沉沦其中,诡异的餍足感,一点点填满往心脏处灌溉。
看着那张因自己而情动的脸,眼底爬上偏执病态的疯狂
暧昧和危险并存,越是沉沦,季凛深就越是想将她困在身边。
路时曼紧紧抱住季凛深。
纤细的手掌在他背上用力,指甲划破皮肤,带来的痛意却让他更加愉悦。
结束在天际翻着鱼尾白的时候,将路时曼清洗干净,这才拥着她睡去。
路时曼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季凛深变成了发动机,永无停歇。
她是被痛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到季凛深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他有刻意压低声音,路时曼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但声调很冷,气压低沉,上位者的气息很是骇人,透着难掩的压迫感。
路时曼默默缩了缩,将自己半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
昨晚的场景,她还是能够回忆起来一些细节的。
比如姿势,比如自己的声音。
酒精是情欲的催化剂。
这稀里糊涂的,居然又睡了一次。
季凛深挂掉电话,回头就看到床上只露出两只湿漉漉眼睛来的路时曼。
对上季凛深的眼神,路时曼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心里盘算着应该跟他说些什么,说早安会不会太刻意,说睡得好吗,又会不会太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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