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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症最后半年,总裁妻子悔红了眼 番外

脚脚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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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清醒的她,根本不可能会是面前的样子。“我没喝够,就又喝了些。好像只有醉了我感觉自己才能回到从前,才能骗过自己心中的那道坎。江亦,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我们真的不能回到过去了吗?”她的睫毛颤抖着,这话明明是在对我说,但我觉得她是在跟自己的内心说。我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左右晃动的身子站稳。“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怪我。我想用我的一生来向你赎罪,但是对不起我可能做不到。”她不明白我的意思,只当是我不愿负责任。“你自己当初怎么说的?你答应过要永远做我身边的一只狗,你这罪才赎了多久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是吗?”她恶狠狠地瞪着我,那双眉目里氲着水雾。我在心底不断地回答她,不是的,月月,不是这样的。我想在你身边待一辈子无论你怎么对待我。但是,我就要死了。...

主角:盛月殊江亦   更新:2025-02-06 16: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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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月殊江亦的其他类型小说《绝症最后半年,总裁妻子悔红了眼 番外》,由网络作家“脚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是,清醒的她,根本不可能会是面前的样子。“我没喝够,就又喝了些。好像只有醉了我感觉自己才能回到从前,才能骗过自己心中的那道坎。江亦,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我们真的不能回到过去了吗?”她的睫毛颤抖着,这话明明是在对我说,但我觉得她是在跟自己的内心说。我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左右晃动的身子站稳。“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怪我。我想用我的一生来向你赎罪,但是对不起我可能做不到。”她不明白我的意思,只当是我不愿负责任。“你自己当初怎么说的?你答应过要永远做我身边的一只狗,你这罪才赎了多久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是吗?”她恶狠狠地瞪着我,那双眉目里氲着水雾。我在心底不断地回答她,不是的,月月,不是这样的。我想在你身边待一辈子无论你怎么对待我。但是,我就要死了。...

《绝症最后半年,总裁妻子悔红了眼 番外》精彩片段


也是,清醒的她,根本不可能会是面前的样子。

“我没喝够,就又喝了些。好像只有醉了我感觉自己才能回到从前,才能骗过自己心中的那道坎。江亦,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我们真的不能回到过去了吗?”

她的睫毛颤抖着,这话明明是在对我说,但我觉得她是在跟自己的内心说。

我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左右晃动的身子站稳。

“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怪我。我想用我的一生来向你赎罪,但是对不起我可能做不到。”

她不明白我的意思,只当是我不愿负责任。

“你自己当初怎么说的?你答应过要永远做我身边的一只狗,你这罪才赎了多久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是吗?”

她恶狠狠地瞪着我,那双眉目里氲着水雾。

我在心底不断地回答她,不是的,月月,不是这样的。

我想在你身边待一辈子无论你怎么对待我。

但是,我就要死了。

我是不能再遵守曾经的承诺,而不是不想。

最后,她如昨晚那样醉倒在我怀中。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盛月殊,自然是将昨晚的一切都忘记了。

她依旧冷漠,依旧对我满目厌倦。

但无所谓了,我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赚钱,攒钱,尽量给我爸爸留够医疗费。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找到我妈妈,我真的很想亲口问问她,为什么就那样将我丢掉?

我愿意跟着她一起,哪怕吃不饱吃不暖,就算是流浪也想待在母亲身边。

大学时,为了能让她看到我想起我,我选择成为一名模特走上t台。

因为先天优势,没过多久我就小红了一把,进入演艺圈。

但是这个圈子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没有权势背景的人根本没有出头的机会。

反到有喝不完的酒和流水一般的饭局。

在这种满桌资本坐镇的饭局上,模特,小明星便是最低等的存在。

而我就是在那一天的酒局上,遇到了改变我命运的盛月殊。

又或许,我们俩是在命运的推动下走到了一起,开始这段无比曲折的感情。

那张酒桌上,我被人频频灌酒,是她看不下去站起来替我解围。

我还记得她说的那句话:“这个人,我盛月殊看上了。往后谁在动他就是跟我过不去。”

全场哗然,有不少人羡慕,也有人嫉妒。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其实是我做下的局,目的便是她。

以己为饵,诱她入笼。

赶到公司业务部时,几组的人基本都还在工位上。

时间还早,他们大约会在九点之后出去跑业务。

所有人基本都在整理自己的资料,没有人来找我的麻烦。

毕竟大家工作的初衷都是赚钱,没谁真的愿意闲着天天找别人的麻烦。

当然,有人故意在背后指示,那就两说了。

扫视一圈,我的视线落在最后边的三组身上。

一共四个人待在角落里,正在无所事事地啃着早餐。

所有人都在为新项目而忙碌的时候,他们到是没有任何想法。

看来业绩不好也是有原因的。

我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到他们面前:“有没有兴趣拿下新项目?”

几人听到新项目三个字,都互相看着使着眼色,然后露出不可思议的笑容。

“我知道你,盛总的秘书。你不会以为自己拿了苏董的项目,就能拿到现在这个新项目吧?”

其中一个工牌名为安吉的人,忍不住反问我。


原本处境已经有些尴尬的我,此时被盛月殊这几个字眼击中心脏。

谁要跟他生孩子!

她说这话时的神色抬着厌恶,鄙夷和不屑。

我上前挡在盛月殊面前,盛先生高高举起的手掌这才没有落下。

“爸,今天是妈的生日。动手,恐怕不好看。”

盛月殊并不领情,她咬着唇脸色发青,一言不发跑开了。

盛先生虽生气,却抬了抬下巴示意我跟上去:“看着点,省的又乱来。”

“好。”

我只得跟在盛月殊的身后跟上去。

她一路跑到窗台边,平日里无比骄傲的那张脸,此刻却十分郁闷。

也是,她这么讨厌我,被家里人逼着跟我生孩子一定很痛苦。

我想告诉她,让她别担心,这一点我会遵循她的意见。

毕竟我自己活着的时间已经不多,这种时候生下孩子无论对谁都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更何况,现在我和她的关系根本不适合要孩子。

我刚想进去跟她说明,却发现在这犹豫的空隙中,许思域一身燕尾服来到她身边。

给她端去一杯酒,蹲在她身旁细声安慰。

一个穿着全场最高端奢华的金色礼服,另一个身着高定燕尾服,两人在这个画面中格外的和谐。

不像我,身上的西装还是工服。

许思域说着什么,似乎在想尽办法逗盛月殊开心。

好一会儿,盛月殊脸上的神情终于开始松懈,眉眼也一点点的舒展开。

我看见她的唇形,似乎是在说,有你在这真好。

盛月殊的身边似乎已经不需要我了,我落寞地转身离开。

回到刚才的位置,盛夫人还在安慰着盛先生。

他身为盛世集团的董事长,哪里受得了在这种场合丢脸,自然是气得不轻。

“爸,月月最近公司事务多,心情也不是很好。生孩子的事情,的确有些突然了......”

我忍不住开口替她解释,只希望她下次回盛家老宅时可以不被说教。

闻夫人应和道:“唉哟,是我心急了。本来我以为今天生日,心里高兴就想着跟她提一嘴让她安排备孕。没想到惹得月月这么不高兴,都是我不好。”

她的安慰并没有给盛董事长打散怒意。

他脸色铁青:“这丫头都被你给惯坏了,她要什么你给什么,想干嘛就答应她干嘛。要不是当初你同意她和江亦结婚,也没有今天什么事情。她不如星星乖巧懂事......”

这话他一个人说,尴尬地却是我和盛夫人两个人。

“老盛,人家只是想让女儿开心......”盛夫人撒娇。

“你就宠她吧。”

当初,盛月殊执意要与我结婚,盛董事长是不同意的。

主要原因也是我和盛家的条件相差甚远。

但当时盛夫人却对我很满意,是她说服了盛董事长真爱比什么都重要,这才促成了这场婚事。

原本我真的以为,她是看好我和盛月殊的感情才答应这门婚事的。

现在想来,她可能要的只是盛月殊高兴,认同她这个母亲。

至于女儿的对象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根本不重要。

眼下这个场合,我似乎待下去也不怎么合适了。

退后几步,我打算往宴会厅外面去。

这里与我格格不入,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这刚走到门边,我便被一双温热光滑的手掌牢牢抓住手臂。

“江亦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刚来就要走呢?”

随着甜甜的嗓音,一张可爱娇俏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来人是盛月殊的妹妹,盛含星。

是盛月殊同父异母的妹妹,是的,盛夫人是盛月殊的继母。

见我不说话,她又问了一遍:“哥?”

回过神,我笑着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将自己的手臂从她掌心中拉开。

“好久不见。”

“你和姐姐最近怎么都不回家?我可想你们了,江亦哥哥你呢,你有没有想我呀?”

盛含星的双眼弯成月牙的形状,脸颊陷出浅浅的梨涡,模样无比清纯。

她此刻的眉眼有几分像她姐,不禁让我回忆起第一次见到盛月殊的时候。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微微恍惚。


我的眉头下意识地皱了起来。

但碍于周边人多,不好说什么。

我特么离婚要你帮?

许思域眼神示意周边的人,他们便拉着气愤不止的朱易鸣离开了一组。

“怎么,想赶紧让我离婚你好上位是吗?”我冷声反问。

他那点昭然若揭的心思,在我面前似乎是连藏都不想藏。

“上位两个字是不是有点难听了?你不想跟盛总过,但是我想。我帮你就是帮我们自己。其实我们之间也不是什么死对头,完全可以合作共赢不是吗?”

许思域的话乍看没什么问题。

但是细想之下却足以看出这个人并非表面上那样简单。

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如果两人真的在一起,恐怕盛月殊日后地生活不会太好过。

“那你倒是可以说说,你能怎么帮我?我和盛月殊结婚时,签过一份协议,如果是我主动提出离婚,将要支付一笔不菲的金额,恐怕得上千万。”

上千万,对于我们这种打工的人来说是个可怕的数字。

许思域听到这个金额,同样是倒抽一口凉气,吓得他不敢吱声。

“你要是有那个本事,可以让她主动跟我提。不然的话你可以考虑上哪弄到这笔钱给我,不然的话,想离婚倒是有点困难。”

许思域的脸色微微发白。

我忍不住拍着他的肩膀道:“你以为做豪门女婿是什么很简单的事情吗?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不过许思域并没有回应我的话,他的视线错过我,望着我身后的那道玻璃门。

外边站着的人,正是我们谈话中的主人公,盛月殊。

她的脸色微微发白,死死盯着我。

“江亦,进我盛家的门真的让你这么厌烦吗?”

我说过厌烦吗?我只是说了不简单。

“为了跟我离婚,你竟然唆使别的人帮你筹钱?我是跟你结婚了,不是买了一个昂贵的奴隶,还需要花钱赎卖身契。”

她因生气眼瞳透亮,如同水洗过的玉石。

我想说,那结婚协议的内容算什么?跟卖身契有区别吗?

不能主动要求同房,没有盛家的准许不可以要孩子,孩子出生以后不可以用男方的姓氏。

在公司只能听从女方的安排,不可以任命重要岗位,不能利用盛家女婿的身份去结交朋友。

诸如此类,多不胜数。

“你是不是想说结婚协议?江亦,那根本不是我的本意......”

盛月殊的解释刚说出口,又咽了回去。

她的性子不许她服软,那句稍稍温和的话语没了后半句。

“许思域。”她看向身边的那个始作俑者:“要是下次江亦再敢勒索你,马上告诉我。”

盛月殊的脸因为生气而一片涨红,那双平时总是清丽的眸子也染上几分韫色。

勒索?

我不过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怎么就变成勒索了?

而刚刚那个还说要跟我合作的人,现在也即刻调转枪头。

他快步走到盛月殊的身后,坚定自己的立场。

“我知道了盛总,我也想不到江秘书会对我说这种话。您知道我对您从来只有工作上的敬仰,并没有其他心思。不知道为什么江秘书总是对我有所误会。”

许思域望向我的眼神躲闪着,对盛月殊说出的话却坚定地像是要入党。

我盯着许思域冷哼:“不知道刚才是谁说的合作共赢。”

许思域瘪瘪嘴:“盛总,我......”

他一撒娇,盛月殊就护着:“小许年纪轻,刚进社会什么都不懂。江亦,你别用自己那套为人处世的行为影响他。他是根好苗子,我想好好培养他。”

她的袒护捧高踩低,意思也很明显,人家是正的,而我已经歪了。

我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不屑地哼笑:“好苗子?你怕不是眼瞎了,看不到有些人已经坏在了根上。”

“江亦,你总是看小许不顺眼。可他在我面前总说你好,让我跟你别计较。甚至为了你的前途,特地跟我提了将你调到业务部的主意,只为了你可以有更好的发展。今晚也很贴心地为你准备了接风宴,我不明白,他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盛月殊语重心长地说教着,似乎一切的错,一切不对的根源都是因为我引起的。

我忍不住从鼻腔中哼出一丝嘲讽:“盛总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让我和许思域兄弟相称,和谐共处,一起伺候你吗?”

“江亦!你无耻!”

“啪!”

盛月殊气愤至极,扬起手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了我的脸上。


“是。”

“往后只要我来,就是整个会所的面具主题日明白了吗?”

“明白。”

走之前,盛月殊将一张卡递给我:“带现金太麻烦,以后我跟你把钱打在这张卡里,我先给你往后十次的消费。卡没有密码,你可以自己设一个。”

她潇洒地做完这些,转身利落地离去。

下班后,我迫不及待,直奔自助取款机查看卡中的金额。

上面的零,多到让我眼花。

细细数来,竟有足足一百万。

盛月殊,她果然是大方的。

只是我不知道这一百万是陪几次的小费。

如果是从前的我,可能会因为面子将这张卡还回去,但现在对我来说每一分钱都是很重要的存在。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收下,然后尽全力在那几个小时里让盛月殊高兴。

有一次我问她,为什么要一下子给我这么多钱。

她笑着摇头:“多吗?只要我觉得高兴就一点都不算多,甚至可以更多。”

有钱人,出手阔绰的样子真的格外好看。

盛月殊将手中的酒杯递给我,缓缓道:“我知道你们这个场所的人,百分之八十的身世都会带着一些悲情。不是无父无母,就是亲属病重卧床家中,穷困潦倒。或许这些钱对你来说仍旧不够。”

她毕竟是生意场上的人,不是养在温室里的富家名媛。

见识过商场的残酷,也吃过伪善的亏。

洞悉人心,似乎是她必备的技能。

所以我的每一个苦楚,都被她精准地猜到。

后一天是交项目计划书的日子,我向兰姐请了假没去夜总会上班。

在公司里与组员们不断地更改着方案。

直到后半夜,才差不多将内容修改到所有人都感到满意。

“晚上大家回家好好休息,明天上午交完项目还要喝其他两组竞选,咱们还得铆足了劲儿才行。”

安吉却道:“江亦,这个项目基本是你梳理的。我们对你很有信心,我觉得明天咱们一定能过。”

其实,这一次我并非有十足的把握。

毕竟这是公司内部的竞选,最终的审核都会送到盛月殊的手中。

她卡我的几率呈百分之八十,为此我有些犯愁。

大家一起加班结束后,相约着喝了些酒吃了点宵夜,为明天加油打气。

喝了酒,不能开车,我便慢慢沿着马路往回走。

午夜的街道比白天要安静许多,徐徐夜风吹在脸上很舒适,很适合思考。

我想着是不是跟盛月殊说一声,让她尽量对工作公平一些。

但估计除了能得到她的嘲讽以外,答应我的几率会十分渺茫。毕竟她连产品资料都不愿意给我。

“亦哥,你怎么在这?要不要捎你一段路?”

马路上传来的声音让我抬起头望去。

说话的人是开车的许思域,而坐在他副驾驶上的人正是我的妻子盛月殊。

相比较热情的许思域,盛月殊淡淡地直视着前方连多看我一眼的神色都没有。

看起来,今晚的心情似乎并不是很好。

“不用了。”

我与他们没什么好说的,三个字算是我的极限,说完我便继续埋头走路。

许思域却并不想就此放过这个机会,毕竟现在他看起来更像是盛月殊的丈夫。

“亦哥,明天就是项目评选日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把握打动盛总的心呢?”

好烦。

好不容易下班想清净会,这人却跟在边上一直喋喋不休。


将她的期盼一点点,亲手碾碎。

直到后来,得知真相的盛月殊暴怒,绝望,一遍又一遍地质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当时的我流着泪紧紧抱着她,直到她不再生气。

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崩裂,真正让她对我彻底失望的是后来。

她发现了那件,真正让她无法原谅我的事情。

“江亦哥哥,小心!”

“砰!”

周围传来一声巨响,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安全气囊已经将我们弹晕了过去。

等我恍恍惚惚醒来的时候,我和盛含星已经被送往医院急救室。

好在我们都没有怎么受伤,只是盛含星的手臂擦破了一些皮。

我刚松一口气,却发现急救室外边已经被盛家人给包围。

盛夫人的担心和焦急难以掩饰,而盛董事长则十分气愤,在和盛月殊争执着什么。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们会不会发现我的病情。

现在,我还不想任何人知道这事。

隔壁床的盛含星在我醒来之后,也睁开了眼睛。

“江亦哥哥。”她泪眼朦胧地抱住我:“我好害怕。”

我轻声安慰道:“没事了,我们都没事。”

此时玻璃门外的人已经发现我们醒过来,纷纷涌了进来。

盛月殊冷漠地看着我,起身将挂在我身上的盛含星拉开。

盛董事长则是劈头盖脸骂了我一顿:“江亦,我大女儿已经跟着你吃苦了,难不成你还想害了我小女儿?”

“对不起爸,真的对不起......”

是我的愰神造成了这起车祸,我不停地向盛董事长道歉。

但他仍旧不解气,上前扯着我的衣领将我摔在墙面上。

巨大的撞击,让我的身体不堪重负,我从墙上滑落在地面不停地咳嗽,咳到唇齿之间满是鲜血。

“爸,江亦他又不是故意的,他自己也受伤了你干嘛这样对他?”

盛月殊上前挡在我身前,扬着头质问她爸。

我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却能听出她的声音里满是紧张和愤怒。

竟然有一天,她也能这样护着我。

心底竟然生出一丝安慰。

“我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女儿都折在他的手上。星星什么也不懂,要不是这小子招惹星星,她怎么会离家出走?又怎么可能现在受伤躺在医院?”

我用手背擦拭掉唇边的血迹,站起身扶着墙继续道歉。

“对不起,爸。我......”

“闭嘴,别叫我爸。我没有你这种如同废物的女婿。”

说完,盛董事长气得摔门离开。

盛夫人定定地看了我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带着被吓坏的盛含星离开了急救室。

盛月殊回过头,目光落在我的唇边,担忧道:“你怎么又吐血了,支气管炎会严重到这种地步吗?”

她说着,便伸手想去碰我的脸。

但被我转过头,避开。

支气管炎?这算病吗?

不知道她在哪听来的。

随便吧,她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他们都走了,你也可以回去了。”我冷淡地说着,也打算离开医院。

盛月殊却一把将我扯会来:“江亦,刚才要不是我拦着,我爸一定会对你动手。”

“那我谢谢你。昨晚我帮了你一次,今天你帮了我一次。我们,算是扯平了吧。”

她冷哼道:“所以,你认为我刚才帮你只是因为还你昨晚那点破恩情吗?”

“不然呢?”我反问:“难道盛总你,是心疼我吗?是担心我吗?”

盛月殊被我的反问,问到哑口无言。

良久,她缓缓道:“江亦,我们之间一定要闹到这种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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