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景宋廷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婚当天,渣爹逼我夫君入赘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贺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偏偏围观的百姓们还真吃他这一套,开始纷纷指责我。我正准备开口反驳时,人群里突然响起一道女声,打断了我的话。“不仅如此,苏兮月还仗着自己的公主身份横行霸道,强占我的铺子!”宋灵姗在贺景的保护下穿过人群,缓缓朝我走来。“各位,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公主,也不能罔顾国法!”她义正言辞地挑拨围观百姓,眼底满是不怀好意。贺景也在一旁为她撑腰:“娘子说的是,待我明日上朝,定要参她一本!”有贺景这个状元郎声援,百姓们又信了几分。一时间,群情激愤,他们不约而同地高喊着:“废公主!废公主!”“她不配当公主!”更有激动的百姓开始朝我扔臭鸡蛋和烂叶子。宋岩不知何时已经被宋灵姗扶了起来,父女俩正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出丑。我狼狈地躲避着百姓们的攻击。幸亏有侍...
《大婚当天,渣爹逼我夫君入赘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偏偏围观的百姓们还真吃他这一套,开始纷纷指责我。
我正准备开口反驳时,人群里突然响起一道女声,打断了我的话。
“不仅如此,苏兮月还仗着自己的公主身份横行霸道,强占我的铺子!”
宋灵姗在贺景的保护下穿过人群,缓缓朝我走来。
“各位,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公主,也不能罔顾国法!”
她义正言辞地挑拨围观百姓,眼底满是不怀好意。
贺景也在一旁为她撑腰:“娘子说的是,待我明日上朝,定要参她一本!”
有贺景这个状元郎声援,百姓们又信了几分。
一时间,群情激愤,他们不约而同地高喊着:“废公主!
废公主!”
“她不配当公主!”
更有激动的百姓开始朝我扔臭鸡蛋和烂叶子。
宋岩不知何时已经被宋灵姗扶了起来,父女俩正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出丑。
我狼狈地躲避着百姓们的攻击。
幸亏有侍卫帮我挡下,我才不至于太过难看。
但是他们到底人多势众,我带的人手也只能抵挡一时。
护在我身前的侍卫统领担心地问道:“公主,不如让属下护送您回府吧?”
“今日形势不对,咱们可以改日再来。”
然而,我却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今日我既然来了,那么不达目的,我必不罢休!
“各位!
请听我一言!”
我不管不顾地站到门口的石墩上,居高临下地朝百姓们喊道。
那些百姓没料到我会挺身而出,都惊讶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我连忙抓住这安静的机会,朗声道:“我娘当年未婚先孕不假,但他宋岩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宋灵姗和宋廷之就是他和我庶姨母的私生子!”
“我娘尸骨未寒,他就与苏三娘勾搭在一起,他不配为人父,更不配为人夫!”
被我当众拆穿,宋岩立马慌了神。
而最慌张的还属宋灵姗。
她如今凭着状元夫人的身份,风光无限。
若是被安上私生女的名头,那可就名声尽毁了。
宋灵姗气急败坏地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苏兮月,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微微一笑,抽出靴子里的匕首递给她:“血口喷人?
那你敢和宋岩滴血认亲吗?”
宋灵姗犹豫地看了看宋岩,不敢回答。
贺景不知真相,在一旁催促道:“姗姗,别怕,你证明给她看,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他满脸厌恶地瞥了我一眼,对我很是不屑。
但他身旁的宋灵姗却一动不动地愣在原地,根本不敢接过我手中的匕首。
宋岩也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看向贺景。
贺景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她放开宋灵姗的手,犹豫着问道:“姗姗,难道你……”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宋灵姗打断。
“是啊!
我是爹的女儿,但那又怎样呢?”
“明明是苏兮月的娘不守妇道在先,我娘有什么错!”
她这一承认,不但惊得贺景目瞪口呆,也让围观的百姓重新议论纷纷。
比起我的忤逆不孝,他们更爱听宋岩的风流韵事。
我当然不会让他们失望,拍了拍手,请出了家里告老还乡的老嬷嬷。
那老嬷嬷本是我娘的贴身丫鬟,却被宋岩杀人灭口。
她瞎了一双眼,才死里逃生保下一命。
我也是几番周折,才终于找到了她的下落。
看到老嬷嬷,宋岩的脸色顿时苍白如纸,抖若筛糠。
我扶着老嬷嬷走到人前。
老嬷嬷未语泪先流,颤抖着说道:“我家夫人和宋岩根本没有成过亲!”
“当年,夫人生下兮月小姐后就缠绵病榻,宋岩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趁机上位,认下兮月小姐是他的女儿。”
“他保证自己会善待兮月小姐,夫人当初才默认了他的行为。”
“谁知他却趁夫人病弱,一步步霸占苏家产业,最后还害死夫人。”
“为了毁尸灭迹,他一把火烧光了夫人的院子。”
“我虽死里逃生,却被浓烟熏瞎了一双眼。”
“幸好老天有眼,让我遇见兮月小姐,能在死前揭穿这个禽兽的真面目,老婆子我也死而无憾了!”
这下,百姓们纷纷把指责的目光投向宋岩。
宋岩气得跳脚却无话可说,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苏兮月,你血口喷人!”
说着,他还想扑上来扇我。
可他的手还没碰到我,就被一道明黄身影一脚踹飞了出去。
“是不是血口喷人,朕一查便知!”
我不动声色地回到座位上。
哪怕心中还在翻山倒海,也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
对面的宋灵姗朝我看了一眼,就柔若无骨地依偎进贺景的怀里。
“夫君,这鱼好多刺,你帮我挑好不好?”
她虽是对着贺景说话,眼神却若有似无地朝我投来。
贺景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柔声道:“好。”
宋灵姗顿时面露得意,朝我勾唇一笑。
我知道她是故意如此,想显摆贺景对她的宠爱。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对此麻木了。
我意兴阑珊地移开目光,心里还在想着刚刚书房里的一幕。
但是有人却不肯放过我,非要挑起事端。
“表姐回来这么久,怎么都不同我说话?”
“莫不是这么多年了,表姐还在同我置气?”宋灵姗抽出锦帕按了按自己的眼角,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一旁的贺景见状,顿时心疼得眉头紧蹙,转头便对着我呵斥道:“苏兮月,你我的婚事是我要退的,此事与姗姗毫无关系,你莫要迁怒于她!”
听到这话,我简直无语至极,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这二人究竟是从哪里看出我有迁怒之意的?
我压根儿就不在乎他们俩如何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可惜旁人却不这么认为。
就在此时,宋廷之与宋岩一同走了过来。
还未踏进房门,宋岩便毫不客气地大声责骂道:“出嫁三年了,还是没有一点长进!”
“不孝不悌,不配做我女儿!”
他满脸厌恶,说的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砸在我的心头。
换作以往,我一定立马跪下认错,只求能让他消消气。
但此时此刻,我心中的那团怒火熊熊燃烧着,几乎吞噬掉我所有的理智。
我用力挺直脊背,呛声道:“你又何尝配做我的父亲!”
“你!
你这个孽女!”
宋岩被我气得脸色通红,连连咳嗽。
宋廷之不悦地瞥了我一眼,一副孝顺模样,不停给他顺气。
“苏兮月,母亲平日教你的规矩,你都学到哪里去了?
还不给姗姗和爹道歉!”
他此刻搬出他娘来压我,无疑是火上浇油。
我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缓缓站起身,目光冰冷地扫过眼前众人。
就在他们都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乖乖下跪认错、乞求原谅时,我径直朝着门口走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花厅。
身后先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但仅仅只是一瞬之后,便爆发了惊天动地的怒骂。
“反了反了!
这个孽障简直反了天了!”
宋岩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咆哮着,声音因为极度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
宋廷之也紧接着扯开嗓子怒吼:“苏兮月,今日你要是胆敢踏出这道门半步,我就立刻休了你!”
这句话他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遍,用休妻来逼我妥协。
但是这次,我根本不怕。
这么多年来,我受够了他们的欺压与凌辱。
这些人渣,我早就该远离了。
到现在才看清,才是我最大的过错。
但好在,为时未晚。
我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休妻,我求之不得。
而从前的账,我也会跟他们一一清算!
成婚当天,我爹临时要求未婚夫入赘,未婚夫贺景气得转头抱了表妹上花轿。
我被退婚遭人非议时,表哥宋廷之突然提出要娶我过门。
爹爹喜不自胜,竟免他聘礼,换我出嫁。
三年后,贺景高中状元,表妹成了风光无限的状元夫人。
我却在家被婆母蹉磨得不成人形。
元宵佳节,我们一起去父亲家中赴宴,我无意中听到了我爹和宋廷之的对话。
“父亲果然神机妙算,用入赘的方法,激怒贺家退婚。
这样姗姗才能如愿以偿嫁给贺景,我也能顺理成章地娶了兮月。”
“廷之啊,让你娶这野种,真是委屈你了。
但她是我名义上的独女,唯有如此,我才能把苏家的一切名正言顺地交给你。”
……宴席结束,我本想去后院寻宋廷之一同回家。
没想到竟让我听到了这样一番对话。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的侧脸出奇的相似,俨然一对亲父子。
我爹本名宋岩,与宋廷之同姓,我本以为只是巧合,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可恨我眼瞎了这么多年,竟在此刻才发现。
我的婆母也是我娘的庶妹。
本着这层关系,我本以为她会善待于我。
可谁知,成婚三年,我日日都被婆母逼着立规矩。
她不仅让我日日跪着服侍她用膳,连夜里也要我亲自为她守夜。
短短三年,我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被一个“孝”压在头上,我有苦无处说。
但我没想到,这一切苦难都是我爹造成的。
最让我如遭雷劈的是,我竟不是我爹的亲生女儿。
难怪他对我如此残忍。
更可笑的是,照他话中意思,恐怕我的表哥,也就是我现在的夫君,才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给自己的儿女铺路。
这样一来,所有的一切都说的通了。
怪不得从儿时开始,他便一直对我冷淡疏离,却对表妹宋灵姗温柔备至。
每当我与宋灵姗起争执时,无论孰是孰非,他永远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在宋灵姗那一边。
还记得那次,宋灵姗故意打碎了我娘的牌位。
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信,还心疼地检查宋灵姗有没有伤到手。
我满心悲愤地要求宋灵姗下跪向我娘亲认错赔罪,换来的竟是他劈头盖脸一顿斥责。
他指责我蛮横无理,罚我去祠堂跪着反省悔过。
整整三天三夜,不许起身,更不许进食。
打小没有娘亲,我很在意他那稀薄到几乎没有的父爱。
自以为他是爱之深责之切,才会如此对我。
就连临时招赘那事我都没有怪他。
那时我傻傻地以为他是为我着想,想帮我测试贺景的真心。
可原来,他是对我厌恶至极,才会费尽心机,只为了把我的姻缘换给他的好女儿宋灵姗。
也想通过拿捏我,将苏家的一切转交到宋廷之的手上。
但我想不通的是,他为何口口声声说我是野种?不管怎样,我很清楚,我定是我娘的亲生女儿。
娘亲临终时,就将苏家的产业尽数转至我名下。
而他宋岩,只是个寄人篱下的赘婿罢了。
他怕是忘了自己如今的一切是怎么得来的了。
苏家的一切都是我娘的,连“苏”这个姓氏都是我娘的,他凭什么夺走?我也绝不容许他夺走!
宋岩倒地的同时,一个血肉模糊的身影被重重地扔在了他身旁。
那躯体扭曲变形,鲜血淋漓,令人触目惊心。
“他都已经招供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父皇恨得双眼通红,他毫不留情地抬脚,将宋岩死死地踩在脚下,仿佛要将他碾碎成尘。
直到此时,我才终于看清楚那个
那些伙计一被长刀架住脖子,就立马软了手脚。
宋灵姗也慌了,她颤着声问道:“你……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侍卫统领冷哼一声,轻蔑回道:“瞎了你的狗眼,这可是皇上刚刚寻回的兮月公主!”
“敢对公主动手,你有几个脑袋够你砍?”
宋灵姗仿佛被雷劈中般愣在原地:“公……公主?”
我冲她勾唇一笑,吩咐御前侍卫把她的东西包括她这个人,全都丢出去。
宋灵姗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丢出铺子,仍然不死心地大喊:“不!
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是公主!”
但是没有人回答她。
侍卫统领甚至很懂事地封住了她的哑穴,把她丢得远远的。
看着宋灵姗不断挣扎的模样,我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说起来,我能认祖归宗,少不了她的“功劳”。
我回宋家取画那日,天上飘了雪。
宋灵姗故意让人折断了我的油纸伞。
她说:“表姐既然要和离,那就不能带走我宋家的一分一毫,包括这把伞。”
为了争一口气,我冒雪离开。
尽管已经很小心地把画护在怀里,却还是湿了一角。
只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幅画不仅完好无损,而且沾湿的角落里还显现出了一个落款“南山居士”。
当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三确认后才重新收好画像。
鲜少有人知道,“南山居士”是当今皇上自封的称号。
而娘亲留给我的龙纹玉佩,质地不菲,一看就出自皇家。
以前我以为是祖传的御赐之物,如今看来却是另有隐情。
当晚,我就拿着玉佩求见了皇上,通过滴血认亲,确认了自己的身份。
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和宋岩长得一点都不一样。
原来我长得像我的亲生父亲。
这之后,我雷厉风行地收回了自己的全部嫁妆和苏家的产业。
宋岩和宋廷之忌惮我的公主身份,不敢反抗。
但这对于我来说,还远远不够。
因为苏家老宅还在宋岩手里,我是一定要收回来的。
一个月后,我上门回收苏家老宅,想把宋岩赶出苏家。
但我没想到的是,宋岩这老匹夫居然连脸都不要了,躺在门口撒泼耍赖。
“不孝女啊!
居然要把自己的爹赶出家门!”
他在苏府门口哭天喊地,很快就引来了一大群百姓的围观。
不明真相的百姓看到宋岩被扫地出门,纷纷为他抱不平。
“是啊,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
“把自己的爹赶出家门,这还是人吗?”
……看到百姓都站在他那边,宋岩脸上划过一抹得意。
我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圣旨,朗声道:“今日烦请各位做个见证,我与宋岩并非父女。”
这话一出,宋岩的脸色立刻涨得通红。
他死皮赖脸地继续解释:“就算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我养育你成人却是事实啊!”
“生恩哪有养恩大,你现在过河拆桥,还是人吗!”
“当初你娘未婚先孕,也是我不嫌弃她,认下你这个女儿,才保住了她的名声。”
“若是知道如今会被你倒打一耙,我当初何必呢!”
他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
把自己说成了无私奉献的大英雄,而我娘却成了他口中未婚先孕,不知检点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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