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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完本

初点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是作者“初点点”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骆宁萧怀沣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本是侯府千金,一片赤诚,为太后挡刀,重伤濒死,只盼能为家族换取爵位,保家族荣光。可换来的,却是南下养病三年的孤苦生活。三年后,她满心欢喜归府,却发现一切都变了。表妹鸠占鹊巢,住进了她的院子,还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她的父母兄长,对表妹疼爱有加;小弟亲昵依赖的,也是表妹;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也暗慕表妹,直言她样样都比她出色。她据理力争,换来的却是众人的联手迫害。她含恨而死,做鬼的十八年里,眼睁睁看着他们或落魄潦倒,或悔恨终生,可她心中的怨恨从未平息。也许是上天怜悯,骆宁竟重生了,再次睁眼,她眼中满是决绝与坚毅...

主角:骆宁萧怀沣   更新:2025-06-07 0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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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骆宁萧怀沣的女频言情小说《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完本》,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是作者“初点点”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骆宁萧怀沣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本是侯府千金,一片赤诚,为太后挡刀,重伤濒死,只盼能为家族换取爵位,保家族荣光。可换来的,却是南下养病三年的孤苦生活。三年后,她满心欢喜归府,却发现一切都变了。表妹鸠占鹊巢,住进了她的院子,还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她的父母兄长,对表妹疼爱有加;小弟亲昵依赖的,也是表妹;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也暗慕表妹,直言她样样都比她出色。她据理力争,换来的却是众人的联手迫害。她含恨而死,做鬼的十八年里,眼睁睁看着他们或落魄潦倒,或悔恨终生,可她心中的怨恨从未平息。也许是上天怜悯,骆宁竟重生了,再次睁眼,她眼中满是决绝与坚毅...

《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完本》精彩片段


文绮院内,人人欢喜。

太后赏赐,有三千现银、一百两重的金叶子。

这些,赶得上整个侯府上下百人两年多的花销。

缓解了骆宁的窘迫。

“……大小姐,大夫人不太高兴。她是您的亲娘,自然不会害您的,也许您应该听她吩咐。”孔妈妈小心翼翼说。

这席话,是好心,也是善言。

可骆宁太清楚她的亲娘了。

她不仅会害骆宁,甚至会害死骆宁。

“我娘身边,有个表妹。她偏心了。”骆宁语气很淡。

孔妈妈:“您不在的日子,大夫人时刻念叨着您。她是思女心切,才用表小姐解相思。在她心里,还是您最重要。”

“这些事,您是亲眼瞧见,还是听人说的?”骆宁问。

孔妈妈一愣:“听厨房上的婆子们说的。”

“厨房上的婆子,全是我娘的亲信,她们的话,就是故意说给全府的人听。

否则,这么个表小姐,借住名不正言不顺的,旁人不说闲话吗?”骆宁说。

孔妈妈怔了怔。

“既如此思念我,怎不去南边庄子陪我?不陪也行,去看望我一回,派人时刻送信、送礼物,才是做娘该有的。”骆宁笑了笑。

她语气非常轻柔,“都没有。说什么想念,好空的一句话。”

偏她一直说服自己相信。

“你看,我重病养伤,人在千里之外,才是真的思乡心切、夜不成寐。结果,只是表小姐在侯府生根落足的踏脚石。”骆宁道。

孔妈妈细品这话,无比骇然:“这……”

骆宁挥挥手:“不要再提,收拾东西吧。咱们有太后娘娘撑腰,还有钱,怕什么?这个侯府,可是我赚回来的。”

孔妈妈应是。

她隐约还听人说,太后不喜旁人领功,有点担心大小姐太拿乔,会被嫌弃。

然而这种说辞,细细推敲也不太合理。

她想不明白,就放下了,只听骆宁的吩咐。

骆宁打赏了孔妈妈十两银子,秋华秋兰六两,两个粗使小丫鬟各一两——都是她们两个月的月钱。

人人欢喜。

不过,第二日就高兴不起来。

文绮院没有小厨房,大厨房送过来的饭菜,很敷衍、很难吃。

而明面上,又挑不出什么错。

米饭里有稗子,菜蔬太老,汤的味道太过于清淡,而红烧鸭又太肥腻,碗底一层汪汪的油。

骆宁知道不对,可又不能拿去告状。

否则,大夫人反扣她一顶“挑食”、“太矫情”的帽子,骆宁又落了下风。

她把稗子挑出来,又把鸭肉过水去油,慢慢吃了一碗饭。

转眼到了腊月十五。

骆宁永远记得这一日。前世,她回府后最糟糕的一日,她差点就死了。

天寒,却又不算特别冷,地面只薄薄一层冰。

骆家不用每日向老夫人晨昏定省,而是逢五去请安。

骆宁坐在梳妆镜前,想起了前世。她没有退缩,而是对丫鬟秋华说:“把我的长鞭给我。”

秋华习武,有一身还不错的功夫,平时保管骆宁的长鞭。

骆宁在南边,就是跟着秋华的父亲学了耍鞭。

“大小姐,婢子替您拿着。”秋华说。

“没事,我自己拿。”骆宁道。

又拿出一片金叶子,递给了秋华,“你去趟宋姨娘的院子,看看我爹爹起床没有。”

然后附耳,跟秋华低语几句,吩咐她行事。

叫秋华把金叶子塞给宋姨娘。

秋华应是。

骆宁穿一件大斗篷,袖子宽大,可以覆盖手背,软鞭可以藏在袖底。

和前世一样,在西正院旁边的小人工湖旁,遇到了她大哥大嫂带着孩子来请安。

大哥骆寅腰上挂着佩剑,他等会儿要同朋友出门游玩。

他被举荐在吏部当差,正六品,在这个年纪算得上“位高”,又是侯府世子,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他虽然是武将门第出身,却不喜习武,佩剑也只是装饰。

骆宁尚未走近,他就借口发难,高声厉呵她:“瞧见了大哥大嫂,你视若不见?”

与前世一样。

前世骆宁哭闹夺回文绮院,母亲不满,对着儿子诉苦,大哥对骆宁满腹怨气。

今生的怨气,更大了,因为母亲败得更惨。

“大哥、大嫂。”骆宁道。

“没规矩,非要点你,才知道叫人!”大哥声音冷漠。

骆宁没受伤前,就跟大哥不太亲近,因为大哥有好几年在外地的书院念书。

那几年,大哥的心早已飞远了,他对骆宁没有半点兄长的关爱。

“大哥,我才瞧见你。你这样苛责,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骆宁问他。

骆寅冷笑:“你问我?你连母亲都能忤逆,是觉得自己哪里做得好?”

“这话,我就不太懂,母亲并没指责我不孝。大哥,别是有什么误会吧。”骆宁淡淡说。

骆寅:“巧言令色,骆家怎么出你这种东西?”

大嫂想要打圆场。

“大哥,好好的你寻我晦气做什么?”骆宁问。

骆寅:“放肆,我不过是点你两句,你竟敢诘问我?看你的样子,简直是把自己当侯府的天了。”

又道,“跪下,今天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不知天高地厚,迟早闯祸。我要替父母教训你。”

骆宁回视他:“无缘无故的,就要教训我?大哥,你越俎代庖了,父母尚未发话。大哥眼里,还有父亲吗?”

“你还敢顶嘴?”骆寅解下腰间佩剑。

他用剑鞘对准骆宁,“跪下,否则别怪我动手。”

骆宁静静看着他。

他怒极。

想起母亲发红的眼眶,说骆宁如何叫她下不了台、如何欺负她与表妹,骆寅气不打一处来。

他举起剑鞘就要打骆宁。

前世,骆宁对大哥的刁难很意外、很懵,也非常委屈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挨了一下,站不稳,失足滑进了旁边小湖。

小湖是人工开凿的,不深,只结了一层薄冰,可冷得刺骨。

骆宁一大清早落水,爬上来的时候浑身颤抖,又被大哥拉着理论是谁的错,受了风寒。

她病了五日,高烧不退。

大夫给她开的药,实在不太行。而后是祖母出面,把她接到西正院养病,她才好起来。

那一病,又落下病根,旧疾复发,时不时要咳嗽一整夜,人也消瘦无比。

还落下“不敬兄长”的名声。

没人同情她,说她自作自受。

骆宁想到这里,又瞧见大哥故技重施,她一甩袖中长鞭。

长鞭卷了大哥的佩剑。

佩剑落地。

大哥意外,也震怒:“你敢行凶?”

“逆子!”一旁有人,声音威严,“是你行凶在前!”

父亲来了。

他听说这边出了事,急急忙忙赶过来,把骆寅的刁难,看得一清二楚。

不仅为难妹妹,还要动手,这岂有半分兄长的样子?

还被妹妹夺了佩剑,无能。

父亲是武将,脾气火爆。见长子如此没用又刻薄,怒意翻涌,抬脚踹向大哥,把他踹进了小湖里。

“公爹,公爹息怒!”大嫂吓得跪下求情。

骆宁看着在冰水里噗通的大哥,眼神平静。



小侄儿还在喊“阿容姑姑”。

骆宁笑容不变,只是道:“他很聪慧。有些这么大的孩子,尚未开口学语。”

“是,都夸他。”大少奶奶说。

骆宁便道:“像嫂子你。大嫂你也是个聪慧至极的人。”

又道,“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大少奶奶听得云里雾里。

骆宁知道,她大嫂温氏,是个心气和软的女人,一辈子受丈夫、婆婆拿捏,没有自己的主见。

大嫂难产时,白慈容请来女医婆,救了她母子二人两条命,她从此对婆母与白慈容感恩戴德。

这也是白慈容在侯府立威的最重要一件事。

也许大嫂永远都不知道,这件事是刻意而为,暗藏玄机。

“骆宣倒下了,侯夫人和白慈容需要新的打手。”骆宁一边往文绮院走,一边想,“这位没有主见、不分善恶的大少奶奶,不就是最好人选?她还是嫂子。”

庶妹比骆宁小,身份上难以压住骆宁;温氏却是长嫂,她在侯府是有份量的。

长房长媳,别说老夫人疼她,下人们也觉得她是未来主母,轻易不能得罪她,连镇南侯也器重她。

上次侯夫人被禁足,镇南侯第一反应是让长媳来持家。

“……快要到二月了。”骆宁回到文绮院,如此对孔妈妈等人说,写了个地址,“这处宅子,派个人替我盯着,提前把隔壁的宅子租下来。”

孔妈妈不明所以:“小姐,为何要租宅子?”

骆宁说:“我自有用处。你有不在侯府当差,又信得过的亲戚吗?”

孔妈妈说有。

“那叫他去租这宅子的隔壁。别住人,锁好门。”骆宁说。

她叫秋华打开钱匣子,拿出五两的银锭子给孔妈妈,着她去办此事。

孔妈妈没有再问。

她出去了,很快就把事情办妥。

孔妈妈和秋华、秋兰等人,都好奇。

骆宁便说:“这是为了挑拨大嫂跟侯夫人、大少爷的关系。”

到目前为止,大嫂还没有做任何伤害骆宁的事,她人品还算可以。

而前世,侯夫人能用的人太多,连下人都可以欺负骆宁,自然也不需要派大嫂出面。

今生无仇、前世无怨,骆宁想把大嫂最关心的事摊开,就是她难产那个阴谋。

在此事之前,骆宁想取得她信任。

她不愿意在内宅树大嫂这个敌人。而大嫂,温柔内秀,不是被逼急了也不会主动咬人。

她同骆宁一样弱势。物伤其类,何必自相残杀、相互损耗?

“您想要拉拢大少奶奶?”孔妈妈问。

骆宁:“谈不上拉拢。至少叫她看清楚事实。”

若大嫂什么都知道了,还依旧偏帮侯夫人,骆宁还击时就不会手软。

她不是拉拢,而是给大嫂机会。

嘉鸿大长公主的寿宴,如期举行。

白慈容手腕受了伤,下巴微肿,她决不能以此等模样出现人前,侯夫人白氏就死了心。

老夫人带着骆宛赴宴。

不是骆宁,侯夫人心中轻松些许,表面上的功夫做足了。

晚夕回来,骆宛有些兴奋。

翌日,二夫人带着粗使婆子,挑了两筐野味给骆宁。

“山鸡、野兔,还有野鹿。一半新鲜,一半是腊味,阿宁可以慢慢吃。这些都是我陪嫁庄子上的。”二夫人说。

“二婶送到了我心坎上,这几日正想吃野山鸡汤。”骆宁笑道。

骆宁把机会让给骆宛,依照二夫人的财力,送不起成套的头面。

一两样首饰,骆宁不缺,拿了也是收在箱底,没什么意思。

反而是野味,算得上特色。而骆宁又刚刚添了小厨房,野山鸡汤做好了,送给老夫人、侯夫人,也可趁机炫耀。



朱红色华服的年轻人,跌坐在地。

车夫、身后跟着的一名随从,以及他妹妹郑嘉儿,都拥上来。

“大胆,你可知我们是谁?”郑嘉儿对着车帘大怒,“你竟敢伤人?还不速速下车受死?”

雍王端坐,眉眼都不抬。

他车夫手握缰绳,竟也一动不动,甚至没挪到这边来挡一下。

郑嘉儿更怒。

她方才瞧见了骆宁的脸。

年轻俏丽,头上戴着的首饰比较简朴,马车也寒酸。

郑嘉儿是郑氏嫡女,她胞姐乃当朝皇后,满京城的贵女她都认识,却没见过骆宁。

断定骆宁不起眼。

“来人,将马车里的人拿下!”郑嘉儿怒道。

郑家随从上前,原本想拦开车夫去掀车帘,却发现那车夫还是不动,任由他一把将车帘撩起。

尚未看清人影,有什么暗器射出。

郑家随从应声而倒,额头肉眼可见一个大包,竟是被小小暗器打得昏厥。

如此近的距离,若不是重器,压根儿不能造成这样的伤。

除非车厢里的人,武艺高强。

郑嘉儿慌了:“放肆,此乃皇城脚下,你可有王法?你出来!”

又骂道,“等本姑娘揪住你是何人,要踏平你家府邸,刨空你家祖坟!”

地上的郑少爷郑霄,挨了一脚,头昏脑涨片刻,剧痛感慢慢褪去,恼羞成怒,竟是再次跌跌撞撞过来,要上车打人。

他鼻血流了一脸,用左手捂住口鼻。

“让我瞧瞧,何人狗胆包天……嘶……”郑霄疼得说话不清,口齿含糊。

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等气。

除了忍让皇子们,他还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吃过亏,哪怕是郡王世子,都要给他面子。

他再次上前,一手扒住了马车的边沿,奋力想要上车。

这次,手腕被人捏住。

咔擦一声,胳膊折断,动作麻利极了。他被人扔了下来。轻飘飘,似一块破布。

郑霄再次疼得要晕厥,又没真的昏过去,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呼痛声。

这边动静,终于惊动了金水桥的侍卫,以及前面堵住的马车。

“何人……”

侍卫认识郑霄和郑嘉儿兄妹俩,暗暗吸一口气,待要说话时,不起眼的马车帘子掀起。

正旦这一日阳光极好,碧穹蔚蓝如洗,金芒落在亲王九旒冕朝服绣着那条龙上。

龙遇金芒,栩栩如生。

男人站在马车边沿,本就高大的他,似神祗俯瞰众生。

英俊至极的眉眼,此刻更添一抹威严与肃杀。

侍卫、前后车看热闹的功勋子弟,一个个脑子无比清晰。在亲王露面瞬间,立马躬身行礼:“王爷万福。”

郑霄的呼痛声,似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他疼得额头见了冷汗,只是愕然看着萧怀沣。

萧怀沣回视他。

他没说话,转身跳下马车,不等车夫搬来马凳。

众人纷纷低头。

郑嘉儿痴痴看着他,失控叫着他:“殿下。”

萧怀沣没看她。

他只是道:“这条路本就不宽敞,又拥堵,别驾这么大的马车出门。”

前后几个人躬身,不敢起来,低低应是。

萧怀沣转身,对坐在车里的骆宁道:“下车,走过去就几步路。”

骆宁:“……”

她好想藏起来。

那是郑皇后的胞妹;前后的,全是望族世家的子弟。

雍王想打谁都可以, 但骆宁露面,恐怕要遭非议。

她又不敢违逆雍王,怕自己矫情一下,他真把她扔这里,自己步行去寿成宫。

那时候,骆宁才是真的下不了台。

她立马起身,也撩起车帘。

躬身的众人,不敢抬头看她,只郑嘉儿目光如炬盯着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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