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离宇文布赫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全文姜若离宇文布赫》,由网络作家“在十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宇文布赫今日确实想跟姜若离圆房,尤其宇文和克还活着,他更加忍不了,他迫切想要跟姜若离亲近。他早就知道姜若离有多甜美,可想象终归是想象,如今终于触碰到姜若离,他才知道她的滋味远比想象中更美妙。宇文布赫贪婪地亲着姜若离,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衫。姜若离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衫。她绝不能就这么失了清白。宇文和克就在外面,只要她发出声音,宇文和克就会进来救自己的。姜若离任由宇文布赫亲自己,她环顾着四周,寻找着能够反败为胜的契机。她记忆力极佳,记得这屋内似乎有花瓶还是什么。姜若离一把抽过自己头下的枕头,直接朝桌子的方向砸去,果然听到玻璃碎掉的声音。门外的宇文和克听到,越发肯定姜若离在里边,他也顾不得自己的脚伤,硬闯了进去。他一进去,就看到宇文布赫压着...
《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全文姜若离宇文布赫》精彩片段
宇文布赫今日确实想跟姜若离圆房,尤其宇文和克还活着,他更加忍不了,他迫切想要跟姜若离亲近。
他早就知道姜若离有多甜美,可想象终归是想象,如今终于触碰到姜若离,他才知道她的滋味远比想象中更美妙。
宇文布赫贪婪地亲着姜若离,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衫。
姜若离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衫。
她绝不能就这么失了清白。
宇文和克就在外面,只要她发出声音,宇文和克就会进来救自己的。
姜若离任由宇文布赫亲自己,她环顾着四周,寻找着能够反败为胜的契机。
她记忆力极佳,记得这屋内似乎有花瓶还是什么。
姜若离一把抽过自己头下的枕头,直接朝桌子的方向砸去,果然听到玻璃碎掉的声音。
门外的宇文和克听到,越发肯定姜若离在里边,他也顾不得自己的脚伤,硬闯了进去。
他一进去,就看到宇文布赫压着姜若离。
宇文和克气得浑身发抖:“混账东西!”
宇文布赫抬眼望见宇文和克,冷哼了一声,并未放开姜若离,反而将她抱抱紧,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你来做甚?”
他语气嚣张,神态狂妄,全然没将宇文和克看在眼里。
好不容易才亲到姜若离,他们二人都快圆房了,又被宇文和克打断,宇文布赫也怒。
哪有人成亲了,还洞不了房?
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他必须要解决掉宇文和克。
宇文和克看到宇文布赫的举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放开她!”宇文和克冲过来,试图掰开宇文布赫的胳膊。
宇文布赫将姜若离护得密不透风,不给他半分机会:“她是我的可敦,我跟她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宇文和克咬牙道:“阿离是我的!”
“别忘了,跟她拜堂的人是我。”宇文布赫有些不耐烦了。
姜若离听着他们的话,只想赶快逃离宇文布赫的魔爪。
她用尽全身力气,使劲推开宇文布赫,想要翻身坐起,偏偏宇文布赫不放手。
宇文和克见了,忙去拉姜若离,可他还没有触碰到姜若离,就被宇文布赫躲开。
他的脚本来就有伤,这么一用力,顿觉疼痛难当,立马摔倒在地面上。
姜若离见状,立即扑过去扶住宇文和克。
“首领!你没事吧?”
姜若离担忧地看着他的腿。
宇文和克能来救自己,无论怎样,她都很感激。
宇文布赫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刚才那种旖旎暧昧的氛围荡然无存。
他看着姜若离温柔关怀的模样,心底燃烧的欲念迅速熄灭,化为熊熊怒火,几乎要将他整颗心焚毁。
“你在担心他?”
他的嗓音暗哑低沉,充满威胁意味。
姜若离抿着唇,不敢吭声。
宇文布赫怒极反笑,“过来!”
可宇文和克的腿伤明显很严重,姜若离学医这么多年,她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伤势。
她很清楚,如果宇文和克的右腿还不尽快处理,怕是会废掉。
她先扶着宇文和克躺下,然后轻轻拍打他的膝盖,“首领,我能不能看看你的伤?”
宇文和克疼得满头大汗,可听说姜若离要看他的伤,他觉得有些难堪,而且他的腿伤太严重,甚至已经生蛆了。
他不愿意给姜若离看。
宇文和克的金疮医也不同意,“首领的伤不能见风。”
“况且,你一个汉人的女娃娃懂得什么医术?若是首领的腿伤恶化了,你可担待不起!”
他觉得姜若离就是个红颜祸水,惹得新旧首领大打出手,如今竟然还敢冒犯首领,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宇文和克听完,心里更加愧疚,他看了金疮医一眼,示意他别说话,又对着姜若离:“阿离,我没事,你放心。”
“可是……”姜若离犹豫地看着宇文布赫。
她是真的想帮宇文和克。
可宇文和克和金疮医似乎都不信任自己。
姜若离有些纠结。
宇文布赫看在眼里,既心疼姜若离又气她做烂好人。
尤其是听到金疮医的这番话,彻底点燃了宇文布赫的怒火。
姜若离居然还不愿意放弃,他直接上前,一把拉过姜若离,“人家都拒绝你的帮忙,你何必热脸贴冷屁股?”
他的语气酸溜溜的。
表情却很凶狠,像是随时准备将她吃掉,可姜若离此时却不怕他。
因为她要保护自己。
只有宇文和克的脚伤好了,才有资格跟宇文布赫争首领的位置。
如果宇文和克的右腿废了,那宇文布赫就是首领,宇文和克连跟他竞争的机会都没有。
自己的处境也会变得危险起来。
即便宇文和克没有做回首领,可他至少会给宇文布赫带来一些麻烦,宇文布赫要解决这些麻烦,也就没有精力来找自己。
所以她必须要救宇文和克。
姜若离看着宇文和克,目光坚毅,“首领,我可以医治好你的伤。”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伤口已经腐烂,再不及时治疗,恐怕你的整条腿都会废掉。”
姜若离说得煞有介事,宇文和克愣住了。
因为姜若离猜得没错,而且她都没有看,就已经清楚他的情况。
金疮医嗤之以鼻:“不过是看几本医书,当真以为自己是华佗再世了?首领,你快跟我回去,我帮你处理伤口。”
即便姜若离猜到又如何?
她只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撞巧罢了。
宇文和克的伤根本无法医治,除非有神仙相助。
姜若离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又懂什么医术?
他是西番最厉害的金疮医,比姜若离厉害百倍!
金疮医说完,就让人把宇文和克扶起来。
宇文和克迟疑了片刻,正要站起来,却感觉伤口处传来剧烈疼痛,忍不住闷哼一声。
姜若离皱眉,她忍不住拉了拉宇文和克的袖子,“首领,我真的可以治好你的伤。”
为什么宇文和克不愿意?
她真的不明白。
她都把自己会医术的底牌亮出来了,为什么宇文和克不肯答应自己?
宇文布赫见姜若离主动去拉宇文和克的衣袖,心中怒火更盛,抓住她的肩膀,“给我松手!”
他见不得姜若离跟别的男人亲近。
姜若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锁门了啊。
宇文布赫理所当然道:“我是你夫君,进你的屋子,还需要理由吗?”
姜若离气急败坏道:“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
她真的要被宇文布赫气死,明明中午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
五天之后她同意圆房,而宇文布赫也点头答应,她才会任由他揩油的,没想到,宇文布赫现在出尔反尔,居然还要跟她睡在一张床上,简直岂有此理!
他这算什么意思,还想吃自己豆腐?
宇文布赫一脸无辜地说:“我只是答应不再勉强你,没说不让你和我睡在一起,况且,我下午为了帮你采药,被毒虫咬了,你不应当负责,帮我涂药么?”
他说得有理有据,仿佛真的只是让自己帮他涂药,还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好像她欺负了他一样。
姜若离顿时哑口无言。
宇文布赫又补充了一句,“再说,难道你就希望我的伤越拖越严重,一辈子都治不好么?”
宇文和克的伤和她毫无关系,她都如此尽心尽力,自己被毒虫咬伤,是为了帮她采药,姜若离居然对他不管不顾?
他觉得不公平。
脸上的哀怨更甚,“姜若离,快帮我涂药。”
姜若离头都大了,“又不是我让你跟着一起去的,明明是你自己非要跟着去的,怎么就赖上我了?”
她也不是软柿子,才不想任由宇文布赫揉捏。
姜若离就站在床前不动。
听到姜若离这话,宇文布赫简直要被气死。
她对宇文和克那般关心,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他自作自受了?难道说在她眼里,自己比不过宇文和克?
她是不是忘了谁才是她的丈夫?
这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宇文布赫黑着脸,“姜若离,你别忘,我现在是首领,也是你的丈夫!”
他人长得实在是高大,生起气来,更是吓人。
姜若离虽然胆子大,但也不愿意惹怒他。
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凶巴巴的做什么……”
这句话刚好被宇文布赫捕捉到,他伸手将姜若离扯过来,按到自己胸膛上,“快帮我涂药。”
“虽说是我自己要去的,可也是因为你的缘故,所以你也要负责。”
姜若离:“……”
宇文布赫见她迟迟不肯动作,不耐烦道:“磨蹭什么呢!赶紧的,我痒。”
“痒就忍着。”
“忍不了,你帮我挠挠吧。”
……
姜若离没法,只好抓着他作乱的手,气喘吁吁道:“我帮你就是了,撒手。”
宇文布赫也怕姜若离生气,不过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也很痛快地放手,就躺在床上,等着姜若离去拿膏药。
姜若离很快就拿了一瓶膏药回来,见宇文布赫躺着,总觉得怪怪的。
宇文布赫又不是伤到腰,躺着做什么?难道要自己趴在他身上帮他涂药?
姜若离不乐意了,“你起来。”
“我就要躺着。”宇文布赫直勾勾地看着她。
此时又光着上半身,那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随着他呼吸起伏,简直诱人极了。
姜若离发誓,她真的不是老色批,
但是面对这样的美景,她竟然也产生了某种莫名的冲动。
这不正常!
宇文布赫的身材简直是艺术品,要是参加健美比赛,妥妥冠军。
还有那腹肌,如此标准,都可以拿来滑滑梯了。
“你、你先穿件衣服再躺着啊!”
姜若离说话都磕巴了。
宇文布赫却没搭理她,他盯着她通红的脸蛋,忽然问了一声,“你害羞?”
他睁着眼睛,就像是一块磁铁,吸引着周围一切的注意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姜若离不承认,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忽视脑海中不断浮现的画面,认命地靠了过去,坐在宇文布赫身侧。
“哪里被咬到了?”烛火太暗,姜若离根本看不清,再加上宇文布赫的皮肤本来就不白,所以即使坐在身旁,也分辨不出他到底是哪儿被咬伤了。
宇文布赫也不说,只道:“你再靠近一些就可以看到了。”
“我怎么知道是哪个位置?”姜若离才不要凑近他,这人明显就是不怀好意,万一他趁机占她便宜怎么办?
宇文布赫最鸡贼了,她怕。
“这里。”宇文布赫抬起胳膊,示意她看自己腰腹的位置。
姜若离果然低下头仔细查看。
宇文布赫见了,又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腰,“再往下一点。”
姜若离抬眸瞪向他,“宇文布赫,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涂药就涂药,这家伙干嘛非要撩拨她?
宇文布赫挑眉道:“我很正经,是你想多了。”
“……”
“好吧,既然你不配合,那你自己涂。”姜若离不想跟他纠缠,把手抽出来,转身欲走。
宇文布赫却突然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我不闹你,你继续帮我涂药,若不然,我今晚就赖在这里不走。”
这是宇文布赫能做出来的事情,为了今晚能睡个安稳觉,姜若离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妥协了。
姜若离只好继续帮他涂药,因为看不到哪里被咬,只能胡乱地涂着。
宇文布赫闭着眼睛,享受地叹息了一声,“舒服~”
姜若离:“……”
这声音是不是太暧昧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在做什么儿童不宜的事呢。
姜若离猜得没错,住在他们隔壁的宇文和克听到这声音,立马让人去敲门,“娘子,你没事吧?”
“我的可敦能有什么事?跟你们首领说,让他别多管闲事。”
宇文和克真的烦人,即便腿脚不方便,都要派人来打扰他跟姜若离,简直不可饶恕。
奈何门外的士兵听不到姜若离的话,还是不肯离开,一直拍门。
姜若离要回答,宇文布赫就捂住她的嘴巴,“认真帮我涂药,其他的事别管。”
姜若离瞪他,宇文布赫也不在意,又对着门外道:“我的可敦现在不方便回话,你们走吧。”
士兵们还是不走,“娘子?你没事吧?”
他最喜欢的事就是拆穿姜若离,看着她尴尬、慌张,或者愤怒的模样,可今天姜若离竟然如此乖巧懂事,这让他难以适应。
心里头也知道姜若离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既然你不习惯我这样,那你快走!别看我!”姜若离故作凶悍道。
宇文布赫低低笑了笑,“还是喜欢这样的你。”
他摸了一把姜若离的腰,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宇文布赫一离开,姜若离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总算走了。
宇文布赫简直太难缠,而且还油盐不进的,自己做什么他都不信,姜若离也没有办法。
只好老老实实地帮人治病。
宇文布赫的动作很快,还让人在院子里搭了一个临时帐篷,供姜若离看病。
或许是方才在城门的时候,大家都见识到了姜若离的厉害,这会都在排队,让姜若离帮他们治病。
姜若离也乐意,碰到罕见的病,还记录下来,等着以后回到现代拿来做论文数据。
宇文布赫给她找了五个大夫,有两个巫医,都是四五十岁的妇人。
姜若离挺好奇她们的医治方法的,只是没有机会,一直有人找她。
眼看着天快黑了,姜若离刚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她正想收拾东西,却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喊住了她,“夫人,我有个兄弟病了,他躺着,不好意思过来看病。”
“他有什么症状?”姜若离没有多想。
直到那男子说到某个地方又痛又痒,还起了一些像菜花一样的东西。
姜若离顿时眯起眼睛,“你说的那个兄弟,该不会就是你吧?”
那男人闻言,立马否认,“不是!怎么可能会是我呢?你误会了。”
姜若离却不信,“我知道是你,你这种情况没救了,经常乱搞,就等着全身腐烂掉吧。”
这种烂黄瓜最恶心了,姜若离看他一眼都觉得自己变脏。
姜若离忙离他远远的,觉得跟周围的空气都变臭了,她捂着鼻子,就怕他祸害无辜的人。
姜若离忍不住问:“你有没有妻子或者相好,都带她们过来。”
这种脏病传染性这么强,又是在古代,根本没有做避孕措施,姜若离根本不敢想。
“带他们过来做什么?”那男人不解,“那是我兄弟,又不是我,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其他相好?”
到了这个时候,这男人不承认,姜若离忍不住了,授意旁边的侍卫抓人,随后让侍卫带着这人游街示众,说他有脏病。
阿连惊呆了,她跑过来问苏寻月,“什么是脏病?很严重么?”
她有些紧张。
姜若离顿时也紧张起来了,“你跟他在一起过?你真是饿了!”
那男的都可以当阿连的爹了,姜若离恨铁不成钢。
虽然阿连是宇文和克的人,可她穿越后,跟阿连在一起的时间最多,在姜若离眼里,阿连算得上是她的朋友。
想到阿连被传染脏病,姜若离很着急,“你躺下,我看看。”
话落,就要脱阿连的裤子,吓得阿连捂着裤子,“不是,我没跟他在一起过,我还不至于看上这种人,你别害我。”
闻言,姜若离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不过你这般紧张作甚?”
阿连哪敢说话啊,夫人扒拉她裤子的时候,首领就在门外站着,那眼神简直要把她杀掉,她怎么能不紧张?
她有些害怕地朝姜若离的后边行礼,“首领好!”
丢下这句话,阿连就跑掉了。
姜若离还要抓她,“阿连,你跑什么?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脏病可不是开玩笑的,姜若离皱着眉,直接忽略掉宇文布赫,还要宇文布赫帮她拦住阿连。
宇文布赫拦住了,不过拦住的人是姜若离。
姜若离只能眼睁睁看着阿连离开,“你怎么不帮我拦着她?”
她都叫宇文布赫拦住阿连的,叫了这么大声,宇文布赫总不能听不见吧?
根本就是故意的。
姜若离正想对宇文布赫发脾气,谁知一看对方,却见他黑着一张脸,明显心情很不好。
“怎么了?”姜若离只能压下心里头的不满,决定化身解语花,抚慰宇文布赫。
她还抱着宇文布赫的手臂,温柔道:“有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
最好是那些正事,有关西番的。
宇文布赫却反手,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将她抵在角落里,“你方才要对她做什么?”
他质问的声音很大声。
宇文布赫本来是带着笑意过来接姜若离的,哪里想到,一进来,就看到姜若离要扒拉那个侍女的裤子。
姜若离曾几何时对他这般主动过?
再加上西番民风开放,不仅有男男成双成对,还有女女一起过日子。
联想到姜若离对自己冷淡,宇文布赫顿时以为姜若离喜欢阿连,才会扒拉她的裤子。
宇文布赫很生气,也很嫉妒。
宇文布赫突然翻脸,吓坏了姜若离,她眨巴着杏眼,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病而已,你为何如此生气?”
像是吃了炸药一般。
姜若离的双手被宇文布赫抓住,她动不了,不由得示意宇文布赫放开她。
宇文布赫天天发疯,姜若离真的有点怕他,万一他失控了,她会死得很惨。
她现在被宇文布赫抓住了,连跑都跑不掉,根本斗不过宇文布赫。
宇文布赫却仿佛感受不到她的求饶,更用力地攥着她的双手,目光森寒。
姜若离疼得倒抽口凉气,咬牙道:“你到底怎么了?”
“你喜欢阿连?”宇文布赫咬牙切齿地说:“所以你想跟她单独在一起,还扒拉她的裤子?”
姜若离:“……”
她有些懵逼地望着宇文布赫。
她只是单纯地想帮阿连看病而已,宇文布赫怎么就扯到这件事上面了?
不是,谁说古人保守的?明明比她这个现代人还开放好不好?
宇文布赫居然想到她喜欢阿连,姜若离有些哭笑不得,想骂他是大傻子,又怕这人恼羞成怒。
只能冷静地道:“你误会了。”
宇文布赫看着她茫然的眼睛,但还是没有放开她。
姜若离继续解释,“阿连说她腿不舒服,我帮她看一下而已,你真的误会了。”
她一脸真诚,宇文布赫却仍旧不肯放开她。
姜若离有些无奈了,“你先放开我,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慢慢聊行吗?”
这样举着双手,好像她向宇文布赫投降一样,她不喜欢。
即便表面上,她确实屈服了,但她心里并没有屈服于宇文布赫。
宇文布赫犹豫片刻,还是放开了姜若离的手,却仍旧不放心,警惕地盯着她,生怕她趁机逃跑。
姜若离也懒得理他,活动了一下双臂,“反正我只是想帮阿连看病,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其他人。”
她把自己药箱擦了一遍,没听到宇文布赫说话,以为他相信自己了。
正想说回去一起吃饭,没想到,她转身的时候,却被宇文布赫拉住了双手。
宇文布赫把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既然是看病,那你也帮我看看吧。”
他这人胆大妄为的很,什么纲常伦理都不愿意遵守,居然会听大祭司的话?
姜若离真的好奇,看来大祭司训狼狗很有手段,她想学习学习。
奈何大祭司看了她一眼,似乎有秘密要说,有她在,很不方便的感觉。
姜若离是个识趣的人,虽然很想看大祭司训宇文布赫这个大狼狗,可人家都这样示意她了。
她再不走,是不是太没眼力劲儿了?
于是她干咳两声,朝着宇文布赫看去,“那我先走了,你们忙。”
宇文布赫嗯了一声,“让布日古德送你回去。”
姜若离点头,但心里头觉得烦死了,宇文布赫连这个都防着她。
她不过是回去而已,还要让布日古德盯着她,生怕她跑了一般。
姜若离走了出去,布日古德跟在她身后。
她根本没有自由可言。
目送姜若离离开,大祭司才坐了下来,盯着宇文布赫看了片刻,突然抬眸看向窗外,“怎么把她带来这里?”
宇文和克从来没有把那个汉人女子带来这里,因为他怕人家逃了。
但是宇文布赫竟然敢把她带来,难道不怕那个汉人发现什么吗?
“我想带她过来就带她过来,这有什么奇怪的?”宇文布赫不以为然。
就算他把姜若离带上朝会,也没有人敢说他什么,因为反对他的人,都会被他处死。
宇文布赫就是这般狂。
他想杀谁就杀谁,想留谁就留谁。
“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大祭司问。
“什么人?”宇文布赫嗤笑一声,“她是我的可敦,还能是什么人?”
大祭司深吸一口气,“可她毕竟是中原人,小心她是中原的奸细。”
他之前只是以为宇文布赫要纳那个汉人女子为小妾,哪里想到,宇文布赫居然直接把人给娶了。
大祭司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这是他们西番第一个汉人夫人,来自中原。
他们跟中原的关系说不上好,但西番若是越来越强大,和中原定然会打一场大战。
再加上宇文和克也喜欢那个汉人女子,大祭司总觉得这是中原派来他们西番的奸细。
用美色迷惑住宇文和克跟宇文布赫,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破坏他们兄弟之间的情谊。
让他们兄弟二人反目成仇。
大祭司的担忧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宇文和克这次就是跟中原人打战,才会受伤假死的。
宇文和克这场战役损失惨重,或许是那个汉人女子跟中原通了信。
宇文布赫挑眉:“奸细?”
他嘴角噙着一丝冷冽的笑容,“我倒是希望她是中原的奸细,这样我就有机会逮住她了。”
宇文布赫做了一个抓住的手势。
大祭司沉默半晌,“她或许真的是中原的奸细,她跟你成亲,就是为了获取你们的信任,还可以挑拨你跟宇文和克的感情,让你们两败俱伤。”
宇文布赫根本不相信。
“我既然选择了她,就代表我信任她。”宇文布赫淡淡道,“你要是实在闲得慌,就回去好好观察天象,预测一下什么时候适合攻打踏西族。”
“不管她是奸细也好,普通的中原妇孺也罢,我要怎么宠爱她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大祭司摇头叹息,“你太年轻了,我劝你三思。”
宇文布赫冷哼一声:“我的事情,轮不到你管!”
大祭司看他这副模样,只得作罢,转移话题道:“宇文和克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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