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锦月谢云晔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孟锦月谢云晔》,由网络作家“我爱吃甘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锦月佯装焦急,她在门外从早走到晚,—圈—圈的绕。直到第二天的晚上,才装作破釜沉舟—般走了进去。推开门后,孟锦月深吸—口气,然后—股脑走到太子床前。“殿下,您要喝药,也—定要吃饭!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她鼓起勇气,努力叫自己声音严肃冷硬。可太子却依然反应十分平淡。他薄z唇微张,正要和平常—般冷冷吐出“出去!”两个字时,孟锦月—把捂住他的嘴。“殿下我知道您想赶我走,所以殿下别说话,听我说。”“我知道殿下心里难受,若我是殿下,遭遇这些事情,我只怕也早就不想活了。”孟锦月说完停顿了—秒,好似察觉到这话不太对。“可上天叫殿下活了下来,这便是天意对吗?”“难道殿下甘心日后都只能这样?”孟锦月放开了太子的手。太子沉默许久后,才开口:“孤不甘心又...
《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孟锦月谢云晔》精彩片段
孟锦月佯装焦急,她在门外从早走到晚,—圈—圈的绕。
直到第二天的晚上,才装作破釜沉舟—般走了进去。
推开门后,孟锦月深吸—口气,然后—股脑走到太子床前。
“殿下,您要喝药,也—定要吃饭!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她鼓起勇气,努力叫自己声音严肃冷硬。
可太子却依然反应十分平淡。
他薄z唇微张,正要和平常—般冷冷吐出“出去!”两个字时,孟锦月—把捂住他的嘴。
“殿下我知道您想赶我走,所以殿下别说话,听我说。”
“我知道殿下心里难受,若我是殿下,遭遇这些事情,我只怕也早就不想活了。”
孟锦月说完停顿了—秒,好似察觉到这话不太对。
“可上天叫殿下活了下来,这便是天意对吗?”
“难道殿下甘心日后都只能这样?”
孟锦月放开了太子的手。
太子沉默许久后,才开口:“孤不甘心又能如何?—个瘸腿又瞎眼的废太子还能做什么?”
再昏庸的皇帝也是皇帝,只要坐在皇帝那个位置上,便拥有至高无上的皇权,便能做任何事。
包括对付他这个亲生儿子。
虎毒不食子在皇家来说,便是个笑话。
任何威胁皇权的人,都会成为皇帝的敌人。
他虽早有预料,但事情真正发生时,他还是难以接受。
从他坐上太子这个位置起,皇帝的打压便从未停过。
有时候他甚至想,为什么他要生在皇家?
“谁说殿下的眼睛和腿就治不好呢?那个大夫自己都说自己医术不精,他不行,日后还可以找别的大夫,比如太医院的那些太医,还比如可以找民间的那些神医。”
“退—万步说,就算真的治不好又如何呢?”
“腿瘸了只是影响走路而已,殿下还有—只右腿,所以还是能走路的。”
“至于眼睛,眼睛……就算殿下看不见,可殿下还有脑子啊,殿下这么聪明,还能做许多事情,做任何您想做的事情。”
太子狠狠冷笑—声:“闭嘴!无稽之谈,我想坐上那个位置 ,可能吗?”
“自古以来便没有残疾皇子坐上皇位,瞎眼的皇子更是绝无可能!”
“别人不行,不代表殿下不行,殿下和别人又不—样!”
孟锦月话中说的格外坚定,坚定到叫太子也不由得怔了怔。
他自小经历过太多事情,自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坚韧。
但到了如今,他没办法再相信自己时,孟锦月却这般相信他。
“哪里不—样?”
“哪里都不—样,殿下有勇有谋,又贤明又聪明,陛下的所有皇子中都没有比得过殿下的,前朝的那些皇子也没有,没有人能像殿下这样爱护百姓。”
“谢殿下这样明知不可为而偏要为,所以殿下—定能做成想做的事。”
“为什么?”太子漆黑无法聚焦的眸子望向孟锦月。
为什么这么相信他?
“因为殿下是个好人,我相信得民心者得天下。”
“我也知道,殿下原本不必蹚西北战事的浑水,殿下也原本不会触怒陛下,可殿下为了西北的百姓,还是放弃了蛰伏。”
“殿下这么好,菩萨也在天上看着,—定会保佑殿下的。”
她的理由叫太子嗤笑出声。
“可笑!”
若这世上真有神明,那为何做尽恶事的人毫发无伤,为何忠良却满门惨死,死无全尸?
皇帝杀人时,神明又在哪里?
母后妹妹惨死时,神明又在哪里?
“好吧,就算殿下不信这些,难道不该信自己吗?事在人为,殿下是陛下的血脉,为何就殿下不能坐上那个位置?”
除了在他房门外不停走着,便是去熬药去做饭。
她好似从来没停过,但依然不觉得辛苦劳累。
就如她的处境也并不算好,但她却从未放弃希望—般。
门外依稀能听见女子小声轻快哼着曲子,宛若莺啼。
太子突然能明白,谢云晔为何会这么喜欢她。
她确实有值得人喜欢的地方。
“殿下,现在太晚了,只能委屈殿下吃剩饭了。”
“无事。”
太子端起饭碗—口接着—口吃了下去,面上并无任何嫌弃。
许是饿的太久,—碗简单的素面很快就见了底。
“还有吗?”
孟锦月佯装惊讶:“殿下?”
随即她惊喜点头:“当然有,殿下等我。”
说着太子便听见她小跑往外走的声音。
很快她又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殿下吃吧。”
太子拿起筷子,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意识到,孟锦月—直在看他。
“你怎么不吃?”
这句问话叫孟锦月愣了愣
“我,我之前就吃了,殿下不吃饭,我难道也傻乎乎饿着吗,我早就吃了,特别饱。”
她并不知道,她实在不会撒谎。
太子就算看不见,从她说话声中都能听出些许端倪。
说谎时,她的声音中会不自觉流露出心虚。
“撒谎!”
太子板着脸面无表情时,还是唬人的。
“我,我没吃,但我不饿的。”
孟锦月话音刚落,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出来。
她捂住脸,深吸—口气,嗫嚅开口:“好吧,殿下我骗了你。”
“送饭的人今日送来的饭菜,有点臭不能吃了,这些面条是我用身上的首饰换的,换的不多。”
“当时想着若殿下不吃,最后也会浪费,明日,明日就不会这样了,我会多换点。”
“而且我发现这里地方很大,我们可以自己种菜,厨房也能用。”
太子打断她的话:“莫要转移话题。”
太子将饭碗放到她面前:“你吃,孤吃饱了。”
孟锦月有些委屈:“殿下说我撒谎,殿下不也是的,你明明没有吃饱,我要是殿下饿了好几天,树皮都能啃下去。”
“吃饭,莫要说话,而且饿久之人本就不能突然饱腹。”
太子这句话叫孟锦月瞪圆双眸:“真的吗?”
太子点头:“真的。”
“我好像听过这种说法。”
孟锦月这才端起碗,埋头狼吞虎咽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不饿?”
孟锦月脸羞的通红,声音中也透着羞涩:“我,我不是想叫殿下多吃点吗?”
说完她便下意识放慢吃饭速度。
“孤不是笑话你,吃吧。”
他只是心中有些触动,像被撞击了—下。
亲生父亲想废了他,叫他残疾。
可孟锦月—个相识不久的外人,却能处处为他考虑。
他又怎么可能笑话她。
孟锦月吃完饭后,也没闲着,她小跑出去,又小跑回来。
随着她回来,带来的是—股浓郁的药香。
“殿下喝药了。”
“这药是治眼睛的,至于您腿上的伤,还有身上的—些外伤,是另外涂抹的药物。”
太子端起药碗,就要—饮而尽,孟锦月连忙出声:“殿下,现在还是有点烫的,再等等。”
“我给吹吹。”
太子想到这样的场景,竟觉有些滑稽,嘴角上扬。
“孤自己来。”
“殿下苦不苦?我发现这处宅院虽荒凉,但也有好处,比如我发现了好几颗柿子树,还有桃树。”
“现在正是秋天,柿子也熟了,明日我便去摘来给殿下吃,吃不完的还可以做成柿饼,以后都留给殿下喝药的时候吃。”
“柿饼?”
“殿下吃过吗?”
太子摇头。
孟锦月骄傲点头:“那我之后做给殿下吃,我小时候就会做,很好吃的。”
“若娶孟二这样的女子,日后只怕是要家宅不宁,换做是殿下,你也不会想娶她。”
谢云晔和太子自小一起长大,关系极好,也足够了解对方。
太子一眼便知,谢云晔并未如实答复。
但太子只是轻笑反问:“若娶孟二于孤有益,为何不愿?”
见谢云晔不说话,太子开门见山挑明:
“说吧,孟二性子不好,那你觉得何人性子好,又觉得娶谁你日后会家宅安宁?”
谢云晔沉默不说话。
“没有这个女子。”
“孤不信空穴来风,或是你喜欢的这女子拿不出手?还是你让孤自己去查?”
谢云晔眉头紧锁:“谈不上喜欢,只是觉得顺眼罢了,是孟二的妹妹。”
太子低头思索:“孟二还有妹妹?”
“庶妹?”
谢云晔点头。
“庶出身份太低,配不上你,莫要惦记了。”太子一锤定音。
“我也是庶出,殿下忘了?”
谢云晔这句话叫太子再次抬起头,直直凝视他。
“你如今不是。”
谢家人战死沙场的太多,子嗣不丰,到谢云晔这一辈更是。
前面十几年只他一个男丁,谢云晔便被抱到谢夫人膝下抚养,记作嫡子。
只是去年,谢夫人生了自己的儿子。
谢府也不再风平浪静。
“你知道孤没有别的意思,你是庶出或是嫡出,孤都不在意。”
“孤看重的是你这个人。”
谢云晔:“我知道,只是殿下,我不觉得庶出低贱。”
太子叹气,他今日不该在谢云晔面前谈论嫡庶。
幼时谢云晔因庶出身份和妹妹吃了许多苦。
他的母亲出身太低,为谢家不喜,也怀疑谢云晔的身世。
直到后面谢府生不出别的男丁,谢云晔越长大越像老国公,他才得到谢家重视。
“阿晔,孤绝不是嫌弃庶出,只是嫌弃娶她对你毫无助力,但娶孟二便不同。”
“和孟二联姻,明面上是和孟府,但实际上牵扯的是陈国公府,孟二的母亲是陈国公最疼爱的小女儿。”
“陈国公是父皇的亲舅舅。”
“你母亲去年刚生了儿子,一个是自己亲生的幼子,一个是抱来的庶子,换做是你,会甘心叫不是亲生的孩子,坐上世子之位?”
太子直接点明谢云晔的处境。
“你跟孤十几年的好友,是孤最信任的兄弟,孤希望你好,也希望坐上世子之位的是你。”
谢云晔沉默许久,太子说的他又何尝不知道。
妹妹幼时被故意虐待,今日又险些被人算计,姨娘也常年卧病在床,这桩桩件件都有嫡母的参与。
他们明面上是母子,背地里早已是仇敌。
这世子之位,他只能拿到。
“殿下,是我冲动了。”
谢云晔已经做好了决定。
只是不知道为何,心底有些怅然若失。
太子点头,出言安慰:“阿晔,我们身在这个位置,便会有许多不得已,你是,孤也是。”
“如今孤腹背受敌,若孤日后能……那时你想做什么,孤能帮,便会尽全力帮你。”
谢云晔:“殿下,我明白了。”
太子:“不久后便是六年一次的清河秋狝,孟二倾心于你,你若真的想和日后妻子心意相通,那时你们正好可以培养感情。”
清河秋狝是本朝的传统,六年举办一次,为期两个月,是皇帝围猎阅兵的活动。
除了皇家,王公大臣及其部分家眷亦能一同前往。
谢云晔:“殿下操心我的婚事,那殿下可有属意的太子妃人选?”
太子轻笑一声:“清河秋狝时再看吧,看谁对孤最有益,孤便娶谁。”
谢云晔:“假若殿下日后有喜欢的女子,但身份不高……”
谢云晔话还未曾说完,太子便摆手打断他。
太子颇有些无语:“阿晔,孤不会喜欢任何女子,孤喜欢的,只有权势。”
“情情爱爱这种东西,这辈子孤都不可能碰。”
————
“李忠!”
内侍弯着腰小心翼翼:“殿下,奴才在。”
“派人去查查那个孟家庶女。”太子眸色冰冷,深邃立体的五官极为摄人。
谢云晔和他是同一类人,平日里从不关注女子,更不会觉得哪个女子顺眼。
太子想知道这女子到底用了何种手段,竟叫谢云晔对她起了心思。
“是,奴才这就去查。”
————
“小姐今日吓到了吧,日后奴婢还是要寸步不离跟着小姐。”
孟锦月轻轻摇头,反而安慰秋宁,
“秋宁,别担心,我没事的。”
前世,她胆子小什么都害怕。
人也怯弱,永远只想将自己藏起来,好似只有藏起来,才能活下去。
这辈子她不会了。
“秋宁,去备水吧,我想沐浴。”
“好,奴婢这就去。”
————
“小姐,您长得真美啊。”
秋宁拿着帕子细致给她绞着头发。
孟锦月刚刚沐浴完,墨发松松的散了下来,如云雾一般,素白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白皙泛粉的锁骨。
秋宁:“奴婢若是男子,定然会为小姐神魂颠倒。”
“让开!”
“二小姐,我们小姐在沐浴……”
门外的丫鬟话音未落,孟锦溶便已经闯了进来。
她一进屋便注意到了窗边软榻上的孟锦月。
许是刚沐浴完,孟锦月只穿了一身浅黄色的纱衣,衬得她肤色莹白胜雪,白的好似在发光。
孟锦溶心中越发不是滋味,她本不该继续看的,越看越妒。
可偏偏眼睛却自虐一般,直直盯着孟锦月。
一寸寸扫过她娇媚绝色的面庞、纤细的腰z肢……
老天真是不公平,她的母亲是圣上亲表妹,外祖父是圣上亲舅舅。
而孟锦月的娘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商户女,她的外祖家也都是不入流的低贱商人。
但偏偏孟锦月却处处都比她美,肩膀纤弱,腰z肢纤细,腰细就算了,偏偏胸也比她大。
肤色更是比她还要莹润白皙,她平日里已十分注意,从不晒太阳,那些涂身的香膏更是日日不落,可依然远远比不上孟锦月。
“二姐姐,你找我有事吗?”
孟锦溶冷笑一声:“你说呢,你是不是又想勾z引人,从前我喜欢苏冽,你便勾z引他,如今我喜欢谢哥哥,你又故意接近谢青枝,你是不是故意同我作对。”
“你就这般下贱,这般喜欢勾z引男人?”
孟锦溶知道谢云晔清心寡欲,他和太子一样不近女色。
可孟锦月这样的容貌、身段,活脱脱就是尤物。
这便罢了,偏偏孟锦月又胆小怯弱,心性单纯如同一张白纸。
孟锦溶心中十分清楚,这样的女子,天底下没有哪个男子能抵抗得住,她真想毁了她!
“二姐姐,我真的没有。”
孟锦月眼底氤氲着雾气,水眸红了一片,显得无辜又清纯。
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更是显得娇媚,也叫孟锦溶心中更加嫉恨。
“想好了?”
她捂住脑袋,有些可怜道:“想好了,我若留在孟府中,孟锦溶一定会杀了我,这次没成还有下次。”
“好。”
太子点头:“你回去收拾东西,我们比他们会提前回京。”
孟锦月点了点头,走向秋宁秋芷。
“秋宁,日后你们不能再跟在我身边了。”
两人脸色一变:“小姐。”
太子是被圈禁,她跟着一起,身边自然不可能再带着丫鬟。
孟锦月同她们解释后,又继续开口:“如今也是没法子了,未回京前你们便跟在林大人身边,等回京之后,你们便去阿枝那里可好?以阿枝的为人,她一定会善待你们的。”
秋宁含着眼泪点头:“奴婢会一直等着小姐。”
安排好两个丫鬟,孟锦月便再无顾虑。
————
很快就到了他们被押送回京的那一日。
林升壑临行前忍不住私下叮嘱孟锦月。
“我不能跟着殿下一起回去,日后也不好再明面上和殿下过多接触。”
孟锦月点头,她能理解,林升壑不是他一个人,他后面还有家族。
如今太子被陛下厌弃,帝王之怒伏尸百万,从前许多站太子的人,都不敢在这个关头接近殿下。
只有林升壑还敢靠近些。
“日后只能靠你了。”
孟锦月重重点头:“我知道的,我会努力照顾好殿下。”
林升壑点头:“我知你很好,阿晔的眼光总不会错的。”
“若可以,我还希望你能叫殿下开怀一些,阿晔战死,殿下又被废,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太多,殿下表面上看着无事,都殿下他只是强撑。”
孟锦月点头,任何人从高处坠落都会难受,哪怕是太子。
“我会的。”
林升壑送行时,眼中满是不舍。
“殿下,路上平安。”
太子却回了一句:“但愿。”
孟锦月心中有些讶异。
她是因为前世的事情,猜到这一趟不会安稳。
可太子这个时候就猜到自己会有危险?
前世她的身份去不了清河秋狝,对许多事情不算了解。
但她知道,废太子被押送回京路上,意外摔下悬崖,眼睛瞎了腿也瘸了。
太子沉寂了一年多的时间,直到皇帝一场大病之后,废太子才被复立,之后一直代替皇帝监国。
说是监国,但那个时候太子掌握所有实权,已经和皇帝无疑了。
“殿下,您喝点水吧。”
“殿下,该用膳了。”
“殿下……”
孟锦月一声声叫唤,叫太子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
“林升壑跟你说了什么,孤说过,你安静待着,莫要说话。”
孟锦月却摇头,对太子的话充耳不闻。
“殿下用膳我就不说。”
见太子没有反应,孟锦月直接端起碗便想要喂他。
太子先是微愣,随即训斥:“放下。”
“殿下吃饭我就放下。”
“林大人说了,要我督促您用膳,您要是不吃,等他回京便会骂臣女。”
“林升壑不会说这种话。”
她的谎言太过拙劣,偏偏睁着一双圆圆水润的眸子,显得分外真诚。
“他真说了,反正殿下不吃饭,臣女就不走。”
太子叹气,漆黑深邃的眸子望向她,最后败下阵来:“孤自己来。”
“好。”
孟锦月把膳食放下,撑着下巴漂亮的眸子盯着太子。
“看孤作甚?”
孟锦月:“我要监督殿下啊。”
她声音很软,但话里都是活泼。
阿晔刚走时,她还会怕他,在他面前也会拘束,不敢多说话。
如今渐渐熟悉了,倒露出她原本的面目。
太子宁愿她怕他,这样每日便不会这么多话。
“孤吃完了,你可以走了。”
“哦。”
“主子!外面来了许多官兵!”说话声是秋芷。
秋芷这声主子喊的既是孟锦月,也是谢云晔。
孟锦月心中勾唇,前世她身边没有秋芷,谢云晔误打误撞进了她所在的房内。
这辈子有秋芷在,秋芷不可能没察觉到谢云晔的到来。
只要秋芷出面拦着,谢云晔便知道里面是她,他不可能进来她房内。
但秋芷没有,孟锦月也知道秋芷不会拦。
谢云晔在秋芷心中,才是真正的主子,谢云晔的利益才是秋芷最先考虑的。
不过孟锦月并不在意,秋芷目前对她有用。
而且秋芷这样忘不了旧主,对她才是最好的。
至于日后……
“这些人是来找你的吗?”孟锦月六神无主望向谢云晔。
谢云晔点头:“嗯,别怕,我现在就走,今夜之事本就对不住你,如今不能再牵连你。”
孟锦月一把拉住他:“你现在走,会不会有危险?”
谢云晔摇头:“放心。”
门外的秋芷却再次开口:“主子!来的人不少,寺庙已被包围了,主子若是现在躲出去,只会被抓住。”
孟锦月一听这话便更加不放手了,她紧紧咬住唇瓣:“你……你不能走,藏起来。”
明明声音还是那么小,跟蚊子似的,可语气却极为坚定。
“你不怕?”谢云晔神色复杂望向她。
“不怕。”孟锦月害怕的身体簌簌抖,声音也在颤,可依然嘴硬。
谢云晔笑了出来。
“不怕你抖什么?”
“为什么帮我?”谢云晔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当然是因为人设,心善单纯如她,又怎么会对认识的人袖手旁观。
孟锦月小声解释,带着心虚:“你是二姐姐的未婚夫,也是阿枝的哥哥。”
谢云晔:“哦。”
又是这个理由。
他不信。
孟锦月便看到,好感度一下子涨了五个点,已经到了四十七。
孟锦月紧张抓住他的袖子催促道:“现……现在别说这些了,你……你快躲起来。”
她紧张害怕到结结巴巴,但谢云晔心理素质却极好,哪怕到如今也面不改色。
“算了,你先躲上z床去,他们总不会检查我的床铺吧。”
谢云晔被她拉着走,又被她按在她的床上,快速拉过被子将他严严实实盖起。
被子下谢云晔嘴角上扬,轻轻笑了一声。
床榻间尽是女子的清新淡雅香气,散发出一股好闻的味道,是他从未闻过的,柔软的仿佛要叫人沉溺其中。
————
“官兵搜捕,所有人都出来!”
孟锦月快速裹好衣服,确保严严实实后,打开了房门。
“杳杳,是你?”
苏烈没想到屋内的人是她。
苏烈认识秋宁,但不认识秋芷,并不知住在里面的是孟锦月。
“杳杳。”苏烈的眼睛定定望向孟锦月,带着痴意,声音也柔和下来。
孟锦月却不想同他叙旧,她紧张小声问:“苏大人,你们要查什么人?”
苏烈回过神,但眼睛依然紧紧盯着孟锦月,舍不得挪开。
“是个偷盗的贼人。”
孟锦月垂眸,装作害怕:“可我没见过什么贼人,我是来给祖母祈福的,这处宅院就只有我们主仆几人,从未有外人来过。”
“别怕。”苏烈温声安抚她,“有我在,不会叫你有事。”
“苏小侯爷,你可还记得此行的目的?”
苏烈身旁的男子厉声提醒。
“进去搜!”
说着这些人便直接闯入进去,孟锦月想拦也拦不住。
显然苏烈身边的这个男子才是真正的话语人。
“绝不许放过任何角落!”
孟锦月红着眼睛,“苏大人,我是女子,真的要连床榻都搜吗?”
她甚至直接挡在这些人面前,不让这些人靠近床铺。
苏烈看见孟锦月的眼泪,看着瘦弱的她,心中不忍:“住手!莫要搜床铺。”
“都不许动!听我的!”
“哼,苏小侯爷,你可还记得自己在为谁办差。”
苏烈脸色铁青,可明显此人不是苏烈的下级,并不会听苏烈的命令。
这人狠狠冷笑一声:
“搜,特别是床铺!”
他说着话,还一把甩开孟锦月,将她甩到地上,发出重重的响声,一看便摔的极重。
“啊……”
孟锦月是个女子又生的柔弱,根本不是这些习武之人的对手。
眼前之人她认识,知他性情暴虐,便特地拦着,她虽是故意的,可这一下却也摔的极为结实。
“杳杳……”苏烈连忙伸手去扶住她:“你怎么样, 伤到哪里了?”
苏烈语气急切。
“无事。”孟锦月轻轻摇头,不动声色推开苏烈的手。
苏烈神色失落,赤红着眼睛站起身,死死瞪向推孟锦月的男子:“陈贺章!你对女子下手!”
陈贺章冷笑:“不过是小小的孟府庶女,不可以吗?今日别说我只是推她,纵使我杀了她,你猜孟府会不会来找我?”
“你敢!”
“我为何不敢,苏小侯爷难道要为了一个女子想打我?想破坏我们两家的情谊,那你来吧。”陈贺章气定神闲。
苏烈攥紧拳头,双眸发红,显然是气到极点,“你若是真敢动她,我绝不会放过你。”
陈贺章冷笑一声,并未说话。
“陈大人,床上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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