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岁棠阮梦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宠婚,换嫁后我成冷面军少心尖宠阮岁棠阮梦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糖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阮岁棠嫁给了出身贫寒的寒门学子。阮梦宁嫁给了“纨绔二世祖”之称的军二代。阮岁棠嫁的寒门学子,一路平步青云,成了县委书记。她成了人人羡慕的县委夫人,夫妻恩爱成为佳话。阮梦宁嫁的纨绔子弟,新婚夜抛下新娘入伍了。他在执行秘密时身受重伤,瘸腿毁容,没几年就病死了。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而姐姐却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在姐夫升迁宴那天,嫉妒成狂的她,竟然纵火行凶!最终,姐妹俩双双葬身火海。再次睁眼,阮岁棠发现自己回到了选亲那天。这一世,阮梦宁抢了她的聘书,选择嫁给寒门学子顾澜之。她幻想着飞上枝头,成为人上人。殊不知,顾澜之能飞黄腾达全靠她铺路,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顾家,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这一世,她要让阮梦宁自尝恶果!……“梦宁,...
《八零宠婚,换嫁后我成冷面军少心尖宠阮岁棠阮梦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前世,阮岁棠嫁给了出身贫寒的寒门学子。
阮梦宁嫁给了“纨绔二世祖”之称的军二代。
阮岁棠嫁的寒门学子,一路平步青云,成了县委书记。
她成了人人羡慕的县委夫人,夫妻恩爱成为佳话。
阮梦宁嫁的纨绔子弟,新婚夜抛下新娘入伍了。
他在执行秘密时身受重伤,瘸腿毁容,没几年就病死了。
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而姐姐却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
在姐夫升迁宴那天,嫉妒成狂的她,竟然纵火行凶!
最终,姐妹俩双双葬身火海。
再次睁眼,阮岁棠发现自己回到了选亲那天。
这一世,阮梦宁抢了她的聘书,选择嫁给寒门学子顾澜之。
她幻想着飞上枝头,成为人上人。
殊不知,顾澜之能飞黄腾达全靠她铺路,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顾家,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这一世,她要让阮梦宁自尝恶果!
……“梦宁,你放着家世显赫的军二代不嫁,要嫁一个家境贫寒的穷学生?”
阮梦宁执意要换亲,“那个周京臣就是个短命鬼,我才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
继母柳氏想让亲女儿嫁进周家,享受荣华富贵。
可阮梦宁把周家送来的婚书扔在地上,把顾家送来的聘书视若珍宝地捧在怀里。
“妈,这门婚事是爷爷去世前定下的,我就不跟姐姐抢了。”
阮岁棠看到继妹抢着要跟顾家订亲,猜到她也重生了。
“梦宁,虽然周京臣是个纨绔二世祖,可人家好歹是军二代。”
“那顾澜之穷得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你嫁过去可是要受苦的!”
阮梦宁立马反驳,“顾澜之可是我们村唯一的大学生,将来可是要当大官的!”
“你懂什么?”
阮岁棠心里暗自冷笑,“你就这么肯定,顾澜之能当上大官?”
上一世她替顾澜之打点人脉,疏通关系,帮他坐上县委书记的位置。
她倒要看看,这一世没有她帮衬他还怎么当上大官?
阮梦宁沾沾自喜,“顾澜之只是金子蒙尘,将来一定会发光发亮!”
“周家那个短命鬼,只能你去嫁了!”
她幻想着,等顾澜之当上县委书记,就狠狠打阮岁棠的脸。
等她成为县委夫人,身边的人都得对她捧着敬着?
阮岁棠莞尔一笑,“我劝你别做不切实际的幻想,免得到时竹篮打水一场空。”
阮梦宁攥紧了手里的婚书,“我一定会比你过得好,你等着吧!”
“周家是高门没错,只怕你没福去享!”
阮岁棠捡起地上的婚书,“既然你不想嫁进周家,我嫁!”
虽然周京臣是个短命鬼,可总比嫁给顾澜之那个伪君子强。
阮梦宁天真以为这一世可以改写命运,过上她梦寐以求的生活。
殊不知,她刚出狼窝,又进虎穴。
这一世,希望她不要后悔自己做的决定。
阮家和周家的亲事,是周京臣的父亲定下的。
当时内乱爆发,战火纷飞。
周父在战场上身受重伤,被送回老家养伤,是爷爷把濒死的他从死神手里救了回来。
这些土鸡蛋,还是她闹着恶毒婆婆偷偷带出来的。
阮父和继母喜笑颜开,直夸阮岁棠孝顺懂事。
“阮岁棠,你可真会收买人心!
爸,妈,等你二女婿当上了大官,我给你们买更好的!”
“爸,妈,等我做了大官,一定接你们去县城过好日子!”
阮父和继母被哄得心花怒放,仿佛顾澜之当上大官是板上钉钉的事。
阮岁棠轻笑一声,“有些事没揭晓前,还是别高兴得太早,免得空欢喜一场。”
阮梦宁洋洋得意,“分配文书这两天就下来了,澜之拿到报到证就可以去县里报道了!”
前世顾澜之分配到县城工作,从一个办公室打字员,到县委书记的特派员,最后被委以重任。
顾澜之享受着众人的追捧,成了飞出大山的金凤凰。
可没人知道,阮岁棠在背后付出了多少努力。
阮梦宁天真地以为,顾澜之可以一步登天,她能够坐享其成当上官太太。
她不断贬低姐姐姐夫,满足心里的恶趣味。
“姐姐,周京臣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否则他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回门?”
“谁说她是一个人回门的?”
周京臣低冷沉哑的声音响起。
他身穿深绿色特制军官服,黑色皮带紧箍着劲窄的腰身,脚下蹬着一双长筒军靴,衬得他英气逼人。
他眉眼间带着淡淡的不悦,“你怎么没等我,就先出门了?”
阮岁棠局促地站着,掌心突然多了一股炙暖的温度。
周京臣牵着她的手坐下,“爸,林姨,我过两天要去省城,忙得耽搁了时间。”
为了聊表歉意,他竟然大手笔给她娘家购置了电视机。
阮父连连夸赞,“还是大女婿有孝心!”
阮梦宁对周京臣的出现感到惊讶,他不是新婚夜就出了省城吗?
前世他对她冷冷淡淡的,这一世他居然对阮岁棠如此上心,还为她推迟去省城的时间。
“姐夫,你身上这身军服可是有功之臣才有资格穿呢!
你一个刚准备入伍的小兵,穿这身不合适吧?”
黄埔军校事专门培养高阶军官的地方,周京臣就是从这所军校毕业的,他的父亲又是战功赫赫的高级军官。
只有阮梦宁那种愚蠢无知的,才会觉得周京臣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兵。
阮岁棠眨眨眼,“梦宁,省城军区的彭政委亲自写的举荐信,举荐你姐夫去省队做参谋员,过两天就要去省城。”
阮梦宁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周京臣就是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他哪有本事在军营担当重任?”
周京臣脸色沉郁,“阮二姑娘,难不成彭政委的决策,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阮梦宁心头一惊,赶紧解释,“姐夫,我只是觉得,你跟姐姐新婚燕尔就要分隔两地,外人难免说闲话。”
周京臣眉梢一凛,“嚼舌根的,我看是另有其人吧!”
“阿臣,你就别跟某些没见识的人一般计较了。”
阮岁棠嘲讽她目光短浅。
阮梦宁直接摔筷子,“不吃了,回家!”
阮家门口停着一辆军用吉普,是首都汽车厂生产的BJ212式。
她话里满满的恶意,巴不得周京臣快点出事。
阮岁棠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脑子有病就去治,别像只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清脆的巴掌声,在狭小的包间里响起。
被打懵的阮梦宁捂着浮肿的脸颊,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她气到掀桌子,“你竟然敢打我?!”
“我忍你很久了,打的就是你!”
阮岁棠揉了揉隐隐泛疼的手,冷声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诋毁阿臣,咒他早死,究竟是什么居心?”
阮梦宁扭曲着脸,张口乱吠,“周京臣本来就是个短命鬼……”还没等她说完,又是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我说的是事实!”
阮父沉着脸,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滔天怒火。
他怒吼道:“蠢货,你给我闭嘴!”
阮家好不容易才攀上周家,可不敢得罪。
这场闹剧,在长辈的苛责声中落下帷幕。
周京臣去了省城,一个月来杳无音讯。
阮岁棠知道,他心里装着白月光,估计已经把她这个媳妇抛之脑后了。
那天,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女孩容颜娇俏,圆溜溜的杏眼,不愧是文工团的颜值担当。
“你就是周家给阿臣找的结婚对象?”
阮岁棠立马就猜到她的身份,她是周京臣青梅竹马的白月光——温若晴。
“温小姐,你找我有何事?”
温若晴微微诧异,“你怎么知晓我的身份?”
阮岁棠淡声一笑,她开口第一句话就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周京臣娶了周家安排的结婚对象,最难以接受的就是他的白月光。
她来找她,八成是想给她下马威。
温若晴轻轻挑唇,“阮小姐,现在已经不是包办婚姻的年代了。
两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阮岁棠微微眯眼,“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
温小姐该不会打算毁人姻缘吧?”
前世面对温若晴的上门挑衅,阮梦宁选择大打出手,场面闹得很难看。
她被周京臣厌弃,分明是自找的。
她才不会像她那么蠢!
温若晴微怔了一下,原本她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不想把话说得直白。
她改变主意了,“我跟阿臣青梅竹马,他说过他会娶我。
你们阮家用救命之恩,逼阿臣娶了你。”
“他根本不喜欢你,你又何必自讨没趣?”
阮岁棠不卑不亢,“周京臣的父亲一诺千金,你却想让周京臣悔婚另娶,让周家陷于背信弃义的风波?”
温若晴走到阮岁棠身边,不经意露出脖子上的暧昧痕迹,“我跟阿臣门当户对,又两情相悦,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如果你肯主动退出,我愿意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
她觉得阮岁棠这种乡下女孩,肯定没见过世面,她拿点钱随便打发了就是。
周太太的位置,谁也别想跟她抢!
阮岁棠知道温若晴可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温软谦顺,不争不抢。
她慢悠悠开口,“温小姐,感情这种东西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我在周家衣食无忧,每天摆弄一些花花草草,日子过得惬意舒心。”
新婚第二天,阮梦宁迫不及待出门打听。
“周家那个二世祖,昨晚是不是参军入伍了?”
“我可怜的姐姐,是不是沦为弃妇了?”
阮岁棠从车里探出头来,“妹妹,你就不能盼我点好的?”
阮梦宁眼神轻蔑,“阮岁棠,你已经是周家的弃妇了,怎么还敢招摇过市?”
几名穿着补丁布褂的妇女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周家弃妇?
难不成阮家大姑娘被赶出来了?”
“看她出行的派头,怎么可能被赶出来了?”
阮岁棠拿出几张百元钞票在她们眼前晃了晃,“周三少对我很好,他拿了五百元给我,让我买几身新衣裳。”
妇女们瞬间眼前一亮,“这是银行刚发行的百元大钞呢!”
她们一脸羡慕的表情,“阮大姑娘,周三少对你也太好了!”
阮梦宁失魂般跌坐在地,“阮岁棠,肯定是你使了狐媚手段,勾引了周三少!”
原本她还等着看阮岁棠的笑话,没想到自己才是笑话。
阮岁棠翻了翻白眼,“我跟周京臣是夫妻,领过证的!
就算我勾引他,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
阮梦宁心里不痛快,“周三少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哪比得上我家澜之?”
“他马上就要去县城当大官了,到时候我就是官太太了。
我可不像有些人,只有守活寡的命!”
等上面的分配通知书下来,她就能跟着顾澜之去县城享福了。
阮岁棠忍不住嘲讽,“顾澜之读书都读傻了,你确定他能当大官?”
阮梦宁不以为然,“我看你就是嫉妒,故意说这种酸溜溜的话恶心我!”
一个穿着青色粗布衣裳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远远就扯着嗓门喊:“阮梦宁,我让你割的猪草,你割了吗?
让你挑的粪水,你挑了吗?”
“我们顾家娶你过门,可不是让你来吃白食的?”
中年妇女二话不说,抓起阮梦宁的麻花辫就往村里走,疼得她嗷嗷叫。
这女人是顾澜之的母亲张氏,出了名的泼辣难伺候,村里没人敢轻易得罪她。
前世阮岁棠尽心尽力伺候婆婆,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还免不了要被张氏挑刺。
轻则不给饭吃,重则打骂。
顾澜之就是个怂包,在他娘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阮梦宁以为自己嫁了只金凤凰,可以带着她飞出大山。
殊不知,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转眼间,就到了回门的日子。
周京臣张罗着去省城的事,大抵是没有时间陪回娘家的。
阮岁棠用他给的钱,给父亲和继母带了回门礼。
看到姐姐孤身回门,阮梦宁忍不住奚落她。
“姐夫怎么没有陪你回门?
他是不是看不起我们阮家啊?”
阮梦宁带着顾澜之早早回门,想看姐姐的笑话。
阮岁棠把丰厚的回门礼放在桌子上,“县城新开了一家百货大楼,有些热销商品都卖断货了。”
“这些是我精挑细选的,希望爸和林姨别嫌弃我的礼物寒酸。”
桌子上琳琅满目的商品,看得阮梦宁眼花缭乱。
她只带了一篮子土鸡蛋,衬得她的回门礼无比寒酸。
旁边停着的,是一辆被擦得锃光瓦亮的二八大杠。
相比之下,高低输赢一目了然。
阮梦宁嫉妒到发狂,“姐夫,你这辆车也太招摇了,是故意开出来显摆的吧?”
阮岁棠听着只觉得刺耳,“你们顾家就是想招摇,也招摇不起来吧?”
阮梦宁气到跺脚,灰溜溜回婆家了。
分配单位还没揭晓,阮梦宁就大张旗鼓,在酒楼办起了酒席。
光是一桌酒席的钱,就花掉了顾家半年的收入。
张氏骂骂咧咧,大骂儿子娶了个败家玩意儿。
刚进酒楼,阮岁棠就看到张氏躺在地上撒泼。
“儿子,这种花钱大手大脚的媳妇不能要,你必须跟她离婚!”
阮梦宁委委屈屈,“澜之要去县城当官了,我自掏腰包给他办升迁宴,您怎么能撺掇我们离婚呢?”
“钱是我妈给我的,没花你们顾家一分钱。”
顾澜之是个典型的妈宝男,眼睁睁看着媳妇受委屈,也不敢替她说半句话。
喧闹声引来了许多围观者,张氏撒泼得更起劲了。
“你嫁进我们顾家,你的钱就是我们顾家的钱!
以后你花的每一分钱,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阮岁棠一副看好戏的姿势,“妹妹,妹夫,这是怎么了?”
张氏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东施效颦,没钱学人家装什么阔太太啊?”
阮梦宁死死咬着嘴唇,委屈得红了眼,“姐,你是在看我的笑话吗?”
张氏是出了名的恶婆婆,前世阮岁棠被她百般虐待,没少受她磋磨。
妹妹以为嫁给顾澜之,日子就会有盼头。
她的日子,只会比前世艰难百倍千倍!
阮梦宁自欺欺人地想着,她的好日子在后头。
一时的委屈,根本不算什么。
酒席吃得差不多了,终于把邮递员盼来了。
阮梦宁迫不及待地拆开,看到丈夫的分配单位后,她脸上的喜悦消失殆尽。
“怎么是纺织厂操作员?
一定是他们搞错了!”
阮岁棠忍住想笑的冲动,“好歹是国营纺织厂。
只要踏实肯干,也能拥有稳定的收入。”
顾澜之面上挂不住,冲老婆撒气,“你整天到处嚷嚷,说我有当官的命。
要是被乡亲们知道我没进县委办,指不定怎么笑话我呢!”
儿子能当官的事,儿媳妇说得煞有其事。
张氏老早就跟乡亲们夸下海口,说她儿子是有出息了。
现在才知道,是一场乌龙。
那种感觉,就好像从云端坠入了谷底。
阮梦宁揪住邮递员的衣领,“是不是你偷偷换走了我们的分配文书?”
邮递员一脸无辜的表情,“别冤枉我,我只是负责送信的!”
阮岁棠忍下唇角的讥笑,“人家邮递员只负责送信,你就别为难他了。”
阮梦宁动手跟她撕扯,“阮岁棠,是不是你在暗中搞鬼?”
还没等阮岁棠替自己辩驳,顾澜之倒先发火了。
他眸底藏着嫌恶,“闹什么?
你还嫌不够丢脸吗?”
阮梦宁眼底被浓烈的怨恨覆盖,前世的痛苦和不甘迅速将她淹没。
她凑到阮岁棠耳边,幸灾乐祸的口吻,“我当不了官太太,你也不会好过。
因为,周京臣马上就要倒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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