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棠季晏辞的女频言情小说《等闲却变故人心后续》,由网络作家“画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982年春。文工团,话剧表演前三天。“新一批秘密文件需要翻译,虞棠同志,你可是曾经的最强翻译官,请再考虑一下,国家正是用人之际。”这句话一直萦绕在虞棠心头。她舍不得季晏辞,没有立刻答应参谋长。现在,她鼓足勇气——“报告团长,调职申请表已经填好,请您批准。”文工团团长有点惊讶。虞棠刚从后台过来,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衬得皮肤更加素白干净,手里还拿着申请表。有一股明艳动人的气质。“小虞同志,这件事可不小,季营长知道这个事吗?你们两口子得商量好。”听到团长的话,虞棠呼吸有些不顺畅。明明已经定好自己是《旭日东升》话剧的女主角,却悄无声息地被程夕抢走。给程夕这个权力的,正式团长口中的季营长。她的丈夫。虞棠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酸涩,“不用告诉...
《等闲却变故人心后续》精彩片段
982年春。
文工团,话剧表演前三天。
“新一批秘密文件需要翻译,虞棠同志,你可是曾经的最强翻译官,请再考虑一下,国家正是用人之际。”
这句话一直萦绕在虞棠心头。
她舍不得季晏辞,没有立刻答应参谋长。
现在,她鼓足勇气——
“报告团长,调职申请表已经填好,请您批准。”
文工团团长有点惊讶。
虞棠刚从后台过来,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衬得皮肤更加素白干净,手里还拿着申请表。
有一股明艳动人的气质。
“小虞同志,这件事可不小,季营长知道这个事吗?你们两口子得商量好。”
听到团长的话,虞棠呼吸有些不顺畅。
明明已经定好自己是《旭日东升》话剧的女主角,却悄无声息地被程夕抢走。
给程夕这个权力的,正式团长口中的季营长。
她的丈夫。
虞棠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酸涩,“不用告诉他,我已经申请离婚。”
死心不是一瞬间造成的,无数的失望攒在一起已经够了。
演出声透过门缝传过来,清丽高昂的声线击溃她的心脏。
这是程夕的歌声。
团长似乎明白了一些,轻轻叹了口气。
“你们结婚时那样轰动,季营长的结婚誓词连我听了都感动,可惜了,一对神仙眷侣走到这一步。”
虞棠一时愣住,往事浮上心头。
当初,是季晏辞全程操持他们的婚礼。
部队大部分人都收到他们的喜糖,无数的遥控飞行器在空中盘旋,摆成了她的名字,当戒指套上她无名指的那一刻,红色花瓣顷刻而下。
“小棠,我会永远爱你。”
“感谢这个世界,将你送到我的身边,让我的生命重新燃起希望,万幸站在我对面的人是你。”
一席结婚誓词,感动了无数文工团的同事。
还有人打趣,季营长拉高了男人的标准,让以后的小年轻压力很大。
当时的虞棠整个人像裹了一层糖霜,一路甜进心里。
婚后他对虞棠很好,事事以她为先,甚至有时虞棠要排练新的话剧熬到很晚,他都会陪她。
跟他在一起后,他是虞棠的第一个观众。
不管她状态好不好,在家排练时等着她的都是鼓励的掌声。
季晏辞不仅是她的爱人,也是她生活中的“战友”。
她渴望被爱、向往自由,这些都被他实现。
可是,程夕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当初程家出事,放弃虞棠这个养女。
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他们。
可现实总喜欢和她开玩笑。
程夕一回国就来季家,两小无猜的青梅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的丈夫,“我回来了,晏辞。”
回忆和遗憾穿插在他们之间,把虞棠衬托得像一个外人。
最让人失望的是,平时对所有事云淡风轻的季晏辞看到程夕红了眼眶。
拥抱对方的双手都在颤抖。
微哑的嗓音,低沉如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从那开始,家里总是多一副碗筷。
也因为她,季晏辞第一次朝虞棠发火。
从争执、忽视到亲眼看到他们深情相拥,虞棠始终不愿意相信。
以前那样爱她的丈夫,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知道了答案。
房间里季母和程母的对话,给了她当头一棒。
“野丫头占了凤凰窝,真是晦气。”季母握着老姐妹的手叹气。
“小时候晏辞还说长大后要娶小夕呢,俩人以前那样要好,要是没出那个事,现在说不定我们都是亲家了。”
“养女抢了亲女儿的姻缘,这是造了孽什么哦。”
虞棠喉咙微窒,捂着胸口步步后退。
真正打倒她的不是这些话,而是当时转头在花园看到的场景。
她看见程夕穿着白色蕾丝长裙,踮起脚吻上季晏辞的唇。
金童玉女沉浸在情意的吻里,任由黑暗将虞棠吞没。
打了点滴之后。
虞棠恢复了点元气,脸色总算红润了几分。
拖着沉重的身体,虞棠回了季家。
卧室的梳妆台上放着离婚申请表,女方的签名处已经签好。
“兜兜转转还是走到这一步,季晏辞......我不想再爱你了。”
盯着这张表,虞棠喃喃自语。
结婚几年的欢乐时光一帧一帧在脑海中闪现,他的温柔、他的爱护,还有他身上的温度......
以后,这些都将离她远去。
外面的吵闹将她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她撑着病体,打开房门走出去。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程夕冲上来打她,被管家拉开,“这么恶毒的招数你居然都能想出来。”
她动作浮动过大,衣领往下滑。
能清楚看到雪白的脖子上有红痕和抓痕。
虞棠没弄清情况,吵闹声让她原本就混沌的脑子更晕。
“之前你散播谣言的事我都不计较了,你为什么还要收买张涛来侮辱我?”程夕眼眶通红,像一头恶极了的野兽。
张涛?
他是剧团最有名的二流子,好色之名人尽皆知。
又是这样。
同样的招数用来诬陷她,虞棠从没哪一刻觉得自己这样累。
身体累,心更累。
“我的女儿啊,我的乖女儿!”程母抱着程夕边哭边喊。
一时间所有不屑、指责的眼神全部扫射到虞棠身上,成为众矢之的。
“虞棠,我真后悔娶了你。”季晏辞没有看她,只是声音很低。
像是对她失望彻底。
“我没有,我说我没有!”虞棠大喊一声。
歇斯底里的喊叫。
声音喊到嘶哑,急速喘息让她呼吸不畅。
为什么?
她什么都没干,一个又一个要冤枉她。
用最恶毒的话伤害她。
“证据摆在面前,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吗?”季晏辞眼露厌恶。
他简述事情的经过和张涛已经承认是虞棠指使他的。
“亏小夕还给你买礼物哄你开心,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说完,季晏辞把精致的礼品盒丢到虞棠身上。
他厌恶的别过脸,不想再看一眼她。
仿佛她的存在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求婚时他珍爱的眼神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那个说永远爱她,永远相信她的丈夫已经变了。
“我会提出离婚申请,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每当和你同处一个空间我都嫌恶心。”
一连串的话,把虞棠钉再耻辱柱上。
“不用麻烦了,我梳妆台上的离婚表你签了字就行。”
说完,她的身体再也撑不住倒了下去。
再次睁开眼,又是熟悉的医务室。
“别动,你的身体需要好好休养。”护士替她掖被角。
“你家管家送你来的时候,放在你身上的。”
是昨天季晏辞丢在她身上的礼盒。
虞棠撑起上半身,颤抖着的双手打开它。
没想到——
里面是一张B超化验单。
显示已经怀孕8周,检查人是程夕。
最下面有一行字:这是我和晏辞的孩子,识相点让位吧。
字的旁边还有一个鬼脸。
读完这些,虞棠脱力歪倒在病床上。
一行清泪从眼角流过。
“我成全你们。”
第二天,虞棠把自己收拾好。
踏上去翻译总部的飞机。
虞棠收好眼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季晏辞,希望余生不复相见。”
“阿棠姐,你心里不舒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散步谣言污蔑我?”程夕眼泪啪嗒往下流。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楚楚可怜。
“我......”
虞棠捂着脸,总算明白过来。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快跟小夕道歉!”季晏辞冷下脸。
整个人身上的气压很低。
和他生活了这么久,虞棠知道这是季晏辞真正动气了。
“我什么都没干,更不知道谣言的事。”
虞棠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濡湿了淡红色眼线,她强忍着疼痛眨了眨眼,才把眼泪憋回去。
他指责的话比耳光更残忍,抽打着他们之间摇摇欲坠的感情。
“有人说听见是你传的,我总不能闲着无聊冤枉你吧。”程夕躲到季晏辞身后,小声嘟囔。
音量恰好是所有人都能听到的程度。
一句没有证据的话,能让她的丈夫不分青红皂白冲到剧团,不顾夫妻情分动手打她。
原来他爽约,是听信别人谗言去了。
“道歉!不然就离婚吧。”季晏辞对上她的水眸。
没有半分怜悯。
“好。”虞棠轻轻出声。
既然走到这一步了,确实是半点都无法挽回。
回去就让季晏辞签字,解除婚姻关系。
“你知道错了就好,下次不......”
季晏辞神色回暖了一些。
以为虞棠懂得认错,还有救。
“我同意离婚。”虞棠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
她垂下头,往回走。
“你......”季晏辞愣住。
没想到虞棠会说这样的话,没来由的,心里有些慌乱。
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不会。
虞棠一个孤女,离开了季家她能去哪?
而且文工团戏剧演员这么体面的工作,她舍得放弃吗?
除了在舞台上取悦观众,她还会干什么!
“阿棠姐肯定是在说气话,我已经不怪他了。”程夕暗喜,装作体贴地安慰他。
虞棠没管身后两人在想什么。
她打开化妆间的门,拿起卸妆巾擦掉脸上的妆。
脸上已经不经意间布满了泪水,擦都擦不干净。
她趴在梳妆台前,脸埋在双臂间哽咽不停。
明知道季晏辞心里有程夕,当初她还孤注一掷,期待能走进他的心,他们之间会有好的故事。
没想到,一往无前的结果是撞得头破血流。
大哭了一场,她重新整理了心情。
准备回家,一推门——
被锁了!
“有没有人啊,给我开开门。”虞棠拍打着门板。
现在已经是初春,倒春寒严重。
要是一晚上被困在这里不能出去,一定会生病。
“有没有人给我开门啊,救命。”
反复喊叫也没人理她。
门外,程夕手上拿着钥匙,面无表情走了出去,隐在黑暗中的嘴角缓缓上扬。
第二天文工团人多了起来,虞棠被解救。
一晚冷冻的后果,是她发烧到39度。
“快去医务室,这么会被关一晚上呢?”团长着急忙慌带着她赶去卫生所。
打了点滴,虞棠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脸色苍白说不出话,连团长看着心里都不是滋味。
“调职的申请流程已经走完,你可以追求梦想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虞翻译官。”
团长拉着她的手,鼓励她。
如果不是虞棠要调职,团长死都不会想到明媚精致的她,居然这么优秀,惊讶之余也很佩服。
“谢谢......团长。”
没有什么比最近受到的伤害更让她无法忍受了。
一段感情走到最后,居然这样面目可憎。
全身没有力气,虞棠缓缓闭上眼睛。
一颗灼热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想修复也只会布满疤痕。
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几年前程家一家人着急忙慌离开了京都,没有在意身为养女的她,程家和季家的联姻就此搁置。
后来还是季老爷子不愿意失信于人,做主让季晏辞娶了虞棠。
养女也算程家人,不算食言。
她本以为自己终于能和小时候给他桂花糕的小哥哥永远在一起了。
没想到——
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别人轻松就能拿走。
“虞同志,你没事吧?”团长看着失神的虞棠有些担忧。
痛苦的回忆被迫中断,将她拉回现实。
“没事,走流程盖章的事请您费心了。”虞棠挤出一抹笑,郑重地拜托她。
反正她在文工团的一切都被剥夺,不如应祖国的号召。
最初演话剧,也只是因为季晏辞喜欢。
因为秘密任务,她的翻译人员身份需要保密,甚至她的丈夫也不能透露半句。
从结婚后,翻译工作停滞下来,转攻文工团的话剧。
“调职的事请您暂时为我保密,涉及到保密协议。”虞棠面带祈求,眼神露着一丝脆弱。
至于离婚申请......
爱意流尽的婚姻只剩一副空壳,再粉饰太平也无济于事。
她不想每次都是那个被抛下的人。
这一次,她想由自己决定以后的路。
“都告诉你别乱跑,替补人员应该守在后台。”季晏辞怀里抱着一束红色桔梗, 从大门处走进来。
一看就是刚从营地那边赶过来。
“知道了。”虞棠垂下了头。
不知名的酸涩感又涌上心头,酸意逐渐腐蚀她的心。
红色桔梗代表永恒的爱意。
这束花是送给谁的,都不用问。
喜欢桔梗的从来都不是她,是程夕。
团长不知道情况,狐疑了几秒后,想起近期的传闻和虞棠的态度,猜到了一些。
她扫了一眼虞棠,目光略带怜悯。
季晏辞向团长点头示意,拉着虞棠往后台走,“跟我过来。”
后台侧边,光线昏暗。
从他们站的角度可以看清舞台上正中间的位置,也正是程夕的表演范围。
“我要回去了,这里用不到我。”
让她站在阴暗的角落,看着抢了原本属于她的角色的强盗,倾情演绎自己创造出的心血。
这太残忍了。
这个女主角是她构思出来的。
“小夕还没演完,你不能走。”季晏辞目光没离开过台上的人身上一秒,薄唇勾起。
虞棠转过头,不想再看他这副模样。
以前这是她的待遇。
每一次演出,季晏辞都是坐在第一排,全神贯注地看她表演。
尊重、赞美、鲜花都是她的。
时过境迁,属于她的一切如同流沙一样从指尖移走。
“你能不能懂点事,小夕好不容易回国,这些年在国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就演一个话剧而已。”
“你一个半路出家的半吊子,别总是想着和程夕争。”
他皱着眉,终于分出一点眼神给虞棠。
说出的话却是这样伤人。
程夕回来的那天,一身珠光宝气,昂扬的脖颈没低下来过,花钱甚至比以前更夸张。
吃了什么苦?
虞棠确实不是一开始就在文工团,她之前在专攻英文翻译。
梦想是为祖国效力。
程夕走后,一次季晏辞喝醉酒说:“阿棠,你站在舞台上的样子一定很美。”
捧着他的脸,神情虔诚又痴迷。
感动之下,她才毅然决然放弃原本的专业,转行来文工团发展。
“我还有事,真的要走了。”
她不想看着自己多年的心血,被别人踩在脚下。
还让自己的丈夫来她面前耀武扬威。
“你能有什么事?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跟我一起看完小夕的表演,完美谢幕之后确认不用你登场再走。”
说这些话的时候,季晏辞眸光紧盯着舞台上的程夕。
神情缱绻温柔。
于她而言。
见到他这副模样,心已经凉透。
“等会我们一起回家,我们三个人好久没有一起吃顿饭了。”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点,季晏辞补了一句。
“你们聊,我先走了。”团长识趣地离开。
别人两口子的事,外人没法管。
瞥到团长手上拿着一张纸,季晏辞心头闪过一丝疑问:“你们团长手上拿的是什么?你有什么事找她?”
虞棠随口道,“今天演出人员要登记,这是常规流程。”
还好团长已经走了,没让他看到申请表上的内容。
现在还不是时候让他知道。
在季晏辞眼里,她就是一个只懂演话剧的演员,可是结婚后,她从来没放弃继续学习翻译知识。
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不宜声张。
季晏辞听到这个理由松了口气,没再多问。
“晏辞哥哥,你怎么来啦?”
一团玫红色的身影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季晏辞。
不顾旁人的撒娇,拉着季晏辞的手笑得明媚。
他们之间氛围亲昵自然,虞棠连句话都插不进去。
“你回国后的首次演出,我当然要来捧场。”说着,藏在身后的桔梗递给她。
艳丽的红色很配程夕的衣服。
“还是晏辞哥哥对我好。”
一字一句的蛊惑,咬字间带着难言的骄傲。
话是对眼前的男人说的,眼神却有意无意往虞棠身上瞟。
“阿棠姐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生气我替你上台?”
她杏眸瞬间湿润,语调轻柔。
显得楚楚可怜。
虞棠张了张嘴,想出声反驳。
“别这么小肚鸡肠,小夕演绎得很完美,我们夫妇一体,你应该和我一样替她高兴。”季晏辞抢先开口。
一闪而过的责怪眼神。
在他心里,这个时候只要虞棠一开口,就一定是不好的话。
虞棠嘴唇动了动,最终没出声。
被误解者的呐喊,像深夜中独自啼鸣的鸟。
没人能理解她。
“哎呀阿棠姐,下次......下次我把演出机会让给你,你就别生气啦。”程夕朝着虞棠俏皮地眨眨眼。
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
她凭什么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说出这种话?
她让出名额?
这次的名额都是抢了虞棠的,才勉强可以上台演出。
“你喜欢名额就一直是你的,你都长大了,怎么还学不会努力争取属于你的机会呢?傻丫头。”季晏辞摸了摸她的头。
季母的话印证着事实,他们两人从小到大的感情,如果不是出了意外,或许早就修成正果了。
可是这个世间没有如果,程夕已经是过去式。
“好了,回去吧,昨天还在念叨想念阿棠的手艺,现在咱们回家吃饭。”季晏辞轻轻搂住虞棠。
被拥进男人宽厚的怀抱中,熟悉的松木香钻进她的鼻端,已成习惯的接触让虞棠清醒过来。
他还是她的丈夫。
“你先去开车,我和阿棠姐跟着你。”
望着季晏辞远去的身影,程夕嗤笑一声,“从小到大你的脸皮都挺厚,晏辞哥哥永远是我的。”
“劝你识相点,趁早把他还给我。”
程夕厌恶的神情,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
“你没权利干涉我们的生活,我和季晏辞怎么样是我的事。”虞棠眼眶微红,下颚崩成一条直线。
倔强又隐忍。
“上次我亲晏辞哥哥,你看到了吧?”
程夕盯着她的双眸,得意地笑。
“你都看到了,他没有推开我,并且很享受。”
虞棠向后退了一步,握紧了双拳。
可悲的是这句是实话。
将虞棠钉在泥潭里,挣扎不得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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