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嗣安季越柔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妹陷害我失宠,我带着皇长子假死改嫁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三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嗣安哥哥,季越离早不生晚不生,偏偏要跟我同一天生。”“你不是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你的心头肉啊,她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抢稳婆。”“所以我就让她滚啦。”季越柔越说越带劲,丝毫没有发现顾嗣安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顾嗣安这次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哄她开心,而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就直接冲去了凤藻宫。凤藻宫。纪淮早就替季越离和小皇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此刻顾嗣安看见季越离和小皇子的“尸体”,身形缓慢,声音都变得颤抖了。他不敢再往床上看,反而和颜悦色地问凤藻宫的宫人,“皇后去哪儿了?怎么朕来了她也不亲自来接?”宫人吓得纷纷跪在地上。还是纪淮出声提醒,“皇上节哀。皇后和小皇子已经仙去了。死者为大,情皇上速下令,让娘娘和小皇子入土为安吧。”“放肆!”顾嗣安不知...
《庶妹陷害我失宠,我带着皇长子假死改嫁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嗣安哥哥,季越离早不生晚不生,偏偏要跟我同一天生。”
“你不是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你的心头肉啊,她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抢稳婆。”
“所以我就让她滚啦。”
季越柔越说越带劲,丝毫没有发现顾嗣安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顾嗣安这次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哄她开心,而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就直接冲去了凤藻宫。
凤藻宫。
纪淮早就替季越离和小皇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此刻顾嗣安看见季越离和小皇子的“尸体”,身形缓慢,声音都变得颤抖了。
他不敢再往床上看,反而和颜悦色地问凤藻宫的宫人,“皇后去哪儿了?
怎么朕来了她也不亲自来接?”
宫人吓得纷纷跪在地上。
还是纪淮出声提醒,“皇上节哀。
皇后和小皇子已经仙去了。
死者为大,情皇上速下令,让娘娘和小皇子入土为安吧。”
“放肆!”
顾嗣安不知道抽了什么疯,他“哐叽”一下掀翻了案几。
“皇后没有死!
她只是睡着了,睡着了!”
“嘘,你再吵我就砍了你的脑袋。”
顾嗣安疯了。
纪淮深深地低下头,可嘴角却扯出一个鄙夷的笑。
天下的男人都是贱货,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现在人都没了装什么深情。
幸好那两颗假死药,能让皇后维持十天的假死。
只要这十天内,将皇后和小皇子运送出宫,那就一切万事大吉了。
可是奇怪,为什么皇上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
这就有点难办啊。
不过纪淮很快就想到主意。
他故意跑去跟季越柔的宫女说,“皇上最近也太吓人了,天天抱着皇后的尸体睡觉。
晚上还说梦话,这样下去迟早要中邪呀。”
果然,季越柔听说后很快就坐不住了。
她活着的时候处处压季越离一头,现在又怎么可能输给一个死人。
于是,季越柔趁顾嗣安上早朝的时候在凤藻宫放了一把大火。
纪淮这才趁乱将季越离和小皇子的“尸体”偷出宫去。
而顾嗣安再来凤藻宫,找到的就只是一片废墟,和纪淮早就准备好的两具尸体。
凤藻宫的下人们跪了一地,有个胆子大的终于忍不住了。
她跪步到顾嗣安的眼前,“季贵妃发动根本不是皇后娘娘推的,而是她自己故意摔到地上陷害娘娘的。”
“皇后日夜惦记着皇上,可是皇上这次实在是伤了娘娘的心。”
顾嗣安终于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是他亲手一步一步将季越离逼上了绝路。
而那时,我早就天高云淡,海阔天晴了。
三年后,我带着孩子在苏州城扎下根基。
我化名为卞凌瑶,开了一家清吟小班,取名清珑坊。
在我这里唱歌跳舞的伶人全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纪淮四处云游路过我这儿,给我带来了顾嗣安的消息,“皇上如今过得很不好。”
我看着乐人翩翩起舞,不以为意地开口,“他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如今是卞凌瑶不是季越离。”
纪淮摇着扇子:“可是皇上似乎从不信您已经死了,到现在还在四处打听您的消息。”
听到我的斥责,屋里的宫人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谁都不敢吭声。
顾嗣安看见我发疯,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慌张了起来。
他赶忙抱住我的胳膊,“皇后,刚刚是朕太着急了。”
“朕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柔儿对你的伤害都已经过去了,只要你生下孩子我就立刻册封为太子。”
听见顾嗣安的话,我扯出一丝苦笑,“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
“顾嗣安,如果非要让你在我们中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顾嗣安面色犹豫。
正巧太监匆匆来报,柔贵妃难产,情况十分危急。
顾嗣安站起来,“你先安心养胎,等你们生完孩子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
说罢他就离去了。
看着顾嗣安着急的背影,我彻底死心了。
等顾嗣安走后,我对着自己的肚子重重一击。
疼痛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宫里的稳婆都在季越柔那里,丫鬟去找顾嗣安。
可顾嗣安却说,“季贵妃更重要,至于皇后那里,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幸好,琅琊阁的阁主纪淮早就乔装成太医辅助我生产。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身体被撕裂的疼仍叫我苦不堪言。
“杀了我,快杀了我。”
我抓住纪淮,苦苦地哀求着。
可大家都不为所动。
我痛不欲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
终于听见一声婴儿的啼哭。
纪淮说,“娘娘,您生了一个小皇子。”
“娘娘,您确定要这么做吗?”
我拼着最后一口气,重重地点点头。
纪淮给我和孩子都服下了药,片刻后我们就陷入了假死的状态。
宫外已有人接应。
只等顾嗣安下令埋葬。
另一边,季越柔早就生下来一个公主。
顾嗣安有些失望,但还是强颜欢笑将季越柔搂在怀里。
“柔儿,你辛苦了。
你想要什么随时都可以跟朕说,朕一定满足你。”
季越柔嘟囔着嘴,“嗣安哥哥,我生的是公主,你是不是准备把姐姐的儿子抱来给我养啊。”
“等时机成熟后,你再废除她的后位,让我做皇后。”
听到这话,顾嗣安略有不满。
他皱着眉,“皇后还未生产,你怎么知道她生的就一定是皇子?”
季越柔又要张口,一个丫鬟却满头大汗地冲进来,“皇上!
皇后娘娘一失两命,难产而亡了!”
“什么?!”
顾嗣安一把将怀里的季越柔推开。
他猛地站起来声音颤抖地问,“阿离生产的日子明明还有半月多,你在胡说什么!”
那个丫鬟战战兢兢地说,“回皇上的话,季贵妃发动不久,皇后娘娘也跟着发动了,可是却没人想去凤藻宫替皇后接生啊。”
顾嗣安声音一抖,“放肆!
那群狗奴才都不想活了吗!
居然敢这么对皇后!”
那丫鬟豁出去了,声音带着哭腔,“是贵妃娘娘身边的嬷嬷说,皇上正和皇后娘娘赌气呢,不愿意管皇后娘娘的死活。”
顾嗣安闻言,猛地看向季越柔,“是你教那个刁奴这么说的吗?!”
季越柔却不以为意,她娇滴滴地试图抓住顾嗣安的手。
顾嗣安松了一口气,走到桌案边熟练地侍弄起一盆玉碎鸢尾花。
“朕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找来这盆玉碎鸢尾,那些臣子都快把我骂成昏君了。”
“皇后,朕对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顾嗣安说话的时候,眉眼间全是温柔。
换做往日我一定会被感动得稀里哗啦。
可现在,我真得很想质问质问他。
为了季越柔跟我演了这么久的戏,不累吗?
可我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顾嗣安叫我陪他批阅奏折,我研磨研得累了,先去偏殿休息。
鬼使神差下,我打翻了一个金丝楠木盒。
里面装的全是季越柔写给顾嗣安的信件。
“嗣安哥哥,今早的葡萄太酸我不想吃了。
嘿嘿,你还是赏给宫里那个黄脸婆吧。”
葡萄?
往事浮现在眼前,我的心脏骤然一痛。
葡萄不是应季的水果。
我怀胎八月时,顾嗣安天天往我宫里送葡萄。
我撅着嘴跟他抗议葡萄太酸了难以下咽。
可顾嗣安却说酸儿辣女,非要我吃干净。
我不想让他失望,连吃了半个月的酸葡萄,吃到最后连豆腐都咬不动了。
我本以为他是太想让我的孩子成为太子。
如今我才明白,原来我只是替季越柔消化了她不想要的垃圾。
我苦涩地笑笑,趁顾嗣安没注意擦了擦眼角的泪。
等顾嗣安走后,我找来最信任的丫鬟替我送一封信给琅琊阁,“我要两粒假死的药。”
药很快就送来了,但距离生产的日子还有一个月。
顾嗣安让我秘密给半月后的祭天大典编排一支敬神舞。
我没有拒绝。
等我和麟儿双双假死后脱身,就和这里的一切再也没有瓜葛。
那这就当是我离开前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我挺着肚子,一双腿也不似从前那样灵活。
但我还是忍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强行排练。
祭天大典那日,我终于累倒在床。
顾嗣安不让我出宫,派了太医好好照料我。
我正喝着药,听见外面有丫鬟在吵闹。
“你听说了吗?
皇上今天要封季越柔做皇贵妃呢。”
“季越柔?
就是之前杀害皇后娘娘的那个贼人吗?”
“没错就是她,听说当年她被押金天牢,可不知为什么又怀了皇上的孩子。”
“而且她这次编排的敬神舞可太震撼了,朝中大臣都想让她当皇后呢。”
丫鬟的话让我遍体生寒,手里的药也被我打翻。
我不顾人的劝阻,径直冲去祭台。
我看见高台之上,季越柔正挺着孕肚和顾嗣安站在一起接受臣民的叩拜。
“柔儿马上生产,却坚持为祭天大典编排舞蹈,实在感天动地。”
“朕受上天启示,决定册封为柔儿为皇贵妃,同时协领尚仪一职。”
季越柔妩媚灿烂的笑容深深地刺痛了我的眼睛。
她毁了我的清白,偷走了我丈夫的宠爱,觊觎我孩子的地位,甚至连我的成果也要占为己有。
我好恨啊!
我喷出一口血,瞬间引起了众人的惊慌,“皇后娘娘——”顾嗣安看见我,脸上的笑僵固在脸上。
纪淮提议杀了季越柔灭口。
可我看着战战兢兢的季越柔,并狠不下心。
“她虽然不是个好人,可我要是随便就杀了她,那我跟她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季越柔的存在终究是个祸患。
好在纪淮早有准备,他一瓶毒药药哑了季越柔。
“这下她可就说不出话了。”
我无奈,就当是季越柔的命吧。
纪淮提议立刻带我离开皇宫,可是卞和还在太后那,我要走也不能自己走啊。
可纪淮却告诉我,“不管你和顾嗣安怎么样,卞和都是皇家的血脉。
皇宫才是他的家。”
但我根本不敢保证,我要走了,纪淮会善待卞和。
我也不敢保证,我走后卞和还能平安长大,毕竟他只有三岁啊。
纪淮看出我的犹豫,于是答应让我去找卞和。
他就在冷宫里等着我们。
然而当我带着卞和回到冷宫时,这里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
原来是季越柔趁我们不注意,飞鸽传信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顾嗣安。
毕竟他们曾经就是飞书联络。
纪淮已经被侍卫们绑了起来,顾嗣安一脸阴沉。
卞和看见纪淮的那一刻,激动地喊着,“爹!
你这个坏人,你快放了我爹!”
顾嗣安的脸色更加难看,我连忙堵住卞和的嘴。
顾嗣安看起来很伤心,他问我,“是不是不管朕怎么做,你都不会原谅朕了?”
事已至此,我也决心豁出去了。
我毅然地回答,“没错顾嗣安,我求你不要再自私下去了。
拥有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失去了你又在追悔莫及,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
“顾嗣安,我和你前缘尽释,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再回到你身边了!”
顾嗣安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们!”
顾嗣安下令原地将纪淮诛杀。
侍卫正要动手时,纪淮突然挣开绳索,从靴子里抽出一把软剑就朝着顾嗣安刺去。
纪淮的速度太快以至于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顾嗣安瞳孔变大,不可置信地看着纪淮。
可下一秒,一个身影径直挡在了顾嗣安的身前。
纪淮的剑,正中季越柔的胸口。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顾嗣安更是十分震惊,“柔,柔儿。”
季越柔笑着,“嗣安哥哥,能听见你再叫我一句柔儿,我就心满意足了。”
“嗣安哥哥你不要哭,柔儿这一生做错了很多事,可唯独没有爱错人。”
“你给过我最好的疼爱,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知道你现在恨我,可是柔儿还是会很爱你。”
顾嗣安的眼泪全滴在了季越柔的脸上。
季越柔渐渐地没了生机,顾嗣安抱着一个血人哭了好久。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包括我也不敢相信那个嚣张跋扈的季越柔最后会死得这么潦草。
半晌后,顾嗣安像是清醒了一样。
他抬起头,目光里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只说了一句,“你们走吧。”
走?
顾嗣安猛地大吼一声,“快滚啊!
不然朕马上杀了你们!”
我被吓得一个激灵,抱着卞和,拽着纪淮就往宫外跑。
突然,我听见顾嗣安喊我,“阿离,若有来世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若有来世,我一定不会想再遇见你。
我和纪淮卞和畅通无阻地在宫里急奔。
当我们迈出宫门的那一刻,我知道这一切都结束了。
后记:自我和纪淮卞和出宫后,就一路回了苏州。
我继续经营着清珑坊,成为江南一带最出色的教习。
一年后,我为纪淮诞下一个女儿,取名为纪落。
卞和也正式改姓纪。
纪淮将琅琊阁传授给卞和,让他成为琅琊阁下一任掌门。
而万里之外的皇宫,顾嗣安追封季越柔为皇贵妃,将她葬在皇陵。
十年后,顾嗣安也因心疾去世,与季越柔葬在一起。
自他死后,由娴贵妃的儿子继承大统,改国号为奉先。
从此我们一家四口终于过上了平静而安乐的生活。
导语:就在我出任尚仪局女官之前,庶妹找人废了我的腿。
当今圣上顾嗣安震怒,将季越柔押入死牢。
为了安抚我,他力排众议直接封我为后。
婚后我与他琴瑟和鸣,顾嗣安说只要我生下麟儿就立为太子。
可就在我即将生产的时候,我意外听见他和太后的交谈。
“皇帝,当初你为了掩盖季越柔的罪行仓促立后,已经在朝中引起众怒了。”
“这几年你把她养在暗处,给足她荣华富贵,哀家可以假装不知道。”
“可现在哀家绝不允许你拿季越柔的孩子混淆皇室血脉!”
顾嗣安长叹一声,“母后,当初若不是为了救柔儿,我根本就不会就娶季越离。”
“季越离占了柔儿的后位,我无话可说。
但我的太子必须是柔儿的孩子。”
我倍感震惊,原来所有的恩爱和深情都是一场镜花水月。
既然如此,那我就离开成全他们。
深夜,我临时起意去御书房给顾嗣安送鸡汤。
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没让下人通禀。
刚想推门而入,却听到太后在屋里在说话。
“季越柔残害皇后未果,你不仅没杀她,还把她藏起来享福。”
“现在你又想让她的孩子代替皇后之子,皇帝,你是不是太荒唐了!?”
我心中生起疑窦,太后这是什么意思?
季越柔不是早就被顾嗣安关进天牢了吗?
顾嗣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无奈,“季越离根本就不是我所爱之人,要不是为了保护柔儿她才不可能坐上后位。”
“我不管,总之除了我和柔儿的孩子以外,谁都不可能当上太子。”
炎炎六月,我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为什么听起来,疼我爱我的丈夫和害我的庶妹关系匪浅?
太后继续说话。
“皇后那么爱你。
要是有一天让她知道真相,到时候你要怎么收场?”
“母后你不要再劝我了,为了柔儿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拖着一双残腿踉跄地跑回寝殿。
出事之前,我跳的《四方菩萨舞》名动盛京。
太后曾赐下懿旨封我为下届尚仪,负责宫廷礼仪和教学。
失去清白后,我击登闻鼓为自己讨公道。
季越柔陷害我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可全盛京的人都唾骂我是荡妇。
就连我的亲生父母也亲自准备了白绫和毒酒,让我以死谢罪。
绝望之际,是顾嗣安将我从地狱里拉了出来。
他一次一次地告诉我,“女子的贞操不在下体,我的阿离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姑娘。”
我以为自己因祸得福。
可实际上我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原来所有人都在骗我。
我的眼泪浸湿了枕头。
荒唐,可真荒唐啊。
次日,顾嗣安来凤藻宫看我。
他看见我穿着舞衣,心疼地替我按摩双腿。
“我知道跳舞是你一生所爱,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替朕乖乖生下太子。”
“等你生产后,我一定找天下最好的大夫给你治腿。”
顾嗣安双眼含情不像作假。
我不着痕迹地躲开他,“没事儿,我只是凑巧翻出来穿着玩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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