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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独美,前夫跪着求原谅江槿蒋越

梨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雪哪里想过这些人嘴这么毒,被这一句接一句的讽刺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浑身气的发抖,好险没厥过去。要是别的人遇到这种夹枪带棒的挤兑场面,怕是要落荒而逃。然而这温雪到底不是个普通的女人。即便是气得发抖,温雪也保持着一丝理智,狠狠掐自己一把,直接委屈的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抽抽搭搭,浑身颤抖着,像是哭得断气那样,竟然眼皮子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周围的人还在你一言我一句,被她这一晕搞得猝不及防,顿时慌乱起来。“这是怎么了,我也就是看不惯刚刚温雪说那样的话,这才嘲讽两句,没想这要害死人啊!”“快醒醒,千万不能有事啊!”几个人吓了一跳,连忙手忙脚乱去扶温雪,这一下也不骂了,掐人中的掐人中,顺气的顺气。好一会儿,温雪这才闭着眼睛抽了口气,苍白着脸醒...

主角:江槿蒋越   更新:2025-02-13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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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槿蒋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独美,前夫跪着求原谅江槿蒋越》,由网络作家“梨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雪哪里想过这些人嘴这么毒,被这一句接一句的讽刺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浑身气的发抖,好险没厥过去。要是别的人遇到这种夹枪带棒的挤兑场面,怕是要落荒而逃。然而这温雪到底不是个普通的女人。即便是气得发抖,温雪也保持着一丝理智,狠狠掐自己一把,直接委屈的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抽抽搭搭,浑身颤抖着,像是哭得断气那样,竟然眼皮子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周围的人还在你一言我一句,被她这一晕搞得猝不及防,顿时慌乱起来。“这是怎么了,我也就是看不惯刚刚温雪说那样的话,这才嘲讽两句,没想这要害死人啊!”“快醒醒,千万不能有事啊!”几个人吓了一跳,连忙手忙脚乱去扶温雪,这一下也不骂了,掐人中的掐人中,顺气的顺气。好一会儿,温雪这才闭着眼睛抽了口气,苍白着脸醒...

《离婚后独美,前夫跪着求原谅江槿蒋越》精彩片段


温雪哪里想过这些人嘴这么毒,被这一句接一句的讽刺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浑身气的发抖,好险没厥过去。

要是别的人遇到这种夹枪带棒的挤兑场面,怕是要落荒而逃。

然而这温雪到底不是个普通的女人。

即便是气得发抖,温雪也保持着一丝理智,狠狠掐自己一把,直接委屈的哭了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抽抽搭搭,浑身颤抖着,像是哭得断气那样,竟然眼皮子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周围的人还在你一言我一句,被她这一晕搞得猝不及防,顿时慌乱起来。

“这是怎么了,我也就是看不惯刚刚温雪说那样的话,这才嘲讽两句,没想这要害死人啊!”

“快醒醒,千万不能有事啊!”

几个人吓了一跳,连忙手忙脚乱去扶温雪,这一下也不骂了,掐人中的掐人中,顺气的顺气。

好一会儿,温雪这才闭着眼睛抽了口气,苍白着脸醒了过来。

众人长长松了口气,这才放松下来,以为没事儿了,准备散去。

可温雪这时竟然又开始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控诉道:

“大家救我干嘛,让我死算了。你们都这样想我,我还有什么活的必要。“

“蒋大哥他们一家对我们孤儿寡母事事周到,江姐姐也只是和蒋大哥吵了架才走,根本不是你们想得那样。”

“要是有什么不满冲我来,我受得住,何苦将这些肮脏的流言蜚语往江姐姐和蒋大哥身上放,他们一家子可都是好人啊。”

温雪长的白净无害,哭起来梨花带雨的,一副小白花的模样。

这一边哭一边控诉的模样,看起来像是真的委屈极了。

刚刚还说话的人不禁动摇起来,面面相觑起来。

温雪还不满足,继续哭着道,“当初我男人为国家出任务,不幸牺牲,我孤儿寡母在外无依无靠,蒋大哥这才接了我们回来,早知如今你们这么编排,我还不早早跟我男人一起去了……”

众人这一听,神色大变。

什么,这温雪竟是烈士的遗孀?她怎么不早说?怪不得蒋家要接回家来照顾。

这年头,烈士那可是最受人敬仰的人,烈士遗孀更是受人尊敬,村里的人之前只听说蒋越带了一对寡母回来,哪里知道还有这样的缘由。

“行了行了,别哭了,是我们刚刚说错话了。”

“你说你,好端端的歧视杀猪匠干什么,我们以为你故意针对江槿,这才多说了几句。”

“既然你是烈士遗孀,那肯定和蒋大哥没关系,是我乱说冤枉你了。”

众人七嘴八舌,态度大改,和善了不少。然而温雪听着他们这些话里话外都是她先说江槿工作不体面在先,这才嘲讽她,心里却仍是不满。

江槿江槿,又是这个江槿!

她这次可算是彻彻底底因为江槿失了一次脸面。

温雪心底恨的咬牙切齿。

-

这边,温雪和众人因为江槿起了冲突,另一边,吃完了午饭又简单休息了会儿,江槿一众人又开始热火朝天的宰杀起年猪。

这一个早上蒋越都是在安排其他的事,到了下午,终于安排完了其他事,特意过来和江槿一起杀猪。

蒋越是特种军人出身,身体素质好的不像话,刚开始张老板还怕他不会,特意交代江槿教一教他。

却没想到,蒋越拿上刀子,手稳的活像是那刀子长在手上似的,杀起猪来更是狠辣干脆,一点儿也不像是不会。


咚的一声,这头四百几的猪被硬生生提了起来,扔进了刚煮开水的大桶里。

几个刚回神的村民浑身又是一僵,同时怔住了,嘴巴大张,没一个说话。

江槿疑惑的看了看他们,心道猪都不是扔进桶里看不见了吗,怎么还吓住了,却不知这些人目瞪口呆的哪里是猪,是她啊。

一个小时后,江槿成了女杀猪匠的消息传遍了大半个村子。

“听说了吗,江槿如今现在是女杀猪匠了?”

“谁啊,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突然记不起来人。”

“就是蒋家的那个媳妇儿啊,那李素琴不是个东西,江槿却是个好的,还给你帮过忙,你忘了?”

“没忘没忘,我就是最近没见她,一时没对上人。她怎么成杀猪匠了?不是唬我的吧?”

“真的真的,隔壁的王婶王叔刚去赶猪,回来取东西时候说的,亲眼看到她杀猪勒。”

上林村并不大,整个村子近几百户人家,近一半的都有猪要杀。村支书带着人挨个通知了杀猪的次序,这些人便三五成群的等着。

路上的猪一个挤一个,晃晃悠悠往杀猪的地方挪,赶猪的人也慢慢悠悠跟在身后。路的另一头还时不时有杀好猪的人推着车将猪肉往回拉。整个村子都是熟人,闲来无事多聊几句,江槿这个女杀猪匠当即成了热门话头。

此时,李素琴正好出来买东西,她去了趟小卖部,慢悠悠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包瓜子,正一边磕着一边往回走。

和李素琴关系好的邻居老远和她打招呼,“听说你家那个儿媳妇成女杀猪匠了?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起过啊?”

李素琴眉头一拧,她可就一个儿媳,两人又暂时还没离婚,这说的自然就是江槿那个小贱蹄子。

“什么女杀猪匠,我那儿媳妇几斤几两的本事我还不清楚?你从哪儿胡听来的?”

李素琴混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只当邻居在说胡话,瓜子嗑的嘎吱作响。

却没想到那邻居甩着三角眼上下打量了一眼李素琴,竟是笑了起来。

“原来你这个当婆婆的也不知道,我就说嘛,要是你家真出个女杀猪匠,你这嘴松的跟裤腿儿似的,哪里能藏着不说。”

“我可告诉你,人家现在不仅可是个女杀猪匠,还在屠宰场干活呢。我可打听了,人家这屠宰场可赚钱了,就咱村子请人来杀一趟年猪,都能拿至少这个数。”邻居幸灾乐祸的冲她摆了个数。

李素琴的脸色终于变了,呸一口吐出瓜子皮,顿时觉得口里的瓜子也不香了。

难不成是真的?

这邻居可没有必要骗她,说的这么信誓旦旦,定然不是空穴来风。

“你从哪儿听到的?那小贱蹄子人呢?”

“还能在哪儿,如今人家可就在咱村子里杀猪呢。一整个村子都传遍了!”

李素琴脸都青了,这下瓜子也不嗑了,甩着两条腿飞快回家。

一路上她边走边骂。

这小贱蹄子,就说她是个不安分的吧,以前在家里就爱跟她作对,让她干这个不干,干那个也不干,成日里偷懒。

临到用钱了,又巴巴的凑上来,好像非得要把她这点家底给掏空。她就存了这点棺材板,全让这小贱蹄子给他母女俩吃上嘴了。

好不容易离家出走了,有本事那就别回来,干脆离婚得了,结果也不离。就她这个贱样,哪配得上做蒋越的媳妇儿?


江槿说完这句话转头就走。

蒋越看着她的背影拧了拧眉。他不太明白江槿的情绪为什么突然急转直下,抬步跟上去。

村里安排的杀猪地点在一处空地上。

这里原本是一处废弃的院子,后来没人住,就收回了村子,往常都会堆不少杂草堆和柴火,夏天的时候还会放些新收割的麦子。如今这里被清理了开来,特意搭了一个简易敞篷,底下放着几张杀猪用的大桌子,还有村支书提前带人垒好的土灶大锅。

张老板吩咐屠宰场的众人行动起来,一时间有的人安装布置杀猪匠,有的人去烧水,有的人帮着村民赶猪。

江槿取了围裙穿上,趁着这时间和张小柏坐在后面提前磨了磨刀。不一会儿都布置好了,这才赶了第一头猪过来开杀。

正好此时,蒋越进来了。

江槿看也不看看他,提着杀猪刀过去,利落的一手按住活猪,一手将刀捅了进去。

这一刀直中脖颈,是最好的位置,猪拼死挣扎,江槿狠狠摁住,丝毫不松开一点,鲜血淋漓间,江槿毫不犹豫又补了一刀。

不一会儿后,猪断了气,血也流的差不多了,她才抽出刀子甩了甩刀尖上的血。

整个过程残忍,但又利落的让人避不开眼。

不远处的蒋越一时愣住了,黑沉的眸光里映衬着那抹纤细的身姿。

这还是他第一次现场看江槿杀猪。

虽然他上次去屠宰场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江槿在做杀猪的活,可毕竟没有亲眼见,加之他以前对江槿的印象仅有她仰望着他柔弱坚韧的模样,他常年不着家,但江槿只报喜不报忧,从不让他担心家里,便放心在外出任务。

印象中的江槿,是一个好妻子。

但她所操持的也只有家中零碎的事务,不可能与屠宰能扯上关系。

可这一刀下去,印象中的姿态顷刻崩塌。

江槿敢杀猪!

而且不仅敢杀,她还杀的利落,手法干脆又有美感,整个人都像是生动了起来,亮出了她的另一面:果敢,冷淡,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蒋越眸光沉沉,恍然在看另一人。

他的神情还是和往常一样高冷,眼眸依旧和平常一样深邃,沉默的站在不远处,让人看不出他心底的思绪。

“天啊,小江,你竟然当杀猪匠了?”

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显然此时此刻愣神的不止蒋越一个,还有刚刚赶着猪进来的好几个村子里的村民。

这些人都是熟人,往常都住在村子里,和江槿也熟悉。

本来大家一进来就看到了江槿,正想打招呼问问她最近怎么不在村子里,结果话还没出口,江槿的刀就进了那头猪的脖子。

那可是四百斤的猪啊,以前他们看杀猪都是需要好几个人才能控制住杀一头猪,今天江槿竟然一个人就杀了,不仅如此,还杀的如此干脆利落。

一时几个村民都被怔住了,目瞪口呆,直觉得脖子发凉。

江槿自然也看到了这些人,回头招呼道,“阿叔阿婶,你们也杀猪啊。”

“啊,啊啊,没错,我们也来杀猪。”村民们愣愣的看着江槿咽了咽口水,忙不迭的应声,又偷偷瞄了眼地上血流干净了的猪。

江槿注意到他们的视线,以为这些人是被死猪给吓到了,顺手将杀猪刀插在腰间,走过去腰一沉,一手提猪耳一手拽猪腿。


没等江槿说话,乔佳宜就率先站出来承认。

“对!这个男的持刀行凶,车内大伙儿都看到了!还好制服得及时,才没让他伤到人!”

看她说得义正严辞,保安明显是信了。

在送走她们前,忍不住多看了乔佳宜几眼,夸赞道:“咱主席说了,要重视女性力量不能以貌取人,这位女同志真是为和谐社会增添了一份力呀!”

乔佳宜连连摆手,谦虚说着自己不敢当。

站得比较远的江槿看见此幕,也没打算纠正,默默离开了这里。

刚到城里,她没有身份地位,如果不是被逼急了,也不想去摊上事。

有乔佳宜包揽这个责任,倒让她轻松很多。

江槿牵着念念的小手,走在人来人往的城市街道上。

跟村里的景象不同,念念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新奇极了。

在一处店面门口,江槿蓦地停下来。

她注意到从远处时念念就一直盯着这个方向,而走到这里,里面飘出来的香味更是勾得人走不动道。

江槿蹲下身,问她:“念念,想吃这个豆糕吗?”

念念一听到这话,立刻别开了眼,摇头:“不想。”

江槿站起身,牵着她走到糕点店门口,对着老板说:“来一份红豆馅的。”

那店里的老板瞅了江槿一眼,犹豫着没动。

江槿虽然生的白净,但这一身粗布麻衣,看着就像个村妇。

这豆糕是那些家里不差钱的才舍得吃,这村里人怕不是看不懂字才过来买的吧。

等了半天没见老板有动静,江槿蹙了眉尖,正想不悦开口询问,却察觉底下有只小手一直在扯她的裤脚。

她对上念念的眼神,看出来眼底的抗拒。

念念虽然小,但是什么都知道,以前爸爸偶尔回来一趟,给念念带了一些解馋的小零食或是新裁的衣服,奶奶都会一直哀嚎给这赔钱货置办城里那么好的行头做什么,浪费钱。

奶奶一直在耳旁叨叨,等爸爸一走,就会将那些颜色鲜艳的小裙子和零嘴收起来,依旧让她穿旧衣服干活不准偷吃,说女娃娃从小爱美要不得,以后不得花更多钱全都是打水漂,长大了就得嫁出去一点用都没有。

念念小声说,“妈妈,我不要,城里的东西好贵的。”

听到年纪这么小的孩子说出这么懂事的话,江槿眼眶一热,心疼得差点就要掉眼泪。

她哪能不知道,念念这么早熟都是因为长辈洗脑的缘故。

无论前世今生,她都忽视了念念的成长。

因为遭到蒋越冷待,因着又生了个闺女的缘故,江槿一直自责,经常跑出去干活不管念念,都是让婆婆带着。

现在她后悔万分,已经发生的事不可追回,只能靠以后来弥补。

江槿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大团圆,甩到老板面前,“这钱,够了吗?”

看着那张崭新的钱币,老板瞪圆了眼,不敢相信这村妇竟出手如此阔绰!

他赶忙接过,“够了够了,我找钱给你!”

江槿看着老板手忙脚乱的找零,心中忍不住嘲讽。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有钱就立刻能让人换了副嘴脸。

她这一辈子绝不再为人委曲求全,蒋越常年不着家,工资倒是每月都按时寄回,以前她傻,都会上交给李素琴然后自己再出去外面挣,结果李素琴就是这么对待她女儿的!

还好这次她回来得及时,没有将工资上交,否则这一趟离家也不容易。

看着江槿手上骤然多出的好多零散的硬币纸钞,念念有些懵,妈妈怎么突然有那么多钱?

江槿数清钱,重新塞回兜里,将豆糕碾了一小块喂给她。

“妈妈不差钱,念念不用担心。”她弯唇笑着,“刚才见你看这个馅儿的豆糕好久,怎么样,好吃吗?”

念念在嘴里好久不愿咽下,直到下肚,才兴奋的点头:“好吃,妈妈也吃!”

江槿摸摸她的头,也吃了一小块,在念念吃得心满意足后才将剩余的妥帖收起来。

然后拿出里面一张已经被捏得皱巴巴的纸,上面写着她亲父母家的家庭地址。

这曾经是江槿在被蒋越伤透心时不时拿出来看的精神寄托,现在竟真的踏出这一步,仍让她有些不真实。

无论亲生父母对她怎么样,看在上辈子他们死前的那份关心与爱,她总要帮他们避开那场死亡的意外,也算报答生育之恩。

江槿按着地址找人问路,很快就找一处市中心附近小区里的公寓。

每一户都是平层,看着都是家境殷实的人家。

江槿牵着念念,手里紧张沁出了些冷汗。

最终敲响了三楼的住户的门。

“咚咚咚——”

连着三下,无人回应。

她悬在半空的右手僵硬,没等第四下想起,面前的门缓缓被推开。

映入眼帘的是——

“哎呀,这不是江槿同志吗?”面前一身家居服打扮的乔佳宜一脸惊讶,随后又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不是都说了不用感谢了,你这怎么还找上门来了,对了,你是找车站那的问的吗?这怎么能随意泄露别人隐私,还好不是坏人呢!”

看见是乔佳宜,江槿也愣了一瞬。

但下一瞬,她想的是不是找错人家了?

没等她回答,乔佳宜身后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轻弹了她后脑门一个栗子,语气无奈又宠溺道:“你这丫头又做好事了?哥哥早就告诉你了帮助别人是好事,但是也要保护好自己,万一坏人来了,家人不在谁来帮你?”

乔佳宜捂着脑袋,吐了吐舌,“我才不需要别人保护呢,我自己就可以保护自己!”

看她这副模样,乔宇轩也习惯了般叹口气,随即目光往门口一瞟。

忽然怔住了。

而江槿也发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站得笔挺,眉目深邃俊朗,望向她的目光带着极强烈的审视。

在这一刻,江槿十分确定,面前这男人是一位军人。

虽不愿承认,但她太了解蒋越,所以面前男人即使身穿家居服,也改变不了身上的气场。

乔宇轩眉头隆起,深深看着这突然登门的女人,甚至还带着一个小女孩,一眼排除了威胁性。

只是为什么他感受到一股熟悉?

乔宇轩冷声问道:“你是谁?从哪里来,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江槿挑了挑眉,惊讶,“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杀猪?”

蒋越拿着布擦了擦刀尖的血,“不会,看你早上杀,现学的。”

江槿目光顿了顿,不去看他投过来的视线,转头跟着一刀子将刀捅进猪脖子里。

不远处的张小柏和江槿是一组,本想着继续过来和江槿配合,看到蒋越竟然在,脚步顿时一顿。

他远远的看着江槿和蒋越,只见两人行动默契,几乎不用说话,一个动作就能互相明白对方的意思,配合起来竟然比张小柏和江槿配合效率更高。

张小柏皱了皱眉,脸色有些失落。

到现在他已经能从村民口中确定蒋越和江槿就是他之前猜测的两口子了,而且两人并没有离婚。

张小柏不想让自己变得难堪,到底还是脚步一拐,直接去了其他组帮忙。

下午五点,最后一头猪终于被杀完了。

这还是江槿头一次一天杀这么多猪,也体验到了一些疲惫,拿着刀的手都有些僵了。

她低头转了转手腕,又感觉恢复了些许。

江槿本还叹自身恢复力差,但再一看看其他人,比她惨得多,无一例外横躺在地上,拍腿的拍腿,抽烟的抽烟,竟然累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大妹子,你怎的还握得动刀子?这可是最后一头猪了!”

人群里有人见江槿还一副若无其事模样,不由惊奇。

这力气大也就算了,体力也这么强悍?

江槿笑笑不说话,放下刀柄就打算去洗手,却一转身就撞上一道熟悉身影。

蒋越端了盆温水过来,放到她面前。

本想越过他直接离开,可周围有目光放在他们二人身上,江槿终是止住了脚步。

已经被众人猜到他们的关系,再避嫌也没必要。

江槿蹲下身,没跟他客气,一边洗手,一边瞥了他一眼,“你怎么不累?”

“还好,训练比这更累,习惯了。”

蒋越声音沉稳,好似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听他随口的一句话,江槿心中却是另一番心思。

放在从前,她会心疼蒋越训练辛苦,现在却是对军人训练强度产生好奇。

看来她需要更努力了,不能浪费这重生而来的天赋。

蒋越顺手递了毛巾给她过来,见江槿垂着脸擦手,低沉深邃的眼神看着她半晌,才说道,

“组织上已经给温雪母子分配好房子了,过几天就会搬走,要是你不想和他们来往,也随你。”

江槿手上一顿,顺手将毛巾放回洗手盆里,反复搓洗,“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我们不是都要离婚了吗?她搬不搬走和我没关系了。”

蒋越皱了皱眉头,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气压微沉,“不是你不想见她们吗?”

“我是不想见她们,但比起等她们搬走,离婚更方便。”江槿笑着摇了摇头,心中平静,道,“而且就算她们搬走又能怎么样,你不还是把她们母子放在我和念念前面?”

上辈子不就是这样?

温雪和江槿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又因为蒋越在中间,势必不可能好好相处,每每江槿在家里见到温血母子,就像是在心中扎了一根刺。

后来蒋越终于说温雪母子要搬走了,江槿便以为这件破事终于能有个结果,可她们是搬走了,蒋越的一颗心也跟着走了。

在之后的日子里,但凡母子身上有一点风吹草动,蒋越第一件事就是去照顾他们母子,她和念念反倒像是局外人,甚至有个头疼脑热也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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